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被偷换血狐幼崽后,我成了青丘上神锦棠阿贱
被偷换血狐幼崽后,我成了青丘上神锦棠阿贱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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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葡萄冻冻

    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棠阿贱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偷换血狐幼崽后,我成了青丘上神锦棠阿贱》,由网络作家“葡萄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产当天,锦棠掉换了我和她的孩子,我将计就计瞒了大家十年。我用心头血孕育了她的孩子十年,助其成为九尾血狐。而我的孩子则是邪恶的蛊雕,被她百般折磨做成人彘。神女验证的那天,她哭着说我偷换了她的孩子。我挑眉一笑,终于等到这天了。......锦棠调换了我俩的孩子以后,给我的孩子取名阿贱,并在她的脸上刻上贱字。她对阿贱百般折磨,却对我的女儿阿绯殷勤至极。这不她又带着阿贱来请安了。“跪下!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锦棠凶神恶煞地说完,一脸殷勤地转身看向绯儿。她蹲下身子,笑容满面地捧起绯儿的脸,“让姨娘瞧瞧,我们绯儿出落得越发美丽了。”“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我们夫人照顾的好。”我的婢女绿蕊不满地说。绯儿如今刚满十岁,却已显出亭亭玉立的姿态,她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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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当天,锦棠掉换了我和她的孩子,我将计就计瞒了大家十年。

我用心头血孕育了她的孩子十年,助其成为九尾血狐。

而我的孩子则是邪恶的蛊雕,被她百般折磨做成人彘。

神女验证的那天,她哭着说我偷换了她的孩子。

我挑眉一笑,终于等到这天了。

......

锦棠调换了我俩的孩子以后,给我的孩子取名阿贱,并在她的脸上刻上贱字。

她对阿贱百般折磨,却对我的女儿阿绯殷勤至极。

这不她又带着阿贱来请安了。

“跪下!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锦棠凶神恶煞地说完,一脸殷勤地转身看向绯儿。

她蹲下身子,笑容满面地捧起绯儿的脸,“让姨娘瞧瞧,我们绯儿出落得越发美丽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我们夫人照顾的好。”我的婢女绿蕊不满地说。

绯儿如今刚满十岁,却已显出亭亭玉立的姿态,她面容深邃,眉眼如画,眼波流转间透出稚狐的灵动。

不过她的样貌既不像我的丈夫临渊,也不像她的母亲锦棠,反倒与狐族的祖先有八分相似。

狐族巫师曾预言,九尾血狐神女将会出现在她们在一代中诞生。

为了这个预言,我给绯儿喂了整整十年我的心头血。

只因为临渊说过,只有玄阴女的心头血才能滋养出纯正的九尾血狐。

我转头看向阿贱,她才是我的女儿,丑陋的蛊雕。

我是人族,而临渊则是黑色九尾狐,可我们的女儿竟然是蛊雕。

蛊雕素来便与狐族不合,只因他们的习性,不止食人,也食狐。

不止锦棠厌恶阿贱,狐族其他人也容不下阿贱。

为了防止她吞食狐狸,锦棠给她戴上了手镣脚铐,她的牙齿全部被拔光,浑身几乎没一处好肉。

“让阿贱起来吧。”我忍不住说。

锦棠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拧着阿贱的耳朵,讥讽地说,“像阿贱这样邪恶的杂碎,只配跪着仰望绯儿。”

锦棠见没人理会她,狠狠地用脚碾过阿贱的脚,朝她淬了一口,“狗杂碎!”

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阿贱的骨头想必被碾断了。

我看着夕阳西下,酉时三刻来临,又到了要给绯儿喂心头血的时辰,我按照惯例划开心口,取了一滴血放入玉壶。

这玉壶是玄阴玉所做,里面注入了天地精华,可以极大的发挥心头血的效用。

绿蕊将玉壶端至绯儿面前,“少主,该喝药了。”

绯儿看了我一眼,表情不忍,“娘亲,我可不可以不喝?”

