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总是关山旧别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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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关山旧别情全文 奶茶不加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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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不加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薇薇司泊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是关山旧别情全文》,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睡得并不安稳。深夜,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迷糊中接听。司泊言声音低沉沙哑,“就算薇薇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也会拿给你。”周薇薇回答地断断续续,“可薇薇什么也不想要,薇薇只想和哥哥白头到老。”对面传来闷笑,“好,都依你。”天光尚未大亮,我却再也无法入眠。微风裹挟着湿意。我去了趟墓地。即将离开江市,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我跪在爸妈墓前,跟他们絮絮叨叨最近发生的事。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心中万分不舍,可我终将独自踏上未来的路。回到车里时,巨大的疲倦袭来。我沉沉睡去,无梦无惊。再醒来,已是中午。我驱车回去收拾行李。七年下来,两人的生活痕迹早已紧密交叉相融。我将必要的行李收拾出来,至于承载回忆的物件,统统舍弃。人都不要了,还要物件做什么。快递...

章节试读

我睡得并不安稳。
深夜,电话铃声将我惊醒。
我迷糊中接听。
司泊言声音低沉沙哑,“就算薇薇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也会拿给你。”
周薇薇回答地断断续续,“可薇薇什么也不想要,薇薇只想和哥哥白头到老。”
对面传来闷笑,“好,都依你。”
天光尚未大亮,我却再也无法入眠。
微风裹挟着湿意。
我去了趟墓地。
即将离开江市,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我跪在爸妈墓前,跟他们絮絮叨叨最近发生的事。
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心中万分不舍,可我终将独自踏上未来的路。
回到车里时,巨大的疲倦袭来。
我沉沉睡去,无梦无惊。
再醒来,已是中午。
我驱车回去收拾行李。
七年下来,两人的生活痕迹早已紧密交叉相融。
我将必要的行李收拾出来,至于承载回忆的物件,统统舍弃。
人都不要了,还要物件做什么。
快递发出,我将再也不会回头。
我从柜子里拿出琵琶包,准备出发。
可包里轻飘飘,我心猛地一紧。
琵琶连带着翡翠葫芦都不见了。
身体僵住,我一时不知所措。
下一秒,我拿上行李,开车去了司泊言公司。
秘书不认识我,拦着不让进。
总监见到我,脸色一变,面色为难道:“司总现在不方便。”
“周薇薇崴了脚,司总将她带到公司了。”
这时,总裁办公室传来阵阵琵琶声。
一曲琵琶语,弹得破碎杂乱,宛若恶鬼呜咽。
我心中一咯噔,推开秘书,踹开了门。
周薇薇正坐在司泊言怀中,见到门开,脸色一惊,挣扎着要起身。
但眼神中却被得意充斥。
司泊言将她按在怀中,轻声道:“别怕,你是我妹妹,没人能伤到你,她也不行。”
又用余光瞥向我,戏谑道:“只是个琵琶,我司泊言的妹妹还要不得?”
