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枝南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妈入戏太深后,我死心了许南枝南枝全文》,由网络作家“禾椰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是戏痴。演宫斗文女主,让我和爸爸扮宫女太监伺候她。演追妻文女主,我和爸爸放下自尊跪求她回来。后来,迷上大如文学的她为了让我给公考第二名让位,故意在政审前吊销驾照。我忍无可忍质问她。她却扮上了银发文女主:“我为这个家操劳了二十年,没想到你们对我这么不满!既然如此那就离婚!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不想再被这个家拖累了!”我和爸爸陪她演了二十年,可这一次,我们真的累了。1捏着妈妈的犯罪记录查询函浑浑噩噩回到家时,爸爸刚做好饭菜。见我回来,爸爸变戏法似的从门后捧出一束花:“恭喜咱家南南成功上岸!”我充耳不闻,直勾勾盯着妈妈。“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她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神:“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你爸今天一大早出门买的鱼呢!”爸爸将我按在座位上,添...
演宫斗文女主,让我和爸爸扮宫女太监伺候她。
演追妻文女主,我和爸爸放下自尊跪求她回来。
后来,迷上大如文学的她为了让我给公考第二名让位,故意在政审前吊销驾照。
我忍无可忍质问她。
她却扮上了银发文女主:“我为这个家操劳了二十年,没想到你们对我这么不满!
既然如此那就离婚!
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不想再被这个家拖累了!”
我和爸爸陪她演了二十年,可这一次,我们真的累了。
1 捏着妈妈的犯罪记录查询函浑浑噩噩回到家时,爸爸刚做好饭菜。
见我回来,爸爸变戏法似的从门后捧出一束花: “恭喜咱家南南成功上岸!”
我充耳不闻,直勾勾盯着妈妈。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她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神: “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你爸今天一大早出门买的鱼呢!”
爸爸将我按在座位上,添了满满一碗饭。
我不为所动。
那张纸不知何时被我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
我小心翼翼摊开有些湿软的它,颤抖着声音: “你明知道,我为了考公有多努力。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小心小心再小心,可你倒好,就在这最后的政审环节你被吊销驾照!”
半个月前,妈妈沉迷于大如文学。
旁人都是批判嫌恶,她却反其道而行之,认为如学是至高无上的艺术,整日代入。
候补考生使了些法子找到我家来,哭求我帮帮她。
她说家里从小就穷,好不容易从山里跑出来,这次考不上就要被抓回去嫁人。
可我面试那天亲眼见到她从宝马车上下来,何谈穷困?
我闭门不见,妈妈却皱眉嘟嘴: “人生在世,要活得善良些。
你能考上一次,自然也能考上第二次,且等一等,明年再战有何不可?”
那天起,我突然觉着她很陌生,轻易一句话就想逼我放弃一年的努力。
是不是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就不会觉得疼?
2 妈妈放下筷子,又换了一个新人设,手足无措低着头: “我不是故意的,南南,别生我气了好吗?
咱们明年再考一次,一定能进的……” 我气昏了头。
“再考?
公检法对政审的严格程度你不知道吗?
没有机会了!”
“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发善心让名额给别人!
整天就知道演演演,当自己是影后吗?”
爸爸扶着暴怒的我,一时间也没沉住气:“你平时在家我们陪你演演也就算了,闺女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当儿戏!”
妈妈温婉的脸庞突然沉下来: “原来你们对我这么不满,忍了二十年很辛苦吧?
我天天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你们,换来的居然是……” 她自嘲笑了笑,顿了一下又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离婚吧。
这个家厌恶我,我也不待了。”
多么冠冕堂皇的一张嘴啊。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眼眶流下: “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
“我整整七年的努力,就因为你的一时善心全毁了!
难道还要我夸你做得好吗!”
爸爸也痛心疾首: “你想演种田文女主,我攒钱买大露台;你想做娇妻,我将你捧在手心就怕化了;你想演追妻文,我自甘下贱舔着你;你想当娘娘,我也请了十几个保姆伺候你。”
“可南南做错了什么?
你整日沉迷剧本,我不在家时,她才三岁就要学着自己泡奶粉!
七岁就自己走着去上学!
我终于请得起司机时,你连十分钟的路程都不愿意陪她!”
3 妈妈抬眼怒视我们: “许平,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吧?
外面那么多花花草草,你对我当然会腻。”
“还有你,许南枝!
你不是很喜欢秘书阿姨吗?
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叫她妈妈了。”
“你们不珍惜我,自有旁人!
我也有自己的人生,我要去工作去旅游去享受,做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不会再被这个家拖累!”
她拉着20寸行李箱,将签了字的离婚协议甩在桌上: “明天就去登记,一个月后我与你们再无干系!”
原来又是银发大女主,可爸爸外面根本没有花花草草,我也并不认识什么秘书阿姨。
爸爸摘了眼镜,扶着额头在书房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微微亮才签下名字。
第二天,一向爱迟到的妈妈这次竟提前十分钟就到了民政局门口。
她身边还跟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和我差不多年纪。
“妈妈,这就是嫌你累赘的姐姐吗?”
“她好漂亮,没想到是那种人......” 妈妈见到我,立刻像头母狮子把她护在身后: “许南枝,收起你那眼神!
