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思阿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灰烬:追不回的曾经叶思阿念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思喝醉错进林谦的房间,第二天被记者围堵。迫于舆论压力,林家迎她入门。九个月后,叶思生下女儿阿念。六年的婚姻里,林谦对妻子和女儿不闻不问。阿念在幼儿园摔下楼梯性命垂危,他却抱着情人的女儿有说有笑。后来,叶思执意要离婚,他却疯了一般。手术室的门时不时地打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忙乱却安静得可怕。手术室外叶思面向墙壁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地求佛祖保佑女儿阿念平安无事。不远处坐在凳子上的两位幼儿园老师在低声交谈:「孩子都这样了,怎么只有妈妈陪着?孩子爸爸呢?」「你没听说吗?」「听说什么?」她们将声音压低,说出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在叶思的耳朵里:「林念的爸爸是林氏集团的总裁林谦,据说她妈妈当年设计和林谦......才有了林念。林谦原本有女朋友...
叶思喝醉错进林谦的房间,第二天被记者围堵。
迫于舆论压力,林家迎她入门。
九个月后,叶思生下女儿阿念。
六年的婚姻里,林谦对妻子和女儿不闻不问。
阿念在幼儿园摔下楼梯性命垂危,他却抱着情人的女儿有说有笑。
后来,叶思执意要离婚,他却疯了一般。
手术室的门时不时地打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忙乱却安静得可怕。
手术室外叶思面向墙壁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地求佛祖保佑女儿阿念平安无事。
不远处坐在凳子上的两位幼儿园老师在低声交谈:
「孩子都这样了,怎么只有妈妈陪着?孩子爸爸呢?」
「你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她们将声音压低,说出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在叶思的耳朵里:
「林念的爸爸是林氏集团的总裁林谦,据说她妈妈当年设计和林谦......才有了林念。林谦原本有女朋友,两个人都谈婚论嫁了。」
「怪不得从来没见过他爸爸来接她呢,我还以为是单亲家庭呢,不像唐小茹,有那么帅气的爸爸。」
她们用满是同情的眼神看向叶思。
如果她们知道唐小茹的「爸爸」其实就是阿念的爸爸,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来不及细想,手术门再次打开,涌出一群医生护士。
叶思踉跄着撑起身体,声音颤抖。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为首的医生摘下口罩,缓缓摇了摇头。
「孩子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大脑缺氧时间太久了,已经脑死亡。」
她盯着医生的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努力地竖起耳朵,眼前一片模糊的白色。
晕过去之前,她看到走廊尽头一个黑色的身影向她走来。
醒来时鼻子里充斥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短暂恍惚后,叶思立刻清醒。
「阿念!我的阿念!」
她拔掉手背的针头,不管不顾地向外冲,她要去看看阿念,小小的阿念。
医生和护士拦住叶思,他们不让她去看阿念,他们让她休息,可她怎么可能休息?
阿念还一个人躺在抢救室冰冷的床上。
突然,叶思被人拦腰抱起,她拼命地挣扎,拳头挥出去,脚踢出去。
「啪。」
一个巴掌狠狠落在那人脸上。
是丈夫林谦,他右边脸颊烙上一个巴掌印,却仍死死攥住怀里人的手腕。
「叶思,闹够了没有?」
叶思冷眼看着眼前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对他产生厌恶。
她的阿念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她一定很疼,她一个人躺在楼梯间整整一个小时,她该多害怕啊。
可林谦,阿念的爸爸,竟然在说她闹够了没有?
