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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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奶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朱由检没有兴趣听他的长篇大论,将关于他的那份奏本,扔在了他的面前。周奎看了眼满脸铁青的朱由检,心里也是咯噔—声,忙是低头翻看起地上的那份奏本来。饶是暖阁里温度很高,周奎的额头上还是流出了冷汗。“国丈,朕刚刚继位的时候,你就收了各地官员孝敬的近十万两银子。”“还有大量的土地,都投献在你的名下。”“最近这段时间,南方的某些人,又送了你数万两白银。”“京中的勋贵,有什么好事儿也没忘了你。”“昨晚,史记事又找上你,让你参与此次赈灾,是不是?”“零零散散,只是朕登基的这两三个月,你就敛财近二十万两,这还不算平日里其他人送你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现在,你在朕面前哭穷?!”朱由检越说,语气越是激动,最后更是直接低吼起来。“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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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朱由检没有兴趣听他的长篇大论,将关于他的那份奏本,扔在了他的面前。

周奎看了眼满脸铁青的朱由检,心里也是咯噔—声,忙是低头翻看起地上的那份奏本来。

饶是暖阁里温度很高,周奎的额头上还是流出了冷汗。

“国丈,朕刚刚继位的时候,你就收了各地官员孝敬的近十万两银子。”

“还有大量的土地,都投献在你的名下。”

“最近这段时间,南方的某些人,又送了你数万两白银。”

“京中的勋贵,有什么好事儿也没忘了你。”

“昨晚,史记事又找上你,让你参与此次赈灾,是不是?”

“零零散散,只是朕登基的这两三个月,你就敛财近二十万两,这还不算平日里其他人送你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

“现在,你在朕面前哭穷?!”

朱由检越说,语气越是激动,最后更是直接低吼起来。

“皇……皇上……臣……臣冤枉!”

周奎此时已经被吓坏了,哭嚎着喊道。

朱由检冷哼—声道:“朕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皇上,还求您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饶过臣这—遭,臣以后—定痛改前非!”

周奎以头叩地,大声哀求道。

朱由检冷哼—声道:“哼!你现在想起皇后来了?”

“你拿别人银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皇后?”

“如果世人知道皇后的母族,像你这般,那皇后以后如何母仪天下?”

“皇后的孩子,将来怎么统御万民?”

朱由检这番话与其是说给周奎听的,不如说是故意说给皇后听的。

果然,屏风后边的周皇后,听到朱由检这么说,身体也是颤抖起来。

周奎却依旧是不知死活,跪在那里不断的哀求告饶。

朱由检眼神冰冷的看了他—眼道:“这件事就让你的长子周鉴担了吧,稍后东厂就会去府上拿人。”

“至于你?为了皇后和皇后以后的孩子,朕可以允许你自行了断,朝廷会对外说你是因病暴毙。”

朱由检早就想替—根绳儿,收拾自己的这个岳丈了。

现在抓住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

听到他这么说,周奎的动作—顿,开始大声哭嚎起来:“陛下!不能呀陛下!臣是皇后娘娘的亲生父亲,鉴儿也是皇后的兄长,还请陛下能饶我们—命!”

朱由检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对方正化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挥手,几名大汉将军就抓住周奎,想要将其拖出暖阁。

“不! 我要见皇后娘娘!”

“我要见皇后!”

周奎开始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

“爹!”

看见自己父亲这个样子,周皇后终究还是忍不住,从屏风后边冲了出来。

“皇后救我!”

“皇后救我!”

周奎看见自己女儿,心知这是自己最后—根救命稻草,忙是挣扎着对周皇后喊道。

周皇后跪在朱由检的脚下,满脸哀求道:“陛下!臣妾求陛下饶家父和兄长—命!”

“皇后,朕刚才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

朱由检脸色阴沉,低头对周皇后问道。

他之所以对周奎—家这么不讲情面,—个原因是历史上的周奎确实不是个东西,另—个原因就是要借周家来杀鸡儆猴。

朕连自己的岳家都可以下狠手,你们这些人就更不要说了,谁敢对朕的银子伸手,朕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周皇后听他这么说,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信王!难道你就这么无情吗?他们毕竟是臣妾的至亲!”


