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芜齐慎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脏为谁而跳:夏芜齐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锅贴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啸来临时,我的丈夫将他白月光的妹妹拥上救援船,将我留在漏气的划艇中。医院里,我心脏病发作,他将唯一的手术机会给了白月光的妹妹。我躺在病床上接近休克,他在病床前守了白月光的妹妹三天三夜。“夏芜,这是你欠我和楚楚的。”从前,我会接受这一切,让他不要因我生气。后来,我将血淋淋的真相在他面前揭开。“今天我24岁了,齐慎,我早就不欠你的了。”我答应过姐姐,只守他到24岁。—吸氧面罩扣在我的脸上,窒息的感觉终于缓缓退去。我躺在冰凉的病床上,头脑是劫后余生的一片空白。医生紧锁眉头:“再晚一步,你的呼吸困难会让你直接窒息死亡。”“你的家属呢?为什么不去找医生?”“我的家属…。”我没有父母,唯一的家属是我的丈夫,齐氏的话事人——齐慎。呼吸开始困难时...
海啸来临时,我的丈夫将他白月光的妹妹拥上救援船,将我留在漏气的划艇中。
医院里,我心脏病发作,他将唯一的手术机会给了白月光的妹妹。
我躺在病床上接近休克,他在病床前守了白月光的妹妹三天三夜。
“夏芜,这是你欠我和楚楚的。”
从前,我会接受这一切,让他不要因我生气。
后来,我将血淋淋的真相在他面前揭开。
“今天我24岁了,齐慎,我早就不欠你的了。”我答应过姐姐,只守他到24岁。
—
吸氧面罩扣在我的脸上,窒息的感觉终于缓缓退去。
我躺在冰凉的病床上,头脑是劫后余生的一片空白。
医生紧锁眉头:“再晚一步,你的呼吸困难会让你直接窒息死亡。”
“你的家属呢?为什么不去找医生?”
“我的家属…。”
我没有父母,唯一的家属是我的丈夫,齐氏的话事人——齐慎。
呼吸开始困难时,我跪在地上,求齐慎找医生。
他怀里抱着白月光,嫌恶地看了我一眼。
“别装了,楚楚都发病到昏倒了,你还想跟她抢。”
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自他怀里,女人悄悄地抬了一下头。
意识模糊之际,她嘲讽的笑容格外清楚。
真让人怀念,曾经在他怀里的人。
是我。
“我没有家属。”
医生放下检查报告,眼神无奈又愤懑。
“你怀孕两个月了,知道吗?”
医生是这样说的:“家属再忙,也好歹来看看怀孕的妻子吧。”
像被当头一棒,我不敢置信。
“什么?”
两个月前,齐慎带着一身酒气闯入我的房间。
抵死纠缠之际,他咬着我的肩头,眼神里却是恨意。
“夏芜,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我温柔地捧着他的脸:“是啊,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我。”
为什么死的是他的白月光乔家千金,而不是我这个讨人嫌的孤儿。
就是这么荒唐的一夜,竟将一个无辜的生命带到这世上。
我抚上平坦的小腹,嘴角噙着笑意。
“我有心脏病,生不了,麻烦帮我准备引产吧。”
医生问不需要通知家属吗?
我有些为难,齐慎现在应该在陪着乔楚楚,突然打扰,他会生气。
但我还是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齐慎,你喜欢小孩吗?”
我没头没尾的问题让齐慎怒火更盛,隔着话筒,我好像看见他高高耸起的眉头。
“楚楚还昏迷不醒,你就能活蹦乱跳地给我打电话,要装病都装的像一点吧。”
“你不会是想说你怀孕了吧?”
男人的语气突然有些迟钝。
我轻轻笑了笑:“没有,随口问一下。”
相伴二十多年,只听他的语气就能知道答案了。
“医生,准备引产吧。”
要是再迟一点,我会舍不得。
胎儿的月份很小,引产很顺利。
只是手术结束时,还是引起了并发症,我躺在手术台上,接近休克。
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时,医生们都长处一口气。
“你的情况不容乐观,但你的家属一直不出现,还好刚刚终于联系上了,他正在来的路上。”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被暴力推开。
齐慎的眼神扫到病床上的我时,仅有一丝的慌乱被恼怒取而代之。
“夏芜,你为了让我来,竟然都能哄得医生来骗我了。”
“看楚楚昏迷了三天三夜,你这也要模仿她?”
