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误撩总裁:傅太太今天宠夫了吗全局
误撩总裁:傅太太今天宠夫了吗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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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蛋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桑傅肆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总裁:傅太太今天宠夫了吗全局》,由网络作家“卤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妈当年是陈桑生母的奶妈,陈桑也一直把孙妈当成亲人。“孙妈,是我,我回来了......”陈桑一出口竟有点哽咽了。她的确十多年没回来过,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她的好父亲为了仕途,在十多年前勾搭上了刚离异不久的豪门千金。而当时陈桑的母亲病重,父亲在外面女人的怂恿下,竟然会在同意手术和放弃治疗之间,果断地选择了放弃。那一年,母亲离世。而他父亲却欢天喜地娶了北城第二大富商之女蒋凤英,拥有了这套别墅和蒋家的半壁江山,蒋凤英父亲死后,父亲就真正的取而代之,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可对于陈桑来说,这也是噩梦的开始。上初中那会儿,陈桑多次被蒋凤英虐待。她以为父亲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替她出头。结果,却是陈桑天真了。父亲看到她满身的淤青后,连个屁都没放,反倒责怪...

章节试读




孙妈当年是陈桑生母的奶妈,陈桑也一直把孙妈当成亲人。

“孙妈,是我,我回来了......”陈桑一出口竟有点哽咽了。

她的确十多年没回来过,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她的好父亲为了仕途,在十多年前勾搭上了刚离异不久的豪门千金。

而当时陈桑的母亲病重,父亲在外面女人的怂恿下,竟然会在同意手术和放弃治疗之间,果断地选择了放弃。

那一年,母亲离世。

而他父亲却欢天喜地娶了北城第二大富商之女蒋凤英,拥有了这套别墅和蒋家的半壁江山,蒋凤英父亲死后,父亲就真正的取而代之,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

可对于陈桑来说,这也是噩梦的开始。

上初中那会儿,陈桑多次被蒋凤英虐待。

她以为父亲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替她出头。

结果,却是陈桑天真了。

父亲看到她满身的淤青后,连个屁都没放,反倒责怪她不懂事,摁住她的头逼她向蒋凤英下跪认错。

陈桑骨头硬,不肯跪,最后父亲为了讨蒋凤英高兴,操起扫帚就是一顿毒打。

想起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陈桑的嘴角悲怆一笑,因为她得明确自己的来意,就是找父亲要钱的。

陈桑随孙妈进屋,一进门,正喝茶的蒋凤英就一脸惊奇地瞪着她。

“小贱人,你回来干什么?当年不是你说,这辈子都不会踏进陈家半步吗?”

陈桑忍着满肚子怒火:“脚在我身上长着,我爱回就回,用不着你这老妖精多管闲事。”

“你骂谁呢!”蒋凤英抓起茶杯砸了过去。

陈桑眼疾手快,一个闪身利落躲过。

白瓷杯子在她脚边炸得像仙女散花,滚烫的茶水还是有一部分落在了她脚踝上。

“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刚回来就惹妈生气?”

一旁的陈陌柔忙拍着蒋凤英的胸口,嗲声嗲气地说:“妈你消消气,气坏了身子爸爸会心疼的。”

对于这个‘姐姐’,陈桑同样印象深刻。

她比陈桑大一岁,被老妖精带到陈家后改姓了陈,小时候折断陈桑的三角尺,烧掉她的作业,各种缺德事都没少干一件!

望着这对母女,陈桑只剩冷笑:“我今天是来找我爸的,要是嫌我碍眼就赶紧把他叫过来。”

蒋凤英刚张口,目光就变了变。

紧跟着陈桑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转头一看,视线中穿着蓝色马甲,白色衬衫和西装裤的男人正是自己十多年没联系过的父亲。

“桑桑,你知道回来了?”

陈德明看到十几年没见的女儿,还是有点欢喜的:“回来就好,今晚就在家住下。”

“爸爸,你就别一厢情愿了,妹妹早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了,你忘了吗?她回来,指不定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陈陌柔抱着手臂,一脸地不情愿。

“陌柔,不许乱说,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蒋凤英跳出来,假惺惺地教训自己女儿。

这种戏码,十几年前陈桑就看腻了。

“都别做戏了。我就直说了,今天我来不为别的,就是来要钱。”她冷声说道。

“要多少。”陈德明这边问着,手就打开了公文包准备拿支票。

陈桑也不客套,直接道:“一千万就好。”

蒋凤英和陈陌柔惊得当场就对了个眼神。

这死丫头,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

正准备写金额的陈德明也愣了下,抬头问:“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蒋凤英耸了下陈陌柔的肩,陈陌柔会意立刻跑到了陈德明面前。

“爸爸!”陈陌柔抱住陈德明的手臂撒娇道,“三个月后我就要和傅肆寒结婚了,你把钱都给了妹妹,到时候我嫁妆要是太寒碜,丢的可是爸爸你的人呀!”

