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歌梁逸臻的女频言情小说《从他的世界消失完结版沈轻歌梁逸臻》,由网络作家“一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一早,沈轻歌刚睁眼,就看到梁逸臻拧着两套衣服站在她跟前,一套嫣-红似血,一套纯白如月。“快选一条喜欢的。”她不明所以,随手指了那条白的。梁逸臻皱着鼻子不满:“我还以为你会选红色的呢,毕竟这是醉歌的颜色。”正因为是醉歌的颜色,所以她才看厌了,看倦了。沈轻歌藏好心绪,冲他扬起一个疲惫的笑来:“我突然想尝试下不同的颜色。”他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放下衣服,跪在床边,托着她的手:“你果然还在生气昨天我没回来,对不对?”模样虔诚,语气卑微,神色请求。仿佛她是他心尖尖上那片轻悠飘忽的羽毛。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住了别的人。沈轻歌抽回手,转移话题:“让我选衣服干什么?”“带你去歌剧院,你不是很喜欢吗?就当我的补偿。”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沈轻歌,生怕她拒绝...
次日一早,沈轻歌刚睁眼,就看到梁逸臻拧着两套衣服站在她跟前,一套嫣-红似血,一套纯白如月。
“快选一条喜欢的。”
她不明所以,随手指了那条白的。
梁逸臻皱着鼻子不满:“我还以为你会选红色的呢,毕竟这是醉歌的颜色。”
正因为是醉歌的颜色,所以她才看厌了,看倦了。
沈轻歌藏好心绪,冲他扬起一个疲惫的笑来:“我突然想尝试下不同的颜色。”
他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放下衣服,跪在床边,托着她的手:“你果然还在生气昨天我没回来,对不对?”
模样虔诚,语气卑微,神色请求。
仿佛她是他心尖尖上那片轻悠飘忽的羽毛。
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住了别的人。
沈轻歌抽回手,转移话题:“让我选衣服干什么?”
“带你去歌剧院,你不是很喜欢吗?就当我的补偿。”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沈轻歌,生怕她拒绝。
都要走了,计较这些小过错并没有任何用处。
沈轻歌弯出客套的笑来:“是吗,我很喜欢,谢谢。”
换衣服,出门。
一路上梁逸臻还是和以前一样体贴,给她拿包、开门,替她系上安全带,温馨提醒:“早餐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在车上吃一点。”
沈轻歌打开置物盒,是她最喜欢的搭配,街头转角面包店的三明治和五公里外的咖啡。
结婚五年,他已经把她的喜好刻进骨子里,关心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也许正因为如此,梁逸臻在习惯了呼吸之后,便能把时间和爱分给新鲜的人。
她干巴巴地嚼着,食不知味。
广播里放着实时新闻,刚好播到H研究所培育出了新的白玫瑰,永不凋零,还未命名,大家都很期待新品种的问世。
H研究所,是梁逸臻的工作地。
果不其然,主持人不可避免地问到醉歌,两个主持人打趣着:“只怕要等到他们不爱了,才会把醉歌的种植权让出来吧。”
梁逸臻伸手关闭广播,轻笑:“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到醉歌的种植权了。”
“因为我们会相爱一辈子。”
正逢红灯,他侧头笑吟吟地望着她,捉住她的左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
沈轻歌笑不出来,艰难地提了提嘴角。
“叮叮”
他的手机消息跳动着。
可是绿灯了,他没有机会看。
往常这个时候,梁逸臻都会把手机直接丢给沈轻歌,让她充当阅读机器人。
但今天,他只是默默地把手机放好。
抵达歌剧院,外面的海报周围围了一圈白玫瑰,是沈轻歌没见过的品种。
她盯着看了会儿,梁逸臻注意到,朝她眨眨眼:“这就是我们院的新品种,这次特别赞助的。”
走进去,才发现到处都是,甚至每个座位都有一枝。
“这个新品种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让任何人过敏,无任何过敏风险。”
他低声在她耳边解释。
沈轻歌随意点头。
歌剧很好看,让沈轻歌短暂地沉浸其中。
等到演员谢幕后观众却未散场。
主持人走上来鸣谢一众赞助商,最后顿了顿:“今天我们将有一个殊荣,朗先生将在我们的舞台上正式为新品玫瑰命名。”
观众掌声雷动。
沈轻歌惊讶地偏头。
他刚快速回完手机消息,闻声抬眼,匆忙上台,情急之下把手机放在了座位上。
沈轻歌不想看,奈何他没锁上。
她拿过来看了眼,又是那个没有备注的人,玩偶头像倒是很熟悉,对话框里他问对方: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
对方回:沐雨吧。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梁逸臻的声音:“我想把它命名为......沐雨!”
