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君心生尘全局
君心生尘全局 连载
君心生尘全局 嘎哈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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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哈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飞李逵的女频言情小说《君心生尘全局》,由网络作家“嘎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我。我明明是他的妻,却连个下人都不如。父亲没有灵位,我便用簪子将他的名字刻在木桌上,日日祭拜。我用衣衫制作布偶,绣上崔清臣、小姑和婆母的名字。至于那个孽种,他叫崔浼,我怎么下得去手。下人都说我疯了。小姑又来看我,带着那个孽种一起。「嫂嫂,你看湄儿长得多像哥哥啊。」我捏着手中的布偶,不理她。「嫂嫂都这个样子了,哥哥还把你留在这,我真是心寒。」我手中一顿。「看来只有嫂嫂彻彻底底地消失,哥哥才会怜惜我。」小姑挥挥手,一个下人走进了房间,制着我的双臂,捂住口鼻。我的意识昏沉,痛恨无助。我不想死,我的仇还没报,我怎么能死。菩萨救我一次,崔清臣提前回来了。他的眼里裹着风暴,朝小姑发了好大的火,小姑恨恨地瞪着我。崔清臣将我从地上抱起,抚着我的发...

章节试读

救我。
我明明是他的妻,却连个下人都不如。
父亲没有灵位,我便用簪子将他的名字刻在木桌上,日日祭拜。
我用衣衫制作布偶,绣上崔清臣、小姑和婆母的名字。
至于那个孽种,他叫崔浼,我怎么下得去手。
下人都说我疯了。
小姑又来看我,带着那个孽种一起。
「嫂嫂,你看湄儿长得多像哥哥啊。」
我捏着手中的布偶,不理她。
「嫂嫂都这个样子了,哥哥还把你留在这,我真是心寒。」
我手中一顿。
「看来只有嫂嫂彻彻底底地消失,哥哥才会怜惜我。」
小姑挥挥手,一个下人走进了房间,制着我的双臂,捂住口鼻。
我的意识昏沉,痛恨无助。
我不想死,我的仇还没报,我怎么能死。
菩萨救我一次,崔清臣提前回来了。
他的眼里裹着风暴,朝小姑发了好大的火,小姑恨恨地瞪着我。
崔清臣将我从地上抱起,抚着我的发丝,「晚娘,对不起,差点把你弄丢了。」
恶心,好恶心。
我干呕一下。
他竟然惊喜道:「晚娘,你是不是有了?」
崔清臣是疯了,他叫大夫给我诊脉。
大夫诊完摇头出去了。
我讥讽地看着他:「我这辈子都不能怀了,你忘了吗?」
我的湄儿死了,也救了我。
我这辈子都不用怀崔清臣的孩子。
他抱着我,不相信:「不会的,晚娘,你还年轻,我们会有孩子的。」
说着他解开我的衣服,胡乱地吻我。
我的挣扎全部石沉大海。
他有那个孽种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折磨我?
我看着床顶上绣的金线鸳鸯,发誓一定要逃出去。
我要让崔清臣生不如死。
孽种长到五岁了,他和崔清臣长得可真像。
说话不利索,却会跑到我的房间,结结巴巴地说:「坏,坏人。疯,婆婆子。」
是小姑教的,小姑可真会教孩子。
我摸着孽种的头,「小孽种,想不想吃糖?」
他那哈喇子流了一身,「要,要。」
我恶劣地笑道:「待会就可以吃了。」
婆母小姑和下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掐着小孽种的脖子,五年来第一次出了崔府。

,他却带着怒气回来。
他收到御史的信。
「朝堂上有这些败类,真乃国之不幸。」崔清臣知道御史的规矩。
「夫君,那人用何事威胁你?」
「晚娘。」崔清臣搂靠着我,极累得叹了一声:「是妹妹之事。」
小姑的事,我里里外外都打点过,下人,大夫,马夫,毫无遗漏。
我闷着一张脸,也不知这御史是如何发现的。
「晚娘莫忧,我断不会做那等卖妻求荣之事。」
崔清臣绝不会做的。我只怪他时运太差,受了小姑牵连。
不卖妻,便只能送财。
崔家不是富贵的人家,这些年才渐渐好起来的。
我拿出部分嫁妆,交给崔清臣,「夫君就用这些封了他的饕口。」
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剩的不多。
但能助崔清臣实现抱负,也值了。
他吻着我的发,缠绵悱恻。
春宵罗帷之中,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晚娘,你怎么这么好。」
许是菩萨怜我,小姑走后一月,我被诊出有孕。
崔清臣高兴得像个孩子,日日摸着我的肚皮。
问我:「晚娘,我们的孩子长得更像你还是更像我。」
我笑他,「自然是像我们。」
他又一遍遍对着孩子说到:「浼儿,浼儿,你可要乖乖的。」
崔浼,取清之水,晚之免,是他为孩子起的名字。
婆母得知我怀孕,总算心安。又怜小姑一人在庄子上孤苦伶仃,私下提了好几次让小姑回来。
想着风声已过,崔清臣接回小姑。
再见面时,小姑憔悴了不少。她一回来,便拉着我说:「大嫂可是有孕了。」
我摸着肚子,面含微笑:「刚足月。」
小姑伸手欲摸我的肚子,不知为何,我缩了一下。
许是她风尘仆仆回来,身上的露气太凉。
「真好。」她收回手,「这下哥哥有子嗣了。」
怀孕三个月后,我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他高兴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在我娘的灵位前絮絮叨叨说了一夜。
肚中孩子一天天长大,却不是个闹腾的。
倒是小姑遭罪,害喜害得重,吃不得睡不得。
我看着她消瘦的样子,也不好受。幸亏是在府上养胎,若是在庄子上可就麻烦了。
怀孕八
清臣还没回来,这是很好的逃跑时机。
我带着小孽种往巷子中躲藏,他哭得令人生厌。
是个累赘。
我将他放在街角的一个破竹篓中,发疯地跑。
官兵似乎在追我,崔府的人在找我。
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隔着街道和重叠的人影,我回头看到了崔清臣。
慌不择路,我朝着最近的酒楼跑去。
余光似乎看到那匾额上写着天香二字。
一路奔逃,上至第三层。
闪身闯进一个房间,从窗口处看到崔清臣已带着人走到酒楼楼下。
我心中愤恨。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若是被他抓回去,我宁愿赴死。
只可惜大仇未能得报。
正当我一只脚准备跨上窗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夫人这是做什么?」

