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无删减+无广告

本书作者

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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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小侯啊,看看死干净没有?咱们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处理掉她了。等我预约的私人医生一到,就可以取了她的心脏,移植给清清!”

“伯母,放心吧!我车都碾了五六遍了!”

几人谋划的声音飘荡在无人郊区的上空,随着飘浮上升的,还有冷胭的灵魂。

在她死后,她终于不哑不瞎了。

冷胭可以清晰看见,豪车上的三人是如何凌虐她尸体的。

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连同她的亲生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妹妹,为了取她的心脏,竟然亲手将她撞死!

冷胭气得发抖,恨不得化作厉鬼索命。

这时突然出现了嗡嗡鸣笛声,一队纯黑色的汽车包围住车祸现场。

孙莲原以为是她叫得私人医生,看见下车的人后,她脸色煞白。

“裴裴裴......裴总?!”

侯鹏宇与吴清清也慌了:“不是吧,这片地不都被我们包了,裴景夜怎么来的?!”

裴景夜有腿疾,坐在轮椅上由助理推下车,就算如此,他浑身的气势依然逼人。

在他看见地上轮胎下畸形的尸体,特别是瞧见尸体上穿着的是清早他眼睁睁看着冷胭更换的熟悉衣物时,冷若冰霜的男人霎时红了眼。

“胭胭......”

裴景夜忍着剧痛站起身,硬生生拖着两条残腿走到尸体前,浑身颤抖得不像话。

孙莲惊了:“这、这是裴景夜吗?”

众人皆知首富裴景夜无心无情,是高不可攀的帝王,什么时候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失态?

侯鹏宇眼中闪着嫉恨:“不管了,这男人看见我们杀人了,我们必须杀了他!”

说着他脚踩油门,想要再次撞过去。

孙莲与吴清清听见这话心头一跳,恐惧中包含一丝期待。

“也不是不行。”吴清清轻哼一声,“他知道的太多了。冷胭身上的哑毒与瞎毒一直是我们下的,她一直眷恋的儿时伙伴也不是侯鹏宇,而是裴景夜。”

听见这句话,冷胭大惊。

什么?!从头到尾她都认错人了?裴景夜才是那个跟她私定终身的人??

孙莲得意笑出声:“幸好那男人向来沉默,我们才好陷害他。既然他如此深爱,我们就送他跟冷胭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孙莲话音刚落,豪车立刻卯足马力就朝裴景夜冲过去。

冷胭尖叫:“不要!快走,景夜!”

一直怔愣的裴景夜突然从怀中掏出了枪支,带着血煞之气,开枪打爆了豪车轮胎。

“砰砰!”

瞬间场面逆转,车上的三人尖声翻车过去。

车前引勤盖流出漆黑的机油,只要裴景夜再补一枪,他就能把他们炸成烟花。

三人怕了,疯狂哭嚎:“裴总!您别激动,我不想死啊!”

裴景夜从喉咙里发出轻笑,没答话,开响了第三枪。

轰——爆炸的火光直冲上天。

在不绝的尖叫中,裴景夜摸着冷胭的脸:“胭胭,我为你复仇了。”

冷胭哭声中带着懊悔:“裴景夜,为什么,我根本不配啊!”

结婚五年,她在家人的挑拨下从未给这个男人一次好脸色,这辈子她做错太多事了!

裴景夜听不见,他低声呢喃:

“胭胭,一切都结束了,我来陪你了。”

......

冷胭在哭声中醒来:“景夜,不要!”

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傻,居然为了她自杀殉情!

冷胭张牙舞爪起身,结果接到一张白纸,然后听见冷硬如霜的声音:

“别闹了,我答应你,离婚。”

裴景夜看着虚弱坐在地上的女人,眼眸深得可怕。

他手上拿着刚夺过的匕首,眼中有震怒、心疼、害怕。

质问的语气更显冰寒:“拿自杀胁迫人,是谁教你的?”

冷胭看见裴景夜还活着的脸,才迟迟反应过来,发现她换了个地方。

她不是死了吗?

