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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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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咖啡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玉铮问:“大公子想好怎么跟老爷夫人说了吗?”温云致派人大张旗鼓地去拿她的东西,很快就会传遍府里。温阁老和温夫人绝对不会容许温云致纳妾,这一关过不去,温云致就留不住她。温云致揉搓着她细白的指尖,抬起眸问:“你在担心?”沈玉铮淡淡地道:“我怕老爷夫人会将我乱棍打死。”不管温阁老怎么想,温夫人肯定觉得是她勾引了温云致。她答应温云致了没错,可她不想这么快就没命了。“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温云致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沈玉铮没再问了,任由他去。温云致费了一番周折,将人掳到自己的地盘了,猎物到手,他又怎么忍得住。更何况沈玉铮答应他后,对于他的抚摸和亲吻,再也没拒绝过了。温云致喉结轻滚,齿尖叼住嫩白脖颈上细细的皮肉,轻咬厮磨。沈玉铮昂起头,闭上眼...

章节试读


沈玉铮问:“大公子想好怎么跟老爷夫人说了吗?”

温云致派人大张旗鼓地去拿她的东西,很快就会传遍府里。温阁老和温夫人绝对不会容许温云致纳妾,这一关过不去,温云致就留不住她。

温云致揉搓着她细白的指尖,抬起眸问:“你在担心?”

沈玉铮淡淡地道:“我怕老爷夫人会将我乱棍打死。”

不管温阁老怎么想,温夫人肯定觉得是她勾引了温云致。她答应温云致了没错,可她不想这么快就没命了。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温云致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沈玉铮没再问了,任由他去。

温云致费了一番周折,将人掳到自己的地盘了,猎物到手,他又怎么忍得住。

更何况沈玉铮答应他后,对于他的抚摸和亲吻,再也没拒绝过了。

温云致喉结轻滚,齿尖叼住嫩白脖颈上细细的皮肉,轻咬厮磨。

沈玉铮昂起头,闭上眼,整个人柔软地窝在他怀里,细白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几个印子。

温云致呼吸不稳,眸色渐深,但他还是按耐住了。

“先吃午饭,是不是饿了?”

沈玉铮睁开眼,眼底神色清明,哪有一丝沉沦的迹象。

温云致微微一怔,随后脸色冷了下来。

午膳很快端了上来,小厨房受了温云致的吩咐,菜肴准备齐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增。

温云致道:“以后想吃什么吩咐小厨房去做,这院子伺候的人都是从小跟着我的,你有什么事都吩咐他们。”

“好。”沈玉铮点头。

吃完午膳之后,沈玉铮本想看看自己的东西,但很快就被温云致拐到床上去了。

不知道温云致为何又动了怒,哪怕她没有挣扎,他也发疯似地弄她,非要疼得染了血了才痛快。

沈玉铮忍不住疼,咬了回去。

温云致却痛快地笑了,拿染了血的唇去亲沈玉铮的眼睛。

“阿铮,我是谁?”

“温云致你够了!”沈玉铮恼怒地睁开眼,他当她眼瞎吗,谁睡了她,她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阿铮,阿铮……”

温云致绝对有疯病,过后沈玉铮看着自己身上块块斑驳的皮肤,怀疑自己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但古代哪有狂犬疫苗,她将身上的痕迹一掩,起身去看自己的包袱去了。

而温云致被人叫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大半天过去了, 温阁老温夫人应该已经知道了。温云致准备怎么说服他们,是他的事,沈玉铮没准备管。

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银两、衣裳都在,就是赵良笙送的那两朵簪花没了。

她记不起今早起床时,床头上还有没有那两朵花。

唯一可能拿走的,只有温云致了。

她不悦地拧起眉,忽然又发现藏在她袖子中的身契也不见了。

温云致是趁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摸走的吗?

沈玉铮气笑了,堂堂京城第一公子竟然干起了偷偷摸摸的事。

*

温府祠堂里。

温云芙被关在祠堂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从一开始闹着要出去,如今已经渐渐认命了。

爹爹心肠太硬,说要管教她,竟一点都不许她偷懒。请的嬷嬷规矩森严,一旦做错,便要惩罚。

温云芙没受过这么大的苦,可她哭了许多回,爹爹也不来看她,甚至不许娘来看她。

可今晚祠堂大门忽然被打开了,爹娘竟然都来了,更让温云芙震惊的是,她大哥也来了,而且一来便跪下了。


“我再问你一句,”漆黑的屋里温云致的声音混和着酒气,扑到她脸上,语气低沉、暗哑,“你跟不跟我?”

