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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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点楠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如易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夫人。”文墨和执剑皆惊愕,“……夫人?”郡主知道自己被换亲后,可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世子算账,怎么回来就真成了他们的夫人?!“许方东呢?我要见见他,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沈喜喜问。“……夫人,大人他听不到。”执剑回神,神色紧张地拦在沈喜喜面前。“我可以写下来。”沈喜喜又道。“大人他也看不到。”执剑再次挡在她面前。“许方东还真是可怜。”沈喜喜抬眸,露出同情神色,“先带我去找他。”“大人,他、他现在不方便见夫人。”执剑面色为难,似乎在忍着怒气。沈喜喜脚步微顿,长眉轻挑。这是要发怒了!长夏立即喝道:“放肆!夫人的路你们敢拦,不要手脚了吗?”文墨解释:“夫人,执剑不是有意拦夫人,是因为大人喝了掺着催情药的酒……”“那还不赶紧带我去救人...

章节试读


“是,夫人。”

文墨和执剑皆惊愕,“……夫人?”

郡主知道自己被换亲后,可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世子算账,怎么回来就真成了他们的夫人?!

“许方东呢?我要见见他,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沈喜喜问。

“……夫人,大人他听不到。”执剑回神,神色紧张地拦在沈喜喜面前。

“我可以写下来。”沈喜喜又道。

“大人他也看不到。”执剑再次挡在她面前。

“许方东还真是可怜。”沈喜喜抬眸,露出同情神色,“先带我去找他。”

“大人,他、他现在不方便见夫人。”执剑面色为难,似乎在忍着怒气。

沈喜喜脚步微顿,长眉轻挑。

这是要发怒了!长夏立即喝道:“放肆!夫人的路你们敢拦,不要手脚了吗?”

文墨解释:“夫人,执剑不是有意拦夫人,是因为大人喝了掺着催情药的酒……”

“那还不赶紧带我去救人!”沈喜喜推开执剑,直奔后院。

文墨:“……”

执剑:“夫人说得有理,大人有救了!”

屋内很昏暗,只燃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偌大的浴桶中坐着一个男人,长发披散,因为背对着沈喜喜,看不见容貌。

而男人浑身在瑟瑟发抖,似乎很痛苦,却发不出任何一声。

幽幽烛光衬得男人的背影孤独冷漠,又透出些许阴森可怕。

长夏等人吓得愣在门口。

“你们在外候着,文墨执剑随我进来。”沈喜喜一声令下,毫不犹豫走向黑暗中的男人。

“是。”文墨执剑感激地应道。

夫人保留了大人的尊严。

大人不愿意任何人看到他狼狈又无用的样子,这才忍着,宁愿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

“许方东,你怎么样?”

沈喜喜的手触碰到男人肩膀的刹那,水里瞬时伸出大掌,狠狠拍打在她手上。

“啪——”地一声。

沈喜喜雪白的手背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火辣辣的疼。

许方东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他的触感和嗅觉敏锐,一股芳香入鼻,明显是女人,文墨和执剑是不会随意触碰他的身体。

难道是他们找来的女人?

许方东浑身发烫,一股股暖流在他身体里冲撞,难受至极。

他咬着牙,朝那双手的方向投去警告的眼神,即使看不到。

沈喜喜忘记了疼痛,看愣了。

许方东细长的丹凤眼就这样望着她,剑眉紧蹙,红唇被咬得活色生香。长发乌黑发亮,发梢上滴着水珠,落在雕刻般的脸颊上。

好一张美男出水图。

书里怎么没写许方东是个这么美的美男子?!

要是他的眼睛没瞎,是该有多好看。

沈喜喜发愣之际,文墨已经走到许方东身边,许方东似乎能感知到眼前人是他认识的,再次伸出手。

文墨用手指在他手背写着什么。

“大人不喜欢外人接近,误伤了夫人,属下替大人道歉。希望夫人不要怪大人。”执剑看到沈喜喜手上红印,满脸歉意。

“他怎么知道是你们?”沈喜喜没在意,而是着急问。

“气味。大人靠每个人身上的味道认出是谁。”执剑解释。

沈喜喜了然地点点头。

“嘭——”

又是一阵巨响。

文墨不知说了什么惹许方东不悦,一掌拍在浴桶上,浴桶被震得裂开,水汩汩流出。

浑身湿透的许方东站起来,白色的里衣紧紧贴在他身上,锁骨清晰可见,身材高挺消瘦。

很难想象这样一副瘦弱躯体下,能有震碎木桶的非凡掌力。

沈喜喜不禁摸了摸手,庆幸许方东刚才手下留情。


“好,那宴儿的启蒙先生和武术师父都交给我了。”