,告到崔清臣那。
「娘,我与晚娘身体无碍,缘分未到。你叫她喝那些药,也是无用的,反而有害。」
婆母怒道:「我是为她好,哪个媳妇进门两年,不生个一瓜半枣?若是能生,早就生了,你独守她两年,而今不如娶个妾室,也好为我崔家延续香火。」
婆母言语怨怼,我站在一旁,忍住泪意,无可辩驳。
崔清臣皱着眉:「娘,你失言了。」
小姑也为我说话:「娘,大嫂请的大夫都说身体无碍,天公不做美,你着急也无用。」
我有些感激,若在别的人家,或许早就休妻纳妾。」
崔家对我格外宽容。
我站出来,对婆母道:「我知娘忧心,年后若再无动静,纵让夫君纳妾,也毫无怨言。」
「晚娘!」
「大嫂莫说气话。」
我并不是气话,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夫君两年独宠,我已分外感激。
崔家厚爱,不敢不报。
我对崔清臣说,想要去送子娘娘庙中住一个月,吃斋念佛,祷告神灵。
崔清臣不肯,但拗不过我,答应了。
我在神像面前求了一月。
日日求菩萨怜我,摆脱困境。
再回府时,却得到小姑有孕的消息。
小姑身体不对劲,是婆母先发现的。
请了大夫,才知道她怀了孩子,尚不足月。
我叫翠红送银子封了大夫的口,敲打知道些内情的下人。
未婚先孕,这种事情传出去,对小姑的名声无益,对崔家的名声也无益。
遣退众人,屋中只剩我,婆母和小姑。
婆母逼问小姑,她怎么都不肯说出害了她的男人是谁。
小姑真是痴了,那男子与她无媒而合,必不是良人。
若依我之见,这孩子最好打掉。
婆母也是如此作想,小姑却哭着说不愿意:「娘,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命,你要打掉他,就把我打死。」
我暗叹小姑糊涂,生了孩子日后该如何嫁人,若被外人知晓,女儿家的名声也尽毁,累及崔家。
目光触及她的腹部,又有些羡慕。
今日雨大,崔清臣散值回来得晚。
听到这个消息,他神色沉凝不知在想什么。
而后让我和婆母回避,似要好好劝劝小姑。
走在廊下,我扶着婆母
京城权贵官宦颇多,我父亲只是吏部一个小官。
上朝时不小心踩了一脚御史的官靴,便被他威胁:「京中小人皆诽谤我好夺人妻,但这人臣之女,我还未试过。裴大人可觉得,小婿的脚可比这玉石板更软否?」
下朝后,父亲愁眉苦脸,对着我叹了好些口气。
我安慰他:「许是戏言,爹莫吓自己。」
父亲神色愈加苦闷,哀声道:「女儿有所不知,彼时我正与同僚谈论那御史的野癖,定是被他听见。」
原是父亲背后嚼人舌根。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委屈。母亲去世早,我已及笄,还未有个亲近的长辈张罗婚事。
如今却要入个火坑。
父亲见此,慌忙安抚:「好女儿别哭,我定会想个周全的法子。」
我只当他在宽慰我,失落走回闺房不愿理他。
谁家好女儿愿意嫁给那等污名之人!父亲实在害苦了我。
不想几日后,父亲送来好几张儿郎的画像。
「乖女儿你看,这些都是今年春闱有望中举的潜力学子,且看看中意否?」
他想的妙招,便是榜下捉婿,早定婚事。
我翻了两页黄纸,「爹,恕女儿眼力不好,这画像如此粗糙,该如何相看?」
父亲望着我翻开的那张画像,不明所以:「女儿,这画得不是挺好的么?」
和不懂画的男人讲画工,无异于鸡同鸭讲。
一个个不是张飞,更赛李逵,简直稚子手笔。
我将那沓画像塞回父亲手中,不抱期望:「父亲皆时再看吧。」
只要不嫁那御史,哪一个都好。
没想到放榜那天,父亲真捉了个好女婿回来。
远远超过我的期望。
二甲传胪,淮南人士崔清臣。
家中人口简单,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
我隔着屏风,打远处只偷看他一眼,便红了两颊。
他生着两撇远山眉,一双杏仁眼。言语得体,举止规矩。
便是我粗心掉了团扇,也不敢往屏风处乱瞟。
是个清俊雅致,端方如玉的儿郎。
父亲送走他,来问我意见,我羞恼道:「爹自是知道,非要让女儿夸你一道不可。」
他哈哈大笑,「乖女儿,你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慎重,如今也算是给你娘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