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苑阿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考中状元后,我死遁了李苑阿梨小说》,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闹的,唢呐声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伴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来了来了!状元来了!”我扒着缝挤到最前面,满腔的欢喜都在亲眼看到李苑穿着状元喜服骑在马上游街的那一刻化为了实质。全天下再没有这样能让我开心的事了,我混在人群里扯着嗓子喊:“李苑!李苑!”可人实在太多了,我的声音混在嘈杂的人群里并不显眼。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苑面带笑意的骑着马往前走。随行的乐师敲锣打鼓,队伍的最后面缀着一辆做工精良的马车。一旁的看热闹的两人凑近了咬耳朵:“那就是宋太师的女儿吧?”我原本并没在意,只是急着追在李苑的马后喊他的名字,可那议论声无处遁形的钻进我的耳朵,下一秒如坠冰窟。“听说宋太师榜下捉婿,亲自指了这位寒门贵子,过不了多久,状元郎就要跟宋家小姐成婚啦...
唢呐声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伴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
“来了来了!状元来了!”
我扒着缝挤到最前面,满腔的欢喜都在亲眼看到李苑穿着状元喜服骑在马上游街的那一刻化为了实质。
全天下再没有这样能让我开心的事了,
我混在人群里扯着嗓子喊:
“李苑!李苑!”
可人实在太多了,我的声音混在嘈杂的人群里并不显眼。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苑面带笑意的骑着马往前走。
随行的乐师敲锣打鼓,队伍的最后面缀着一辆做工精良的马车。
一旁的看热闹的两人凑近了咬耳朵:
“那就是宋太师的女儿吧?”
我原本并没在意,只是急着追在李苑的马后喊他的名字,
可那议论声无处遁形的钻进我的耳朵,下一秒如坠冰窟。
“听说宋太师榜下捉婿,亲自指了这位寒门贵子,过不了多久,状元郎就要跟宋家小姐成婚啦!”
“我听说状元郎不是有个小媳妇呢吗?”
不知道谁笑了一下,
“嗐,那不是个傻子吗?状元郎怎么会娶个傻子?”
秀水村的人都叫我小傻子,但我其实不傻。
小时候我被捉弄,哭着回去问阿娘的时候,她摸着我的头跟我说,
阿梨不傻,只是反应有点慢。
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埋在阿娘的怀里抽抽搭搭的问:
“可是夫子说我天资愚钝,阿娘,天资愚钝是什么意思?”
阿娘沉默了一瞬才摸摸我的头:
“意思是阿梨比他们更单纯,欺负阿梨的都是坏人。”
2
年幼的我会把阿娘的话奉为神谕,她说欺负我的都是坏小孩,我就不和坏小孩一起玩。
只是十里八乡被送到私塾里的,从头到尾也只有一个叫李苑的小书呆子不嫌弃我。
他会在我被罚留
说什么,
无非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如何如何般配之类的话。
我熟悉当然不是因为我未卜先知,而是因为这个画面也曾在我梦境里出现过太多次。
在那场没进行的婚礼之前,我也曾做过这样的美梦,
梦里我不是天资愚钝的阿梨,而是真的能配得上李苑的千金小姐。
不会再有人骂我不自量力,说我痴心妄想,
梦里的每一张脸,每一句话都是最诚挚的祝福,她们夸我和李苑天生一对,极为般配。
只是离开冀州之后,我就很久很久都没有做过那样的梦了。
婶婶拽了拽我的衣袖,眉头紧蹙不展,
“怎么了这是?”
她伸手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才松了口气,
“前两天才着了凉,快回去换衣裳。”
我乖巧的点头诶了一声,噔噔噔的往回走。
顺着那条青石板路走到头,那间房子就是我家。
婶婶在后面喊我:
“慢点跑!”
