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玄杨印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人间杨玄杨印》,由网络作家“冲天的竹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连这半年过得很是逍遥惬意,退休之后虽然还是和那些自己一生钟爱的毒物打交道,但是可以研究研究那些在三处里不常摆弄的东西,例如,让守寡三年的节妇当街拉男人回家的药,可以让人闻一闻便大泄三天的猛药,那种吃一粒便大笑不止的丸子,这才是他的真爱啊只是由于许多复杂的原因,他的大半辈子都献给了那些能大批大批杀死人的剧毒,军队每一次的大胜都少不了他所配剧毒的臂助。北边那个国度的军人恨不得将他剥皮剔骨,然后扔在地上踏上一万只脚,才能稍解恨意。这一次如果不是有人托他来河州教人,而且他也不能拒绝,他是决然不想离开京都的癞蛤蟆,钱串子,哥罗芳多可爱啊,谁稀罕来河州教书?原本突发奇想,深夜潜了进来想看看自己的学生是个什么模样,却不曾想后脑被打了个大包,流了...
马连这半年过得很是逍遥惬意,退休之后虽然还是和那些自己一生钟爱的毒物打交道,但是可以研究研究那些在三处里不常摆弄的东西,
例如,让守寡三年的节妇当街拉男人回家的药,可以让人闻一闻便大泄三天的猛药,那种吃一粒便大笑不止的丸子,这才是他的真爱啊
只是由于许多复杂的原因,他的大半辈子都献给了那些能大批大批杀死人的剧毒,
军队每一次的大胜都少不了他所配剧毒的臂助。
北边那个国度的军人恨不得将他剥皮剔骨,然后扔在地上踏上一万只脚,才能稍解恨意。这一次如果不是有人托他来河州教人,而且他也不能拒绝,他是决然不想离开京都的
癞蛤蟆,钱串子,哥罗芳多可爱啊,谁稀罕来河州教书?
原本突发奇想,深夜潜了进来想看看自己的学生是个什么模样,却不曾想后脑被打了个大包,流了小半碗血。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给了自己一闷枕的小家伙正躲在那位老人的身后,双手紧紧抓住老人的袖子,似紧张,似不安,唇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装满了天真和无辜以及对老师不问自闯的小小哀怨。马连的满腔怒火瞬时消了一大半,勉强起身向那个老人执了个礼,
说道:老太君,很久不见了,身体可好?老人将马连的全程表现看在眼里,嘴角的线条越来越翘,终于噗嗤笑出声来,
说道:马连,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小子这么狼狈,以前都是你欺负元儿,这下好,他的儿子来出气了,马连听罢苦笑不已,
老人又说道:还不出来跟老师赔礼,躲在我背后算个甚么事?
杨玄听到奶奶发话便站了出来,一双大眼极其无辜地看着马连,尔后行礼说道:学生年级小,所以行事谨慎,又冲动了些,老师您见谅则个
马连又复苦笑不已,经过这趟子事,他是断不会小看这仅仅只有四岁的娃娃了。
师,您准备教我什么?
杨玄通过今晚的事件知道这个老师断然不是老教自己武功的,而且想来一个朝廷机构出来的头目也不大会教自己经史子集,所以才有此一问,
马连见他问起这个,眼睛中绿光又复闪闪,低沉而尽量恐怖地说道:我是制毒用毒的,我会教你怎么用毒毒死人,怎么不被人毒死
预料之中小屁孩惊恐害怕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马连看到他很兴奋地说道:好啊,要不要小白兔?
家里养了好多,不然癞蛤蟆怎么样?,马连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四岁的小孩子么,还是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半年后,河州城外的一个无主坟地里,今晚的月亮很毛,星星很少,似乎是被许多乌云挡住了,枯树上的几只老鸦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坟地里鬼鬼祟祟的一老一小,不定时地怪叫几声恐吓他们。
毒药的基本理论和毒物的区别辨别在几天前已经被眼前这个孩子掌握,所以马连以钓鱼为事由将杨玄带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口罩正细心解剖那具还算新鲜的尸体的小男孩,
马连不禁想起了昨天这小鬼在试草药时被那株乌葵整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平静的眼神,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丝一毫,马连觉得自己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位。
杨玄很快将那具尸体解剖好,尔后又将它重新缝合,在洗了手之后,在本子上记录了这具尸体的大概死亡时间,死亡原因等等,一丝不苟,无比认真。
然后他站了起来,直视这这位老师,恭敬问道:老师,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马连定定地看了看他,摆了摆手到:算了,先有个大概的认识便好。
看着小男孩整理药箱的身影,马连不禁开口问道:杨玄,你不好奇么?为什么老师教你用毒?为什么老师要让你做这些事情?
