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负却满林璃月时苏璃陆照尘完结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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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小螃蟹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陆照尘的女频言情小说《负却满林璃月时苏璃陆照尘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饶是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你的恩人,与我无关。”我瞥了眼门外那抹浅藕色的身影,冷声下逐客令:“快走,若是打扰本公主练琴夺魁,我就撕了你的小娇花。”林缜神情一凛,顿了片刻又笑出声:“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否则也不会乱吃晚晚的飞醋。好了阿璃,方才我听闻宫中还有一朵雪莲,你又何必在此苦练琴技,若是以死相逼的话,相信圣上不会不给的。”“只要你取来雪莲,让我与你成婚,也未尝不可。”他在笑,但我只觉恶心透了。刚想招呼侍卫进来把人架出去时。门外的虞晚晚寒毒又发作了,她抱着双臂蹲下来,颤巍巍地低吟:“好冷啊,慕之哥哥,救救我......”林缜收起假笑,立刻转身去扶。“晚晚别急,我这就带你去茶室休息。”他抱起她,还不忘提醒我:“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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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

“你的恩人,与我无关。”我瞥了眼门外那抹浅藕色的身影,冷声下逐客令:“快走,若是打扰本公主练琴夺魁,我就撕了你的小娇花。”

林缜神情一凛,顿了片刻又笑出声:“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否则也不会乱吃晚晚的飞醋。好了阿璃,方才我听闻宫中还有一朵雪莲,你又何必在此苦练琴技,若是以死相逼的话,相信圣上不会不给的。”

“只要你取来雪莲,让我与你成婚,也未尝不可。”

他在笑,但我只觉恶心透了。

刚想招呼侍卫进来把人架出去时。

门外的虞晚晚寒毒又发作了,她抱着双臂蹲下来,颤巍巍地低吟:“好冷啊,慕之哥哥,救救我......”

林缜收起假笑,立刻转身去扶。

“晚晚别急,我这就带你去茶室休息。”他抱起她,还不忘提醒我:“你也该收收自己的公主脾气了,不是谁都像我一样能忍你。”

说罢,抱起美人转身离去。

而他怀里的虞晚晚越过肩头,得意满满地向我示威。

面无表情看他们离开后,我通知竹月将今日来崇文院授课的刘太傅引到茶室。

然后自己先跟了上去。

前世,他们多次在茶室苟合,虞晚晚因此怀上了孩子。

因为林缜在我和她之间摇摆不定,所以虞晚晚故意诬陷我害她小产。

当时林缜恨我入骨,大婚之后偷偷给我下了慢性毒药。

只是不知这次。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个孩子还能怀上吗?

到了茶室门口,里面传出男女欢愉时的靡靡之音,我捂住嘴,站在假山后面目睹了一切。

最后还是忍不住扶胸干呕,眼角立时盈出泪花。

曾经喜欢过的人,以如此丑陋的姿态出现在面前,我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发疼。

不仅是对他人品的失望,还为自己年少时对他的那份欢喜感到可悲。

不多时,刘太傅来了。

“崇文院乃教书育人之地,你二人竟敢做出此等有伤风化之事!”

茶室门大开。

虞晚晚小脸苍白如雪,环抱住自己躲进林缜怀中,尖叫连连。

而林缜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立刻拿起地上的衣衫裹住虞晚晚的身子。

看到我从假山走出来,他惊慌的目光变成了责备。

我冷漠与他对视,擦去眼角最后一滴泪。

茶室外很快聚来不少人,场面一度凌乱不堪。

在刘太傅的带领下,书院的这些文人刀枪舌剑将两人喷了个狗血淋头。

我本以为心头会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却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懒得再看,带着竹月返回公主府。

而当夜皇兄就传我进了宫。

“璃儿,林缜与那女子苟且之事刘太傅已禀告给朕,只要你一句话,皇兄就为你做主,将其驱逐出崇文院,贬为贱民以乞讨为生!”

他满面愤慨,就像儿时见我受了委屈一般。

我忍住心底的酸涩,认真道:“不可,而且此事还不能外传。”

苏璟不解:“为何?你既然已看清此人,就该将从前的尊严都拾起来才是!”

