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的虫谷虽叫虫谷,里面也不全是虫子,还有一些飞禽走兽。喂养它们每月都需要耗费一批粮食。肉类倒是不需要提供,肉食类的都会在虫谷里自行捕猎。皇后虽是虫谷的宿主,却只能用意识让它们‘出来’或是‘进去’,并无驾御它们做其它事情的能力。哦,还有就是嘴馋了可以用意识将它们捉出来杀了吃。不过看皇后刚才的样子,虫谷像是失控了,那些虱子都像是源源不断从虫谷爬出来的。楚沁姝回忆了书中所写的内容,却并没有找到这一段。“主人,皇后刚刚那样,应该是喝了你的洗澡水。”小葫芦见楚沁姝坐在那里沉思,猜到她是在想皇后的事。“我的洗澡水为什么能引出皇后虫谷的虫子?”这个问题楚沁姝早就想问了,井里还没有灵泉水,她的洗澡水又是怎么当灵泉水用的?“主人,其实也不全是你的洗...
皇后的虫谷虽叫虫谷,里面也不全是虫子,还有一些飞禽走兽。
喂养它们每月都需要耗费一批粮食。
肉类倒是不需要提供,肉食类的都会在虫谷里自行捕猎。
皇后虽是虫谷的宿主,却只能用意识让它们‘出来’或是‘进去’,并无驾御它们做其它事情的能力。
哦,还有就是嘴馋了可以用意识将它们捉出来杀了吃。
不过看皇后刚才的样子,虫谷像是失控了,那些虱子都像是源源不断从虫谷爬出来的。
楚沁姝回忆了书中所写的内容,却并没有找到这一段。
“主人,皇后刚刚那样,应该是喝了你的洗澡水。”
小葫芦见楚沁姝坐在那里沉思,猜到她是在想皇后的事。
“我的洗澡水为什么能引出皇后虫谷的虫子?”
这个问题楚沁姝早就想问了,井里还没有灵泉水,她的洗澡水又是怎么当灵泉水用的?
“主人,其实也不全是你的洗澡水,还有你的胎记。”
小葫芦指了指楚沁姝的胸口位置,示意她掀开衣服看看。
“胎记?我的胎记……怎么是你的样子?”
楚沁姝掀开衣服,见自己胸口正中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可爱的卡通葫芦胎记。
“嗯,这个胎记好看吧?”
小葫芦有些骄傲,它的这个形象还是上上一任主人帮它设计的呢。
那是一个做设计的女博士,她设计的太空飞行器在业界无人能及。
被间谍刺杀之后,冥王也让她投胎进了小世界。
“嗯,好看是好看,就是看着不像胎记倒像是刺青。”
楚沁姝实话实说,哪有胎记是卡通版的,就连叶子都是青绿中透着一股子可爱。
“像什么不重要,有用就行。”
小葫芦摆摆手道。
它的本体是药葫芦,本身就是一种灵药。
洗过它的水和灵泉功效接近,主人的洗澡水只是幌子而已。
不过,它并不打算说出实情。
省的主人哪天突发奇想,要把它揪出去洗,那就不好玩了。
反正有它在,主人洗完澡后,那洗澡水就会自动净化成药用级别,完全不影响使用。
“说的也是,可你能不能换个地方,长在这里以后就是事业线的位置,露出来有些……嗯……怪异吧?”
楚沁姝比划了一下,胎记正在心窝往上三寸的位置,等她长大就……
“主人你想的可真多,这里的人穿衣服根本就不可能露出事业线,除非是青楼女子。”
再说了,你能不能有事业线还不好说呢。
小葫芦摆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望向楚沁姝,可听听它说出的话,这是一个灵宝该说的话吗?
好在它后半句并未说出声,否则楚沁姝肯定要追着它打。
要知道楚沁姝不仅仅是对别人颜控,对自己更是颜控到了极致。
事业线这种东西,挤不出来不是还能画吗?