许方东再次微微点头。

他对沈喜喜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

脾气大,任性胡为,或许只是她对外人的表现,亦或是只针对那些会伤害她以及她亲人的人。

她只是在保护自己以及家人,她有这个尊位可以理直气壮。

自从沈喜喜嫁给他,将净思院打理地井井有条,履行作为妻子的责任,甚至照顾许复和许宴比任何人都要仔细认真。

许宴年纪最小,但从文墨和执剑描述的,许宴最是喜欢她。孩子的表现是不会骗人的,谁对他好,他便喜欢谁。

这一点,沈喜喜做得比他这个爹更好。

许方东当下做了一个决定,无论沈喜喜在外做事如何跋扈,他也认下她这个妻子。

以她郡主身份,护住两个孩子,保他们余生无忧。

许方东:“两个孩子自小没有母亲,有劳你多费心。复儿稳重,却不会轻易信任人,你可能要多花些时间和他接触,但他是个明理的孩子,你对他的好,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沈喜喜心中一惊,许方东难得说这么多。

沈喜喜:“他很懂事,我会对他更耐心些的。”

许方东:“以后,他们两兄弟的事你无需过问我,只要他们愿意,你做便是。”

沈喜喜一个激动。

“你放心,你把他们交给我,我会待他们如亲生儿子,好吃好穿好住,绝不让他们受欺负委屈。”沈喜喜坚定道。

然后看了看许方东,问:“许方东,你有什么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

许方东陷入沉思。

他有很多想要的事,但……

许方东摇了摇头。

如今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可以想一想,什么时候想到了和我说,我帮你。”沈喜喜一笔一划写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违背律法之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拼尽一切帮你达成心愿。”

许方东不觉抬起头,明知看不到沈喜喜,却依旧朝着她的方向。

是不敢置信,是迷惘不解,是惊喜心悦。

因为从未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也从未有人说过要付出所有帮他。

在没有任何利诱以及威胁的情况下。

沈喜喜,无疑是无私的伟大的神圣的。

霎时,许方东脑海中飘过一个不切实际的心愿,并鬼使神差地写道:“我想看到光明,听到风声,说出心中所愿。”

沈喜喜愣了愣。

许方东写完,才意识到这是妄念,是他内心深处的呼喊,是他心灵的脆弱。

他居然向沈喜喜袒露了他的心事。

诧异之际,又是释然。

能说出来,似乎也是一种纾解。

他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连宫中御医都无能为力,能保住性命已是侥幸,又怎敢奢求恢复如初。

沈喜喜看着他的笑渐渐变得无奈、自嘲、意冷。

似乎要落入黑暗深渊。

她毫不犹豫地拉住他的手,“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也许真有世外神医,可以解你身体里的余毒,治好你的身体呢?”

沈喜喜鼓励道:“你要对未来充满希望,别心灰意冷。”

许方东不想打击了沈喜喜的信心,轻轻点头。

这些话,文墨执剑说过无数遍,半年来,只有一次次的失落。

他没有抱希望。

但他愿意再给沈喜喜一个去尝试的机会,也许,她是唯一的例外。

“对了,还有个事情,净思院伺候你的人,他们的身契……”沈喜喜想起什么,写到一半,许方东推了推她的手。


许复因为他而在书院受人欺负,晚膳时,三人却只字未提。

他没有资格再颓废下去。

这时,一阵牡丹花香悠悠传来。

她怎么来了?

沈喜喜洗漱后来到许方东厢房,站在他面前,“快到亥时,我坐在这里等。”

许方东的耳根不由红了。

沈喜喜眼看他面色困窘,紧抿嘴,样子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她的手指轻轻在许方东掌心划过,“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丢人,你别有负担,不要胡思乱想。”

许方东的掌心痒痒,快速缩回手,微微垂下眼眸,他知道沈喜喜就在面前。

他也知道沈喜喜在故意撩拨,可他看不到沈喜喜的神情。

到底是戏谑还是调情?

沈喜喜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许方东,我以前只听说过你,新婚夜是第一次见你面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沈喜喜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拂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这样大概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许方东的手指碰到她的唇,沈喜喜微微勾唇,“我长得还挺耐看,你不吃亏。”

他曾在宫中远远见到过一抹红色倩影,笑声开朗活泼,如自由飞翔的鸟儿在鸣唱,自由洒脱。

到底是谁吃亏?

许方东收回手,手心还存留她的温度和柔软细滑的触感。

下一瞬,他体内开始热血上涌。

又发作了。

沈喜喜发觉他的异样,“是不是又难受了?”

