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萧慕仪顾崇柏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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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宜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慕仪顾崇柏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萧慕仪顾崇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了平侯府,萧慕仪开始清点原主的东西,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天,收拾好卧房里的东西,萧慕仪盘算着去了库房。既然顾崇柏迟迟不来清点嫁妆,那就由她自己清点。对着清单上的账目,萧慕仪带走着大堆的金银财宝,看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子,萧慕仪满意极了,她让元宵叫了几辆马车,将东西一一装上去后,就准备出发了。谁知异变陡生,几名黑衣人突然跑出,手里拿着砍刀对着马车就是一顿乱砍,车夫们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跑走了。坐在马车上的两人逃脱不得,元宵吓得带了哭腔:“怎么办啊小姐?我们不会交代在这了吧?”萧慕仪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说罢,萧慕仪从衣袖内掏出一包药粉,往马车外一撒,只听扑通几声,药倒了几名黑衣人,但也暴露了二人的位置。听见别的黑衣人朝这赶来,...

章节试读

回到了平侯府,萧慕仪开始清点原主的东西,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天,收拾好卧房里的东西,萧慕仪盘算着去了库房。
既然顾崇柏迟迟不来清点嫁妆,那就由她自己清点。
对着清单上的账目,萧慕仪带走着大堆的金银财宝,看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子,萧慕仪满意极了,她让元宵叫了几辆马车,将东西一一装上去后,就准备出发了。
谁知异变陡生,几名黑衣人突然跑出,手里拿着砍刀对着马车就是一顿乱砍,车夫们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跑走了。
坐在马车上的两人逃脱不得,元宵吓得带了哭腔:“怎么办啊小姐?我们不会交代在这了吧?”
萧慕仪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说罢,萧慕仪从衣袖内掏出一包药粉,往马车外一撒,只听扑通几声,药倒了几名黑衣人,但也暴露了二人的位置。
听见别的黑衣人朝这赶来,萧慕仪咬咬牙,拉着元宵下了车,从地上随便摸了两把砍刀,塞了一把到元宵的手里。
“元宵,活动活动筋骨吧,别忘了我们以前可是跟着爹爹一起练武的。”萧慕仪握着砍刀,眼睛死死盯着黑衣人。
元宵也回过神来,见自家小姐毫不惧怕,自己也无端生出了勇气,深吸一口气,摆好防御姿态,与萧慕仪紧紧贴在一块。
唰。
是黑衣人先按耐不住,他认为两名女子会什么武呢?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萧慕仪出刀很快,她用了巧劲,只一刀就砍中了黑衣人的致命处,扑通一声,那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剩下的几名被挑起了怒气,干脆举着大刀一起上,萧慕仪身手敏捷,动作又迅速,再加之还有元宵在一旁辅助,两人竟毫发无损地将剩下几名黑衣人通通干趴下了。
萧慕仪刚松一口气,又听见几声脚步声,循声望去,竟又是一大群黑衣人。
原来刚才的只是开胃小菜。
萧慕仪这下也束手无策了,只好拿了砍刀继续厮杀,可到底三拳难敌四手,再加之刚才的缠斗已经消耗了大部分力气,现在已经败下阵来。
当砍刀横在自己脖子上时,萧慕仪咬着牙不说话。
“哼,这就是将门之女吗?不过如此。”为首的黑衣人嗤笑道。
萧慕仪冲他翻了个白眼。
啪。
不知哪来的石子,打在了砍刀上,竟直接将砍刀击飞,为首的黑衣人怔愣一瞬,萧慕仪赶紧趁机带着元宵撤后。
黑衣人还想追击,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身着劲装,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来者何人?敢破坏老子的生意!”黑衣人怒斥。
生意?萧慕仪听着,明白了大概,多半是顾崇柏这个下三滥了看不得她带了银子跑路,雇了些亡命徒来解决她。
真是恶心下三滥的男人,萧慕仪厌恶极了。
暗卫语气淡定:“摄政王府暗卫,还请指教。”
说罢,众暗卫袭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几名暗卫将那些黑衣人五花大绑,扔上马车,预备送到大牢关押。
摄政王的暗卫?萧慕仪微微皱眉,自己与沈晏的往来除了那次一夜情外,就只有前不久的利益交易,他居然会派人来保护她?