那里长个胎记还怎么画?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比如后腰、后肩,或者后背,都可以。”
楚沁姝想让小葫芦去一个别人轻易看不到,她自己也看不到的地方。
“这个我做不了主的,跳轮回井的时候我的位置就定下来了,改不了。”
小葫芦不理解楚沁姝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胎记的位置,不疼不痒还好看,哪里影响到她了?
胎记是它留给主人进出药葫芦空间的通道,当然要离心脏近一些。
心脏的强弱可是代表了主人的生命力。
离心脏近就方便药葫芦空间时时滋养主人的心脉呀。
好处这么多,主人到底懂不懂啊?
楚沁姝:“……”
罢了,小葫芦是老江湖,而她还只是个小婴儿。
斗不过,根本斗不过。
还是不要跟它计较了吧。
“皇后是什么时候喝了我洗澡水的?”
胎记的事就算是过去了,楚沁姝又想起了皇后的事。
“你洗澡的时候,她凑到铜盆跟前想放毒蝎子出来咬你,我把稳婆眼睛闪花,你就掉盆里溅了她一头一脸的水。”
小葫芦不出现在楚沁姝意识里的时候,就是以胎记的形式存在。
洗三礼的时候,它全程盯着皇后,所以清楚前因后果。
“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沁姝皱着小眉头,皇后是原书中的女主,是最终取代皇爷爷当上女帝的人。
也不知道等她会说话了,再让皇爷爷出手噶掉她还来不来的及?
小葫芦虽是地府灵宝,却也不是万能的,否则也不必通过认主来完成任务了。
对于楚沁姝被读心的事,它并不能感知到。
*
楚沁姝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暮时分。
于锦仪正在吃月子餐,而崔氏则是坐在一旁陪着她说话。
“姝儿醒了,我看看她尿了没有。”
崔氏一直在想她能听见外孙女心声的事情,一下午盯着小家伙看了好几次。
见她醒了,便第一时间冲上去抱起来,伺候在一旁的奶娘和嬷嬷都插不上手。
“姝儿真厉害,外祖母一把尿就尿了,一点儿也没尿到床上,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呢。”
崔氏越看楚沁姝越觉得亲近,她一定是外孙女放在心里的人,毕竟懂她心里话的只有她一个。
楚沁姝:“……”
她的确是爱干净,可若不是崔氏抱的快,这床她必然是尿定了。
谁让她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婴儿呢?
吃喝拉撒睡,一样也控制不了。
谢谢外祖母抱姝儿尿尿呀,姝儿喜欢外祖母。外祖母是很好很好的外祖母,可惜几年后却被皇爷爷下旨送去相国寺削发为尼了。
“哇~哇~哇~~”
饿饿饿,吃奶太不顶饿了,吃一顿睡一觉就饿了。
“国公夫人,让老奴抱小郡主去吃奶吧,都饿哭了。”
姚嬷嬷见崔氏抱着楚沁姝发愣,忙过来想将她抱走。
“诶~哎呀,我怎么又头疼了,快抱姝儿去找奶娘,看把我乖姝儿饿的。”
崔氏将楚沁姝交给姚嬷嬷,便用手使劲揉压太阳穴。
一定是她这几天熬夜太多,要不怎么会听到那样……那样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母亲,请太医来给您看看可好?这几天都把您熬坏了。”
于锦仪听见楚沁姝的心声,心便当即往下一沉。
定然又是皇后搞的鬼,否则就凭她母亲与皇室的关系,父皇怎么会下旨处置她?
半个时辰后,凤鸣宫。
“你是怎么办事的?竟让那母女俩个都活着,说,你是不是没按我说的做?”
