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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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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开庭前一晚,我在律所聚会上经过一间KTV包厢。

意外撞见我的丈夫谢宇峯和我的闺蜜搂在一起接吻。

偏偏我的闺蜜是我主办案子的当事人,一夜之间我成为全城律师圈里最大的笑料。

庭审结束后,我火速拟好离婚协议。

拿到离婚证的谢宇峯站在民政局门口朝我讥笑,「你不是还有焦虑症吗,没有我你真能好起来?」

未曾想,他大学时期的篮球队好兄弟时皓宁温柔揽住我的肩,「没有你,什么都能好起来。」

前夫哥急了。

治疗心理疾病,他好兄弟是专业的。

为了庆祝海外分所顺利开业,总所久违办了个聚会。

一向不爱凑热闹的我被点名下一个唱歌时,借着接电话的机会溜了出去。

当事人的问题多且复杂,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经过其中一间包厢时,意外看到两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谢宇峯和我主办的一个案件的当事人搂在一起,吻得火热激烈。

当事人不是别人,偏偏是我的闺蜜简语涵。

五个月前,沉寂好一段时间的简语涵找到我,委托我做她的诉讼代理人。

诉求是让前夫情人返还前夫在婚内赠与她的财产。

谈及事件始末,简语涵声泪俱下。

哭天抢地痛诉前夫婚内出轨,不仅对自己冷暴力,软硬兼施试图让自己答应净身出户。

还私下多次给情人买车买房买奢侈品,赠与的财产评估下来超过三百万。

作为前妻的她被迫背着前夫的债务负重前行。

万般无奈之下来到律所,希望我能为她打赢这场官司,让她得以喘口气。

落魄模样和一年前她举行婚礼时的风光无限判若两人。

她能提供不少有力证据,鉴于我们关系亲密,我接下了这个委托。

某天她诉苦说自己自学编程遇到瓶颈,希望有人能给她一些指点。

下班回到家后,我试探着坐到谢宇峯身边。

今年是谢宇峯进入知名大厂做程序员的第五年。

技术已经相当熟练的他爽快应允,表示可以无限期教学,免费包会。

此后的每个周末都变成三个人在家点啤酒炸鸡放肆玩通宵的日子。

简语涵拍下的许多张和谢宇峯的亲密合照,都被夹在客厅的照片墙上。

我看着简语涵跟谢宇峯一点一点摸索出门道。

我听着谢宇峯夸赞她进步越来越大。

倍感欣慰的我真心以为,在我和谢宇峯的帮助下,她终于要苦尽甘来。

直到方才经过那间包厢,我才意识到自己傻得无可救药。

我的丈夫和我的闺蜜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

而我却在为他们创造机会。

甚至还要窝囊地为破坏自己婚姻的第三者打官司。

2

我是一个在婚姻领域深耕了五年略有建树的律师。

主办的婚姻情感财产纠纷案件数不胜数。

离谱的,奇葩的,不可思议的,令人愤怒的。

我听过太多让我唏嘘的情感史和诉求。

却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毕竟执业前也没人告诉我,做离婚律师得亲身体验过才能熬出头。

凌晨一点,谢宇峯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在家里。

我平静地核对着质证材料,心里翻不起太大波澜。

我忽然就腻了。

这样的山河,光复了也没意义。

排期三个月,简语涵的案子终于要在明天早上开庭了。

开庭的前一晚,主办律师的丈夫却在和主办律师的闺蜜兼案子当事人彻夜狂欢。

一夜之间,我成了全城同行茶余饭后的最大笑料。

我的情绪鼓动我不要对这桩案子如此上心。

我的职业道德却告诉我对待庭审必须认真。

早上八点,简语涵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身旁站着一身休闲卫衣卫裤的谢宇峯。

我装作不知道昨夜在KTV发生的事,笑着问他。

「好巧啊,和语涵一起来的吗?」

简语涵自以为不露马脚的得意被我全然看在眼里。

谢宇峯点着头自然回答。

「是啊,刚在公司加完班,在小区门口碰巧见到语涵了。」

「想起你早上要开庭就赶紧回来送你。」

包装华丽的深情差点把我骗到。

结婚两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积极接送我去法院。

以往不管我磨他多少次,他都不会答应。

现在倒是因为一个简语涵就变了。

我皮笑肉不笑。

「谢谢老公,得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和语涵就要迟到了。」

谢宇峯照常为我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

一股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和简语涵身上的味道别无二致。

我转过身,将准备坐进后座的简语涵拉住。

不顾她的扭捏将她推入副驾驶位,另找借口开走自己的车。

3

隔着一条马路,透过车窗玻璃。

我看着谢宇峯和简语涵站在法院安检口不远处。

相互依偎着握紧彼此的手,笑容灿烂而刺眼。

令人战栗的纠缠粘腻在我出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可以轻易看穿许多当事人的感情,也可以被自己的丈夫和闺蜜蒙在鼓里。

谢宇峯替我捋顺额边被风吹散的碎发。

「语涵就靠这次的官司翻身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因为他是我丈夫,因为她是我闺蜜。

所以两个人可以理所当然道德绑架我。

开口闭口的“语涵”和道貌岸然的欺瞒都让我恶心透顶。

我体面地微笑,继续陪他做着这个妻妾双全的美梦。

庭审对我方来说进行得很顺利。

法官本就对对方当事人的行为感到嫌恶。

在听到牛头不对马嘴的答辩时更是掩饰不住的烦躁,像是浑身爬满跳蚤。

开完庭后的法官和我都如释重负。

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尽早出判决不是一件难事,对判决结果我也胸有成竹。

简语涵对我的委托只持续到一审阶段。

庭审结束意味着,我的绝大部分工作已经完成。

一直在法院外等待的谢宇峯焦急走上前问结果。

因为不放心,又主动提出让我接下二审和执行的委托。

「语涵是我们的朋友,你也清楚这桩官司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既然帮了就帮到底,行吗?」

一时之间不知是舔着脸向我提要求的他疯了。

还是听到这样下贱的要求仍能平静站在他面前的我疯了。

「我每天什么也不干,光围着这案子转就行,你看行吗?」

谢宇峯一时噎住,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我冷着脸走向停车场,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明明我什么也没做错。

凭什么三人行里受伤害的人就必须是我?

