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丹枫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由网络作家“翡山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此时此刻房间之内,谢淮听着水声,时不时见屋外伸展的柔荑,耳根的红霞久久不退。特别是对方进房间之后,照常去翻那本文字版避火图,来来回回仔细研究,更是让谢淮害羞得早早钻进了被窝。谢淮稍稍等了等,一直等到对方照常熄了灯火,对方也没有丝毫动作。他心头有点不愉,想到早先屋外那个叫小符的少女,在对方的脸颊啄了一口,他都没亲过……他今日在床上等了很久,也暗示了很久,对方都对他毫无表示。他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脸侧——当真如此丑陋,丑陋到她连轻啄一下都嫌恶心吗?巨大的失落粘稠地笼罩着他……渐渐沉入湖水之中。…………………………………………接下来的日子里,小荷过得都不错。厨房那些人像是偃旗息鼓了,或者还没有找到折腾她的方法。陛下四肢在劳作中渐渐养好了,...
而此时此刻房间之内,谢淮听着水声,时不时见屋外伸展的柔荑,耳根的红霞久久不退。
特别是对方进房间之后,照常去翻那本文字版避火图,来来回回仔细研究,更是让谢淮害羞得早早钻进了被窝。
谢淮稍稍等了等,一直等到对方照常熄了灯火,对方也没有丝毫动作。
他心头有点不愉,想到早先屋外那个叫小符的少女,在对方的脸颊啄了一口,他都没亲过……
他今日在床上等了很久,也暗示了很久,对方都对他毫无表示。
他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脸侧——
当真如此丑陋,丑陋到她连轻啄一下都嫌恶心吗?
巨大的失落粘稠地笼罩着他……渐渐沉入湖水之中。
…………………………………………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荷过得都不错。
厨房那些人像是偃旗息鼓了,或者还没有找到折腾她的方法。
陛下四肢在劳作中渐渐养好了,无论是种花还是翻土,看起来都游刃有余。
直到有一日,小荷提早回来,见到谢淮还在洒花种。她不由地停下脚步,捧着脸观察起来。
看着看着,她蹙起眉头,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阿松哥,你洒的是什么种?”
“白檀。”谢淮回答。
小荷出现一刹那的怔愣,旋即跳了起来,“你在花田里种白檀?”
谢淮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那是树啊,应该种在花园里,这里只能种一些可移栽的花草!”小荷急得尾音都扬起来了。
但是这时候她还没发作,她决定好好问问,陛下,把其他花种种在哪里了。
于是她看到了本该在温水里浸泡,却被烫水浇烂了的菊花花种;
本该附着在烧火棍上,结果被匀称洒到田里的凌霄花枝;
还有本该分株向阳生长,最后惨被淹没枯萎的鸢尾花花株……
……
就……小皇子让每一种花都死得挺别致的,水是烧得烫烫的,种是洒得匀匀的,肥料是浇得多多的。
这些花,死,也是死得透透的!
不得不说他尽力了,也不得不说每一种力都使错了位置。
谢淮心头忐忑,也不知自己到底做好了没有。
他真的一点活计都没干过,也不知这些还处于幼苗时期的花草,到底是死是活。
他只敏锐地觉得,小荷似乎在蓄力,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你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小荷拿这个土撬,想把那深入土里生长的凌霄花枝给除掉,结果那花枝早就深入了地下,拔得她坐了个屁股蹲。
这凌霄花最是不能洒入土中的,它们太过顽强了,枝丫深入土地,誓要把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间挤占完全,把土里的营养给吸收干净。
如今这些根部爬到深土里,不知道要挖多久才能挖得干净。
小荷气极了,指着田地终于爆发了出来,“我往地上撒把米,鸡都比你啄得好;拉条狗,狗都比你舔得好。”
以往小荷对他,皆是百依百顺,这是谢淮第一遭被骂。
他尤自不信对方会骂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荷还没听过这样的要求,素质极其低下地重复了一遍。
谢淮这辈子,还没有被这样辱骂过。他心头翻江倒海,眼尾红了个彻底。
他杵起拐杖,笃笃笃地转身即走。
小荷叉起腰,使劲使劲散气。散了大半天,红温许久的脑袋才重新清醒过来。
她猛然抬头,看向田埂尽头那个急走的人影,等等!
谢淮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荷一眼,点了点头。
……………………………………………………
小荷把屋中那本书翻出来,规规整整地摆到陛下面前,有些炫耀地得意道,“阿松哥,我有教材。”
这本书花了她好多钱呢,她专门挑的全文字版,可千万不能浪费了。
谢淮递给她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他瞟过那本书,口舌微渴,“你真要用这当教材?”
