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徐章穆琳写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
徐章穆琳写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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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钓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写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催命就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这个圈有一个强大的组织的支撑,那个组织从某种程度上掌控着给入圈的人和门派分配任务的权力。”“至于报酬,一部分案子的报酬来自委托人,一部分则是由组织代为支付。”“而这个组织,有一个庞大的基金会,每年都会有好多个企业家自愿捐钱进来,然后这个基金会也会投资一些生意,从这些生意上敛财,总之钱的事儿,你根本不用担心,支撑起这个圈子的那个组织,财力雄厚,国内、国外都是排的上号的。”我问:“什么基金,这么厉害?”催命耸肩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罢了,圈内的大佬,我也没见过几次,我见过的,也不过是咱们华北地区的负责人而已。”我“哦”了一声,对催命所说的那个圈子更加的好奇了。催命又问我:“还有其他...

章节试读


催命就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这个圈有一个强大的组织的支撑,那个组织从某种程度上掌控着给入圈的人和门派分配任务的权力。”

“至于报酬,一部分案子的报酬来自委托人,一部分则是由组织代为支付。”

“而这个组织,有一个庞大的基金会,每年都会有好多个企业家自愿捐钱进来,然后这个基金会也会投资一些生意,从这些生意上敛财,总之钱的事儿,你根本不用担心,支撑起这个圈子的那个组织,财力雄厚,国内、国外都是排的上号的。”

我问:“什么基金,这么厉害?”

催命耸肩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罢了,圈内的大佬,我也没见过几次,我见过的,也不过是咱们华北地区的负责人而已。”

我“哦”了一声,对催命所说的那个圈子更加的好奇了。

催命又问我:“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我说:“暂时没了,咱们说案子吧。”

催命这个时候却也不急了,他看了看导航说:“咱们先去一个茶楼,到哪儿了,我再跟你好好说一说。”

他不急,我就更不急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个公园旁边的中式二层楼建筑前,因为现在时间还比较早,所以门口的车位还有很多。

停了车,我本打算把箱子留在车上。

催命却对我说:“没事儿,这茶楼你可以带那三位仙家上去的,这属于圈内的地方!”

我则是摇摇头说:“你们圈内的地方,我就更不能带这些小东西了,我怕它们被惦记上。”

催命笑了笑说:“也是。”

进了茶楼,我们就发现茶楼门口的柜台位站着一个高挑的女服务员,她穿着高叉的旗袍,格外的养眼。

打了招呼,催命说了一句:“二楼泰山居。”

女服务员点头:“嗯,门开着了,您先上去,茶水一会儿送过去。”

而我也是打量了一下这个茶楼,正门口是一个小型的假山水系,而在水系下面的池子中放着一只仰头的铜龟,而我一眼就看出,那铜龟是风水中的化煞龟。

一般这东西多用于阳台,放到正厅的不多。

若是放到正厅,就需要做一些风水铺垫,那假山水系就是如此,假山虽然不高,可已经形成了山势,山下的水池子,就类似于是阳台,乌龟仰头直视正门口的公园,是在抵消公园,以及公园门前那条路的煞气冲撞。

再看那公园,虽然已经在高楼大厦的环抱之中,可依旧能够看出强劲的风水走势。

公园下面必然有一个绝佳的阴穴之位。

换句话说,公园下面有一个大墓!

如此说来,这茶馆门口的化煞龟就说得通了。

只是市里的公园已经建成许久了,没听说这下面有什么大墓啊?

带着疑问进入二楼那个叫泰山居的房间,催命就说:“我师公还在的时候,跟着师公来过一次这里,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的茶水味道,我师公可是很满意的。”

我笑了笑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提你师公的次数,可比提你师父的次数多多了,怎么你师父对你不好?”

催命怔了一下,随口叉开话题说:“我给你说说这次案子的情况,这次的任务,也是圈内给我们青霞门的,案子的名字叫活人桩!”

活人桩?

