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茗洲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殊途全文小说裴茗洲白月光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裴茗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裴茗洲见我不说话,才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问道:“你去哪儿了?”回应他的,依旧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当他再度启齿,语气中已夹杂了明显的不悦与烦躁:“黎穗初,你是故意装作听不见吗?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秘书告诉我,你把我送你的房子卖了,你这是在搞什么鬼?”“我承认,那件事我做得不对,但你这样无理取闹,不过是想让我低头哄你,对吧?”他的话语让我怒火中烧,几乎要窒息。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裴茗洲的嘴巴能如此恶心?愤怒之下,我大步向前,打算夺回手机与裴茗洲理论,却在接近司青宸时被他顺势拥入怀中。紧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一只手将手机贴近耳畔,另一只手则紧紧环抱住我纤细的腰肢。“裴总就不必操心了,穗初我会哄她。”他的...
回应他的,依旧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当他再度启齿,语气中已夹杂了明显的不悦与烦躁:“黎穗初,你是故意装作听不见吗?
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秘书告诉我,你把我送你的房子卖了,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我承认,那件事我做得不对,但你这样无理取闹,不过是想让我低头哄你,对吧?”
他的话语让我怒火中烧,几乎要窒息。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裴茗洲的嘴巴能如此恶心?
愤怒之下,我大步向前,打算夺回手机与裴茗洲理论,却在接近司青宸时被他顺势拥入怀中。
紧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一只手将手机贴近耳畔,另一只手则紧紧环抱住我纤细的腰肢。
“裴总就不必操心了,穗初我会哄她。”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得意。
我依偎在他怀里,四目相对,我看到的只有他眼中的得意之色。
电话那头的裴茗洲显然愣住了,待他回过神来,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你他妈的是谁?!
黎穗初呢?!”
与裴茗洲的愤怒相比,司青宸此刻的神态简直可以用悠然自得来形容。
他轻笑一声,搭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收紧,不紧不慢地回答:“恐怕她现在没空搭理你。”
说着,他还用力捏了一把。
我惊呼出声。
这声音仿佛点燃了裴茗洲心中的怒火,他变得狂暴无比,不一会儿,我就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黎穗初,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
电话挂断后,裴茗洲的声音彻底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我和司青宸依然保持着那种略带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我首先回过神来,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他却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司青宸的双眼闪烁着光芒,紧紧盯着我,仿佛期待着我因为刚才的事情夸奖他一番。
“放开我,我要去上厕所。”
我语气略显慌乱,随便找了个借口。
只可惜,这个借口并没有骗过他。
司青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办?
我被你看穿了。”
“姐姐,这下你得对我负责了。”
这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好像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被发现了一样。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脸颊也感觉越来越烫。
“别闹了,放开我。”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但根本没有用。
司青宸突然用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我,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我没闹。”
他的认真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爽朗地笑了笑:“既然姐姐现在不能回答我,那就让我亲一口,我就放过你。”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
但此刻,我只想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冷静一下。
于是,我闭上眼睛,仿佛已经认命。
然而,这个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当我睁开眼睛时,正对上司青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姐姐很期待的样子?
那我可不能让你如愿。”
他调侃道。
“我要等着你,主动亲我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早,晨光初破晓。
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从梦中惊醒,昨晚司青宸的话语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让我辗转反侧,直至深夜仍无法入眠。
此刻,门铃声再次响起,我的不耐烦达到了顶点。
当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裴茗洲那张熟悉的脸庞。
“你怎么……”我刚要开口询问,裴茗洲却粗鲁地推开我,径直闯入屋内,逐一打开每个房间的门,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他一楼没找到,又冲上二楼,每个房间都不放过。
当他确认家中无人后,怒气冲冲地回到客厅,质问我:“他人呢?”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我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反问道:“裴总,你都要结婚了还跑来我这儿摆出一副捉奸的样子。
怎么,你不怕温妍知道了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面对我的淡然自若,裴茗洲的情绪彻底失控,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怒目圆睁地吼道:“黎穗初!
你不是说过最爱我吗?
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
“啪”的一声脆响,我毫不犹豫地给了裴茗洲一耳光。
他捂着脸,震惊地望着我,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打我?”
“打你就打你咯,难道我还得看黄历挑个日子吗?
裴总,不需要我再提醒您一次吧,我和你已经分手了,您的未婚妻是二胎妈温妍。”
“还有,我真的很好奇啊裴茗洲。
你是下体通大脑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人生除了上床之外就没有别的追求了?”
