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鱼严舟桥的女频言情小说《你爱着他,我爱着她江婉鱼严舟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舟桥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事。因为江婉鱼对狗毛过敏,江宅一直不允许养宠物,哪怕严舟桥心底再喜欢也不行。结婚前陪自己好几年的老黄狗,因此被送去了宠物医院。没过几天就孤零零地走了,他因为忙着婚礼的琐事甚至来不及去看看它。等他去的时候,老黄狗已经僵直了身体。可她今天突然说可以忍……她所有的妥协和退让,只会为秦慎开绿灯,她的明理和顾全大局也只为秦慎。在江婉鱼的心里,他不如他。严舟桥麻木地走进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怕在对面的镜子里看见自己一脸颓败难过的样子。明明决定放弃,为什么心底还是这么疼?他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地面。地板上的凉意慢慢渗透进四肢里,彻骨的寒,好像心脏再一次被人剥夺的感觉,痛不欲生。江宅的佣人因为请了病假,躺在房中的严舟桥被喊出来准备晚...
严舟桥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事。
因为江婉鱼对狗毛过敏,江宅一直不允许养宠物,哪怕严舟桥心底再喜欢也不行。
结婚前陪自己好几年的老黄狗,因此被送去了宠物医院。
没过几天就孤零零地走了,他因为忙着婚礼的琐事甚至来不及去看看它。
等他去的时候,老黄狗已经僵直了身体。
可她今天突然说可以忍……
她所有的妥协和退让,只会为秦慎开绿灯,她的明理和顾全大局也只为秦慎。
在江婉鱼的心里,他不如他。
严舟桥麻木地走进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怕在对面的镜子里看见自己一脸颓败难过的样子。
明明决定放弃,为什么心底还是这么疼?他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地面。
地板上的凉意慢慢渗透进四肢里,彻骨的寒,好像心脏再一次被人剥夺的感觉,痛不欲生。
江宅的佣人因为请了病假,躺在房中的严舟桥被喊出来准备晚餐。
苏蒙嘴里请他做饭,面上却是一副嫌弃至极的表情。
「婉鱼说你很擅长海鲜大餐,真的假的?」
「你看起来一副土包子模样,除了听话之外好像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严舟桥抿了抿唇,笑了一声。
「苏小姐你说的没错,毕竟你看起来也像个绣花枕头,咱俩半斤八两。」
以前因为顾及江婉鱼夹在中间难做人,他对这个闺蜜一直诸多忍让。
可现在,他突然累了,不想忍了。
严舟桥越过苏蒙,转身下了楼。
一打开冰箱,全是国外进口过来的海鲜大餐,他脑海里闪过江婉鱼起红疹的小臂。
轻叹了一声,又关上了冰箱。
转而和起面来,一刀刀,一条条,不过片刻,劲道十足的面条出锅。
几个人闻着面香,像个大爷似的大刺刺坐在客厅。
严舟桥扫了一眼三人,认命地将三碗面一一端在几人面前。
苏蒙的脸色变了:「不是说吃海鲜大餐吗?怎么是一碗面?」
秦慎面色尴尬地打着圆场:「严先生可能是累了,和海鲜相比煮碗面肯定更方便。」
他顿了顿,又假模假样地道歉。
「怪我,上次因为婉鱼说想吃海鲜,我特地从国外空运回来的食材,没想到派不上用场,还给你舔了麻烦。」
他话是对着严舟桥说的,被辜负的眼神却望着一旁的江婉鱼。
「瞎说,在我这里你从来都不是麻烦,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江婉鱼笑盈盈地劝着他,转瞬对着严舟桥又换了冷脸。
「你到底再闹什么!做个饭而已……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你不是人民教师吗?一点礼数都不知,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
严舟桥坐车赶往机场,同行的学长钟万明早已等在候机场。
「你小子,几年不见,这身体素质还是杠杠的,我原来还担心你去了藏区会不会不适应,是我瞎操心了。」
严舟桥笑了一声:「我每年都体检,自己什么状况心里有数。」
钟万明递过来一个包裹,抬眉道:
「给你准备的红景天和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严舟桥顿了顿,才说了句:「大恩不言谢了。」
两人笑着聊一阵,严舟桥手边的电话响了,眼角的余光扫到江婉鱼三个字。
他没有理会,反而是钟万明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再吵架,电话总要接的……」
严舟桥笑了笑,划开了手机挂断了电话,将江婉鱼和她有关的联系方式全删了个干净。
最后,换了张电话卡。