声音和眼前的画面重叠,我蓦地想起这个头像的归属人。
梁逸臻的青梅——李希雨。
沐雨。
慕雨。
他在大庭广众下,宣告着他的爱意。
城市夜色总是不缺热闹。
沈轻歌呆呆地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
梁逸臻在一旁挑着酒店:“今天先别回去住了,等我让保洁收拾一下再说。”
“就这里吧。”
他定好一家,直接开车过去。
是市里顶级的五星级酒店。
抵达后他直接下车,把钥匙抛给泊车小哥。
泊车小哥殷切地招呼着:“朗先生,今天也和李小姐共度良宵吗?”
恰巧沈轻歌从副驾驶下来,泊车小哥的脸色顷刻精彩起来。
梁逸臻慌得不行,狠狠剜了小哥一眼:“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哥忙打圆场:“唉,还真错了,不好意思,把您和另外一位朗先生搞混了。”
立马一声不吭地去停车。
姿势倒是相当熟练。
梁逸臻连忙向沈轻歌解释:“这泊车小哥人来人往的多了,难免记错,你别误会。”
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沈轻歌颔首,没什么表情:“没事,我也经常被认错。”
两人走进去,前台的笑容在看到沈轻歌时急速变化,维持着基本的礼节:“二位开几间?”
梁逸臻蹙眉不满:“我和我老婆,你说开几间?”
“好的,一......”
“两间吧。”
沈轻歌打断前台的自作主张。
前台讶然求证梁逸臻。
梁逸臻侧身拉着她的手,透出几分委屈:“轻歌......”
她推开他,仰头故作暧昧:“你明天五点有早会,开一间只怕起不来。”
他神色几番轮换,犹豫间隙,沈轻歌已经让前台开好两间房。
相邻。
分开各自进入房间前,梁逸臻还在眼巴巴地问:“真的不住一间?我会克制的。”
沈轻歌直接用关门回应他。
夜已经深了,沈轻歌还是睡不着,饥饿感传来,起身去了二十四小时餐厅,拿了些果腹的小食,想了想,还是给梁逸臻拿了点,万一他也饿了呢。
刚下楼梯,就看到一抹身影快速闪入梁逸臻的房间。
是个女人。
具体是谁,沈轻歌非常清楚。
呵,梁逸臻还真是饿了。
不过不用她,他已经吃上了。
沈轻歌端着食盘,稳稳地路过梁逸臻的房间,只是胃里翻涌。
次日清早,走廊外刻意压低的调笑打趣声传来,渐渐远去。
沈轻歌全部听在耳里。
她一整夜都没睡。
因为隔壁的声音,实在太吵了。
仿佛在故意做给她听。
她等了十分钟,才慢吞吞地收拾自己,洗了把脸,刚打开门,就听到两位收拾的阿姨低声八卦着。
“哦哟,那满地的套子,果然是年轻人。”
“啧啧,你不知道吧,这两人都是常客了,在外面找刺激呢。”
......
沈轻歌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口吐出来,紧接着栽倒在地上。
耳边只剩阿姨们的惊呼声。
再次醒来,沈轻歌眼前是白蒙蒙的天花板。
护士正在给她换吊瓶,对上视线后难免责怪:“怎么怀了孩子还这么不小心,要不是阿姨及时送你来医院,只怕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沈轻歌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我怀了孩子?”
“对啊,都三周了。”
护士一边唠叨着,一边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走出去的时候嘀咕了声:“三周就孕吐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沈轻歌拿起床头柜上的病历,孕检单也夹在其中。
一个小小的团子,哏本看不出什么。
“滴”
水渍在纸上晕开。
她抬手抹了把,才发现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这个孩子来得真是......不合时宜。
沈轻歌抚着肚子,看了眼手机,无人联系她。
她起身下床,径直去妇产科。
才刚拐到门口,迎面梁逸臻正扶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轻歌?”