我走的太快,以至于没听到他们后面那句:
“听说周太傅的祖籍就在永州,过些日子李大人就要陪夫人回乡祭祖了。”
婶婶其实不是我婶婶。
只是因为三年前,她把不通水性的我从海里救上来之后,我才开始叫她婶婶的。
婶婶的女儿是在海里淹死的。
所以那天我吐出几口水后抬起头,先看到一张布满泪水的脸。
她一边哭一边上下打量的看我有没有出事,最后一言不发的,沉默的把我揽在怀里。
抱的很紧,像失而复得。
然后从那天起,我们像无数对失而复得的母女那样很自然的搬到了一起。
婶婶会做很好吃的汤饼,会给我编很多花样的头发,会教我凫水。
会夸我聪明,说我水性好,会温声细语的跟我讲话。
很多很多很多时候,就像她把我当成没办法失而复得的女儿一
找不到怨恨的源头,在五脏六腑里乱撞的思绪终于找到了源头,
哦,原来我害怕的是这个,
我怕又一次被抛下。
但那天还是来了。
我拿着刚取的药站在家门口,可熟悉的青石板道两侧却分列了几个官兵。
我脚步沉重的推开门,
李苑在等我。
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跟我回家吧。”
不是“你怎么没死”,也不是“你为什么在这儿”更不是“对不起”。
那些关于我是怎么从千里之外的冀州来到这里,
关于那天的马车和尸体,
他好像通通都漠不关心也毫不在意。
李苑跳过了所有的过程通知了我最后的结果,他说:“跟我回家吧。”
这甚至不是一个问句。
我以为再次见到他我会胆怯,会难过,会心痛麻木,
但其实什么也没有,
我只是很平静的对着他摇了摇头说:
“我的家就在这。”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李苑的眼眶就红了。
下一秒他哑着声音冲我喊:
“苏梨,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知不知我在悬崖下面找了半个月你的尸体,我就知道你没死,我找了你……”
这话像是宣泄情绪,他说了一半就止住了。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跟我回家。”
比起三年前,他浸浴官场这几年气势更盛了,说话也像命令,带着刻板的不近人情。
那些后知后觉的陌生终于横亘在我们之间,变成一条谁也跨不过去的河。
于是我在这一天又重新理解了什么叫永远。
永远不仅是失去,
不仅是生离死别,
永远是对面不识,永远是时间,永远是一条河,而我和李苑站在河的两岸。
……
李苑当然不会说,见到阿梨的
>
“可是你已经成亲了。”我说。
然后我就看到李苑蹙起眉,他几乎没什么犹豫的继续说,
“那又如何?难道府里还住不下一个你吗?”
他又重复,语气带着焦躁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跟我回去。”
我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从小就嘴笨,人家阴阳怪气的嘲讽我也听不出来,骂我也没法回嘴。
只要是弯弯绕绕的话,我就要很费力的才能理解。
可此刻我却鬼使神差的从李苑这样锋利的命令里听到了一些脆弱。
那是不属于李苑的,很陌生的情绪。
我最后一字一顿的告诉他:
“是你先丢掉我的。”
“李苑,是你先不要我的。”
我看着李苑仿佛被利刃刺中,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好像是在无声的说“我没有”。
但最终也没能发出声音。
我想乘胜追击的继续反击,说他对我的利用,说他没信守承诺,说他其实对我也很坏。
但我傻傻的站了半天,最后张嘴是却是:
“你放过我吧。”
不需要互相亏欠了,连在梦里都不要出现,我们就这样吧。
我打好了腹稿刚打算说,一抬眼看到李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李苑哭。
……
李苑没有想过苏梨说话也会这么伤人。
她明明只会捧着自己的一腔真心,像永远不知疲倦的小狗,
就算你不耐烦了踢她一脚,下一秒她又摇着尾巴自己靠过来。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苏梨是坠崖之后被人救了,或者是被人劫走了卖到这里的,
他决定那些都不去计较,只要苏梨跟他回家,回上京城,永州的一切就都会过去的。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两手空空的寒门状元,他有能力保护苏梨了。
在李苑想象的所
当然的替他说出口,
当然啦,不喜欢我怎么会娶我呢?
可紧接着下一秒,伤人的话就从他口中漫不经心的说出来,
“若非阿梨对我有恩,我是不可能娶她的。”
“她单纯有余,却过于蠢笨了。”
李苑还在说:
“朝中世家与寒门暗流涌动,宋太师是世家之首,就算当了他的乘龙快婿,凭我的出身也永远不会被世家接纳。”
“娶阿梨,自然也是向寒门投诚,至于情意……”
这些弯弯绕绕的话我其实听不懂。
但六月的天,心脏上像骤然扎了一根冰锥,刺穿了血肉,殷红的血连着刺骨的冰水一起流淌到五脏六腑。
好冷啊。
阿娘,好冷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察觉到自己在发抖,脸色一片冰凉,伸手一摸,已经是满脸泪水。
为什么会这样呢?
李苑不是喜欢我吗?
阿娘明明说,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能成婚,所以李苑也应该喜欢我啊……
5
我当然不明白,这两件事其实并不能简单的画等号,就像二十岁的李苑终究和十二岁时不一样。
现在是我需要李苑更多,所以他答应娶我已经做得很好。
李苑没有错。
他只是不喜欢我。
他只是和每一个觉得阿梨是傻子的人一样。
我终于终于在这个瞬间搞明白了一件事。
李苑也不能和阿娘画等号。
我天真的觉得我们是互相需要的关系,
但依偎着抱薪取暖其实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从我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浮木的那天开始,
我就注定要成为,拖着他下沉的那块顽石了。
那天夜里我就起了高烧,烧的神志不清,
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