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落花不是无情物后续
落花不是无情物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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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瑶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秋蝉若秋水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不是无情物后续》,由网络作家“祝春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同时扑腾着,还未搞清楚状况,挣扎间,便看见一个侍女指着湖水,尖叫着:“啊——许小姐将姜小姐推水里了!”许多看热闹的人都第一时间的跑了过来。北堂宸的身影也在其中。他瞧着在水中狼狈的两人,眉间紧蹙,顷刻间便一头扎进了水里。许秋蝉的眸子始终看向他,可他的眼中却只有姜惠。她看着北堂宸游向了姜惠,将她拖回了岸边,许秋蝉的意识也在逐渐泯灭。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她明明没有推姜惠!许秋蝉不想做冤死鬼,求生的意志再次燃起。北堂宸已经将姜惠拖到了岸边,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紫袍的身影忽而跳入了湖中。在许秋蝉意识吞灭前,她的身子被一双大手托起,她下意识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剧烈咳嗽间,她看清了男人的脸。是晋王蔺煜。许秋蝉想,这样救自己的人,等她做了鬼,一定...

章节试读

一旁同时扑腾着,还未搞清楚状况,挣扎间,便看见一个侍女指着湖水,尖叫着:“啊——许小姐将姜小姐推水里了!”
许多看热闹的人都第一时间的跑了过来。
北堂宸的身影也在其中。
他瞧着在水中狼狈的两人,眉间紧蹙,顷刻间便一头扎进了水里。
许秋蝉的眸子始终看向他,可他的眼中却只有姜惠。
她看着北堂宸游向了姜惠,将她拖回了岸边,许秋蝉的意识也在逐渐泯灭。
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她明明没有推姜惠!
许秋蝉不想做冤死鬼,求生的意志再次燃起。
北堂宸已经将姜惠拖到了岸边,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紫袍的身影忽而跳入了湖中。
在许秋蝉意识吞灭前,她的身子被一双大手托起,她下意识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剧烈咳嗽间,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晋王蔺煜。
许秋蝉想,这样救自己的人,等她做了鬼,一定会在阎王那里替他美言几句。
她被蔺煜拖到岸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向他行礼,他摆了摆手,随即看向了医者,“先救人。”
眼看医者拎着医药箱上前,却没想到北堂宸看着胯下流着红血的姜惠,面色着急道:“先救她!”
蔺煜拧眉,他的手臂托着许秋蝉的头,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和唇角的血,厉声,“过来,”
医者自然是不敢违背王爷的话,只是许秋蝉却是慌了。
这个医者是府上新来的,如果他当众说出自己只余四日的话,自己便成为了众矢之的了!
她忙摇头,“多谢王爷,不过看起来惠儿姐比较严重,还是先看她吧。”
见她视线坚定,蔺煜这才点头。
北堂宸冷哼一声,“许秋蝉,你作了恶,现在知道弥补了?”
许秋蝉懵了。
她没想到,北堂宸是真的相信了姜惠侍女所说的话。
恰时,医者刚把完姜惠的脉,他眸色震惊,“将军,这……这……”
北堂宸暴躁道:“有话就说!”
