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新婚前夜,未婚妻怀上了初恋儿子:同城叶衡番外笔趣阁

本书作者

九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同城叶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前夜,未婚妻怀上了初恋儿子:同城叶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妇人心,只是形容女人呢!”“你要再这样,我们就退婚!”我懒得再和她扯皮,淡淡地道:“退就退,谁在意?”然后就挂掉了电话。我以为这样撕破脸皮之后,等待霍诗韵找我的这几天里,我可以和他们如同陌生人一样相处。但我错了。这天一大早我就听见一声声不绝于耳的猫叫,我烦躁地起床来到客厅。紧接着,我就目眦欲裂地见到我妈的骨灰盒撒了一地,一只灰白色的猫在骨灰上踩来踩去。汪舒在一旁抚摸着猫:“小安,玩得开心吗?”我再也无法忍受,顺手就抄起一把扫把,朝汪舒狠狠打了一下。他当即被我打倒在地,而后惊恐地看着我。“衡哥,你干嘛?你又打我!”我气地几乎无法组织语言,脸色阴沉地可以渗出墨水,用扫把指着躺倒在地的他:“你把我妈骨灰盒打翻,让猫这样践踏,你还问我干什么...

章节试读

妇人心,只是形容女人呢!”
“你要再这样,我们就退婚!”
我懒得再和她扯皮,淡淡地道:“退就退,谁在意?”
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以为这样撕破脸皮之后,等待霍诗韵找我的这几天里,我可以和他们如同陌生人一样相处。
但我错了。
这天一大早我就听见一声声不绝于耳的猫叫,我烦躁地起床来到客厅。
紧接着,我就目眦欲裂地见到我妈的骨灰盒撒了一地,一只灰白色的猫在骨灰上踩来踩去。
汪舒在一旁抚摸着猫:“小安,玩得开心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顺手就抄起一把扫把,朝汪舒狠狠打了一下。
他当即被我打倒在地,而后惊恐地看着我。
“衡哥,你干嘛?你又打我!”
我气地几乎无法组织语言,脸色阴沉地可以渗出墨水,用扫把指着躺倒在地的他:
“你把我妈骨灰盒打翻,让猫这样践踏,你还问我干什么?”
“我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
接着我又狠狠抽了他几棍子,汪舒疼地尖锐啸叫,用手抓着扫把,挡住自己的脸。
但他一个常年不运动的小白脸,力气怎么比得过我,他还是被我抽了好几棍。
“伯父!爸!衡哥疯了!”
他大声呼喊着我爸。
我爸立马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这一幕后,惊怒地冲过来把我手中的扫把拿过去扔到地上。
接着他不由分说地用力甩了我两个耳光,再一脚把我踹退了好几步。
“你真是变本加厉了啊?还这样虐待小汪,你是不是想进局子了?”
我本已经冰寒的心已经冷如坚冰。
“爸,他践踏的,可是妈的骨灰。”我捂着脸,声音很轻,但掷地有声。
父亲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后微微皱了皱眉,又看了看汪舒。
汪舒泪眼汪汪地说:“对不起!伯父,我也不知道这是伯母的骨灰,只是我新养的小猫不小心打翻的。”
“我以为只是什么垃圾盒。”
“放屁!骨灰盒上就放着我妈的遗像,哪个正常人会觉得是垃圾盒?”
我脸色怒红地指着他。
但父亲看着我的神色恢复了冷漠,道:“就是你妈的骨灰盒怎么了?”
“人死了就死了,你