我摇了摇头。

“崇文院乃皇家书院,除皇室中人外,还有不少世家子弟,林缜出了此等丑闻不仅会影响到崇文院的声誉,还会让其他人蒙羞,况且刘太傅几十年来为崇文院编撰了百部作品,我们怎么能让林缜这颗老鼠屎毁了他的心血呢?。”

闻言,苏璟恢复理智,也点头称是。

“罚他禁足三日,抄写千遍院规以示小惩。”

我也不想林缜那么快就被赶出崇文院,毕竟,后面可是还有一场大戏在等着他呢。

“就这样?”

“若要其死,先让其狂。”

苏璟长叹一声,“都依你吧,但是璃儿,记住不要再陷进去了。”

我垂眸不语。

当初那个会将真心奉献的苏璃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对林缜只有仇恨。

苏璟不知我的心思,温声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边关大捷,陆王叔班师回朝,半月后宫中设庆功宴,届时朕会为你二人赐婚,你做好准备。”

我怔了怔。

脑海中闪现出前世陆照尘为我拾骨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娶我呢?




重生后我请皇兄赐婚,这次没有再选林缜。

而是选择了大我十岁的残疾王叔陆照尘。

前世,因着幼时的救命恩情,我 日日追随在林缜身后,前程宝物悉数奉上,此生唯他不嫁。

下嫁入侯府后,他说自己身患隐疾不愿碰我,我还备受感动,想尽办法为他寻医问道。

直到我因体内的慢性毒药发作而死,才知道他早已儿女双全。

他连夜将外室和孩子接进侯府,还假意深情:“公主天生寒体,我不忍她膝下无子送终,便将虞氏所生儿女都记在她名下,告慰她在天之灵。”

他表面为我风光大葬,实则将我的尸骨扔去了乱葬岗。

是陆照尘大捷归来,兵甲未退,一块一块拾起我的残骨。

......天香楼厢房内,酒友问林缜:

“林兄,日后长公主知道你求取雪莲,是给虞姑娘解寒毒用的,就不怕她闹到圣上面前吗?”

“说你蠢还真蠢!”

“长公主从小痴恋林兄,他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届时只需他随意哄上两句,虞姑娘入府做贵妾也不是难事。”

林缜不屑轻哼,仰头喝下一杯酒,“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日后她若是容不下晚晚,我便将她休弃,到时即便她身份再尊贵也是个弃妇,是大周皇室的耻辱。”

透过纱窗,他们的话一字不落传入耳中。

“太放肆了......”

竹月气不过,抬脚想将门踢开,被我制止。

她眼尾红得厉害,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不怪她生气,前世因着幼时林缜的救命之恩,我整日粘着他诉说情意,不仅将无数珍宝送给侯府,还举荐他进崇文院读书,宁可惹怒皇兄也要为他谋求前程,只为博君一笑。

确实痴恋了他半生。

如今想来,为了这么个烂人把自己一生搭进去,还真是愚蠢不堪。

“你是谁呀?”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娇娇弱弱的女声,我挑眉转身,正好对上虞晚晚带着水雾的大眼睛。

她看清是我,突然惊呼出声,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话间夹杂着哭音:“长公主恕罪,民女不是有意冲撞,求您原谅......”

我不禁冷笑,她倒是半点没变。

前世,虞晚晚每次见到我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我原以为她是胆子小,如今看来就是心机深沉。

她走的每一步都在算计。

我拊掌称赞:“靖安侯府离天香楼有半个时辰的脚程,虞姑娘身中寒毒,还能健步如飞,不愧是在山中长大的,体力真好。”

闻言,她的动作一滞,眼中的泪水蓄满,将落未落叫人垂怜。

下一秒厢房门被打开,见到是我,两个酒友直接跪倒在地,林缜的眼底闪过短暂的惊慌,但瞥到地上的虞晚晚时又很快被掩去。

“晚晚——”

他焦急地将人扶起,仔细查看有没有受伤,“你不好好地待在侯府休息,出来做什么?”