“这大事不好啊!姜小姐,这是小产了!”医者说完,就立即朝着他跪了下来。
这一句话,足以让周围哗然。
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毕竟大家心里都明白,姜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
惠的猜测一般,没由来的,北堂宸竟气到起身,愤然离席。
眼下前堂只剩下许秋婵和姜惠两人了,姜惠也不藏着,低声道:“许秋婵别以为阿宸是在意你,怕你离开才如此气愤,他只是……”
她还没说完,许秋婵便笑了。
方才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惹恼了北堂宸,现在听姜惠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
北堂宸还是在意她的,或许一直的别扭,只是想让自己和姜惠好好相处,她心里渐暖了几分。
许秋婵如今像是一条搁浅的鱼,遇见了点点水意,便还能有力气撑着一口气儿。
姜惠看着她的笑意,话语猛地顿下。
许秋蝉叹了一口气,“惠儿姐,其实宸哥哥人真的很好,你们既然有了孩子,就收了心好好过日子吧,将军府必不会亏待了你。”
她想自己总归是将死之人,既然北堂宸喜欢她,自己倒不如选择祝福。
想法是透彻的,可真这样做了,许秋蝉心底儿却是堵的难受。
姜惠先是惊讶,而后在看见门口忽然又折回的北堂宸时,一副了然。
北堂宸大步走来,他看向许秋蝉,“你这忽然转了性子,莫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的眼底,闪过几分暗喜。
自己从来不是伪善的人,被心上人这样误解,许秋蝉说不上来有多难受。
可眼下她只能赔着笑,“叔父,我现在是真的这样想的。”
北堂宸更觉得她这时候依旧愿意叫自己叔父,是因为赌气了。
“行了行了,吃饭吧。”北堂宸说着,拿起筷子夹着菜,习惯性的就要往许秋蝉的碗中放。
她也下意识的端起碗迎上,只不过这菜没落到自己碗里,倒是折了个弯儿,稳稳的落到了姜惠那里。
许秋蝉的碗在半空中顿住,往日他是对自己最贴心的,而现在……
北堂宸看着她那落寞样子,唇角压下几分暗喜,想来,秋蝉怕还是在意自己的。
正吃着,他又说着:“秋蝉,你也不小了,我看锦城人不错,要不将你许配给他,这样也能时常留在府中了。”
许秋蝉闻言,手中动作一顿,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锦城是北堂宸最得意的手下,但说来也只是个下人而已,许秋蝉万万没
好,她孩子心性,我都能担待。”
许秋蝉最厌恶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
偏偏这时候北堂宸还搂紧了她的肩头,“你不和她一般见识自然是好的,日后我们是要成亲的,你作为叔母,可要好生教导她才是。”
姜惠羞涩一笑,娇柔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嗯,阿宸的亲人,我必定会好生对待的。”
北堂宸笑道:“过两日我打算在将军府办春日宴,届时,我会将我们的婚讯公布。”
姜惠用手抚了下小腹处,她点了点头,“一切你安排就好。”
小厮来报,前厅有客而来,北堂宸看向姜惠,“我去去就来。”
他说完,看向许秋蝉的目光变的凌厉,“不要让我再听见你任何顶撞的消息!”
他说完甩袖而去。
许秋蝉紧咬着唇,纵然心中万般不甘,可她的目光还是黏在他那高挺的身影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拐角。
若姜惠是个良人,许秋蝉便也能放下心来了,偏偏这个姜惠,不是个善茬。
果然,许秋蝉视线回转时,只见姜惠早已没了刚刚的温柔淑娴,她嫌恶道:“你三番两次的不想让我好过,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在姜惠面前,她一点儿不想服软,许秋蝉撑着身子,消瘦的肩头如玉兰挺立,厉声:“姜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姜惠的气焰一下子弱了,她眼神躲闪了下,“你,你说什么?”
许秋蝉冷冷一笑,“你是谁的人,自己心里清楚。我尚且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自行离府,我可保你性命。否则,我死也会先拉你下水!”
姜惠唇间翕动几分,可只是片刻,她就无辜道:“你现在是又想到了栽赃的法子吗?我死不要紧……”
她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可是北堂宸的孩儿,还在我的腹中。你觉得……他舍得我死吗?”
许秋蝉只觉得晴天霹雳,她后退两步,“这,不可能!”
