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何来人间惊鸿客小说傅湛青梅
何来人间惊鸿客小说傅湛青梅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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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湛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何来人间惊鸿客小说傅湛青梅》,由网络作家“尘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无邪的女人。“担心,别摔着了。”“我不怕,我知道你会接住我。”随后,柳秋云往下一跳,傅湛张手接住她。她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对视,视线胶着。郎情妾意。我只能在暗处窥伺着他们的幸福。成婚五年,傅湛在我面前,向来都是克制和有所保留的。每当我请求他陪我初春踏青,元宵节游花街,他都会拿公务繁忙来搪塞我。就连床事,也是点到为止,就像例行公事。玩闹的两人注意到一旁的我,笑声骤停。傅湛想说些什么,我仓皇转身跑开。今夜是十五,他每逢这个日子,就会来我的房里与我行房事,雷打不动。傅湛到的时候,我坐在梳妆台前,把钗子和耳环取下来。他在我发髻间插了一支白玉簪子。雪亮剔透,玉色中有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奶白色,几条流苏垂下,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是珍宝阁中独一无...

章节试读

真无邪的女人。
“担心,别摔着了。”
“我不怕,我知道你会接住我。”
随后,柳秋云往下一跳,傅湛张手接住她。
她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对视,视线胶着。
郎情妾意。
我只能在暗处窥伺着他们的幸福。
成婚五年,傅湛在我面前,向来都是克制和有所保留的。
每当我请求他陪我初春踏青,元宵节游花街,他都会拿公务繁忙来搪塞我。
就连床事,也是点到为止,就像例行公事。
玩闹的两人注意到一旁的我,笑声骤停。
傅湛想说些什么,我仓皇转身跑开。
今夜是十五,他每逢这个日子,就会来我的房里与我行房事,雷打不动。
傅湛到的时候,我坐在梳妆台前,把钗子和耳环取下来。
他在我发髻间插了一支白玉簪子。
雪亮剔透,玉色中有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奶白色,几条流苏垂下,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珍宝阁中独一无二的首饰。
傅湛端详着镜中的我,很是满意,“白玉很衬你。这簪子我本想在上个月生辰便送你,但琐事缠身。”
确实事务繁忙,忙着娶平妻。
不着痕迹躲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拔下簪子在手中端详一番道,嘴角微勾,笑容嘲讽又悲哀。
我垂下眸子,“谢大人厚爱,我要休息了,您请回。”
傅湛手一僵,“你还在和我置气?秋云进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就当作是给你做个伴,为何你就一直抓着不放?”
“如今祝家失势,若是换了旁人,早就休妻纳新了。”
所以,我还能留在傅府,得感恩戴德?
原来他是这么认为的。
疼痛感从心口慢慢传到四肢,遍体鳞伤。
见我沉默不语,他撂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后便大步离去。
4
距离开还有五日,我发现花园里的先前种的月季花没了。
换上了色彩鲜艳的牡丹花。
这片花田,每一棵花苗都是娘亲辛苦替我寻来的。
我精心养护了多年,如今却变成了残肢断叶,埋在地里成了花肥。
柳秋云走到我身边,“下人们说你很爱月季,傅湛还特意嘱咐过我不能动,但我偏要换上牡丹。”
“他爱的
小心翼翼喂我喝下。
药苦得我发呕,终究还是忍下了。
“咳咳……”
傅湛凌厉的视线把我送头扫到脚,“祝映梦,你是故意的吗?想用生病作为借口,不让我娶秋云进府?”
他的质问让我拿药的手一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身子弱,生病是常有的事。”
“你最好是。”
说完,他拂袖而去。
丫鬟给我喂了颗蜜饯,忍不住多嘴,“夫人,奴婢看大人心里还是有您的啊,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奴婢去叫大夫时遇到大人,听到您病倒了,衣服都不换就来了。”
我苦笑,这真的不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吗?