每一次去幼儿园接阿念,她都满怀希望地看向叶思的身后,她多希望她的爸爸和其他小朋友的爸爸一样接她放学,可每一次她看到妈妈身后空空荡荡,眼里的光一点点地消失。
「对不起啊阿念,爸爸工作太忙了,不能来接你。」
叶思摸摸她的头发,用蹩脚的谎言哄她。
「没关系呀妈妈,你来接我就好啦。」
林谦一边嫌弃它过于廉价,一边掏出钱买下来送给她。
那是整个箱子里唯一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
一股暖流从额头流下来,叶思满不在意地伸手擦掉,艰难地爬起来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装进箱子。
「林先生,这下您满意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林谦淡淡的对着她看了一眼,有些慌了神,「阿念刚走,如果你能控制你的情绪,可以不用离开林家......」
她瞥了一眼林谦,难得在他眼里看到愧色。
如果换做从前,叶思会对林谦的挽留感激涕零,毕竟他从未对她和阿念有任何温情。
可现在,她不需要了。
「请你让开。」
离开林家的第五天,叶思晕死在破旧的出租屋里。
一切都在意料之内,肺癌晚期。
确诊时阿念还在,为了女儿,叶思一直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希望病情好转后带阿念离开林家。
她曾将诊断书摊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希望林谦能够看到。
那时她对林谦还未死心,奢望丈夫因为她的病而对她和阿念好一些。
可笑啊,诊断书放了整整三天,林谦无数次地路过茶几,却从没拿起来看过。
如今阿念已死,叶思也再无心治疗,只盼能早日与她团聚。
令人没想到,临死前,她能再次遇见宋识。
她与林谦宋识曾是同班同学,林谦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成绩尚可家境优渥,而宋识成绩虽比林谦优异,却家境贫寒。
与富家子弟的高傲不可一世不同,宋识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林谦看不惯他,总在叶思面前揶揄宋识虚伪做作,让她离他远一些。
叶思也曾替他辩解,「宋识不是你说的那样子,他很好,很温柔。」
林谦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言语间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叶思你是猪脑子吗?你能不能分清谁对你是真情,谁对你是假意?」
如今想来,林谦说得没错。长久以来,她是一直没分清林谦的虚情。
叶思知道宋识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却没想到他学成后的第一个病人,竟然是她。
宋识穿着一身雪白的白大褂,衬得他格外清爽利落。
修长的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中掺杂着些许忧虑和哀伤。
他很好看,天生的眉目深邃,高鼻薄唇,脸颊边还有浅浅的酒窝。
反观此时的叶思,苍白瘦削,狼狈不堪。
他们长久地对视,这让叶思想起上学时她常在老师讲到重点时打瞌睡,宋识叹着气说:「叶思思,你考得这么差怎么还好意思犯困?」
那时的她不以为然,「林谦哥哥说过会带我出国,我不用成绩好。」
听了她的话宋识欲言又止,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
那时的叶思还沉浸在和林谦一起出国深造的美梦中,并没有读懂宋识的担忧。
如今看来,他似乎早已预见到她的结局:靠人终究不如靠自己,更何况靠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叶思被推进抢救室时已经近乎没了气息,是宋识奋力将她救回。
阿念不哭不闹,懂事地反过来安慰妈妈。
只有六岁的她知道爸爸不爱她,也不爱她的妈妈。
叶思推开他,冷眼看他。
「林谦,你还记得阿念是你女儿吗?」
幼儿园的两位幼师一定认出了林谦,才会叫他「小茹爸爸」,多可笑,小茹爸爸。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就像一片无尽的黑暗,吞噬着一切生机。
林谦避开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淡淡地说道:「抱歉,我会给阿念办最好的葬礼。」
又是抱歉,他只会说抱歉。
她的丈夫陪初恋唐颂母女去看极光的时候,叶思拦住他,求他留下来陪女儿过生日,女儿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能和爸爸一起过。
林谦和唐颂被媒体拍到登上热搜,阿念哭着问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她了。叶思求他澄清时,他说抱歉。
「抱歉,唐颂和小茹在机场等我。」
「抱歉,暂时不能澄清,否则唐颂母女会被骂。」
......
