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孙望峰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出马秘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蓬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司马诗的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身体猛的向后弯折90度,头都要咬到脚趾头了。好家伙,这感觉像是做瑜伽似的。我能够感觉到手里捏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还在我手上蠕动,怪恶心的。“出来吧。”我大吼一声,捏着那个东西顺手往上一提,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我从司马诗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司马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黏黏的,像毒液一样。但是我能够看得见,那里面全是一些细细的虫子,它们相互咬着尾巴交织在一起。被我扔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小细虫子还在不断的窜来窜去的。原本倒在一旁的虫子也拼了命的往前爬,似乎想要和那些虫子会合。但是谁都跑不了,因为阿笙就在我身边,阿笙死死的盯着它们,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我都感觉像是进入了大...
好家伙,这感觉像是做瑜伽似的。
我能够感觉到手里捏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还在我手上蠕动,怪恶心的。
“出来吧。”
我大吼一声,捏着那个东西顺手往上一提,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我从司马诗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司马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黏黏的,像毒液一样。
但是我能够看得见,那里面全是一些细细的虫子,它们相互咬着尾巴交织在一起。
被我扔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小细虫子还在不断的窜来窜去的。
原本倒在一旁的虫子也拼了命的往前爬,似乎想要和那些虫子会合。
但是谁都跑不了,因为阿笙就在我身边,阿笙死死的盯着它们,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我都感觉像是进入了大冰窖。
所以这些黄皮子的气被她所震慑住,更是抱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只敢原地蠕动,不敢乱来。
我对阿笙竖起大拇指,然后转头对司马徽说道:“你们家有香坛吧,去给我弄一把香灰,再给我弄两个碗。”
现在屋子里的人都被我给唬住了,没人敢不听我的。
很快,下人就去把香灰拿了过来,还拿了两个碗。
我拿着碗跑到角落里,在那里稀里哗啦的一通乱捣鼓,就把香灰倒了进去,拿筷子搅匀,之后来到了司马徽面前。
司马徽看着碗里的香灰,脸又变绿了。
“小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是啊,你不愿意喝尿,那就用这个了,这也不需要喝,抹在眼睛上就行了,虽然时效很短,但是能看见就行。”
我笑嘻嘻的说着,司马徽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把灰抹在他的眼皮上。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这灰上面有我的童子尿,一股骚味儿,让司马徽眉头紧锁。
在他的眼皮上抹上香灰后,我便念起了咒语。
“上三清,下三清,天法灵,地法灵,通天达地,阴阳显形。”
这都是我自己编的,其实像我们这样的阴阳师,根本是不需要念咒的,道行到了,随手一挥就能施法。
可是为了不显得场面有点尬,我决定现编一段,这样也能唬人一些。
我念完之后就把身体里的精气神都灌注在手指上,轻轻一点,点在了司马徽的眉头。
我有点用力,司马徽被我这么一戳,往后退了好几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紧紧的注视着大厅中央,整个人吓得浑身颤抖,眼睛也变得充满血丝,惊恐无比。
很显然,那些之前他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到了。
“小先生,这些,这些是什么。”
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就是被你害死的黄鼠狼身上的气,旁边那个大一点的应该是他们的母亲,你要想解决这段因果报应就得快一点。”
我话刚说完,司马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不断的冲着那群虫子磕头。
“黄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犯了大错,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尽管冲我来,要我给你们偿命也行,可我女儿是无辜的,你们放过我吧,高抬贵手,好不好。”
司马徽毕竟是洛阳的大老板,这种人一有成就,和那些达官显贵关系还好,所以一向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
让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恐怕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儿,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做。
旁边的方孝儒看向空空如也的空地,他的眼神并不能看到地上的虫子。