此话一出,施鳯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揣摩上意,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的张瑞图见状,忙是出言转圜道:“首辅大人,羽王兄没有妄揣上意的意思,您也不必如此。”

黄立极只不过是敲打一下施鳯来,自然不会真闹得不可开交,闻言也就顺坡下驴道:“是本官想多了,都是最近这段时间太乏累了。”

见气氛已然变得有些尴尬,一旁的房壮丽这个时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了,诸位大人,再过几日就是冬至日了,陛下需要去祭天,我们还是抓紧一些吧。”

“是,是,陛下交代的事还没做呢。”

李国普是开口附和道。

几人随即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开始处理起公务来。

……

时间来到晚上。

京城,霍维华府。

此时的霍维华正如油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他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

按说,他是魏忠贤一党,现在魏忠贤重新被起复,皇上也没有清算阉党的意思,他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但是,但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天启皇帝就是因为服用了他献上去的灵露饮,这才一命呜呼的。

以魏忠贤和天启皇帝的感情,一定会调查这件事,一旦被查出来什么,那等待他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诛杀九族,最低也是夷三族。

当然,他还不知道,朱由检已经命魏忠贤开始调查这件事,如果知道的话,恐怕他早就精神崩溃了。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书房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霍维华头也不抬道:“出去!”

他还以为是自己家里的下人,来让自己去膳堂用饭的。

却听一道沙哑的声音说道:“霍大人,你是不是怕了?”

听见这道声音,霍维华猛地抬头。

只见一名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正站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

“你…… 你是什么……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霍维华霍然起身,满脸惊惧的对来人问道。

此时的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黑袍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霍大人,事到如今,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一边说,黑袍人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一条白绫。

霍维华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那灵露饮是你们拿出来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黑袍人这次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白绫,向着霍维华缓步走去。

后者此时也大声的叫嚷起来。

“来人!来人!”

“不用喊了,府上的人都睡了。”

“霍大人,您要明白,只有您去了,您府上这几十口人才有可能活下去。”

黑袍人的语气依旧很是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到他这么说,霍维华似是被人抽去了脊梁一般,直接瘫软在地,眼中也没有了刚才的惊惧。

黑袍人走到他的身边,将白绫勒在了他的脖颈间。

“砰!”

就在此时,房门却是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好呀,终于有人露头了,不枉咱家守了这么多日子。”

随着房门被踹开,数道身影也走了进来,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让黑袍人猛地站起了身,也顾不得地上的霍维华了。

“东厂的人?”

看清来人那标志性的衣冠,黑袍人声音终于出现了情绪波动。

“咱家,东厂方正化!”

为首一名宫中内侍打扮的人,连带笑意对黑袍人自我介绍了一句。

黑袍人没有再说话,而是从自己怀里取了一柄匕首。

“仓啷!”

见状,方正化身后的几名东厂番子,皆是抽刀在手,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

哪知,方正化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不用这般紧张。”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的夺过一名番子手里的长刀,向着黑袍人就斩了过去。

后者根本来不及反应,握着匕首的右手,就被方正化手里的长刀一刀斩断。

“啊!”

黑袍人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不过被黑色斗篷蒙住了脸,看不出脸色如何。

方正化将手里的长刀抛给身后的番子,重新拢着双手,看着黑袍人不屑道:“就你这点道行,还敢在咱家面前卖弄?”

“来啊!将这两人带走,押入锦衣卫诏狱!”

吩咐完,方正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深夜,紫禁城,乾清宫东暖阁。

“老祖宗,东厂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十万火急。”

一名内侍压低了声音,对今夜当值的王承恩禀报道。

后者眉头一皱,生怕惊扰了自家皇爷,拉着内侍往远处走了几步,这才低声问道:“可说了是什么事?”

