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芳菲郭天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欲芳菲尽姜芳菲郭天明小说》,由网络作家“姜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芳菲藏在瞳孔深处的最后一点星光,终于彻底归于暗淡。她涩声低笑:“我没了工作,你觉得姜家还容得下我吗?”“这里是生产队看我可怜,借我住的。”郭天明想否认,可他张开嘴,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不说这些了,”郭天明生硬地扭转开话题,“马上结婚了,明天我带你去市里买点衣服首饰。”姜芳菲点点头:“好啊。”郭天明再度松了口气,抬起手掌快速摸了摸姜芳菲的头顶:“这个月的工资我都还存着,明天你看中啥,都买。”姜芳菲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郭天明的脸。像一根羽毛不着痕迹地掠过。郭天明忽然心口发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他浑身都不得劲。“芳菲?”姜芳菲收回视线:“都听你的。”她不哭不闹,乖巧的样子完全就是郭天明所期待的那样。可他并不觉得高兴。两人相...
姜芳菲藏在瞳孔深处的最后一点星光,终于彻底归于暗淡。
她涩声低笑:“我没了工作,你觉得姜家还容得下我吗?”
“这里是生产队看我可怜,借我住的。”
郭天明想否认,可他张开嘴,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说这些了,”郭天明生硬地扭转开话题,“马上结婚了,明天我带你去市里买点衣服首饰。”
姜芳菲点点头:“好啊。”
郭天明再度松了口气,抬起手掌快速摸了摸姜芳菲的头顶:
“这个月的工资我都还存着,明天你看中啥,都买。”
姜芳菲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郭天明的脸。
像一根羽毛不着痕迹地掠过。
郭天明忽然心口发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他浑身都不得劲。
“芳菲?”
姜芳菲收回视线:“都听你的。”
她不哭不闹,乖巧的样子完全就是郭天明所期待的那样。
可他并不觉得高兴。
两人相对而站,良久后,郭天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芳菲,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明早来接你。”
姜芳菲知道他这是急着去接姜芳萍下班。
可她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
包括第二天看到姜芳萍出现在郭天明借来的吉普车里,姜芳菲也毫不意外。
倒是郭天明,多此一举地解释道:
“芳菲,咱结婚那天,芳萍也得打扮打扮,干脆带她一起去买新衣服。”
姜芳菲淡淡应道:“你决定就行,不用跟我说。”
郭天明准备好的说辞又一次堵在了喉咙里。
他有些讪讪地试探道:“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姜芳菲不回应,闭上眼睛隔绝了郭天明的视线。
一路上,姜芳萍就像只欢快的麻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到了市里的供销社,姜芳萍更是完全赖在郭天明臂弯上,不停指使着他买这买那。
等她已经拿下第三条裙子,郭天明才发现姜芳菲什么也没买:
“芳菲,你怎么不挑?没看上的?”
姜芳菲摇摇头:“暂时没有。”
郭天明有些不解:“这里已经是最大的供销社了,其他地方可没这么多货。”
姜芳菲正准备找个理由敷衍他,另一边就传来了姜芳萍的娇呼:
“天明哥,我想要那个!”
她指着货架上的一枚海鸥手表,眼睛都是亮的。
“我那天看到团长的女儿戴了这个,我可不能让她抢了风头。”
手表是贵价品,足足要三十块钱。
郭天明虽然工资不低,可是姜芳菲从来不乱花他的钱。
每每对方要给她买东西,她也尽量挑便宜的。
久而久之,郭天明也就习惯了给她买小玩意儿。
姜芳菲知道,郭天明也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
然而此刻面对这只手表,郭天明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行,给你买。”
姜芳萍开心地捧着表,故意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天明哥,你好像只带了五十块钱出来吧?这下我姐不就什么都买不成了吗?”
郭天明应该是察觉了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端着笼大包子来到了姜家。
“芳菲,我妈蒸了包子,你带去农场吃。”
姜芳菲还没来得及拒绝,姜芳萍就抓着他的袖子,撒娇般地晃了两晃:
“天明哥,我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想跟大家处好关系,要不,你把包子先给我?”