至于那个方启程,则是被这一幕震惊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马徽,紧接着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
至于司马夫人和其他人,也都被吓傻了。
不过还好,他们看不见,要是看见的话,这东西恐怕得把他们吓晕过去。
司马徽趴在地上,那几只虫子紧紧的盯着司马徽,一脸的愤怒,龇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司马徽给咬死。
怎奈他们旁边有一只道行不浅的神仙,所以他们动弹不了。
虫子把头转向了我,好像在说:“你如果要替司马家出头的话,把我们斩尽杀绝,要是没把我们杀绝,以后不但司马家要完蛋,你也要完蛋。”
我眉头一皱,心想,他喵的不把我放眼里是吧。
“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害死你们的人是司马徽,跟我没关系,我这么做是在帮你们,肉身已经没了,你们的灵魂还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如果真把他们一家弄死,也会损了你们的道行,这又何必。”
我还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毕竟我真不想因为司马徽而得罪这些黄鼠狼。
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然而那几条虫子疯狂地摇摆起来。
“哈哈,你可真会做好人,说的轻松,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被扒皮抽筋有多痛苦,这些年来我的孩子日日夜夜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这些是你一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古人云:“死后有尸首,魂可归西天”,可是这些黄鼠狼被人抽筋扒皮,扒骨死了,灵魂也只能在世间游荡。
我还想再劝,但是阿笙已经不耐烦了。
“少废话了,这也是怪你们前世不修功德,造孽太多,所以才变成畜生。”
“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人吃了,这也是你们前世的罪孽,这也是因果循环,天道法则。”
“要是再不老实,我一团神火将你炼化。”
阿笙这一番话,让那些虫子又再次醒悟过来。
突然我感觉到这些虫子变得楚楚可怜,那幽怨的声音如泣如诉,“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司马徽太残忍了,我问你,有人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儿子女儿抽筋扒骨,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吗。”
阿笙没说话,默默转过身去。
那虫子哈哈一笑。
“现在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多说无益,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这些话司马徽听得很清楚,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不敢说,腿都软了。
看着这几条一心只为报仇的虫子,我也有点犹豫。
师父让我来治病,但也没告诉我怎么处置这些虫子呀。
我到底是要放了他们,还是要把他们给灭了呢。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放了他们吧。
之所以不想把他们灭了,是我不想担这个因果报应。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但凡这种情况能够让别人自己去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干涉不了的我也懒得干涉。
要不然这段因果落到我身上,那我不就是大冤种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干呢。
反正人我也救了,事情我也做了,我不想当个坏人。
围在我家四周的那些黄皮子碧油油的眼珠子转变成赤红色,纷纷尖叫着跳进院子里,一窝蜂似的朝堂屋门口涌来!
看他们散发出的凶戾之气,真是要把我全家生吞活剥、杀之而后快!
“敬酒不吃吃罚酒,孙某人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帮畜生到底有几斤几两!”
面对来势汹汹的黄皮子,爷爷大步后退,守在堂屋门口,一边挥舞赶山鞭,一边再度念动咒语:
“煌煌雷火临大地,烈烈罡风荡山林!”
赶山鞭顿时迸出炙热的火气,仿佛一条矫捷的火龙,带着“呼呼”风声扫向攻过来的黄皮子们!
黄皮子们闪躲不及,被赶山鞭扫中,顿时哀嚎着蹦飞出去,身上皮毛像是被烧红的火钳子燎中,散发出一股焦臭的烟雾!
不到半袋烟的工夫,黄皮子的攻势土崩瓦解,没有一只能踏上堂屋前的石阶,之前的凶悍气势也烟消云散,
纷纷躲到院墙墙根边瑟瑟发抖。
“废物!都是废物!老黄家的脸都丢尽了!”黄小贵见状气得胡须抖动,后腿一蹬亲自上阵朝爷爷扑来!
它还在半空中,爷爷就感觉自己脑袋莫名其妙一阵迷糊,拿着赶山鞭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这黄小贵到底有些道行,不是普通黄皮子可比,是它对爷爷使用了控制精神的幻术!
爷爷察觉不妙,用牙齿咬住舌尖,强行使自己恢复清醒,不被外魔所侵,待到黄小贵扑倒近前,突然操起赶山鞭横劈出去!
这一下不偏不倚抽在黄小贵胸腹间,只见它炮弹似的疾飞出去,重重砸在我家院门门框上,唧唧哼哼滚落在地!
“我不想和黄家仙堂为敌,但谁要是敢动我孙子,我这把老骨头必定死磕到底!”爷爷斩钉截铁地冲黄小贵说道:“今天的事儿我们老孙家理亏在先,因此我饶你一命,赶紧给我离开!”
黄小贵挣扎着翻身爬起来,哆哆嗦嗦狞笑:“小爷认栽!不过这事没完,黄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撂下这句话后,黄小贵扭头就朝门外走,其余的黄皮子也紧跟其后,不一会儿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爷爷望着夜幕,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爸,您老没事吧?”我爸赶紧出屋搀住爷爷:“今天多亏有您在!”