我这一病,整整喝了七日汤药才好。
如今距离离开还有半个月。
身子利索后,我坐上马车,到了白龙寺。
傅湛的生辰在三日后,往年这时我都会来这祈福,为他求得平安符,将其缝在腰带中,当作送给他的生辰礼物之一。
这一次,我三拜九叩九十九级台阶,只为兄长和远在岭南的父母祈福。
主持习惯性只给我一个平安符,我多讨了两个。
回程时路过一品斋。
这家的糕点赫赫有名,我嘴挑,从小只吃得惯这里的糕点。
掌柜的看到我,笑着领我先到一旁坐下,给我沏了壶茶。
“傅夫人,还是老样子,一碟芙蓉酥和茉莉糕吗?刚好只剩下一份,我给您安排。”
跑了一上午,我有些口干舌燥,喝了茶润润喉的功夫,便听到了柳秋云的声音。
“不行,我今天就要吃,湛哥哥,你帮帮我嘛。”
傅湛很明显招架不住她的撒娇,“掌柜的,这最后一份芙蓉酥和茉莉糕我要了,作为给上一位客人的补偿,他今天在一品斋的消费我包了。”
掌柜的一脸为难,“傅大人,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您夫人啊。”
他有些意外地扫了一圈大堂,发现了我。
我收好手里的平安符,整理好衣着起身,“傅大人,好巧。”
傅湛皱了下眉,“傅大人?”
他提高语调,像是对我的称呼有些生气。
接着语气生硬,“这一品斋的东西你哪样没吃过,秋云刚来京城不久,就想尝尝鲜,你让一下她又何妨?”
还要我让她?

傅湛等了五年的青梅终于是自由身了,他迫不及待将她秘密接到庄子。
三天两夜不回府。
更是在我娘家失势时,八抬大轿迎娶她为平妻。
大婚那天,我留下和离书,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离开京城。
后来,他泡在河里两天,只为找回被我丢在里面的一对耳坠。
1
前线传来兄长战败的消息,皇上震怒,削他的官职,收他虎符,不日将贬谪到岭南。
我们祝家,已经没落。
傅湛收到消息那日,就将养在外室的青梅接回府里。
半月没踏进我房门的他,傍晚来到我院里,冷冷道:
“祝映梦,秋云为了我已经受了太多苦,我不能再辜负她。”
“一个月后,我将娶她做平妻,我不希望傅府的当家主母,传出善妒的名声。”
我爹半年前被贬岭南,如今哥哥也被革职,还关在牢里。
他竟一点也不顾当年的提携与知遇之恩,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手中的帕子被我揉成一团,我抬头看他。
他面无表情,眼底像是有化不开的冰,对我没有丝毫怜惜。
我遍体生寒。
成婚五年,终究还是落到这种下场。
我惊慌垂下眸子,视线被泪水模糊,滚烫的泪珠无声滴落到手背上。
“好,知道了,我怎么会反对呢……”
反正,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离开傅湛,离开京城。
不管他现在是要娶妻还是纳妾,我都无所谓。
傅湛对我的不吵不闹有些意外。
他的视线落在我被泪水滴湿的手背,什么都没说便离去。
他总是这样。
我执起帕子,压压眼角未流下的泪珠,强迫自己快速收拾好情绪。
我祝映梦可是曾经的尚书千金,即使是被丈夫抛弃,也不该失态。
五年前我随母亲到城外的白龙寺上香祈福,路遇山匪劫持。
被新科状元傅湛所救。
他为此背部中了一刀。
我为了报恩,上府无微不至照顾了他一个月。
因此对他情根深种。
伤好后,他便托人上门向我提亲。
全京城都传我们是英雄救美、两情相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连皇上也对他赞赏有加。
全京城都信了,我也信了。


他的话仿佛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已经让出丈夫了,现在却连吃食也要让。
一次次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我转头对掌柜的说,“这糕点我不要了。”
回去后,我静下心来,给娘亲缝抹额,把平安符缝在内侧。
娘亲年纪大了,不喜太过艳丽的颜色,我准备的布料是藕粉色的。
才做了一半,傅湛就来了,还提着一品斋的食盒。
我抬眼看了一下,没打算理他。
傅湛被冷落,知道我还在气头上,不知怎么安慰我。
看我拿着针线,以为我是在给他准备生辰礼物。
“这色会不会太浅了。”
我敷衍点点头。
没一会,他待不下去自己走了。
我示意丫鬟揭开食盒,看了一眼,手上没注意,针扎进指尖,见了红。
里面装的是栗子酥和梅花糕。
真可笑。
成亲五年,他竟不知,我一吃栗子就会起红疹。
3
距离离开还有十天,婆婆喊我去训话。
指责我善妒,作为主母竟没有好好安排傅湛和柳秋云的婚事。
我掩面咳了两声,“娘亲,儿媳这身子骨您是知道的,操劳不来婚事。”
前两天才刚病过一回,我这会儿脸色苍白,一身的药味都还没散去。
她大力将茶杯搁到桌上,茶水都溅了出来。
“你嫁到傅家五年无所出,按道理我可以让湛儿休了你,现在湛儿纳新人,你更应该为他排忧解难,不然你没几天好日子可过的了。”
我都要走了,管他要纳几个新人。
况且,我为什么生不了,她不知道吗?