梁逸臻迅速甩开李希雨。
火灾很快引来消防。
等消防员灭火后,玫瑰园的玫瑰已经烧得黢黑,一片不剩,都焦枯了。
绝无存活可能。
消防员认出那是醉歌,也颇为可惜,走时不知如何安慰沈轻歌,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有种子的话还会长出来的。”
“恩。”
沈轻歌点头,仍然没什么表情。
家里也被波及,墙上的照片烧毁了一半。
刚刚好,是她和梁逸臻的合照。
因为梁逸臻说要把他们俩的合照放在最靠近爱的地方。
起了这么大的火,都上了新闻。
可梁逸臻到家的时候,沈轻歌已经把墙面焦黑都处理完了。
“轻歌,我看到起火了,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伤到?”
他着急忙慌地上下查看她的状态,眼里的关心不像是作假。
“肯定是那帮人得不到就想毁掉,故意烧的,我们换个安保更好的房子,重新种起来,没事的。”
梁逸臻把她抱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沈轻歌麻木地靠在他的怀里,慢慢说道:“是我烧的。”
“什么?”
“我说,是我烧的。”
她看着他愕然的双眼,一字一句重复。
梁逸臻脸上瞬间闪过很多表情,最后化为不解:“你为什么要烧玫瑰园,难道你不知道它对我们的意义吗?”
沈轻歌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说道:“下午两点的时候,我拿着蜡烛想进去看看,不知道怎么就烧起来了。”
“什......”
她打断男人的插话:“下午三点,消防员来灭了火。”
“下午五点,全城新闻播报。”
她每说一句,梁逸臻的脸就慌张一分。
“而现在,晚上八点,你终于回来了。梁逸臻,你究竟在外面做什么?”
梁逸臻哑言,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在研究所里忙,没有看手机。”
沈轻歌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谎言就像泡泡,一戳就破。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撒谎。
他也知道自己在做违背诺言的事情吗?
她闭了闭眼,不再追问:“看来很忙,这么忙还给你添麻烦,你不会怪我吧?”
梁逸臻总觉得今天的她怪怪的,但见她信了,也松了口气,蹭蹭她的额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没事,有种子在,我们可以再种。”
“只是你别再生气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沈轻歌眼神闪了闪,想到消防员的话:“那......你把醉歌的母种给我保存吧。”
“你要那个做什么?”男人不解,越发觉得她今天很奇怪。
之前他也提过给她,但她说让他保存就好,她不懂这些。
“这不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吗,我觉得很适合做赔罪礼物,还是说,我已经不是你的唯一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梁逸臻当然不会不给,立马就拿起车钥匙:“走吧,我们去拿。”
研究所还亮着灯。
进入大门时,门卫笑着打招呼:“朗教授,这时候来啊?”
梁逸臻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瞬,急忙找补:“有份资料拉下了,过来拿回去。”
余光看向沈轻歌。
后者面色如常,没有丝毫怀疑。
他放下心来。
醉歌的母种作为最高机密,保存在梁逸臻的办公室里。
这是沈轻歌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
先前梁逸臻说这是机密地方,出入很麻烦,她也懒得麻烦,所以没有来过。
今天看来,也不怎么麻烦。
趁着梁逸臻去里面拿种子,沈轻歌随意地扫视一圈,目光定在他办公桌上的一个玩偶。
正是李希雨的头像。
她走过去,在那叠资料旁边看到一个不属于梁逸臻的隽秀字迹,笔筒里有皮筋和口红。
沈轻歌怔怔地看着那些东西,心突然坠入冰窟。
原来这是仅对她的不准进入的最高机密。
梁逸臻捧着盒子走出来,交代着:“只有这一枚,要是没了,就真的没了,所以在我们找到新房子前一定要好好保存。”
沈轻歌收回视线,伸手接过,点头:“恩,知道了。”
沈轻歌淡漠地扫过两人,轻轻点头,不怎么在意。
倒是梁逸臻巴巴地解释:“别误会,小雨她老公没空,所以我陪她来看看。”
沈轻歌抬头看了眼妇产科三个大字,勾唇:“挺贴心的,都陪到妇产科来了。”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向李希雨:“原来你也结婚了。”
李希雨眼睛眯了眯,不满她的态度,扒拉了下梁逸臻的袖子,委屈地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只是想让你陪我来看个医生,她都不开心吗?”