许方东咬唇不动,手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

沈喜喜明白了,她又要开始卖力了。

今天没喝酒,不能借酒装霸道,动作柔和许多。

还是她主动,褪去俩人身上的衣物,滚到床榻上。

许方东也没那么抗拒,身子很快放松,主动翻过身,找到俩人合适的位置。

沈喜喜在他掌心写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不说,我只能通过你身体的反应自行判断。”

“若有误,你多担待。”

许方东此刻正是身心愉悦时,不由拱起腰,索要更多。

沈喜喜扬眉一笑,覆身配合。

……

夜深人静,沈喜喜睡得安稳。

许方东伸手,小心地抚摸她的脸。

一寸一寸,轻柔且细心,印在他的脑海中。

若是那时,他再多看两眼,或许就能看到她转身的笑脸。

沈喜喜,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呢?

许方东收回手,沈喜喜动了动,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

沈喜喜睡过了头。

房事过后第二天,沈喜喜都要先沐浴。

“长夏,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泡在木桶里,沈喜喜舒服地不想起来。

“大人吩咐,让夫人睡醒了再去,回娘家,王爷也不会责怪夫人。”长夏抿嘴一笑,大人还真是疼爱夫人。人又长得俊俏,要是没中毒,和夫人该是多么般配。

想到这里,长夏又有些惋惜。

可夫人从来没想过这些,也从未介意大人的不足,真是顶好的人。

沈喜喜听了,一脸放松,“这倒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已经迟了,慢慢来吧。”

回自己家急什么,她爹娘宠爱,不会怪罪。

沈喜喜一下子释然。

洗漱上妆后,穿上喜欢的红色长裙,戴上首饰,美艳动人地走出厢房。

许方东和许宴已经用过早膳,在厅里陪着她。

沈喜喜吃了几口,起身准备要出门。

许宴拉住她的手,乖乖跟着。

许方东起身,送她到净思院门口。

沈喜喜停下脚步,“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


沈喜喜坦然一笑,“爹爹最不用担心的就是这个。除了一起睡觉,他都不用我伺候,也不用我照顾。我省力着呢,每天只管做自己的事,也没什么规矩,可自在了。”

闲王愣了一下。

王妃则关心,“他,床上没问题?”

沈喜喜得意道:“正常。一般我在上,他在下,由我掌控,随心所欲。”

王妃吃惊地张嘴,“当真?!”

沈喜喜勾起嘴角,点点头。

王妃给女儿一个自豪的眼神。不愧是她生的,有她当年的风范。

厅里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闲王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咳,那就生个自己的孩子,好让爹早日抱到孙子。”

看来,闲王爹爹也被沈喜喜说动了。

同意了这门婚事。

“爹想抱孙子还不容易。”沈喜喜笑容满面地叫小儿子进来,“宴儿,快来让外祖父抱抱。”

许宴屁颠屁颠地奔向闲王,撒娇讨好,伸出两小手臂,“外祖父,外祖父!抱抱,抱抱!”

可把闲王给乐坏了。

抱起许宴,坐在他腿上,“唉!怎么这么轻,也太瘦了。走,外祖父带你吃好东西去!”

许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外祖父最好了!”

闲王笑得合不拢嘴。

沈喜喜想起什么,忙追出去,“爹,宴儿好多东西不能吃的,你可别乱给他吃!”

王妃叮嘱,“马上开席了,别给孩子吃太多!”

时间过得很快,午膳后休息一会儿,就要准备走了。

二老亲自送沈喜喜出府。

“下次回来,叫上许方东一起,也该出来走动走动,后半辈子还很长,总不能一直不见人。”闲王抱着许宴,说到许方东,总是一脸不高兴。

谁让他娶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王妃推了推闲王,笑着对女儿说:“车里的人参鹿茸都是给方东补身子的。别听你爹的,他人生遭遇这么大变故,能坚持下来不易。”

“外人的看法不重要,只要他对你和孩子好,安居一隅也无妨。过一段时间,我和你爹去看你们。”

“好,我记下了。”沈喜喜心中感动。

“定远侯府在城东,早些修葺好,就搬过来,来往也方便。国公府的人要是欺负人,立马让人来报,爹娘给你撑腰。”闲王叮嘱道。

“嗯,女儿都记住了。”沈喜喜应声。

“你说的那事,就交给爹办。”闲王慈祥地看着怀里的许宴,“外祖父一定给宴儿找个好师父,以后可要跟着师父好好学。”

“好,宴儿好好学。”许宴乖乖道。

沈喜喜走的时候,还带回了两车的东西,王妃娘亲直往她怀里塞银票,厚厚的一叠。

“缺什么就回来和爹娘说,外面找不到的,就让你爹去宫里求。国公府换亲,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亏欠我们王府的,你不闹一闹,要点什么,倒显得他独断专行。”