裴茗洲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似乎无法接受过去八年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温柔体贴的我,如今竟会变得如此强硬。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刺激我,我就会低头吗?
不可能!
这不过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离不开我吗?”
我被他的荒谬言论惊得哑口无言,到底是谁给了他这样的自信?
我冷笑一声:“裴总家大业大的,家里连个镜子都没有吗?
不行你就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吗?”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爱你,我只要一想到我以前爱过你我就想拿84给自己洗个澡。”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还会用更温和的方式去处理与裴茗洲的关系。
但当他将我的尊严践踏在脚下时,他就已经不是我爱了八年的那个人了。
爱人固然重要,但爱自己才是首要的。
裴茗洲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一声:“黎穗初,你最好不是在故作坚强。
看在过去七年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
最近我也想了很多,毕竟养条狗八年了也会有感情,你离开我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所以,我愿意大发慈悲地养着你。”
我谢谢他的大发慈悲,但我并不需要。
我冷笑一声上前扇了他一个耳光:“裴茗洲,你上辈子是麻袋啊这么能装?
还大发慈悲,怎么,觉着你能代替乐山大佛普度众生了是吧?”
“我要是你妈,当年就该一脚把你爸踹下床,省得生出你这么个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的蠢猪。”
“这样吧,我给120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你拉出去研究一下,看看脑子到底怎么长得,怎么一张嘴一股氨气味儿,别是粪坑上长了个人吧。”
我一夜未合眼,无数次拨打裴茗洲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或许,他正沉浸在与温妍的欢愉中,无暇顾及我的电话吧?
我枯坐在客厅,看着从落地窗里能一览无余的江景,心里越来越冷。
当晨光初现,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门缓缓开启,裴茗洲的身影映入眼帘。
“怎么坐在这儿?”
他惊讶地看着我,神色有些怪异。
我凝视着他,渴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丝解释。
然而,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他却始终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裴茗洲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
“公司有个项目,我需要出差几个月,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回来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逃避。
还在撒谎。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然后狠狠地捏碎。
“裴茗洲,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的声音颤抖着,如果我们的结局注定如此,我只希望他能坦诚相待。
他闻言一愣,随即干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对你说的?”
说完,他便转身向卧室走去。
听着他收拾行李的声音,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我对他的爱如此深沉,以至于我曾荒谬地想过,只要裴茗洲不揭开这层遮羞布,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很快,我便意识到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
这八年里,我的生活完全围绕着他旋转,早已失去了自我。
如今的我,既可怜又可悲。
半小时后,裴茗洲推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看到我仍呆坐在沙发上,他皱了皱眉:“穗初,照顾好自己。”
听着他虚伪的关怀,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那你呢?
是去照顾温妍了吗?”
显然,我的问题让他感到震惊。
他皱着眉,一脸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话已至此,我也无需再隐瞒。
我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打开手机,播放了温致发来的视频。
视频结束的那一刻,裴茗洲终于明白了一切。
然而,他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一丝懊悔或自责的痕迹,反而多了一丝轻松自在。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
他语气冰冷,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妍妍生性单纯又没吃过什么苦,她一个人抚养孩子太辛苦,她需要我。”
“直至重逢那一刻,我才恍然发现,心中始终难以忘怀的,唯有她。”
“我不愿她因我而受丝毫委屈,所以,我必须给予她应有的名分。”
此刻,我的心境已非心如死灰所能描绘。
不是八天,亦非八个月,而是整整八个春秋,日夜更迭,裴茗洲方才认清自己心中所系是温妍,这不禁令人哑然失笑。
至于他不愿让她受委屈?
那我这八年的陪伴与付出,又算得了什么?
千言万语哽咽于喉,内心的刺痛如密网交织,将我彻底淹没。
四周静谧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见我沉默,裴茗洲竟显得有些慌乱,仿佛生怕我不肯成全他们的幸福。
“这些年,你对我的帮助,我铭记于心。
妍妍想住这里,所以房子我不能给你,但我会往你账户打入五千万,再为你购置车辆与房产……好。”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强忍泪水,抬头望向他。
他愕然:“什么?”