虞晚晚还没开口,眼泪已经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我害怕,醒来看不到你,还以为你嫌我是累赘不要我了。”

说到这儿,小心翼翼朝我这边瞟了一眼,“刚刚又得罪了长公主殿下,慕之哥哥,她不会砍我的脑袋吧?”

委屈可怜的模样让林缜心疼坏了。

“放心,不会的。”他温言哄着,一手将人护在身后。

抬头时神色转为冷淡,对我微微颔首,“天香楼龙蛇混杂,长公主千金之躯本不该来此,方才晚晚的冲撞亦是无心,长公主一向贤明大度,想必不会和她一个小女子计较。”

我微微勾唇,“本公主去哪里,是否贤明大度,你们管得着吗?”

林缜蹙眉,想是不解我为何态度转变,不似以前般讨好他。

可转念想到什么,眉头又舒展了,“我明白了,你特地来此处定是来送雪莲的。”

他抿起唇,施舍般给了我个灿烂的笑容,而后张开手掌,“多谢阿璃,待我空暇,一同去湖边泛舟可好?”

竹月忍无可忍,撇嘴啐了一声。

若换做平日,我定会苛责她几句,然后凑到林缜身边将他所要之物一一奉上。

但今日,我面上毫无波澜。“泛舟就不必了,本公主看见恶心的东西会吐,至于雪莲,皇兄已经将它作为此次崇文院岁试魁首的奖励,你想要啊,想办法夺魁吧。”

林缜的笑容僵住,一脸不可置信。“长公主开口,圣上岂会不肯?还是说......你故意的?”

我笑笑没说话。

明白自己被耍了,他咬牙强忍怒意,身后的虞晚晚却突然晕倒了。

“慕之哥哥,我冷......”

他紧紧抱住她,焦急许诺:“晚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接着他不顾众人目光,抱起她快步离开。

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我笑如泣血,前世林缜明知虞晚晚没有寒毒,却借此和我讨要雪莲,那时的我爱他,所以没有深究。

这次他还想要雪莲?

想都别想!

毒入肺腑的痛苦还在心头萦绕不散,我发誓,一定要将所受之苦加以数倍偿还回去!

但急不得。

这刀啊,得慢慢磨。




五日后林缜纳妾,靖安侯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轿辇落下,我一身华服走出,头戴紫玉流珠步摇,仪态万千。

林缜身着喜服,随靖安侯在门口迎客,见我果然来了,面上尽是得意。

“长公主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请——”

靖安侯亦是神色坦然,一副我早被林缜拿捏的松弛感。

我浅浅勾了下唇,跨进侯府大门。

前庭宾客之中有人认出我,开始交头接耳:

“这几日崇文院的谣言你听说了没?长公主似乎真的对林二公子死心了。”

“我看不见得,前些日子林兄不小心伤了荣国公府的小公爷,被圣上罚脊杖三十,是长公主在宣政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才为他免去责罚,事后还纡尊降贵替他去荣国公府赔罪。”

“还有半年前,林兄的生母罗氏得了天花,所有人避之不及,唯有长公主不顾玉体亲自照顾,端药擦身无微不至,比丫鬟还细致呢。”

“况且,你看她今日盛装出席,身后那侍女手里还捧着重礼,俨然一副正室姿态,是怕那虞氏会鸠占鹊巢吧!”

“嘘,敢拿长公主与丫鬟妾室相比,你是活腻了不成?”

那人面上颇为不屑:“大婚之前,自己心爱的男子先纳旁人为妾,哭都来不及了,她哪还有空管住我的嘴啊......”

竹月气急转头就要去,我抬手拦住。

这帮多事之人,解释的再多,还不如直接打脸来的快。

林缜跟上来时也听到了那些话,面上的得意更甚,还特地走到我身边笑道:“阿璃,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放心,晚晚乖巧听话,只要你能容下她,她定不会抢你主母的位置。”

我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

“林缜,本公主还不稀罕你这区区侯府庶子的正妻之位,再则,圣上的旨意尚未下来,你如何确定那上面是你的名字?”