“傅肆寒,傅氏集团的傅肆寒?”陈桑眼底一惊。

陈陌柔骄傲地说:“北城最有钱的男人很快就要成为你姐夫了,你高不高兴?好妹妹,为了姐姐的幸福,你就别狮子大开口了。”

陈桑闻言后不言语,忍着恶心看向自己的父亲。

陈德明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陈桑啊,你也是,这么多年没往家拿过一分钱,回来就要这么多钱......”

“所以,你又不想给了是吗?”陈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德明叹口气:“我还要给你姐姐置办嫁妆,确实没有那么多钱给你,就先给你十万吧!”

他说着,就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递给陈桑:“就算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你过来要钱,我也......”

“不必了!拿区区十万就想侮辱我妈?我妈的一条命和我妈的脸面还没那么廉价!”陈桑一把夺过支票,几下撕得粉碎,扬在了陈德明头顶。

“一千万,不过是陈陌柔一个月的开销。陈德明,我不是要饭的,你也不用看谁的面子,我陈桑祝您永远顺风顺水,将来别沦落到要我来给您送终就好!”

“混账东西!”陈德明一巴掌就将扇在陈桑脸上,“谁教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

陈桑的泪水在眼中滚了一圈,强忍着没掉下来,捂着脸大步离开。

孙妈追到院子里拉住她的手:“二小姐,您为啥非要跟你爸置气呢,就算是为了你妈,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

陈桑抽出手:“孙妈,你放心,这些帐我都记着呢。将来我一定一笔笔全都讨回来!”

深夜,陈桑躺在赵珊珊的公寓里刷着视频,系统忽然给她推送了那个一个直播入口,ID叫权爷声控男友,也是之前陈桑疯狂打赏的那位男声播。

陈桑想了想,手指点了进去。

没几秒,就看见直播间一众管理开始在公屏欢迎‘小鱼儿’

这名字是陈桑在该平台上的ID昵称。

而这时候屏幕后的傅肆寒正和以往一样在唱声控圈公认的撩人‘战歌’

内容如下:宝贝,过来,叫爸爸......




陈桑低头,警觉地往后退了步。

傅肆寒随口说句:“大概是和姐姐心有灵犀一点通,所以就知道你在哪了。”

陈桑听出来了,他并不打算解释繁琐的找人过程,成心在打马虎眼。

不过今晚傅肆寒的确连续帮了她两次,于情于理都该向他道谢。

“傅总不想说就算了,但我有话要说。”陈桑抿唇,抬起头,盯着月色下挺拔的男人身影。

她刚准备郑重地道谢,却被傅肆寒先打断:“我傅肆寒是商人,从来不喜欢做无利可图的事。我让你赢了季暖,是用真金白银赢的,你如果的一句谢谢打发了,还不太够分量。”

陈桑皱眉:“傅总的意思是?”

傅肆寒嘴角噙着一抹玩味:“你我之间的关系暂时还没到经济公用的地步,不是么?”

陈桑仔细想了想:“我不是赖账的人,但短期内确实无法偿还那么大笔的钱。”

“所以你得替我赚回来。”傅肆寒笑笑,撂下这句话颀长的身躯就与她擦身而过。

陈桑一时没太弄明白傅肆寒嘴里的替他赚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隔天一早,管家敲开她房门,将一份文件放在了陈桑面前。

她看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总说,陈小姐您前夫的公司,最近状况不是很好,所以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试图融资。傅总这次是以朋友公司的名义入驻了那边。”

陈桑有些哽咽了。

陆连城的公司实际上是她和陆连城共同打拼的成果,就因为法人是陆连城,股东又大多是公司的一些高层,以至于离婚后陈桑带不走一砖一瓦。

而傅肆寒现在却给了她一份这样的合同,还是以第二大股东的权利,给了她重新踏足那里的机会。

也就是说,比起眼睁睁看着陆氏生物美妆败在陆连城手里,傅肆寒又给了她一个选择:从陆连城手中夺回公司占为已有。

陈桑盯着合同出了很久的神,这时一旁的管家又说:“不过傅总有两点要求。”

“是什么?”