爷爷脸上毫无喜色,神情愈发凝重忧虑,喃喃道:“今晚虽然暂时逼退了它们,只怕日后的麻烦会更大呢......”
第二天,久不在家长住的爷爷决定留下来,防备黄仙后续的报复行动。
老爸提出举家前往亲戚家避避风头,爷爷摇头拒绝这一建议,说黄仙的报复不折手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弄不好还会祸及亲朋好友。
老爸又问爷爷有没有彻底解决问题的法子,爷爷苦笑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只能见招拆招,大不了我老头子以命换命!”
原本和美幸福的家庭,因为我惹出的幺蛾子变得愁云惨雾,家人们都是闷闷不乐。
连左邻右舍得知我得罪黄仙的事后,没人敢再来我家串门,看我们家就跟看瘟神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到了第三天,爷爷让我妈整治了一桌酒菜,依他老人家推算,黄小贵败走之后必定去请宗门里法力更高的大仙,应该今天就会来我家找场子。
大祸将至,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顿饭,真有什么不测,也没有遗憾了。
傍晚时分,一家人做到桌子前,面对好酒好菜,谁也没有胃口提筷子。
“来来来,都别楞着,”爷爷强打精神挤出笑容:“难得一家人凑一起吃顿好的,冷了就没滋味了!”
就在爷爷准备动筷时,门外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给我加一副碗筷呗!”
我们全家正诧异是谁来访,就看到一道人影晃晃悠悠走进屋子里。
这人身形精瘦,含胸驼背,一双臂奇长,身穿夹皮袄子,腿上打着绑腿,腰上斜插着烟锅子,脑袋上扣一顶斗笠,但俨然是一副走山客的打扮。
爷爷虽然不认识这人,却感觉他非同一般,起身抱拳道:“这位朋友,你走错人家了吧?”
怪人呵呵一笑,抬手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长长的红脸来,看他面相也不过四十多岁,但两道眉毛雪白如霜,几乎垂到颧骨处。
他凹陷的眼窝子里精光闪闪,扫过所有人后落在我的身上:“这小孩叫孙磊是吧?哪我没弄错人家,我就是来找他的!”
爷爷一听这话,立马警觉起来:“朋友,你是黄家的人?”
怪人眼皮子一翻,自顾自走到桌子边坐下:“我跟你们是本家,我也姓孙,大名我自己都忘了,别人都叫我孙侯爷!”
爷爷听到“孙侯爷”三个字,浑身一激灵,瞪大眼睛问道:“您莫非就是腾龙山那位猴仙?!”
爷爷见多识广,很多年前就听人说大兴安岭中有一座腾龙山,山上有个法力高深的野仙,因为本体是一只猿猴,当地人称之为“孙侯爷”。
据说这位猴仙并无香堂马弟,但偶尔会出山行走,善于给人医治红伤,也不索要供奉之物,因此颇受百姓崇敬。
“是我,是我,”孙侯爷嗅着满桌菜肴的香气,咽着口水道:“能不能边吃边聊,馋死我了!”
爷爷不敢怠慢,立马让我妈添加碗筷,自己则坐到孙侯爷旁边给他斟酒。
“我知道你们觉得奇怪,不明白我来你们家干什么。”孙侯爷吃了几口菜:“前几天你们家孙磊,在山林里救了一只小猴子对不对?”
这事我之前已经告诉过家人,只是当时家人都因为我得罪黄皮子而忧心,没把这事过于放在心上。
“那只小猴子是我的同族子孙,张磊救了它,那就是我们猴族的恩人!”