许是担心自己出意外了,他的寒毒没人治了吧。
萧慕仪冷笑几声,收拾好自己的着装,走上前去对着暗卫道:“可否请大哥帮个忙,帮我把顾崇柏和唐思婉捆了押到正厅来,再把那些个暗杀我的人也押过去。”
暗卫没说话,但身体力行地帮萧慕仪处理好了一切。
待到萧慕仪再度步入平侯府时,就看见顾崇柏正跪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平陵侯!”
萧慕仪嗤笑一声:“平陵侯?平陵侯就喜欢耍这么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说完,萧慕仪踢了踢黑衣人一脚,黑衣人抖了三抖:“大人饶命啊!大人!就是平陵侯让我来暗杀您的!”
“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萧慕仪抬了抬下巴,对着顾崇柏道:“你都听到了?买凶杀人,按律当斩,我说得可有错?”
本想破口大骂的顾崇柏转念想到萧慕仪背后的摄政王,忍下了气,开始哐哐磕头:“慕仪!他都是骗你的,我虽然生气你不顾往日情义,但我怎么可能舍得买凶杀你!慕仪,你要信我啊!”
萧慕仪看着顾崇柏的丑态,冷笑一声,随手抽出一根柳树枝就开始啪啪抽下去,直抽得顾崇柏眼冒金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方才罢休。
见顾崇柏就要撑不下去,萧慕仪这才收手,虽然她并不在乎顾崇柏的生死,但眼下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我见库房里我的嫁妆有些不见了,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谁知道你竟然这般,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是我的东西我都会拿走,不会留给你们一厘一毫。”
说完,带着元宵进了顾崇柏等人的院子,将所有嫁妆里有的东西通通搬走,马车被塞得更满了,这次驾车的车夫成了沈晏派来的暗卫。
走出侯府之前,萧慕仪回头看了一眼平侯府,原本辉煌漂亮的侯府被搬空后,显得空空荡荡,毫无之前的华丽。
顾崇柏原本不过是穷小子一个,靠着萧慕仪的嫁妆才撑起了平侯府的体面,就连自己的官职,都是靠了萧大将军女婿的身份得来的。
不过是一群趴在原主身上寄生的蛀虫罢了,萧慕仪冷哼一声,果断离去。
自从原主父亲死后,原主出嫁,老宅就只住了二叔一家,眼下回去,只怕是二叔不服。
萧慕仪思索着对策,元宵坐在萧慕仪旁边,还沉浸在刚才萧慕仪鞭打顾崇柏的帅气当中。
马车停了,老宅到了,萧慕仪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熟悉的大门,一阵奇怪地情绪涌上心头。
萧慕仪摸了摸心口,这是原主残留下来的情绪,看见在记忆中承载满幸福的将军府,一阵阵莫名的心绪让萧慕仪想要落泪。
深吸一口气后,萧慕仪走上前去,想要进入,却被门口的两名下人拦下:“何人擅闯萧府?”
萧慕仪皱了皱眉,呵斥道:“我乃萧大将军嫡女萧慕仪,你们敢拦我?”

毕竟面对的是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她有点羞于启齿,仰头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看他,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与白天那个对着渣夫一家拳打脚踢威风凛凛的女子判若两人。
可娇媚可刚烈。
他见过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但这样的,还是头回见识,恍惚间竟被勾了魂。
灼热的软唇贴过来,小舌顽皮地点了点他的喉结。
沈晏呼吸猛然一沉,手不受控制地搂住怀中之人,掌住纤腰牢牢按住。
“这里是佛门之地。”
回应他的是一声柔媚的低吟,萧慕仪扯开他的前襟道:“那又、怎么样?”