杨玄低下头,一会儿又抬起来说道:老师很用心,将来或者不久会有一些人想要杀我,老师教我用毒,其实是怕我被毒死。
马连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而是说道:你父亲的家产很大很大,大到可以让一些人蒙污了眼,将来和你争这家产的人很多,你若是不够强大,不仅家产争不过,这命,你也保不住,所以,你得学习更多,变得更强大。
说到这,马连停顿了一下,将鞋上的草屑弹开,尔后说道:靖南侯爵的姨太太三个月前又刚好生了个儿子,你父亲心忧你这儿也许会出事,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派人护着你,所以便喊了我来。
杨玄默然,他和这个老师都很清楚自己的私生子身份,而私生子是不可能参与争夺家产的,
老师似乎看穿了他心里所想,笑着说道:这世间的事儿,又有谁说得准?许多事情往往出乎你的意料,甚至让你难以相信,所以说,不论什么作什么事,都得留着后手,以防那时常出现的万一,
杨玄有些漠然,心中却是想道,靖南候的产业,自己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的,试想一个侯爵,他的产业又能大道哪里去?
终于情不自禁地说道:这点产业,我还不放心上,然后脸上配合着出现了极度傲娇的神情,
马连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连声斥道:这是个什么话!
再者,你父亲的产业,大得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就算你自己不想争,旁人便会真的以为你不争?
这些事情,由不得你!所以与其被动地争,不如主动一些,倒要看看谁争得过你!
先生的这句话信息量着实有些大,杨玄心中开始隐隐地猜测起来,再看着先生那一脸狞狠的表情,心中的疑问不免加重了几分。
老人将书递了过来,径自说道:这本书,你拿去练,语气简单,直接,甚至有一些粗暴,充满了命令和不容质疑,
杨玄并不认为奶奶会谋害自己,他有些疑惑地问道:练什么?,功夫,保命的功夫,依然是直接的回答。
既然你也明白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河州这破地方,那我总不能让我的孙儿不明不白便让人给害了,这本书的功夫,你父亲也会。
杨玄默然地接过了那本书,心里没有对奶奶毫不怜惜自己仅仅四岁便累自己的埋怨,只是有些惘然,暗想自己的悠哉日子才过了几年,这就到头了?
既然到头了,自己便为以后的悠哉日子拼搏些。
看着饭桌上平日自己极为中意的饭菜,杨玄感到了罕见地没胃口,练念君也罕见地担心起自己少爷的食欲,
奶奶夹了一根苦笋放进了杨玄的碗里,缓缓对他说道,:这苦笋,初时苦,细嚼慢咽之后,甘甜便来了,尔后又夹了一根苦笋放在自己碗里
说道:这世上的事,大多便是先苦后甜了,莫非你还想着先甜后苦?