要是敢欺负囡囡,我不会放过你。”
她高昂着头,想要看我痛哭道歉求她回头。
可我只是淡淡别开头。
办好离婚后,我和爸爸走在街上。
隔着雾蒙蒙的雨帘,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清晰可闻。
油条香气勾着我们走过去,妈妈挽着囡囡的手捂着鼻子飞快走过: “什么都吃也不怕得病,囡囡,妈妈带你去吃家私人订制。”
妈妈揽着囡囡离开,伞偏向身旁的女孩,任由雨水打湿后背精致的衣裳。
原来她知道怎么爱人,知道怎么当母亲,只是不愿意这么对我和爸爸。
4 妈妈如她所幻想的大女主一样,短暂的事业有成。
她开了家培训机构,专为唤醒家庭主妇被禁锢的思想,却忘了真正困于家庭的女性根本上不起这样的课。
那些贵太太只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对她曲意逢迎。
我生日那天,她恰好在隔壁包厢。
隔壁的李太太看见我们,不由分说就拉着妈妈加进来。
妈妈满脸不情愿,李太太把她推到爸爸身边: “哎呦,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
因为有外人在,奶奶当起和事佬: “今天是我乖孙女的生日,有什么事等回家再说。”
妈妈愣了一下,才发现桌上的八层蛋糕,不高兴地撇嘴角: “多大人了,铺张浪费。
还是我以前太惯着你,都把你宠坏了。”
囡囡很适当地挪过去,小声询问: “妈妈,这就是蛋糕吗?
吃的东西居然能擂八层,好厉害!
要是孤儿院的弟弟妹妹能吃到就好了。”
爸爸体面地让她坐下吃饭,她却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身子: “对…对不起,叔叔。
我不是故意的,惹您和姐姐不开心了,我马上走!”
“我看谁敢赶你走!”
妈妈把包重重甩在桌上,自顾自握着蛋糕刀切走最顶上的梅莉达公主,捧到囡囡面前哄她。
全然忘了这是我最喜欢的动画电影主角,还是爸爸用翻糖亲手做的。
囡囡接过的一瞬间,佯装手抖,蛋糕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爸爸终于忍无可忍,呵斥妈妈带着她滚出去。
妈妈重重地一拍桌子,指着爸爸怒骂: “许平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们父女俩平时欺负我还不够,还想对囡囡指手画脚?”
“我告诉你们,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了!”
“你们别想再给我脸色看!”
我看着这样的妈妈,已经分不清她是真心的还是在演戏了。
她不记得我生日,我忍了,半个多月来有意无意的刺激我也忍了。
可她颠倒黑白,对我和爸爸的付出视而不见,把自己当作了受害者。
她的心里只有自己和演戏,这样的她,不值得我们爱。
我按着眉心,平心静气拿出包里早就准备好的亲子关系断绝书: “签了吧。”
妈妈像是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望着我: “你疯了?
我可是你妈,你怎么舍得?”
我讥笑:“你的女儿不是另有其人吗?”
她没了反驳的底气,下意识往爸爸身边靠。
爸爸坐到我身旁: “陪你闹了几十年,还不够吗?”
“戏总有演完的一天,也该醒了吧。”
妈妈始终沉默着不动笔,爸爸不耐烦: “再耗下去,离婚后你能拿多少钱就不一定了!”
囡囡也大声说:“妈妈!
这样狼心狗肺的女儿,你还要她做什么?”
我催促道:“再不签字,我保证你一分钱也拿不到,你的宝贝囡囡可要怎么读完大学?”
她很快签完字,只是离开时拉住我: “南南,有必要这么绝情吗?
我好歹养大了你。”
6 我震惊于她的无耻:“养大我?
你给我换过一次尿布,喂过一口饭,穿过一件衣服,开过一次家长会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养大了我?”
妈妈失力坐在凳子上,泛着微光的浅紫色礼服此刻却皱巴巴的。
囡囡隔着厚重的包厢门肆无忌惮: “姐姐,妈妈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可别后悔。”
“老话都说‘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她突然捂住嘴巴很是做作: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骂你。
我只是很开心以后我也是块宝了。”
我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把湿巾塞进她喋喋不休的嘴: “消消毒!”
妈妈拽着我没有松手:“南南,我……” 话音未落,囡囡一蹦一跳跑过去抱住她。
妈妈话卡在喉咙里,挫败低头轻轻抚摸囡囡脑袋: “算了,先回家。”
后来她像是换了性子,没再给我发自己和囡囡的甜蜜日常,反而每天拐着弯地关心我。
可我最渴望母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如今再假惺惺地做这些有什么用呢?
其实离婚不要我这样的话,她在演虐文女主时说过无数遍。
我也曾求爸爸带她去精神科看看,她直接以死相逼。
迫不得已我只能请来学心理的小姨,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妈妈得了妄想症。
我们偷偷把她的维生素替换,她又偷偷换回来,这病反反复复,搁置至今。
有时我也无法分辨她是真病了,还是就爱演。
小时候我在电视上看见检察官姐姐,意气风发站在众人面前据理力争,我的心里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我也想成为她这样的人。
妈妈一直都知道,可她笑我傻,以后指定是个没钱的劳碌命。
后来我考上公务员时,她也只是懒散地闭上眼小憩: “是个人都能上,有什么可骄傲的。”
是啊,她不知人间疾苦,牙膏都有人挤好放着。
她不会明白我日夜苦读的坚持,也不会明白我考到160付出多少努力。
仅仅是因为那个女孩说家里穷,就可以不顾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梦想吗?
我不明白。
那个囡囡图的是妈妈的钱,她很聪明,知道自己够不着爸爸的钱袋子,就像菟丝花一样攀着妈妈。
现在妈妈失去了最大的倚靠,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不能母慈子爱。
7 离婚被传出后,妈妈的机构空无一人。
人都是趋炎附势的,没了利用价值就是废物。
妈妈大概是受不了落差,找到了我面前。
短短一月未见,妈妈乌黑的发间多了几缕白发。
她六十岁了,笨手笨脚,大概是花了很长时间很多功夫才找到这份保洁工作。
妈妈抚平身前的褶皱,碎发被撩至耳后: “南南,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你爸爸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要不要我回去……” 触及我眼中的厌恶时,她视线移向我身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