沈玉铮别开脸,因为愤怒她胸膛剧烈伏动着。“那我也再说一遍,我不愿意。”老子不愿意!

“嘶——!”沈玉铮痛叫一声,温云致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她怀疑她脖子快要断了。

“温云致你给我松开!你——”

温云致扣住她的腰,忽然将她摔在榻上。

沈玉铮被摔的眼前一个又一个旋涡在转,还没等她看清,男人滚烫的身躯便倾压过来。

“你没有选择。”温云致咬着她的唇瓣,含着血似的说,“你只能跟我。”

整个过程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不论沈玉铮如何挣扎、打骂,温云致都牢牢将她攥在手里,一次又一次将她逼到绝境。

沈玉铮气得乱咬,温云致便由着她咬。

血腥气助养了欲念、黑暗滋生出无尽的贪念,哪怕弄的两人身上都是血,温云致也不放手。

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想要她眼里只能看到他,想要她嘴里吐出的不是“不”字,而是其他乖巧的话语。

他绝不会让沈玉铮就这么离开了。

她想嫁别人,想离开温府,他偏不让!

只有他不要了的时候,沈玉铮才能离开。

而在此之前,他会亲手打碎她的希望,断绝她的前路,让她“自愿”待在他身边。

这一夜过的无比漫长。

沈玉铮几次逃到了地上,又被温云致拽了回去。

她像是陷在一处沼泽中,她越是挣扎,被吞没的越快。

梦里她拿着身契离开了温府,离开了京城,可是京城外却是一大片浓雾,她看不清方向。

她不敢往前踏去,可一回头温云致就站在城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似乎笃信她还会回来。

沈玉铮被这个梦吓醒了,醒来后那种惊悚的余韵还纠缠着她,让她一颗心落不到实处。

她出神地呆坐着,忽然注意到床榻上的凌乱。

简直像是千军万马打了一架,血迹和残破的布料到处都是,一床被褥都被扯碎了。

而她反应过来后,才感觉到全身的疼意。这已经不是被车轮碾过了,而是被渣土车来回反复碾压,势必要将她弄死的样子。

沈玉铮想起昨晚的情形,气的脸色几近扭曲。

温云致喝醉了酒,便来她这里大疯特疯,还当起了狗,到处咬。

虽然她也没好哪去,也咬回去了,但是换谁被狗咬了一晚,心情也不会好。

沈玉铮的心情极差,收拾了床铺,再到镜子前一看自己的身体,比榻上的情形还要……不堪!

沈玉铮咬着牙清洗完,换上干净衣服时,只觉得布料磨人,到处都疼。

但温夫人派人来叫她过去,沈玉铮只好赶紧将痕迹掩下。

到了主院,山雁偷偷给她打了一个眼色,沈玉铮的心沉了下去。

她走进屋里,弯腰给温夫人行了一个礼。

坐在正座上的温夫人眼神冰冷地望了过来:“玉铮,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沈玉铮忙跪下:“奴婢不知哪里犯了错,还请夫人明示。”

温夫人冷哼一声:“这声“夫人”我担不起,你心这么大,伺候我岂不是委屈了?”

沈玉铮垂着头,心头思绪百转。

难道是昨晚的事被温夫人发现了?

不管是温阁老还是温夫人,都不会让温云致的院子里不干不净,也不会让他在未娶正妻之前先纳妾。


这些年萧若君对她的疼爱,不输于沈家其他人。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差点忘了萧若君是知道真相的。

*

沈玉铮从山坡上滚下来,半途中抓住了一根树枝,但很快她的力气就耗尽了,脱手后迅速往下滚去,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不知道滚了多久她才停了下来,而此时她全身没一块不是痛的,连呼吸都扯着疼。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全当自己葬在这块了。

沈家人都是骁勇的武将,对敌毫不手软,她今日是见识到了。别给她爬出去的机会,否则她就算咬,也得从沈泽凌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但她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要死不活地趴在地上。

直到身后传来悉索的树叶声响,她一瞬间寒毛倒竖,不会是什么吃人的野兽吧?

她猛地蹿了起来,求生的欲望短暂压制住了身上的疼,她转身防备地盯着来,来人!

温云致踏着碎叶,从昏色的林间走了过来,一身绛红的锦衣,精致清冷的容颜,鬼魅又妖艳,这比吃人的猛兽还要让沈玉铮惊愕。

温云致站在她两步远的地方,上下看了她两眼,问:“还活着?”

