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星海陌路,再无归途全文
星海陌路,再无归途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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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筝金边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海陌路,再无归途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她三十岁。婚姻不到五年,他在外面养了女人。好在,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太太,盛总来了!”小助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阮筝并未回头,看着镜子里盛景曜疾步朝着她走过来,双手撑在化妆椅上。“阿筝,你真好看。”盛景曜深情地看着她,从怀里拿出首饰盒:“这个是我刚刚从拍卖行拍下的‘翡色’,看看喜不喜欢?”“天哪,好漂亮!盛总是专门为了这件高定的礼服去配的吧?”“听说翡色是皇室流传下来的孤品,价值连城,不知道盛总花了多少钱拍下这条项链!盛太太,你可太幸福啦!”阮筝淡淡垂下眸子,看着灯光下熠熠发光的项链。五分钟前,她见过这条项链,是盛景曜的小情儿发给她的。有图,也有配文:“姐姐,我感觉紫水晶更适合我,这条翡色就留给你啦!”盛景曜附身亲了亲...

章节试读




现在,她三十岁。

婚姻不到五年,他在外面养了女人。

好在,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

“太太,盛总来了!”

小助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阮筝并未回头,看着镜子里盛景曜疾步朝着她走过来,双手撑在化妆椅上。

“阿筝,你真好看。”

盛景曜深情地看着她,从怀里拿出首饰盒:“这个是我刚刚从拍卖行拍下的‘翡色’,看看喜不喜欢?”

“天哪,好漂亮!盛总是专门为了这件高定的礼服去配的吧?”

“听说翡色是皇室流传下来的孤品,价值连城,不知道盛总花了多少钱拍下这条项链!盛太太,你可太幸福啦!”

阮筝淡淡垂下眸子,看着灯光下熠熠发光的项链。

五分钟前,她见过这条项链,是盛景曜的小情儿发给她的。

有图,也有配文:

“姐姐,我感觉紫水晶更适合我,这条翡色就留给你啦!”

盛景曜附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阿筝,抱歉,今天开会迟了些,就让司机带你过来。你不会生气吧?”

钝刀一样的痛感在心脏拉锯,带着恶心,阮筝握紧了椅子的扶手。

“阿筝,你怎么不说话?”

盛景曜看到阮筝的神色,略略不安。

这段日子她的话少了许多,神情也不似之前鲜活,总是带着寡淡的冷漠。

“阿筝,是不喜欢吗?是不是今天我没来接你?还是说,这条项链不喜欢?”

阮筝看着镜子中的盛景曜。

在她的世界,十年的时间,盛景曜这三个字融入了骨血。他关心她照顾她爱她,事无巨细,将她宠成了公主。

他是能为了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多打三份工,也是为了她颈椎的毛病专门去学习两个月的推拿。

车祸中,他能护住她的头而让自己跟死神擦肩而过。

明明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偏偏将利刃插入了她的心脏。

“这条项链那么昂贵,跟礼服的颜色又正好搭配,一定是盛总精心挑选的,盛太太怎么会不喜欢呢?”

“吊坠是爱心形状,正好代表盛总对盛太太的心意。盛太太,你真是被盛总宠成了公主呀!”

“真是羡慕嫉妒恨啊,盛总又帅又有才又多金!”

阮筝笑了,伸手摸着冰凉的坠子:“是啊,用心了。不过阿曜,礼服是白色的,配紫水晶你觉得怎么样?”

盛景曜瞳孔猛地一缩,又摸了摸她的发顶:“紫水晶廉价了点,不过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让人准备。”

“随口说说罢了,怎么这么较真?这么漂亮的礼物,没有女人会拒绝。”

盛景曜像是松了口气,眼底涌上喜色:“好,我帮你戴上。”

阮筝看着镜子里男人的手,十指修长,左手背上贴了一个创口贴,是他为她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的一点小伤。

这只手,在给她戴上“翡色”的同时,也在给别的女人戴上紫水晶。

“阿筝。”他深情的目光在镜子中与她相交,“阿筝的事,就没有随便的。我说过的,只要你想,只要我能,拼了命都为你做到。”

求婚时的誓言,一字不差,只是时光终究把从前的美好变成了龌龊苟且。




“怎么了阿筝......”

