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他死在最爱我的第八年全局
他死在最爱我的第八年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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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小汪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星渊王梦玲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死在最爱我的第八年全局》,由网络作家“养只小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红灯,到达医院。江星渊却坐在车上玩手机。我也不语,只下车慢慢往前走。秋天的风很凉。我抱住臂膀,浑身发颤。一摸,额头滚烫。是过敏引起的发烧。肠胃狰狞扭动。看向江星渊,我还是开了口。“江星渊,我发烧了。”“帮我去挂急诊。”江星渊看也不看,径直走向急诊处。我实在走不动了,坐在椅子上。我所在的地方距离急诊处很远。只能把希望寄托给江星渊。天空泛起鱼肚白。江星渊还是没回来。在寂静无人的角落,我烧到四十一度都没等来江星渊。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搀扶把手走向正厅。终于坚持不住,昏厥过去。醒来时。我已经躺在病床上。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医生说我过敏严重,需要静养一周。我拿好单子,回家点了份粥。这时,我刷到王梦玲朋友圈。金灿灿的蟹黄粥映入眼帘。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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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一路红灯,到达医院。
江星渊却坐在车上玩手机。
我也不语,只下车慢慢往前走。
秋天的风很凉。
我抱住臂膀,浑身发颤。
一摸,额头滚烫。
是过敏引起的发烧。
肠胃狰狞扭动。
看向江星渊,我还是开了口。
“江星渊,我发烧了。”
“帮我去挂急诊。”
江星渊看也不看,径直走向急诊处。
我实在走不动了,坐在椅子上。
我所在的地方距离急诊处很远。
只能把希望寄托给江星渊。
天空泛起鱼肚白。
江星渊还是没回来。
在寂静无人的角落,我烧到四十一度都没等来江星渊。
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搀扶把手走向正厅。
终于坚持不住,昏厥过去。
醒来时。
我已经躺在病床上。
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
医生说我过敏严重,需要静养一周。
我拿好单子,回家点了份粥。
这时,我刷到王梦玲朋友圈。
金灿灿的蟹黄粥映入眼帘。
配文:“是谁最喜欢吃梦玲做的粥呀?是江先生呀~”
图片里的粥,和江星渊带回来的一模一样。
怪不得我干呕时,他会这么大反应。
原来是侮辱了他心上人做的粥啊。
这样想着,我又强迫自己多吃了两口。
总不能因为他人惩罚自己。
吃饱喝足。
我刚要爬上床睡觉。
就听门外的江星渊大吼大叫。
“沈茉,给我开门!”
就当没听见,我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地垫掀开的声音。
江星渊开了门。
他的声线里夹杂着快要溢出的不满。
“饭也不做,家务也不干!那我娶你来干什么,摆设吗?!”


结婚八年纪念日。
老公资助的女学生在朋友圈高调官宣。
“和江总的第三年啦。”
我才刚点赞,女学生就发来语音。
“对不起,茉茉姐,我这就去死。”
把我挂在朋友圈,公开处刑。
江星渊打来视频电话。
当着整个公司的面让我鞠躬道歉。
“你不知道梦玲有抑郁症吗?”
我道歉后。
女学生又把和江星渊的亲吻照发在微博。
微博上满是贺喜声。
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去公司质问江星渊。
可这次。
我却悄悄离开。
难得回家的江星渊看到桌上的离婚协议,疯了。
-
江星渊到家时,我已经睡下了。
昨天,是结婚八周年纪念日。
他说准备了惊喜,让我做好酒好菜。
为了诺言,我凌晨一点起床,忙到晚上七点。
饭菜热了数遍,蜡烛燃烧殆尽。
等了一整晚,江星渊都没回家。
如果不是看到王梦玲发的朋友圈。
我现在都在傻等。
从前,我总会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可今天,我却任由剩饭残羹摆在桌上,独自睡去。
凌晨一点。
门外窸窸窣窣。
‘哐!——’
明知我在睡觉,江星渊还是用力把门合上。
紧接着,凉气侵入被窝。
我冷得一抖。
江星渊把我抱在怀里。
“这是你亲手做的饭菜?”
见我点头,他蹙眉:“你连八周年结婚纪念日都敷衍了事?”
距离晚上七点,已经过去六个小时。
菜上浮起厚厚的油脂,又怎么会好吃。
从前我听到这话,会伤心到哭。
可现在,我连半个字都懒得争论。
我烦躁地柔柔太阳穴。
“我累了,想睡觉。”
江星渊摇晃我。
“我给你带吃的了。”
把我亲手做的饭菜全都倒进垃圾桶,他宝贝似的拿出食盒。
是海鲜粥、大闸蟹。
色泽金黄,很有食欲。
热气扑到脸上瞬间,我却剧烈呕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星渊责问,动也没动。
待我缓和,肌肤上出现大片红疹。
强忍情绪看向他:“你忘了我海鲜过敏吗?”
我严重海鲜过敏,甚至危及生命。
江星渊捏起我的胳膊,满眼嫌弃。
“我很闲吗?记那么多。”
他提出送我去医院。
路上,他道。
“你一个农村来的,怎么这么娇贵。”
随意抓了个垃圾袋递给我。
“我记得你还晕车吧,别吐我新买的车上,脏。”
我不愿争辩,只系好安全带侧头睡去。
江星渊有路怒症,一路都在怒骂。
我今天没吃饭,胃里空荡荡的。
现在又晕车,开始反酸。
我拉开副驾驶扶手盒找纸巾。
香水味扑面而来,一条渔网袜掉到我腿上。
这时,红灯亮起。
江星渊一个刹车。
见我干呕,本想训斥。
却在看到我手里的丝袜时,目光闪躲。
车内陷入寂静。
良久。
江星渊古怪地瞥我一眼。
“今天怎么不婆婆妈妈地质问我?”
我闭目养神,不想讲话。
没必要问。
如果是曾经的我。
确实会大发雷霆,拼命质问。
但现在,别说丝袜了。
我连江星渊都不在意。
我只催促:“快去医院吧,我痒得厉害。”
也许是因为内疚。
江星渊难得不再抱怨,把车开的平稳。
迷迷糊糊间,我看向他略显愉悦的眉眼。
彻底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