管家回话:“第一,陈小姐哪怕是重回职场,每日着装还是得按照傅总的喜好来。第二,私下陈小姐还是傅总的小保姆,必须随叫随到。”

……

陆氏生物科技美妆,会议室。

陆连城坐在会议桌前,面色严肃道:“新一轮融资已经结束,这次的大股东是北城有名的外贸商,他家公子的名号相信在座各位都听过,他叫江峰。近几年跟着他爸也做了不少项目,今天他派遣的负责人会在半小时后到。”

“好的陆总,办公室我已经收拾好了,就在你对面那间。”

陆连城点头:“都准备一下,打起精神,跟我去门口迎接公司未来的二把手。”

陆连城嘴里说是二把手,但公司的高层们都十分清楚。陆氏这几年很多项目都还没到回款的时候,加上陈桑一走,带走了公司几个最大的客户,资金链断裂的问题随时都可能导致公司易主。

一会儿要出现的人,如果能力出众,能在短期内让公司起死回生,甚至大大盈利的话,未来不是没可能成为这家公司的新主人。

高层们个个神色紧张,不敢有半点懈怠。

上午十点,身穿黑西装的高层们在陆氏门口站成两排,陆连城则在最正中的位置,扬长脖子等候金主的到来。

一辆低调奢华的商务车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

车子停落的瞬间,带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恭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随即,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百褶裙的女人从车里下来。

“陈桑?”陆连城愣住。

高层们也全都瞠目结舌。

陈桑早猜到陆连城和高层们会是这样的反应,心头一股说不出的暗爽。

陈桑穿着白球鞋,两根高马尾一晃一晃,虽是同一人,但因为和以前雷厉风行的打扮不同,整个人看起来还是会给人全新的感觉。

她全然不顾陆连城的吃惊反应,直接绕过他,来到几个以前关系不错的工作伙伴面前:“老林,李晓梅,小王,都愣着做什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

“当然认得,可你今天怎么会过来?好久不见,大家都想你呢。”问话的是李晓梅,一个二十五岁就能力超群的女生。

陈桑刚张嘴,身后的陆连城就很不客气地说:“陈桑,我劝你别捣乱,你已经从公司离职了。今天对陆氏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你不该出现!把你租来装X的车停远点,我在等人。”

陈桑转过身,绕着陆连城缓慢走了一圈:“你怎么知道你自己等的人不是我?”

陆连城的脸上还挂着彩,还是拜陈桑所赐,看见她,火气就噌得窜上脸:“你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我再说一次,把车挪走!”

陈桑淡定地笑了笑,手一抬,身后的司机就将一份上任文件交到她手中。

陈桑啪一下打开文件,在陆连城眼前晃了晃:“陆总,我几斤几两自己当然清楚,怕只怕,是你不清楚你自己几斤几两!”

看到文件的刹那,陆连城的脸色简直黑成了包公。

“这不可能。”陆连城呢喃。

这时陈桑忽的收起文件:“可惜你要失望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江峰新成立的那家公司,新的负责人是我,是刚刚做的交接。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公司的所有业务都要我过目一次,只要我不签字,任何项目都不能顺利下批。”

话落,陆连城咬了咬牙,当着众多高层的面,直接拽住了陈桑的胳膊,往公司大楼里拽。

陈桑被一路带到了陆连城的办公室内。

电动门关上的瞬间,陆连城摁下按钮,百叶窗也一一被关闭。

陈桑奋力将手一抽:“陆连城,你弄疼我了!”

西装革履的陆连城转过身来,手指用力勾了几下自己的衬衫衣领,太阳穴处的青筋都明显迸出:“你这贱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陈桑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了陆连城本就青紫交加的脸上:“我奉劝你说话客气点!就你现在的处境,不对我下跪认错,还敢出言不逊。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对你客气?”陆连城指着自己的脸:“你又对我客气了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陈桑盘手:“可别什么事都赖我身上,我怎么知道陆总您做了丧尽天良的勾当,才被打成这副模样,我陈桑可是良民。”

“陈桑你!”陆连城怒不可待,扬手就欲往陈桑脸上扇去。

陈桑岿然不动,甚至还扬起下巴作为挑衅:“陆连城,有种你就打!”