阮筝只余恶心,推开盛景曜的手:“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家了。”

盛景曜一如从前般关怀备至,只是每个字在阮筝耳边听来,都像是响亮的耳光。

“阿筝,我陪你回家......”

阮筝再一次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公司的事是大事,我这么大人了,不用陪。”

盛景曜牵起阮筝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怎么会?在我心里,阿筝永远是需要宠着的小孩。”

“老公永远宠你。”

带着尖刺的刀刃在胸腔翻滚了一遭,血肉模糊,是难以出声的疼痛。

“景曜,你不厌么?我们结婚五年,你对我事无巨细,事事亲力亲为,不累么?如果你有一天真的累了......”

“傻瓜,你在胡说什么!”盛景曜心里无端慌乱,他捧住她的脸,低低哄着,“我们跟别人怎么会一样?你是唯一的阿筝,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累?”

阮筝看着盛景曜的眼睛,一如那年,他捧着她的脸:“阿筝,你,你可以答应跟我在一起吗?我保证,不,我,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她微笑,他便激动地将四叶草的戒指套入她手指中,想要吻她却又不敢,一张脸涨得通红。

最后,是她踮起脚尖亲了他的唇。

他半天不能反应,手心冒汗,一把背起她马不停蹄地跑到山顶,对着山顶高呼:“阿筝,我爱你!”

她含着眼泪,在他怀里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

谁能想到,不出十年,他就能前脚赶着睡女人,后脚面不改色地跟她表深情?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阮筝瞥了眼他狂飙的手机。

“不接么?不怕公司有急事?”

盛景曜接起电话便开始怒吼:“言桉,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怒气冲冲地挂断,又小心地扶着阮筝上了车,眉目温柔如水:“阿筝,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家吗?”

阮筝淡淡地回了一个字,摇上车窗。

车子转弯而过,盛景曜才转身打电话。

“太太,难怪人人都说你是榕城最幸福的女人,看我们盛总对你多好,那么大的雪,非要等车子看不见才肯离开。”

车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高,阮筝却是一阵阵发冷。

她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每次送她离开他都会在站台站很久,每次她回来他又会早早地等候。

有一次她临时改签,早到了两个小时,没想到盛景曜早就在一个小时前等在那里。

还有一次飞机晚点,他撑着低烧的身体在机场足足等了六个小时,回到家已经熬成了高烧。

他说:“阿筝,我就喜欢这样等着你。我要你任何时候回头,都能看到我。”

结婚以后,她偶尔出差,他也是跟从前的习惯一样,即便工作再忙,都会提前两个小时等候。

送她离开,他也会习惯性地站很久,才离开。

她曾经很坚定地要在这个世界留下,跟他看花赏月,白头到老。

即使找到回家的途径,即使要她缩减五年的寿命,她依然义无反顾。




“霍总......你说我跟阮姐姐,你更......爱谁?......…”

女孩的声音很快变得支离破碎,盛景曜眉目暗沉:“颜初,我跟你说过,不要妄图跟阮筝比!”

“好,好嘛......你,这么凶,人家害怕......阿曜......”

呵,阿曜。

阮筝颤抖着手想要快速切断追踪,但她忘了,模式一启动,在强烈的情绪感应下根本无法结束。

所以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欢++爱结束。

看着孟颜初抱住盛景曜撒娇,看着男人抱着她去浴室。

看着他们在浴室里再度缠绵。

又看着孟颜初换上另一套衣服,盛景曜恋恋不舍地走到门边:“晚上等我。”

阮筝按住胸口,凌迟的痛感让她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流下,又伴着强烈的恶心。

她吐了一场,整理了一番妆容,走出休息室。

司机和工作人员恭敬地等在门前,随时都等候给她提供最佳的服务。

这是她盛太太的殊荣。

就如同每年的盛氏年会,盛景曜都会带着她高调出席。

豪华的现场,已经是衣香鬓影。

阮筝走进现场。

以往每年都是盛景曜陪同着她一起出席,所以这次她独自出现的时候,员工很是诧异。

“盛太太,盛总这次是不是又要给你什么惊喜了?”