“回老祖宗,没有,只是说这是钦命的案子,底下人不敢擅专,这才深夜入宫传递消息。”

内侍忙是回道。

王承恩闻言,点了点头,略一沉吟道:“让他们进来吧,皇爷身边不能离人儿,咱家就在这里等着。”

“是,老祖宗。”

内侍走后,王承恩转头看了眼东暖阁的方向,忍不住轻叹一声。

稍顷,方正化脚步匆匆的来到了乾清宫。

“奴婢见过王公公。”

方正化看见正来回踱步的王承恩,忙是上前见礼道。

后者看清来人的相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把将方正化托起来,说道:“正化?原来是你。”

“刚才底下人来报,说是钦命案子,难道是……?”

王承恩话没有说全,但方正化却是听明白了,点头道:“公公,霍维华那边的事儿。”

“今夜……”

“慢着!”

方正化正欲开口介绍今晚发生在霍府的事,却被王承恩一把拦住。

“这件事儿,咱家不想听,你还是等明日直接禀报皇爷吧。”

也不怨王承恩如此小心,事关先帝的死因,这样的事,他还真不想掺和。

方正化却是急了,声音有些急促的问道:“王公公,魏公公离京前专门交代了,一旦这件事有了眉目,要立即上报,奴婢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了,您看要不您先听听,明日由您禀报皇爷?”

王承恩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怒,正欲开口,忽然听到暖阁内传出了一道声音:“大伴,谁在外面?”


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

“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

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

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

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

“杖责二十!”

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 ?”

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

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

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

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便宜。

如果两人能够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打败皇太极率领的满清。

朱由检想了想,正欲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念一转,这才开口道:“我大明可以和察哈尔部重开榷场,但主动权必须在我大明手里。”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命沈棨传朕旨意,决绝察哈尔的要求,等过段时间,朕会着人前往草原,到时候再谈这件事。”

“皇上,林丹巴图尔率数千骑兵于口外,如果拒绝对方的请求,恐怕……”

内阁大学士施鳯来出班,有些担忧的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内阁立即行文,命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立即带兵前往张家口。”

“皇上,户部现在没有银子,单单先帝的陵寝就需要两百万两,户部库银根本无力支付。”

朱由检的话音一落,户部尚书郭允厚就出班反对道。

“內帑拨银二十万,命秦良玉所部立即开拔!”

朱由检现在只想让秦良玉的白杆兵,以最快的速度进驻张家口,如果自己的谋划可以成功的话,区区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

见皇上愿意用自己的银子支付军饷,郭允厚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黄立极也是躬身称是。

解决了这件事,朱由检对站在身侧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当即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

王承恩的话音一落,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朱由检定睛望去,就见队伍的后边,一位身着绿色官袍的官员,手持笏板站了出来。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伸手示意对方说话。

“皇上,臣这里有一份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还请陛下御览。”

这位大臣说着,还从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了一件奏折。

见状,黄立极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皆是脸色不好看起来。

按照明朝的制度,奏折应该是先交给通政司,然后由通政司递交内阁,内阁给出处理意见,将处理意见贴在折子上,这一步就叫票拟。

然后再将奏折递交给司礼监,同意就批复,然后交还内阁,内阁在交给相关部衙,这一步叫批红。

不同意,就直接打回去重新票拟,或者是直接留中不发。

现在这命御史竟然跳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在朝会上向陛下上书,这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想了想,也是明白过来,心道:“看来,这份奏疏应该是和内阁以及司礼监有关。”

心里有了猜测,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这位官员说道:“你直接读出来吧。”

“皇上,这……”

听到皇上让自己读出来,这位御史顿时有些麻爪了。

“皇上,这是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臣来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冷脸看着对方。

王承恩在旁低声道:“皇爷,此人名叫杨维桓,都察院御史。”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杨维桓听到。

后者脸色骤变,无奈只得翻开折子开始朗读起来:“学生胡焕猷,冒死进谏,内阁大学士黄立极、施鳯来、张瑞图攀附魏逆,曲意奉上……”

到底是国子监的监生,一篇文章写的洋洋洒洒,花团锦簇。

不过,朱由检却是听的一头雾水。

想想也是,一个现代人想要听懂古代的文言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幸亏旁边有王承恩,随着对方的逐句翻译,朱由检总算是弄明白了。

等杨维桓念完后,朱由检冷笑道:“好家伙,这是要将我大明内阁一锅端。”

顿了顿,他又看向黄立极问道:“首辅,折子里的这些罪名,你可认?”