我刚要回答,嗓子痒痒的,没忍住低咳出声,鲜血从嘴巴溢出。

绯儿急了,想要冲到我面前。

锦棠一把将其拉住,“犯不着心疼她,她一个人族赖在我们狐族的地盘这么多年,也就这点用处了。”

“你赶紧把这血喝了。”

绯儿甩开她的手,“不许你这么说我娘亲!”

我擦掉嘴巴上的血,命令道,“绯儿,把东西喝了。”

我的血取都取了,可不能浪费了。

绯儿在我的注视下,痛苦地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锦棠一脸急切地握住绯儿的手,“怎么样?你可以生出第九尾了吗?”

绯儿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还差一点。”

锦棠听后,脸色骤变,她怒火冲天地看着我。

“肯定是你的心头血喂少了!你快点再挤几滴出来!”锦棠的声音尖锐,面目狰狞。




第二天,锦棠送来了九曲灵参,说是为了补偿绯儿昨天受的伤。

“这九曲灵参可是姨娘从高人手中买的,绯儿你吃了它,说不准就能化出九尾了。”

绯儿看着九曲灵参,渴望但又克制。

她看着我,小声开口,“阿娘...”

我自然知道绯儿要说什么,送上门的灵药,吃了便吃了。

绯儿见我点头了,欣喜地接过九曲灵参吞下。

她在原地布下法阵,慢慢炼化九曲灵参。

锦棠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姐姐这个娘亲当的也太没用了些。”

“要不是我,绯儿还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化出九尾呢。”

我看着她,问道,“阿贱呢?”

她不急不慢的说道,“她啊,被我砍掉双腿胳膊,挖去内丹,做成了人彘。”

“姐姐这么想见她啊,我当然要满足了。”

她手指轻轻一捏,一个法诀完成,阿贱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被扔在一个水缸中,浑身鲜血淋漓,胳膊腿全被砍掉,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动。

阿贱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锦棠淡淡地瞥了阿贱一眼,继续说,“我可是特地给她留着这对眼睛,好让她看看绯儿是如何一步步成为神女的。”

听了她的话,我不寒而栗,“她是你的女儿!你怎能下此毒手!”

“不过是一个杂种,我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姐姐要是真心疼,不如我们两个换换女儿?”

见我不说话,她讥讽道,“就知道姐姐惯会惺惺作态了。”

“你!我们夫人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绿蕊忍不住替我说话。

我拉住了她,摇了摇头,“不必同她多说。”

此时,绯儿身上的红光愈发炽烈,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直冲云霄。

她缓缓伏下身子,赤红的原型逐渐显现,几条红色的尾巴在风中摇曳。

“一、二、三、四.....八、九!”

锦棠眼中难掩激动,“九尾血狐!绯儿,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明日的神女之位,非你莫属!”

绿蕊则在我耳边轻声嘀咕,“奇怪,少主长出九尾了,她激动什么?”

绯儿没有理会锦棠的赞美,她轻盈地化作人形,满心欢喜地向我走来。

“阿娘,我终于九尾了。”

我微笑着,轻轻抚摸她的头,“嗯,不愧是阿娘的好孩子。”

我们这边其乐融融的景象刺红了锦棠的双眼。

她的目光阴沉,像毒蛇般死死盯着我们母女。

“你要是我阿娘该多好啊。”阿贱满眼羡慕地看着我们。

锦棠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阿贱。

“想让她当你娘啊!”

“那怕是只有下辈子了。”

她的手骤然伸出,毫不留情地挖出了阿贱的一只眼珠子。

阿贱痛苦地尖叫,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她用仅剩的一只眼卑微的看向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要这样的娘。”

我低下了头,“抱歉,我帮不了你。”

“你还敢求她!”

锦棠揪着阿贱的头发,一道利刃削去了阿贱的舌头。

“我看你还怎么求她!”