沈喜喜本是怀着客客气气、本本分分的态度来见二老,即便没什么情感,血脉之恩总要偿还。

可他们对沈喜喜无私的爱,让她感动。

他们的开明,他们的立场,无不从沈喜喜的角度出发,一切只为了她过得安裕欣悦。

沈喜喜来到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安全感。

也让她对未来更加充满希望。

“娘,是不是不舍得和外祖父外祖母分开?”许宴看到娘亲盯着手里一叠银票伤神,也不同他说话,出声安慰道。

“是啊,他们太好了。”沈喜喜抬眸,微微一笑。

“我也好喜欢他们,不像曾祖母,从不对我笑,更不像伯祖父和伯祖母,他们从来都不在乎我的。”许宴喃喃道。


他起身,将沈喜喜抵在书架上,让她动弹不得。

沈喜喜面色涨红,神色狰狞,快窒息。

许方东的手臂细长,她的双手只能用力捶打他的大臂,打不到他的脸。

他的力气极大,练过空手道的沈喜喜,在力量悬殊下,毫无还手机会。

沈喜喜双手开始乱抓,书架上的书刷刷落地。

瓷瓶碎一地。

许方东听不到,也看不到这些。

沈喜喜与他四目相对,空洞的眼神似乎能透出他心底的愤怒。

她在心底大骂:许方东,你个狼心狗肺!

而许方东此刻被怒火淹没理智,手指触碰到脖颈的血脉,听到她如鼓声跳动的心脏。

求饶,沈喜喜,求饶!

沈喜喜双目充血,泪水溢出。

即便如此,也没向突然发狂的许方东求饶。

许方东在心中呐喊:求饶啊!沈喜喜!

忽然,一滴温润的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许方东面色一怔,松开了手。

沈喜喜瘫软在地,粗粗喘气,随手抓起地上一个小木盒朝许方东砸过去。

许方东回神躲闪,什么尖锐的东西从他脸颊划过。

他抬手,摸到了温热的液体,脸颊刺痛。

痛?

还能比现在更痛吗!

能比此刻连废物都不如的他还痛吗!

长发散乱,殷红的血从雪白的肌肤渗出,滑落到嘴角,一滴一滴,印染在胸膛,如梅花飘落,妖艳绽放。

红唇扯起,许方东无声大笑起来。

沈喜喜见他诡异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寒。

借书架之力,站起身,朝许方东大骂一句,“混蛋!”

许方东才是疯子!沈喜喜自愧不如。

沈喜喜冲出屋子,文墨惊呼一声,“夫人!”朝里屋一看,更是吓白了脸,立即跑进去,“大人!”

小儿子的眼泪刷刷落下,“爹……爹……他……”

沈喜喜弯腰安慰道:“乖,不哭。”

“是不是夫人把我和哥哥带回来,爹爹才和夫人吵架的?”他刚刚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声音很大。

“不是,我和你爹爹没吵架,只是说话声音有点响,你爹爹眼睛看不到,撞翻了一些东西,收拾一下就好了。”沈喜喜脸色尴尬,小心擦许宴脸上的眼泪。

沈喜喜自责,以后可不能在孩子们面前吵架,影响孩子幼小纯洁的心灵。

“真的吗?”许宴可怜巴巴道。

“嗯。”沈喜喜心中的火气一下被融化,抱起瘦弱的许宴,扬起笑脸,“许久没回来,去你们房间看看,咱们午睡一会儿,醒来吃点心,好不好?”

“……好。”许宴突然被抱住,羞红了脸,忘记了悲伤,乖巧地点头。

“你……”许复抬眸,瞥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我没事,不用担心。”沈喜喜笑了笑,不在意道。

“自作多情。我才没担心你。”许复别过脸,倔强道。

沈喜喜头也不回地带着两个儿子回房间,不管发疯的许方东。

你残缺,你心灵受伤,我就得让着你?

老娘我还死过一回,谁来安慰我受创的心?

憋屈的事,沈喜喜这辈子不会再干。

文墨见许方东脸上的伤,“大人,你的脸在流血,我来给你上药!”

许方东咬牙,“那个疯女人呢?”

文墨:“夫人带着两位公子回房了,大人……不如让两位公子留下……”

许方东明显感觉到文墨的迟疑和犹豫,他冷下脸,写道:“叫执剑来回话。”

许方东抬臂用衣袖随意擦掉脸上的血,好似伤口不在他脸上,感觉不到疼痛。

文墨不敢耽搁,捡起地上碎裂的几块陶瓷片,匆匆去找执剑。

执剑已经吃了第三碗饭,准备盛第四碗的时候,被文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