显然,他未曾料到我会如此痛快地答应,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深吸一口气,麻木地点点头:“我说,我同意分手。”
裴茗洲紧紧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捕捉到一丝不甘或赌气的情绪,然而,他终究未能如愿。
我收回视线,转身离去:“我会尽快搬出去,也希望你能尽快履行你的承诺。”
“另外,公司的股份我也不会要,你就按照市场价给我,股份出售协议我也会一起给你。”
裴茗洲一时语塞,我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与分手相比,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商务谈判。
他对我的冷漠感到诧异,片刻后道:“好,以后我们依然是朋友。
在京北,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闻言,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看向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裴总,分手后跟前任纠缠不清的烂习惯,你有,我没有。”
一番挖苦之下,裴茗洲离开时的脸色异常难看。
我变卖了裴茗洲赠予的房产与车辆,怀揣着足以实现经济自由的资金,离开了京北去了江城。
在那里,我买下了一栋小别墅还养了一只黏人的小猫。
终于得以捡起我一直梦寐以求却因协助裴茗洲事业而不得不放弃的画画。
“穗初姐,别忘了今天是我生日,晚上初遇酒馆见,一定要来啊!”
薇薇的消息适时地弹出,正好我完成了当天的工作,回复了她后便匆匆化了个淡妆,准备出门。
夜幕降临之际,我踏入了初遇酒馆,薇薇远远地便看见了我,热情地招呼我过去。
她是我来到江城后结识的第一位朋友,性格直爽,长相甜美。
薇薇亲昵地揽着我的肩膀坐下,然后笑着向在座的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黎穗初。
你们叫她穗初姐就行!”
“穗初姐好!”
“穗初姐姐真漂亮!”
薇薇的朋友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毫不吝啬地表达着他们的赞美。
和这些年轻人相处,我仿佛也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光。
酒过三巡,又有新客人加入。
原来是薇薇迟到的朋友。
只听薇薇开玩笑地嚷嚷道:“司青宸!
你怎么不等到我的时候再来啊!”
我已经喝了不少,眼神有些迷离地抬头看向那个名叫司青宸的男人。
他高大的身影矗立在我面前,仿佛要将我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下。
他额前垂着蓬松柔软的头发,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与我的目光相遇,脸部线条如同雕刻般俊美非凡,同时又带着少年特有的稚气。
他一出现,便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过来坐这儿,挨着我穗初姐。”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司青宸就已经被薇薇推着坐到了我的身边。
他身上散发出的清新香气扑鼻而来。
几杯美酒入喉,我已感到有些站立不稳。
四周喧嚣不已,我趁机拿起手机,找了个理由外出透透气,醒醒酒。
夜晚的江城透着丝丝寒意,我坐在台阶上,一阵冷风袭来,让我冷得直打颤。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香气包围了我,背上也感受到了温暖的气息。
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一件外套已经披在了我的肩上,紧接着,司青宸在我身边坐下。
我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
“司青宸,你怎么出来了?”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
司青宸并未立即回应,而是和我并肩坐在酒馆门口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
随后,他望向我,声音略显沙哑:“要回家吗?”
我不解其意,为何他突然如此发问?
但我确实已醉意朦胧,再加上外面的寒冷,我确实很想回家。
于是,我点头示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差点摔倒时,司青宸及时扶住了我:“小心。”
他的手冰凉,让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没事,我自己能回去。”
我边说边扯下肩上的外套,递给司青宸,“谢谢你的外套。”
他望着我递来的外套,却迟迟未接。
片刻后,他说道:“我不认为你现在这样可以自己一个人全须全尾地回去。”
说完,他重新将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背起了我。
与裴茗洲并肩奋斗七载春秋,我们终是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搬到了市中心那价值连城的大平层。
正当众人以为我们将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之时,他却转身向那个曾离他而去、现已二婚育子的初恋白月光求了婚。
一时间,我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他的朋友圈里更是流传起种种赌局。
深知我对裴茗洲情深意重,他们断言我定会纠缠不休,卑微求和……我心如死灰,悄然退出了这个圈子,就连裴茗洲也自信满满地认为:“不出七日,她定会回心转意,再来找我。”
然而,日复一日,我始终未曾露面,更无半点消息。
直至某个深夜,他的电话意外响起,那头是我熟悉的号码。
“黎穗初,你这般任性妄为,不过是想让我低头哄你,对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蔑。
电话这端,另一男子轻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自以为是:“陆总多虑了,穗初我会哄。”