杨玄听罢,便展颜笑了起来,于是奶奶也笑了起来,奶奶以为自己心烦练武,却不知杨玄心忧的是练武的背后,没那么简单啊,杨玄心里想到,然后将那苦笋夹如嘴里细嚼慢咽。
那本破书只有寥寥几十页,书的两张皮竟比页数还厚许多,真是霸气的书,杨玄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早已通读了几遍,但内容艰涩难懂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进展便停滞不前,
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为数不多的真气,能吹灭个蜡烛给我看看么,杨玄无奈地想着。
当杨玄去问奶奶怎么修炼时,奶奶说道:我这辈子大半时间都在奶那三个孩子了,这书到我这儿才几年?你问我,奶奶问谁去?不会练就瞎练,死不了就成
杨玄被这霸气四溢得回答噎得哑口无言,但他并没有沮丧地把那破书烧了,他觉着这书对自己会有巨大的益处和用处,所以看不懂也没关系,瞎练就是了,死不了就成。
所以府里的下人们惊奇地发现一向好动的少爷最近不怎么爱出门了,连极为喜欢的钓鱼也变得极少,少爷不会真得变成花痴了吧?下人们忧心忡忡地想着。
只有念君知道,自家少爷老师旁坐在床上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做些古怪的动作,当他好奇地问少爷这是在做什么时,少爷双目含光地说道:一切为了美好的生活。
再杂乱无章的事也会慢慢被理出头绪,那本破书在困扰了杨玄许多夜晚之后,也终于开始慢慢露出它羞怯的脚趾头,
虽然只是脚趾头,但杨玄坚信总有一天会看到它的全貌,而这一天相信不会太过地遥远。
今天晚上非常闷热,虽然还未入夏,但夏天特有地闷意和文字却已经悄悄地蔓延,杨玄有些烦躁地一口气喝了半杯苦艾茶,尔后继续他的修炼大业,他今晚有些心神不宁,无法静下心,这是比较罕见的事,
他觉着代表今晚应该有着一些不同寻常的事,然后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他的觉着被证实了,一个全身黑色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闪着绿油油的光,要不是隐约可以看出人形,杨玄会以为是一只黑狼趴到了他的床前
杨玄?,如果是在大街上,有人问到自己的身份,杨玄一定会礼貌地回答,:是,你是哪位?
而在这深更半夜的卧房里,一名黑衣人,怀间揣着一把匕首,腰间挂着许多布包,
然后问杨玄的身份时,可以很显然地明白这黑衣人定是不怀好意的主儿,所幸杨玄并不是真正的四岁小宝宝,他是有个幼儿身体大叔心的怪胎,所以他没有尖声喊叫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须臾转变成欣喜,激动的表情,犹如真的四岁幼儿一般,举起双手跳向了黑衣人,嘴里喊道:爹爹,爹爹你回来了,在扑到黑衣人身上的那一刻,
他的双手猛然抓住黑衣人的腰间,但无奈地由于手掌过小,只是撕了一块黑衣人腰上的衣服下来,问着黑衣人身上浓厚的药味体味,
杨玄不禁气苦,得,这下便是自投罗网了,但是杨玄预想中的辣手摧婴并没有出现,黑衣人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玄少爷,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居然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保护自己,
但是我并不是侯爵大人,黑衣人顿了一顿说道:我是你父亲派来教你防身技的老师,所以你不要害怕,杨玄并不相信一个深更半夜跑来床边窥视自己的黑衣人会是自己的老师,他一面孩子气地说道:
你不是爹爹,爹爹在哪里?,一面心里紧张无比地盘算如何逃生,这时,床上的瓷枕无比可爱无比及时地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
然后他开始啜泣起来,黑衣人眉头一皱,正准备安慰一下自己这个私生子学生,尔后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着眼前被自己的床单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杨玄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烤乳猪的销魂模样,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就是随之而来的苦恼,
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人?看来危险已经开始近了,杨玄的心中开始警惕起来,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冰冷起来,手中来自黑衣人的匕首正晃着瘆人的冷光,正当他犹豫是不是该刺下去的时候,匕首上的一行小字映入他的眼帘
钦命大赵督政院辖三处特制,这一行小字他不知道代表什么,但是他知道此人应该不是简单的刺客了,所以他决定去找奶奶来,
当奶奶走进他的房里看到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时,竟笑了起来,那笑很特别,像是一个相识的老友被自己的恶作剧作弄的笑,然后她对杨玄说:
孙儿,你打错人了,他不是刺客,杨玄很无奈,委屈地说道:孙儿谨慎些,总是没坏处的,
老人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他是大赵督政院三处的前任署理马连马大人,半年前就赋了闲,是元儿的好友,他应该是你父亲派来的,你打错人了,
奶奶一连说了两句打错人了,但杨玄留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奶奶将侯爵和父亲的称呼区分开来,
他俏皮地说道:还真像马脸。
混账话,他是你的长辈,怎能如此笑话长辈,奶奶闻听此言,强忍笑意板着脸说了一句,尔后说道:还绑着,看他醒来打不死你,杨玄赶紧将马连身上的床单解开,安静并略带不安地等待自己的老师醒来。
“老师教得没有错,但是加上自己想的,那才是对的!”
