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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防狼喷雾对着他的脸按下。
“啊!”
欣欣爸爸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脸,跪倒在地上。
这时,苏苏妈妈一脸焦急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小跑进来。
看着跪地上的欣欣爸爸,她立马疯了:
“你个贱货这是干什么?我就是让我老公吓唬吓唬你,你至于这样吗!”
“你这是故意伤害!信不信我报警给你抓起来!”
我劫后余生般,捡起地上的手机,没有一点好脸色:
“正好我打算报警,要不一起?”
欣欣妈妈一愣,立马堆起笑容:
“其实我们也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只要你这个月的钱拿出来,我就可以不报警。”
“你看,谢老师,是你说好要资助我家,现在我上门要钱也不为过吧?
“而且你因为资助我家还当上了年纪主任,说到底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我直视着她:
“首先,没有法律规定我必须要资助你们,我有权利随时停止资助。”
“其次,我成为年段主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努力工作的回报,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欣欣妈妈不耐烦的翻了翻白眼:
“你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真是谎话连篇,亏你还是个老师,真担心你有没有把我女儿教坏。”
“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今天你要是不给钱,就别想我会走。”
我当即就怒了。
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
不走?
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举起防狼喷雾,大步走到她面前:
“不走是吗?你也想尝尝这个的味道?”
“你别乱来。”她一脸惊恐的后退两步。
拉着还没缓过来的欣欣爸爸,退到门口。
“行,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后悔!”
我弯了弯嘴,送去讥讽的笑:
“慢走不送。”
两个人摔了门就走了。
我揉了揉头皮,看着掉在地上的发丝。
还有墙角的摄像头,刚刚苏苏爸爸所做的一切,已经从头到尾都被记录下来了。
该后悔的应该是她们。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报了警,并在第一时间去医院进行伤情鉴定。
等待伤情报告的时间。
警察把欣欣爸妈传唤到派出所。
夫妻俩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看来她们知道自己做的事不上台面啊。
“警察同志,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警察看着我:
“谢小姐报警说,你们俩个昨天私闯民宅,并且对她恶意造成伤害,叫你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她们或许没想到我真的敢报警。
毕竟在她们看来,我这个老师,怎么可能会有和她们家长对峙的勇气。
吃了亏也要偷偷忍着。
欣欣妈妈见事情不妙,立马挤出两滴眼泪:
“警察同志,你可要给我家评评理啊,明明说好要资助我,却一直不给钱,我家孩子在家饿的直叫唤。”
“我心疼孩子,实在没办法才去她家要钱,她不给就算了,还往我老公眼睛喷辣椒水,我老公眼睛现在还没好。”
她指着欣欣爸爸红肿的眼睛,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是她恶人先告状啊,难道我们穷人就活该被欺负吗?”
我也懒得扯皮,拿出家里的监控记录:
“你们的做的一切我都有证据,你们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在你的罪名上加一条诽谤。”
欣欣妈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