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年傅司年长的女频言情小说《消失在她的世界后她才知道后悔傅司年傅司年长全局》,由网络作家“薄荷盐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苏景瑶心里愧疚,接下来几天她都陪在他身边,一边居家处理工作,一边核对婚礼具体事宜。直到这天有一场商业酒会,苏景瑶不得不出席。她非要让傅司年和他一起去,不等他拒绝,便直接预约了造型师上门。到了酒会,傅司年这才知道秦远也在。他见两人入场笑着走到他们面前打招呼。“苏总,傅先生。”傅司年看向面前的秦远,落落大方,脸上神情自若,和昨晚挑衅的他仿佛不是同一人。果真是和苏景瑶的演技一样好。他刚刚分明清楚地看到苏景瑶的目光在触及秦远时暗了下去,却依旧握住他的手,装作一副冷面上司的模样只点了点头。酒会上的人看见苏景瑶的身影纷纷端着酒杯来找她攀谈。有其他人想和傅司年交谈,他却始终继续扮演着听障角色,当作什么也听不见。苏景瑶笑着朝他们一一解释,又害...
大概是苏景瑶心里愧疚,接下来几天她都陪在他身边,一边居家处理工作,一边核对婚礼具体事宜。
直到这天有一场商业酒会,苏景瑶不得不出席。
她非要让傅司年和他一起去,不等他拒绝,便直接预约了造型师上门。
到了酒会,傅司年这才知道秦远也在。
他见两人入场笑着走到他们面前打招呼。
“苏总,傅先生。”
傅司年看向面前的秦远,落落大方,脸上神情自若,和昨晚挑衅的他仿佛不是同一人。
果真是和苏景瑶的演技一样好。
他刚刚分明清楚地看到苏景瑶的目光在触及秦远时暗了下去,却依旧握住他的手,装作一副冷面上司的模样只点了点头。
酒会上的人看见苏景瑶的身影纷纷端着酒杯来找她攀谈。
有其他人想和傅司年交谈,他却始终继续扮演着听障角色,当作什么也听不见。
苏景瑶笑着朝他们一一解释,又害怕他无聊,亲自去挑选了他喜欢的糕点,拿了一杯果汁放在他手边,引得在场众人纷纷夸赞。
“苏总真是绝世好女友啊。”
“早就听说苏总对未婚夫的深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傅司年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讽刺。
众人正在交谈着,苏景瑶的手机响了。
她打开手机一看,脸色微变,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工作需要处理一下。”
说完她不忘用手语告诉傅司年。
“司年,我有点事,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傅司年下意识看了眼会场,秦远也不在了。
过不久他的手机嗡的一阵震动,秦远给他发了消息。
是一张聊天截图。
图片里秦远发送了一张光裸着上半身的照片。
下方还配有文字:苏总,我的上衣被人弄脏了,你能不能帮我送一件衣服?
苏景瑶只简短地回了两个字,位置。
她在卫生间就等不及了,外面还有人路过呢,真是刺激,我要了她足足两次,她都要走不了路了,这种感觉是你永远也不能带给她的。
刚才我们也没戴套哦,这已经是我们数不清多少次没戴了,她说怀了就生下来,说不定她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我的宝宝了呢。
傅司年闭了闭眼,用力按压住心脏处,试图缓解疼痛。
她竟然急迫到连几个小时都等不了吗?
这时,他的手机再次震动。
他以为还是秦远的挑衅消息,没想到点开一看是假死机构。
“傅先生,您的新身份已经准备好,机票我们帮您订的是五天后下午六点,飞往英国,我们需要再次向您本人确认是否要离开。”
傅司年点开摄像头对准他的脸录制了一个简短的视频。
“我确认离开。”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慌张的声音。
“什么离开?是你要离开吗司年?”
傅司年放下筷子站起身,不想再听这些虚伪的谎言。
见他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苏景瑶连忙跟着起身,打着手语问怎么了。
傅司年摇摇头,轻声说道。
“我累了,想回家休息。”
说完也不管苏景瑶是如何回答,他径直走出包厢。
走到马路上,傅司年一抬头便看见了对面写字楼的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的求婚视频。
“傅司年,娶我吧!”
