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遗憾藏在晚风里沈景川温书瑜全文
遗憾藏在晚风里沈景川温书瑜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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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乌龙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川温书瑜的女频言情小说《遗憾藏在晚风里沈景川温书瑜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桃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书瑜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她不耐烦道,“沈景川,看来你是真得被我宠得无法无天。”“管家,把先生关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闻声,沈景川不敢置信望着温书瑜,那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是保镖拖着沈景川往楼上走,他才意识到温书瑜没有开玩笑。上台阶时,沈景川忘记抬脚,被绊倒在地,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上。然而温书瑜像是没看见似的,冷漠带着许佳年上了二楼。经过他身边时,许佳年还得意冲他比了个口型。“沈景川,你斗不过我的。”温书瑜知道他的手表放在保险柜里,是要把手表给许佳年。意识到这一点,沈景川剧烈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太小了,挣脱不了两个壮硕的男人,被强行拖到另外一间房。门‘砰’的一声被人关上,房间里漆黑一片,沈景川对黑暗的...

章节试读




温书瑜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她不耐烦道,“沈景川,看来你是真得被我宠得无法无天。”

“管家,把先生关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闻声,沈景川不敢置信望着温书瑜,那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是保镖拖着沈景川往楼上走,他才意识到温书瑜没有开玩笑。

上台阶时,沈景川忘记抬脚,被绊倒在地,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上。

然而温书瑜像是没看见似的,冷漠带着许佳年上了二楼。

经过他身边时,许佳年还得意冲他比了个口型。

“沈景川,你斗不过我的。”

温书瑜知道他的手表放在保险柜里,是要把手表给许佳年。

意识到这一点,沈景川剧烈挣扎起来。

可他的力气太小了,挣脱不了两个壮硕的男人,被强行拖到另外一间房。

门‘砰’的一声被人关上,房间里漆黑一片,沈景川对黑暗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慌张得按向墙壁上的开关,可灯光始终没有亮起。

沈景川额头冒出冷汗用力敲打房门,颤抖着抓着喘不上气的脖子。

可外面却传来管家为难的声音。

“先生,太太说要惩罚你,今晚不能给你开灯。”

闻声,沈景川的身体顺着冰冷的门跌坐在地。

他的眼泪簌簌而下,无声痛哭。

温书瑜明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却还是用他最害怕的方式折磨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他不肯把手表借给她的偷情对象?

这一刻,沈景川心如死灰。

他失望地掏出手机给沈行舟打电话,声音沙哑道。

“沈行舟,你马上来时家,现在我们就换回来。”

沈行舟似乎没想到是他打来的,快速用短信回复,“沈景川,你在时家还是在哪里?要是被温书瑜发现你说话会穿帮的,今晚我有事来不了。”

看到弹出来的短信,沈景川冷声开口,“如果你今晚不来,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沈景川直接挂了电话。

下一秒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我一个小时后到。”

说一个小时,沈行舟提前赶到了。

他扮成保洁人员混进别墅里,又以打扫的名义进了房间。

看到沈景川眼睛红肿不堪,沈行舟顿时明白沈景川今晚为何会这么反常,不屑地用手机讽刺他,“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换回来,原来是撞见温书瑜出轨了,怎么伤心欲绝了?你自己没本事管住自己的女人,怪得了谁?”

沈景川知道这个哥哥从小就不喜欢自己。

三两句不对付,就要大吵一架。

但此时他没有心情再大吵大闹,只说了最近时家发生的事。

听完后,沈行舟朝沈景川翻了个白眼,“就这?许佳年那个贱人把你欺负的那么惨?他还让温书瑜怀孕?真不知道你这三年在时家干嘛了,真是没用的废物,要是他落在我手上,看我不把他打废掉。”

本来沈景川还想叮嘱沈行舟小心许佳年。

但听到沈行舟语气暗藏的狠意,他觉得他又多虑了。

沈行舟嫌弃沈景川换衣服速度太慢,不耐烦打字推嚷着他,“行了,我不像你那么蠢,赶紧离开别被人发现了,以后我就是你沈景川,你就是沈行舟,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话,如果有一天你胆敢出现在温书瑜面前,我一定会不择手段让你身败名裂。”

看完屏幕上的文字,沈景川讥讽道,“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他利落穿上沈行舟的衣服,压低了鸭舌帽离开了别墅。

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沈景川离开,毕竟谁都不会想到这世界上竟有两张完全一样的面孔,而且还发生自己的身边。