裴景夜给她复仇后,就抱着她的尸体自杀了,二人的尸体最后是合葬在一起的。

难道她重生了?!

曾经在黑暗的世界,冷胭听裴景夜说话没有丝毫人情可讲。

现在看见了,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隐藏情绪,他的眼眸居然会那么复杂。

冷胭低头看离婚离婚协议书,想起来这是一年前的时候。

侯鹏宇让她找裴景夜要点钱给他还赌债。

裴景夜不同意,侯鹏宇就教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用离婚自杀威胁。

冷胭眼眸瞬间变冷,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嘶拉!”只听一声,冷胭撕毁合同。

一字一句、语气坚定:

“我、不、要!”




“冷胭,你疯了吗。”侯鹏宇被羞辱,脸色阴沉不定。

他本就不屑于在冷胭面前演什么风度,因为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冷胭都会倒贴上来。

今天也一样,当即就挂了脸,愤怒的想要甩袖离开。

但周围的环境提醒了他,这里并非能让自己对冷胭不敬的地方。

就算冷胭再不堪,目前也是裴景夜一心护着的女人,而自己......有求于人!

侯鹏宇觉得自己无端低了冷胭一头,不爽又屈辱。

但也只能艰难的挤出笑,试图哄冷胭:“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两姐妹和和美美的才重要,我只是不想你和家里闹得太僵。”

“哦?是吗,你过来只是想当和事佬?”冷胭不为所动。

她双手抱臂,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清醒过来再看侯鹏宇,除了看不上还是看不上。

自己怎么会为这样一个两面三刀,一事无成的男人痴迷至此?

“冷胭,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侯鹏宇无知无觉,温柔的靠近冷胭:“裴总怎么说,投资什么时候会到?”

“投资,我怎么不知道?”

几人正说着,一道沉稳好听的声音忽然出现,裴景夜站定在冷胭身边,低下头问:“你从来没说过投资有关。”

事实上,在这个时间点,自己应该已经提起过的。冷胭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男人的气息将自己护在身边,他有意在侯鹏宇面前暗示自己配合,冷胭知道,自己证明给裴景夜的机会来了。

只是奇怪裴景夜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还靠得这么近。

“裴总您说笑了,我们之前见过面的,您还说对我有投资意向。”

“那你应该是记错了,”冷胭打断侯鹏宇的套近乎,鄙夷的说:“你开公司开一个黄一个,我这种不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你根本没有市场眼光,景夜怎么可能会说看好你这种话。”

她当着众人的面,公然站在裴景夜身边嘲讽侯鹏宇:

“给你投资就是将钱打水漂,裴氏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做梦呢?而且......据我所知,你所谓的投资背后,似乎没你说的这么光彩。”

赌债而已,说得好听。冷胭越发鄙夷侯鹏宇。

侯鹏宇的脸青了又红,最后面红耳赤,难堪至极。

反倒是身边不少人稀奇的多看了冷胭两眼,暗自点头。

原本他们还不信冷胭的所谓悔改。

但是现在,她居然都开始在外面维护裴景夜的利益了,且如此不留情面地怼侯鹏宇,再也没了从前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

很快,有些人开始相信,冷胭说不定真是什么时候觉醒了她那一手鉴宝的本事,连带着人也眼明心亮了。

“哈哈......冷胭,你开什么玩笑。”侯鹏宇难堪地尬笑两声。

他试图挽回些自己的面子:“你不懂,这都是试错成本,裴总您稍等。”

然后强装淡定的点头道别之后,拉着吴清清径直离开,低声隐忍的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过会解决的吗,冷胭现在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冷胭简直像是疯了!

自己的赌债该怎么办!

“我,我......只是,”吴清清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鹏宇哥,姐姐可能今天心情不好,我们改天再说,她一定会答应的。”

“这么说,你之前找她,冷胭根本就没答应你是吗?”侯鹏宇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

吴清清没了用处,侯鹏宇干脆将她抛下,自己转身离开。

背影气急败坏,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无端透出些狼狈。

“呵。”裴景夜看到这一幕,忽然轻笑一声,觉得有意思。

“什么?”冷胭正低头吃东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无事。”

“让宴会继续吧,今天是奶奶的寿宴,不吉利的人可以请出去了。”

他见冷胭无知无觉,丝毫没有被侯鹏宇影响的样子,整个人的心情也有些飘飘然,低声诱哄道:“将送来晦气假佛像的人赶出去,怎么样?”