闻言他笑了,周围的宾客也在笑。

“不稀罕?盛京谁不知道你从小就嚷嚷着要嫁给我,阿璃,再矫情这戏就过了,嗯?”

我冷冷扫了一眼那些在笑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林缜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那是因为本公主错把救命恩情当成了男女之情,才对你那般好,如今你与虞姑娘两情相悦,本公主自当成全。今日亲临侯府祝贺,备上厚礼相赠,日后你我便再无瓜葛。”

竹月顺势上前,将一只红檀木匣子递到我和他之间。

他没将我的话当回事,反而欣喜地指着匣子问:“这里面可是雪莲?”

“自然,不是。”我亲自打开,里面是一个小瓷瓶,“本公主特意去鬼谷问过神医了,虞姑娘的寒毒用不到雪莲,他自制的浴火丸可解,但若是她没有寒毒,此丸便是剧毒,能即刻要她毙命。”

林缜脸上地笑意冷了下来,“晚晚中寒毒之后柔弱不能自理,你不舍得送雪莲也就罢了,居然还去找鬼医要来剧毒逼她去死?阿璃,你的心未免也太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

“阿璃,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他日休想我八抬大轿去娶你!”

到如今,林缜还在拿这件事吓我,真是可笑。

我直接越过他,对靖安侯说:“林二公子纳妾,定然是为了开枝散叶,但一个身中寒毒的女人难以受孕,靖安侯,你可明白本公主的苦心?”

突然被点到,靖安侯终于端正了态度,不顾林缜阻拦,立刻叫喜娘将虞晚晚接出来服药。

期间,林缜黑着脸,眼底没有担忧,而是惊慌。

不一会儿,喜娘焦急地跑到前院,大声喊:“救命啊,虞姨娘投湖了——”




回公主府之前,我先去了一趟宫里。

皇兄苏璟正在批阅奏折,听到我走进宣政殿,他头也没抬。

“说吧,这次又想为林缜求什么?除了天山贡品,朕都可以考虑一下。”

“皇兄,我就是想要雪莲......”

苏璟立马打断我:“你想都别想,一朵雪莲已经作为崇文院魁首的奖励,而另一朵是要留给母后颐养天年之用,岂能平白无故赏赐给林缜?皇妹,你是我们大周的长公主,怎可一而再再而三讨好一个男子,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并无男女之情,你的真心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触及到他眼底的心疼,我猛然想起前世为了拿走雪莲哄林缜开心,我不惜以死相逼,后来母后病重薨逝,皇兄对我失望透顶。

以至于后来察觉到中毒,他都不愿意看我临死前传入宫中的消息。

这一切皆因我犯蠢,才会被林缜害得众叛亲离,横尸乱葬岗。

满腔悔恨冲上心头,我忍不住落下眼泪。

见我哭了,苏璟的怒意戛然而止,语气瞬间软下来:“皇兄也不想你难过,实在是那林缜绝非良配!”

“请皇兄恕罪,过往种种都是皇妹蠢笨,如今我已认清了林缜为人,断不会再自降身份,我要雪莲是另有用处,自会想办法在崇文院岁试中夺魁。”

“至于之前所求的赐婚一事,还望皇兄允准皇妹重择佳婿。”

说到这里,我双手交叠,俯身行跪拜大礼,“我愿嫁给肃王,陆照尘。”

苏璟手里的折子啪得掉落,一脸震惊:“陆王叔......璃儿,你认真的?”

我抬起头。

前世死后我飘在空中,看着陆照尘不顾双腿残疾,匍匐在乱葬岗之上为我收拾残骨,沾满鲜血的手不住地颤抖。

他说:“小璃儿,你终是嫁错了人。”

而后带兵杀进靖安侯府,一剑将林缜和虞晚晚诛杀,替我报了仇。

思绪回笼,我的目光虔敬之至。“是。”

拾骨之恩,苏璃今生必偿。

这天后,宣政殿内传出消息:长公主将于三个月后的十月初九大婚,驸马身份暂时保密。

但宫中谁人不知,长公主苏璃自小就心仪靖安侯府二公子,曾当众说过非他不嫁。

除了他,这驸马还能是谁?