“当然。”小荷跃跃欲试,“我们可以教到哪里,练到哪里。”
她小心翼翼地翻到了第一页,递到他面前。
他快速地划过那一页内容,窘得满面云霞、羞愤欲死。
这本避火图开篇炸裂,是一个男人把女人抱到窗台行事的动作。
重点是,外面要有人经过,男人一边逼迫女人跟外人招呼,一边在身后行事。
两人享受那隐秘的快乐。
就……还挺会的。
如果两人真的边教边练,那她该不会让那个小丫头扮演可怜的路人吧?
会不会年龄太小了点,太过分了点?
不过也好,那样肯定不会察觉到两人在做什么。对于他和小荷来说,感官确实可以放到最大。
蓦然间,谢淮转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到底在思考一些什么。他更加羞愤了,自己的底线,不知不觉被眼前的女人拉得有点太低了……
刚才连一个吻都要犹豫半天,如今却已经想到了两人的感觉是否能得到满足。
手中的那本书,顿时有点烫手了。
里面的招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真的一一实践了,他会不会显得太过随便了。
两人连成亲都没提,若是她彻底得到自己之后,又厌弃了怎么办?
谢淮轻道,“此书之内容,咱们可以先不急。”
“怎么就不急了?”小荷很急,很想好好识字。
谢淮眼神沉沉,见她的模样,怕是只想得到片刻欢愉,而不想担负起责任。
“咱们从《千字文》学起,缓缓图之……”谢淮解释。
他不清楚她对于欢爱的态度,他须得探探她的底……
一个时辰之后。
谢淮揉了揉额头,再也忍不住,轻斥道,“我往地上撒把米,鸡啄的,都比你识的字多!”
小荷:“?”
等等,这不对!
虽然她文化确实过于低下,但这个熟悉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怀疑……她怀疑他在阴阳怪气,借机肆意打击报复!
忒,这个狗陛下!
小荷一天之内,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学会了写阿松,还暗戳戳学会了“丹枫”两个字怎么写。
她甚至还学了两句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相应的,她教了谢淮怎么去用犁耙,用什么技巧去翻土,还告诉了他一些农家烧土除草、顺应天时、种植五谷的常识。
谢淮认认真真地听着。
小荷知晓,就算谢淮没了记忆,他依旧是那个雄才大略的小皇子。她始终想着,若是在这时,多给他说一点、讲一点,他们这些底层人的日子,这些关于农时的传统,他会不会……会不会在登基后……
对他们这些最底层的百姓,一点更多的怜悯。
前朝统治荒淫无度、积弊已久。
世家大族把持朝政、垄断农田,大批大批的良民被迫卖身为奴,大批大批的百姓被迫成为流民。
当今成帝谢渡,在位二十余年,本是大士族出身。
如今相当于大士族的傀儡,日渐昏庸、沉迷声色。
现今内有忧患,外临危机,北方有北跶之患,南方有南蛮之扰,西方有西夷之乱,各方皆虎视眈眈。
灯火微动,照在了谢淮脸上。
大马这才看清了谢淮那张满是黑斑的脸,不能说是丑绝人寰吧,也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他满身的危机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本来想着,这是哪里跑来的奸夫。可转念一想,哪家奸夫长这么丑的?
大马忽然灵光一闪,“他是你当年当童养媳,逃出那家的未婚夫?”
他倒是听过,那一家是山里的,把小荷当猪狗虐待,对小荷非打即骂。
可偏偏那一家的少年人不错,偷偷放了小荷逃出来。
小荷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应答。
大马的猜想挺暗合她对小符的说辞的,可她不敢对着陛下这样讲啊!
她一个小奴隶,怎么敢去亵渎陛下啊!
大马还在催促,“是不是,说啊?!”
陛下也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一个答案。
“是……”小荷手指都在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大马又在床头瞥见了那副拐杖,联想到白天他与小荷闹得如此厉害,此人都不曾出来……
怕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
自以为想清楚了的他低头一笑,“白天你说要跟我退婚,是因为他?”
“小荷,报恩可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人丑成这样,又是个残废,连个工都不能上,你养得了他一时,还能养他一辈子吗?”
小荷急得满地找牙,她恨不得撕了大马这张嘴巴,“不许你这么说!”
她张开双臂,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挡在了陛下身前。
见小荷如此护着另一个人,大马心头莫名不愉。一直以来,小荷心中都只有他一个人的。
“你把他送走!”