“是啊,每年的年会,都变成了盛总的告白晚会,我们都说盛总假公济私呢!”

“整个榕城我就嗑盛总和盛太太的CP,实在实在是太甜啦!”

阮筝还没回答,会场忽然一片黑暗。

头顶银色的光束聚焦到到她头顶,光带缓缓向前铺成一条满是花瓣的路径,抬头是巨大的苍穹,有星星坠落。

另一头,盛景曜捧着玫瑰花朝她走来。

男人身姿挺*拔,眉眼英俊,跟多年前的婚礼一般,脚步坚定,目光深情,整个世界都唯余她一人。

他握着她的手宣誓:“阿筝,这辈子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誓言铮铮,如在耳侧,阮筝脑子里却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画面。

这个男人,会用握着她的手去碰触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会用关心她的嘴去亲吻另一个女人。

他还在告诉世人,告诉她,他是她一个人的。

多么不好笑的笑话。

周围响起了掌声,盛景曜深情款款地握住了她的手。

阮筝看着他的手,那双撕坏孟颜初蕾丝的手,此刻正牵着她的手指。

她缓缓抬头,看向他崭新的衣服,脖颈右侧那小块的指甲划痕清晰刺目。

“阿筝,今天是盛氏集团八周年庆典。盛氏能走到今天,你功不可没。都说疼老婆能旺风水,我知道你陪我一路走来,并不贪图我的钱。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爱意。”

他拍了拍手,助理很快呈上一份房产证明,是“筝爱一生”的三幢位置最佳的别墅和一套紫水晶首饰。

“你说喜欢紫水晶,我刚刚就去选了一套。喜欢么?”

男人的声音在耳畔,低沉磁性,阮筝看着黑色丝绒盒子里跟手机上如出一辙的项链,疼得佝偻了身子。




“你觉得,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阿筝。”盛景曜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我的阿筝都值得拥有。”

最好的东西。

呵。

作为榕城新贵,这些年的名牌服饰珠宝包包,每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盛景曜都做得到位。

可是盛景曜啊,我最想*要的东西——

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是白首到老的契约盟誓。

是即便已经有了厌恶也能坦白的忠诚。

鼻尖有微末的百合香水的味道,阮筝打了个喷嚏。

她对百合花过敏,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

盛景曜再怎么细心遮掩,也掩盖不住早已跟他融为一体的气息。

“阿筝,是不是太冷了?”

肩上落下西服外套,盛景曜沉着脸呵斥:“空调温度调高,备好姜茶。”

店员小心翼翼地道歉,忙开,看向她的眼神都是艳羡。

阮筝看着他那般小心呵护的心疼模样,垂眸遮住心死的嘲弄。

她说过的,如果有一天弃了她,厌了她,彼此说出就好。

偏偏他要在世人面前做出挚爱的假象。

“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在盛景曜第29次低头看手机的时候,阮筝出声。

手机几乎在同时响起。

阮筝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是“言助”。

盛景曜起身到门口接电话。

或许他自己都没能发现,他之前无论什么电话都不会避开她。

阮筝葱白的手指在手机上犹豫了几秒,拨通了言桉的手机。

手机很快接通,言桉的声音传来,阮筝挂断电话,望向门前依然跟“言桉”打着电话的男人。

几分钟后,他大步走来,脸有急色。

“阿筝,公司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你先去宴会厅,我事情处理好直接过来。”

阮筝抬头看了看时钟,39分钟。

盛景曜越发陪不住她,也越发心急了。

到底是小姑娘新鲜花样多,能留住男人,让人欲罢不能。

“阿筝......”