听到这三个字,我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催命则是问我:“你知道人桩是什么吧?”


老道士继续说:“这六年,我也会住在你们村子,我的吃喝不用你们管,我只管镇这祠堂六年,六年后我便再也不管了。”

“我若是提前知道这里的麻烦,我绝对不会插手进来!”

“同样,既然我插手进来,那我就不会半途而废,等到蛟龙护佑你们的时候,我就走!”

村长也是连连点头。

一瞬间我的眼前又一黑,我的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一段记忆。

村子里三年大旱,家里的粮食、存粮都吃光了。

村里又是三年大涝,本来有上百户村民的村子,只剩下了十几户的人。

而这十几户的人,也都是到百里外的地方要饭为生。

而我、催命、徐小言就是要饭大军中的一员。

小林道也是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也一直跟着我们到县城里要饭讨生活。

我们每次要到了饭,还要带回村子里,分给村子的老人。

这一年,村里的光景好了,距离老道士说的六年期限也是到了。

这一日老道士把我们村里剩下的十几户人全都叫到了已经盖好的祠堂前。

村长这六年已经显得更老了,他拄着拐杖,身体佝偻的厉害,他已经瘦的皮包骨了。

老道士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这六年也不知道老道士都是靠吃啥活着的。

等村民集合后,老道士就说:“接下来是你们村子的最后一个考验,我需要十一个人主动献出自己的生命,为这祠堂地基打下最后的暗桩,这暗桩成功之后,可保你们后代飞黄腾达!”

村长似乎早就知道这事儿,他举了一下自己的手说:“我先报名,我是第一个!”

随后他又看了看村里剩下的几个老人说:“我觉得咱们这些老不死的,就不要活着继续拖累咱们的子孙了,他们靠着要饭养活咱们,太不容易了,六年了,咱们村子从百户大村凋零到如此地步,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咱们不能前功尽弃!”

那些老者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后人,便也都主动站了出来。

虽然他们很不舍,也很不甘心,可为了自己的子孙,他们还是愿意自我牺牲。

可这六年,村子里的老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所有老人都站出来之后,也才八个人,还差了三个。

不等我、徐小言和催命反应过来。

我们三个人就被其他人给摁在了地上。

这些人早就串通一气了?

小林道这个时候也被几个大人拉到了一边,他一边哭一边喊:“爷爷,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动二爷他们!”

村长没有理会小林道,而是走到我跟前说:“徐二弟,对不起,双家湾的祠堂本就是郭姓的,你们三个现在是村里仅剩的外姓人了,郭家人需要给自己留种,所以只能牺牲你们三个了。”

我脑袋这会儿是懵的。

催命则是在旁边哭道:“我爹娘都是饿死在双家湾的,我要来的饭,多余的都给你们老郭家的长辈,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我也想说点什么。

可我却忽然有些开不了口了。

徐小言在我旁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老村长抬了抬手说:“动手!”

那些人拿着棍子就要把我们活活打死!

这个时候,徐小言淡淡一笑说:“我们该走了!”

棍子就要落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的眼前又一黑,一瞬间我们回到了现实。


“到时候魏建来老青沟的秘密,应该也就能够弄清楚了。”

催命疑惑:“不等天亮了去吗?”

我摇头说:“这么冷,咱们又没带帐篷,你真打算在山里过夜啊,咱们早点解决了这里的问题,然后连夜返回,一直活动着,咱们还能暖和点。”

催命点头,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了。

我又看了看地上被捆成粽子的魏建说:“你试试能不能通过电话联系到你们圈里的大佬,问下他们魏建的尸身是给他们带回去,还是咱们就地处决了,问清楚了咱们就继续前进。”

催命也是赶紧打电话。

他换了好几处位置,找了一处略微有些信号的地方,总算是把电话打出去了。

他断断续续和对方沟通了几分钟,他才挂了电话跟我说:“圈内大佬说,可以直接就地给烧了,这尸体带回去也没啥用。”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催命:“这烧尸你会不会?”