当初傅湛的仕途虽然一帆风顺,但依旧树敌不少。
成亲两年后,他遭刺客追杀,我挡在他前面。
那一刀,直直扎进我的腹部,让我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婆母不喜我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对她刻薄的话语,我早习以为常。
“母亲所言极是,不过儿媳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
搪塞完婆婆,回院路上,我遇到了傅湛和柳秋云在花园玩闹。
她戴着一顶编织的花环坐在桃花树的枝丫上,笑盈盈地折下一枝桃花,朝着树下的傅湛笑。
他宠溺地仰着头,满眼都是树上那个天
望兄长。
便看到柳秋云挽着傅湛到我这来。
她一身水蓝色罗裙,聘婷玉立,即使早些年过得不太顺遂,依旧美艳动人。
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怪不得让他魂牵梦挂。
我把食盒盖上。
他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映梦,秋云要先住到府里,身边没有贴心的丫鬟,你把玉花和听竹调到她院子里伺候她。”
这两个丫鬟自从我进府就一直跟着我,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身体较弱,每到换季都会病一场。
刚成亲那会就生了场大病,多亏听竹整日整宿守着炉子熬药,我才好得快些。
我少有地拒绝他的要求。
傅湛皱了下眉,些许不悦。
“别人我不放心,熬药哪个丫鬟不会,你再找一个不就好了?就这么定下了。”
柳秋云笑弯了眉,“谢谢姐姐割爱了。”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一阵刺痛。
待他们走后,我拿着东西来到牢里。
哥哥祝飞羽如今已没有当初少年将军的风采,只是个落魄的阶下囚。
看到我来,祝飞羽很高兴。
“妹妹,这牢里脏,你还是少来为妙。”
我浅笑,将尚且温热的饭菜一一摆出来,“兄长,你在这,我怎能不来。”
祝飞羽往我身后一看,确认了我是只身一人来。
我低下头,“傅湛他要娶平妻……”
两人安静了许久,祝飞羽不忍道,“是哥哥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摇摇头。
“这是迟早的事,他心里从来没有过我,兄长,过两天你就要被派往岭南,我陪你去。”
新来的丫鬟忘了关窗,我半夜醒来,沙哑着嗓子喊玉花,无人应答。
我这才想起来,她已经被调去了柳秋云的院子。
我坐起身来咳嗽,瑟缩着把窗关上。
第二天早晨,我不出意料的病倒了。
头刺刺的痛,冷得发抖,亵衣被冷汗浸湿。
我昏昏沉沉喊了很多次,那个窝在膳房的丫鬟才听到声音,急匆匆去叫大夫。
等人到的时候,我已经晕倒了。
醒来时躺在床上,鼻尖是浓浓的药味。
而身旁是一身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傅湛。
看我醒来,他紧皱的眉头松开。
让丫鬟端来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