一旁的医生护士想说些什么,但被我制止了。
“我没事了,多谢你关心。”
见我脸色发白,齐慎沉默了一会。
“既然没事了,收拾东西出院回家吧,我十分钟后来。”
那一天,我坐在病床上等到凌晨,他都没来。
等到护士查完房离去,一通电话终于打来。
“楚楚出院,你自己回来。”
夜已深,并不好打车,护士可怜我,让我在这多休息一晚。
我将行李放好,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的是好几天没联系的“霍少爷”。
看着屏幕上的备注,我很快就接起:“喂。”
“海啸,失联…夏芜,你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吗?”
我手一顿,难得有些心虚:“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男人没好气道:“我申请了航线,明天就回来。”
挂断电话,我放下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二天,离开医院后,我第一次没有急着回家。
我走到花店,买下一束百合。
百合摆在墓碑前,衬得黑白照片里的少女笑颜如花。
谁也不知道,乔家和齐慎一直苦苦寻找的乔清清的墓,其实就在这里。
其实就被我这个“害死她的凶手”藏在这里。
乔清清不喜欢利益至上的乔家,也不希望齐慎沉湎于过去的噩梦。
所以我将她带来这片无人打扰的宁静之地。
风卷起我的发梢,就像姐姐还在浅笑着给我扎头发。
“姐姐,我等不到齐慎想起来了。”
“还有十天我就4岁了,到时候,我就该告诉他了。”
等到夕阳西下,我打开家门,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男人。
“夏芜,你胆子确实大了,都敢夜不归宿了。”
我温声解释道:“太晚了,打不到车了。”
齐慎抬眼,定定看了我片刻,才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求求我!”齐慎大跨步走到我面前,揪着我的衣领:“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打个电话,求求我!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打电话来求我做事的吗?”
是啊,我以前最喜欢求他做事了,求他在打雷的时候陪陪我,求他把我热爱的事业还给我,求他在姐姐忌日时不要独留我一个人在家。
齐慎的父母是真正的大忙人,儿子一出生就没管过,只在我们结婚那天出现了。
但他的母亲一直很反对我们结婚,在他眼里,乔家小姐才是齐慎的良配。
门一开,齐母先看向我的肚子,然后皱眉。
“还没怀上吗?你们的效率太低了。”
我没吭声,领他们入座。
菜刚上,齐慎领着乔楚楚也回来了。
乔楚楚面色红润,显然是被照顾的很好。
她一来,便亲亲热热的上前去和齐父齐母打招呼,齐母一向严肃的神情也缓和几分。
齐慎则走到我身旁,揽住我的肩头。
“他们来,你怎么不叫我赶紧回来。”
从前我很怕招待不好来家里的人,总是要打电话让他早些回来帮忙。
我侧身躲过他的手,去厨房帮忙。
“楚楚,听说阿慎带你出去玩的时候害你出事了,阿姨替你教训他。”
餐桌上,齐母拍拍乔楚楚的手,对方则亲昵地向她解释。
“没有啦,是我身体太差,而且齐哥哥也将我保护的很好。”
“那就好,要是你也出事,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家交代呢。”
乔母瞥向刚刚坐下的我,突然敲了敲玻璃杯。
“夏芜,楚楚是乔家的千金,也是我认的干女儿。”
“阿慎保护他的干妹妹天经地义,你身为他的妻子,安安分分的怀上孩子才是正经事,别总想着争风吃醋。”
她的眼神锐利,语气不容置疑。
“孩子?”
齐慎在一旁冷笑出声:“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有个杀人犯做母亲。”
我无声地继续进食,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想法。
见我不吭声,乔楚楚笑着将生鱼片推到我面前。
“我应该给夏姐姐道歉才是,那天是我一时着急,竟然让阿慎将你自己丢在那里。”
“要是我知道那划艇漏气了,我肯定会让你上去的。”
齐慎冷声打断:“她又没有心脏病,能自己上去。”
我并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从我闻到生鱼片飘来的腥味时,胃里就一片翻江倒海。
“呕——”
抑制不住那种恶心,我弯腰吐在地上。
齐慎立即扯着我的手将我拽起来。
“听到楚楚说话就那么让你恶心吗?”