皇后看着跪在殿中的梁医女,气的浑身颤抖。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真的下手了,奴婢攒了几个月的红花都下到药里了。”
梁医女吓的抖若筛糠,不断磕头。
药是她亲自抓的,不仅加了红花,还加了她好不容易带进宫的附子。
作为医女,她当然知道红花和附子加在产妇的药里会造成何种后果。
本以为太子妃半夜便会血崩一尸两命,可直到她熬不住睡着,也没见产房那边传出动静。
等她一觉醒来,小郡主已然顺利出生,母女均安。
当然,她半夜莫名睡着没有给太子妃接生这事,她是绝不敢跟皇后提的。
“罢了,你先下去吧,你小儿子便让他在本宫的庄子上多住些时日,十九皇子很是喜爱他呢。”
皇后并不怀疑梁医女会骗她,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净身当内侍。
至于东宫的事,虽未达到预期,但她也绝不会罢手。
他的孩子谁也别想生,生了便让那些个孽种活的不如狗。
至于替他生下孩子的人,早晚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朱嬷嬷,去传信,午时照旧。”
皇后眼神阴冷,复杂而又狠戾的情绪似是要迸射而出。
“诺,老奴这就去。”
朱嬷嬷的心狠与皇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皇后身边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少不了她的手笔。
*
午时正,朝堂上还在争论不休,永平帝被吵的头疼。
这帮臣子,真是没一个中用的。
南方水灾,赈灾款下拨后竟有人胆敢贪墨。
太子去查赈灾款一事,已两月有余。
这后续的赈灾钱粮却总也凑不齐,真不知道他们平日里是如何当差的?
“皇上,不好了,凤鸣宫出事了。”
勤政殿外,有内侍在高声呼喊。
永平帝一听是凤鸣宫出事,便给了他身旁内侍总管林福一个眼神。
林福从侧殿退下绕到殿外,便见台阶下一个内侍被禁卫军拦着。
“凤鸣宫出了何事?”
“林公公,凤……凤鸣宫突然出现好多乌鸦,皇后娘娘她吓的都昏……昏过去了。”
内侍吓的语无伦次,他在宫中当差也有几个年头了,当然知晓勤政殿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可凤鸣宫的大门都被乌鸦堵死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在门外当值的就他一人,他不来这里求救还能如何?
林福一听,也吓一跳。
这不吉的鸟儿,皇宫四周都安排的有专人驱赶,怎会让它们钻了空子?
乌鸦进宫可不是小事,他也作不了主,只得返回殿内向永平帝禀报。
“禁卫军何在?速去凤鸣宫。”
永平帝听完林福的禀报,便立即下旨,甚至都顾不得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便起身离开。
“退朝~”
林福语毕,一甩拂尘,紧跟着退下。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但又不敢跟去凤鸣宫一探究竟,只得各自该回哪里回哪里。
永平帝很快到了凤鸣宫,禁卫军已经打开宫门,正在清理乌鸦。
宫门内,黑色的乌鸦尸体铺满了整个院子,殷红的血色若隐若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半空中还有乌鸦在不断的往下俯冲,禁卫军挥动棍棒驱赶,却并不见成效。
“皇后如何了?可宣了太医?”
永平帝见无处下脚,也不敢往前迈步,只能站在门外问话。
林福则挡在他身侧,生怕他被府冲下来的乌鸦撞上。
“回皇上的话,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禁卫军队长回完话,又赶紧加入扑赶乌鸦的队伍中。
永平帝拧着眉隔门而望,只盼着禁卫军赶紧清理出一条路来,他好进去看看皇后。
殿内,皇后发髻凌乱满脸血污,衣衫也是一片斑驳,地面和榻上还有摔死的乌鸦。
宫女和内侍们都吓的瑟瑟发抖,却不得不强撑着清理。
站在她身侧的朱嬷嬷则是一脸迷茫。
皇后这是何种计策?
不是说要对付东宫吗?怎么是凤鸣宫遭殃?
“朱嬷嬷,去请国师来。”
皇后也想不明白,这些乌鸦明明是国师驯化过的,怎么会飞错地方呢?