走出的那一刻,沈景川仿佛呼吸到自由的气息。

以后他的人生就跟温书瑜再无瓜葛。




第二天沈景川起了个大早,开始收拾行李。

他查过海洱的天气,正是夏天,需要带很多防晒的东西。

只是他刚收拾完行李箱,就看到温书瑜神色焦急走进来,她脸上略带歉意道,“景川,不好意思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你先去海洱,我处理完事情就飞过去找你。”

沈景川知道温书瑜海外的分公司刚设立,很多事情都需要温书瑜拿决定,忙也是情理之中。

他看了眼机票时间,是下午两点,还来得及。

“那你先去忙吧,我等你处理完一起过去。”

温书瑜欣慰笑了笑,“景川,我就知道你会谅解我,我快点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

温书瑜这一走,沈景川等到十二点都没有等到她。

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眼看着快到登机时间,沈景川只能去公司找她。

本来就是周末,公司的人很少,沈景川刚进电梯就听到头顶传来警铃声。

是火灾预警器的声音,电梯门瞬间合上。

下一秒,还未等沈景川反应过来,电梯内的灯光悉数暗了下来。

一瞬,沈景川就感觉到自己被恐惧包围。

他小时候有幽闭恐惧症,很怕黑,那种感觉如同鱼儿离开了水,令人快要窒息。

沈景川是跪着爬到电梯门口,颤抖着按响黑暗中唯一亮着的红色按钮。

按了数十秒都没有工作人员回应,沈景川手抖得掏出手机,想给温书瑜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熟悉的铃声反复循环播放,却始终无人接听。

沈景川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冒出冷汗,嘴里绝望的祈祷,“接电话啊,温书瑜,你到底在忙什么啊,求求你快接电话,我真的好害怕。”

就在电话即将挂断之际,那头却意外接通了。

沈景川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许佳年剧烈喘息的声音回荡在黑暗的电梯里。

“书瑜,都怪你刚弄我太狠了,都按到火灾报警器了。”

“全办公楼的人都跑下来了,我看你等会怎么好意思收场。”

温书瑜冷笑一声,“刚爽的人不是你?”

原来加班是假的,和许佳年厮混才是真的。

无法想象是多刺激的场面,才会那么沉沦,忘记一切道德,按响火警报警器让整个公司停电。

明明沈景川早就知道了,可每次撞见,心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他恨不得将心脏活生生挖出来,那样的话是不是不会痛了。

沈景川痛苦蹲在地上,死死抱着自己的双臂,他连挂断电话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开始变得昏沉。

不知道温书瑜和许佳年又说了什么,他便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撞入眼中就是温书瑜紧张的眉眼。

温书瑜心疼将他搂进怀里,“景川,你终于醒了,看到你被物业从电梯里抬出来时,吓得我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没注意到我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才错过你的电话。”

沈景川静静靠在她的胸口,聆听心脏跳动的声音。

是那样蓬勃有力,却不是为了他。

有好几次他都想问问温书瑜不累吗?

一边和许佳年上床,一边又要忙着哄他。

可话到嘴边又忍了下来,反正他明天就要离开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




沈景川刚回了个‘好’字,就听到别墅里传来温书瑜暴怒的声音。

“滚,一群没用的废物,一个大活人都让你们跟丢了?”

“要是景川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们的命。”

说完,温书瑜狠狠踹了面前四个保镖。

为首的保镖战战兢兢,就差跪下来了,“夫人,先生是从医院后门离开的,我已经派人去调监控了,应该很快就能有太太的消息。”

沈景川是故意避开保镖的,就是想给告诉温书瑜,他天生聋哑恢复正常了。

谁知温书瑜反而给他那么大的惊喜。

沈景川重新整理情绪,才走进别墅。

看到他回来,温书瑜紧张地扑过来抱紧他的腰,仿佛要将他融进骨血里,声音都带着颤音,“景川,你去哪了,他们说你不见了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快塌了,幸好你没事。”

她眼底的担心那么明显,是那么真切,可为什么她要出轨呢?

沈景川想不明白,却闻到她身上还残留的腥味,下意识想吐。

用手机回答,“你别难为他们了,我只是听到医生说我不能恢复听觉有点难受,想一个人静静的。”

“好好好,景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婆都听你的。”温书瑜软言。

那群保镖如负释重离开。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许佳年的声音,“书瑜,我就说他没事吧,你还那么紧张,刚刚都快到高潮了,你还硬生生让我停下。”

温书瑜下意识看了眼沈景川,紧张的不行。

发现他并没有戴助听器,她这才松了口气,景川没听见就好!