孙侯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听说你们得罪了黄家,我我特地赶来相助。”
这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少爷大小姐,非富即贵,平日里全都是那种鼻孔怼天的存在,他们根本就看不上我这个乡巴佬。
可以,正合我意,乐得轻松。
我每天按照司马徽的交代,只要好好盯住他女儿就行,别的我可管不了。
司马诗对我不理不睬的,无所谓,反正我也当做不认识她。
就这样,第一个礼拜很无聊。
这几天阿笙也不知道在干嘛,都没搭理我,转眼又到了周一,这天我走在学校的小路上,就听到有人议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其中一个男生嗓门特别大,我好奇就听了一下,就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原来是学校女生宿舍那边出了一件怪事。
那个人说他们宿舍对面一个男生的女朋友,这个妹子周末的时候一个人住,结果晚上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男的。
要知道这种学校安保工作肯定做得很好,出了这种怪事,保安和宿管就去看了。
但是找了半天人没找到,也没有踪迹。
然后检查整栋楼,什么的问题都没有发现,宿管阿姨还以为她是睡傻了,因为人睡时间长了总是会产生幻觉,什么鬼压床,产生梦魇之类的很正常。
而且他们管的这么严格,“不能随便让男生进入女生宿舍”这件事是每个宿管阿姨贯彻到底的原则。
但是宿管阿姨要走的时候,那个女的却惊恐的挠着头,指着她说:“那个男生就趴在你身上。”
当时,宿管阿姨就吓懵逼了,众人听到动静就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个时候那女的又很魔怔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说道:“走了走了,他走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开了,一时间闹得大家人心惶惶的,说是学校里面闹鬼。
那个男的把这件事情说得绘声绘色的,也让我很好奇。
难道说这学校里面真的不平静?
我不由得想起阿笙对我说的话,说是这里面的女生让我谁也别碰,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我就找到刚才那个讲故事的男生,我想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那家伙高傲的很,对我爱搭不理的,没办法,我就随便瞎编了一个身份,想要唬唬他。
我就问他认不认识方孝儒。
他说他听过,说他奶奶当年得了怪病,就是方孝儒治好的。
我对他说道:“实不相瞒,方孝儒还叫我声师叔呢?”
那男的摇摇头,不相信。
方孝儒都六七十岁了,还叫我师叔,他说我吹牛逼。
当然了,我都不想和他废话,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方孝儒,还按了免提。
方孝儒的声音他认得,接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把电话挂断之后,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好像看个怪物似的。
很激动很惊讶,还很崇拜。
我和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人的名字叫曹岩斌。
他知道我对女生宿舍闹鬼的事情感兴趣,就把我拉到一旁,和我说了一些更加怪异的事情。
他说这个学校是十年前建成的,而且条件不错,在当地又挺有知名度的,所以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在这里面念书。
特别是刚开的那几年,特别红火。
但是最近一两年经常出现一些怪事,来读书的人就没那么多了,但是依旧火爆。
然后他就和我说起了这个学校发生的怪事。
一开始的时候说是在图书楼,有个女生看到一个只有一半身体的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当时就把那个女的吓懵了,赶紧跑回宿舍,女生住的是双人间,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舍友。
这种事情这么离谱,舍友自然是不相信的。
说她出现幻觉了,自己吓自己,随便安慰了几句。
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个女的起来上厕所,就发现在图书楼遇到怪事的女生穿的整整齐齐的,在对着镜子化妆涂口红。
当时已经是晚上三点半,那个舍友都吓懵逼了,也没敢多问,就回床上赶紧用被子蒙着头。
然后就听到那个女生出了门,朝着走廊走去。
事情太怪异了,那天晚上她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就在图书楼门口围着,围的水泄不通。
舍友女生路过,挤进人群一看,发现和她同一个寝室的女生。
也就是在图书楼遇鬼的那个女生,已经死了,腿也没了,不知道是被砍了,还是怎么了,到处是血,触目惊心。
至于怎么死的,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跳楼,有人说是自杀,有人说是他杀。
女生的舍友最后也精神不正常,抑郁了。
这件事情很快在学校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而那个舍友也转走了。
这件事情被学校的领导逐渐压了下去。
曹岩斌一惊一乍的说完这些,说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身临其境一样。
但这些屁事对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就问道:“就这样,这也不咋样啊。”
“我的天哪,你他妈胆子可真大,这还不咋样,都快把我吓死了。”
“后来还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但我不知道这些事算不算灵异事件。”
曹岩斌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我。
我赶紧催促他说。
于是曹岩斌压低了声音说道:“前段时间,宿舍那边有二十多个女的,居然同时怀孕了。”
我他妈傻眼了,什么玩意儿,二十个女的同时怀孕。
母猪都没这么猛吧。
这一段我感兴趣,于是我就赶紧拉他坐下,让他好好和我说。
“来来来,你说清楚点,一会儿我请你吃海鲜。”
我赶紧往他身边凑了凑。
这种八卦的事,我当然想知道了。
“喂,你们在干嘛。”
喊话的是一个三十左右,梳着大背头的老师。
听说是教政治的,政治是什么玩意儿,反正我不懂,每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这老师姓马。
曹岩斌有点尴尬,赶紧走了出来,我无所谓,反正我又不要毕业证,再说了,我又没在这里做什么坏事,怕什么。
于是曹岩斌对我说道:“那个,我先去上课了,你是插班生你还是好好学习,否则到时候拿不到毕业证,等一会儿下课再见。”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关键时候怎么跑了呢?