“好。”阮筝轻声打断他,“去吧。”

“阿筝。”那种熟悉的不安再度侵袭神经,盛景曜的脚步顿了一瞬,手机微信提示音滴答了一声,他看了眼手机,眸色瞬间暗下去。

阮筝看着他明显着急的脚步,点开手机图片。

背景是橙色的灯光,香醇的红酒,豪华原形大床。

各种情趣套装。

依然看不到脸,只有诱人的年轻身段。

“姐姐,猜一猜,我们这次会在哪里做?”

阮筝攥紧手机,手指微微发抖,胸腔的空气像是被抽离了,又冷又疼。

她闭上眼睛,犹豫了很久,还是启动了追踪模式。

模式一启动,就堪比定位监控。

既然决定离开,那就去碰触更残忍的血淋淋的真相。

盛景曜走到门前,穿着真空护士装的女孩就扑到他怀里。

“霍总,怎么这么慢?我都发烧了!”

“发烧?发烧还穿成这样?”他的手揽住女孩的腰,唇压下,一路一直吻在了豪华圆形大床上。

散落一地的衣物,交织的喘息,满室的旖旎。




盛景曜松开手,孟颜初剧烈咳嗽,身上的披肩划开,露出暧昧交织的雪白肌肤。

她红着眼:“我知道姐姐是你的心尖宠,我哪敢闹?今天雪那么大,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封道死在路上,一尸两命,也是活该!”

盛景曜眸色变沉,扣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孟颜初扑到他怀里,一边撒娇一边有技巧地摩挲,两个人很快吻到了一起。

盛景曜再上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许是心情激动,他没有之前善后得那样细致,胸前又是褶皱又是泪渍。

“阿筝,面好了。”他细心地将枕头放好,一口一口将面喂给她吃。

还是色香味俱全的面,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味道。

“听新闻说晚上有暴雪,我怕路上危险,今晚就先留他们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马上让他们走。”

“你决定就好。”阮筝推开碗,“我吃饱了,有点困。”

“那你先睡。”盛景曜亲昵地在她额上吻了吻,小心掖好被子,“阿筝,你放心,我本就不想要孩子的。生孩子太辛苦了,我舍不得。”

关门的声音传来,阮筝睁开眼睛,披了件衣服,起身去阁楼。

阁楼的房间是她亲手布置的,意境唯美,每个细节都是极致的用心,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在沙发或是小秋千上坐坐。

阁楼里面有个小小的封闭空间,有个植被隐形门。

推门而入,十年来的点滴记忆猛然蹿入脑海。

他第一次为她做蛋糕的工具,她为他手工编织的被老鼠啃坏的围巾;

两个人自己刻上名字的鹅卵石,交叠着手做成的手模......

还有一封她穿越者身份的信,放在漂亮的玻璃瓶里。

她原是想要结婚十周年的时候送给他,原是想要等到白发苍苍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回忆年少时光。

阮筝正想得入神,阁楼外门忽然被推开,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刺入耳膜。

隐形门留着一道门缝,阮筝稍一抬眼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

那是她设计的沙发,盛景曜找人专门定制,就连上面铺着的彩色垫子都是她一点一点亲手钩织的。

如今,孟颜初穿着白色的兔子服装,又可爱又性感,眸光像是浸了水,盈盈惹人怜。

“阿曜......你,你疼我,好么......”

“疼你你也要知轻重!竟敢跑到我家里来!孟颜初,我警告你,就算有了孩子,你敢让阿筝知道,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阮筝捂住了眼睛,像是捂住了就看不到盛景曜的十指掐住女人的腰,就看不到他疯狂的泛红的眼尾。

可是她捂住了眼睛,却捂不住耳朵。

沙发吱呀吱呀散架的声音无孔不入,在她耳中是撕心裂肺的丧歌。

场面已经不陌生,隔着咫尺距离的亲眼目睹终究还是让阮筝疼得再度弓起身子。

那年盛大的烟花,真挚的求爱,风一样的少年背着她跑向山顶,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更别说这一屋子她视若珍宝的所谓回忆的物件。

刚刚拿在手中的蜡制手模已经被捏得粉碎,孟颜初躺在盛景曜怀里哽咽:“阿曜,那我的孩子,你还要么?如果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