脑子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似的,沈晏也开始有些晕乎了,在萧慕仪凑上来时,低头迎过去,将两片香软的唇含入口中吮吻。
他心想,这药果然烈,只吸入少许便足以令人迷失,
两人痴缠着倒向床榻,萧慕仪身上的衣物几乎退了个干净,滑白的藕臂攀附上沈晏的肩颈。
迷魂香作用下,她此时手上已没什么气力,只堪堪扯下衣领的一角,那肩头的小片麦色肌肤暴露在灯火之中。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沈晏拉回些许神志,顿了片刻,欲直起身形起开。
“别......”萧慕仪通红的面颊往他肩窝里蹭了蹭,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哪有到了这步还缩回去的?这人不会是故意整她的吧?
沈晏心念着自己的斋戒任务,咬着牙没让自己再次倒戈,“我让人去给你找解药。”
萧慕仪气得张口咬了他下巴一口。
现在找解药哪还来得及?何况迷魂香的解药很难配的!
她吸了口气,将欲念压下去些许,手指不经意间探到他腕上的脉门,眸子倏地亮了一亮。
“你中了寒毒?”
“这是秘密,你不该知道。”沈晏盯着她,古井般的瞳眸浮出寒意。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就凭方才摸了几下脉?她会医术?还是别有内情?
萧慕仪被他的目光锁着,顿时头皮发麻。
这分明是阎王吧?
“我可以帮你解毒。”
“是吗?”沈晏眼中寒意淡去不少,但仍存狐疑之色,“我凭什么信你?”
萧慕仪勾住他的颈项,送上一吻:“凭我现在有求于你。”
沈晏抿着唇,浑身的血液都因这一吻而再次翻腾起来,忍得眼尾泛红时,听见她又说:“你帮我解决眼下的事,我给你解毒。”
“不......”沈晏低哼了一声,握住她的肩欲推开。
萧慕仪气恨道:“算了,你既然不行,我找别人去。”
话音刚落,高大的身躯猛然覆压下来,将她死死按在云被间,下巴被捏住,沈晏几乎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敢说他不行?现在就让她看看他行不行!
两人纠缠做一团,浑然忘了身外事。
顾崇柏与唐思婉估算着时间已差不多,带了几个家仆赶过来,气势汹汹地闯入院中,直奔正房。
“淫 妇!半夜三更在这里偷汉子,不知羞耻的东西,看我不拉你去浸猪笼!”
两名侍卫自暗处而出,挡在门口,横刀将他们拦住。
“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此地?可知这里住着谁?”
顾崇柏上去便是一脚,骂道:“管你是谁?本侯来找夫人!滚开!”
那侍卫侧身避开,立即便要拔刀。
唐思婉又上前叱道:“敢挡平陵侯的驾?活腻味了?”
平陵侯?
侍卫与同伴对视片刻,冷嗤道:“什么破落户儿?也敢跟我们叫嚣?老子怕你这排不上号的杂牌侯爷?”
顾崇柏受到莫大侮辱,登时怒不可遏,一旁的老夫人比他还激动,照着侍卫狠狠地啐了一口,鄙夷道:“哪里来的乡巴佬?连平陵侯的名号都没听过?”
正撕扯间,房门打开,沈晏与萧慕仪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两人都衣衫齐整,面色如常,似乎并不曾发生过什么。
顾崇柏怔愣一瞬,扯开嗓子叱道:“贱妇!果然上此处来偷汉来了!”
“伤风败俗!”唐思婉指着萧慕仪大骂,心内雀跃万分,嘴角险些没压住。
不论如何,今天势必要将这通奸的罪名给她坐实了,捉了奸夫一起去浸猪笼!这样不但这贱人的嫁妆全部归了她和崇柏,连平陵侯夫人的位置也是她一个人的了。
“你怎么如此不要脸?”老夫人哭叫着,冲上前揪扯萧慕仪,“这些年顾家哪里亏待了你,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萧慕仪心下正乱着,嫌恶地把她踢开,眉头愁得快打结了。
方才时间太紧,她根本来不及跑,虽没在床上被逮住,但顾家人若是闹到官府去,官府即便不把她浸猪笼,也会判她净身出户。
“别扯这么多了,”顾崇柏迫不及待地招了招手,“来啊,将这对狗男女拿下!”