陆连城扬在半空中的手没有落下,硬生生收了回去。

他的态度明显放软了许多,好声好气道:“我知道你恨我。我确实对不住你,可你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么绝。我们在一起五年,就因为你总是那么强势,我们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陆总好口才,把出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这五年,我还真以为你有障碍,原来只是对我有障碍。”

陆连城盯着她:“你也未必比我干净。”

果然,在陆连城的思维里,女人的权利都靠男人得来的,这种偏见仿佛长在陆连城这种男人的骨血里!

陈桑懒得辩驳,笑得越发风情万种:“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就算像你说的那样,至少我是恢复单身后发生的,我在单身时和别人谈恋爱,犯法吗?”

陆连城气结,踱步几圈后脱下西装暴躁地扔在沙发里:“陈桑,你这个不要脸的,到底要把我逼成什么样你才甘心!”

陈桑盯着昔日五年的恋人,一字一顿道:“那就请陆总,拭目以待。”




下午,陈桑正在看陆氏近期的相关报表。

李晓梅敲几下门后走进来,拉开了陈桑对面的那把椅子:“陈经理,之前陆总说你有事离职,现在忽然回归,这事不简单吧。”

陈桑也晓得公司的人都在揣测,但她向来口风紧,只笑笑说:“没那么复杂。就是对公司有感情,所以就又回来了。”

之前五年,她和陆连城是夫妻的事都没人知道,更何况现在她阴错阳差成了北城最有钱男人的小保姆,意外得到了重回公司的机会,就更不能让人知道。

李晓梅不再继续追问,点点头:“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总之你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其实高层们都知道,你的能力远在陆总之上。”

陈桑笑笑:“那万一哪天人事变动,还希望各位能站在我这边。”

李晓梅比划了个OK的手势,压低声线:“我先出去了。”

陈桑点点头。

李晓梅走到门口,拉住门把手时,又说了句:“对了,忘了和你说,你这样穿看上去既年轻又好看。”

陈桑面露尴尬,心想:这是傅肆寒的喜好。

一墙之隔的陆连城,正在来回踱步,举着手机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季暖。

季暖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机用肩膀和侧脸夹着,另一部手机则在一种备胎的备注里,群发着:宝贝,放心吧,我会注意身体的,这次你的孩子没了,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罪,我不管,我可得要补偿。

季暖的手指飞快发完信息后才不紧不慢地回陆连城:“连城哥,你也知道暖暖对这些商场上的东西并不太懂,不过......”

陆连城:“不过什么?”

季暖故作天真又娇羞的语气说:“其实连城哥可以不那么君子的,现在你前妻又回到了公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意思是......”

“既然又要在一起共事了,总能有机会让她一失足成千古恨。谁让她一点也不体谅连城哥,还这么不懂事。”

陆连城长期面对陈桑那种个性特别强的女人,而季暖不同的一点就是私下特别会撒娇,他可谓是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陆连城心情大好:“还是我暖暖宝贝聪明,一会我下班就来看你。”

电话挂断,陆连城将手机揣回兜里,深深眯眼凝望着连接陈桑办公室的墙,一股邪肆的意味在他眼底呼之欲出。

临近下班,陈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

发送人是她那好‘姐姐’陈陌柔。

“妹妹,爸爸今晚六十岁生日,要在大院里招待宾客,你应该不会来吧。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外界没人知道你是爸的女儿,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乖乖不出现了。”

陈桑皱眉,要不是陈陌柔说,她还真忘记了陈德明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

陈桑想了想,问了陈陌柔另外一个问题:爸六十大寿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未婚夫会到场吗?

短信迟迟不来,紧跟着陈桑直接收到了陈陌柔打开的电话。

“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我未婚夫那么忙,现在人还在国外出差呢,你是到现在还不相信傅肆寒三个月后要娶我?陈桑,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啊!”

陈桑揉眉心,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你说傅肆寒在国外出差?换句话说,他今晚不会到场是么?”

陈陌柔骄傲地问:“你老问他做什么!陈桑,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没什么。陈桑挑唇一笑:“多谢姐姐提醒,今晚爸的寿宴我一定会到场。”

“你敢!”

啪的一下,电话挂断。

不为别的,陈桑就是想过去恶心下那家人。

一想到自己如果出现,陈德明不敢向别人介绍她身份的样子,陈桑心里就一度暗爽。

她倒是要看看,几天前想用十万打发他亲生女儿的陈德明是如何铺张浪费摆他的寿宴。

......

