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女儿感染病毒时,丈夫在照顾白月光感冒的女儿张赛郭诗雅 番外

本书作者

匿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赛郭诗雅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感染病毒时,丈夫在照顾白月光感冒的女儿张赛郭诗雅 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夫人亲了亲孩子的头:“因为他不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孩子最后趴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嘟囔:“可是爸爸就不会对你发脾气,看来这个叔叔一定不喜欢阿姨。”海真的很漂亮,漂亮得就像蓝色宝石。女儿曾不止一次说过要来看海,可是张赛都以学习为由推辞了她。现在想来哪里是学习为重,分明是张赛不想罢了。连原因都没有,我和女儿都是她篡养的宠物,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当时他拒绝女儿,女儿偷偷哭了好久。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肿的。我安慰女儿,说这是爸爸看重你的表现,他不想让你和妈妈一样,只是一个没用的小学老师。可女儿不解地看着我,她说:“我觉得小学老师很厉害,妈妈又能照顾我又获得了很多同学的喜欢。”“我不觉得妈妈是没用的。”“反而是爸爸天天不在家,就连...

章节试读




年轻夫人亲了亲孩子的头:

“因为他不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孩子最后趴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嘟囔:

“可是爸爸就不会对你发脾气,看来这个叔叔一定不喜欢阿姨。”

海真的很漂亮,漂亮得就像蓝色宝石。

女儿曾不止一次说过要来看海,可是张赛都以学习为由推辞了她。

现在想来哪里是学习为重,分明是张赛不想罢了。

连原因都没有,我和女儿都是她篡养的宠物,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当时他拒绝女儿,女儿偷偷哭了好久。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肿的。

我安慰女儿,说这是爸爸看重你的表现,他不想让你和妈妈一样,只是一个没用的小学老师。

可女儿不解地看着我,她说:

“我觉得小学老师很厉害,妈妈又能照顾我又获得了很多同学的喜欢。”

“我不觉得妈妈是没用的。”

“反而是爸爸天天不在家,就连钱也不拿回家。”

女儿的话令我当场愣在原地。

如今回来起来,我竟是还不如一个孩子通透。

吊坠有些隐隐发烫,女儿,是你回来找妈妈了吗?

我坐在沙滩上,将张赛拖进了黑名单。

这样薄情又自私的男人,我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

晚上,我坐在饭店吃饭,四周都是成双结对的恋人,显得我更加孤独。

有一个陌生号码就在这时打了进来,鬼使神差地,我点了接听。

“陈雅露,墨墨到底怎么了?”

“怎么今天有自称警察的人联系我,说墨墨去世,让我注销身份证信息。”

“能不能别玩这种把戏了,我每天都那么忙,天天给我找事有意思吗?”

“你真的是连诗雅的半点贴心温柔都比不过。”

张赛的语气全是指责,女儿去世的消息,在他眼里不过是女人争风吃醋的手段。

“你不知道冒充警察是犯法的吗?”

“警察说墨墨去世了,就是去世了,张赛,你堂堂一个大科学家,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他没想到我这次毫无让步,立马气急败坏了起来:

“陈雅露,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自己想死不要带着我女儿,现在马上给我回家,要不然我们就离婚!”

离婚,又是离婚。

张赛威胁的套路虽然老套,但实在好用。

很可惜,这次我不会再受威胁了。

“好,离婚协议我已经给你放桌子上了,你回家就能看到。”

“我净身出户,张赛,我不会占你一分钱便宜。”

说完这句话,我就挂了。

只留下张赛不停地在电话那头喂喂喂。

没意思透了,早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又何必执著。




可是我再恨,我也只能压抑住胸腔翻滚的气浪,咽下喉间涌上来腥甜的血:

“你可以把手机给张赛吗?我们的女儿现在生病了,真的很需要特效药救命......”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郭诗雅突然泫然欲泣:

“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在我女儿感冒的时候,您的孩子也这么巧只需要张赛送的特效药。”

张赛怒骂的声音瞬间响起:

“陈雅露你发什么疯!我就照顾诗雅的女儿一下,至于让你这么嫉恨吗?”

“你知不知道,她都感冒了,如果处理不好变成心肌炎怎么办?”