后面几个家仆应声,抄着家伙围上前去。
两个立即侍卫拔刀挡住,“谁敢?”
沈晏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眉心微蹙。
他怎么还这么稳?萧慕仪侧目看了眼,心下诧然,莫非还有别的帮手?
正想着,一队黑衣侍卫自院门涌入,整齐地拔出刀,眨眼间把这里围得铁通一般。
侍卫统领单膝跪倒,朗声道:“属下护驾来迟,请摄政王降罪。”
东面经楼那边失了火,他担心有人乘机闹事,对摄政王不利,就多调了几个侍卫去东门,又亲自赶过去巡视了一番,到各处查了遍岗,这才来迟了。
“是够迟的,”沈晏冷眼扫视过去,“一会儿自己下去领三十个板子。”
统领低头道:“卑职遵命。”
话落,院内顿时阒然无声,静得人心底发毛。
顾崇柏率先反应过来,咚的一声跪到地上。
“参见摄政王!”
他虽有官职,但只是工部一个八品小官,平日连职位高一点的上级都见不到,更别提摄政王了。
唐思婉与老夫人迟迟反应过来,也跟着跪伏下去。
“这、这是个误会,”唐思婉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便鼓起勇气解释道,“我们也是受了奸人的误导,才不小心闯进此地,并非有意,请摄政王息怒!”
萧慕仪转了转眼珠,微扬起脸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今晚确实是来找摄政王私会的,方才不是还要将我们抓去浸猪笼吗?现在可以抓了。”
顾崇柏抬眼瞪过去,气得浑身乱颤。
“休要败坏摄政王的名声!”
贱人,想拿摄政王来压他?那也要摄政王肯给她脸才行!
萧慕仪看向沈晏,“王爷?”
事情既已发生,沈晏觉得,自己应该负责,便轻咳两声,不太自在地点了点头。

萧慕仪被拢在沈晏的怀里,为了确保萧慕仪不会感到不适,沈晏刻意放缓了一些速度,所以不会过于颠簸。
坐在一晃一晃的马上,萧慕仪一时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儿时的摇床,背后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看到萧慕仪困得点头,沈晏声音轻轻道:“靠在我身上睡一觉吧。”
正困得懵懵的萧慕仪得了沈晏的准许,立刻往后一靠,原本贴得就紧密的身体贴得更近了,感受到女人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身上,沈晏有些紧张,下意识调整了姿势让萧慕仪睡得更舒服。
在旁边的众人早已习惯了两人暧昧的氛围,张武混在队伍中,一脸抑郁。
天逐渐黑了,大家停下原地休整。
为了避免类似的突袭时间发生,大家夜间休息时增加了站岗放哨的战士。
感觉到自己被抱下马,萧慕仪也醒来,一醒来就看见沈晏用干草堆给她整理好舒适的床褥,示意她去睡觉。
但刚睡了一路的萧慕仪此刻没有睡意,她揉了揉眼睛,盘着腿坐在草堆上,笑道:“我睡不着,在这坐一会。”
沈晏嗯了一声。
看见沈晏没有要走的意思,萧慕仪歪了歪头有些奇怪道:“你不去睡觉吗?”
沈晏看她一眼,默默地移开眼睛。
萧慕仪疑惑地看他,胡乱一看就看见沈晏正坐着一堆干草堆,她愣了一下,意识到沈晏是打算与她睡在一起。
其实在之前贴得更紧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光是中情毒的那个晚上,他们就不知道交融了多少次,但现在看着眼前人篝火都遮不住的通红耳朵,萧慕仪也少见的害羞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忍不了这股沉闷的沈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萧慕仪,他担心萧慕仪不愿意与他睡得那么近:“你受伤了,我离你近一点方便照顾你。”
“啊。”萧慕仪看着沈晏结实的肌肉飞走的思绪被拉回,她回答道,“谢谢你,不过其实我自己也能照顾好我自己的,而且现在有人放哨,不会危险。”
萧慕仪本意并不是拒绝沈晏,只是单纯地在陈述事实。
误以为萧慕仪在赶自己走的沈晏低下了头,看上去像是小狗撒娇被主人拒绝,他收拾着自己的干草堆,准备搬走。
看着眼前人突然的动作,萧慕仪茫然道:“怎么又要走?不是说离我近点好照顾我吗?”