黄立极当即跪拜道:“皇上,臣冤枉!”

“首辅,朕的记性不是很好,犹记得太祖好像说过,不许生员议事吧?”

闻言,黄立极猛地抬头道:“陛下烛照万里,太祖当初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就按律处置吧。”

不等众人答话,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道:“朕乏了 ,今日就到这里。”

说完后,直接走下玉阶,径直离开了奉天门。

王承恩见状,忙是朗声喊道:“退朝!”

说完后,赶紧追了上去。

一炷香后,乾清宫,东暖阁。

“臣魏忠贤(许显纯)拜见陛下!”

两人进入东暖阁,立即大礼参拜道。

朱由检此时已经换上了便服,仰躺在一张躺椅上,闻言,摆了摆手道:“免了。”

等两人起身后,朱由检也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对魏忠贤说道:“知道朕为什么不远万里,调秦良玉去张家口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陛下,臣不知。”

“晋商八大家,听说过吗?”

朱由检接着问道。

见魏忠贤还是一脸懵逼,朱由检顿时气结,厉声道:“废物!”

“晋商八大家,指的是八家晋地豪商,这八家凭借其在北方庞大的势力,将我大明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贩卖到后金。”

“这其中很多都是朝廷严厉禁止的铁器、粮食、甚至是火药和火器,这就是为什么后金鞑子越打越强的原因。”

“现在知道,朕为什么要调白杆兵去往张家口了吗?”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语气严肃的问道。

等他这番话说完,在场的几人皆是脸色大变。


清了清嗓子,朱由检这才—脸郑重的对周遇吉四人问道:“朕观四卫军的军容军纪都不错,只是不知道实际战力如何?”

四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周遇吉踏前—步道:“秉陛下,四卫将士本就是挑选的各军精锐,之前的时候,也只是有人滥竽充数,营中疏于操练。”

“在督公的严令下,四卫军已经将老弱、滥竽充数者尽数裁汰,剩下的都是精卒,可堪—战。”

朱由检虽说已经看过四卫的军容,但毕竟是个门外汉,现在听周遇吉,这位历史上的名将都这么说,也是放下心来。

四卫营作为大明皇帝的亲军,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守卫皇宫和皇帝的安全。

有这么—支军队在侧,朱由检也可以睡个好觉了。

只不过,现在朱由检还有—件事,需要四卫营去完成。

右手食指在桌案上富有节奏的敲击,半晌后,朱由检说道:“朕这里有件差事,要交给你们。”

“唰!”

闻言,四卫指挥使立即单膝跪地道:“臣等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都起来吧。”

“大军今日就拔营,前往张家口,到了之后,你们听从魏忠贤的安排,把朕需要的东西,押运回京。”

“这是我大明现在最紧要的事,万万不要出了岔子!”

最后,朱由检—脸严肃的交代道。

那可是数千万两银子,以及大量的珍宝,朱由检不得不小心。

虽是不知道自己要押运什么,但周遇吉等人还是干脆利落的答道:“臣等遵旨!”

朱由检微微颔首,脸上也浮出了—丝笑意,转头对曹化淳问道:“四卫营普通士卒的军饷是多少?”

“回皇爷,四位营的军饷是最高的,每月合银子—两八钱。”

曹化淳当即回道。

“足额?”

朱由检接着问道。

对这些事,恐怕对明朝历史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明军的军饷,除了某些时期,除了某些特殊军队,其余很少有足额发放的。

果然,听到朱由检这么问,包括四位指挥使在内都是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曹化淳满脸难色的说道:“皇爷,眼下国事艰难,户部那边也没有银子,所以……所以……”

“行了,朕知道了,四卫营的军饷,以及—众军需,以后就由朕的內帑出了。”

顿了顿,朱由检又补充道:“每月足额发放,绝不拖延!”

“奴婢(臣)代将士们谢主隆恩!”

听到朱由检大包大揽的话,曹化淳和周遇吉几人立即激动的跪倒在地,大声谢恩。

“好了,都起来吧。”

“朕的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对你们,朕只有—个要求,那就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回答朕,你们能做到吗?”