姜芳萍最喜欢跟姜芳菲抢东西。
郭天明送姜芳菲的小礼物,只要被姜芳萍看见了,要么想办法要过去,要么就故意弄坏掉。
郭天明知道以后,很生气地指责姜芳萍,还当着姜家父母的面放狠话:
“再让我看到你们把芳菲的东西拿给姜芳萍,我会叫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事。”
过去种种言犹在耳,郭天明的承诺和偏袒,姜芳菲都牢记在心。
她从来没怀疑过,郭天明会有变心的那一天。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姜芳菲忽然想起去年的某次赶集。
那天,姜芳萍穿着郭天明给姜芳菲买的鞋子,故意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郭天明强硬地命令她把鞋子脱下来。
姜芳萍打着赤脚走了几里路,回到家时脚底都磨破了皮。
那时候,郭天明别开脸,语气近乎冷酷:“活该。”
姜芳菲于心不忍,帮姜芳萍说了两句好话。
“......行了,”郭天明冷冷道,“晚点我拿红花油来给你抹点,下不为例。”
姜芳菲以为他是在训斥姜芳萍。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郭天明当时眼里闪过的,分明便是心疼。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郭天明和姜芳萍之间就已经生出了复杂的情愫。
只是姜芳菲不知道罢了。
多么可笑!
姜芳菲勉强扯起唇角,目光一寸寸落在那只冒着热气的笼屉上。
她其实并不在意这几个包子。
可她莫名就想听听郭天明打算怎么办。
“天明哥,你就答应了嘛!”姜芳萍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了郭天明的臂弯上。
“芳萍,这是给你姐带去农场的。”郭天明看似在拒绝,语调却是轻飘飘的。
他时不时看一眼沉默的姜芳菲,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希冀。
姜芳菲知晓,这是想叫她主动让步。
可她偏不想遂了这两人的愿。
“你昨天不是已经请他们吃过馆子了?犯得着再请一次吗?”
姜芳萍嘴一瘪:“还不是因为姐你犯了流氓罪,我都被你连累得抬不起头了。”
她无所顾忌地往郭天明怀里扑:“天明哥,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呜呜呜。”
郭天明看不得姜芳萍受委屈,瞬间就忘了站在一旁的未婚妻,亲昵地搂着姜芳萍,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
“姜芳菲,几个包子而已,让给芳萍怎么了?”
“而且你是去农场劳动改造的,吃简单点,好让组织看到你的认错态度。”
姜芳菲侧过脸,正好捕捉到郭天明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
心下一片苍凉,姜芳菲不再说什么,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郭天明原本准备好的软硬兼施,竟是完全不需要了。
他愣了愣,某种直觉的不安让他推开了怀里的姜芳萍,并疾步上前抓住了姜芳菲的肩头:
“芳菲,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郭天明的脸上带着试探,那双眼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但不多,一丝一缕而已。
姜芳菲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她吞了回去:“好啊,你送吧。”
咚!
屋内忽然传出一声闷响。
姜芳萍摔倒在地上,一脸哭相:“天明哥,我脚疼......”
姜芳菲从禁闭室出来时,恰好遇到杨槐镇今年的第一场秋雨。
雨水夹杂着冷风打在身上,三天没吃东西的她忍不住一阵哆嗦。
门口的女同志瞥她一眼:
“装什么娇啊,这里可没男人给你勾引。”
姜芳菲白着脸,倔强地咬着唇。
那女同志把手里的证明啪地盖上红章,丢给了姜芳菲。
“明天到五三大队农场报到,迟到一分钟就多罚一天活。”
“回去以后老实做人,天明同志可是个好同志,你干了这么丢脸的事,他都坚持要娶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回去?她是打算回去了。
不过不是回姜家,也不是回到郭天明身边。
姜芳菲一步一晃地走进雨幕,刺骨的寒意中,她的小腹发出微弱的抗议。
就像是在提醒她,再过半个月,她就要嫁人了。
所有人都羡慕她有个不离不弃的好男人。
可是,姜芳菲却不打算嫁了。
“半个月......”姜芳菲的掌心轻轻贴上小腹,眸光微闪,“再留你半个月吧。”
姜芳菲哆嗦着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信纸。
她走到最近的供销社,拨通了信纸上的电话号码:
“江......爸爸,我决定了。”
“我要回京城。”
从禁闭室走回姜家,姜芳菲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当她全身湿淋淋地出现在门口,屋里的欢笑一下子就悄没了声儿。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的未婚夫郭天明:
“回来啦?已经满三天了?”