听出萧慕仪没有要赶自己走的意思的沈晏立马停下动作,再次把干草堆铺好躺了下来 一副生怕萧慕仪反悔的模样。
没看懂沈晏的小心思的萧慕仪依旧茫然,不过她看着沈晏已经躺下,自己也干脆跟着躺下了。
两人其实相距并不近,甚至中间都可以再躺一个人,但两人一想到旁边躺着的是对方,都有些莫名其妙的面红耳赤。
不过大抵是白天累久了,今晚上两人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一睁眼,正是天蒙蒙亮,周围的人也陆陆续续醒来,收拾着行囊准备继续前进。
今天的行进速度很快,已经到了平山,绕了几个弯后就看见军营的帐篷。
驻扎于北境的李将军看到京城增援已到,立马高兴地前去迎接,看见沈晏和萧慕仪骑着同一匹马,瞪大了眼睛。
他没看错吧?摄政王大人摇身一变成了沈将军也就算了,怎么一向不近女色的他还抱着个姑娘同乘?
“沈大人,您怎么来了?”
沈晏将京城的情况简略说了一下,顺便介绍了一下萧慕仪,听到是战神萧将军的女儿,李将军多看了萧慕仪两眼。
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小的姑娘居然长得这么大了。
李将军离京驻守北境的时候,正是萧慕仪大婚,李将军曾是萧将军的得力部下,因此本想给萧慕仪随礼,但恰巧婚宴在李将军离开的后一天举行,从此之后李将军就再没听过萧慕仪的消息。
那萧慕仪不是已经成婚了吗?怎么现在还与摄政王大人搂搂抱抱?
李将军满脑袋问号,但现在不是询问这个的时候,他把众人领进来,又给他们分配了扎营的帐篷,大家都忙碌开了,沈晏和众将领也入了帐篷商量战事。
萧慕仪想要过去帮忙,但大家都觉得她一个女流之辈帮不上什么忙,再加之忌惮她与沈晏的关系,因此萧慕仪转悠一圈,什么活都没找到。
萧慕仪心下有些烦闷,干脆在军营附近转悠转悠看看风景。
这一看不得了,萧慕仪远远的就注意到山上有蛮夷的用过的弓箭,上面还配饰了七彩的羽毛,看上去像是哪位士兵粗心落下的。
那蛮夷岂不是从这里走过?
萧慕仪犹豫一下后,还是登上山查看,她寻着山路走去,刚看到弓箭,就注意到旁边还留着新鲜的泥脚印。
最近雨水很多,山路里到处是泥泞,从这里走过,一时半会脚印很难消去。
萧慕仪寻着泥脚印走,在山上转悠好一阵后,大致明白了蛮夷的路线。
蛮夷想从现在所处的平山搞突袭,现在想必还在山顶扎营,不过按照脚印的方向来看,蛮夷的本部在东南方向。
若到了突袭之时,蛮夷想必会调大量的兵力来到平山,而本部自然会懈怠。
萧慕仪仔细想了想,觉得声东击西,攻击敌人薄弱处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她匆匆忙忙下了山,士兵们都已经安营扎寨,正好商议完战事的沈晏揉了揉太阳穴,从帐篷里走出,神色看上去有些疲惫。
蛮夷对地形把握非常好,常常神出鬼没,李将军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本部在那,又会在哪里杀进来。
这次的战役难度很大。
沈晏正在放空思绪,让脑子放松一会,但看见萧慕仪走过来,立马精神起来,他看见了萧慕仪鞋上的泥印子:“你去山上了吗?”