“偏不!”小荷硬气上了。
大马气得磨牙,“好好好,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我就想看看,你这样眼高于顶的人,能亲得下去他那张丑脸?!”
该死的大马,甩了狠话就气呼呼跑了。
他甚至连那些大包小包都没拿走,仿佛他笃定了,小荷离不开他,她迟早会回来道歉。
小荷愣愣地直视大马离去的方向,人都麻了。
这人点了火,怎么就不知道灭一下呢?他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陛下,还一连骂了陛下这么多话。
这已经不是触逆鳞了,这是直接骑在陛下身上拔龙鳞啊!
她甚至,已经失去了回头的勇气。
“阿……阿松哥……”小荷小心翼翼地叫着。
谢淮没理她,他的脸埋在阴影里,背脊挺得很直,一如他无可侵犯的尊严。
“阿松哥……”小荷鼓起勇气,想要去拉他的袖子,被他避开了。
“你别生气,那个……刚才那男人的事,我会处理好,绝不会让他再来烦你。”小荷解释。
“他天生嘴臭,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心上。”
“呵。”只听一声冷笑,床上的男人别过了脸。
“丑便是丑,你为我找这么多借口算什么?”男人的嗓音沙哑,火光跳进他的眼底,显得阴郁幽暗。
“你不丑。”小荷连忙摇头。
谢淮:“那我残。”
小荷:“你也不残。”
谢淮:“那我废物。”
小荷更是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你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哈哈……”谢淮还真的被她逗笑了,他咬着牙,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小妹妹,收起你那点怜悯心吧。”
“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谢淮在笑着,可他的心疼得有点麻木。
他现在算什么呢?
感情的插足者,丑陋的可怜虫,还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他原本想过很多种可能,去面对小荷在韦府中的出轨对象。明明他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她是他的童养媳。
小荷此番,不但让韦老爷打通了夏太守这条路,更令韦府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面子。
夏太守一行离开之后,韦老爷抚着胡须,问小荷想要什么奖赏。
小荷先是把陈管家并着王妈妈狠狠夸赞了一番,再委委屈屈地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韦老爷是个真正的商人,天高皇帝远,他本就不在乎这些奴隶的死活,也不可能给任何一个奴隶伸冤。
可小荷不一样了,她已经受到了夏府的礼遇,以后韦家还要指望着她去讨好太守夫妇。这样的仆役,韦老爷当然要好好拿捏在手里。
“厨房那群人,真就这样无法无天?”韦老爷听说是厨房浇毁了他的花,企图陷害小荷,并且还去买通了仆役做伪证之后,简直是勃然大怒。
“回老爷,小荷所说,句句是真。”陈管家回禀。
当小荷把自己的功劳分给他,陈管家已经自动站队到了小荷一边。
“岂有此理!”韦老爷气得不行。
他从未想过,区区奴隶,竟然敢骑在他的头上。
要是此番小荷拿不出绿云,他该怎么办,韦府该怎么办?
一想到一群奴隶不顾主家死活,居然干出了这种事,韦老爷的火就蹭蹭蹭往上冒。他当即叫了管家,把厨房的权分给了陈管家与王妈妈,然后让陈管家赶紧把那几个闹事的都发卖掉,整府参与此事的奴隶统统扣三个月月钱。
“厨房一群孩子还小。”小荷赶紧求情,“许是一些人教唆,罪不至发卖。”
“倒是个良善的。”韦老爷又是高看了小荷一眼。
“况且厨房里做的菜,夫人小姐们都爱吃,若是贸然撤掉,也不好。”小荷补充。
若是一下子处理了太多人,就怕主人后悔,反复无常怪罪到她身上。
“哼,腌臜厨艺,有何可惜?”韦老爷嘟囔。
小荷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感谢夏太守撕开这个口子,韦府那些洋洋得意的厨子做饭真的很难吃。她以后,会把口子撕得越来越大。
上辈子的她太傻了,竟然只想全部杀了他们。一下子杀了有什么用,不如慢慢折磨。
就像搓棉绳一样,慢慢、慢慢地将那些人身上的光环、地位、名声统统磨掉。
这样的伤害,可大多了。
“老爷,小荷这些年培植花草,也在以花草入食上,颇有心得。”小荷叩拜,“花草皆风雅,说不定太守大人也会喜欢。”
韦老爷正愁找不到好厨子来哄夏太守,打通了夏太守这条路,以后韦府定有不少宴会。家中厨子实在难以拿得出手,若是小荷有这厨艺,当真又替他解决了一大患。
“好,孙林太刚愎自用了,就赏你当个厨房副管事。”韦老爷很上道,“花房那边事也不能丢,那群祸害,就留给你处置了。”
小荷喜滋滋抬头,“是!”