眼泪汹涌而出,十年的爱意顷刻间化为无尽的恨。
她恨林谦,恨他这么多年对阿念的冷漠,对她的无视,她已经六岁,却从来没有感受过一天父爱。
待叶思平静下来,林谦抽了一把椅子坐到她面前。
「阿念到底是怎么出的事?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从医院的玻璃中,叶思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满脸泪痕,面容憔悴苍白,形同枯槁。
而丈夫林谦,正襟危坐,一身合体的西装,袖口都不曾乱。
一张脸严肃冷冽,看不出喜怒哀乐。
他像审犯人一样地审问叶思,为什么阿念跌下楼梯后足足一个小时,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知道。
「呵呵。」叶思不禁笑出声音。
「你笑什么?」
她勉强支起身子靠在墙壁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脆弱易碎。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让她妈妈跪在地毯上一颗一颗地拾起散落的佛珠,你说如果天黑之前捡完108颗珠子,跨年夜就陪阿念看烟花。」
「为什么不让别人去接她?」
仍旧是质问的口气。
「因为原本要去接她的人,被唐颂叫去给她女儿买冰淇淋了,林谦,如果不是你授意,她怎么敢?」
提到唐颂,林谦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他动动嘴唇,试图替他所爱之人开脱。
「唐颂她,不知道阿念会出事。」
叶思突然感到很无力,又觉得可笑,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向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作出解释?
叶思低头无力地笑笑,手指都在颤抖,艰难开口:「是我的错,是我不配做阿念的妈妈。」
短短几个字,却好像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抬起头死死盯着眼前自己的丈夫,阿念的爸爸,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我错在暗恋你多年,又阴差阳错地嫁给你,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结了婚你就会爱我,错在生下阿念,却让她受尽委屈。」
迎着林谦错愕的眼神,叶思轻轻一笑。
「我最大的错就是以为你还是我的林谦哥哥,幻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空气似乎凝固住了,林谦张了张嘴,又抿住嘴巴。
突然一个人影朝她冲过来,巴掌拳头落在她身上。
「叶思!第三者的女儿!我早说过她绝对不能嫁进林家!」
对她拳脚相加的人是林谦的亲姐姐林兰,当初极力反对叶思嫁给林谦,阿念出生后,她更是对外扬言阿念不是林家的孩子。
阿念拽着她的袖子叫她姑姑,她会厌恶地甩开,会纵容她儿子拿玩具车砸阿念的头。
如今阿念出事了,她倒开始心疼她,跑来指责叶思没有看顾好阿念。
叶思被推搡在地,目光呆滞地承受着她的拳脚。
一直到她嘴角被打出血,脸颊红肿不堪,林兰才被周围的人拉开。
叶思拍拍身上的灰尘艰难地站起身,正对上林谦冰冷的眸子。
曾几何时,她手指擦破皮他都心疼不已,轻轻地往伤口上吹气。
而现在,物是人非。
作为丈夫,他像个旁观者一样冷眼看着妻子挨打,自始至终都不曾阻拦。
整整十年,叶思对林谦从少女一意孤行的爱,阴差阳错走进婚姻。
那场新郎全程黑脸的婚礼承载了她太多的期待,而今全部落空。
叶思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出巴掌,“啪”地一声打掉了林谦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六年的婚姻里,她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妻子,一个儿媳,一个妈妈,没对不起任何人。
而他林谦,理应挨这一巴掌。
阿念下葬那天,江阴市迎来入春后的第一场雨。
叶思撑着伞站在墓地,眼角留着那日被打后的瘀青。
四月的风还很凉,细密的雨丝从四面袭来,很快浇透了叶思身上单薄的衣裳。
林谦站在她左侧,一身黑色的礼服越发衬得他精致俊朗。
他走开去接电话,隐约听到「唐颂」的名字。
叶思盯着墓碑上阿念的脸,听着丈夫轻声哄着情人和她的女儿。
「小茹乖,等叔叔忙完工作,就去陪你坐摩天轮。」
风把把这些话传到叶思耳朵里,林谦语气里的温情是对她和阿念时从不会有的。
叶思很费解,他能对情人的女儿视如己出,对阿念,却是疏离和厌恶。
林谦走过来把手机递给叶思,说唐颂想跟她说几句话。
叶思没有把手机扔出去,也没有质问林谦为何要当着死去女儿的面接情人的电话。
阿念不在了,她没有力气再去争,去抢。
就让唐颂全部拿去好了。
接过电话时不小心触碰到林谦的手指,换作从前,这样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心旷神怡。
而此刻,叶思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唐颂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她的耳朵里,依旧是张扬洒脱的音调:「叶思,好久不见。请节哀。」
叶思瞟到林谦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她若说出什么伤害唐颂的话,他立刻就会冲上来勒住她的脖子。
这种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
阿念四岁那年感冒,打着吊瓶窝在叶思怀里问爸爸在哪儿。
那是她第一次给唐颂打电话,「你,今天能不能不叫林谦去陪你?阿念病了......」
叶思想,阿念这个孩子真傻,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连这个都忘记?