现在是上课时间,但是我没课,学校里面静悄悄的,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学校阴森冰冷,而且有一种凉气从脚后跟传到脖子。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周围全都是一片枫树,这些枫树长得很茂盛,由于枫树的树叶很大,所以阳光都没能透过树叶照射到地上。
我抬头一看,看向枫树的树枝,总感觉有无数只手在不断的向我挥舞着。
这种感觉很强烈,我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汗毛都要倒竖起来了。
曹岩斌一听,浑身发毛,左右看了看,吓得浑身冒冷汗。
“张磊,你可别吓我了,他喵的吓死人了。”
“我真没骗你,你看不见并不代表这些东西不存在,对了,你有没有便签纸,给我用一用。”
“啊,你要那干嘛。”
我懒得解释,曹岩斌就从他的包里掏出一张便签纸撕了给我。
我拿着笔在上面画了一张招魂的符咒。
我本来是想逗他玩玩,因为这显阴符可以跟随着外界的阴阳变化,上面的纹路也会产生一定的波动。
说白了就是有点风吹草动,这张显阴符就会哗啦哗啦作响。
“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
我两只手夹着符咒站在原地,装模作样的晃动了一下。
正常来说只要把显阴符画出来,遇到奇怪的事情,它就会疯狂晃动。
然而阴气很重的时候晃动的更厉害。
于是这张符咒就稀里哗啦的响了起来。
我已经想象得到一会儿曹岩斌会张大嘴巴很吃惊的看着我。
但是我刚想把这张符咒用两只手指竖起来,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阴煞之气,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瞬间就把我和曹岩斌给包住了。
然后这张符咒不停的哗啦哗啦的抖动,抖动的剧烈程度好像要把符咒给撕碎了一样。
曹岩斌瞬间就吓傻了,脸都吓白了。
赶紧往我身边凑了凑,东张西望的。
似乎在寻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内心有点发毛。
这他喵的,这也不是我剧本里面的情节呀。
反正一开始我只是想吓唬吓唬曹岩斌。
别他妈的真惹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显阴符不断的哗哗哗作响,感觉有无数个鬼魂在附近偷偷瞄着我们。
突然一个脑海在我的声音里响起。
“张磊,你疯了,你居然敢在这里用显阴符,活腻了呀。”
是阿笙的声音。
我在心里问道:“这里怎么了,我现在该怎么办。”
阿笙无奈的叹口气,“你念驱邪咒,然后再把这张符咒给烧了,剩下的交给我。”
阿珍不愧是我的好搭档,就是靠谱。
我没有什么犹豫,就开始念起了驱邪咒。
“天地万物,广修亿劫,三界内外,唯我独尊。”
我还没把咒语念完呢,我感觉手中的显阴符就有点承受不住了,眼看就要被撕裂了。
随手一甩,显阴符就扔了出去,然而由于它在无数的阴气中间旋转着,一直没有落地,就好像地上有无数的阴气,把这张显阴符托举起来一样。
紧接着我一咬牙,一只显阴符燃烧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张符咒燃烧完了之后,周围的阴气就弱了许多。
然后我看着朝显阴符烧成粉末,缓缓的从空中飘落。
周围的阴气也散的差不多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走过去一看,发现显阴符虽然被烧成灰烬,但是灰烬落在地上的形状犹如一张狰狞的脸。
至于我身边的曹岩斌,他人都吓麻了。
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
“张磊,张大师,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曹岩斌拉着我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贴到我身上来了。
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很明显,他被吓懵逼了。
我只能哄着他:“别怕别怕,这学校就是阴气重了点而已,没有鬼没有鬼。”
但是我一提到鬼这个字,这家伙都要吓哭了。
“大哥,你不是说你是学中医的吗,你,你怎么好像阴阳先生,捉鬼的。”
我忍不住哈哈一笑,“哎呀,中医和抓鬼也不冲突嘛,中医本来就是玄学,别大惊小怪的。”
“对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我要你去办,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有没有有兴趣。”
他一听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害怕了,还有点兴奋。
乖乖,这就是男人吧。
或许男人都很有冒险精神。
很明显,对于他来说,他已经把我当成了神仙,跟着我混,不仅刺激还好玩儿。
“对了,你帮我打听一下,就是你之前说的第一个故事,那个男的,他女朋友现在的具体情况,还有就是全薇丽的宿舍在哪,她平时和谁关系比较好,最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两个人的信息,你尽快给我。”
“呃,其实那个,她们其实是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