这么多年的感情和付出,我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出来啊?
汪舒又开始装模做样,他捂着头,紧皱双眉,装作虚弱地道:
“算了,阿艺,虽然我差点被撞到晕厥,但是他终究是你正牌的老公。”
“也是伯父的儿子,我受伤不要紧,他能发泄就行。”
“以后你们还要过日子呢,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起来。”
巩艺走过去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脑勺和脸颊,声音比从前与我热恋时还温柔:
“阿舒,你真的太善良了,不像某人龌龊不堪。”
而后她转过头来冷峻地对我说道:
“今天阿舒替你求情,我就算了,不过这件事要记在账上,这个月你得再交一千工资上来。”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接着她扶着汪舒起来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然后再带你去吃个大餐弥补一下,从他账里扣。”
汪舒很兴奋:“那太好了,阿艺,我们走吧。”
他们一走,这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窗外冬天的风声如铃如刀,刮在窗户板上,也打在我的心房上。
我闭上眼睛,挤出最后一滴为巩艺流出的眼泪。
从此,我不再会为她产生任何情绪。
下午,巩艺在朋友圈发了一组图片,是好几个角落的婚房图,还有四个大字“新婚快乐。”
她配文:“万事俱备,只欠幸福的东风。”
下面马上出来一堆同事朋友庆祝:
“啊呀,终于要和叶衡办婚礼了吗?恭喜恭喜啊!”
“祝你们百年好合!”
“……”
这时汪舒出来评论了:“那个,不好意思,这个婚房是我和阿艺的。”
评论区没有再新添内容,想来大家都很尴尬。
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直接在评论区打字道:
“是他们的甜蜜双排,与我无关。”
“祝你们白头偕老。”
而后我删掉了巩艺和汪舒的微信好友。
不一会儿巩艺就打电话过来斥骂我道:
“你什么意思?叶衡,还在闹是吧?”
我冷静得回复道:“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我退出。”
巩艺怒道:“你那样回复显得我和汪舒在偷情一样,至我们于不义,你真的很坏啊。”
“我还以为最毒