不少世家子弟艳羡林缜,纷纷在背后讨论他一个靖安侯酒后和丫鬟所生的庶子,若不是有幸救下长公主,根本不会有这番际遇。

此事几天后在崇文院内大肆传扬。

林缜找到我跟前,彼时我正在琴室练习,为夺魁首做准备。

“长公主,你为何不与我商量就私自求圣上赐婚?”

一曲未罢,便被损了兴致。

我挑眉不解:“本公主的婚事,难道还需要你同意不成?”

见四下无人,他丢掉规矩,状似哄我:“阿璃别闹了,你自小就喜欢我,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这些日子是我太在意晚晚的寒毒了,所以和你生分了些,可你也实在过分,晚晚毕竟是因为跳下寒潭救我才受此苦楚,你既心悦于我,也该将她视作救命恩人,何必为了区区一朵雪莲,拿她的性命开玩笑呢?”




虽然已经严令禁止传扬丑事,但不乏有好事者。

林缜被禁足期间,整个崇文院闲言碎语不断,纷纷猜测我多久会原谅他。

细数以前,只要他犯了错,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去靖安侯府,不惜自降身份也要为他求情,捧着端着生怕他不理自己了。

就连他当众对虞晚晚细心呵护,我也能忍下来。

所以,崇文院所有人都觉得不出三日,我一定会忍不住去侯府找林缜。

可直到第三天日落,我都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靖安侯府的一个字都未曾提过。

于是当夜便传出我这次是动了真怒。

次日,林缜刚被解禁,就来了公主府。

我踏进花厅,他睨了我一眼,“三日了,你知错了吗?”

说罢,放下手里的茶盏,略显沧桑的脸上是深深的不耐烦。

我挑眉,忍不住冷嗤:“我有什么错?”

“阿璃,你虽然有些娇纵,但对我一向温婉柔和,有求必应。可自从晚晚出现,你的嫉妒心未免过盛了,不止吝啬一朵雪莲,此次还在我为她缓解寒毒的时候带了那么多的人来羞辱我们。”林缜叹了口气,眼底一片失望,“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我认识的阿璃明明不是这样的。”

听着他这番厚颜无耻的指责,我气笑了,“你与她无媒苟合,被人当众看光,不仅不自省自身,反倒跑来怪我?真是厚颜无耻。”

他轻哼,起身走到我面前,理所当然地说:

“你早就知道我与晚晚之间的情意,就该有一个当家主母的心胸,否则如何帮我打理后院?晚晚体弱,心灵更是纯洁,如今因为你的小伎俩害她难受,羞于见人,为了帮你道歉,我会先纳她入府为妾。”

“至于你向圣上求来的赐婚,到了那一天我自会迎娶你过门,只是......”他的目光落到我的唇上,不屑地轻笑一声,“你得先来祝贺我和晚晚新婚大喜,当众给足她脸面,否则等到你我的新婚之夜,休想我踏足你的院子。”

这一字一句都踩在我的尊严之上。

我冷冷看着他,像在看个死人。“林缜,我乃当今圣上胞妹,是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你的脑子是长在胆子上了吗?敢如此羞辱我!”

“差不多得了,这盛京城,连三岁小儿都知道你唯我不嫁,圣上胞妹又如何,你那公主的破架子如今还能威慑到谁?”

他走到门口,又侧过头扫了我一眼,唇角得意地笑,极尽嘲讽。

我死死握拳,浑身气得发抖,可想起从前自己的愚蠢,又反驳不出来。

竹月进来的时候,林缜已经走了。

“公主,你的脸色很差,他方才又对您不敬了?”

我忍下怒意,冷静开口:“无妨,这笔账我会亲自讨回来。你先吩咐下去,日后不准林缜踏入公主府,若敢强行闯入,依法处置。”

以前我爱他入骨,曾下过令,他可以自由进出公主府,没想到他初次踏入,竟是来羞辱我的。

既如此,他和虞晚晚的婚宴,我必须得去。

除了洗清耻辱,还要送他们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