“就是那个男生的名字叫毛华,毛华的女朋友就是全薇丽。”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心想难怪呢,看来这次中招的人就是全薇丽了。
曹岩斌有点紧张的看着我,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怎么,学校又出事了呀。”
“是啊,不仅是出事,而且是出大事,很严重的。”
我的语气特别严肃,曹岩斌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放心吧,我一定竭尽全力去调查,我很快就能给你最新消息。”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朝我们走来。
“你们两个又在这里干嘛呢?”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里面打坐,然后召唤阿笙。
“阿笙,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可是我一连召唤了好几遍,阿笙都没有理我。
就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阿笙突然说道,“你已经是大人了,有什么事情能不能自己去研究研究,别老是问我好不好,你要想变得更厉害,在修行路上经历更多机缘,就应该自己努力才是。”
“哎呦,习惯了嘛。”
我不由得抱怨一句。
阿笙又说到:“以后我只是护你周全,但是你的路还是要自己走,毕竟一切都是因果循环,你的因果是你的,我的因果是我的。”
我明白了阿笙的意思,意思就是说以后只要我不死,她就不会出来。
好你个阿笙,真够狠心的。
阿笙不理我,我只能倒在床上冥思苦想,想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
然而就在我被搞懵逼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赶紧去开门,却发现曹岩斌一脸惶恐的看着我。
“完了完了,出事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曹岩斌一把就拽着我往外跑,甚至都来不及多说什么。
“夫人,别再耽搁了,到时候你女儿的病治不好,可别怪我方家见死不救。”
“笑死了,你都不知道司马小姐得什么病,就贸然给人治,夫人,你也发现了,这次小姐发病和以往不同,你如果相信他那我就走了,你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别说孙侯爷没有派人来帮助过你们司马家。”
“我师傅和你们家的机缘也算是了了。”
我态度很强硬,丝毫不示弱。
众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变得有点紧张。
“孙侯爷。”
夫人絮絮叨叨的念着这个名字,总感觉这名字很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
然而夫人还没想起来,方启程哈哈大笑,“你个江湖骗子,孙侯爷我听过,听说他是个散仙,好像是东北那边的吧,有不少偏方,会救人,有神鬼莫测之术。”
“我呸,现在治病救人讲究的是科学,那一套不顶用了,什么狗屁的偏方,吃出事了怎么办。”
“夫人,你快点决定吧,要是不治的话我就告辞了,还有很多病人排队等着我治疗呢。”
方启程想玩欲擒故纵,收起针准备离开。
场面一时间尬住了。
司马夫人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脚,“方先生,别生气,我信得过你们。”
“送客。”
这句话很明显就是要把我给送走。
马秘书来到我面前,都没和我说什么,就是看了我一眼。
我看了一眼方启程,呵呵一笑转身就要走。
师傅让我来洛阳救人,我已经来了,但是人家不想要我出手,那这可别怪我了。
看来就是我张磊和司马家没有这份机缘。
我准备往外走,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那个人身材高大,相貌相当威严,但是是个老者。
老者身后跟着一个老头,老头胡子花白,可是却有种风仙道骨的感觉。
马秘书看到老者赶忙站好。
“董事长,您来了。”
这个老者就是司马毅。
而那个风仙道骨的老人就是方启程的叔叔。
方启程喊了一声,老者没搭理他,而是和司马毅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
那感觉像看雕塑似的。
看得我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你是孙侯爷的徒弟,是来救人的吧。”
“是,我专门从老家赶来的,这是我的火车票,你看。”
然而对方并没看,只是又问了一句,“据我所知,孙侯爷不收徒弟,而且这些年来杳无音讯,小兄弟,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孙侯爷的徒弟。”
这个老人说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不吱声。
听他的语气,好像认识孙侯爷。
我叹了口气,看来得拿出点什么东西了。
想着想着,我就拿出一枚小小的玉佩,这枚玉佩绿得发黑,是一枚小猴子形状的玉佩,不是刻意雕成猴子形状的,是原本就长这样,看上去像一个小猴子。
我把那玉佩拿出来,递给了老头。
老头一看,当即满面惊喜,老泪纵横,扑通一声居然跪下去了。
“不孝弟子方孝儒,拜见师叔。”
什么。
师叔?