回到律所后,我抽空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

将所有共同财产一一罗列出来,划分得一清二楚,计算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晚上,带着熟悉香水味回到家的谢宇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手伸向我的刹那,我触电似的站起身。

「离婚协议在书房里,看了没问题就尽快签吧,财产分配有异议的多退少补。」

4

谢宇峯愣了半晌,费解地抓紧我的手臂。

「好好的你说什么呢,离什么婚,为什么离婚?」

事到如今他依然在装傻。

「妻妾双全的把戏我陪你玩了这么久,你还嫌不够?」

在我提到简语涵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比起对不忠行为的忏悔,更像是被揭穿的恼羞成怒。

他避开我的视线。

「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我不想有离婚冷静期,都是成年人,别拖泥带水的。」

我拎起手提包,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

「宋染,你别后悔。」

「你要真想离婚,就算是一卷厕纸我也要和你争!」

无所谓,我早已经把活的感情全部换算成了死的数字。

谢宇峯气急败坏的话语随关门声一起落下,聒噪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房子是我和谢宇峯婚后一起买的,在份额没有分割之前,继续留在这里毫无必要。

快要走到停车场时,一个打扮朴素,牵着个小女孩的女人从身后叫住了我。

短暂寒暄后,我急切询问女人因何事找到我。

重压之下濒临崩溃的情绪已经不足以让我再把假笑维持下去。

女人没有直接回答,却字字句句离不开简语涵。

最后更是从我的外貌气质夸到我的专业能力。

我并不认为女人深夜找到我只是为了夸赞我作为律师有多优秀。

「有什么事您不妨直说。」

「我是简语涵前夫的前妻,因为简语涵的介入我们才离婚的。只是我当时不懂什么财产赠与,前夫给她花钱我就全都忍了下来,没有追究她的责任。」

「下次帮人打官司前先把眼睛擦亮吧,宋律师。」

女人的话像北风吹过荒野。

将我在这桩案子里因为工作圆满完成而获得的成就感全部吹裂。

一刹间,简语涵和谢宇峯厮混在一起对我的冲击,甚至抵不上这番话的万分之一。

手机突然震动,我收到谢宇峯发来的几条微信。

「我可以立马和简语涵划清界限,但你要是现在离婚,所有同行都会拿你当笑话。」

「我倒是无所谓,你要任由自己的名声臭掉吗?」

「我们没必要闹到这一步,况且你的焦虑症也还没好,我会陪你把病治好,离婚只会给你造成更大伤害。」

「染染,我知道你不是这么任性的人,回家好吗?我会一直等你。」

我所谓的名声,早在开庭前一晚就没了。

我的焦虑症,也早已因为谢宇峯变得更严重了。

我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他。

他却恣意妄为把这些变成拿捏我的筹码。

女人带着小女孩离开后,我强打精神开车来到三公里外的另一个小区。

所幸婚前买的房子在精神恍惚的此刻尚能给我最后一个依靠。

所有混乱情绪搅在一团,如同打了死结的麻绳。

在走进电梯厅时一股脑化为干呕的冲动。

我冲到垃圾桶前,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心悸得让人窒息,喉咙里泛着撕裂般的干涩。

忽然,一只温热的宽厚手掌覆上我的背。

5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替我顺气,将我垂下的头发拨到肩后。

直起身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时。

我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

「时皓宁…?」

他怎么会在这?

时皓宁抽出第二张纸巾,伸手擦掉我额边因为情绪崩溃而冒出的冷汗。

「宋律师,好久不见。」

如无必要,不见其实也可以。

我干笑两声和他进了同一部电梯。

却惊讶发现他住在七楼,我住在八楼,还是正正经经的同方位上下户。

到达七楼后,一路沉默的时皓宁站在门外按住电梯开了口。

眼里藏着一抹担忧。

「可以的话抽空看看医生吧,你现在的心理状态可能需要专业干预。」

一种被看穿的羞耻感骤然将我笼罩。

望向他的视线开始闪躲,我客气地点头应他。

然后迅速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清楚知道,我患上了中度焦虑症。

一切都源于三个月前接下的一桩案子。

当事人因为无法忍受丈夫的不忠和无止期的家暴,提出离婚并希望孩子归自己。

丈夫非但希望当事人净身出户,还要求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进行了多次调解后,对方始终不愿让步。

等待法院排期开庭的这段时间,对方用尽各种手段对我和当事人进行骚扰,强硬要求我方放弃财产和抚养权。

在目前为止的职业生涯里,这样的案件不下少数。

持续受到骚扰的情况却从未出现。

莫名的担忧和焦虑在对方第一次出现在家门口时达到顶峰。

谢宇峯及时赶回了家。

被慌乱情绪淹没得快要窒息的我扑进他的怀里,拼命汲取一丝安宁。

在他的持续纾解下,我得以勉强入睡,对他日积月累的依赖也逐渐超出我的掌控。

以至于谢宇峯开始夜不归宿,奇怪的直觉再次浮现时。

我仍然只把它的出现归因于我的病症。

甚至病情加重也不敢和他坦白,时常会为自己生病了配不上他而自卑痛苦。

直到昨夜,直觉终于被应验。

直到今天,我努力重建的精神世界再次受到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