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江寒舟许央我死遁后冷漠的丈夫得了失心疯小说
江寒舟许央我死遁后冷漠的丈夫得了失心疯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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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舟许央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寒舟许央我死遁后冷漠的丈夫得了失心疯小说》,由网络作家“芋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央,我这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江寒舟声音很漠然。你不想做的话,你妈妈的肾源恕我也无能无力。混蛋。我咬着下唇,强忍着头晕目眩打车去。刚推开包厢门,就被眼前的纸醉金迷灼了下。江寒舟坐在最中间玩手机,旁边一个清纯细腰姑娘往他怀里贴。见着是我,里头的人都变了变脸色。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所以也没打算热脸贴冷屁股。可江寒舟旁边的姑娘却眨着眼睛,突然出声。师姐,好久不见,我是韩笑。她笑着,继续开口。好久没在学校见着师姐了,师姐,你一直是北舞舞团的第一门面呢。舞团?许央跳什么的?芭蕾呀。韩笑弯着眼睛,解答那人的问题。只是师姐不知为何退了舞团。说来可惜,也好久没见师姐出现在舞台了。师姐,来都来了,气氛正好,你给大家跳一个。好茶。好一出奚落人的好戏...

章节试读

许央,我这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江寒舟声音很漠然。

你不想做的话,你妈妈的肾源恕我也无能无力。

混蛋。

我咬着下唇,强忍着头晕目眩打车去。

刚推开包厢门,就被眼前的纸醉金迷灼了下。

江寒舟坐在最中间玩手机,旁边一个清纯细腰姑娘往他怀里贴。

见着是我,里头的人都变了变脸色。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所以也没打算热脸贴冷屁股。

可江寒舟旁边的姑娘却眨着眼睛,突然出声。

师姐,好久不见,我是韩笑。

她笑着,继续开口。

好久没在学校见着师姐了,师姐,你一直是北舞舞团的第一门面呢。

舞团?

许央跳什么的?

芭蕾呀。

韩笑弯着眼睛,解答那人的问题。

只是师姐不知为何退了舞团。

说来可惜,也好久没见师姐出现在舞台了。

师姐,来都来了,气氛正好,你给大家跳一个。

好茶。

好一出奚落人的好戏。

我抿着苍白的唇,踉跄着退开一步。

抱歉,跳不了。

许央,别给脸不要脸!

你他妈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让你跳就跳。

里头有暴脾气的公子哥即刻砸了个烟灰缸过来。

殷红的鲜血顿时从我额角流下来,配合着我蔫而惨白的脸,倒显出几分瘆人。

触目惊心。

江寒舟下意识蹙了眉。

他扫了眼我包裹在厚棉裤下的腿,又恹恹垂下眼。

她的确跳不了了。

众人一惊,为什么?

在我出门那一瞬,听见江寒舟点了根烟。

她的腿摔坏了。

是。

我闭了闭眼,靠在外头的墙边平息情绪。

风一吹,腿疼得很,眼泪就溢出来。

两年前,他在外头莺莺燕燕刁蛮的找上门,和我发生了争执。

将我从二楼推了下去,粉碎性骨折,修养复健至今。

一遇阴雨寒冷天就隐隐作痛,站久了就刺疼,更别提跳舞了。

不跳芭蕾的决定却不是在此刻定下的。

与其说不能,不如说不敢。

我不敢跳,一想到跳舞,我就想到那个为了救我而离世的芭蕾少女。

自此,热爱的芭蕾也成了我这些年的梦魇,一提起便如鱼儿脱水窒息。

得知医生难以恢复正常结果的时候,我甚至还在心中微不可觉的松下一口气来。

不能跳,也好;罪孽,或许,也能轻些。

为我治腿复健的医生是江寒舟朋友周京衡。

也是我唯一一个对江寒舟身边人唯一不感到厌烦的。

此刻,消毒药水轻轻擦拭着我的额角,是周京衡在帮我处理砸伤。

又受伤了,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着的。

昨天着凉了?