这一下把我给吓了一跳,老头,活糊涂了吧,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你师叔。
“师叔,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洛阳,但是不知道你哪天来,所以这些天我和司马老板一直在车站和机场等您,但是始终没有等到您呀。”
是吗,他们知道我会来吗?
我也有点懵逼。
方启程脸色一变。
“叔叔,他,他是你师叔?”
“你不是说你和那个什么孙侯爷只有一面之缘吗?”
然而话音刚落,方孝儒一巴掌抽了过去。
“混账,他是我师傅,是你师爷,你敢冒犯,想死呀。”
这一巴掌打的特别狠,方启程捂着脸。
“师叔,刚才,刚才多有得罪。”
这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愣是没搞明白,这个老头怎么就成了我的师侄。
“行吧行吧,先治病要紧,你们在旁边看着,我警告你们,没有我的话谁都别上前,谁要是被邪煞入体,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还有你们几个,也别乱动。”
我说着,指了那几个保镖。
那几个保镖每天不是在制服司马诗,就是在制服司马诗的路上,他们也很无奈啊。
我来到司马小姐身边,此时此刻我距离她很近,我一眼就看到她的皮肤底下隐藏着几条像蛆一样的虫子。
看到我进来之后,司马诗猛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司马老板,麻烦你把笔拿过来。”
我看着司马诗,很平静的吩咐了一声。
紧接着就有人把文房四宝送过来了,我拿起毛笔把纸铺开,就在纸上画了四张符咒。
纸上的东西既是符咒,也是司马诗皮肤里面那些蛆爬动的轨迹。
接下来我就把这四张符咒贴在了司马诗的身上,然后坐下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
司马诗嗷嗷的惨叫着,张嘴就要咬我。
我没搭理她,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把她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是的没错,就是把她下巴给卸了。
也就是让她下巴脱臼。
我摸了摸她的脉搏,太微弱了。
而且跳动的方式很诡异,这种脉搏我只是听说过,叫做鬼脉,并没有见过。
然而司马诗却挣脱开来,伸出手指朝我的脸抓了过来。
司马诗的指甲黑漆漆的,像爪子一样锋利,要是被她挠上一下,我这俊俏的脸庞就要破相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
我瞬间控制住她,把她死死的按住。
司马诗动弹不得,就不断的哀嚎。
虽然是个女人,力气可真大。
要不是习得了师傅的秘法,我还真压不住她。
“来个人,把我包里的那个罐子拿出来。”
其他人都懵逼了,马秘书这才回过神来,跑过去把我的帆布包打开,里面有一个罐子。
这个罐子是个陶瓷罐。
我把陶瓷罐接过来后,一下扣在了司马诗的嘴里。
由于我让她的下巴脱臼了,所以她的下巴能张得很大,这个罐子也刚好能放得进去。
那一瞬间,司马诗不咬我也不挠我了,但是她却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把那个罐子抠出来。
“六丁六甲镇煞杯都没用,看来还得我出手。”
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人参娃娃阿笙。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阿笙与我融为一体,也正因为有阿笙的存在,所以我才百毒不侵,鬼神不扰。
阿笙说完,我的手就不听使唤,她控制着我的身体,直接探向了司马诗的脑门。
在我的眼前,我清晰的看到从我的胸口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狠狠的压住了司马诗的额头。
随后那只手捏住司马诗的额头,往回一拉,有几根像黑色头发的东西,被揪了出来。
这东西长得像蛇,又像铁线虫,怪模怪样的,特别恶心,还不断的扭动着。
那东西被拉出来后,被阿笙扔出去甩了好几米远。
把那几条虫子拉出来,司马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动静。
我重重的喘了口气,放下司马诗,走过去指着那几只虫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害司马小姐。”
紧接着那几只虫居然抬起头来,我眉头一皱,好重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