这时,一米外的空姐,已经开始播报检票信息。
严舟桥拖着行李箱递过飞机票,和空姐点头示意后踏上了飞机。
而那张电话卡,被他留在了检票口的垃圾桶里。
此时的江婉鱼很是难受,她两只眼死死盯着手机,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
印象中随叫随到的男人,竟然敢挂她电话。
她再拨过去,对面只有关机的提示音,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三次之后,她气得面色通红,直接砸了手机,此时,苏蒙找了过来。
「婉鱼,严舟桥他……」
「他人呢?」
江婉鱼温婉的眉目罕见地带上厉色。
苏蒙面色惊慌,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提着行李箱……走了。」
「走了?」她嗤笑一声,顿了几秒,她又开口问「他能去哪?」
眼见苏蒙一问三不知,江婉鱼只能喊来自己的助理。
「帮我查查先生的行踪。」
助理点头应是。
此时,江婉鱼喝进肚子里的酒精开始作乱,胃里一抽抽地疼,苏蒙见她脸色不对,忙和助理搀扶着想将她送回家。
下一秒,路上传来一道刺耳的警笛声。
江婉鱼抖着发白的唇,颤声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侧头看了一眼,轻声答:「前面出了车祸,听说有一名成年男子被撞……」
说到这,他突然顿住。
江婉鱼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颤巍巍地指着警车消失的地方:「带我去看看……带我去!」
说道最后,双眼暴睁,俏脸上满是惊恐。
他们哪见过江婉鱼这么个失魂落魄的模样,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好好好!」
助理开车一路行到车祸处,周围早已围满了警察和路人,围着警示带的地上散落一地未干的血迹。
苏蒙面上升起浓浓的恐惧,再不赶往前走,此时的江婉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根本顾不上她急匆匆地冲过去。
助理看到相熟的周队长,忙打了个招呼:「周队,我们严先生在这附近消失了好几个消失……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江婉鱼哽咽着哭道:「让我进去看看是不是他……他晚上还好好的。」
周队见江氏总裁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下怜悯,撤回了本想阻拦的一双手。
沉声道:
「你们别急,也不一定就是你先生,别自己吓自己。」
「跟我来。」
他带着两人穿过警示带,走到事故发生地,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中头上盖了间衣服看不见面容。
江婉鱼看见尸体衣服上大写的Y字标志,脚上的定制皮鞋,这是订婚宴前夕她特地给严舟桥定制的。
她不受控制地嘴唇颤抖,脱力般直直往下跪去,嘶哑着嗓音:「严舟桥……严舟桥!」
江婉鱼给秦慎过生日这天,严舟桥的母亲刚刚闭眼。
他电话打了几十遍,等待他的永远都是冷漠的关机提示音。
他捧着骨灰盒回家,看到镜子里那张相似的脸才终于明白。
自己不过只是一个替身。
直到江婉鱼纵容白月光,打翻他母亲的骨灰盒大骂晦气。
他转头拨出电话:「学长,你说得对,她终究不是那个人……」
最后一个电话挂断,严舟桥的脸彻底暗了下来。
今天是妈妈火化的日子,从昨天开始,江婉鱼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从一开始的没人接听,到后面的直接关机。
就算再傻,他也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落寞地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回了家,想最后再陪陪她。可一到家,客厅里的满地狼藉,处处都在彰显着狂欢后的平静。
「正主秦慎都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还不识趣地躲躲?」身后传来江婉鱼闺蜜苏蒙的声音。
妻子这个闺蜜一向看他不顺眼,他并不想搭话,捧着箱子想上楼。
却被一侧的苏蒙一把拉住,她犀利的视线来回打量,趁他一不注意,扬手掀了箱盖,露出母亲黑色的骨灰盒。
「你干什么!」严舟桥少有的疾言厉色。
苏蒙恐惧地往后退了几步,喃喃道:「你竟然将这么恶心的东西带回家?」
严舟桥闻言,声音发紧:「你再说一遍!」
「她说得没错,是挺晦气的!严舟桥你怎么敢捧个死人盒子回来?」
一听这声音,严舟桥蓦地转身。
那张熟悉的俏脸上,一脸冰霜,丝毫没有消失两日不接电话的愧疚。
他可以不在意苏蒙,却没办法不在意江婉鱼。
他急步上前想解释几句,却被一旁插进来的男人打断了话。
「这位就是严先生了吧,百闻不如一见。」
讲话的男人身穿A家套装,满身的香味,有些刺鼻,严舟桥瞬间就猜到,他就是秦慎。
