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司屿宁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卷卷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清雪刚一下车,就激动地跳进了薄司屿怀里。“阿屿,我最喜欢这场戏剧表演了,看过一次后就再没抢到过票,这次多谢你了。”她牵着薄司屿的手,兴奋地落座。宁月只像个局外人一样,尾随在他们身后。薄司屿拿到的票是在最前排,却让宁月坐在他们两个后面的位置。戏剧表演盛大开幕,台上的演员认真表演着。不少人都沉浸其中,但即便在看戏剧,薄司屿和林清雪依旧十指相扣着。宁月清楚地看见了。她对戏剧不感兴趣,看见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也早就没有之前的难过,只自嘲地扯了扯唇。她昨晚睡得很晚,此刻吹着空调,更是困意袭来,故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直到用于增强表演效果的火焰,突然不受控制,瞬间蔓延开来。不过是一眨眼的瞬间,火焰就朝着宁月三人扑过来。“小心!”薄司屿第一时间护住...
林清雪刚一下车,就激动地跳进了薄司屿怀里。
“阿屿,我最喜欢这场戏剧表演了,看过一次后就再没抢到过票,这次多谢你了。”
她牵着薄司屿的手,兴奋地落座。
宁月只像个局外人一样,尾随在他们身后。
薄司屿拿到的票是在最前排,却让宁月坐在他们两个后面的位置。
戏剧表演盛大开幕,台上的演员认真表演着。
不少人都沉浸其中,但即便在看戏剧,薄司屿和林清雪依旧十指相扣着。
宁月清楚地看见了。
她对戏剧不感兴趣,看见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也早就没有之前的难过,只自嘲地扯了扯唇。
她昨晚睡得很晚,此刻吹着空调,更是困意袭来,故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用于增强表演效果的火焰,突然不受控制,瞬间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眨眼的瞬间,火焰就朝着宁月三人扑过来。
“小心!”
薄司屿第一时间护住身旁的林清雪,将她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危险。
听到这句惊呼,宁月才恍然惊醒,看见迎面而来的火舌,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
几乎是瞬间,她便闻到皮肉烧伤的味道,手臂灼烧得火辣辣的疼,疼到几乎失去意识。
火势被及时控制住了,受伤的只有宁月一个人。
她的整只右手手臂灼烧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即便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她却依旧咬着牙强行忍着,没有喊过一句疼。
“阿屿,好可怕,刚才的火直接朝我扑过来了……”
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攥着她烧得卷曲的一小缕头发,不停地啜泣着,仿佛惊魂未定。
“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
他柔声地安慰着,没有给一旁的宁月一个眼神。
工作人员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一脸歉意地过来道歉,“薄总,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失职!”
薄司屿厉声拒绝:“调查好事故缘由,我等你们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虽然他没有说明后果,但工作人员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调查!”
工作人员满头是汗的离开后,薄司屿才冷着脸看了宁月一眼。
“你自己打车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他就打横抱起林清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宁月死死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心里的失望更甚,还是手臂的疼痛更甚。
从前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儿伤,现在却可以做到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马上就要离开了,马上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再等一等吧。
宁月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打车去医院。
好在烧伤不算特别严重,还没到需要植皮的地步,只是看着触目惊心了些。
医生给她上完药后,就让她回去好好修养了。
出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黑沉沉的,十分可怕。
外面街道上人少得可怜,宁月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手机界面,依旧没人接单。
她打不到车,狂风又呼啸的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吹倒。
没办法,她只能强撑着走回家。
雨伞勉强支起一片天,不让她刚烧伤的手臂打湿。
眼前的路昏暗不清,雨水模糊了视线,手机和路灯灯光在雨里显得黯淡,她只能靠着边勉强循着记忆往回走。
这时,一辆电动车擦着宁月的身体驶过,她直接被撞倒在地上,挣扎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雨伞掉在雨里,滚落几圈,最后被电动车无情碾过,只剩下残破的骨架。
电动车扬长而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撞到人。
宁月躺在一片血泊中,冰凉的雨水打湿全身,身体下意识瑟瑟发抖着,无助极了。
全身被撞得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都几乎分不清自己受了多少伤。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打电话向薄司屿求助。
“小叔……”
电话刚刚接通,薄司屿冷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是让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吗?我要陪清雪,暂时没时间管你。”
话音刚落,电话就无情地挂断了。
宁月绝望到了极点,最后只能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
直到天亮她才满身是血的回到家,刚走进家门,她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月被手机铃声吵醒。
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楚阿姨和楚北澜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迟疑的瞬间,楚阿姨的电话又打来了。
“月月,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宁月故作轻松地撒谎:“没有,我没事,手机没电了而已。”
即便她努力伪装,楚阿姨还是从她哽咽又沙哑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
“真的没事吗?你电话打不通,北澜急得要命,准备连夜坐飞机去找你呢!”
