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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容川阮流苏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深深深几许周容川阮流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嫁前,我约了最好的闺蜜吃饭。中途去洗手间时,却意外遇到了许臻。她已经和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化了很精致的妆,穿着迪奥最经典的小黑裙,窈窕玲珑,很是妩媚。艳丽的唇间,咬着纤细的女士香烟。“阮小姐,你也知道了吧。”许臻望着我,挑衅一笑。“周容川要和我订婚了。”我看着她,忽然又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清纯羞怯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唏嘘。“嗯,听说了。”许臻眼底笑意更深:“阮小姐,你是不是很嫉妒?”“听说你为他流过三个孩子,这些年为了能留住他,嫁给他,什么下贱的事都肯做。”她靠在窗台边,眼底的笑意中藏着不屑和轻蔑。我淡淡看她一眼:“许小姐,你也说了是听说。”“大家都是女孩子,没必要这样造黄谣吧。”许臻瞬间嗤笑了一声:“满京城都传遍了,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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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我约了最好的闺蜜吃饭。

中途去洗手间时,却意外遇到了许臻。

她已经和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化了很精致的妆,穿着迪奥最经典的小黑裙,窈窕玲珑,很是妩媚。

艳丽的唇间,咬着纤细的女士香烟。

“阮小姐,你也知道了吧。”

许臻望着我,挑衅一笑。

“周容川要和我订婚了。”

我看着她,忽然又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清纯羞怯的模样。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唏嘘。

“嗯,听说了。”

许臻眼底笑意更深:“阮小姐,你是不是很嫉妒?”

“听说你为他流过三个孩子,这些年为了能留住他,嫁给他,什么下贱的事都肯做。”

她靠在窗台边,眼底的笑意中藏着不屑和轻蔑。

我淡淡看她一眼:“许小姐,你也说了是听说。”

“大家都是女孩子,没必要这样造黄谣吧。”

许臻瞬间嗤笑了一声:“满京城都传遍了,算什么黄谣?”

我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口舌,转身就要离开。

许臻却忽然阴阳怪气说了一句:“阮小姐,女孩子和女孩子也是不一样的,你这样不自爱,你妈妈生前难道没有教过你吗?”

我的脚步倏然顿住了。

听到‘妈妈’两个字,只觉一股热血瞬间冲到了头顶。

我来不及思考,也无法.理智,转过身,抬手一耳光就搧了出去。

“阮小姐......”许臻愣了一下,旋即立刻捂住脸,委屈的哭了出来。

“我知道我和容川要订婚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你心里有气,我能理解,但是感情的事也是不能勉强的。”

“容川不喜欢你这种放.荡的女人,错又不在我身上......”

她呜呜咽咽哭的委屈又可怜,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扎着我的心。

“我知道你妈妈死的早,没人管教,容小姐,这次我不和你计较......”

我咬着牙,咬的牙根都在隐隐生疼,抬手又要搧她。

可我的手臂被周容川狠狠攥住了。

“阮流苏,给臻臻道歉。”

“我不道歉。”

我挺直了脊背站着,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是苍白。

但那双眼却蕴着赤红,亮的摄人。




我被周容川退婚的消息很快传开。

意料中的那场毒打并没有来。

只是,再一次和国外的弟弟妹妹失联了。

我知道,这是父亲倾泻怒火惯用的招数。

他和继母开始满城寻找合适的结婚对象。

想要把我嫁过去,继续阮家的富贵。

但外面渐渐有了难听不堪的传言。

说我这些年为了讨周容川的欢心。

什么下作事都做得出来,早就被人玩烂,连生育能力都没了。

京城不会有人愿意接盘我这样一个女人。

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

我的日子也越来越难熬。

周容川和我退婚的第二个月。

圈子里再次传出他的爆炸消息。

是说他又要订婚了,和许臻。

周容川为了她,甚至忤逆了父母。

爱找乐子的那群人特意将消息传到我跟前。

我知道他们想看什么。

无非是日子太过无聊。

又怀念起从前身边有个我这样的小丑的热闹。

“流苏姐,其实我觉得川哥还是挺喜欢你的。”

“你现在日子挺不好过的吧,不如去求求川哥啊。”

“他这人心挺软的,你去哭一哭,再不济假装要自杀,指不定他就回心转意了。”

“许臻哪能和你比啊流苏姐,你可比她漂亮多了。”

我看着那些消息,都没有回复。

而是一心一意的开始备嫁。

就在一周前,我跪了一夜。

终于让父亲松口,同意我代替刚成年的妹妹,嫁去港城联姻。

听说港城薄家的那位大少爷薄晋琛。

为人手段狠辣,却又权柄滔天,是港城的无冕之王。

却又因为腿有残疾,他性情十分爆戾。

可我一点都不怕。

能逃离阮家,能让弟妹获得自由。

我甘之如饴。

更何况,京城我已然待不下去了。

港城未必就没有一线生机。




周容川和我退婚时,所有人都说我这辈子完了。

跟了他五年,为了迎合他,名声早已狼藉。

没人愿意接盘我这样一个女人。

后来圈子里传出周容川另有新欢的消息时。

身边人都等着我摇尾乞怜,找他复合。

可他们不知,我自愿代替幼妹,要远去港城联姻了。

出嫁前,我退还了周容川送我的百宝箱。

他年少时亲手送我的空白心愿卡。

走的干干净净。

可很久后的某天,周容川忽然提起我:“这么久没半点动静,阮流苏是死了吗?”