姜芳菲盯着袖子上往下滴的水,缓缓开口:
“满了,四点出来的。”
姜芳萍“啊呀”一声,很惊讶:
“姐,你声音怎么这样哑?跟那公鸭子叫唤似的。”
“嗐,瞧我这记性,你是那天被桂花嫂捉了奸,被灌开水烫伤了嗓子吧?”
“禁闭室那边没给你治?那你以后还能在文工团唱吗?”
郭天明轻轻咳了一下:“芳萍,别这样跟你姐说话。”
“芳萍”,“你姐”,孰亲孰远,一目了然。
姜芳菲心口一痛,眼底荡开受伤的神色。
她亲眼看着姜芳萍像自己当初那样,半挂在郭天明的臂弯撒娇。
郭天明呢,一边作势要抽出胳膊,一边又露出无奈且宠溺的笑。
小腹处传来一阵抽痛,姜芳菲忍不住弓起身子伸手捂住。
郭天明用余光看过来:“饿不住了?”
姜芳萍才想起来似的:“姐你这三天不会没吃东西吧?天明哥,禁闭室这么严格?”
“看情况,”郭天明声音淡淡的,“像她这种犯了流氓罪的,饿三天,算轻的。”
姜芳菲的睫毛上下颤动了一下,宛若垂死挣扎的蝴蝶。
郭天明拍拍姜芳萍的肩头:
“还有吃的吗?她明天还要去农场干活。”
姜芳萍乌溜溜的眼珠在郭天明脸上转了几圈,忽然笑了:“我去瞅瞅。”
她啪嗒啪嗒跑开,厅里头只剩下了郭天明和姜芳菲。
郭天明走近两步,停下来:
“回来了就别想其他的,我去给你烧热水,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姜芳菲的嘴唇抖得厉害,湿哒哒的发丝黏在没有血色的脸上:
“郭天明,我出事那晚,你在哪里?”
郭天明别开脸,棱角锋利的侧颜显出冷漠:
“我都没有计较你的不检点,你还好意思质问我?”
姜芳菲摇摇头,心下一片悲凉。
姜芳菲在文工团上班,那天团里的某位老师最后一次登台,结束以后请大家下馆子。
她只是喝了两口甜米酒,就稀里糊涂地醉倒过去。
再醒来,竟跟那位老师睡在了一张床上,还被他妻子带人捉了奸。
即便两人都穿戴整齐,什么也没发生,依然被组织戴上了流氓罪的帽子。
被关禁闭的三天里,姜芳菲几乎没有睡着过。
她没有告诉调查员同志,其实,对于那一晚,她并不是全无记忆的。
她记得郭天明背起了她,又将她放在了一张床上。
也记得姜芳萍想要脱了她的衣服,郭天明没答应。
“给你姐留点面子,别把人逼太狠。”
这道声音一直缠绕着姜芳菲,几乎要把她逼疯。
姜芳萍端出来个搪瓷碗,里面有一个发黄的冷馒头:
“姐,只有这个了。”
郭天明皱起眉头:“你姐饿了三天,得吃点热乎的,我去给她下碗面。”
说完,他就要起身去厨房。
姜芳菲哑着声音拒绝:“不用了。”
她拿过姜芳萍手里的碗,倒了碗凉水,把硬馒头泡软了吃。
郭天明不解:“怎么不拿热水泡?”
姜芳菲指指喉咙:“疼。”
那位老师的妻子性子十分泼辣,“捉奸在床”的第一时间,就把姜芳菲拽起来,灌了一碗滚烫的开水。
沸腾的热水灼伤了喉管,那可怕的疼痛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解。
每一下吞咽都像在滚刀子。
郭天明的脸上涌起心疼:“我带你上医院看看。”
姜芳菲没有拒绝。
她一直是文工团的小百灵,整个洋槐镇都知道她的歌喉最动听。
如果再无法唱歌,那就好比是把她一半的灵魂从身上剥离。
姜芳菲站起身:“我先去换身衣服。”
“天明哥,”姜芳萍忽然拔高了声音,“今天供销社傍晚到新货,你答应了要带我去买花丝巾的。”
郭天明抿抿唇:“先带你姐去看看嗓子,丝巾明天买吧。”
姜芳萍不高兴地瘪嘴:
“天明哥,那丝巾很紧俏的,今天不赶趟儿过去,保准买不着。”
郭天明眼里涌起带着宠溺的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他转头看向姜芳菲:
“你今天刚回来,先休息,我带芳萍去买丝巾。”
他像是担心姜芳菲不答应似的,又急急补充:
“小姑娘爱美,等不了。你是她姐,能体谅的吧?”