姜惠讥讽笑道:“你以为阿宸过去对你好是为的什么,不过是因为你父母因他而死的愧疚心作祟。”
“可你也要知道,你父母只是恰好死在了他的面前。倘若没有他,他们也是必死的。换句话来说,你能入这将军府多年,已是你父
宸一贯悉心她的所有,没想到现在有了姜惠,全都变了。
许秋蝉只得换下衣服,选了件自己平日里穿的素雅衣裳。
都是临死的人了,她也不想那么喧宾夺主了。
许秋蝉带着娟儿去到前堂时间,已经有不少贵女们坐在一起。
她们一看许秋蝉过来,一个个的都一副看戏模样,其中丞相之女颜云轻嗤一声,“许秋蝉,你之前不还在我们面前,说以后自己就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怎么现在成了灰溜溜的过街老鼠了?我听说啊,北堂宸还打算将你许配给他的下人呢!哈哈哈哈。”
许秋蝉并没有把她们放在眼中,而是默默的坐到一旁不显眼的位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颜云他们的讽刺还在持续,许秋蝉都充耳未闻。
没一会儿,北堂宸就带着姜惠一起进了前堂。
周围的说话声,顿时安静了下来。
北堂宸身着一袭玄衣锦袍,袍身上是用金银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他剑眉入鬓,狭长的眸犹如深潭一般,让许秋蝉一时间挪不开眼。
同样引人瞩目的,便是北堂宸对姜惠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一个眼神,他便亲自端水喂到嘴边。她只是身子坐着稍稍扭动,他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帮着松解她腰间的困乏。
颜云在一旁叹息,“唉,许秋蝉,你瞧瞧,这以前可是你的待遇,没想到,现在成了另一个女人的专属了。”
许秋蝉垂下了眸,说着:“我不在意。”
颜云轻嗤一声,“嘴上说着不在意,心中该难受坏了吧。话说回来,当年你也是你父母舍身救了北堂宸回来,他这样对你,啧啧,论谁心里的都不痛快。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嘴硬。”
一旁另外一个女人说着:“我听姜惠说了,这许秋蝉在府里闹了很久了,只是北堂宸都不搭理她,这才被磨的没了心劲儿。”
颜云哈哈笑着:“原来如此。那这么说起来,北堂宸这么多年对她好,也并不是什么有感情,只是还人情罢了。”
她们说的话,就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进了许秋蝉的心里。
“就算是还人情,也不该在自家宴席上,让许秋蝉穿这种清淡衣裳,一点儿都没主家风范。”这人倒不
秋婵,从你院子到惠儿这儿不过几步路,怎地这么迟才来?!是不是不愿道歉?!”
许秋婵没有看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北堂宸,“宸哥哥,如果我说,午时的热汤不是我泼的,你信吗?”
她想他应该知道,哪怕往日在他面前言语任性几分,但也不至于存伤人的心。
北堂宸不悦,“不必解释,道歉。”
还未等她开口,他又补充着:“还有,我和你父亲曾以天地为证结为手足,惠儿说的对,辈分不能乱,往后你该唤我一声叔父才是。”
许秋婵在他身边十年,竟还是头次见他排资论辈,眼前是她情窦初开时,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可如今,因为一个外人,他要以长辈自居……
许秋婵喉中一口甜腥一涌而上,她贝齿紧咬,眼眶发红的转头离开。
身后,是北堂宸的叹息和哄声,“哎……过去还是我太娇纵了她,让惠儿见笑了。”
姜惠说什么许秋婵已经听不清了,她在姜惠的房外拐角扶着红柱,一口鲜血从口鼻喷出。
娟儿哭噎着:“小姐,您还是不要瞒着将军了,您……”
许秋婵掩着唇,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
一旁端水盆的小厮看见了这一幕,大惊失色,他拍着大腿忙冲进了姜惠的房中。
大呼着:“将军,不好了,许小姐吐血了!”
北堂宸在府里时常严以待人,偏偏许秋蝉被他养成了个活络性子,待人极为和善,府中的下人多是喜欢她的。
北堂宸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许秋蝉正捂着胸口,唇边的血渍还没擦干净。
他眉眼中的担心,在看见一旁地上的一大滩血时,瞬间消失殆尽。
“许秋蝉,你这些把戏都是哪里学的?!”
刚刚他看向自己的时候,许秋蝉生怕他发现了去,她爱他早已胜过了爱自己,断不想他为自己伤心的。
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北堂宸的身后,姜惠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她在看见一地血色时,只是惊呼一声,就被北堂宸抬手遮住了眼睛。
他说:“别看,小心晚上做了噩梦。”
许秋蝉听见这句话,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一般。
姜惠柔柔道:“阿宸,只要秋蝉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