连正式的称呼都没有。
只是一个“她”指代。
已经轻视到这个地步,但梁逸臻毫无所觉,帮着李希雨说话:“轻歌,我真的只是来陪陪她,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对她有想法。”
“她在这边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了。”
呵。
沈轻歌眉眼间满是冷笑:“我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亲人。”
没必要再待下去自取其辱,她绕开他们二人,走进妇产科。
直到坐下,医生问她的来意,梁逸臻都没有想过跟进来问问她到底为什么来医院。
“我想打掉孩子,越快越好。”
沈轻歌把孕检单推到医生面前。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不大同意:“和家属商量了吗?”
“刚才走的那个就是我的家属。”
医生顿时沉默下来,抿紧唇,心里有了猜测。
良久才叹口气:“你考虑好就行,对身体伤害很大,能够承受吗?”
沈轻歌淡笑:“更大的伤害我都承受了。”
最后在她的要求下,定了当天。
好在月份小,没有费太多工夫,交代她最好卧床一周。
但沈轻歌走出手术室时还是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这期间,梁逸臻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沈轻歌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回病床,身上已经疼到麻木。
等终于躺回到床上,她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病号服全部打湿。
可她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换病号服,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深夜,她全身仿佛浸在水里,身上烫得可怕。
才刚睁眼,就听到梁逸臻急切的声音:“怎么发烧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医院通知,我都不知道。”
她张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女声。
“是啊,就算你生逸臻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李希雨。
这个点,她竟然也在这里。
沈轻歌看过去,两人的衣服和白天一样。
看样子都没回家。
真恶心。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
梁逸臻误以为她昏过去,急忙出去找医生。
他前脚刚走,李希雨的冷嘲热讽便响起:“行了,别装了。”
“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我和你摊牌了吧,我正在准备离婚,今天逸臻陪我过来,也是来备孕的,他早就有丢了你的心思了,你不会还以为他爱你吧。”
还真是一点都不装了。
沈轻歌弯唇,眨了眨眼,淡定反问:“所以呢?”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李希雨哑言,又不肯服输:“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突然出国吗?”
“逸臻原话是让我出去进修,等你心情平复了再回来,说每天对着你烦躁的脸,他也很烦。”
沈轻歌脸色绷紧,心抽痛起来。
原来他的背叛,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初现端倪。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个。
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
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
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
掌声排山倒海。
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
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
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
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
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轻歌轻声问道:“你的青梅是不是回国了?”
男人拉安全带的手一顿,神色一闪而过的心虚。
“恩,刚回来没多久,改天叫你一起吃饭。”
叫她一起吃饭。
而不是他们一起请这个小青梅吃饭。
生疏亲密可见一斑。
沈轻歌原以为他是在外迷上了花花蝴蝶,却没有想到原来是新瓶装旧酒。
“你还记得我以前为了李希雨和你吵过架吗?”
她又跟着问。
那是他们刚结婚,她加班回来发现李希雨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他们第一次吵这么大的架,最后以李希雨出国告终。
那时她以为她赢了。
或者说,她确定梁逸臻爱的是她。
梁逸臻此时已经扣好安全带,以笑容掩饰尴尬:“都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她也成家了,你放心,不会有那种情况出现。”
沈轻歌弯唇,看向窗外,没有接话。
刚到家,梁逸臻殷切地伺候她躺下,给她从头到脚地按摩:“轻歌,我今天陪你一整天,想干点什么?”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假装自己睡着了。
“这么困啊。”
梁逸臻似乎低声嘟囔了一句。
又过几分钟,他的手停下来,紧接着耳边传来指甲偶尔接触屏幕的咔嗒声。
铃声突兀地响了一声,又很快被按住。
沈轻歌感受到他看向自己小心翼翼确认的视线,随后听到他蹑手蹑脚去卫生间的声音。
片刻后隐约传来模糊的女声。
沈轻歌悄无声息起身,静悄悄地走向关着门的卫生间,站在墙边。
“今天真的不能来陪我吗?”
是李希雨的娇嗔。
梁逸臻很为难地回答:“今天实在有点不行,我答应轻歌了......”
“这样也不行吗?”
不知道对面做了什么,梁逸臻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喘-息,听得沈轻歌作呕。
她听不下去,转身回到沙发上,闭上眼。
“咔嗒”
卫生间的门打开,梁逸臻走出来,拿了外套,换好鞋,匆匆忙忙地离开。
前后不过十分钟。
她的老公还真急切。
沈轻歌睁眼,平静地盯着天花板,缓缓坐起来,看到茶几上留下的便条。
“研究所出问题了,我得去解决下,爱你。”
她面无表情地烧了便条,余光看到那片玫瑰园,拿起蜡烛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