冷胭正有此意。

不将人送出去,指不定后面还要搞出什么麻烦。

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冷眼看着两人一脸错愕的被安保请出去,裴景夜气场凛然的身影让她们连一句反驳都不敢有。

灰溜溜唯恐被人看到,几乎是掩面逃窜。

二人离开的这一幕,还是被老太太看到。

她叹了口气,感慨于冷胭居然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对待冷胭也更加慈祥:“这次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我这身子骨遭了邪,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好起来。”

“是奶奶有福气,和我没关系。”

冷胭摇了摇头,正色道:“您好福气,这才伤的不重,又多亏了景夜为人正派,身上的扳指能驱邪,这才能这么快的解决。”

一番格外诚挚的恭维,将老太太哄得心花怒放。

这边氛围好了,罗雪晴看不过眼,冷嘲热讽道:“就会耍这些小花招江湖骗术,什么年代了还在搞封建迷信?”

她眼珠一转,不等冷胭反驳,直接拿出自己的礼物,挑眉问道:“你要是能猜出来我送的是什么,还能勉强证明你有几分本事。”

“胡闹。”

罗雪晴的为难之意太过明显,裴景夜淡淡将话推了回去:“玄黄之术和猜谜不相干,她又不是透视。”

不动声色的维护了一把冷胭。

“没事,表妹不相信很正常。”冷胭见他维护自己,主动上前,接过礼盒看了一眼。

礼盒丝绒质地高档,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挪动时里面纹丝不动,无法感受出里面的具体形态。

但冷胭接过礼盒,本也不是为了摇摇晃晃来猜里面的东西。

她扫了眼礼盒上空的气息,以及掌心传来的温润触感,笃定道:“这礼盒上佛光缠绕,在礼盒上三尺有祥瑞之气,再加之入手时触感沉淀,有润泽之气下沉......

没猜错的话,里面是一尊玉佛?”

“你——”罗雪晴一噎,跺了跺脚,不情不愿地打开礼盒。

果然如冷胭所说,是一尊品相极其优越的玉佛,远看清晰,近看模糊,非礼勿视。

其中的佛光就连普通人都能隐隐察觉到。

“居然猜中了。”

“神了啊......她们不会串通好的吧。”

“这有什么好串通的,罗小姐和冷胭根本就不合,”众人低声惊叹,最后总结为一句:“冷胭,哦不,裴夫人,似乎真有几分本事啊?”




裴景夜愣了许久,发现冷胭突然能说话了。

且她眼神光聚焦,也能看到人了。

“你......说什么?”

冷胭一字一句重复:“景夜,我不离婚了。我们是夫妻,生同裘、死同穴。”

裴景夜听到这句话,面上表情仍然冷淡,握着轮椅扶手的手指却愈发用力,骨节泛起青白。

裴景夜冷嗤:“冷胭,时至今日,你何必骗我。”

“这是侯鹏宇给你支的招吧?放弃吧,我不会帮他。”

说罢,男人转身想离开。

冷胭见状忙想去追。

不要!景夜!不要离开我!

冷胭幡然悔悟,现在有弥补的机会,她怎么可能再放裴景夜离开?

然而她刚追几步,忽然脚步一软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因为闹了几天绝食,不肯喝药,她诡毒复发了。

裴景夜走到门口,就听到“噗通”一声,转头发现女人面色苍白、浑身抽搐。

他蹙了蹙眉,本不想再管,可是冷胭那句“生同裘死同穴”回荡在他脑中。

这女人......不能真的悔悟了吧。

最终裴景夜闭了闭眸,轻轻叹口气,还是抱起冷胭上床,公事公办的脱下了她的衣物。

她身上的诡毒极为凶猛,瞎哑只是最轻的症状,一直不救治,冷胭最后会成为一个狂躁暴动的怪物。

且此毒没有解药,只能靠夫妻之事转移到他身上。

五年来都是他这么帮她的。

裴景夜解了毒就想离开。

这时冷胭苏醒,她感觉到了男人炽热的身体,下意识环抱住。

“别走!”