周薇薇当即笑出声,手上勾着一个翡翠葫芦,不断把玩。
一瞬间,我的心像被麻绳拧住,喘不过气,痛得我无法呼吸。
我双目猩红,颤抖着身子,强撑着走到周薇薇面前。
“还给我。”
周薇薇刻意显摆身上留下的红痕,冷哼道:“一个不值钱的葫芦,谁稀罕。”
司泊言将周薇薇护在身后。
“上班时间,你来闹什么,不是让你在家反省。”
我没有理他,直勾勾盯着周薇薇。
“还给我。”
周薇被我的样子吓到,撇撇嘴。
她将葫芦从脖子上摘下,向我递来。
我赶忙伸手接住。
可她突然向后一缩,指尖一松。
翡翠葫芦坠地。
“叮当”一声,四分五裂。
周薇薇大叫着躲开,衣服勾住琴弦。
琴弦同时崩断。
世界一阵嗡鸣,我张着嘴,心脏仿佛炸开,巨大的痛苦将我笼罩。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一阵风吹来,本就稀少的粉末飞扬,再也无法找寻踪迹。
泪水颗颗滚落,砸在翡翠碎片上。
司泊言愣住,想上前扶我,被周薇薇抓住。
周薇薇狐疑道,“刚刚飘起的粉末,不会是什么邪恶术法吧,我听说有人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在葫芦里,只为生孩子呢。”

“姐姐是不是太想生孩子上位,所以轻信了什么。”
司泊言闻言眸色森然。
“林桑宁,你不要在我面前搞封建迷信,就你这个样子,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和你生孩子。”
我将碎片拢起握在手心。
点点血迹渗出,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痛。
我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人,露出惨笑。
“好啊。”
我抱起琵琶,踉跄着离开。
司泊言追到门边,“林桑宁你站住。”
背后却传来周薇薇的哭声。
他没有犹豫,大步回去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他再次做出了选择。
今后,只愿我们再无瓜葛。
我将车停在机场,找代驾开回去。
飞机起飞,再不相见。
剧院派来的人早早发来消息。
一落地京市,便看到了来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路的尽头。
是我刚学琵琶时的师兄,陆泽渊。
十年前,我家出事后,便再未有机会相见。
他有些紧张地接过我的行李。
“桑宁,好久不见。”
见到故人,心下不断生出亲切感,我再也无法抵抗疲累,天旋地转,重重栽倒。
再醒来时,人已在医院。
陆泽渊眼尾通红,眼下青黑,脸上写满了担心。
身体大出血后本就亏空,心神又遭受重创。
我睡了整整两天。
刚想起身道谢。
陆泽渊摇头,“你现在太虚弱,听我说吧。”
他唇角轻轻牵起,缓缓开口。
我家搬走后,他被家里人送出了国。
两年前才回来,买下了有颓势的乐团。
这两年,在他的带领下,乐团重回巅峰,甚至有超越既往之势。
他看中我的能力,亦知道我对民乐的热爱。
希望我能加入乐团,带着乐团走得更高更远。
两年来不断向我发出邀约,前段时间终于得到我的肯定答复。
陆泽渊伸出手,“欢迎加入,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琴弦断了也没关系,乐团供得起最好的琵琶。”
“也护得住你。”
我挤出笑,哑着嗓子道谢。
拿出手机,开机后十几个未接来电。
司泊言再次打来,我直接挂断。
编辑了一条分手短信发出后直接关机。
第二天我出了院。
陆泽渊将他对门的房子租给了我。
搬进新家,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正式入职前,我去了趟寺庙。
翡翠葫芦被我留在了那里。
今生是我对不住它,只希望它来世能拥有真正爱它的爸爸妈妈。
一束强烈的灯光打来,我随着其他乐器演奏者登场。
时隔两年,我再次登上了舞台。
音乐奏起,琵琶琴声似清风拂面,又如流水迢迢。
和着其他民乐,终汇聚成汪洋大海。
曲毕,现场掌声雷动。
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登台。
只是没有了怯弱、忐忑,唯余无尽的被压抑的热爱。
下台后,我的心仍久久不能平静。
陆泽渊从后台走来,光洒在他的脸上,晕染出一层光晕。
“恭喜回归。”
我哽咽道:“多谢。”
谢谢他这两年不断向我发起邀约。
“桑宁。”
身后传来司泊言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
司泊言正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站在远处。
我心下一惊,他怎么在这。
七年前,他向我表白时,也是像这样将我堵在后台。
可七年过去,我如今喜欢向日葵,也不再爱他。
一月未见,司泊言下颌布满青茬。
他走到我面前,递出花。
我后退几步,冷冷望着他。
见到我的抗拒,司泊言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一个月该闹够了吧,跟我回去好吗?我亲自来接你。”
和他在一起七年,吵架时我从未拿分手威胁他。
因为我知道被拿分手威胁时的难过。
他习惯了分手,也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我冷笑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们已经结束了。”
司泊言脸色难看。
“我知道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承认我对周薇薇的关注多了些,这段时间忽略了你,我可以当你没提过分手。你跟我回去,我会改。”
我冷哼一声,“我不是你,说话当放屁。”
“你走吧,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司泊言摇头,显然不认同我的话。
“分手是你单方面提的,我没有接受,不算。”
“我们已经订婚,还有我们的家,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
我不想和他纠缠。
“就像你和周薇薇说的,我们没有结婚,那也不是我的家。”
“这如今才是我的家。”
他看向我身边的陆泽渊,神情戒备,像一头炸毛的狮子。
语气危险道:“桑宁,他是谁?”