…………………………
那边厢,厨房的人等啊等、等啊等,也没等到赏赐的到来。
小符安慰祝妹,“祝姐姐莫急,怕是太守一家喜极了姐姐的汤,才耽搁了这么久。”
“无事,无论有没有奖赏,祝妹都愿为韦府做牛做马。”祝妹动情道。
左右仆役们听了感动,都赞叹祝妹的任劳任怨、忠心耿耿。
“不过,那只死狗这时候,应该真的被打死了吧。”小符想着,嘻嘻一笑,“亏得咱们还找了这么多人证,居然都用不了。”
都在所有人额手称庆之时,蓦然听到“啪啪啪——”几声寂寥的巴掌声。
众人看了过去,居然看到大摇大摆的小荷。
“谁被打死了呀?”小荷凑过来听。
她凑到那里,仆役们就嫌恶的躲到哪里。
“你!”小符见到活生生的小荷,气不打一处来,“大家伙快把这死狗抓起来,老爷喊了处死这小畜生呢!”
众仆人还没来得及动,小符手下的小孩子们就冲了过去。
“嘭!”第一个还没到小荷跟前,就被她一脚踢翻了。
那孩子差不多十岁左右,是小符手下的得力干将,上次就是他第一个去揍小荷的。
“跟你拼了!”孩子们眼见自己同伙受伤,纷纷朝小荷打了过来。
小荷示意左右,陈管家派遣的家丁左右开弓,轻巧把孩子们全部踢得趴下。
其他仆人想帮忙,却又畏惧那些家丁,他们本能地意识到,情况不对。
“你们这些人,就是她的人证啊?”小荷环视左右,下巴指了指小符。
“我还以为你脑子真好使呢,结果找这些乌合之众。”
“真是癞蛤蟆愣装小青蛙,长得丑还玩得花。”
小符气血喷涌,平日里,那花房奴隶都是逆来顺受,何时这般强势?
“你这小畜生,符奶奶撕了你的嘴!”她冲过去就要打。
哪知家丁挡在小荷面前,直接直接制住了小姑娘,双手反剪,只听咔嚓一声。
小符的手,折了。
“啊啊啊啊啊!”比杀猪还大声的惨叫。
“放了小符,你们怎么敢在厨房撒野!”一个沉稳女声响起。
小荷回过头去,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中年妇人,叉着腰蹙眉鄙夷地看着她。
而祝妹,就悄悄躲在妇人身后。
原来刚刚她是搬救兵去了。
她认出来了,此人就是厨房总管,孙林。韦老爷从青州酒楼里挖来的厨子,在青州这种未开化之地,厨艺算不错的了,可但凡去其他州就远远不够看了。
纵然如此,世代居住在青州的韦家是真不识货,把这位厨娘捧得极高。
这位厨娘恃宠而骄,手下的人也被捧得忘了本分。
“孙管事,你们厨房干了什么事,不用我说,你也知晓吧?”小荷笑了起来,在孙林的纵容和默许下,连陈管家都知道了。
“浇坏兰花,损害韦府利益。”
“勾结仆从,妄图颠倒黑白。”
“擅动私刑,啧啧啧,看看我的脸,看我的手臂。”
小荷拍了拍她那破了口子的脸颊,和还已经结痂了的下巴。
“胡言乱语!”孙林肃着眉,“谁针对你这般低贱奴隶,大家都可以作证,谁针对你了?”
“对对对,我们哪有针对你。”一个男仆趁机嚷道。
小荷一看,正是今天打她那个,她正巧没来得及找他算账呢,自投罗网来了。
“对啊,我们都可以作证。”
“你在胡搅蛮缠,打人闹事,小符姑娘可无辜了。”
仆役们见有孙林撑腰,开始你一言我一句。
祝妹眼看情形扭转,朝小荷瞥去一个挑衅的目光。
“看到没,陈管家。”小荷淡淡出声,“孙管事,连你手下的家丁都不放在眼里。”
所有人一愣,着眼望去,陈管家寒着脸过来。
“孙林,你真是大胆!”陈管家指向孙林,“纵容手下愚弄老爷!别狡辩了,老爷已经知道了!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
陈管家说完,全场静得跟针一样。
陈管家雷厉风行,处理了在场闹事的仆役们。
站队仆役统统扣了三个月月钱,扣得所有人胆战心惊。
之前那殴打小荷的男仆,被狠狠打了一顿板子,发配去了庄子里。
还有厨房里一群孩子,全部被强制送往各个院子,做最低等的仆役。
最惨的还是那小符,狠狠被打了五十大板后,又被搜刮了所有积蓄补偿小荷,最后由小荷用一根麻绳牵走了。
眼见那些孩子们仇恨眼神,陈管家不屑,指着那群孩子和小符道,“不管你们给谁出头,看看那谁现在还管不管你们?”