冷胭被梦魇住了,脑中是二人最后身死合抱在一起的一幕。

她流着泪抱住裴景夜:“景夜,我错了,你别离开我,我们好好在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

裴景夜身体僵直,她又来了,说这些胡话。

这女人不是恨了他四年吗?

裴景夜心中沉痛,不管不顾还是想推开冷胭,谁知冷胭一鼓作气主动坐到了男人腿上。

她如同水蛇一般缠绕,嫣红的嘴唇还要主动去亲裴景夜。

“不要走,老公~”

裴景夜僵了许久,被冷胭的话震得耳朵发麻。

在冷胭又低头吻他的喉结时,他终于忍不住,翻身压住冷胭。

......不知过了许久,冷胭累睡着了又醒来。

她呲牙咧嘴感受着浑身酸痛,不比毒发之痛好多少,心中懊悔。

她是不是不应该那么热情,怎么有点自讨苦吃了?

刚这么想,突然脑中白光一闪,冷胭脑中多了许多东西。

“转移毒素、腿疾,命定双宿之理......这是什么东西?”

她捂着额头,再次看向周围事物的时候,冷胭除了看见物品,还能依稀瞧到一点儿彩色气运。

难不成......这是,玄学之术?

冷胭倒吸一口凉气,猛然从床上坐起。

现在她也不管身上酸痛了,穿好衣服出门找裴景夜。

冷胭来到了书房,在门口被助理余玄拦下。

余玄一直不喜欢冷胭,在他眼中冷胭就是个恃宠而骄、作天作地的丑女人,也不知上辈子怎么修来都福气被裴景夜看上。

“夫人......先生他从出差后回国,到现在已经三天没睡觉了,您能不能放过先生几个小时,让他休息休息?”

余玄说话夹枪带刺,不甚客气,但冷胭并不记恨。

之前是她蠢,错信了别人,不怪裴景夜周围的人警惕她。

冷胭想让余玄对自己改观,焦急道:“余助理,你就放我进去吧,景夜他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想帮帮他!”

按照冷胭脑中的那个“命定双宿之理”,天星上她与裴景夜的命格都因为毒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冷胭毒没有发作,那么裴景夜肯定会忍耐痛苦。

余玄没见到冷胭如此焦急过,更别提还是担心裴景夜。

他心中狐疑,嘴上拒绝:“无论先生有多难受,夫人你救不了他的。”

冷胭神色严肃,说的话让余玄心惊:“裴景夜长年累月郁气堆积,每次病发都会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如果我们再袖手旁观,让他忍下去,后果会不堪设想!”

夫人什么时候会医术了?把裴景夜的状况竟是说对了七七八八?

余玄正要开口问冷胭,书房内传来裴景夜疲倦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冷胭进了门,见裴景夜捂着头坐在书桌前。

他背后冒着浓烈的黑色雾气,眼眸发红,脸色却十分苍白,嘴唇发紫。

冷胭在看见那些煞气后鼻头酸楚,流下泪来。

她实在没想到,裴景夜会因为她忍受那么多。

觉醒了玄学金手指,冷胭才知道原来裴景夜的双腿残疾就是为了她身上的毒素。

不仅如此,裴景夜身上的煞气堆积,命格极恶。

除了她的诡毒,还有其余的东西在纠缠着他。

冷胭走上前去:“景夜,我来帮你吧。”




“高总监?”冷胭叫住陷入沉思的高正齐。

自从自己说出背后之人后,高正齐仿佛被定住,脸色难看的走起了神。

想必是想到了侯鹏宇?