我不想将陆泽渊牵扯进来。
“与你无关。”
陆泽渊站到我面前,虚掩着我。
“是老板,也是家人。”
司泊言脸色黑青。
“你的家人只能是我,我才是你未婚夫。”
我笑着看他,眼神冰冷。
“是啊,你只是前未婚夫。”
司泊言将玫瑰放下,想上前抓我。
其他团员发现情况不对,提前叫了保安。
保安赶到,直接将闲杂人等驱逐出去。
司泊言头一次失了体面。
玫瑰花瓣散落满地。

司泊言陪青梅过生日时,我摔倒大出血。
十几通电话后终于接通。
我还未开口,青梅抢过手机委屈地求我不要讨厌她,请我一定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司泊言贴心安慰青梅后,训斥我。
“发现怀孕摔倒大出血,你争宠的谎言太拙劣了。”
“没人求你参加薇薇的生日宴,她没你这么善妒的嫂子,爱来不来。”
救护车赶到时,我几近休克。
孩子没保住。
这时,青梅在朋友圈晒出照片。
司泊言手上的婚戒没了,纹上了青梅的名字。
我平静地退出界面,打开邮箱,接受了顶级乐团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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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惋惜的话语还在我耳边回响。
“如果提前十分钟送到,孩子是能保住的。”
我摸着空荡荡的小腹,心如刀绞。
司泊言为周薇薇庆生的酒店,就在小区后门对面。
他如果回来送我去医院,一切就会不同。
可没有如果。
我住了一周院,司泊言没打来一通电话。
回到家时,他正和周薇薇煲着电话粥,勾起嘴角语气中满是温柔。
以前我在外演出时,总会忍不住思念和他打视频。
可不超半分钟,他就会不耐烦挂断。
“又不是见不到,你太黏人了。”
我自嘲轻笑,没有打扰他,转身将装着孩子骨灰的翡翠葫芦绑在我的琵琶上。
刚发现怀孕时,我本想当做惊喜告诉司泊言。
如今,不需要了。
一小时后,两人意犹未尽地互道晚安。
司泊言拿起东西去洗澡,这才注意到我。
他冷冷道:“回来了?”
我不想吵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司泊言皱眉,似乎不满于我的态度,语气微怒:“薇薇刚失去父母,我只是想给她足够的安慰,你非要跟我搞事?”
我疑惑地看他。
这一次我没有和他再因为周薇薇争吵,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
他怎么还认为我在闹。
司泊言走近,浓烈的不属于我的女士香水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向后退。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警告道:“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不要再拿怀孕和孩子争宠。”
“否则,我不会和你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我刚想用力反抗,一用力,小腹痛得像被凌迟,眼眶被泪水填满。
司泊言冷哼一声。
“装柔弱?省省吧,你的眼泪已经对我没用了。”
“听明白了吗?”