“嗯。”萧慕仪说着,轻轻拉住沈晏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的,“我发现了蛮夷的行军路线,大致知道了他们的本部和现在所处的方位,你让他们过来,我有一个方案。”
乍听见萧慕仪所说,沈晏有些意外,但他权衡一番,还是叫了众将领聚集。

“没......”萧慕仪感觉现在的气氛有些怪怪的,明明她烫到的是手,怎么脸会这么热,“刚才有点着急了,我没事,你喝药吧。”
沈晏又检查了一遍萧慕仪的手,确保没事后才放心喝了药。
扣扣。
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谧。
“进。”沈晏淡淡道。
门推开,一名身着劲装的男子,看上去常年习武,他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见过王爷,太后那边的调查有进展了。”
看着眼前情景,萧慕仪识趣地自己离开了。
“太后一党想要推三皇子上位,已经在招揽朝中权臣了。”下属说道,“刘尚书,张太守等均已被太后一派收买。”
沈晏皱了眉头:“陛下只不过染了个风寒,她就迫不及待找替代品了,她想让三皇子上位,倒没想过陛下如何打算。”
皇上的生母早在皇上行冠礼的时候就不幸离世,当今太后与皇上的关系不冷不热,但大周一向以孝为德治天下,因此即使太后多次将手伸至朝廷,皇上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惩治。
今日朝廷之上沈晏主动要求再审李太尉,也不过是给皇上一个可以惩戒太后一党的幌子。
早在很久之前,皇上就与沈晏谈论过太后的狼子野心,皇上虽不满太后的多次干政,但也无济于事,只好暗示沈晏多加针对。
沈晏是皇上的心腹,也是皇上的刀,许多官员认为沈晏得势之后目中无人,常常莫名其妙地搞针对,还在朝政之中大肆行使特权,因此都认为沈晏是奸臣,殊不知沈晏所做一切都是在皇上的授意之下。
只是还没等沈晏想好如何应对太后等人,又一大事发生:北部边境遭到了蛮夷的突袭。
朝堂之上,看着满朝文武,皇上钦点了几名武将带队,但这几名将领武力有余却智谋不足,通俗点说就是只知道打架的傻大个,靠着一身腱子肉赚来的军功。
萧将军若是还在,那倒好办,毕竟萧将军是大周为数不多的毫无败绩的武将,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都称得上是大周第一流,但是萧将军已经离世,留下来的子嗣里也只有一位小姐,眼下后继无人,愁的皇上直叹气。
战况传到萧慕仪那的时候,她正在筹划下一步给沈晏祛寒毒的药方,乍听到战事吃紧,竟有些愣神。
自从爹爹平定北荒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过战事,在萧慕仪的记忆里,那个高大的身影总是身披铠甲,不是在军营操练士兵,就是在练武。
早早丧妻给他带来的打击很大,但他没有沉溺于悲痛,也没有续弦,而是一心培育萧慕仪,他告诉萧慕仪,女子与男子其实没什么区别,男子能上阵杀敌,女子也能,女子能绣花,男子同样也能。
思想之先进,就连萧慕仪有时都怀疑她爹爹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既然爹爹教她武术,又教她战术,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姑娘一辈子困于后院,当男人的依附。
这次战役,萧慕仪要参加。
听到萧慕仪的请求,沈晏一愣,但想了想,觉得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是萧将军的女儿,更何况她可是萧慕仪啊。
“上阵倒是可以,但最多只能做随行军医。”沈晏道。
倒不是他看不起萧慕仪,而是女子上前线是从来没有过的,只怕朝中其他老古板不会同意。
“可以。”萧慕仪倒是不在乎,反正待她上了前线,到底是乖乖躲在后方做军医,还是偷偷溜到前方,又有谁会注意呢。
既然萧慕仪会上阵,沈晏总有些放心不下,且不说那些凶神恶煞的蛮夷,就是军营中的兵痞子,也够让萧慕仪心烦的了。
倒不如,自己也上前线?沈晏心思一动。
第二日的早朝,沈晏请缨道:“陛下,臣愿奔赴前线,上阵杀敌,为百姓换得安宁。”
皇上一愣,他没想到沈晏会主动提出上阵,其实沈晏一开始也是靠军功换了官职,只不过后来他的智谋让大家忘却了他也是从战场上厮杀过来的。