冷胭乐于看到自己的离间起了效果。

她想要趁着高正齐戒心正弱时趁热打铁,追问道:“比如具体事宜什么的,只有说出来源头,我才能为高总监想办法化解。”

“血光之灾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知道什么源头,”高正齐险些将侯鹏宇脱口而出,好在反应及时,目光躲闪道:“夫人真会开玩笑,我可能就是今天状态不好。”

说完一瘸一拐逃也似的离开,冷胭看着他的渗出冷汗的额头,不慌不忙道了别。

一次没问出来不要紧,高正齐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能钻的空子就多了。

高正齐从公司匆匆逃离后,心中越想越不安,干脆借口有事商量约见了侯鹏宇。

但见面之后却顾左右而言他,只一遍遍的和侯鹏宇确认他们的计划。

骗得侯鹏宇将所有的计划全部亲口复盘一遍后。

这才心满意足地按停了录音键。

有证据在手,总算能放心的继续办事,他就不信将来的侯鹏宇还能如冷胭所说,将所有的祸端都推给自己!

就算有血光之灾,那也得是两个人一起承担。

不对......得让侯鹏宇这个罪魁祸首自己承担全部!

录音笔在手,高正齐心安理得的继续在公司行动,甚至有了底气后,对裴氏的不忠更加不加以掩饰。

冷胭察觉到这一点后。

明白了高正齐铁了心不肯悔改。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气愤的唾弃一声,放弃了拉高正齐一把的打算:“既然给他机会,他不要,那以后也别怪我们不仁义。”

“气什么。”裴景夜反应平平,对高正齐的选择早有准备。

他安慰道:“并非所有人都值得你救。”

冷胭失望的放弃高正齐,不再插手裴景夜在公司的决定。

将高正齐的命运交给裴景夜处理。

好在这些日子几人已经有所准备,不会再像前世那样被侯鹏宇钻空子,冷胭放心的离开公司。

她再次来到吴家,打算接着研究气运被转移一事。

无论是自己还是裴景夜,气运都被转移的见了底。

而自己更是从小就被各种阴损的东西环绕,要说背后没有阴谋,三岁小孩儿都不会信。

“咔嚓——”

钥匙转动的声音卡住,冷胭诧异的看了眼崭新的门锁,荒谬的气笑出声。

这家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换了门锁,废了自己手中的钥匙。

她不再留恋,直接将钥匙扔进垃圾桶,目光冷静地落在那枚失效钥匙上。

惊喜地发现自己没有失落。

现在的她,终于不会被孙莉和所谓家人而影响心情,更不会因为被她们排挤在门外而失魂落魄。

“这样就很好。”冷胭叹息道。

她退后两步,双手抱臂,抬头看向二楼,窗边正是吴清清的房间。

而就在自己抬头的一瞬间,一道人影匆匆躲避,现在窗帘还晃着。

她了然,直接打了物业电话:“我是护主户主之一,麻烦过来换把锁。”

物业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要求开锁,而是直接换锁的户主。

他们匆匆赶来,手中提着工具箱,一丝不苟的确认了冷胭的确是这家人后,满腹疑惑的打开工具箱。

冷胭收起证明身份的电子房产证。

挑眉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蠢到将房子全部送给这家人,房产证上还留着自己的名字。

“等等——!”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碰我们家的锁的?!”

开锁师傅正要换锁。

忽然房门从里面拉开,露出一张白皙貌美,但带着怒容的脸:“冷胭,你太过分了!”

她没想到自己有意刁难冷胭,想等冷胭求自己开门。

以往这一招无往不利。

冷胭太卑微的在意自己和妈妈了......还有鹏宇哥。

在意到让吴清清胜券在握,认为自己只要提醒冷胭的身份地位,她就一定会灰溜溜的继续为自己做事。

结果想象中的求饶没有出现,冷胭居然敢直接撬门!

“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吴清清堵在门口,还不知道冷胭已经给物业看过自己的房产证,语焉不详地说:

“这是我家,你不声不响就来撬锁,你是法盲还是居心不良?”