我脸色煞白,笑着点头。
他这才放开我,哼着歌走进浴室。
我脱力地躺进沙发里,身上刺骨地冷。
没一会儿,司泊言出来了。
浴巾大敞。
心尖搏动处的殷红纹身刺入我的双眼。
和他婚戒处的纹身是同一个。
ZWW,周薇薇。
他真的做到把人放在心尖上。
察觉到我的目光,司泊言有些不悦,凝眉迅速拢起浴袍,系上衣带。
“你别多想,薇薇还小,突然失去双亲对她太残忍,我只是想给薇薇安全感,让她知道有人在乎她。”
周薇薇是司泊言的青梅,小他五岁。
成年后跟着父母移居国外。
半年前,周薇薇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
司家和周家一直交好,直接将周薇薇周薇薇从国外接回。
认了干女儿,重新给了她一个家。
我挤出笑,“挺好。”
司泊言嘴角微扬,心情转好。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刺破我的耳膜,震得心惊。
他几乎秒接。
周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哥哥,家里突然停电,薇薇的脚腕扭了,我怕。”
司泊言神色冷峻,语气焦急。
“薇薇别怕,我马上到。”
他不顾尚在滴水的发丝和身上的睡袍,披上大衣就冲出门。
跑车轰鸣声远去。
无尽的寒冷将我团团包裹。

第二天清晨,司泊言带着周薇薇回来了。
智能锁没电关了机。
司泊言走得急,没带备用钥匙,正大力敲门。
周薇薇泛着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嫂嫂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她好像不喜欢薇薇,我不请自来,嫂嫂会生气觉得冒犯吧。”
司泊言低笑反驳。
“你是我妹妹,我家当然就是你家,更何况,我和她只是订婚,还没领证,她没资格赶走你。”
周薇薇一阵娇羞。
我心底泛起恶心,神色麻木地打开门。
周薇薇眼角弯起,抓着司泊言的胳膊,怯弱道:“嫂嫂,我可以进门吗?”
说完,拍拍嘴巴,懊恼道:“抱歉叫错啦,姐姐,你还不是我嫂嫂。”
她眼中的挑衅快要溢出来。
我无意理会,没有反驳,淡淡让出路。
司泊言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手中透明的包装袋递给我。
“薇薇想着你肯定没吃早饭,特地绕路专门为你买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看了一眼。
各种海鲜刺身将袋子塞得满满当当。
我将袋子放到餐桌上,没有打开。
周薇薇眼中含泪,“姐姐果然不欢迎我,是因为小时候大人总爱拿我和哥哥的娃娃亲开玩笑吗。”
司泊言面色微怒,将人护在怀里。
看向我的眼神阴冷,“别不知好歹,薇薇的好心都要被你糟蹋了。”
我静静地在窗边坐下,迎上第一缕阳光,汲取着暖意。
语气毫无波澜,像在说着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海鲜过敏。”
司泊言一瞬间愣神,愧疚一闪而过。
刚恋爱时,我不小心吃了司泊言买的章鱼馅包子,直接进了医院。
他在病床边哭红了眼,发誓再也不让任何海鲜出现在我面前。
才七年,爱情变了质,誓言作了废。
司泊言跑去客厅拿文件。
刚消失,周薇薇的局促一扫而光,抱着双臂环视。
眼神像一头有了目标即将抢夺的鬣狗。
她拿起木架上的情侣玩偶水杯。
“这个玩偶小时候哥哥也送过我,爸妈总说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她反而冷哼,“神气什么,仗着订婚,就把自己当成女主人。”
周薇薇不断在客厅打转,盯上了我的琵琶。
她笑着走近,手就要碰上。
我快速上前,一巴掌把她的手打开。
“别碰我的东西。”
楼梯传来脚步声,周薇薇又换上面具,双目含泪。
“我只是想看看琵琶,没有别的意思,姐姐如果嫌我脏,我不碰就是了。”
司泊言心疼坏了,将啜泣的人护在怀中,厌恶地盯着我。
周薇薇不情愿地将人推开。
“哥哥别碰我,你是姐姐的未婚夫,碰我她会介意的。”
听到这话,司泊言对我的愧疚一扫而光,语气讥讽。
“她算什么东西,未婚妻而已,司太太不一定是她呢。”
“想要琵琶,哥哥给你买新的。”
说完,将人公主抱起,摔门出去。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乐团打来电话,“桑宁老师,再跟您确认一下来京市的时间,三天后对吗。”
我应声。
“好,您将购票信息发来,我会安排专人去接您。”
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脚步声。
司泊言带着怒气道:“什么票,你又要出去表演?”
如果被他知道我要走,肯定会生出更多事端。
“以前教的学生请我过去指导。”
司泊言一家思想腐旧,总认为在外演出是戏子行径,影响他们家的身份。
可当初,司泊言就是在舞台下对我一见钟情。
订婚后,我被司泊言一家逼着从乐团辞职,只是偶尔带带学生。
怒气消散,他点点头,去了厨房。
“红糖呢?”