这莫名的语气在沈玉铮听来,只能是嘲讽。

沈玉铮龇牙咧嘴地说:“让你失望了,我活的好好的。”

见沈玉铮一副要扑上来咬他一口的模样,温云致是真的笑了出来。漆眸中闪着细碎的光,最后一抹橙色的余晖从他眉宇间温柔爬过,消失不见了。

沈玉铮靠着树干,忍着疼道:“大公子只准备看着?奴婢若是死在这儿了,岂不是不能给温府做牛做马了?”

“做牛做马?”温云致轻笑一声,语气悠长,“你若是为我,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为你,为你。”沈玉铮忙道,小命当前,活着最重要。

温云致这才走过来,弯腰抱起了她。这一下疼的她差点没撅过去,但她也没力气反抗了,老实歪在温云致怀里。

温云致挑了下眉,这么乖的模样他还没见过。

有些稀奇,又有点手痒,想看她跳起来眼中生机勃勃、无所畏惧的样子。

温云致抱着她找到了后山一处山洞,暂且停下来休息。

如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若是不早点找到休息的地方,只怕真的会有野兽攻击过来。

温云致从附近捡了几根柴,山洞里顿时亮了起来。他走到沈玉铮面前道:“我给你将箭头先拔了。”

沈玉铮疼得满脸满脖子都是冷汗,她咬牙点了点头。任由箭头留在肉里面,恐怕会感染。

而在古代感染可是会要命的。

温云致褪下她半边身子的衣服,露出被鲜血染红的大片皮肤。瘦薄肩骨下插着半支断箭,随着沈玉铮的呼吸,伤口一缩一伸。

他拿起匕首插进伤口时,沈玉铮疼的全身乍然一缩。

唔!!!

以前的电视里都他妈乱演!荧幕上女主角要是遇到这样的事,定是倔强地咬着唇,一副脆弱又绝对凄美的模样。

而沈玉铮只想一头撞死!

没有麻醉,用刀硬生生划开伤口,取出箭头,这种疼简直令人发指!发指!

她疼得只想满地打滚,嘴里胡言乱语,从如来菩萨求到了灶王爷,又从土地公骂到了玉皇大帝。

温云致一向手稳,连牢中用刑一刀刀割开罪犯的经脉,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如今竟在沈玉铮的一句句哭喊中,手下的刀歪了。


沈玉铮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茶,自从入了奴籍,她又不是第一次低头了。

连她以前绝对不能忍受的下跪,也跪了无数次。

不就是倒一杯茶么,她可以倒!

萧松淳接过茶,盯着沈玉铮的眼睛,手腕一抖,将茶泼到沈玉铮手背上。“这么烫的茶能喝吗?重新倒一杯来。”

沈玉铮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这疼意如燎原的火,一路烧到她心里。

她死死压着胸腔里燃起的怒火,因为用力,喉骨一阵阵紧缩。

赵良笙立马扑过来,心疼地捧起她的手:“玉铮你手怎么样了?疼不疼?”

“不疼。”

沈玉铮盯着萧松淳,乌黑幽冷的眼睛让萧松淳一愣,下一瞬他反应过来道:“继续。”

沈玉铮抽回手,伸手去拿茶壶,赵良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玉铮我替你倒茶。”

他整个眼眶都红了,眼里有莫名难过和悲愤的情绪在打转。

看到玉铮被人羞辱,比他自己被人羞辱还要让他难受。

“不用,我自己来……”

“我替你。”赵良笙用力从她手中拽过水壶,“你我早晚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一体,你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赵良笙冲她咧开嘴角,笑容一如既往灿烂,只是眼里有什么光芒碎裂了。

赵良笙倒完这一杯,递给萧松淳:“萧二公子,请喝茶。”

萧松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羞辱一个丫鬟可以,但羞辱一个春闱学子,还是一个颇有前途的学子,这不是明智之举。

萧松淳只好道:“赵兄你不用如此,这茶……”

赵良笙问:“萧二公子不喝吗?”