众人看向祝妹,这件事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替祝妹出头。
可她偏偏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独善其身了。
“你们不用恨小荷姑娘,如果不是她求情,你们这些人,早就被发卖了。”陈管家又道。
“小荷是谁?”一个孩子问。
“我咯,新取的名字,好不好听?”小荷十分讨打地笑嘻嘻。
众人不想信陈管家,可陈管家何时会骗人?他们对小荷的仇视,稍微降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对祝妹的怨恨。
她到底做了什么?
小荷扶住了额头,她哪里来的胆子,胆敢骂陛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只不过就是种坏了区区几颗花种而已,她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
她真是飘了,太飘了。
看着他逐渐远去成了一个小点,无与伦比的恐慌,霎时间笼罩了小荷。
她不能失去他,她绝对不能失去他,他不仅是她的大腿,还是她未来的希望!
她咬了咬牙,不管不顾地追了过去。
“阿松哥,阿松哥!”她一边跑一边喊。
谢淮在前面,杵着拐杖使劲走。他走也走不快,很快就被追到了,只倔着不肯回头,也不肯停步。
小荷急得满头大汗,害怕陛下以后真的不理她了。
情急之下,直接扣住他的腰,抱了上去,“不许走,对不起。”
长长的田坎,摇曳的海棠,小荷扣住的腰身又瘦又劲,小腹纵横分明。
她手抖了下,攀上去了点,却攀到了那劲硕有力的宽阔胸膛,身前人呼吸很急,胸口的肌理跌宕起伏。
小荷从未接触过如此劲道的身体,直觉感觉这样不对,可她是真的害怕陛下把她丢了,“你不要走,以后……再也不骂你了。”
谢淮被她抚得呼吸急促,下腹紧绷,“放开。”
“不放。”背后的人倒耍赖。
“你是不是生气了……”背后的人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谢淮垂眸,看着从他腰间作乱到胸脯的小手。他轻轻咬着牙,就是那双手再作乱,后果会很不可收拾。
“那你转过身好不好,我怕你真的生气了,让我看看?”小荷想把他转过来。
谢淮不肯,他盯着自己下腹的位置,不肯丢脸。
小荷力气大,硬是要他转。
他手筋脚筋都才长好,一时间一个趔趄,他的身体砸到了小荷肩头,若玉山将倾、日月入怀。
小荷不敢动了,她咬牙撑着身体,努力给陛下以支撑,“阿松哥……你……你没事吧……”
谢淮没有说话,亦没有动,因着他此时嘴唇轻擦着她的额头。
扑通扑通,他听不清她说话,只听着自己的心,震耳欲聋。
他轻轻俯下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了郑重一吻。
哼,他就知道,她分明是想跟他做亲密事,才想了这么迂回婉转的方法。
他也不矫情,他的初吻,就这样交付给了她。
“也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给你添麻烦了。”谢淮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若金石撞玉,悠悠潺潺。
小荷方才身体一直紧绷,只觉额头被羽毛一般的物事轻轻拂过,并不知道,那是两瓣唇,一片心。
但她见陛下跟她主动认错,又是窃喜,又是惶恐,“没有没有,也是我指导无方的错。”
“若是能有任何补偿,你但说无妨。”谢淮又道。
“什么都可以吗?”小荷得寸进尺。
谢淮:“……”
他润着秋水的眼睛轻移,如今的话,他最多就接受再……多亲几下……
更多的话,他有点保守了,两人的感情还没达到。他始终觉得,爱与欲是一体的,贸然的欲望只是发泄。
他想与她水乳交融,起码也要足够坦诚相待。
他对感情,是足够的高要求,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就算他丑,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不能……太快……”谢淮喃喃。
小荷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便抢先问道,“教我识字,可以么?”
小荷大眼睛眨呀眨的,“我也会好好教阿松哥,识花种。”
本来识字,是挺简单的意思。
可问题就在于,谢淮想到了那本避火图,这识字,就充满了其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