你身上很烫,你发烧了。

嗯,是穿少了。

我选择撒谎,没提泡湖里的事。

不想把周京衡扯进我与江寒舟之间复杂的关系。

周京衡是很好的人。

他这趟出差,还特地给我奥地利的礼物,只是不凑巧撞上了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走?

我一颗心乱七八糟,刚张开唇。

楼下便穿来汽车刹车的急促声音。

紧接着,门口便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许央,你在和谁在里面?

一贯凉薄,冷漠,毫无情绪的夹着点怒气。

是江寒舟。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京衡是个好人。

我不愿再麻烦他了,所以婉拒了他的好意。

直到的越野车缩成一个小点,我这才拖着慢吞吞的步子回去。

可刚进门,我便被人扯着后颈亲。

与其说亲,不如是撕咬,落得满腔铁锈味。

我不明白江寒舟怎么又发疯了,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远在别城出差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

像我这样金丝雀,在江家的地盘,分明插翅难飞。

江寒舟在害怕什么?

许央,这次怎么不走了,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口腔早已麻木。

江寒舟终于放过我。

分明是尾音上扬的语气,我却忍不住不寒而栗。

上一次这样,江寒舟把我关进了地下室整整三天。

江寒舟……不不要。

坏预感升起。

我死死揪着他的衣角,近乎哀求望着他。

男人目光躲闪了一下。

以退为进,搏我心软,你手段长进不少。

不过,许央,不过是眼睛有几分相似而已,你再怎么装,也比不上菁菁千分之一。

一瞬间,我脸上血色褪尽。

是啊。

我怎么忘了。

现在在江寒舟眼里,如今的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东施效颦宋菁菁。

再次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时。

我没有吵,没有闹,一路出奇的安静。

临关门前,哑着声拽住他。

江寒舟,宋菁菁的离开,我一点不比你痛苦。

三年了,是不是只有我一命还一命,你才肯放过我?

江寒舟身体僵了僵。

半晌,点燃了烟,他居高临下睨我。

许央,你想也别想。

等晚上刘叔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失去意识。

半梦半醒中,是刘叔在焦急打电话。

先生,夫人在地下室晕倒了!

江寒舟声音很冷淡。

刘叔,这呆了才多久,她又装可怜。

先生,是真的,夫人已经在医院了。

刘叔,她想跑哪次不是闹到医院?

先生!

刘叔这次是真的气急了。

夫人哮喘发作,性命垂危,正在急诊室等你签字呢!

瞬间。

江寒舟声音泄露出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不稳。

紧接着,是迈巴赫急踩油门的声音。

许央!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

江寒舟在我床边睡着了。

脸上是难掩的疲态。

我仔细打量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三年了,这算是我跟江寒舟为数不多和平共处的时刻。

宋菁菁的死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创伤。

让江寒舟患上了严重的焦躁症。

面对我,他刻薄,讥诮,不讲道理。

江寒舟恨我,这点毋庸置疑。

可每次在我哮喘犯病时,陪在我身边的人无一例外却都是他。


我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似乎从未体面漂亮的出现在他面前过一次。

周京衡递过药品:退烧药。

我眉头也没皱就顺着水咽了下去。

然后,不自觉眨着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眼前的男人就会一贯变出块糖出来。

哄小孩似的,每次都这样。

三年里,复健每次乖乖吃药,周京衡都会给我奖励。

奥地利礼物,是一个精美的维也纳音乐盒,上面站着个跳舞的芭蕾少女。

周京衡说:喜欢吗?

许央,我觉得很像你。

跟你一样的坚韧,漂亮,明媚。

温柔抚上我的后脑勺,像是安抚一只受惊敏感的小兽。

我咨询过国外顶尖的医生,他们说你的腿完全有彻底治愈的机会。

彻底治愈。

我还能再跳舞吗?

我烧得头晕脑胀,别过身去,眼泪却不由落下来。

喜欢芭蕾吗?