而后冷眼冲着许佳年吼道,“闭嘴,别在景川面前提我和你的龌龊事。”

许佳年不以为意笑了笑,“紧张什么?反正他也听不见,话说你是故意让医生不治好她的耳疾吧,就是为了享受跟我偷情的刺激是不是?否则以温家的财力沈景川的情况怎么会越来越差?”

沈景川身体一僵。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他头皮,让他难以消化。

难怪每次给他检查的医生都告诉他,他的情况很差,可能永远都无法像正常人生活。

原来都是温书瑜暗中授意。

就为了享受偷情的刺激吗?

可温书瑜压根就不知道,有耳疾的是他的哥哥沈行舟,不是他。

见许佳年反复提起,温书瑜怒不可遏拿起茶壶砸了过去,“我让你他妈别说了。”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到了沈景川,幸好温书瑜的注意力都落在许佳年身上,他平复心情,用手机问温书瑜,“书瑜,发生了什么?许佳年的脸怎么了?”

温书瑜警告看了眼许佳年,才用手机语音跟沈景川交流。

“不用管许佳年,他和女友吵架被打了,这才跑到我这里来发疯。”

“你要是不喜欢他,我马上赶他走。”

看到温书瑜脸不红心不跳的骗他,沈景川垂眼,纤长的睫毛遮住眼里的讽刺,“好。”

温书瑜冲着许佳年道,“赶紧滚,以后再敢出现在景川面前,别说我没事先警告过你。”

许佳年装作没看到温书瑜盛怒的模样,冲她暧昧挑了挑眉,“书瑜,我买的情趣玩具到了,有你最喜欢的绳子,下次我们趁着沈景川睡着,在他身旁试试,肯定很刺激。”

沈景川下意识望向温书瑜,她并没有拒绝,只冷冷说了句,“下次再说,现在给我滚。”

他便了明,心里苦涩蔓延。

强忍着眼泪落下,转身回了二楼房间。

一进屋,沈景川就感觉浑身都被那股恶心的味道包裹,他冲到浴室干呕起来。

听到动静,温书瑜也急忙赶过来,见他连胆水都吐了出来,心疼得拍打他的后背,“景川,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管家,赶紧把家庭医生找来。”

沈景川并不是生病了,而是因为他肠炎又犯了。




沈景川恢复听力后,迫不及待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温书瑜。

可当他悄悄回到别墅,却听到男女不堪入耳的调情声不断从卧室倾泻出来。

紧接着他便看到温书瑜跨坐在男人身上,白裙破碎挂在她腰间,露出完美的蝴蝶骨,动作上下起伏。

男人的语气暧昧而诱惑,“书瑜,我看你根本就不爱沈景川,不然每次你怎么有需求的时候都是叫我过来?难道是沈景川不能满足你?”

温书瑜眉眼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贱狗,你给我闭嘴,你还不配跟景川相提并论,如果你敢将我们的事告诉景川,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说着,温书瑜 动作愈发摇摆起来。

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像是魔咒不断灌入沈景川的耳朵。

恶心的他想吐。

这男人他认识,是温书瑜的竹马,许佳年。

明明许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可许家的大少爷却像狗一样任由温书瑜发泄。

只需要温书瑜一个电话,不管多晚,许佳年都会过来满足她的生理需求。

三年来,次次如此。

沈景川此刻浑身血液冰凉,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拖着身躯离开书房。

十二月的A城已经下起鹅毛大雪,沈景川仿佛不知道冷似的,就这样呆滞坐在花园的椅子上,任由雪花打湿他乌黑的短发 。

片刻,他掏出手机给一个陌生用户发了条短信。

“哥,我答应你的要求。”

很快,那个陌生号码就回了消息,“沈景川,我警告你别跟我玩什么心眼子,我明确告诉你,一旦我们两个人的身份换回去,你就永远不能出现在温书瑜的面前,你能做到吗?”

要是以前,与温书瑜断了联系,那简直能要了沈景川的命。

可经历过温书瑜出轨的事后,他觉得也没有事情是不能放下的。

三年前,温家与沈家联姻,温家选中了他哥哥沈行舟。

那时沈行舟和初恋爱得难舍难分,不愿意娶温书瑜,闹着要自杀。

是沈景川主动提出代娶,反正他和哥哥沈行舟生的一模一样,就连他的亲生母亲都时常分不清他们兄弟两。

这一举两得的办法,没有人会拒绝,所以沈景川如愿娶了温书瑜。

无人知道,他爱了温书瑜整整八年。

从青涩的少年,到成熟稳重的男人,暗恋的种子早在他心里发芽生根蒂固。

可就在刚刚,爱意浇灌的大树被野火烧的一干二净。

沈景川擦了擦眼角快要冻住的眼泪,吸了吸鼻子才埋头回复,“我能做到,等你回来了,我就离开A城,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好,我传一份协议给你,你签了字回传给我。”

“我的签证到期了,重新补办要七天的时间,这七天你与过去做好道别吧。”

还有七天,就与温书瑜再也不见。

脏了的女人,他就不要了。




看到医生给他打的手语,沈景川满嘴的苦涩。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发病了。

温书瑜站在窗边紧张跟医生打听他的病情,他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可下一秒他却听到温书瑜冷漠问医生。

“给景川做结扎手术,对他身体有什么影响吗?”