“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原来张赛之所以迟迟没有送来药,就是因为在照顾白月光的女儿。

可是张赛你知不知道,你所谓深情的举动,不仅害了那些孩子,还差点害死我们唯一的女儿。

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颤抖地站了起来,几乎是用自己本能在嘶吼:

“她女儿就算真得心肌炎,就算死了,都和我没关系!”

“我只要我女儿好好的,姓张的,你赶快把药给我送过来,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郭诗雅女儿一场轻微感冒,已经用十几条生命陪葬。

如今我的女儿就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保证她平安!

却没想到我绝望的嘶吼在张赛眼里只是气急败坏。

他更不客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姓陈的!有病就去吃药,我是专家不是医生,更治不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病!”

“我真是后悔娶了你,女儿有你这么个爱撒谎的妈,真是倒霉一辈子!”

“编瞎话也不编得像样点,真有那么大的事早报道出来了,用得着你在这里危言耸听!”

张赛不知道,为了防止病毒扩散,全部接触人员已尽数隔离,就连记者和电视台也不例外。

他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只撂下一句:

“你再多说一句我们就直接法院见,看女儿是判给我这个科学家爸爸,还是你这个小学老师的妈妈!”

我真的没想到,张赛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并毫不犹豫地开口威胁。

可没办法,为了女儿,我只能服软。

还没等我向这对狗男女道歉,“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郭诗雅轻微的哭泣声传来:

“没关系的,你去陪姐姐吧。”

“虽然她和孩子都说谎了,但本质还是想让你多陪陪。”

“我已经失去你了,这段时光本就是偷来的,如今我只盼望自己的女儿健康长大。”

郭诗雅这个贱人!

她这招以进为退,张赛哪里还有闲心来管我们母女!

果然,电话那头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小。

张赛竟是连挂断电话的时间都没有,那样迫不及待地安慰起了自己的白月光。

想起还在手术室的女儿,我几乎要将银牙咬碎:

“对不起,是我,是我错了。”

“我可以自己去取特效药吗?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

明明是很短的话,我却觉得度日如年。

“求求...求求你们了。”

说完这最后几个字,仿佛用尽我全身力气,我再也支撑不住,径直倒在了地上。

可我的屈辱并没有换来张赛的妥协。

他轻蔑地啧了一声,而后不耐烦地开口:

“陈雅露,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到现在了还拿女儿生病做借口,女儿身体不好就是因为你这个爱撒谎的妈害的!”

“我跟郭诗雅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你天天疑神疑鬼,我看最该治病的是你!”

“那么想来看我有没有出轨?我告诉你,除非你给我磕100个响头,要不然这事没商量!”

明明是更加屈辱的话,可是我却听到了一丝希望。

是不是我真的磕100个响头,张赛就会告诉我地址。

听见我真的在电话那头磕头,张赛说了一声真没意思,随后挂断了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将地址发过来。

是一个车程半小时的研究所。

如果是平常,倒也没什么。

可偏偏我是被隔离在偏远的医院,单不说好不好打车,就连楼层里守着的武警,都很难突破。

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心一横直接从三楼的厕所窗口跳出,落地脚一崴一崴地就朝研究所跑去。

钻心的疼痛从脚下传来,可我顾不得疼,只期盼自己跑得快些,再快些。

我气喘吁吁地到了张赛的研究所,头发凌乱面色狰狞,像哪里跑出来的流浪汉。

张赛厌恶地看着我,随即冷笑一声:

“陈雅露,你为了做戏做全套,真是拼命。”

“现在你给我好好看看,我和郭诗雅究竟是在研究所还是宾馆!”

我根本不想和他辩解,我知道他一直觉得我利用女儿争宠。

那就让他这么以为,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拿到药救女儿。

我平静地向他伸出手:

“把药给我,我不会再打扰你和郭诗雅。”

“你只要把药给我,你想要做什么都行。”

张赛却制止了想要取药的助理,露出一个自以为洞察一切的眼神:

“是女儿生病还是你家亲戚生病?除非你当面给我打个视频,要不然这药你别想拿!”




多说无益,我忍着张赛想要杀人的目光下车,反身附到了车后面,双手紧紧抱着备用轮胎:

“这样可以吗?我真的不耽误你们救人,我只是想让你们捎我一程。”

“我自己会跳下去,路上出了任何意外都是我活该,我真的只想让你们稍我一程。”

说这句话时眼泪混着尘土一起流到我嘴里,但我的屈辱在张赛看来却是不知好歹。

他上前直接一巴掌将我打翻在地: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吃醋!”

