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完结版小说江如雪江语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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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雪江语彤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完结版小说江如雪江语彤》,由网络作家“粉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迟走到她身边。“如雪。”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膏,语气带着几分试探:“脸上的伤还疼吗?爸今天确实是太冲动了。”江如雪没看他,冷淡地应了一声:“不疼。”顾景迟顿了一下,坐在她对面,正色说道:“语彤因为今天的惊吓,病情又加重了。”江如雪终于抬起头,眼底的冷意让顾景迟心头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穿上婚纱。”顾景迟的语气变得更加平缓,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实:“我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这对她的情绪稳定也有好处。”江如雪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波动,像一汪死水,让顾景迟感到从未有过的不适。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可以。最好再选个日子,我们把婚离了。”顾景迟一愣,随即脸色一沉:“如雪,你知不知...

章节试读

景迟走到她身边。
“如雪。”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膏,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脸上的伤还疼吗?爸今天确实是太冲动了。”
江如雪没看他,冷淡地应了一声:
“不疼。”
顾景迟顿了一下,坐在她对面,正色说道:
“语彤因为今天的惊吓,病情又加重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眼底的冷意让顾景迟心头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穿上婚纱。”
顾景迟的语气变得更加平缓,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实:
“我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这对她的情绪稳定也有好处。”
江如雪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波动,像一汪死水,让顾景迟感到从未有过的不适。
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
“可以。最好再选个日子,我们把婚离了。”
顾景迟一愣,随即脸色一沉:
“如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彤现在命悬一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非得要闹吗?”
江如雪微微一笑,语气却更加平静:
“我的意思是,离婚证可以让她更放心,对控制她的病情更好。”
顾景迟立即急不可待点了点头,脸上也终于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好吧,如雪。我就知道你还是懂事的。”
他将药膏递过来:
“脸上的伤要处理一下,我帮你涂药。”
“不用了。”
江如雪接过药膏,声音淡淡:
“我自己来就好。”
顾景迟又劝了两句,见她无动于衷,只好起身离开。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江如雪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叠早已泛黄的信件。那是顾景迟年少时写给她的,满载着曾经的爱与承诺。
她默不作声地将这些信件一一投进碎纸机。它们变成碎屑的声音,只让她生出几分解脱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江如雪刚下班回家,便看到客厅里温馨的画面。
江语彤已经出院,正半躺在沙发上,面色红润,笑意盈盈。
母亲拿着汤匙将汤送到她嘴边,父亲忙着给她碗中的鱼剔刺。
顾景迟端着盘子呈上自己专门做给她的小甜品,就连顾北辞也乖巧地给她
被江语彤拉住了衣袖。
江语彤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姐夫,你不是说要陪我选便签吗?姐姐肯定有事,咱们不要打扰她了。”
顾景迟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执意追了出去。
江语彤见状,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的光。
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将自己刚买的糕点掰开,将店内胡椒粉填入其中,随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江如雪的车旁,把糕点丢进了车的后座。
顾景迟拉住江如雪:
“如雪,你体谅一下语彤,她很久没出来了,身边离不开人。”
江如雪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挣开了顾景迟的手:
“我没事,外面有点冷,我想先回去了而已。”
顾景迟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也回去了。”
江如雪点点头,驾车离开。
车内的豆包发现了小糕点。一向贪吃的金毛根本禁不住诱惑,一口就吞下了肚。
但紧随起来的刺激味道,让它瞬间躁动了起来。
“豆包,别闹。”
江如雪侧头安抚,但还未等她看清状况,豆包突然扑向前座,影响了她的驾驶。
车子失控地偏离了原本的路线,撞向了路边的一棵大树。剧烈的撞击让安全气囊瞬间弹出,江如雪的头重重的砸在了上面。
顾景迟听到撞击声时,第一反应就是冲了过去。他迅速打开车门,将昏迷的江如雪从车内拉了出来,一边拨打120,一边试图唤醒她。
“如雪,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
顾景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表情却意外地冷静。
不久后,救护车赶到。顾景迟陪着江如雪一起上了车,在急救人员检查她的伤势时,他低声对一旁的医生说道:
“无论如何,要全力抢救她,绝不能让她的指标出问题。不然...她就不能换肾了。”
江如雪半昏半醒间听到了这句话,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就算是她出了车祸,要送去抢救,他惦念的始终也只有这颗肾脏而已。
但她无法开口,只能再次沉入黑暗。
当江如雪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色。顾景迟正坐在病床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低声说道:
“如雪,你醒了?感觉怎么
从十岁那年后,江如雪便知晓,她只是一个被用来讨好江语彤的工具。
父亲让她放弃梦想高校,在医院陪护江语彤。
“如雪,她是你妹妹,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谁让你亏欠她呢?”
母亲也只会记得江语彤的生日,从未给她庆祝过一次。
江如雪曾经以为丈夫顾景迟会是她的救赎。
因为他在婚礼上许下誓言:
“如雪,往后余生,豁出性命,我都会护你周全。”
可最终,他却将那串象征承诺的手链戴在了江语彤的手上:
“你该懂事些,语彤是因为你才受苦。”
就连亲生儿子也对她冷眼相待:
“我妈妈比不上小姨一根头发!”
当江如雪和江语彤肾脏配型成功时,她的父母、丈夫、孩子更是一起逼迫她将肾脏捐献出来。
“江如雪,这一切是你欠下的债,你该还!”
在绝望之中,江如雪转身离开,踏上了前往战地的路,将镜头对准炮火中的真相。
从此,她再不是谁的妻子、母亲或女儿。她只属于自己。
第一章
“如雪,准备好了吗?七天后,你就要随队前往战地。”电话那头的声音平稳却有力。
前线战地记者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工作,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前往,只有江如雪报了名。
“你要去的地方是当地军阀交火最为激烈的核心地带,能否生还谁也无法保证,说不准便是和家人天人永隔。即使一切顺利,驻扎时间也长达数年。这些你都知道吗?”
“这些我都知道,我会按时到的。”江如雪低声答应,直至挂断电话后她的指尖还紧紧捏着手机。
的确,这份工作对于别人来说很是残酷。但对于想要远远逃离家庭的她来说,却求而不得。
而且,作为一名记者,她一直梦想奔赴最前线,用镜头和笔记录下被硝烟掩盖的伤痛。
江如雪收起手机,有些怔愣的看向这个熟悉却感受不到丝毫温度的家,有些苦涩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不知道她的父母、丈夫、孩子知道她要做这么危险事情,会不会为她担心一秒呢?
大概不会吧,毕竟她们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妹妹,江语彤。
江如雪正准备开门。