“不用,结婚前不好见面的。”宁月连忙拒绝。
楚阿姨还是不放心,温柔嘱咐道:“月月,以后你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说,说出来了我们才能帮你,和家人是不用客气的,知道吗?”
关心的话语听得宁月心暖暖的,“我知道了,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楚阿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我和北澜帮你选了几十套婚纱,照片发你了,想问一下你喜欢哪一件,到时候结婚就定那一件!”
“我对婚纱不挑的,都行。”
话音未落,薄司屿推门回来。
他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抓着宁月的手质问道:
“婚纱?什么婚纱?”
宁月咬得唇瓣都发白了,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之前她将一大部分钱还给了薄司屿,再这么喊下去,她根本撑不住。
没办法,她只能赶紧联系楚北澜。
“北澜哥哥,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钱?之后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
消息刚发出,就立马收到回复。
楚北澜直接发来卡号,“密码是你的生日,这张卡不限额,你随便用,夫妻之间,不说还。”
他果断的话语,直接让宁月红了眼眶。
她连忙敲下一串字,还在间隙举了拍卖牌。
“你放心,我不会用多少的。”
楚北澜再次很快回复:“月月,我希望你用,结婚前我们不能见面,但你愿意刷我的卡用我的钱,我很开心。”
看见这番话,她微微红了脸,随后继续加价。
价格飙升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林清雪脸色也有些难看,为难地望向薄司屿。
“阿屿,我没有多少钱了,应该买不起这个手镯了,我还是放弃吧。”
“不用放弃,我给你买下。”
薄司屿果断开口,随后朝着拍卖的礼仪小姐做了一个点天灯的手势。
这个手势一出,现场瞬间沸腾!
宁月难以置信地望着薄司屿,手里的拍卖牌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薄家和宁家是世交,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只手镯?
他一开始沉默,她还只以为他是打算旁观,让她和林清雪公平竞争。
但却没想到,到最后,他居然帮了林清雪!
虽然楚北澜说卡里的钱随便用,但她又怎么可能全部将她花光。
最后,沉默许久,宁月彻底放弃了。
她脸色灰败,眼神追逐着那只手镯。
亲眼看到礼仪小姐小心翼翼地,将手镯奉到林清雪面前,完成交易。
拿到手镯后,她却并没有之前那样喜欢,只随手转了转,眼里流露着不在意。
“啊。”
林清雪看着看着,忽然故作不小心地松手,手镯摔在地上,摔成碎片。
她扫了一眼,嫌弃的说:“本就是个残次品,如今摔得更碎了,算了,不要了。”
说完,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站起身,挽着薄司屿的手离开。
只剩下宁月一个人蹲在地上,泪水模糊了眼睛,不停地滚落。
她小心翼翼地捡起手镯碎片放在包里,只觉得心脏也随着手镯碎成了无数片,千疮百孔,满是疮痍。
晚上,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拼凑那些玉镯碎片。
但碎了就是碎了,即便是用胶水,也拼不回原来完整的样子了。
她失神地望着手镯,就连房门被敲响几次,都没有听到。
不知敲了多少声,宁月才注意到,缓慢地起身去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她一时怔住了,红着眼擦掉眼角的湿润。
“小叔,有什么事吗?”