傅氏集团,总裁办。

老胡提醒:“今晚陈家的寿宴您傅总当真不去吗?”

傅肆寒的双腿,吊儿郎当地驾在办公桌上,手上花式玩弄着一只金属火机,幽兰的火苗在他几根修长的手指间来回游走着。

“我已经通知了陈陌柔,说我在国外出差。”傅肆寒说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老胡却一脸凝重:“可是......”

傅肆寒抬起头,看一眼老胡。

老胡露出尴尬的脸色:“傅老爷子知道您不去,特地查了行程,然后......他这会儿应该在来公司的路上。”




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吧,陆连城的几个好友也一并来了。

赵珊珊顺着陈桑的目光也看过去,当场爆了句粗口:“我靠!陈桑,你这中午才离完婚,陆连城那王八蛋晚上就......不行,我非为你出口恶气!”

赵珊珊猛地窜起身,陈桑伸手淡定地拽住她胳膊:“省省,别脏了你的手。”

陈桑没存挑衅的心思,可季暖看见了她,竟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大姐,没想到真是你呀!”

季暖一开口就是嘲讽的声音。

陈桑听进耳朵里,气就噌的上来了。

“哪来的公交车!都开进酒吧来揽客了?”

“随你怎么骂,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季暖的笑容嚣张至极:“对了,连城哥以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还说你是他最得意的狗呢!”

陆连城就是这么对小三评价她的吗?

陈桑的心仿佛被刀子用力割了一个豁子,自己当年真是瞎了眼!

“季暖,别胡闹。”

陆连城跟上来,拽了下她胳膊,试图将她拉走。

目光瞥见今晚的陈桑时,却有些许惊艳到。

他差点忘了,陈桑当年可是T大的校花。

季暖瞧见陆连城这种目光,气不打一处来,甩掉陆连城的手,反倒是在陈桑身边坐了下来。

季暖屁股还没坐热乎,陈桑扬手就一杯酒泼到了她身上:“你身上的味儿可真难闻,滚远点,我们香水不犯粪池水。”

“啊——你!”季暖夸张的尖叫,嗖地窜起身,用手扫着衣服上的酒:“连城哥,我刚怀上孩子呢,你就让别人这么欺负我?”

陆连城当着几个好友的面,脸上实在挂不住,抬手就怒指陈桑:“陈桑,你够了!我们最好别有任何纠缠!你明天就不用来我公司上班了。”

呵。

五年的当牛做马,换来的就是这些吗?!

陈桑一双眼牢牢盯向陆连城,当初他们热恋期的许多画面在脑子里疯狂上演,和现在的局面一对比,仿佛就是一场骗局。

赵珊珊见状,实在气不过,正准备替陈桑出头时,被陈桑用力按住手背。

陈桑冷冷说:“陆连城,就你那破公司我觉得离破产已经不远了,就是你不开口让我卷铺盖走人,我也准备把你这废物炒了!”

“你!陈桑,记住你说的,最好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陆连城的尊严被狠狠践踏,瞬间来了火气。

陈桑倔强地勾唇笑:“陆连城,那还不赶紧给我滚!”

陆连城盯了几秒陈桑,对身后的人说:“换场子!”

一行人转身就走。

赵珊珊见陆连城他们走远,忙过来搂住陈桑。

“桑桑,我觉得陆连城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她,要不然她都怀孕了,怎么还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她哪哪都不如你,真的。”

陈桑摇头‘嘶’一声:“我从没嫉妒过那个女人,我打赌,她将来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半分。”

这之后,陈桑就很少说话,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赵珊珊劝都劝不住,只能舍命陪君子,反倒先把自己给喝趴下了。

“你这酒量比我还差!等我去个洗手间,回来咱们接着喝!”

陈桑拍拍她,醉醺醺地往洗手间走去。

转角处,她顿觉脑袋一疼,整张脸都埋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中。

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男人嘴角噙着坏笑,修长的食指挑起陈桑的下巴:“投怀送抱?”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在这种暧昧的情景下更是充满诱惑。

陈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在哪里听过?

她身子软得不行,除了被挑起的下巴,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努力睁大醉意惺忪的眼睛,仰望男人的脸。

“帅得很嚣张啊!”她由衷地夸了一句。

男人眉梢轻挑:“多谢姐姐夸奖。”

“......这声音。”陈桑晃晃脑袋:“你是那个......男主播?”

男人眼底轻酝出一抹戏谑:“一个声音就让你印象深刻了么?”