六个大字醒目地位于屏幕正中央。
有路人经过看见电子屏上的文字,发出羡慕的感叹。
“天呐,听说苏总男朋友耳朵听不见,所以他求婚时包下了这栋全市最高写字楼的电子屏,让她的男朋友能清楚地看见‘娶我吧’三个字,求婚成功后更是把这条求婚视频播放整整一个月,让所有人都祝福他们。”
“苏总太爱男朋友了吧,结婚之后她也一定是一个好妻子。”
作为当事人的傅司年却只是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在一周之前,他和路人的反应一样,对苏景瑶的爱深信不疑,觉得她会是个好妻子。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九岁时因为高烧送医不及时丧失了听力。
从此他便成了孤儿院和学校里人人欺凌捉弄的对象。
在日复一日的恶意中,他在心中对所有人竖起一面高墙,将自己的一颗心牢牢封闭起来。
苏景瑶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的,她对他一见钟情,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可这样的戏弄他不是没经历过,更何况苏景瑶是苏氏的大小姐,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她喜欢他。
她告白九十九次,他就拒绝了九十九次。
直到一次地震来临,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身下,即使被钢筋贯穿了整个肩胛骨,也依旧维持着一个保护的姿势。
当她在医院醒来,身体依旧虚弱无比时,看见他的第一件事是打了个手语,意思是你没事就好。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为了能更好地和他交流,她专门去学了三个月手语。
心中的高墙在那一刻为她裂开了一道缝隙。
后来,钢筋留下的伤疤没有完全愈合,留下了一道永久的褐色圆形疤痕。
每每看到这道疤痕,他都会心动不已。
在一起这五年,她更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让他真切地体会到她的真心。
即使苏家人万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依旧顶着压力向他求了婚。
为了亲耳在婚礼上听见苏景瑶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也为了不让她夹在苏家和他之间为难,他不惜冒着手术失败命丧手术台的风险飞往国外治疗耳朵。
大概命运是眷顾他的,他的手术成功了。
他打算在婚礼当天给苏景瑶一个惊喜,于是将听力恢复这件事瞒了下来。
甚至他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婚礼当天苏景瑶发现他的听力恢复后会有多么惊喜。
可没想到,就在他从国外回来当天,他听见苏景瑶和她的男助理打电话,两人肆无忌惮地在电话里言语调情。
傅司年这才知道原来她早就瞒着他和男助理搞在一起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长达一年,他却一无所知!
心脏处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得蹲下身紧紧抱住自己。
包厢里苏景瑶回答的四个字不断在他脑海中盘旋。
即使要结婚,她也丝毫没有结束这段关系的念头。
苏景瑶是觉得他听不见,所以有信心能肆无忌惮地瞒着他一辈子是吗?
冬夜的冷风一吹,刺骨的寒气沁入骨头里,傅司年的脑子愈发清明。
他会用事实告诉苏景瑶,谎言终究会有被戳破的一天。
而他,也决不会容忍欺骗。
前往医院的路上,刚才揍人之后一直忙着安抚秦远的苏景瑶这才终于注意到脸颊流血的傅司年。
到了医院她不顾自己血流不止的肩膀坚持要医生先处理他脸上的伤口。
“马上就要到婚礼了,我的司年脸上不能有任何伤口!”
说完她又转头满眼愧疚地打手语解释。
“哥哥,都是我的错,刚刚只是因为秦远是我的下属我才去保护他,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傅司年没有回答,只是让医生不用管他的伤口,专心处理苏景瑶的肩膀就好。
毕竟,他都不会出席婚礼,脸上有没有伤也无所谓。
苏景瑶以为这是他心疼她的表现,神情感动。
医生剪开被血打湿的衬衫,露出狰狞的伤口。
傅司年这才注意到,伤口正好和五年前那场地震钢筋贯穿留下的伤疤在同一位置。
如今那道圆形疤痕被新的伤口覆盖,已经看不见一丁点影子。
他一时有些恍然,看来上天也预示着他们的感情已经要成为过去式了么。
从医院出来后,秦远肩膀微微颤抖,哽咽着朝苏景瑶说道。
“瑶瑶,今晚我能不能去你家?”