他不知道在哪,因为上次他这么照顾我,已经是两年前了。
他到处翻箱倒柜,终于找到。
拿着木架上的玩偶杯冲了一杯红糖水再次出门。
透过窗户。
司泊言将玩偶水杯递到周薇薇手中,替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发丝。
周薇薇发现了我的目光,红着脸缩进司泊言怀中,升起车窗。

当晚,我收到一条匿名邮件。
是周薇薇和司泊言的亲密照片。
周薇薇眉眼噙着笑亲吻司泊言心尖上的纹身。
司泊言面色绯红,是他动情时的模样。
附件是一条录音。
司泊言喘着粗气道:“林桑宁就是一个戏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娶她。”
录音播完。
我的心已经无法再被触动,只觉得恶心。
已是深夜,房门被敲响。
司泊言浑身湿透,站在门外,怀中抱着一把新做的琵琶。
见到我开门,他眼神一亮。
“桑宁,我不会再阻拦你弹琵琶,我也可以为你组建乐团,我甚至可以将江市的剧院为你买下来,只要你跟我回去。”
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面色木然。
他眸中竟然出现了小心翼翼,我有些意外。
司泊言举起手机,露出和周薇薇的聊天界面。
“我知道你是因为周薇薇不和我回家,我可以和她保持距离,我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
“我们回家就结婚,我让那家店把周薇薇的婚纱照都删了,我们换一家,我们再办轰动江市的婚礼,好吗?”
这确实是我以前想要的。
可现在我都不在乎了。
司泊言越说越急,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将五脏六腑一起咳出。
以前我会立刻为他拍背冲药。
现在,我只是淡淡地望着他,眸子没有一丝情绪。
司泊言周遭弥漫着难过,又变成恼羞成怒。
“为什么?”
“我已经和周薇薇划清界限,你还不愿意和我回去。”
“我为了挽回你,放下了架子,你有什么不满足,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够。”
他陷入回忆中不能自拔。
“以前你会包容我的所有坏脾气,吃东西永远把第一口给我,出门也会紧紧牵着我的手,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没有忘。
我包容他的脾气,可他从未在乎过我的情绪。
我加班晚回家,他也不会为我留一点晚饭。
我牵向他的手也多次被无情甩开。
他没看到我爱他的每一个瞬间背后,都是他对我的忽视和冷漠。
这些,他都不会懂。
他只会将我们分开的原因怪在周薇薇身上。
既然如此,那也借周薇薇结束吧。
我拿出手机,将通话录音、照片和录音放到他面前。
司泊言脸上的愠怒消失,脸色顿时煞白。
我叹口气,“干妹妹?疼到床上的干妹妹?”
司泊言疯狂摇着头,眼中透着祈求。
他结结巴巴狡辩道:“我,我只是,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犯人都会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也可以试着给我一次机会。”
我佩服他的无耻。
“不能,我已经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准备关门。
司泊言期身上前,想强行进门。
这时,对面门开了,陆泽渊一把将司泊言拉开,琵琶摔在地上,琴颈断开。
司泊言脸色一僵,眼神在我和陆泽渊身上来回打转。
“因为他是不是,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我冷哼,“这已经和你无关。”
“你没有资格知道。”
司泊言脸色涨红,梗着脖子一拳捶向陆泽渊。
陆泽渊常年健身,反应迅速,手下也并不留情。
三两下,就将司泊言捆缚住。
保安及时赶来,将人驱逐出去。
司泊言神色落寞地看我一眼,消失在远处。
我向陆泽渊到了谢。
进门时,他叫住我。
进房间拿出我的那把旧琵琶。
“换了新琴弦,比以前好上不少,一切都过去了。”
“琴弦如此,人亦如此。”
我接过琵琶,点点头,露出微笑。
“好,向前看。”
准备关门时,他又叫住我。
陆泽渊有些扭捏地从背后掏出一束向日葵。
“祝你向阳而生。”
我笑出眼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