催命点头说:“理论上是会的,第一要先把尸的气封死了,然后用符火牵引,还要在旁边守着,防止烧了一半的尸忽然通了气儿再给跑了。”

“还有,要加少量的道门灯火油,这样才能把尸的魂魄也给烧干净了。”

我打断催命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催命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不管是对待何种邪物,都不要一上来就赶尽杀绝,因为有些脏东西,它们身上也是背着阴德的,你把它们赶尽杀绝了,也会坏了你在道门内修行的功德,甚至是招来一些脏东西的报复。”

催命似懂非懂的点头。

我则是继续跟他说:“道门的灯油就算了,就用普通的符火去烧,你在烧的同时布置一个送魂阵法,尝试把魏建的魂魄送入地府,如果他上路,那凡事好说,若是他不上路,那刚从尸内出来的魂魄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你再收拾他也不迟。”

催命这才点头说:“懂了!”

我不由好奇问催命:“你师父都教了一些啥啊,还有你那个师公,也没有跟你讲过这些吗?”

催命一脸尴尬地摇头说:“没……”

我摇了摇头,没有恶意揣测催命师父的用意。

催命那边也是着手开始准备烧尸体。

我则是蹲在魏建的尸身旁边多看了几眼,此时的魏建能够活动,全靠着尸气的支撑,以及做为尸的一些本能,还有就是生前残留的最基本的活动路线的记忆。

其他的,他应该是完全不记得了,从魏建的嘴里肯定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再说了,毛僵还没有开大的灵智,也不会口吐人言。

所以在一番检查之后,我就退到了一边。

催命往魏建的尸体旁边堆放了一圈的柴火,随后拿起一根燃着火苗的木棍子,哆哆嗦嗦地站到了旁边。

他手中捏着引火的符箓一时又有些不敢动手了。

见状我就对催命说:“别怕,你面前的是尸变的尸,还是一个毛僵,已经不是人了。”

催命点了点头,这才将符箓放到柴火上,然后用木棍引燃符箓。

那符箓之中的阳气很旺,在站到火苗的瞬间便“轰”的一声,窜起了一团极高的火苗来。

火苗迅速引燃了柴火,随着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响,魏建的尸体也开始烧了起来。

魏建已经被制服了,它没有怎么挣扎,就烧了起来。

阳火烧邪尸的速度是极快的,小十几分钟过去,随着阵阵黑烟的散去,邪尸就化为了一团黑灰彻底消失了。


看着陆灿的表情,我赶紧闭嘴。

她说抽我,那可是真抽的。

陆灿看着胡老六也是追问:“赶紧说,老爷子都跟你说了一些啥事儿?”

胡老六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说:“徐老阴阳说,黑井里的正主是因你而生的,换句话说,那些掉进井里淹死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小时候承受不了这些因果,要等你长大了自己去解决,所以徐老阴阳才没有把井里的小东西们送走,而是选择了将其暂时封在了井中,还在井口周围布置了科仪禁制,让你无法请神靠近。”

胡老六的眼神中有不解,还有一丝的埋怨,甚至是憎恨。

陆灿更是不解地问:“不可能,我总共没来过东垴村几次,黑井中的正主是啥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就算是和我有关系,老爷子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为啥还要走你这一遭。”

胡老六叹了口气继续说:“因为这事儿和我也有些关系,那黑井里的正主和我的关系也不浅。”

此时不仅仅是陆灿,我也糊涂了起来。

胡老六此时看看黑井口的裂缝处。

我便说:“放心吧,那井口现在安静的很,毕竟井口还有我爷爷留下的残余封禁,就算是有什么正主儿,现在也应该不知道我们在外面,除非我们靠的太近了。”

胡老六这才放心说:“事情发生在你四岁的那年!”

我忍不住插话说:“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吧!”