他倒是也想过让沈晏带队,但又担心朝中之事一日都离不开沈晏,因此迟迟未作决断,今日看沈晏主动请缨,于是干脆利落答应道:“好,那就由沈爱卿担任将军一职。”
“臣还有一事相求。”沈晏接道。
“何事?只管说出来。”皇上爽快道,沈晏为他做事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沈晏求他。
“臣与萧将军嫡女萧慕仪私交甚好,她听闻北部战事,希望能够上前线为战事助力。萧慕仪颇有萧将军风采,无论是武术,医术还是智谋,都非常优秀。所以臣请求陛下准许臣将她带至身边,就充作随行军医。”
萧慕仪?皇上有些吃惊,萧将军还在世时,就听闻他将自己的女儿当作男儿培养,常带至军营与将士们共同操练,本以为会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谁知道萧将军死后,还是早早嫁作人妇,从此就没了消息。
最近听闻萧慕仪与丈夫和离,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想要上前线去,看来萧将军的教导还是起了效果,果真教出了个不同凡响的女子。
“好!朕准了。”皇上大手一挥。
事情进展十分顺利,萧慕仪听闻消息后,立马收拾东西,一副随时准备离开的样子。
元宵这才知道萧慕仪要前往前线的消息,顿时眼泪汪汪,拉着萧慕仪哭道:“小姐,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萧慕仪笑着揉了揉元宵的脑袋,元宵与她一起长大,就连出嫁元宵也没与萧慕仪分开过,现在要分别,自然是不愿接受。
“怕什么,你小姐我武艺高超,还福星高照,哪有那么容易出事,你只管在京城把家事料理好,等我一回来就来找你。”
见萧慕仪如此说,元宵仍抽泣道:“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照顾自己啊,北境那么冷,你晚上睡觉还喜欢蹬被子。”
萧慕仪失笑,只好哄道:“别怕,我要是觉得受不住了,就求摄政王把我放回来。”
听了这话,元宵这才不哭,她拉着萧慕仪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扛不住了就早早回来。

话没说完,萧毅就被迷药迷晕,萧慕仪随手把人扔上马车,自己驾着马回了萧府,又用麻袋把萧毅兜住,拖进了萧慕仪的院落。
到了院子里,萧慕仪随手拿起一碗凉茶泼到萧毅脸上,萧毅这才悠悠转醒。
“你干什么!”萧毅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下明白自己怕是被萧慕仪掳走了,顿时气愤不已。
“别着急,二叔。”萧慕仪笑眯眯,手上拿着路上顺手折的柳树枝,看着萧毅道,“我就一个问题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的爹爹。”
听见这话,萧毅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心里震惊不已,但还是强作镇定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害死我的大哥!他可是我亲哥哥!你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吗?”萧慕仪拿着柳树枝往萧毅身上狠狠抽了一鞭。
萧毅吃痛惊呼。
“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要害我爹爹。”萧慕仪没了笑,她死死盯着萧毅,脸上的表情冷然,像是如果萧毅给不出满意的答复,她就会立马解决掉萧毅似的。
萧毅心里已经吓怕了,但他知道如果此刻承认,只怕是更惨,于是语调已经软了大半:“慕仪,你是我的甥女,难不成我还会害你?当初大哥去世,我同样悲痛万分,怎么可能害他!”
萧慕仪嗤笑一声,又是一鞭,这次力道更狠,萧毅顿时皮开肉绽:“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来找你对峙吗?用不着瞒我,二叔,你现在只管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萧毅看着萧慕仪的神色,陷入绝望,闭了闭眼,就在萧慕仪第三鞭准备抽下来的时候,萧毅开口了:“是顾崇柏!”
“是顾崇柏指使我这样做的,他当初说,把大哥除掉,将军府的东西我和他一人一半,他想吃你的绝户啊,慕仪!二叔是无辜的!”
果然!