“娘娘,天……天上地……地上都是乌鸦,出……出不去呀。”
朱嬷嬷虽是个心狠的角色,但也只是个普通的中年妇人。
那黑红一片,让她去踩,是真的不敢。
“出不去,出不去,本宫让你传个话都不愿是吧?那你这条老命留着也无用,来人……”
“娘娘,老奴……老奴去,老奴这就去。”
眼见皇后气急,真要对她动手,朱嬷嬷吓的连忙跪下磕头。
“那你还不快去?若让本宫知晓是你传错了信,看本宫不扒了你的皮。”
“是,老奴这就去请国师。”
朱嬷嬷连滚带爬的退出内殿,刚一出殿门,便被黑压压的乌鸦包成了茧。
“救命~救……救救……”
正在清理乌鸦的禁卫军都吓的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只消片刻,乌鸦散开,朱嬷嬷便只剩一副血淋淋的骨架。
“皇……皇上,禁……禁卫军,快……快护……护驾。”
林福吓的,说话都结巴了。
永平帝更是震惊不已。
他知晓乌鸦喜食腐肉,却还是第一次见乌鸦生吃活人。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起驾,回御书房。”
永平帝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哪里还顾的上那个被他宠爱多年,还被乌鸦围困在凤鸣宫的皇后?
若不是腿有些抖,他怕是都能跑起来。
眼尖的禁卫军看出他的异样。
正好他们也不想待在这里被乌鸦啄,很快便冲出十几个人来架着他一溜烟冲出去老远。
“娘娘,朱嬷嬷她……她……”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红叶,亲眼目睹了朱嬷嬷被乌鸦啃噬的一幕。
吓的她腿软瘫倒,话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来人,去请国师,今日谁能出得宫门请来国师,本宫赏银百两。”
皇后话音刚落,满宫趴在地上清理乌鸦的内侍和宫人们,一瞬间便全都倒地不起。
“你……你们……”
邱顾僵硬的抱着楚沁姝,抱的松怕她掉到地上,抱的紧了又怕把她勒着。
可把他这个身高七尺的壮汉紧张的满头大汗。
大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紧张啊,姝儿还小,掉地上会摔坏的,你还是赶紧找个会抱宝宝的人来接手吧,姝儿都要被你吓的尿裤裤了。
楚沁姝感受着邱顾的紧张,心都揪到了一起。
若说她被烧死是原书剧情,那她若是被邱顾失手摔死呢?
她的剧情杀青。
她这十几天的撒娇卖萌全白费。
还有她攒了半箱子的金银玉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唉,认命吧,爹弱弱一窝。
楚承奕:“……”
你确定‘爹弱弱一窝’是这样用的?
“程太医,你去将小郡主给孤抱过来。”
程太医年近五十,家中孙儿都有好几个,自是不缺抱孩子的经验。
他听了楚承奕的吩咐,就起身上前将楚沁姝从邱顾怀里接过去。
还顺手将捂着她脸的被角掀开,让她的小脸儿露出来。
“殿下,卑职下去当值了。”
襁褓被接走,邱顾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逃离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地方。
“嗯,下去吧,明日起孤给你三日休沐,学会抱孩子,否则便去东宫的庄子上负责沤肥。”
楚承奕说完这话,就忙去瞅在程太医怀里的小闺女。
楚沁姝也很给面子的正看着他。
爹爹包包丑死了,姝儿有洗澡水喝了肯定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楚承奕也是她亲爹,楚沁姝还是不希望他一直这么弱鸡的。
“姝儿,来让爹爹抱抱。”
楚承奕还不知道洗澡水是怎么回事,但他很想挽回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
于是,他朝楚沁姝伸出了两个缠的跟棒球棒一样的胳膊。
“啊~哦~”
棒棒胳膊,姝儿会摔下去的,姝儿不要爹爹抱。
楚沁姝瞅了瞅他的‘胳膊’,总觉的有点悬。
谁来救救她啊,她要享年十六天了。
“主人,古树上有一个枝桠绿了,你快进来看看让它结什么果子好。”
小葫芦的声音极欢快的在楚沁姝脑海中响起来。
楚沁姝假装打了个秀气的小呵欠,然后秒睡,意识便进了空间。
她就不信,她都睡着了,她那包包爹还会抱她。
“哎哟,殿下,小郡主睡着了,微臣抱着她睡吧,抱着睡暖和。”
程太医记得楚沁姝出生那日,稳婆见她脐绕颈还被吓到了。
他当了几十年太医,脐绕颈于他而言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稳婆说楚沁姝是双手抓着脐带出生的,这就有意思了。
从医者,对一切特别的案例都充满了好奇心,他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想借机观察一番,这抓着脐带出生的婴儿比普通婴儿会有哪里不同。
“不必,将小郡主放到孤身边来。”
楚承奕看看自己的胳膊,确实没法让小闺女有安全感,不让他抱也是对的。
“诶,那您可别压着她。”
程太医是在楚承奕三岁时,被先皇调去为他专用的,在他面前不像其他人那样生分。
偶尔也能说两句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话。
不过,为臣之道他还谨记在心。
只要不是事关伤病,他都不会违逆楚承奕的意思。
不让抱便不让抱吧,他坐在边上看也是一样的。
“殿下,您给小郡主暖着些被窝,可别冻着她。”
屋子里很暖和,程太医将楚沁姝外面包的抱被褪掉,才将她放进楚承奕的被窝里。
然后便回炭炉旁的小桌边去接着翻看医书。
楚承奕不解。
不是说好每隔一日去御书房待半晌吗?