可下一秒,她却听见温书瑜站在窗边冷漠问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诧异望着温书瑜,“夫人,先生的身体很健康,没什么其他问题,为什么要做结扎手术?”

也不怪医生那么惊讶,A城谁不知道温书瑜深爱沈景川,那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对沈景川好,可如今却让医生给沈景川做结扎手术。

话音刚落,温书瑜厉声道,“不行,温家的孩子绝不容许出现聋哑人,我不管你用什么药,都要保证景川的身体健康,你尽快安排手术。”

家庭医生还想劝温书瑜回心转意,“夫人,先生的孩子不一定都是聋哑人,只是说有可能......”

话还未说完,就被温书瑜沉声打断,“够了,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等会记得把保密协议签了。”

家庭医生无奈叹了口气,拿起检查设备离开了。

温书瑜残忍的话悉数落入沈景川的耳中,犹如锋利的刀子将他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沈景川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抠得掌心血肉模糊,才强忍住没让自己落泪。

凭什么温书瑜不过问他的意见,就自作主张切断他拥有自己孩子的机会?

如果嫌弃他是聋哑人,当初为什么又要嫁给他?

沈景川的浑身都在抖,温书瑜却以为他是在紧张检查结果,拿出手机打字安抚她。

“景川,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的输精管被感染了。”

“为了你的身体健康,必须得做结扎手术。”

看到这段话,沈景川险些张口质问温书瑜。

但他死死咬着嘴唇忍住了,颤抖着打了一段文字给温书瑜看。

“不可能,我做过体检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

温书瑜给沈景川戴上了助听器,才痛心疾首开口,“景川,这是意外,跟你身体健康没有关系,我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难过,反正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实在不敢拿你的健康来冒险。”

沈景川摇了摇头,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很想质问温书瑜,为什么要骗他啊!

温书瑜明明那么爱他,他生病了,是温书瑜不吃不喝照顾他三天三夜。

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再难,温书瑜都会想尽办法送给他。

后来只因他无意中说了句喜欢星星,温书瑜便在太空买了颗星星给他。

所有人都说温书瑜爱惨了他,可为什么又要对他这么残忍?

“我不相信,温书瑜,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沈景川带着最后一丝期盼问。

温书瑜几乎没有犹豫,她满眼深情握住沈景川的手,真挚不渝道。

“如果我温书瑜敢欺骗景川,就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景川。”

“景川,这世界上我会欺骗所有人,但我绝对不会欺骗你,因为欺骗你,我会有罪恶感,在我心里景川是纯洁干净的化身,能净化我一切的肮脏与污秽。”

沈景川望着温书瑜认真温柔的模样,泪如雨落下。

她是怎么一边说着爱他,一边又对他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他胡乱擦了擦眼泪,心如死灰打字问。

“流产手术什么时候?”

温书瑜温柔轻吻沈景川的短发,“三天后,景川你放心,我会安排A城最好的医生给你做手术的,别担心。”

沈景川木讷点了点头,下一秒就听到温书瑜的手机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温书瑜摘掉了沈景川的助听器,才接通了电话。

瞬间,许佳年清脆的声音透出来。

“书瑜,把你家的聋子哄好了吗?我都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温书瑜下意识看了眼沈景川,发现他沉浸在悲痛中,“景川的情绪不稳定,我现在没心情......”

“手感最好的皮鞭和绳子,你确定你不过来?要是你不来,那我就找别的女人了。”

闻言,温书瑜眼神暗了暗,“骚狗,你给我等着,地址发过来。”

听到温书瑜刻意压低的嗓音,许佳年笑得乱颤,“温书瑜,你认命吧,你跟我就是天生一对,沈景川那小身板能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吗?”

温书瑜讽刺道,“那还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景川受伤害,跟你这种下贱肮脏的男人不一样。”

看到温书瑜挂了电话,沈景川才用手机问,“许佳年给你打的电话?”