“滚!非要把我的脸丢光才算甘心吗?”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个罔顾他人性命的毒妇!”

说完,张赛连半分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我,他扶着郭诗雅从我身上踏过,越野车扬长而去,带起无数尘土。

顾不得受伤的腿,我在满是尘烟和泥泞的道路上狂奔,胸腔仿佛燃了一把火,火焰灼灼,每一次呼吸都是剧烈的痛。

可等我跑到医院,却发现,手术室的灯早已熄灭。

之前那位医生垂着眼伫立在门口等我,见我来了,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沉默着递给我了一个小小的罐子,那是我女儿的骨灰罐。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手中还死死篡着那盒骨灰罐。

医生劝我多休息,可我还是挣扎着起来。

因为女儿说过,她不喜欢医院,她更讨厌消毒水气味。

所以我要带她回家。

我记得病床上有只张赛买给她的小熊,她总是爱不释手,就连上学也要带着。

她常常抱着这只小熊说,我是姐姐,你是妹妹,我们要一起对妈妈好。

往事不堪回首,欲语泪先流。

我将骨灰罐放到女儿病床上,将那只小熊放到她身旁。

做完这一切,我回家取女儿生前物品。

可等到回来的时候,女儿的骨灰罐却被张赛拿在手里,她那只心爱的小熊也不知所踪。

“什么垃圾都敢往病床上放?要是被茵茵吸到了,影响病情怎么办?”

“你们这种不及时清理垃圾的医院,我以后不会再与你们合作!”

说完,他居高临下地将骨灰罐扔在地上。

啪的一声,罐身四裂。

张赛满意勾唇:

“垃圾就只配这样对待!”

“什么垃圾?!”,我冲上去和张赛撕扯,“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女儿的骨灰!”

张赛皱眉,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巨大的力道让我跌落在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发疯?”

“果然我在这儿没看到墨墨,骗人有意思吗?我说了我跟诗雅清清白白!”

“女儿不是你争宠的工具,这间病房以后给茵茵用,她感冒,需要住院观察!”

他还在喋喋不休说些什么,可我已经没兴致听了。

我跪在地上,缓慢而虔诚地将那些骨灰一一拢起。

那是我的女儿,从小在我怀里,会软软糯糯叫我妈妈的女儿。

如今已成了一柸黄土,她再也看不到这个缤纷多彩的人世间了。




我想过张赛无耻,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无耻。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觉得女儿只是我用来争宠的工具。

“她是你的女儿,她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你他妈说出来这样的话,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赛见我发火,语气也带上了怒意:

“你他妈打着女儿的幌子谁知道做什么事?”

“这种药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帮助你家穷亲戚的次数还少吗?”

......

张赛说的是那次,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肺炎特效药,市场上一百万一只还要排队。

小侄子一直饱受肺炎困扰,姐姐一家又拿不出这个钱,她求了张赛多次,最后不得以才借用了女儿名称。

没想到这成了张赛制裁我的把柄。

这就是我爱了十几年,不顾一切想要追寻的男人。

过往种种,都在提醒我,他到底多么冷血。

偏偏我看不透。

见我没有预想中的羞愧,反而像个木头一样不动弹,张赛瞬间厌烦:

“行了,拿了特效药你就赶紧滚。”

“别再这里妨碍我和诗雅。”

我颤抖着从助理手中接过药,一旁默不作声的郭诗雅突然开口:

“真好啊,就算夫妻没有了感情,还有孩子作为纽带。”

“如果我跟张赛哥哥有孩子的话,会不会...唉......”

郭诗雅的神情凄惨,在灯光下楚楚可怜。

“没事的”,张赛说这话时还特意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还不滚。

“虽然诗雅你不是我的妻子,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比不过。”

说完,他直接将郭诗雅揽在怀里,两人一齐在手术室的门前等待,就好像医院最寻常不过的夫妻。

可我还要再度不识趣地开口,为了女儿卑微地请求这对奸夫淫妇。

“拜托你们,能不能让司机开车送我,我赶时间,真的拜托你们了。”

张赛不耐烦地示意司机赶紧跟我走。

我刚准备上车,手术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

郭诗雅的女儿被推了出来。

她神色苍白,盯着张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叔叔,茵茵好疼,这里好像治不了茵茵的病,叔叔能带茵茵去医院看病吗?”