“昨日是姝儿自己要去的,不是父皇定的日子,所以……。”
于锦仪无奈一笑,她这个当娘的还在坐月子呢,孩子就被抱着满宫跑,她说什么了?
“可姝儿还睡着,不若让林公公晚些再来?”
在楚承奕的认知里,孩子睡着了肯定是不能随意抱的。
“太子殿下,咱家带了皇上专门为小郡主准备的狐裘抱被,用狐裘抱被一包就跟被窝里一样暖和,定不会让小郡主觉着冷的。”
林福隔天就要亲自来接楚沁姝一趟,对此他很有经验。
楚承奕:“……”
他是怕冻着姝儿吗?
他是压根就不想让姝儿去御书房好吧。
可是,他不能再多说。
若是让林福看出他身上的伤快好了,前面的谋算就都要前功尽弃。
“好,有劳……林公公……跑这一趟了。”
楚承奕和于锦仪说话都是压着嗓子的,毕竟楚沁姝还在屋里睡着,他也怕吵到她。
林福来了,他便又要装伤患。
“哎哟,当不得殿下一句劳烦,咱家可是日日都盼着来接小郡主呢。”
林福笑着回完话,就将手中的狐裘抱被递给了姚嬷嬷。
路上他得多抱一会儿小郡主,他总觉抱着小郡主的时候,脑子都转的快了许多。
他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多年,抱过的皇子皇孙不少,可还没见着哪一个像小郡主这样乖巧机灵的呢。
楚沁姝被接走了,楚承奕觉得自己有些心梗的厉害。
“你好好歇着,为夫也回去了,明日巳时中天暖和些我让人……罢了,还是让姚嬷嬷抱姝儿去主院吧。”
楚承奕本想说他派人来接楚沁姝,又一想他院子里都是些大老爷们,抱个孩子都发抖,真是没一个能跟林公公相比的。
“诶,那你慢些。”
于锦仪见楚承奕明显不如刚来时精神,心里好笑,可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温和。
还亲自将他送到内室门口,才停下来。
唉,到底要不要告诉殿下姝儿的喜好啊,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和父皇抢姝儿?
罢了,还是让他自己体会吧。
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哄吧?
*
御书房,永平帝正闭着眼睛让宫人给他揉太阳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日晨起,他便觉得有些疲累。
太医来号过脉,只说是有些劳累,还劝他不要总是伏案要多出去走走。
可他哪有时间出去走走?
要走走也得等太子伤好,能替他分担一些政务,他才能挤出时间啊。
“皇上,老奴把小郡主接来了,睡的正香,一点儿也没冻着。”
林福抱着个硕大的狐裘襁褓跑的飞快,两个内侍则提着楚沁姝的家当和口粮跟在他身后。
姚嬷嬷通过昨晚的皇宫徒步,也把腿练出来了,全程只与林福错后一步,那还是因为身份不得不错后的一步。
“快快快,快送到朕怀里来,朕怀里暖和。”
永平帝睁开眼睛,宫人也停了手。
楚沁姝一到他怀里,他便头也不晕眼也不花了,什么疲累都不见了踪影。
“哎呀,还是抱着姝儿提神,什么补药都不如朕的小孙女管用啊。”
永平帝早就让人在御书房里多生了几盆炭火,这会子里面暖和的很,他便将狐裘抱被从楚沁姝的襁褓外褪了下来。
然后就一手抱着楚沁姝,一手批奏折。
这要是在普通人家,不得有人说是儿子儿媳搓磨老人?