有那么一瞬间,温书瑜以为沈景川耳朵恢复正常了。

直到她掌心紧张出汗,才反应过来,助听器在她的手里。

又重新给沈景川戴上,她才勉为其难道,“是许佳年打来的电话,你知道他是个高傲的人,又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不想别人知道他被女友打的事,所以我才摘了你的助听器,刚才许佳年说女友又打他了,我打算去看看。”

沈景川点了点头,温书瑜莫名觉得今天的沈景川格外不对劲。

虽然他没办法说话,但也会有小情绪。

最终温书瑜也没有细想,只归咎于沈景川知道自己输精管被感染的消息,太难过了。

她温柔替沈景川盖好被子,“景川,我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回来,你早点休息,别等我了。”

在温书瑜起身时,沈景川扯住她衬衣的袖子,抬眸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

又低头用手机打了一段文字。

“今晚,你能不能别去,留下来陪陪我?”

温书瑜宠溺笑了笑,“景川,我答应你,我会尽快赶回来陪你好不好?”

“许佳年有生命安危,我不得不去看看,景川那么善解人意应该会体谅我的对不对?”

沈景川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木讷松了手,“知道了。”

明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他偏偏还是要自取其辱。

他心里也清楚,只要温书瑜离开了,今晚就回不来了。




待温书瑜离开后,沈景川也从床上爬起来。

他把沈行舟发来的协议打印出来,上面写的无非就是他离开后,决不允许再出现温书瑜面前,否则要赔偿沈行舟天价赔偿金,简单浏览完内......



沈景川最后一次的幻想终究成了泡沫。

为了哄他,温书瑜又给他又转给他三千万当做补偿。

算起来,好像温书瑜每次有事时,都是和许佳年厮混,而且每次都会送她一件东西哄他。

他们之间默认,只要沈景川收了礼物,他就不生温书瑜的气了。

可这次沈景川收了礼物,却不是因为原谅。

而是为了离开。

回到家后,沈景川将自己关进房间。

他窝在阳台上的吊床里,翻开各个国家的景色介绍,最终选择订了去S市的机票。

他在温家的东西很多,能带走的却没有几件。

唯一能带走的就是妈妈送给他的那条海洋手表,是妈妈癌症晚期时亲手做的,一块给了沈行舟,一块给了她,本来妈妈是想看着他们兄弟二人戴着手表结婚的,可惜没等到那天,妈妈就撒手人寰。

所以这块手表对于沈景川来说意义非凡。

在温家的最后一顿晚餐,温书瑜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穿着高定西装的许佳年。

“沈先生,你的那条海洋手表借我一下。”

他的语气仿佛不是在征求沈景川的同意,而是命令的口吻。

沈景川有些不舒服,朝温书瑜比了个手语,“什么意思?”

温书瑜半蹲在沈景川面前,双手轻搂住他的腰,“景川,你听我说,今晚有个重要的宴会,你身体还未恢复,所以我要带许佳年去参加,之前我本来是订好了手表,却被商家损坏了,你把那块手表借给许佳年好不好?”

沈景川冷漠摇了摇头,继续比手势,“你知道那块手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温书瑜下意识拧起眉,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哄道,“景川,我知道是岳母的遗物,只是借一晚上就还给你,如果许佳年敢弄坏,我一定让他给你赔一条新的。”

沈景川就这样面无表情盯着温书瑜问,“为什么非得是我妈妈的那块手表?”

此时,温书瑜有些不耐烦了,“今晚见得合作方对岳母设计的东西很感兴趣,他愿意见我一面,也是因为听说我手里有岳母的遗作,景川,你把那块手表给我好不好?”

沈景川深吸一口气,他不想跟温书瑜吵架,选择退让一步。

“我可以借,但你换个人,除了许佳年之外,其他人都可以。”

看到沈景川和温书瑜气氛变得僵硬,许佳年又继续拱火。

“书瑜,没有关系,沈先生不愿意就算了,只是谢小姐那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这句话犹如汽油将温书瑜的火气浇起来。

谢家是全国顶级豪门,能跟谢家合作,温家如同如鱼得水。

温书瑜脸色沉了几分,“景川,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看来我真是对你太好了,你究竟这么讨厌许佳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给你做了结扎手术心里还过意不去,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你就不能别那么小心眼吗?”

这还是温书瑜第一次对沈景川说这么重的话。

却是为了维护许佳年。

就连温书瑜自己都没发现,她心里的天秤早就倾向于许佳年。

沈景川忍住眼泪落下,颤抖用手指打字,“是,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我不会把手表借给许佳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