这是杨玄在离开阿瓦家的时候所想到,并极为自恋地想要将这句话作为以后杨玄事集开篇第一句。
他觉得自己还不够冷静,不够冷酷,不够老练,这三个不够会让他不够资格活下来,所以他甚至十分变态地想到以后应该多多经历这样的事,
他不断地着,企图忘记那刺客飞扑而来的身影。
那刺客见自己致命的偷袭并未致命,便不再发动进攻,但那雪白的刀尖却始终指着杨玄,杨玄握着匕首,也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这让他有时间打量起刺客来,刺客一身黑衣,又是一身黑衣,仅此而已,额头有汗流下,正在试图酸麻他的眼睛,
杨玄心里咒骂河州的鬼天气,眼睛却任凭汗水进入而不敢有丝毫的转动,
似乎老天也不耐烦于他们枯燥而冷漠的对峙,于是暴雨前的雷声轰隆隆的响了起来,在一声炸雷响起的同时,两道身影同时冲向了对方,
只是由于一个身影竟只有另一个身影的一半大小,让人不禁怀疑这个细小的身影会毫不犹豫地被撞碎,
两个身影狠狠地撞在一起,刀和匕首更加狠狠撞在了一起,然后那把刀出现了裂痕,由小到大,由稀疏到密集,终于变成碎片,
尔后那把灌注雄厚真气的匕首不可阻拦地刺透了刺客的肩胛骨,且余力不尽将他带了起来直至钉在墙上,杨玄脸色苍白,不知是消耗了过多的真气,还是过多的心神,又或者就是吓的,
在他将刺客掼进了墙上后,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在他松口气的一瞬间,刺客敏锐地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将口中毒囊咬破,
在其中一部分毒液流入自己心脏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剩下的毒液喷向了那张漂亮的脸,意识渐渐模糊地他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乱喷,是不对的”
便归于黑暗。整个房间就剩下那个被喷的人箕坐于地上,像破风箱一样滴大口穿着气,又如窒息的鱼。
在杨玄回到侯府,并在厨房和老牛讨论牛鞭怎样做才更美味的时候,菜市走了水,阿瓦家被烧得没剩下一片瓦,自然也没剩下一丝痕迹,看着正在嚎啕大哭的老牛,
杨玄苦笑了起来,自己这事做得,真是破绽百出啊。
二山,在背上又被敲了几百下之后,一天的“苦修”结束了,看着登高台那又在摆酷的身影,杨玄反常地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却又恶狠狠地折了回来,
看着那笔直冷漠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您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像个偷蜜吃却又忘记擦嘴巴的小破孩儿?”
“我没有教你什么,不过马连却是用心得教,你要是连这种小事都算不上的事也处理不好,那你死了便也应当”
杨玄被噎的难受,有种朝那背影的脑壳扔石子的冲动,不过终究克制下来,因为背上的剧痛无数次提醒他,他,必将悲剧!
正准备下山,那声音复响起,”昨天你有三个不是!
在那次坟地谈话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杨玄继续跟随者马连老师深入学习关于毒药的一切知识和实践,
侯府里的小动物们不分大小都遭到了这双白嫩小手的残害荼毒,到处都是三条腿的蛤蟆,没有尾巴的兔子,少了一块毛的老猫。
杨玄一直在很认真地学习长辈们让他学习的物事,不管是那本油腻腻的皮书,还是这瘆人的用毒识毒,他都用心在认真学习,
他不想在以后的某一次暗杀或者拼杀中因为自己在学习中的一次小小懈怠便遗憾丧命,而且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若是自己丧命,会有一大堆的人陪着自己丧命,
例如,像马连老师这种和自己已经扯不开关系的人,所以,人生,还是需要努力啊,
杨玄想到这,丝毫不理会手中那只只剩三条腿的蛤蟆的强烈愤怒和抗议,蛮横地将一粒乌黑的丸子塞进了它的嘴里......
已是深夜,马连伏在案前,手中的笔举起而又放下,放下复而举起,似举笔不定,又似不知从何说起,揉了柔酸痒的眉心,终于将那笔尖触到了轻柔的纸面,
这时,门外敲门声轻轻响起,马连并未有何动作,只是头也不回地说道:“进来吧”
杨玄闻言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马连转头看到此景,打趣道:“我有没睡,你这又是怕吵醒了谁?”