姜芳菲静静地望向郭天明。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了整整五年。
从情窦初开的少女,到如今终于可以谈婚论嫁。
她甚至还在郭天明的诱哄下,早早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现在更是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当初那个指着老天发誓,会永远对她忠贞不二的郭天明,却把她送上了别人的床。
郭天明估计都不记得了。
曾经,哪怕姜芳菲只是擦破了皮,他都会从家里拿来港城的红花油,恨不得给她里三层外三层的抹。
现在啊,即便她的喉咙被滚烫的沸水烫伤,郭天明依然无动于衷地表示,姜芳萍的花丝巾更重要。
姜芳菲久久没开口,郭天明皱起眉,眉峰间隐着不耐:
“你还想闹?教训还没够?”
如果是以前,姜芳菲少不了要给郭天明甩脸子。
但是今天,她不会了。
“好,”姜芳菲沙哑着嗓子,语调却出奇的平,“你们去吧。”
她重新坐回椅子,继续吃冷水泡馒头。
郭天明看了她几眼,如释重负地笑:
“你总算学乖了,看来这次教训没有白捱。”
等他们并排出了门,姜芳菲正好噎下最后一口馒头。
她盯着碗里漂浮着碎末的水,勉强扯起嘴角。
乖吗?她只是在学着让自己不在意罢了。
这剩下的半个月,她会一点一点抹除掉自己的痕迹。
第一步,就从抹杀那个最爱郭天明的姜芳菲开始。
姜芳菲连续两天没回姜家,但是也无人在意。
郭天明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姜芳菲肯定也一起过去了。
郭天明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芳萍有一场重要演出,他得时时陪着。
如果芳菲在家,她铁定得闹。
郭天明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姜芳萍跑了几天剧场。
直到他领导问起他的婚事,郭天明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
郭天明找上姜家,得知姜芳菲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
一问才知道,姜芳菲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
这么要紧的事,姜芳菲为什么没告诉他?
既然不在生产队,那她这几天去了哪里?
郭天明眉头紧蹙,脸上布满阴霾。
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天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找到了姜芳菲现在的落脚地。
他抬头望向眼前这没关系住不进来的家属房,恰好就跟阳台上的姜芳菲对上了视线。
姜芳菲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找来似的。
郭天明心下一沉。
就在刚刚对视的那个瞬间,他从姜芳菲的眼瞳里看到了清晰的意外。
可是除了意外,却找不见任何其他的情愫了。
郭天明总觉得少了什么。
可他又说不上来。
“芳菲。”他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下一秒,阳台上的姜芳菲就冲他笑了笑:“你等等,我下来接你。”
笑容一如既往,语调也是熟悉的温柔。
郭天明暗笑自己疑神疑鬼,随即又不高兴起来。
待会儿他可得好好问清楚,姜芳菲为什么要瞒着他!
时隔数日再见郭天明,姜芳菲眼底的情绪已经趋近于无。
她甚至能很平静地面对郭天明的怒火:“你怎么来了?”
郭天明面色又臭又冷:“姜芳菲,你好本事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姜芳菲不急不徐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问过我吗?”
郭天明有些不耐烦:“我每天都要去厂里上班,已经够忙了,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
姜芳菲微微一哂:“我知道你忙啊。”
“白天忙着上班,夜里还忙着陪芳萍排练。”
“我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郭天明扭着眉头:“姜芳菲,你说话可以别这么阴阳怪气么?芳萍是你妹妹,我是在帮你照顾她。”
“所以,你是想要我感谢你吗?”姜芳菲很认真地发出疑问,“还是要我跟你道歉?”
郭天明噎住了。
他对上姜芳菲真诚坦然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你出了那档子事,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有芳萍顶替你去文工团这件事,你心里有气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该怪她。”
“左右你的喉咙也没法唱了,以后在家待着,我养得起你,别再到处整幺蛾子......还有,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