陈桑胡乱撩几下头发,又打了个酒隔,手指在男人的脸颊猛戳几下:“你长这么帅,直播脸都不肯露,你在搞什么神秘?”

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指,“别乱戳,会戳出火的。”

“什么火?”陈桑醉酒的脑子混沌:“着火了,那还不快跑......”

“我带你一起跑,如何?”

“好......跑,逃命要紧。”陈桑头一歪,醉倒在男人怀里。

傅肆寒眼疾手快地用力搂住她瘫软下去的身子。

这小腰,还挺勾人。

“傅总,现在打算怎么安置陈小姐?”傅肆寒唯一的心腹老胡走过来。

傅肆寒瞧了眼陈桑,缓缓吐字:“她撩了我就得负责。”

老胡一脸尴尬:“傅总,她其实就是给您打赏了几百万,没......没撩您啊。”

傅肆寒打趣:“她就是想用钱撩我。”

老胡:“......”

翌日清晨,陈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瞬间傻了眼。

一身御姐衣服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系领带上衣和灰色百褶裙。

昨晚的波浪卷成了两条高马尾,浓妆也已被洗净。

“就一晚上而已,御姐变JK少女的这种狗血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真TM做梦一样。这谁干的啊!”

陈桑心里慌透了,立刻一个电话拨给了赵珊珊。

“姗姗,昨晚你送我来的酒店?”

“没啊,我还是那KTV服务员从我手机里找到我妈,我妈来接的我。”

“那我怎么会在酒店?”

陈桑说完,自己和赵珊珊都沉默了,紧跟着两姑娘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赵珊珊在那头喊:“你不会是被流氓给......”

陈桑截断她的话:“闭嘴!”

切断通话,后来任凭赵珊珊再怎么铃声轰炸,陈桑都不再接了。

她双手扶在洗手台上,脑袋里努力回忆,却只能记得和陆连城撕逼的事,后面发生什么,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

对于自己身处酒店,脑中盘旋着各种极度糟糕的可能性。

直到——

眼角余光瞄见百褶裙的一角贴着张便笺。

撕地一下,陈桑扯下来。

便签上字迹落笔果断,笔锋犀冷的几行字,更是一时半会没缓过来。

上面赫然写着:想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就来傅氏集团找我。

落款人清清楚楚写着傅肆寒的大名。

傅肆寒?北城最神秘的商界神话——傅肆寒?

怕是摊上大事了,怎么就惹上了如此大人物。

陈桑心里发慌,立刻驱车去了傅氏集团。

刚到大楼前就被早早等候的老胡带到了顶楼总裁办门口。

推门进去,一个西装笔挺的背影落入眼底。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根烟,袅袅的烟雾环绕在他周身,有股子说不清的神秘与魅惑。

“傅总,您好,我是那个......”隔着几米,陈桑还是感觉到了傅肆寒强大的气场,平时身经百战的她忽然脑袋卡壳了。

“钱带来了?”男人背对着陈桑往窗外弹了弹烟灰。

这声音......

怎么和她先前疯狂打赏一个月的青叔音男主播有九成相似?

一定是巧合,谁家总裁会去做主播整天撩少妇。

等等......

陈桑回过魂来,抬起头:“傅总什么意思,我要带什么钱?欠你钱了?”

“不是欠款,是嫖资。”男人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叫人看眼就很难忘记的脸。

眉眼深刻,五官似笑却深不见底。

西装将他出众的身材箍得愈发高大颀长,微微敞开的白色领口,喉结尤其迷人。

他盯过来:“你昨晚轻薄了我,非要给我一千万。”

“多少?”陈桑被那个天价数字以及他帅到让人失神的面孔惊到,都顾不上管“轻薄”的事了。

“一千万。”傅肆寒再次重复。

“你放屁!”陈桑皱眉:“我昨晚都醉成那样了,怎么轻薄你?”

傅肆寒摁灭了烟头丢出窗外,转了几下腕上的表带后步伐沉稳地向她走来,从西装内兜掏出一张欠条。

白纸黑字,还有......一个手印儿。

“大晚上哪来的印泥,你这绝对是碰瓷,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轻薄得了你?”

傅肆寒手一伸,扯住她其中一根辫子:“酒壮色人胆你没听过么?至于欠条,某些人昨晚嘴巴涂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红,现成的印泥。”

“......”陈桑哑口无言。

“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痕迹,要不要鉴定一下?”傅肆寒的另一只手放在皮带处,仿佛下一刻就要脱给她看。

“你!”陈桑顿时涨红了脸,想发飙,又实在心虚:“所以这张欠条真是老娘签的?”