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江如雪下楼便发现,家中已经空无一人。
她没有在意,只是牵着金毛豆包走出了家门。
豆包是她大学毕业那年在街边捡到的流浪狗,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总是闪着温暖的光。
多年来,豆包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孤独又难熬的日子。无论生活如何艰难,它总是无条件地在她身边。
现在,它也是她唯一放不下的存在。
“豆包,我马上要走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豆包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低落情绪,亲昵地用湿润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手背。江如雪笑了笑,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
“走吧,我们去公园。”
宠物公园的空气清新,阳光洒在宽阔的草坪上,狗狗们欢快地奔跑着。
豆包像个孩子似的撒欢儿跑了起来,冲进草地里追逐着一只红色的皮球。
江如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它的身影,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似乎被短暂地挪开了一角。
“如雪。”一道熟悉却让人厌倦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如雪转头,看到顾景迟推着轮椅,江语彤坐在上面,脸色苍白如纸。
不远处,她的父母也在,正给江语彤收拾着出行需要的细碎物件。
江如雪的眉头皱了皱,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
豆包敏锐地注意到顾景迟的出现,兴奋地摇着尾巴跑了过去,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臂。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平静。
“啊!”
江语彤捂住了胸口,惊恐地缩在轮椅里,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顾景迟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向豆包。豆包猝不及防,被踢飞了几米远,痛苦地发出一声呜咽,倒在草地上。
“顾景迟!”
江如雪快步冲过去,心疼地抱起豆包,愤怒地质问道:
“它只是个小狗,你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顾景迟毫无愧意,冷冷说道:
“它吓到语彤了。”
江语彤轻声开口,语气里满是自责:
“对不起,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大惊小怪了。”她眼眶微红,似乎随时都会落泪。
顾景迟转头看向江如雪,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如雪,你养狗本来就不合
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和表情让江如雪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关心还是伪装。
她侧开头不肯看他,心里只记挂着和她同在车内的小狗:
“豆包呢?”
江如雪沙哑着声音,抬眼盯着顾景迟。
顾景迟原本堆满温柔的表情瞬间收敛,冷冷地说道:
“那个畜牲被关在地下室。它不仅害得你出了车祸,还差点咬了语彤。要不是婚礼前不能杀生,它早就被安乐了。”
江如雪的指尖微微颤抖,胸口涌上一股怒意。
她强撑着坐起身,拔掉吊瓶,顾不得手背上鲜血渗出:
“我要去找豆包。”
“如雪,你还伤着呢!别乱动!”顾景迟急忙按住她的肩膀,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
江如雪却直接推开他:“滚开!”
顾景迟皱了皱眉,直接将她抱住摁回病床,用力锁上了病房的门:
“你别闹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参加婚礼就行。语彤和我结婚,你必须过去送祝福。我不想语彤被闲言碎语攻击。”
江如雪愤恨地拍打着门,声音冰冷:
“顾景迟,你们不配!放我出去!”
顾景迟站在门外,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转身离去。
江如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她知道,这样下去不仅豆包活不成,她也会被拘禁到换肾的那一刻。
目光扫过窗外,她发现自己所在的楼层并不高。江如雪扯下窗帘,将它撕成条状结成绳子,迅速从窗户爬了下去。
在一楼,她正打算避开人群,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次车祸倒是个好借口。”
江语彤的声音低柔,却充满恶意:
“就说她的指标不达标,不能换肾了。这样我既能和景迟完婚,又不用真的手术,还能继续折磨她。”
江如雪听得浑身发冷,她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冷冷地注视着不远处的身影。
江语彤的下一句话让她全身一震:
“谁让她生在这个家呢?抱养的我是多余的,但既然他们全心全意偏爱我,那她就什么都别想要了。”
江如雪一瞬间明白了过去的所有事情。这不是偶然,不是收不了场的谎言,而是江语彤从一开始就想要她的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