陆灿瞪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示意胡老六继续说。

胡老六这才接着往下讲:“那一年我们村里办丧事,徐老阴阳带着你来我们村,给办丧事儿的那家主人瞧坟地,你还有印象吗?”

陆灿点头说:“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那会儿老爷子刚收我为徒没几年,我爸妈也是信任老爷子,就让老爷子带着我到处跑。”

胡老六继续说:“当时你们瞧完了坟地回来,主家留你们吃饭,在等着饭做好的这段时间,你跑到街上来玩,是不是和我们村里的一些小孩儿一起追过一只小黑狗,那小黑狗被你们追的满街跑。”

陆灿说:“是啊,我有点印象了,不过我记得当时没出事儿啊,后来饭好了,我就去吃饭了,吃完饭就跟着老爷子走了啊,我走的时候,那小黑狗还去村口送了我呢。”

胡老六点头:“这就对了,那条狗是我养的。”

陆灿更糊涂了:“是你养的怎么了,怎么就对了,我被你说迷糊了。”

胡老六继续说:“你走了没一个月,那条狗就死了,掉进黑井里淹死的。”

陆灿疑惑:“正主儿是那条大黑狗?”

“可这事儿和我有啥关系啊!?”

我也是好奇:“是啊,这事儿怎么想都赖不上我师姐啊,见过你家小黑狗的人多了,不能都和这事儿有关系吧?”

陆灿打断我:“你继续说,这事儿讲到这里肯定还没完呢!”

胡老六继续讲:“自从你走后,我家的小黑狗就跟成了精一样,乖巧听话,不管教啥都是一遍学会,最奇怪的是,它没事儿老跑去村口的土地庙卧着,还爱把土地庙中的香灰弄自己一身。”

“直到三年前,徐老阴阳给我那张农行卡,交代我事情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咋回事,徐老阴阳说陆小神婆是三教门生,亲近三教神位,当年去我们村的时候,身上的一些个灵气没控制好,落在了我家小黑狗身上,给它开了智。”

“徐老阴阳还说,若是那条狗能够好好调教一下,将来说不定也能有些本事,就像徐小阴阳养的那些个小玩意儿一样。”

听到胡老六这么说,我忍不住看了看肩膀上的小灰,还有雪地里卧着的小白。

陆灿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她低头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在沉思着什么。

我没有打搅陆灿,而是问胡老六:“继续说,你那黑狗那么聪明,怎么死的,又怎么和黑井联系上了。”

胡老六就说:“我那小狗就算再聪明,终究还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没有长大的狗。”

“有一天,它出门又去土地庙,半夜都没回来,我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儿,第二天村里人去井里挑水的时候,才发现狗掉进井里淹死了。”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小黑狗是前一天傍晚从土地庙回来的时候,被一群孩子追打,然后不小心掉进了井里。”

“那些孩子在狗掉进井里之后,没想着救,还调皮的往里面扔石头,活生生把我家小狗给砸死在了里面。”

“后来村里的人带着那些孩子上门道歉,还赔给我几块钱,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我当时想,就是一条聪明的狗而已,没必要跟村里的人闹僵了,再说了,村里调皮捣蛋的孩子见怪不怪的。”

“再后来,隔了没几年,村里的黑井开始陆陆续续有小孩淹死了,不过谁也没有把这事儿给大黑狗联系在一起,毕竟当时淹死大黑狗的孩子都长大了,淹死的,都是一些不相干的……”

听到这里,陆灿打断胡老六:“你早就知道这里的真相,为啥不早点说?昨天我请神失败,要不是我反应快,拉着你离开井边,咋俩就交代在这儿了。”

胡老六一脸惭愧看着陆灿说:“徐老阴阳说,等你把事儿办完了,我把他给我的钱转交给你,再说这些事儿,那样我才能得到福报,我昨天还幻想着能不能有些福报,所以我就没说!”

陆灿又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了?”