我张张口想说些什么,齐母却突然插嘴。
她眼神探究:“你怀孕了?”
她到底是做过母亲,对这些事情敏锐得很。
“没有,我没怀孕。”
这个孩子来过,但是没有留下。
陈妈将满地狼藉收拾完,我没了再陪他们周旋下去的念头,直接起身回房。
身后,齐母带着愠怒的声音传来:“孤儿就是没教养。”
“怪不得贪玩乱跑,害清清为了找她摔下山坡。”
“因为不需要了。”
我不需要再求他做事。
“.…..”
齐慎突然消了声。
他觉得眼前的夏芜很不对劲。
明明她做到了不像以前那样烦着他,明明她跟以前一样包容他,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流逝。
我的衣领被松开,齐慎后退一步。
“陈妈,留的饭菜扔了吧,反正有人不需要了。”
我笑了笑,对陈妈点点头,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我轻车熟路地冲即食麦片。
齐慎总是这样,我一不合他的心意,他就要拿这些手段来警告我。
不论是倒掉的饭菜,还是乔楚楚,他总恶劣的希望能让我痛苦。
毕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手机突然震动,我低头发现是齐慎打来电话。
“厨房还有剩饭,等会别又说肠胃炎,还要救护车来家里。”
“过几天你生日,我带你出去玩。”
我有些好奇:“去哪?”
“就是你一直想去的那座山。”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声音有些干涩:“算了,还是去泡温泉吧。”
我忍不住苦笑。
当年在山里出事后,我和他就不再喜欢去山里。
喜欢去山里的,是乔楚楚。
原来,为了乔楚楚,他也是能克服从前的恐惧。
“不用了,我今年生日不想出去。”
“你生气了?我都说了我会带你出去。”
“没必要。”
我轻轻地回他。
“我困了,先挂了。”
齐慎很忙,一连几天没见到都是常事。
过了几天,齐慎的父母竟然破天荒来家里吃饭。
回到房间,我从床底拉出几个箱子。
我拿出手绢,一件件擦拭那些旧物件,尽管它们上面一尘不染。
这是曾经姐姐和齐慎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姐姐每次送的都是我无意说过的喜欢的东西,齐慎就喜欢送贵的,而且每次都说着什么我才不想给你送,但还是臭着脸将东西往我怀里塞。
我捧起一个精美的八音盒,八音盒上雕着骑士和公主,鲜艳的色彩在岁月流逝下也褪色了。
门被推开,精致的小皮鞋站到我面前。
乔楚楚低垂下来的目光冷淡而漠然。
“我有时是真的觉得你可怜。”
她一手掀飞八音盒,欣赏我错愣的表情。
“天大的功劳没了,护着你的人也没了,现在连丈夫也快没了。”
她看了眼那破裂开的八音盒:“你现在就像着八音盒一样。”
“不中看,也不中用。”
我静止片刻,那八音盒好歹也是曾经的齐慎送我的,于是踉踉跄跄起身,想去捡起碎片。
“随你怎么想吧。”
“你是她的妹妹,跟他在一起没关系的。”
乔楚楚看着那个纤弱的女人,几步过去将人狠狠推倒。
“你还有脸提我姐姐?你忘了是你害死我姐姐的吗?”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我都不用听都能想到是什么内容:你贪玩乱跑,害姐姐找你时摔下山坡,害姐姐死后都不能回乔家,害姐姐连尸骨都找不到葬在哪!
“夏芜,我真的很好奇,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少女轻声细语。
“你说,我和你都倒在地上,齐慎会先抱起谁?”
话音刚落,她带着我们两人猛地摔在一地碎片里,瓷片扎进皮肤,渗出鲜血。
房门被一脚踹开,齐慎看着倒在地上的我们,一字一句,冷彻入骨地问我:“你在干什么?”
“夏芜,你在干什么?!”
最后几个字从齿间逼出。
我疲惫地看着这一切,放松了身体,露出个笑容:“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推了她。”
出乎意料地,齐慎将我打横抱起。
我正惊讶,然后被扔到了床上。
“自己处理。”他冷声道。
然后将乔楚楚打横抱起,离开房间。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还在痛什么呢?
怕伤口感染,我翻出医箱,用左手一点点笨拙地夹出碎片。
本应已经走了的男人去而复返,夺过我手中的镊子,捧起我的手掌,一点点夹起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