不等冷胭反驳,物业先脸色难看的收起工具箱。

他辛苦跑来一趟,现在觉得自己被耍了。

不赞同的白了吴清清一眼:“什么你家我家的,你们这两姐妹吵架还真有意思,哪有把自己亲姐妹关在门外的?”

“这大冷天,一会儿又天黑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得了责吗!”

“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妹妹。”

几个物业加管理,连带着一个开锁师傅愤愤指责吴清清。

最后物业气不过自己被耍,离开后记下了门牌号,在业主群先是阴阳怪气的提醒,以后自家事不要让物业来掺和,更不要做出把亲人关在门外的行为。

说完后还特地点了吴清清一家。

吴清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业主群社死。

她悻悻的将冷胭迎进门,一转口风只说:“姐姐来之前也不提前打电话,我都睡着了,这才没听到敲门声。”

“快坐,这是鹏宇哥送来的茶叶,我给姐姐泡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冷胭掀起眼皮,冷冷注视吴清清,等着她殷勤背后的目的。

“姐姐今天过来,是不是......”她暗示道:“鹏宇哥那件事有了进展?”

“善款凑齐了吗?”吴清清搓着手眼巴巴地问。

“别玷污善款这个词了,赌债就是赌债。”

听到冷胭的回答后,吴清清脸一白。

只见冷胭继续淡定的微笑道:“而且我相信鹏宇哥是大才,现在的失败是一时的,他会自己赢回来的。”

“你和我瞎操心,说不定还耽误鹏宇哥靠自己的双手东山再起呢。”

一番话将吴清清堵得哑口无言。

她眼看要不到钱,露出真面目,忽然脸色阴沉的讥笑:“我就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做了什么......”冷胭忽然眼前发昏,浑身无力地倒下。




裴景夜说起今天开会时,自己暗中放出纸蚂蚁。

而蚂蚁毫不犹豫地爬向最远端的高正齐一事。

“他的项目正在做季度汇报,你的纸蚂蚁一直跟着他,现在高正齐的行踪已经被余玄监视,有破绽的话很快就能找出来。”

白日里立了大功的纸蚂蚁在裴景夜掌心托着,一天时间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和离开时一样崭新如初。

他保管的很好,自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上,冷胭看到的是对自己的重视。

对方浓烈的感情让她下意识无措又心软。

逃避似的解释道:“看来是高正齐最近和侯鹏宇见过面。

我在纸蚂蚁身上下的是侯鹏宇的生辰八字,它可以辨认出现场谁的八字和侯鹏宇有联系,之所以找到高正齐就是这个原因。”

“但凡有联系之人都能找到?”裴景夜眉心一跳,忽然问道:“我能用一个吗?”

冷胭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奇起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翻出一个还未写下八字的纸蚂蚁:“我已经注入了一点点法力,只要写下生辰八字就能用了。”

她戳了戳寻人好帮手,毫无防备地交给裴景夜。

然后看了眼天色,忽然觉得有些脸热,犹豫地叮嘱:

“我出去睡,你......早点休息。”

为了给裴景夜治毒,也为了防止擦枪走火,冷胭觉得稳妥起见还是分房睡的好。

裴景夜没有反对,她回去后洗漱一番,拍了拍自己湿热的脸颊,离开前裴景夜意味深长的视线挥之不去。

打开浴室房门后,冷胭一愣,眨了眨眼茫然的看着地面晃着触角的纸蚂蚁。

原本空白的纸面上,如今赫然写着裴景夜的生辰八字。

纸蚂蚁会根据记录的生辰八字,找到与之命数最相连的人。

如今裴景夜写上自己的八字,正在迂回又直白的催促着冷胭回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一整晚的脸忽然爆红,但砰然狂跳的心跳无法忽视,促使冷胭捧着纸蚂蚁回到裴景夜的房间,发现门没锁。

裴景夜见到冷胭没有拒绝,忐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合上掩饰意味的书,示意冷胭:“一个月我等得起,你不必分房睡。”

......