落在严舟桥身上打量的视线愈发地放肆,隐隐带着点刮人的刺。
他抬头对上男人的脸,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还没等他想到什么,秦慎的视线已经移在他手里的盒子上。
「咦!」
他刚开口,脚下一滑,整个人前倾全扑在严舟桥的身上,他手里的骨灰盒直直往下落。
「不要!」严舟桥声嘶力竭吼道。
「嗙!」的一声,骨灰盒摔得四分五裂,骨灰撒了一地。
严舟桥目眦欲裂,睁大了眼,像傻了一般。
秦慎眼神一转,连忙带着歉意忏悔:「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脚滑没站稳,你别和我置气……」
苏蒙不以为意地插话:「多大点的事啊,阿慎你又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江婉鱼,见不得放在心里的秦慎一副做低伏小的样子。
护短的开了口:「也不怪秦慎,谁让他没事干带回来一盒子灰?」
「又脏又臭的,真晦气!」
「这是我妈的骨灰!」严舟桥哑着嗓子,声色悲怆。
江婉鱼闻言一哽,讷讷住了口。
一瞬间,客厅陷入诡异的尴尬。
没等几人开口,严舟桥抿紧唇蹲下身子,一把一把收拢骨灰往盒里放,豆大的泪像珠串似的直往下落。
江婉鱼面色有些难看,看着落泪的男人,迟疑着开了口:
「你妈不是在医院……」
她突地住了口,又想起什么似的解释:「我昨天没接到电话……我不知道她……」
严舟桥没搭话。
秦慎见两人气氛不对,不阴不阳地打着圆场。
「对不起,昨天婉鱼给我接风洗尘,才没接到电话,你别和她生气,是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
江婉鱼不赞同地说道:「秦慎,别瞎说,不怪你!」
严舟桥眼风也没扫他们一下,小心翼翼地拢着母亲的骨灰。
江婉鱼见状,面色沉了下去:「严舟桥,你甩脸子给谁看?」
「我还没追究你将她的骨灰带回家呢?人死了还来家里添乱!」
「真不消停!」
严舟桥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不可置信地仰视着她,声音里带着冷。
「我的家,我妈,不能来看看吗?」
声音破碎,细听之下隐隐带着哽咽。
可江婉鱼却嗤笑一声,话音里暗含讽刺:「你的家?看清楚严舟桥,这里是江宅。」
也许是严舟桥眼里的冷意刺激到了她,她说话越发地不管不顾。
「即便是你,也是因为有几分像秦慎才能入我的眼。」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真拿自己当江宅的主人。」
严舟桥身体一僵,脑子像是被惊雷劈开一样,头晕目眩,他茫然的视线随着江婉鱼的话定在秦慎的脸上,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她会从一众追求者当中,选中自己这个没钱没势的小教师,不过谈了一年恋爱两人就结了婚。
朋友们都说他是天降馅饼沾上了大运,原来是沾了秦慎的光。
撕破赤裸裸的真相,让人心里堵得发慌。
回到卧室的严舟桥,拨出一通电话:
「学长,你说得对,江婉鱼始终不是她,是我错了。」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援藏。」
严舟桥的双手几乎捏成一团,手背上青筋暴起,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懑。
他动了动口,想解释,想说你正在过敏不能吃海鲜。
可下一秒,他又唾弃自己。
人家说得没错,他就是一条狗,人家不领情还巴巴地上去舔。
那一瞬间,他思绪跳转了千万遍,末了只说了一句。
「很久没做,手生了,怕浪费他的好食材……也糟蹋了他对你的一片心意。」
严舟桥一字一句加重尾音,眼神幽深。
可江婉鱼却毫无察觉,反而是秦慎见好就收,笑着说。
「还是他想得周到,海鲜改天做一样的,今天我们就尝尝他做面的手艺。」
话音未落,大门传来响声。
「您好,严先生在吗?您的回签单麻烦您签个字。」
严舟桥怕江婉鱼察觉,急忙起身走到门口,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回来时,江婉鱼果然开口:「你寄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严舟桥摇摇头,闷头吃面。
下一秒,秦慎突然惊呼了一声,转身就往卫生间跑,江婉鱼急忙跟了过去。
片刻后,她扶着秦慎面色惨白地走了过来,眼里寒光闪闪。
「秦慎没吃几口就吐个不停,你在面里到底放了什么?」
苏蒙一听,立即火冒三丈地开炮:「好啊,严舟桥,难怪你今天不肯做海鲜,原来在这等着呢。」
秦慎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做戏,他虚弱地摆摆手:
「我相信不是他做的,你们别冤枉了他。」
江婉鱼一脸心疼地嗔怪他:「你都吐成这样了,还帮他说话。」
转瞬她拧起眉头看着严舟桥,声色冰冷:「道歉!你马上向秦慎道歉!」