苏景瑶很少见秦远如此脆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
她一边觑着傅司年的神情,一边试探地朝他打手语。
“司年,今天秦助理被吓到了,能不能让他去我们家住一晚?”
她仿佛害怕他误会似的,又连忙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作为老板有义务安抚员工而已。”
看着她紧张的神情,傅司年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她居然想明目张胆地把人带进家里吗?
随后他又自嘲一笑。
算了,反正等他离开之后,秦远迟早会住进那栋房子,现在又何必计较这些呢。
“随你。”
大概是他在场的缘故,一路上苏景瑶很少和秦远交流。
即使秦远想和她说话,也被她用眼神制止。
他不想看两人的表演,闭上眼靠着车窗休息。
到家后苏景瑶不顾秦远幽怨的眼神将他安排在了二楼客卧。
回到卧室,苏景瑶拿来碘酒和创口贴给他处理脸上的伤口。
“司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你怎么能不让医生处理伤口呢?要是留疤我会心疼的。”
处理完伤口他在额头处落下一吻。
“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今天只是我看见自己的员工被欺负,没想那么多就直接冲了上去。”
“毕竟欺负我的员工就是把我的脸面踩在地上,这我怎么能忍?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哥哥?”
苏景瑶解释的有理有据,如果不是傅司年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清楚地看见她眼中的占有欲与怒火的话他估计就信了。
他没有说出谅解的话,只是表示自己累了要休息。
苏景瑶连忙照例给他端来一杯睡前牛奶,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哄她睡觉。
深夜,傅司年被一声惊雷吵醒。
他迷迷糊糊之间下意识想搂住身边之人的腰,却搂了个空。
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起身下楼,刚到二楼楼梯口,便听见了女人的娇喘。
他脚步一顿,压下心中的涩意,一步一步挪到客卧门口。
客卧房门大开,暖黄的灯光下映出两具一丝不挂交缠在一起的身躯。
“傅先生,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准备了一具和您一模一样的尸体,会在十天后将尸体送至您和苏女士的婚礼现场。”
听见电话那头工作人员的答复,傅司年多日紧绷的神经得到一丝放松。
“好,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请您也放心,这具尸体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得到保证后傅司年长松了口气。
又和工作人员再次确认好送尸体当天的细节之后他才挂断电话,推门进了包厢。
包厢原本吵吵嚷嚷,在看见他进来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噤了声。
坐在最中间的苏景瑶连忙起身握他的手,满眼担忧地打着手语。
“司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厕所?是不是不哪儿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休息。”
苏景瑶作势要拉着他离开。
看着她眼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傅司年压下心中的酸涩摇了摇头。
“我没事,你们继续就好。”
得到他的再三确认后,苏景瑶才牵着他的手重新回到座位上。
包厢内气氛再次活跃起来,突然有个人开口询问。
“瑶瑶姐,你和姐夫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养在外面的小助理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傅司年握紧拳头,脸色有些发白。
旁边的人用手肘撞了一下刚才说话那人。
“姐夫还在这呢,你注意点。”
那人耸耸肩,语气毫不在意。
“怕什么,姐夫又听不见我们说什么,我就是好奇瑶瑶姐会怎么处理她的小情人而已。”
在场所有人目光顿时都集中在苏景瑶身上。
“继续养着。”
苏景瑶夹了一只虾,仔细剥壳之后放进傅司年碗里,才又接着开口。
“他只是我养的一个解闷的宠物而已,我爱的只有司年。”
“不过司年知道这件事会离开我的,所以我瞒得很好,就算婚后我也不会让他发现。”
“你们也管好自己,要是有人敢把这件事捅到司年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苏景瑶警告的目光扫向在场所有人。
众人都同在富人圈,对于家里一个外面一个这种情况早已见惯不惯,听见苏景瑶的回答反而啧啧称奇。
“瑶瑶姐真惨啊,连养小情人都不能被发现,我家那位早就知道我的事了。”
“你以为瑶瑶姐和你一样风流,瑶瑶姐这叫纯爱好不好?”
......
有人眼睛一亮,一脸八卦地开口。
“瑶瑶姐,既然姐夫听不见,那你和小助理有没有在家里......”