杨玄笑了一笑,道:“老师,这是您教的”,马连闻言一滞,怒瞪了一眼这个让自己难堪的乖巧徒儿。
杨轩看到了桌上的纸张,凑到了桌前问道:“老师在写些什么”
马连并不避讳于他,只是很随意地将纸推到了一边说道:“这么晚不睡觉,也不在房里练功,跑我这儿凑趣了
马连的河州教师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他开始喜欢上河州这个破地方,喜欢粗糙的苦酒,那霸道的酸梅子,咸湿的海风,还有侯爵府的小丫头们,以及那个自己教的娃娃。
但是他也该走了,京都那边也已经来信,剩下的,就交给二爷了吧,二爷在的话,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
望着自己身后那个给自己那包裹的身影,那包裹里装着老太君送他的酸梅子和一个大红包,爱怜疼惜的目光一闪而过
他不禁开口说道:“要是二爷也没有法子,你别练那劳什子真气了,我这一身毒功传给你,这天下你大可去得”
杨玄听着老师喋喋不休地规劝,心中暖意流过,却说道:“老师,只是些许小问题,若是真出了大事,我就停了”
“你这孩子,要是出了大事,那还来得及么?”
杨玄还是甜甜地笑着,并不作答,马连看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在一只脚踏上马车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要是想当医生,再来找我”
“好”,一老一少对望片刻,却都无声地笑了起来,那笑,有些无奈。
杨玄可以理解老师对自己练武的担心,但是他却又不得不练的苦衷,用毒诚然是一种很好的手段,不论是用来制敌还是保命,但用毒只是暗面的手段,
他还需要明面的手段,那便是武功,强大的武功,而用毒,那是用来出其不意的,也就是偷袭。
“老师,我想我以后的敌人会很多,不论是明面还是暗面,所以,技多方能护身啊”,望着马车远去的身影,杨玄不无阴暗地想着。
杨玄回到卧房换上了练功用的黑色箭衫,和奶奶请安之后,便在念君担忧关切的目光下离开了侯府,向着那座山,那座庙行去。
又是一个日上中天的时分,想来也许比上次要晚一些,因为这次没有老师的吹促,杨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向那座庙走去,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五感调整到最灵敏的状态,注视着周围一切事物的一举一动,片刻之后却没有任何发现,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黑衣人默默地站在身后,似乎站了许久,这让他更觉挫败。
黑衣人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在作甚?”
杨玄少有地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叔来去悄无声息,侄儿想看看叔有多厉害”
黑衣人对他叫他叔似乎并不反感,反而有种理所应当的当然,他并没有回应杨玄的这句话,只是转过身子,背对着杨玄说道:“跟我来”
于是便走了去处,杨玄紧紧跟上,片刻两人便来到了登高台,站在登高台上,俯视着大半河州,以及那片雾茫茫的海,还有那条穿州而过直至大海的大河,杨玄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快意,
正当他要准备登高一大呼以舒胸中情怀时,背上“啪”的一声响所带来的剧痛及时提醒着他,这里不只他一个人,
杨玄回身望去,只见自己的叔手上拿着一根礼佛的细香,站在三四步之外定定地看着他,杨玄不无哀怨的说道:“叔,侄儿要是做得哪里您看不过了,您说便是,何必作弄侄儿?”
黑衣人没有被他哀怨的眼神和腔调所软化,直直地说道:“你这练功的问题我不懂,因为我没练过真气,但是想来,那些真气在你经脉冲撞而又无处可去,那我就打一打,敲一敲,让它们有处可去”
杨玄目瞪口呆,心想果然是简单粗暴,这样也敢?这样也行?
不理会杨玄的表情,黑衣人继续说道:“你们这些连真气的,肉体太多破绽,太慢,太弱,今后我便用这根香敲打你,什么时候你躲得过这根香,咱们就什么时候去京城!”
杨玄耳朵立了起来,注意到了去京都,以及咱们去京都,正待咧开嘴傻笑时,
“啪”的一声,背后又是剧痛,又复哀怨。
“叔,你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