而刚刚小死一回的我,正被新婚丈夫吻醒。“流苏乖,说好的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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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川突然说想结婚那天。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最后一次见面时,无意间听到他和朋友说对我早就腻了。

一屋子人都在哄笑。

笑我跟了他五年,为了迎合他,声名狼藉,结果还是落了一个被人弃若敝履的下场。

这三个月我在阮家的日子很不好过,前几天阮文洲喝醉了,下手就有些重,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因此,周容川今天突然打电话让我过去时,我心底不由又升起了希望。

特意戴了我们订婚时的那对玉镯,匆匆赶了过去。

到别墅时,周容川已经喝的微醺。

正闭眼半躺在一个年轻姑娘腿上。

那姑娘看起来还在念书,很单纯的样子。

看到我进来,正给周容川按摩着头的女孩儿有些慌乱的忙要起身。

却被周容川握住了手腕。

“你就坐着。”

他眼都没睁,只是手上微用力。

女孩儿被他拽的身子贴过来。

就温驯的主动低了头,任他吻住了。

他松开手,又捏住女孩下巴。

吻的很深,声音很响。

我攥着手包站在入口处,无措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调整好了情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看向窗外:“我先去园子里逛逛,等会儿再过来。”

话音刚落,周容川忽然嗤笑了一声。

他身边的女孩儿忙乖觉的站起身:“还是我先出去,让姐姐过来吧。”

这次周容川倒是没再拦她。

只是握着她的手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松开:“外面冷,别冻着。”

女孩儿抿嘴轻笑,点点头,散落的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羞红的脸。

从我身边走过时,还很有礼貌的叫了姐姐,又问好。

我也对她点了点头,回以微笑。

她年纪很小,眼睛很透,怯生生的样子很像我小妹。

“阮流苏,过来。”

周容川靠在沙发上,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繁复绮丽的巨型水晶灯,落下斑斓的光,他的脸窄瘦立体,五官优越。

被这光影淬出了不真实之感。

我一时有些恍惚,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周容川那双桃花眼潋滟,酒意更是将眼尾晕染的微红。

散着的衣领里,锁骨和颈侧,吻痕连片。

“刚才那女孩儿就是许臻。”

我点头:“嗯,我知道。”

“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很单纯,很干净,很乖。”

周容川点头:“是不是很像你五年前的样子?”

我怔住了。




五年前,我刚上大学。

用周容川追我时的话来说,‘简直纯的让人心疼’。

他那时是真的很爱我。

又宠的厉害。

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一样。

我也是他谈的最久的一任。

甚至大学没毕业就跟他订了婚。

只可惜。

如今的我早已面目全非,声名狼藉。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我为了牢牢抓住这个金龟婿。

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

“我是真喜欢,想给她个名分。”

“她不像你,胆子特小,纯的很,我得负责。”

我想说什么,可嘴唇仿佛黏在了一起般。

发不出半点声音。

好一会儿,才强挤出了一抹笑:“好,我明白了。”

“阮家那边,我可以帮你说几句情。”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随你。”

他摇晃着站起身,从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哐啷扔在了茶几上。

我的眼皮剧烈的跳了起来。

那是我们订婚时交换的信物。

我生母的遗物,一枚同心佩。

周容川给我的,是他母亲的嫁妆,一对翡翠镯。

也就是我手腕上这一对。

“手镯摘了吧。”

“我们的婚约作废。”

我抬眸看向他,他那双原本潋滟的桃花眼,此时却仿佛含了霜雪一样冷。

原来他说想结婚了,并不是想和我结婚。

原来五年的相伴,也比不过新人短短几日带来的偷.欢刺激。

我以为我会崩溃,难过。

可我竟连一滴泪都没落。

只是平静的摘下那对玉镯,还给了他。

周容川微挑眉,似有些微意外。

但还是伸手接过,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周容川订婚前,组了个局。

准未婚妻许臻没来,都是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

酒过三巡时,人人都喝的有些失态。

不知哪个人嘴上没把门的,忽然提起了阮流苏那个名字。

“川哥谈了这么多任,还是我流苏姐最漂亮。”

“这个确实,我们都认同。”

“要不是川哥放了狠话,说真的,我都想泡她了。”

“轮得着你小子啊,后边排队去吧。”

几个人说的越来越不像话。

不知何时周容川放了酒杯。

就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几人。

交谈声慢慢停了。

“那个,川哥,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

“喝的有点多了,都是瞎胡闹呢,您可别当真。”

周容川倒是笑了笑。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阮流苏这人了。”

“不过,她是死了吗?这么久都没半点动静。”

他的声音听起来冷冽,而又漫不经心。

好似真的只是刚刚想起阮流苏这个人。

好似她就算真的死了,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房间里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周容川的助理忙赔笑开了口。

“周先生,是我疏忽,忘记和您说了。”

“就前几天,阮小姐还托我送东西给您,说是很贵重呢。”

“我猜她八成想求和,就点了她几句,才没闹到您跟前。”

周容川眸色淡淡看向助理,甚至还轻笑了笑。

“行啊,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林杉。”

助理吓了一跳,忙起身:“周先生......”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是,是,是我逾距了。”助理连连鞠躬,满头冷汗。

周容川垂眸,习惯性的转了转中指上的戒指:“去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三十分钟内过来。”

助理愣了一下:“周先生?”

周容川转过脸,看向漆黑的夜幕。

“如果她赶不过来,明天,我就真的和许臻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