严舟桥缓缓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淡声问:「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道歉?」
江婉鱼蓦地一愣,三年来严舟桥几乎从没有忤逆过她,今天难得地唱起了反调。
可却是这样,她越坚信他私下做了什么。
「你鬼鬼祟祟地取快递,问你什么都不说,不是你做的小动作又是谁?难不成是秦慎诬陷你?」
这话一出,一旁秦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他又想没事人似的劝着。
「婉鱼,算了,我不过是吐了几下,人没事,你们别吵了。」
秦慎越这么说,江婉鱼越生气。
她看着秦慎虚弱苍白地捂着胃,抬起眸刚要说话,却被苏蒙抢了先。
她恶狠狠道:「严舟桥你再不道歉,我们就报警抓你,告你恶意下毒害人!」
现场,针落可闻。
严舟桥的视线扫过江婉鱼冷漠的侧脸,心里最后一根弦也猛然崩裂。
他突兀地笑了一下,脑海里又回想起那张相似的脸。
笑声里含满凄厉的悲怆,三个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他深深看了江婉鱼一眼,吐出两个字:「轻便。」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他没下黑手,根本不怕。
万一警察查出点什么,也是搞鬼的人心虚。
让他难受的是江婉鱼的态度,虽然她没说什么,可当苏蒙威胁他要报警抓他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这就是默许,那一刹,他彻底心死。
快递回签单明明就放在桌子上,只要她看一眼就会发现,那些只是她买给他的衣物鞋子。
可她看也不看,就认定他做了什么。
「学长,你那边的准备得怎么样?我这边差不多妥了。
电话里学长的笑声传来:「流程都走完了,后天晚上7点的飞机,你记得准时啊。」
房门被推开,江婉鱼的声音响起:「谁做飞机?你要去哪?」
「是同学出差,不是我,放心,明天九点我准时到民政局门口。」
江婉鱼被他话音一堵,有些失措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只能冷言冷语道:「你记得就好。」
门摔得震天响。
次日一早,严舟桥早早就等在民政局门口,神色如常,眼眸里无悲无喜。
江婉于和秦慎9九点三十才到。
秦慎又不阴不阳了起来:
「舟桥竟来得那么早,倒显得我和婉鱼迟了。」
「幸亏我和婉鱼知道内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外面有了情况。」
明明是江婉鱼让他早到,可听秦慎这么一说,她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出口的话有些呛人:
「他能有什么情况,没家没产的,也只有我江家心善肯要他了。」
严舟桥自嘲地笑了笑。
他好歹也是一名大学教师,在如今的江婉鱼嘴里也只有嫌弃的份。
可当年,江家人阻止他们结婚时,她也曾护在他身前骄傲自得地说。
「我老公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别用那些黄白之物侮辱他。」
时过境迁,人还是那个人。
可说出口的话,却翻天地覆。
他没有吭声,抬起脚往大厅走。
也许是因为来得早,大厅里并没有办什么人,因为是自愿离婚且没有财产纠纷,两人当天就拿到了离婚证。
严舟桥心里的大石落了的整个人透着一股轻松,反观江婉鱼面色倒有几分复杂。
她罕见地扯着严舟桥的袖子:「等我和秦慎办好事,咱们再复婚。」
严舟桥默了默,不着痕迹地捋开她的手,点点头。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车里的秦慎按了按车喇叭,江婉鱼犹豫片刻还是走了。
看着那个纤细苗条的背影,严舟桥头一次果断地转身。
趁着外出,他去了学校和几个相熟的同事和院长打了声招呼。
一听他要援藏,都露出了诧异地表情:「江总那么在意你,舍得你去西藏?」
严舟桥苦涩地笑了笑。
「嗯,她同意。」
教导主任感慨一声:「江总真是对你一往情深啊,你们结婚前,她就给学校打电话问过你,当时你能去校企大会,还是她特地吩咐的。」
严舟桥皱了皱眉,他和江婉鱼的确是校企大会上认识的。
这么说……
「我的请帖是她特地给的?」
教导主任笑着点头。
严舟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他以为几年前的有缘相遇,不过是江婉鱼的有心设计。
这一切都是为了秦慎。
他以为自己为心痛难忍,会怒不可遏,可心底只泛起淡淡的倦意。
在最后一丝天光落幕前,严舟桥去了一个很久不曾踏足的墓地。
墓碑上的照片与江婉鱼有几分相似。
他捧了一把含苞待放的百合放在墓碑前,喃喃道:「念念,我错了,她始终不是你,即使你们长得那么像,你们终究是两个人。」
「我要和学长去西藏了,等我回来再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