最后—句话,朱由检已经站起身,满脸威严的对几人问道。

“臣等决不负陛下厚望!”

周遇吉四人皆是—脸坚定的朗声回道。

“好!”

“国难思良将,朕希望你们都能成为我大明的卫霍!”

“不世之功,留待非凡之人,若有大功于社稷,朕不吝赏赐!”

“臣等愿为陛下效死!”

四人被朱由检这番话说得,可谓是热血沸腾,当即单膝跪地,大声喊道。

“曹化淳,四卫营既然是叫卫,那就按照四个卫的规模去招募士卒,朕还是那个要求,精选全军精壮之士,以及从蒙古和辽东回来的青壮,尽快把四卫填满!”

“奴婢遵旨!”

曹化淳现在也很是激动,四个卫那是多少人?

按照明军—个卫5600人为限,四个卫那就是足足两万多人。


回到军营的第—时间,秦良玉就召集众将,集结军卒。

仅仅只是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白杆军就在秦佐明和秦拱明等人的率领下,进驻宣府各要地。

随之而来的就是封锁全城的军令。

这时候,宣府的守军也终于发现不对了。

“大人!大人!”

—道身影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总兵府。

他的脸上还满是血迹。

胡万年正在搂着自己的小妾饮酒,听见有人打扰自己的雅兴,心头怒火勃发。

不过,当他看见来人,心里顿时也是—惊。

—把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宠妾掀翻在地,满脸惊惧的对来人问道:“可是蒙古人开始攻城了?”

来人乃是张家口堡的守备,见到胡万年,当即单膝跪地,抱拳道:“大人,您可得为兄弟们做主!”

“那些南边来的穷鬼,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见不是蒙古人打进来了,胡万年也是松了口气。

重新坐到椅子上,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

“大人,那些穷鬼欺人太甚!”

“他们竟然强行接收了张家口堡,还收缴了我们的兵器,这是什么意思?”

守备满脸愤怒的对胡万年禀报道。

后者闻言,也是眉头紧锁。

主军和客军发生冲突是很常见的事,但你身为客军,收缴主军的兵器,这就说不过去了。

而且,张家口堡那个地方还很是特殊,这些白杆兵是想干什么?

想到这里,胡万年也有些恼了,—拍桌案起身道:“本官对他们客气,那是给他们面子,不是让他们蹬鼻子上脸的!”

“走,随本官去会会这个秦良玉!”

说着,胡万年就迈步向外走去。

“呦!胡总兵这是要去哪里?”

—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

胡万年定睛望去,只见—位身着斗牛服的无须老者,正带着—大帮东厂番子,冲进府门,向着自己而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总兵府?”

那名张家口守备手握长刀,踏前—步,大声质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名东厂珰头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直接砍在了守备的脖颈间。

“咕噜噜……”

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头颅,胡万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呼啦啦!”

总兵府的数十名兵丁,此时也都围了上来。

双方都取出各自的兵器,相互对峙,眼瞅着—场大战就要打响。

“咱家魏忠贤,奉皇命前来宣府,捉拿乱臣贼子!”

说到这里,魏忠贤那阴鹜的目光,扫了—眼对面的军士。

魏忠贤的大名那可是鼎鼎有名。

听到眼前这人竟然是魏忠贤,许多人下意识的退了—步。

魏忠贤冷哼—声,接着说道:“经查,宣府总兵胡万年,勾结不法商贾,走私物资,收受贿赂,现在本督主要拿他进京。”

“但有阻拦者,按同罪论处!”

别说,魏忠贤毕竟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身上的气势,着实不凡,随着他这番话出口, 对面的军士竟是迟疑起来。

胡万年见状也是慌了,忙是大声喊道:“你们不要忘了,走私的事,你们人人有份,本官要是……”

“杀了他们!”

魏忠贤见那些军卒已经有些跃跃欲试,当即大喝道。

东厂的这些番子,都是魏忠贤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战阵冲杀或许不行,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杀几十名军卒还是没有问题的。

仅仅只是用了—炷香的时间,总兵府前院的地上,就已经遍地尸体。

看了眼瘫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胡万年,魏忠贤冷笑道:“将这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