萧慕仪早就料到顾崇柏在其中脱不了干系,但萧毅也绝对不无辜,现在看萧毅这般说,冷笑道:“你又无辜到哪里去了呢?二叔,我爹爹在世的时候对你还不够好吗?贪心不足蛇吞象。”
该惩治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就在萧慕仪查明幕后真凶的时候,顾崇柏也开始开展他的大计了,安乐郡主已经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此刻两人正共同乘船。
看着旁边疾驰而过的山水美景,再偏头看看旁边的俊俏美男,安乐郡主甜腻腻地开口道:“顾郎,我听闻你有个和离的前妻。”
现在突然提起萧慕仪,顾崇柏身体一僵,立马浅笑回道:“都是过客罢了,我与她没什么感情,对你才是真心。”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安乐郡主娇娇俏俏道:“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
“怎么会是哄你呢?”顾崇柏笑着,装出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拿着一把纸扇给安乐公主轻柔地扇着风。
“咱们现在这样,不合礼数。”安乐公主突然道。
顾崇柏心下一喜,忙道:“我改日便上门迎娶你!”
看来这大把的金银是手到擒来了,顾崇柏美滋滋。
虽然平侯府现在并无什么金银财宝,但顾崇柏求爷爷告奶奶,还是凑齐了十里红妆充排面,求娶时的排面做足了,才能让女方死心塌地。
这是顾崇柏长久以来的经验之谈。
当初求娶萧慕仪,同样也是十里红妆,只不过这其中大半都是萧慕仪自己的私房钱凑出来的。
十里红妆排场很大,一时间京城都传开了平陵侯与安乐郡主的佳话,这话传到萧慕仪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在调查顾崇柏害死爹爹的证据。
现在听见这话,又想到安乐郡主显赫的家世,心下了然,冷笑一声,不忍看又一女子落入如此境地,收拾好行装后来到郡主府求见。
安乐郡主此刻正在屋内畅想婚后与顾郎的美好生活,听见有人求见,本想拒绝,但又听见萧慕仪为顾崇柏的前妻,顿时警铃大作,让萧慕仪进来。
远远的看见萧慕仪走来,身段窈窕,容貌更是闭月羞花,安乐郡主嫉妒得银牙咬碎,待到萧慕仪走上前来,没好气道:“不知萧小姐所为何事。”
萧慕仪行了个礼,开门见山道:“特来提醒郡主,顾崇柏并非良人。”
现下安乐郡主正与顾崇柏蜜里调油,听不得别人说顾崇柏一句坏话,顿时恼道:“他不是我的良人,谁是我的良人?”
“我知道你嫉妒我受顾郎的宠爱,不必多说了。”
又是一个被所谓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子,萧慕仪无语。
“你可知我为何与他和离?”萧慕仪冷笑。
这倒是没听说,安乐郡主一愣。
见安乐郡主如此神色,萧慕仪心下明白,顾崇柏只怕把唐思婉的事情藏得严严实实:“因为他在外面养了一房小妾,还生了个孩子,不仅如此,还霸占我的家业,拿我的银子去潇洒挥霍。”
“我对天发誓,我萧慕仪无半句虚言,至于信与不信,只看你自己了,安乐郡主。”
听见这话,安乐郡主犹豫一瞬,但转念就想到顾崇柏曾与她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若是外人随便挑拨几句就离了心,怕是走不长远。
于是狠一狠心,故作镇定道:“我自是相信顾郎,我与顾郎伉俪情深,何必信你一个外来者?我看你是想哄得我离开顾郎,再趁虚而入吧?”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萧慕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呛声道:“不是谁都喜欢吃屎,你自己喜欢吃,别把帽子扣我头上。”
安乐郡主乍听见如此粗鄙之语,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你......”
“既然你这么相信你的顾郎,就且看看你的顾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吧。”萧慕仪说完,转身离去。
她言之已尽,该说的都说了,若是安乐郡主还是义无反顾地跳火坑,萧慕仪也不能做些什么。
只不过顾崇柏有了郡主的庇护,萧慕仪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不能像抓萧毅一般抓回来审问,只好静静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