注视着她泛红的眼角,沉默了一瞬,薄司屿才递过来一张请柬。
“我要结婚了。”
大红色的请柬上,写着薄司屿和林清雪的名字。
宁月脑子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但片刻后,她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震惊过后,反而能够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后,很平静的说出那句。
“恭喜。”
“没什么,朋友要拍婚纱风格的写真,问我意见。”
宁月轻声撒着谎,随后疼得缩了缩手。
看到她这个动作,薄司屿才注意到她满身的狼狈。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还没等宁月回答,林清雪就走了进来,“阿屿,月月是不是看你一晚上都在陪我,才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来博取你的关注啊?”
说着,她还紧紧抱住薄司屿的手臂,一脸吃醋的表情。
“我……”宁月刚要解释,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宁月!本以为你变乖巧了,结果还是没放弃对吗?”
薄司屿的声音冷厉,说出口的话也不留一分情面。
“你要再这样下去,就直接给我搬走!”
这句话反复在宁月脑海中回荡,明明已经死寂的心,却还是忍不住隐隐作痛。
她眼圈通红,嘴唇颤抖几下,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小叔,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说完,她就跌跌撞撞地上了楼,每走一步都格外迟钝艰难。
薄司屿被这句话狠狠一震,望着她上楼的背影,眼底神色变幻几次。
宁月回到房间,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咬着唇瓣,对着镜子为自己处理伤口。
全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已经让她几乎麻木了。
伤口处理好后,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见薄司屿站在门口。
他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见底,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放在门沿上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宁月心里只觉得有点奇怪。
要是她离开,就不会再缠着他了,他也不会听到那些让他不高兴的话了,他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的复杂神情?
她不明白,就只沉默着,没有回答。
薄司屿却固执追问道:“告诉我,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看见他阴沉的脸色,宁月心头猛地一跳。
一时之间,她不敢说明一切。
只是说她要离开,他都这个表情了,如果她直白地告诉他,她离开是为了嫁人,他又会如何?
宁月几乎不敢深想。
她强行压下心里的恐慌,迂回地说:“小叔不是希望我离开吗?”
薄司屿神情微微松动,“谁告诉你的,把你接回来的那天,我就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难道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我知道你因为月亮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清雪很快就会嫁进来,她过敏受不了猫,你要是实在想养,我再去给你抱一只回来,但你必须要让它待在房间里,不准让它伤到清雪。”
听到这句话,宁月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原来是不想违诺,才不想她离开。
宁月摇了摇头,“不用了。”
她不养猫,
她也,一定会离开。
即便那只抱来的猫多么像月亮,也终究不是它。
更何况她已经要走了,她也照顾不好,万一再让小猫遭遇那天一样的事情,她根本护不住,也就不需要了。
“小叔,我没有生气,你还是去照顾清雪姐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着,她也不看眼前人的眼色,毫不留恋地将门关上。
宁月没想到自己会被撞破,一时间有些慌张,撒谎道:“正好闲来无事,想着帮你打扫一下。”
这个答案并没有说服薄司屿,他刚要细问,林清雪就指使着佣人拖着一箱子东西走了过来。
“月月,这些都是我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你看,这对泥塑娃娃是我和司屿一起手工做的哦,是不是很可爱。”
“还有这件民族风的衣服也是送给你的,我和阿屿一起拍了情侣照,想着你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就给你也带了一件。”
“哦,对,还有这枚平安符也是阿屿在为我求的时候,顺带为你求来的。我们在爬山的时候,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还是阿屿背我上去的呢!”