第二天,冷胭再次见到高正齐。

比起上次见面,今天的高正齐印堂更黑,半张脸几乎被黑气笼罩。

本来就不怀好意的吊梢眼同样被黑气笼罩,在冷胭眼中,他面上带着血光之灾,而在普通人眼中,也能看出来高正齐眉宇间的不详之色。

会让人下意识想要远离他。

“奇怪。”冷胭多看了高正齐一眼,好奇短短两天时间,他是怎么一步步让自己染上这种程度的血光之灾的。

难道是和侯鹏宇又有了联系?

“高总监。”

人来人往的员工,有人向高正齐问好,他原本精神恍惚的正在走路,忽然被惊醒,整个人险些跳起来,差点一头撞在墙上。

“犯血光之灾的人,具体表现出来有可以看作很倒霉,诸事不顺。”冷胭低声向裴景夜解释。

她有意观察,内心暗中思索:“他的血光之灾还没有到极致,说明还有救,我如果趁现在拉拢了高正齐,说不定还有机会套出侯鹏宇的消息。”

到时候直接从源头上掐断了侯鹏宇想要用空壳公司和裴景夜竞争的算盘。

她说干就干,直接跟着心神不宁的高正齐一前一后进了会议室,假装只是给裴景夜送资料。

见到高正齐后惊讶的捂上嘴:“高总监两天没见,气色怎么差成这样。”

“夫人。”高正齐含糊回答。

“这可不行,高总监,有没有人说过你印堂发黑?”冷胭上前打量,摇头一阵感慨:“听我一句劝,高总监最近要记得远离灾祸,你身上犯旭光旨在血光之灾,十分凶险。”

“夫人您说笑了。”

高正齐笑容一僵,觉得冷胭在诅咒吓唬自己,强撑着客套敷衍道:“我在公司好好的,怎么会接触灾祸。”

“高总监做的好,咱们公司正气足,如果一直待在公司做事的话,说不定你这一劫就能平安化解。”

她越说高正齐越是心虚,更觉得冷胭故弄玄虚吓唬自己,干脆低下头假装工作不再答话。

冷胭该说的已经说尽,不再劝解的出了门。

一脚还没踏出门外,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哀嚎,众人慌忙的关切声音。

“高总监?您怎么样!”

“快带高总监去冲凉水,是谁把热水放在这里的,烫伤人怎么办!”

已经被烫伤的高正齐有口难言,痛苦地被下属搀扶去了卫生间,冲了好一阵凉水才脸色阴沉地再出来。

腿还一瘸一拐地敷着烫伤膏。

冷胭将一切看在眼里,那水壶毫无预兆的倒在高正奇面前,她相信这件事已经在高正齐那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等着高正齐什么时候受不了来求助自己。

她稳如泰山,不知道在高正齐自乱阵脚之前,余玄提前担心上了冷胭。

“裴总,夫人最近在公司和高总监来往密切,高总监又极有可能是侯鹏宇的人......”

余玄欲言又止,但还是说出口:“夫人万一什么时候心软,想要帮助侯鹏宇,只怕比从前更简单。”

毕竟从前只是在家闹,现在可是来了公司。

他满心担忧地提醒,谁知裴景夜头也不抬:“让她去做就是,她不会做不利于公司的事。”

......她做的还少吗?余玄无言以对,心累的离开。

这些年他在裴景夜身边,也算是见到自家老板的恋爱脑。

现在会被夫人三言两语所迷惑也可以理解,余玄摇头叹息的同时,只好自己暗下决心,一定要看好冷胭。

冷胭极有耐心地等了一天。终于等待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的高正齐。

他今天倒霉透顶,一天内无数次平地摔,莫名其妙被撞,最后干脆不敢出门,一直战战兢兢到了现在,总算蹲到冷胭路过。

“夫人,夫人!”

高正齐匆匆叫住冷胭,低声打听:“您说得血光之灾......能再详细说说吗。”

“已经很详细了啊,原来灾祸来源就是。”冷胭理所当然道。

她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挑唆:“你最近应该是替别人做了亏心事,同时血光之灾也就从始作俑者身上被转移到了你身上,只要远离这个人......血光之灾自然也就消失了。”

“如果高总监能详细说说,我还能给你更详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