就像关于唐颂的一切,林谦都记得。
叶思回到出租屋,将阿念的东西收拾妥帖,便开始整理母亲的遗物。
母亲和父亲生活清贫,留给她的遗物并不多。一些旧衣裳,一些她小时候获得的奖状和成绩单,唯一值钱的是一对翡翠镯子。
母亲临死前将镯子戴到她手上,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阿念离开后,她也渐渐明白了身为母亲的苦楚。
一个身无长物的普通女人,为孩子的未来机关算尽,能牺牲的东西太少太少了。
突然,叶思发现原本一对的镯子,只剩孤零零的一只。
她慌乱地去找,却一无所获。
她想起那天离开林家时,行李箱曾被打开过,一定是那时候掉落的。
来不及细想,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便赶往林家别墅。
站在门前她有些忐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太太,您怎么回来了?」
开门的是佣人,叶思迅速扫视了一圈,确定林谦和唐颂不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来取丢在这儿的东西,不用跟任何人说,找到我马上就走。」
叶思趴在地上仔细地寻找,最终在墙角的地毯上,找到那只丢失的镯子。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镯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以前要照顾林谦和阿念的饮食起居,她嫌首饰碍手碍脚,除了婚戒,从没戴过任何首饰。
为此林谦曾嘲讽,「你好歹是我林家的人,打扮成这样是想让外人觉得我林家亏欠了你吗?」
叶思刚想悄悄离开,却迎面撞上林谦和唐颂。
林谦看到她,难掩得意,「外面不好过吧?做惯了林太太,怎么可能受得了外面的苦。」
叶思刚想否认,却被一旁的唐颂抓起手腕,她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只手镯。
「镯子哪儿来的?不会是刚刚偷的吧?叶思,你不是一向清高自傲吗,也会做这种龌龊的事?」
叶思想挣脱,却没力气,只能解释:「这是我的镯子,我只是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林谦站在一旁一脸疑惑,他不记得自己送过她手镯,难道是其他什么重要的人送的?
他倒是要看看,这只来历不明的手镯对叶思有多重要。
唐颂要去抢,叶思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林谦,祈求他能站在她这一边,哪怕只这一次。
可回应她的,只有林谦冷漠的眼神和事不关己的姿态。
失望,绝望,心死。
叶思本能地向后退,这段时间她瘦了太多,原本合适的手镯从她纤细的手腕滑落。
「咣当!」四分五裂。
一瞬间,叶思大脑一片空白。
她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起来,猛地扬起手臂,「啪」的一声,手掌重重落到唐颂的脸上。
唐颂踉跄着向一侧摔去,不偏不倚,手掌压在镯子破碎的一节,一声惊呼。
林谦再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他推开叶思,「你真的是疯了。」
叶思缓过神来,膝盖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眼泪决堤而出,就连最后一点念想,他们都不肯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