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炫耀着,而宁月的表情却始终平静。
“嗯,多谢清雪姐了。”
宁月低声道谢,眼眸低垂,任由佣人将那一箱东西抬进她的房间里。
“月月,这些日子是我和你小叔忽略了你,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正好今晚有拍卖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林清雪故作亲昵地抱着宁月的手臂,声音雀跃。
宁月刚想开口拒绝,就收到了薄司屿不容违抗的眼神。
他满眼都写着:不要惹清雪不开心。
于是她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任由林清雪拉着她换礼服,一起前往拍卖会。
拍卖会场,一件又一件的拍卖品呈上来,宁月始终兴致缺缺。
反倒是林清雪看上了几件珠宝,薄司屿都大手笔地将其拍下了。
直到拍卖会逐渐进行到高潮,呈上来的一只祖母绿手镯吸引了宁月的视线。
这只手镯并不完美,还有一个极小的心形缺口,故而很多人都看不上。
唯有宁月,死死的盯着那只镯子,呼吸都忍不住沉了几分。
这只手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那个心形缺口,还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烂的。
宁月眼眶瞬间通红一片,连忙举牌要将它拍下。
“一百万!”
不过是一只并不完美的手镯,并没有多少人看上。
就在拍卖师要握锤宣布这只镯子属于宁月的时候,林清雪却跟着举起了牌子。
“两百万!”
宁月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跟自己争这只镯子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再次焦急的举牌。
“三百万!”
“四百万!”
两人一直跟价后,林清雪才抱歉地看向身旁的宁月,故作委屈道:“月月,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给你,但唯独这个手镯我是真的喜欢,没办法了。”
宁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她绝不可能退让。
于是两人不停地叫价,你追我赶。
“一千万!”
“五千万!”
“一个亿!”
“三个亿!”
……
随着价格越喊越高,整个拍卖场都震惊了。
由于淋了一整夜的雨又出了车祸,宁月身体虚弱得厉害,躺在床上,又烧了一整天。
几粒退烧药吃下去,体温依旧没有降下来,身体又疼又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喉咙也干疼得厉害,连说句话都像是有无数砂砾划过一般。
不知为何,此时她突然想起了从前薄司屿给她熬过的雪梨汤,一口温热的雪梨汤下去,喉咙就会瞬间舒服,身体也会轻松许多。
想到此,宁月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楼下厨房走。
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她找出几个雪梨,清洗干净。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年来,薄司屿将她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她从没下过厨。
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却时刻勾的她心痒痒的。
于是,她只能循着记忆里他的做法,磕磕绊绊地切雪梨。
由于发着烧,她的动作迟钝得像是树袋熊,每一步都像是开了慢速。
即便是这样,还好几次没拿稳刀,不小心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口子。
但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缓慢地找出创可贴贴好,又默默地继续。
薄司屿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月通红的脸,还伸出手想探一探她脸颊的温度。
“没什么。”她侧头躲过,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发烧,只是突然想喝雪梨汤了。”
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薄司屿脸色有点难看。
“我给你做。”
说着,他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刀,却再次被宁月躲开。
一时间,二人僵持住,薄司屿坚持地将手放在刀把上。
“阿屿!”
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林清雪的声音。
宁月平静地望着他,淡淡道:“清雪姐需要你,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做好的。”
说完,她挣脱掉他的手,缓慢地将雪梨汤炖上,就上了楼。
看着她的背影,薄司屿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等到雪梨汤炖好,他盛出一碗,放在她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就离开了。
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
薄司屿和林清雪出了门。
宁月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喝完雪梨汤,就再次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这次她自己动手做的雪梨汤,好像并没有记忆中那样美味有效。
原来,那些她所依赖的,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不是,那么的难以放下。
在家养病的这几天,宁月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林清雪发的秀恩爱的照片。
照片上矜贵非凡的男人,看着身侧的女人,如月一般清冷的眸色中,此刻却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们一起滑雪、一起爬山、一起走过古镇的街头巷尾、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每一张照片上,两人都十指紧扣着,甜蜜地望着对方,偶尔紧紧相拥着,偶尔不经意地吻上去。
宁月不知道林清雪发这些给她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回。
她忙着做离开前的准备。
她整理了这十年来,薄司屿在她身上的所有花销,统计出一张表格。
算出总数后,她卖了一部分父母留下的遗产,将钱存在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里。
办好这一切后,她拿着那张卡,偷偷放在薄司屿书房的抽屉里。
他回来时,刚好看见她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进我的书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