傅肆寒轻蔑闷笑:“你不想还也行,昨晚你对我上下其手,现在让我轻薄回来。”

“你休想!”陈桑被扯得头皮微微疼:“我要真那啥了你,绝不会赖账的,我陈桑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傅肆寒微勾薄唇,羊这就入圈了。

三个月后,他就要被迫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能够纯粹谈一场初恋的日子也只剩下三个月时间。

陈桑便是他准备为自己一手打造的初恋对象。

“一周够吗?”傅肆寒问。

陈桑真想当场抹脖子得了:“不瞒你说,我卡里只剩两百多万。”

当年陆连城买别墅时留了个心眼,硬生生整成了他父母的财产。为了快速离婚,协议上陈桑后续也只向陆连城再要了一百万而已,因为她知道,再多也搜刮不出来了。加上自己原本的存款,离一千万实在差太远。

“意思是你想赖账。”傅肆寒又扯了下她辫子。

陈桑被迫歪着头,语气仍尽量保持冷静:“除了还钱,有没有别的选择?”

“倒也有。”傅肆寒的脸向陈桑压低了几分:“给我做小保姆,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那种。”

“呵呵。”陈桑强颜欢笑:“那我还是想办法给你凑钱吧。”

“我等你。”傅肆寒松手:“如果实在没办法按时还钱,就只能来给我当小保姆了,穿小裙子的那种。”

说起裙子,陈桑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我身上这套鬼衣服是你给换的?”

傅肆寒澄清:“客房服务员换的。我只说你轻薄了我,又没说你吃了我。紧张什么?”

陈桑抓住漏洞:“既然没吃你,那还欠你什么‘嫖资’?”

傅肆寒笑笑:“摸了,也算。”

陈桑的脸不由红了,这家伙用词倒是够直接的。

“行行行,算我倒霉。”

离开傅氏后,陈桑去赵珊珊的公寓换了身衣服,立刻驱车前往城南的一处豪宅。

雕花鎏金门一如当初那样气派。这地方,她已经十几年没有踏足了。

院内的保姆孙妈瞧见她,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才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声:“二小姐!您回来了!您终于回来了!”




五分钟前,陈家别墅内的场面已经很混乱。

傅肆寒跟随父亲进门后,恰巧在后面人群后面看见了全过程。

“伯母,请自重。”傅肆寒是笑着说的,但颇有威慑力。

陈桑闻声时才抬起头,挺拔的身影就矗在自己身旁。

因为疼痛,她视线略模糊,但只是一副恍惚的男人轮廓,就足以展现傅肆寒的英姿。

蒋凤英一见来人是傅肆寒和傅老爷子,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忙收回手,将盘子放回原处,浑身的细胞都尴尬着,只陪着笑脸说:“肆寒,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

傅肆寒没有很快理会,低头看向陈桑,向她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她借力起来。

一个很小的举动,竟让陈桑的心底莫名一颤。

陈桑伸出手放在傅肆寒掌心的那一刻,瞬间被男人的手温裹着。

他一个用力,把狼狈至极地她拽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傅肆寒问她。

陈桑明白过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互相认识。

“多谢。”陈桑只向他点头示意后,就将手抽出他的掌心。

这时,傅肆寒才不疾不徐地回蒋凤英:“伯母,我一小时前刚回国,立马就赶来参加伯父的生日了。”

蒋凤英看见未来女婿,实在越看越喜欢,脸上的笑容逐渐扬起,连连说:“好,好。肆寒你有心了。”

陈陌柔一路小跑来到傅肆寒身边,一翘起屁股就把陈桑站立的位置给挤掉,喜出望外地搂住了傅肆寒的胳膊。

傅肆寒的眼底一片厌恶,可自己的父亲也在,只能任由陈陌柔挽着,眼神却牢牢锁着陈桑。

蒋凤英发现了这一点,心中有些不妙,忙说:“我家里有贵客。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呵。”陈桑不屑地看了眼蒋凤英,忍着疼痛走到母亲遗照摔碎的位置,从碎掉的相框里取出照片:“不用这么着急赶人,我自己有脚!会走!”

走到门口时,陈桑最终气不过,顿下脚步,回眸一笑:“爸,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女儿还没说祝福语呢,那就……祝您别死太早。”

一句压轴的话,仿佛燃爆了全场!