喜欢的。

可我却克服不了心理障碍。

江寒舟折磨我,他经常说,这是我欠他的。

可我的命是宋菁菁救的,欠也是欠宋家父母,跟他何干?

江寒舟非要铁了心要将账算到我头上。

以至于我总会梦见,有人说恨我,有时候是江寒舟,有时候是江家父母,有时候是学校里的老师同学。

可最让我害怕的,是梦见宋菁菁。

梦里,她说很后悔,歇斯底里说她的人生不该结束在那次见义勇为里。

一个同样热爱芭蕾的人因为我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无数个彻夜难眠梦魇缠绕的夜里。

我都在想,如果自己不曾呼救多好。

这样,就没有人会因为救我而死了。

我好累,觉得自己病了,陷入混沌的黑暗世界里。

即将沉溺的时候。

忽然,黑夜被人凿开了口,天光泄漏出来。

是周京衡提着盏灯,眉目柔和,将我搂进了怀里。

他竟然还在!

许央,我在,别哭。

别讨厌我,别讨厌我。

我烧得迷迷糊糊,只能喃喃自语。

不讨厌你。

周京衡将我搂得更紧。

喜欢你。

嗡的一声。

我清醒了一大半,像是听见了什么荒谬的事情。

可周京衡的表情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周医生,你......你怎么能喜欢我呢?

明眼人都知道我是江寒舟身边养的可怜替身。

周京衡不是他的朋友吗?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许央,为什么不能呢。

周京衡笑了。

我不怕江家,更不怕江寒舟,我只是怕吓到你。

男人耐心吻掉我睫毛上的眼泪。

宋菁菁的死错并不在你,她救你,是希望你好好活着,活得灿烂漂亮,而不是因为她的意外,而永远陷入阴影与自责。

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见着你这样,可是会掉眼泪的。

我泪眼婆娑,哭得难以自抑。

我......周京衡叹气,与我额头碰额头。

央央,你生病了,需要治疗才行,要跟我走吗?

离开这里,就现在,你不欠江寒舟的。


那次在宋菁菁出事的海边,我也是见过这个人的。

是她喊宋菁菁来救人,是她让宋菁菁负重下水,也是她帮宋菁菁把着安全绳。

只是这人,后来不翼而飞。

再见到时,这人却声称看着宋菁菁溺水受刺激失去了部分记忆。

学长,我想上山看看,你方便带我一程吗?

韩笑主动搭话。

怪我腿还没好全,还硬要上山让大家看了笑话。

只是这普陀山上的栀子最是好看,菁菁师姐最是喜欢,我想替她带些。

提到宋菁菁。

江寒舟不虞的神色散了下。

看看我,又看看韩笑。

他道:许央,你回去寺里等会,我等会回来接你。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你先送我下山。

我急了。

我会自己开车回去!

没得商量。

江寒舟皱眉。

等一会又不会死人。

许央,别作,我会回来找你。

最后,是韩笑施施然坐进副驾。

都是为了菁菁师姐,许央师姐一定不会介意的啦。

车子发动,直到我被寺里的僧人请出来,江寒舟还是没折回来。

凛冬天冷得很。

我坐在树下,一颗心却是滚烫滚烫的。

许央,再坚持一下。

明天就是妈妈生日了。

妈妈带上我三跪九叩求的佛珠,一定会化险为夷,顺利好转起来!

我心里无限祈盼。

可下一秒,接通的电话却让我脸上血色褪尽。

妈妈突然病危了。

医生让我赶回去见最后一面。

我不敢置信。

却又得知江寒舟早在半年前就放弃了肾源寻找。

怎么会呢,一定是搞错了,江寒舟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会帮我!

我踉跄站起来,近乎情绪失控。

怎么会放弃寻找保守治疗,这是他答应我的啊,你们有没有弄错,他答应我会救我妈妈的啊!

许小姐,请冷静,这一切都是江总的意思…..江寒舟的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眼睁睁看着我妈妈去死?