看着锦棠的所作所为,我目光沉了下去。

孩子,再等等,明天就真相大白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神女考核的日子。

狐族邀请了十大上古兽族德高望重的长辈参加。

阿绯身着赤红羽衣,满身红光,她的身后是根根分明的赤色九尾。

而阿贱,泡在满是血水的水缸中,浑身只剩一只眼睛是完好的。

阿绯走上了问天石前,将灵力输送在了问天石内,红光冲天,染红了半边天。

长老们满心欢喜,“血狐神女!千百年来,我们终于等到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和临渊都要因为绯儿而飞升上界。

这时,锦棠哭着跑了出来。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竟然被云漓那个贱人骗了这么多年!”

“求长老们给我做主!云漓这贱人掉包我的孩子,欺瞒我整整十年!”

“绯儿是我的女儿,阿贱才是云漓的孩子啊!”




我的丫鬟绿蕊愤愤不平地说,“夫人这些年为了给少主喂心头血,不断地吃补药,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每天一滴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能再喂!”

“能给绯儿喂血是她的荣幸,就算她死了也是自己命短,怪不得别人。”

我好笑地看着她,“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自己的女儿被你虐待的不成人样,反倒跑我这来指责我没照顾好绯儿。”

“锦棠,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当然知道她的目的,但我就是不拆穿。

锦棠被我说中也没有心虚,她冷嗤一声,“阿贱不过是最下贱的杂种,我能给她一口饭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绯儿可是整个狐族最尊贵的少主,未来可是有机会当选神女的,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说完她踹了阿贱一脚,随即拔出一把刀,“绯儿手上的伤一定是你这死杂碎搞得!你怎么敢伤害绯儿!”

她毫不留情地砍掉了阿贱的一根手指。

鲜血喷涌而出,洒在地上,阿贱痛苦地在蜷缩成一团。

“阿娘,不是我,我没有伤害绯儿妹妹。”阿贱哭喊着求锦棠饶过她。

“我的手脚都被锁链绑着,我根本不可能伤害绯儿妹妹啊!”

“绯儿妹妹也是你配叫的!”

“果然是最下贱的杂种,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锦棠毫不留情地继续砍下去,阿贱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断裂,血肉模糊。

阿贱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她求救地看向我,“夫人,求求您救救我。”

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警告瞪了锦棠一眼,“够了!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的劝告似乎刺激到了锦棠地某根神经,她几近癫狂的看向我。

“姐姐替这杂种求情?莫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说着,她直接剁掉阿贱的另一只手。

阿贱失去双手,惨叫着大哭。

“够了!”绯儿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制止,“这伤口是我自己练功时不小心弄的,和阿贱没有关系!”

“她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心!”

锦棠拽住阿贱的头发,“她不过是一个杂种,要不是我好心把她养大,她早死了千八百次。”

阿贱眼中流出血泪,双目痛苦地看着锦棠,“阿娘,既然你这么恨我,干脆把我杀了吧。”

“杀了你?你想得美!”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锦棠的眼中无尽怨恨,仿佛阿贱是她的仇人一般。

“既然这么恨我!当初为什么要生我!”阿贱绝望地吼道。

锦棠忽然笑了,她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生下来就是个杂种。”

我深吸一口气,“锦棠,我要用膳了!”

“马上带着你女儿离开!”

锦棠嗤笑出声,“姐姐,你莫不是心疼这个杂碎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指着门口,“滚!”

锦棠似是觉得自己打了胜仗,没再与我争论。

心满意足地拖着阿贱离开了,留下满地的血迹和一片狼藉。

绯儿跑到我面前,满脸困惑与不解,“母亲,为什么姨娘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毒?”

连我的婢女都忍不住低声嘀咕,“真是开了眼了,从没见过这么恶毒的毒妇。”

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将真相告诉她们。

阿贱是我的孩子,锦棠对她百般折磨,无非就是为了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