萧松淳讪讪道:“这会儿忽然不觉得渴了。”

赵良笙牵了一下嘴角,但到底没扬起来。他将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放,牵住了沈玉铮的手。“玉铮我们回去。”

“好。”

赵良笙牵着沈玉铮大步走到飞鸿居外,才停了下来。

他大喘着气,脊背都在微微发颤,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含着泪笑着说:“玉铮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不让你再受人欺负。”

少年眼底光芒皎皎,沈玉铮不由地应下:“好。”

这是沈玉铮第一次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之后她再不相信男人嘴里许诺的未来,她只相信自己手上掌握的权力。

春闱之后不久便放了榜,沈玉铮那天被温夫人叫到身前伺候,没有时间出去。

但即使如此,她在温府里也得知赵良笙中榜了,还是榜上第二名,得了个“亚元”。

温夫人早早叫人等在贡院门口,一放榜,消息立马传回了府上。

榜首会元出自河东,他们不去比较,那是能人辈出的地方。而榜单之下有不少都是温阁老的学生,能考中这么多,多给他们温府长脸。

温夫人道:“这个赵良笙我听老爷也提过,文采不错,难得有真才实学,到了殿前,估计陛下会重用。”

今上推崇实干,但凡有才能的人都不会屈才。

沈玉铮在一旁听着,真心替赵良笙开心。

这春闱考试可比高考可难太多了,当年她参加高考累死累活拼了三年,也就进了全省一千名。

而赵良笙可是在春闱上,全国人的大型考试上,考中了第二名。

那不是闯独木桥了,而是过单索了。

放榜之后,赵良笙忙的不能歇脚,不仅要答谢师长,还要结交同僚,更何况还有一个殿试呢。

沈玉铮没去打扰,直到殿试结果出来,打马游街的路上,沈玉铮随温云柔出门看了一眼。


这一吻丝毫不容人拒绝,更何况如今沈玉铮虚弱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后来沈玉铮是昏过去的。

既是疼的也是气的,为了躲避山林中的野兽,她却被另一头叫“温云致”的野兽盯上了。

等沈玉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从洞口能看到外面明亮的天色,还能听到山林中脆亮的鸟叫声。

沈玉铮动了动,便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

“醒了?”一只大掌落在她额头上,另一只还扣在她腰上。

沈玉铮挥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额头。

没有发烧,谢天谢地,古代发烧可是能要人命的。

咕咕咕——

可这会儿她饿的厉害,昨日上山烧香,主子们还能吃到斋饭,而他们做下人的只能啃上两个馒头。

沈玉铮早就饿了,这会儿撑起身体想出去觅食,春日山林中能有不少吃的东西。

“你要去哪?”温云致跟着她站起来。

“出去找点吃的。”

她扶着山洞壁慢吞吞地往外走,温云致拉住了她的手臂,道:“我去。”

沈玉铮也没勉强,主要是她真的没力气了。

她坐在山洞里等着,快等了大半个时辰,温云致才拿外衫兜了一兜子的蘑菇回来。

“没看到野果子,只有这些蘑菇了。”

她又不挑食,能填饱肚子就行。

可当她朝温云致衣兜里的蘑菇看去,却笑了出来。

“温大公子,大少爷。”沈玉铮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怎么能做到完美避开一个能吃的蘑菇的?”

温云致闻言皱起眉,低头看向衣兜里的蘑菇:“不能吃?”

沈玉铮没好气地说:“全部有毒,但凡吃一口,你我今天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温云致抿紧了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神色很不自然。“我再去找一些能吃的回来。“

说罢,他起身再次出去,背影有些匆匆。

沈玉铮这次等的更久,久到她都怀疑温云致是不是丢下她,自己跑了。

她撑着墙壁往外走去,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就在她刚走出山洞时,碰到了回来的温云致。温云致看到她,顿了顿,这才将衣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能吃吗?”

翠绿色的野果子,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

沈玉铮没答,反问:“你自己吃过了吗?”

温云致薄唇抿的更紧,沈玉铮越过他嘀嘀咕咕地往前走:“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这一顿我是等不到了。”

温云致皱眉看着手中的野果子,似乎不太理解哪里有问题。

直到他尝了一口——

脸色顿时一变,瞳仁微缩。

太涩、太苦,刺激的味道直冲后脑门,根本无法下嘴。

他费力将这一口咽下,脸色几变。至于剩下的野果子,他将其丢到一旁,跟上了沈玉铮。

这次他没强求自己来找,而是问:“你怎么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你说呢?”沈玉铮走到一株野菜跟前,道,“像这种春天刚发芽时,最嫩的叶子是可以拿来吃的,等再过一个月,叶子老了,也就不好吃了。”

“至于这种……”沈玉铮又拽起树根下另一根野菜,“连根带叶都能吃,不过最好过一遍热水,晒干后再凉拌最好吃了。”

沈玉铮对山野里这些野菜如数家珍,她在张家村时,便是这么活下来的。

村里就算有人给她一口吃的,但也不可能常年给。而她大多时候都是钻进山里找吃的,季节不同,山里能吃的东西也不同,总归不会让人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