雪水浸湿我的鞋袜。

摸黑下山,还摔了个人仰马翻。

顾不上疼,我一瘸一拐爬起来,早已分不清脸上是雪水还是眼泪。

普陀山距离医院三十公里。

当我狼狈不堪赶到医院的时候,鞋都跑破了。

得到的是医生们节哀顺变的消息。

节哀?

怎么会呢。

明明昨天,妈妈还在期待着我和她一起过生日!

怎么会呢。

明明,明明,一切都要好转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浑身发冷。

当看见病床上的妈妈时,泪水一瞬间决堤而出。

妈妈,央央来晚了……准备的生日礼物。

妈妈再也见不着了。

无法打通的电话,我恨;言而不信,我恨;出尔反尔,我恨。

恨来恨去,我最恨自己识人不清,倒霉透顶,招惹上这样的疯子。

当踏上陡峭的山崖,下头是汪洋大海。

江寒舟红着眼睛终于出现了。

许央,你过来,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惩罚一下你…….
一贯体面矜贵的人如今胡子拉碴的在我病床边不自觉发抖。

是他在害怕。

害怕什么?

失去我?

可为什么?

我死了,他应当最高兴才是。

我觉得江寒舟矛盾,不理解但也不愿再细想。

我本以为江寒舟醒来后会很快离开。

可一连几天,这人都稳如泰山。

眼看江寒舟开始在病房里办起公来,我彻底按耐不住。

江寒舟,我不会跑的,你没必要这么监视我!

许央你倒是自作多情。

不料江寒舟长腿一摊,轻轻嗤笑。

监视你,还需要我本人亲自吗?

一如既往不中听。

见我脸色不好,一边的刘叔小声辩解。

夫人,你误会先生了,先生是专程从公司过来来照顾你的啊。

照顾?

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许是我脸上的不信任太过明显。

气氛一瞬陷入尴尬。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僵局。

江学长?

是韩笑。

此刻,她正拄着拐杖从外头诧异地望进来。

这事与学长无关,学长怎么还是来了呀。

原来,韩笑在江寒舟的场子里被人骚扰崴伤脚,也在这家医院治疗。

见着韩笑,江寒舟像是抓到了救星。

唰的一下就站起来。

韩笑,腿伤了,怎么还乱走动。

学长,我没事的。

你这可是跳芭蕾的腿,我送你回去。

两人出乎意料的熟捻。

看着江寒舟带着韩笑回病房的背影。

我摇头。

刘叔,下次不用替他在我面前说谎话。

没有说谎啊!

原地,是刘叔在不解嗫嚅。

先生分明是专程来的…..还带了夫人最喜欢的芋泥香酥鸭,可是,他怎怎么突然就走了呢……窗外,雪还在下,寒风卷着枯枝哗啦作响。

心早已麻木,我不想纠结江寒舟。

主动出声打断刘叔的碎碎念。

刘叔,春天要来了。

妈妈的生日快到了呢。

母亲,是我留在岚城最后的念想。

这段日子,我有偷偷去看过她,浑身插着管子,几乎是瘦脱相。

可是面对我的视频电话。

她却是要化上厚厚的妆,努力装回以前那个中气十足的老太太。

央央,妈妈这一切都好。

你安心跳舞,不用担心妈妈,妈妈可是要看你拿奖杯嘞!

我指甲掐进肉里,努力忍住哭腔,一个劲点头。

她没告诉我不乐观的病情,我没让她知道我再也不能跳舞的腿。

因为太爱。

往往最亲近的人习惯报喜不报忧,不肯叫彼此担一点心。

母亲信佛。

我决定上普陀山为母亲求一串珠子祈福。

江寒舟第一个截停我。

许央,山上这么冷,你是摔断腿把脑子摔坏了吗?

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只要保暖好就不碍事的。

我不想搭理江寒舟太多。

前脚刚上驾驶位,后脚就被他沉着脸提溜出来。

不许去。

你想要什么,我叫人帮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