我眼眶已经开始红润了,但我猛地咬牙捏紧拳头,并不想让自己显得很脆弱。
这时我在评论下面看到一条回复。
“我是来应聘新娘的。”
这是我许久未见的大学同学霍诗韵发的。
我知道她当时暗恋我,但我一心被巩艺迷住了,也就没有太关注她。
据我所知,她似乎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霍诗韵的电话已经打来了。
“喂,叶衡,你最近过得不是很好吧,和巩艺闹不和了吗?”
我没好意思把事情都详细和她说,但她也没有追问,而是语气温柔地说:
“叶衡,你应该感觉得到,大学我就一直在暗恋你,其实毕业后我心中也一直挂念着你。”
“尽管我已经身价不凡,想要与我结成良缘的富家子弟很多,但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你给我的感觉。”
“你可以,娶我吗?”
听着她的话,我呼吸急促起来,有些火热。
我实在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女子会痴情暗恋我这么久,尽管她的身份已经远高于我。
“我……我感觉我配不上你。”我诚惶诚恐地回答道,语气有些低迷。
她轻轻一笑道:“爱情,有什么配不配的,我的,就是你的,我发给你一些东西,你看看。”
我拿下手机,打开免提,看到她发来了一堆文件与合同。
里面都是打算把房产、车与公司大量股份都转移给我的内容。
我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霍诗韵非常平静地道:“这些是我的诚意,叶衡,我真的不在意你有多少钱。”
“而且,拿到这些,你的资产就不比我少了。”
“叶衡,娶我吧。”
最后一句变得无比低声温柔,蕴着一丝羞涩。
那些人再怎么欺负我,身为大男人我都没哭,但是现在我是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眼泪的落下,无比感动。
同时想起了爷爷弥留之际对我婚姻的执念。
“好的,我答应你,诗韵。”
电话对面的声调兴高采烈地拔高了几度,接着对我说道:
“那我忙完这段时间,就来找你领证!”
我又和霍诗韵聊了一会儿后,就挂断了电话,心中还存留着
摇头道:“无可救药。”
而后巩艺上楼了,两分钟后她急匆匆跑下来,双眼冰冷,语气沉重:“叶衡,你又打了汪舒?”
“有什么就冲我来,你打他干嘛?是我事先没告诉你,我知道你是有点委屈。”
“但你把气都撒在他身上算什么本事?你就这么窝囊没用吗!”
我冷静地盯着她:“他拿我妈骨灰盒给猫当玩具,该打。”
巩艺眯了眯眼睛:“真是说不听了,我告诉你,阿舒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要把你送到警局里,让你吃牢饭!”
而后她电话铃响了,接通电话后谈了一分钟,而后整个人喜笑颜开。
挂断电话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现在谈到了一笔蕴诗公司的大珠宝商单,提成可是很高的。”
“应该抵得上你几年的薪水了,但是呢,你要是走了,这笔钱,可就都跟你无关咯。”
蕴诗公司,就是那家著名的珠宝上市公司么?我也听说过。
出租车这时到了我身边,我摇了摇头冷道:“好像我留着,这笔钱我就能拿到哪怕一分似的。”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祝你和你的小白脸白头到老。”
我坐上的士,扬长而去,后视镜里是她愤怒的吼叫。
“你一定会后悔的!叶衡,到时候别跪下来哭着求我!”
我住进了酒店,等待着八天后会到来的霍诗韵。
这几天我们每天都有语音通话,她还在外省处理事情,很快就会来找我。
刚和一家子人断舍离的我,还没有完全从悲愤的情绪中走出来。
因此晚上我去了酒店附近的清吧,打算用酒来安慰一下自己。
看着台上的驻唱歌手,听着他富有情感的歌喉,我不自觉沉浸了进去。
这时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我回过神来,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我大学时很好的哥们儿蒋维,我们还一起组建过一个小乐团,但是后来因为志向发展原因解散了。
但是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我们还时常有联系。
他坐在我身边笑着问:
“这么巧,叶衡,在这里见到你,对了,那个……巩艺怎么不在,就你一个,吵架了?”
看来他工作比较忙,不知道我和巩艺的事
像嫂子,一直倾心于我。”
汪舒说着,还时不时瞟我一眼,眼神中满是玩味与胜利者的姿态。
一阵火急攻心,我捏紧拳头,拼命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
他看到我的神态,赶忙往后一退,神色似乎有些害怕:“衡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继续往前大步走,想要离开这个令我脑溢血的家。
但我刚从他身边走过,他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头重重一击,然后发出惨叫的声音。
“衡哥,你好凶啊,就一句话你就打我,把我撞倒,我都感觉要脑震荡了!”
他喘着气大声呼喊着。
我瞪大了眼睛,刚才我从他身旁走过,但至少有一米的距离,我怎么撞他?
父亲回过神来看到这边,当即红了眼睛,大声指着我骂道:“小兔崽子,你还动起手来是吧!”
这时候巩艺也回来了,看到这一幕,急忙冲过来把汪舒扶到了沙发上。
汪舒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哎哟……阿艺,我被衡哥撞了一下,快脑震荡了。”
巩艺听后立马走过来给我甩了一耳光:“你这个粗鄙的东西,你干嘛撞他!”
我摸着自己变得有些红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巩艺。
这是她第一次甩我耳光。
“我知道你很嫉妒汪舒,嫉妒他长得比你帅,比你性格好,比你人缘好,比你时髦,比你温柔。”
“但你这么差劲,应该去提升自己,去努力赚钱给我们花,而不是恼羞成怒打他!”
悲愤已经快要盖过我的理智,我的眼眶红润起来。
明明我每个月薪水堪堪过万,但只留了两千给自己,剩下的全部给了他们几个人用。
巩艺明明是个珠宝总监,但总要我上交工资卡,钱都给汪舒用。
她居然还在这里说我的风凉话?说我没汪舒帅,没他时髦?
汪舒有多少护肤品,衣服都是用我的钱买的?
巩艺双眼瞪大,看着我说:“我跟你说了一百遍了,我只是帮他圆梦,你怎么都不听是不是?”
“快点给汪舒道歉,再送他去医院,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我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被浇地凉透了,对巩艺最后一丝感情也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