陈德明被气得立即捂住胸口,大口喘气着昏了过去。

……

午夜,傅家别墅。

客房内,一片漆黑。

陈桑蜷缩在床头,胳膊抱起曲起的膝盖,脑中不断浮现的就是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一切。

原生家庭的不幸令她早早选择了婚姻,可婚姻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从未主动想要伤害过任何人,可似乎,命运却从不曾善待她。

咔擦一声。

客房的门把被人拧开。

陈桑抬起头,黑暗的光线中男人的轮廓隐隐约约地刺入眼底。

陈桑知道来人是傅肆寒。

傅肆寒并未回应什么,修长手指摁下开关,光线来得猝不及防。

陈桑眯眼适应了会儿灯光,才向傅肆寒看去:“傅总,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对吗?”

傅肆寒逆着头顶交错的光影迈步走向她,英厉的眼竟含着几分笑意道:“我不好奇。”

简短的回答倒是叫陈桑有些无所适从了,只好皱眉盯着他。

傅肆寒伸手,将一瓶药油递过去:“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陈桑的心底情绪顿时复杂:“傅总,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帮我?”

傅肆寒笑笑,见她没有接药油的意思,直接在她床边坐下,置若罔闻女人的问话,垂目拧开了盖子,倒了些在自己的手掌上。

陈桑明白傅肆寒是想亲自为她上药,顿时捏住他手腕制止:“我可以自己来。”

傅肆寒抬起头,锐利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陈桑,音色有几分懒散:“手拿开。”

是命令的口吻。

陈桑有点被傅肆寒的气场震慑到,手就真鬼使神差地松了开。

傅肆寒将药油瓶子放在床头柜,宛如慢了半个世纪地说:“帮你的理由很简单,你现在是我的人。”

陈桑一怔。

傅肆寒这时又补充:“欠我那么多钱,我怎么能让你有事。”

“趴好。”傅肆寒又下了一道命令,只是这次未曾看她,而是低头一丝不苟地将自己掌心的药油搓热。

“我说了可以自己来。”

“给你选择的时候你不选,那就由我来决定。”傅肆寒很强势,右手搭在陈桑肩膀,用力将人一翻,陈桑的脸就贴在床面。

傅肆寒掀起她上衣,却极有分寸,只掀到了露出她的小腰。

发红的一整片皮肤已经出现了点点青紫的痕迹。

手温覆上的瞬间,陈桑忽然屏气凝神,原本软绵的身躯也变得僵硬起来。

傅肆寒察觉了这一点,一边认真在她发红的腰上搓着药油,一边忍不住调侃:“不出意料的话,你已经知道我即将和陈陌柔结婚的事。”

陈桑忍着疼痛,闷应一声:“嗯。”

“有何感想?”

陈桑头一偏,面对余光里隐约的俊脸,淡淡道:“这话难道不该问傅总,刚才在陈家看见我的时候又有何感想?”

傅肆寒不言语,但忽然多用了份手劲。

“嘶……疼……”

“知道疼就收起你的牙尖嘴利。”傅肆寒的力道和语声都变得温柔起来。

陈桑不是感觉不到傅肆寒对她的照顾,只是一想到他亲自为未来妻子的妹妹上药时,认定了他人品不端。

药油上完后,陈桑坐起来,又问了另外一件事:“对了,为什么突然想到让我回陆氏生物美妆?你想帮我?”

傅肆寒轻笑出声,指尖抹了下她的红唇:“哪来那么多问题。”

男人的眼底有几分贪婪之色,但表象之下,被掩盖的却是傅肆寒的绝情。

他从来就不是个有感情的人,为了享受初恋的感觉,他可以把陈桑宠上天,但抽身而去时,他相信自己也能叫人措手不及。

好好谈恋爱,与家世匹配的人结婚,在傅肆寒的世界里,从来就是两码事。

“傅总,我时不时就这么撩我?难道你不打算娶陈陌柔了?”

傅肆寒笑笑,给出了完全不一样的答案:“照娶不误。”

陈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傅肆寒真的喜欢陈陌柔吗?如果这样,他又为什么已经知道了她和陈家人的关系,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思绪间,傅肆寒圈住她身体的手已经抽离。

门,砰的一声。

空气里除了刺鼻的药油气味,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男香。

陈桑盯着门的方向,心中暗道:傅陈两家绝不能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