自那以后,裴茗洲仿佛失去了理智,变得疯狂不已……裴茗洲即将向我求婚的消息,在我心中已如板上钉钉。
我会这么确信不外乎其他。
那天我在整理衣柜的时候发现他藏在大衣口袋里的那枚8克拉的钻戒。
8克拉,也是我和裴茗洲的第八年。
从最初蜗居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到如今我们共同拥有市中心的豪华大平层。
我既是他的事业伙伴,也是他生活中的挚爱。
因此,我深信不疑,裴茗洲终将牵起我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为此,我精心挑选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男士腕表,打算在他向我求婚的那一刻,也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然而,命运却为我准备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惊喜。
裴茗洲确实求婚了,但对象并非是我,而是他的前女友。
温妍,一个二婚且刚离婚并带着一个四个月大的儿子的女人。
视频中,温妍双眼含泪,满脸羞涩地点头应允,而单膝跪地的裴茗洲在听到那句“我愿意”后,也激动得眼眶泛红,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那枚求婚钻戒,正是我之前在衣柜里所见的那一枚。
这段视频是由他的挚友温致发来的,他还贴心地附上了一句:“真是抱歉了,黎穗初,这局是我妹妹赢了。”
温致与裴茗洲自学生时代便是好友,自从公司上市后,裴茗洲便以担心我劳累为由,让我在家休息。
而很快,温致便接替了我的位置。
原来,这一切的算计都源于他是温妍的亲哥哥……被重重欺骗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原本以为,与那个相爱八年的人分手后,我会沉浸在无尽的哀伤之中。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未如预期般心碎欲绝。
对于一个渣男来说,为他心疼,简直让人想想都恶心。
搬家当日,我在整理物品时无意间翻出了那枚原本打算送给他的腕表。
我凝视着它,直至眼眶泛红。
最终将它扔进了垃圾堆里。
连同我与裴茗洲的那段过往,一并消逝。
关于股份的分割,我们已达成协议。
一周后,我驱车前往他的公司,准备签署合同。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他的办公室,推开门,却意外发现温妍正抱着一个小男孩。
她看见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
显然,她认识我。
我环顾四周,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这时,温妍也开了口:“你就是黎穗初吧?
茗洲在开会,进来坐吧。”
她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高傲。
我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温妍的目光不时地落在我身上,显然她有话想说。
终于,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
“我知道你和茗洲的过去,但我不介意。”
“茗洲说了,他只爱我一个。”
我眉头紧锁,只觉得她这幅跳梁小丑的样子实在可笑。
“温小姐,您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可悲。”
温妍闻言,面色变得十分难看,甚至有些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温小姐明知道我是裴茗洲的女朋友,却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求婚,觉得,老话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挺对的。”
温妍气得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质问我:“你的意思是我明知故犯,当小三?!”
“温小姐,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我轻笑一声。
“当年你嫌弃裴茗洲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转头傍上了老头,老头死了你又去找了个有老婆的男人,被人家正宫赶出来以后,现在找裴茗洲接盘,还真是……”我话没说话,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不过无所谓,横竖裴茗洲是个脑子里灌水泥的男人,不然怎么能看上你呢。
你们俩啊,就适合生生世世锁在一起,彼此折磨互相祸害。”
温妍正欲反驳,我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恰在此时被推开,裴茗洲与温致赫然出现在门口。
眼见援兵抵达,温妍瞬间化身为泪人,泪水如梨花带雨般洒落,仅用一眨眼的功夫便哭得楚楚可怜。
她丢下孩子,抽泣着奔向裴茗洲的怀抱,哭诉道:“茗洲,她骂我是第三者!”
闻言,裴茗洲的目光转向了我。
目睹心爱之人在怀中哭得如此伤心,裴茗洲心疼地轻拍她的肩膀。
“黎穗初,你说话太伤人了,给妍妍道歉!”
他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全因他笃信我对他的深情让他立于不败之地,认为我还会像过去八年那样顺从于他。
但这次,我并未理会他,而是拿出早已备好的股份转让协议,重重地摔在办公桌上,随后才冷漠地转向他们。
“裴茗洲,签了这份合同,把钱打给我,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离开办公室,门合上的刹那,我隐约听见温致那充满嘲讽的声音。
“茗洲,黎穗初那么爱你,肯定会死缠烂打地纠缠你。”
裴茗洲则自信满满地回答:“废话,她那么爱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不出一周,她定会回来找我。”
“但我的心里只有妍妍,黎穗初就算纠缠我也无济于事。”
我苦涩地笑了笑,没想到我对他的爱,最终竟成了他会认为我会纠缠不休的理由。
只能说,在这八年的相处中,裴茗洲终究还是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