话未说完,留给众人足够遐想的空间。
苏景瑶轻笑一声,转动着手上的订婚戒指,漫不经心地回答。
“当然。很......刺激。”
包厢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
“牛逼!还是瑶瑶姐会玩!”
“估计家里面到处都是试过了吧,真羡慕瑶瑶姐!”
“只要瞒得好,既能享受姐夫的爱,又能体验小奶狗的力气,多快活啊。”
众人恭维的声音不断,却没人发现,傅司年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发白。
没人知道,他早已恢复了听力。
更没人知道,他已经决定离开,不会再娶苏景瑶了。
婚礼当天,留给苏景瑶的只会是一具和她一模一样的假尸。
苏景瑶余光注意到身旁之人丝毫没有动过碗里的虾,连忙打手语询问。
“司年,怎么不吃?”
傅司年看向眼里盛满关切的女人,勉强扯了扯嘴角。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这么激动?”
苏景瑶笑了笑,轻柔地在他手背落下一个吻。
“他们在羡慕我们之间的感情,夸赞我们以后一定会是全世界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说完她还作出我爱你的手势。
包厢内众人纷纷交换了一个眼神,傅司年清楚地看见她们眼中的戏谑。
他的心就像被泡在冰水里,凉的刺骨。
明明是在讨论她和小奶狗,却能颠倒黑白说成是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
苏景瑶啊苏景瑶,我从来不知道你竟如此会说谎。
秦远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手扶在苏景瑶腰间,眼神迷离。
“瑶瑶,不要。”
苏景瑶将手插在男人发间,嗓音暗哑。
“今天那男人差点碰了你,我要把你身上全部烙印上我的气息,我没说结束今晚你别想休息。”
秦远仰着头,气喘吁吁地开口。
“你说,如果傅先生看见了......”
话还没说完,苏景瑶停下动作冷着脸打断了他。
“他耳朵听不见不会发现,你不准把我们的事捅到她面前。”
秦远委委屈屈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腰。
“我知道,我只是一想到他马上能成为你的丈夫,而我却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我就难过。”
苏景瑶听见他的示弱心软了几分,捏了捏他的脸。
“小醋精,我都把你带到家里来了你还不满足?”
“你放心,就算结了婚我也不会离开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司年有的东西我也会给你准备一份。”
秦远这才重新绽放出一个笑脸。
“那我要你在婚礼前都陪着我。”
苏景瑶迟疑了两秒,但看见男人期盼的眼神还是答应了。
“好。”
秦远眼睛一亮,随即凑到她耳边咬耳朵。
“还有,我现在要吃你。”
苏景瑶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两人重新交缠在一起。
窗外一道闪电照亮门外傅司年苍白的脸颊。
他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即使看过已经秦远发来的挑衅视频,可带来的疼痛远不及今晚亲眼所见。
那一声声喘息与暧昧的话语像是一柄柄利刃,将他的心脏刺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门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傅司年再也听不下去,转身逃也似得离开那里。
他回到卧室,蜷缩在床上,紧紧抱住自己,可依旧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刺耳的喘息在他耳边不停地回荡着,他拼命捂住耳朵却也无济于事。
他赤着脚下楼,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大雨里。
屋外下着滂沱大雨,他却感觉不到似的,只觉得身后那栋别墅像是张着血盆大口,他想逃得越远越好。
他麻木地走在空旷地街道,雨水将他全身淋得湿透,他的眼睛几乎快要睁不开。
恍惚间,雨好像停了。
他抬头看去,好像看见了年少的苏景瑶撑起一把伞,眉眼间是浓烈得化不开的不舍。
“司年,离开她,离开那个已经不爱你的我,不要原谅。”
他红着眼看向这个曾经真挚相爱过的女人。
好,我一定会离开她,绝不原谅。
直到天蒙蒙亮,傅司年才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他刚脱下湿衣服躺上床,苏景瑶便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
她和往常一样,仔细将他的被角掖好,又小心翼翼钻进他的怀里,随即仰头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轻声说道。
“司年,我真的好爱你,还有三天你就要成为我的老公,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
她自顾自地说着,却没发现傅司年的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
他在网络上看见过一句话,女人突如其来的爱意多半是偷腥后的愧疚。
以前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如今真切地体会到了。
现在他只想让时间过得再快一点,让离开那天早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