郭诗雅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旋即又换上了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求求你,张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我已经没有你了,我不能再没有她......”

不得不说,郭诗雅的演技很好。

脆弱的白月光,谁能不怜爱?

她跪在地上,看起来是那么无助。

张赛温柔地将郭诗雅从地上扶起,面对我时眼里止不住地厌恶:

“司机,把她给我从车上赶下来。”

“死赖着不走恶心死了,要是耽误了茵茵治病,别怪我跟你离婚!”

我死死抱着座椅不松手:

“求你了,张赛,你就捎我一程,到时候你把我踢下车都行。”

“你只要捎我一程,求你了,女儿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了。”

结婚五年,我很少求他,这是第一次。

张赛冷着脸不好反驳,不料这时候郭诗雅却突然跪在我面前:

“姐姐,茵茵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

“后面还要放担架,你看茵茵的样子,哪里能起得来。”

“姐姐,你有什么不满你都冲我来,你别再耽误孩子看病。”

她说的声声泣血,比我更像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看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威胁,我只觉得可笑。

张赛是个很功利的人,他始终都看不起我的工作。

他觉得小学老师不过是带着点文凭的保姆,他曾给女儿说,他不待见我,就是因为我是一个没用的小学老师。

没想到女儿一板一眼地反驳他,女儿说妈妈才不是没用的人。

妈妈很伟大,妈妈平等地爱班上的每一个学生。

班上的每一个学生也都很爱妈妈。

没想到当时张赛就不可置否地笑笑,他眼里明晃晃地嘲弄:

“爱有什么用?爱能换钱吗?”

“你爸爸我可是有名的科学家,国家研究所的所长。”

从那之后,张赛就有意地疏远女儿。

之后再和女儿沟通,就是频繁地说起送女儿去国外读书的事情。

可若真为了女儿未来发展也好,他明明就是因为下属的神童儿子让他觉得丢了面子,非要让女儿去国外读书,以此来扳回一局。

女儿真正想要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屑于去了解。

就像他高傲地觉得给女儿点份肯德基就能缓和关系。

回去后我第一时间就收拾行李,女儿说想看海很久了,可直到她死了,都没看到真正的海。

我握着脖子上的项链,那里面有女儿仅存的骨灰。

“墨墨,愿你在天之灵保佑妈妈。”

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呆了十几年的家。

过高铁检票口的时候,张赛的消息恰好发来:

“你带着墨墨去哪了?我预约了一家亲子餐厅,晚上等回去我们一起吃。”

接着是一条短信通知,您已成功预约晚上七点的亲子餐厅。

那是女儿给张赛说了很多次的饭店,如今张赛终于愿意带着女儿前往,可是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人已经死了,再多的好只会显得可笑。

我没有回他,反而闭上了眼睛。

这些天殚精竭虑,我实在太累了。

一觉醒来,张赛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晚上我不回来了,茵茵一直缠着不让我走,亲子餐厅就先不去了。”

“我给你和墨墨点了肯德基,等会儿就到,你记得去拿。”

就在这时,一条短信恰好弹了出来。

“您于七点半预定的亲子餐厅已用餐完毕,期待您再次光临,祝您生活愉快。”

我再一次,看清了张赛这个人。

同时更加庆幸,自己没有一丝犹豫就离开。

人是改不了卑劣性的,就像张赛改不了自己骨子里的自私和高傲。

在他眼里,我和女儿,并不是活生生的两个人,而是宠物,畜生,物品。

只要他想,我们就要陪他扮演温馨一家人。

在我座位的旁边,有一家三口也带着孩子看海。

年轻夫妇温柔哄着孩子睡觉,这画面我曾幻想过无数次。

我已经注意很不打扰他们,可张赛依旧孜孜不倦打着电话。

我忍无可忍,只能到走廊去接,张赛暴怒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车厢:

“陈雅露,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给你们点的肯德基凭什么不去取!”

“你就是个小学老师,能嫁给我就是天大的福气!再不懂得珍惜我们就离婚!”

孩子揉着睡意惺忪的眼,奶声奶气地问妈妈:

“为什么这个叔叔这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