胡老六吱吱唔唔不作答。

我则是接过话说:“因为他现在觉得,再不说出真相,我们不快点解决问题,他就要没命了,老伴儿和命哪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胡老六更加惭愧,头也更低了。

我走到井口附近,看了看黑井口的裂缝说:“小黑狗是被孩子砸死的,它找一些孩子下手,也算是复仇,情理上说得通了,这案子的症结我们找到了,一会儿也好对症下药。”

陆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胡老六伸出手。

胡老六愣了一下,以为陆灿要扶他,也是赶紧伸手。

陆灿一巴掌打过去骂道:“臭不要脸的,想啥呢,农行卡给我,不然这事儿我不管了!”


奇怪的是,在喝下两碗茶之后,两个道士也不再说奇怪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谢姑娘的香茶,我们去祠堂那边了。”

村长就笑着带两个道士,还有小林道一起往后山去了。

徐小言推了推我:“哥哥,你也跟过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忙。”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跟了上去,催命见状也是跟了上来,一切都好像十分的顺理成章。

可我又感觉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是一场梦境……

一瞬间我头疼欲裂!

这个时候,我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当我回头,我的背后空荡荡的,只有徐小言站在大门口对着我微笑,而我头痛欲裂的感觉却是消失不见了。

催命在旁边就说:“徐二叔,你说咱们这些外姓人跟那个郭家祠堂有关系不,他们修的是郭家的祠堂,咱们跟着搀和啥。”

我比催命大一辈儿。

我说:“乡里乡亲的,再说了,谁让郭家是咱们双家湾的大姓呢。”

催命又说:“对了,我听说祠堂那边停工了,说是昨天闹鬼了,今天请两个道士来,应该就是奔着抓鬼去的。”

听着催命的话,我也是点头。

双家湾的后山并不高,也就百十来米,在侧面还有一条蜿蜒上山的小路。

村长、两个道士,还有小林道在前面走,我和催命就紧跟在后面。

没多久我俩就跟着他们来到了山顶的位置。

两个道士在喝过徐小言的香茶之后,也不再觉得我们奇怪,反而是吩咐我们别靠那建了一半的祠堂太近,他们就要开始抓鬼了。

村长也是赶紧后退了几步。

小林道站到我的身后,然后推了推我说:“徐二爷,您说祠堂的鬼会吃人不。”

催命这个时候替我答话:“吃不吃人不知道,反正前些天在这里干活的那几个人全都病倒在家里了,现在一个个面黄肌瘦,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

我问:“说啥胡话。”

催命道:“说他们一直念叨饿死了,饿死了,而且他们在家里都要被捆着,要是不捆着,他们见啥吃啥,什么活鸡活鸭,甚至是猪圈里养的猪都要被他们咬死了。”

我问催命怎么知道的。

催命歪歪头,也是显得有些疑惑,可随后他就忽略了我的问题继续说:“我听说,这个祠堂的下面埋着一个饿死鬼,那些人都是中了饿死鬼的诅咒,不管吃多少都会觉得饿。”

催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心里也不觉得奇怪,这个时候两个道士已经进了建了一半的祠堂之中。

我们继续在外面等着。

不多时,两个道士便踉跄着从祠堂之中出来,老道士的嘴角还流了血。

村长一脸惊骇问:“道长,你没事儿吧!”

催命在旁边疑惑:“也没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动静啊,怎么老道士还受伤了。”

老道士捂着自己的心口对村长说:“你们村里这祠堂下面是什么地方?”

村长一脸好奇:“没啥地方啊!”

老道士大怒:“说实话!”

村长愣了一下,随后就说:“是蛟龙的龙脉,我们想在龙脉上建一个祠堂,然后保佑村里的后生之中出几个能人!”

老道士说:“祠堂你们可以继续干,可从今天你们村子将会大旱三年,大涝三年,未来六年,你们村子将会颗粒无收,如果你们能够撑得住这六年,才能有福气享受蛟龙的护佑,你们也是真的大胆,这种骄横、野蛮的龙势也敢拿来用,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