而且,绿的那个枝桠是离地面最近的,目测也就不到两米,再慢也能爬上去。
两刻钟后,小小的楚沁姝总算是爬上了那个绿枝桠。
“枝桠枝桠,你要帮我结好多好多……”
楚沁姝抱着枝桠说悄悄话,还反复叮嘱了好几遍,才扒着树杆溜下地。
哈哈,她终于不用再馋别人碗里的肉肉了。
从树上下来之后,楚沁姝也去了书房。
见小葫芦躺在躺椅上看大片看的正起劲,她也爬上去躺下。
一个小婴儿一个小葫芦,都是小不点儿,两人躺在一张躺椅上看起来倒还挺和谐。
“小葫芦,追剧三件套爆米花可乐和薯片呢?”
楚沁姝问。
“主人,你没有牙。”
小葫芦盯着屏幕,头都没回。
楚沁姝:“……”
吸溜~~没有就是没有,为什么总要提醒她没牙?
楚沁姝擦擦嘴角,不再想美食,也盯着墙面的屏幕看起来。
“这个剧情有些熟悉啊,成年皇子怎么能进后宫呢?这个人是不是傻?”
楚沁姝吐槽。
“算不上傻,有人拿他亲娘作筏子引他上当,他哪能识别出真假?”
小葫芦道。
“你看的是谁的剧情?”
楚沁姝又问。
“自己看,剧透了还有什么意思?”
小葫芦没看过原书,根本不知道剧情。
它就是靠天天翻书架上的那本书,点人名混日子。
“这个人病弱是病弱,看起来却有种破碎的美感,不戳哦。”
只要有帅帅的小哥哥,帅帅的叔叔也行,楚沁姝就能看的津津有味。
“殿下,寿王来了。”
邱顾又在门外禀报。
“快快让他进来。”
楚承奕虽然满身是伤,但只要没有外人在,他的精神都还不错。
有人看他的时候,他又会立马变回虚弱的样子。
“太子皇弟,你怎的伤成这样了?咳咳~咳咳……”
寿王排行为三,是静妃的儿子。
他自小体弱多病,能活到三十岁都是全靠精贵药材养着。
楚承奕是清楚他身体状况的,春日夏日尚且好过些,秋冬两季基本就是能不出门便不出门。
整日里都得靠各种补汤续命。
“孤无事,三皇兄快坐到炭炉边上,再喝些热水润润喉。”
楚承奕与寿王关系还算亲近。
静妃早在元后在世的时候就表过衷心,还说希望他能多照顾寿王。
楚承奕在先皇的教导下很是看重兄弟情谊,但也并非对任何人都不设防。
不过寿王对他,在一众兄弟中算是难得的真心。
“咳咳咳……唉,皇兄无事,你可别动,再把伤口裂开了。”
寿王坐下暖了暖手,又接过内侍奉上的汤水喝了一口,这才咳的缓和了些。
“天这样冷,三皇兄实在不必亲自走这一趟,孤这伤要不了命,倒是你自己的身子要好好将养。”
楚承奕在寿王面前倒是没有装成要断气的样子,但也没有表现出真实的状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能让无辜之人少受牵连。
“无碍,皇兄早就习以为常了,苦药汤子养了这些年,哪有那么容易死。”
寿王倒是乐观,也不避讳。
“三皇兄这性子就是好,孤倒是要多向你学学。”
楚承奕也不是怕死,只是不喜那些兄弟总是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罢了。
“皇弟,皇兄我是不是眼花了?你这怀里怎的有个小娃娃?”
寿王坐和炭炉旁离床并不远,而楚承奕则是躺在床上将楚沁姝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睡着。
楚沁姝不是不让他抱吗?
她都睡着了,他还不赶紧的抱一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