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纵她过火后续+全文
纵她过火后续+全文 连载
纵她过火后续+全文 非烟似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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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似梦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景炎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纵她过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非烟似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夏满脸期待地让慕景炎开车带她回家,慕景炎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到达林夏的老家后,慕景炎以不方便为由,提出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林夏同意了。她刚好要利用这个单独的机会为慕景炎准备惊喜。他们俩在一起七年,从校服走到婚纱,两个人一起经历了很多。林夏翻遍手机相册,把他们在一起拍的照片打印了几百张出来,用彩灯系着挂满了宴会厅。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无比幸福。她没想到的是,王子健也跟来了,他站在她们家楼下等她。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林夏心情复杂:“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么?我们的关系到除夕为止。”“明天才是除夕,今夜你还是我的。”王子健不由分说地搂住她,霸道地吻了起来。林夏抵挡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他们去酒店开房,刚走到房间门口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了一...

章节试读




林夏满脸期待地让慕景炎开车带她回家,慕景炎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

到达林夏的老家后,慕景炎以不方便为由,提出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林夏同意了。

她刚好要利用这个单独的机会为慕景炎准备惊喜。

他们俩在一起七年,从校服走到婚纱,两个人一起经历了很多。林夏翻遍手机相册,把他们在一起拍的照片打印了几百张出来,用彩灯系着挂满了宴会厅。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无比幸福。

她没想到的是,王子健也跟来了,他站在她们家楼下等她。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林夏心情复杂:“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么?我们的关系到除夕为止。”

“明天才是除夕,今夜你还是我的。”

王子健不由分说地搂住她,霸道地吻了起来。

林夏抵挡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

他们去酒店开房,刚走到房间门口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了一起。

慕景炎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

即便已经死心,他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好巧不巧的,王子健和林夏就住在他隔壁房间。

明明开着空调,房间里还有暖气,可是慕景炎还是冷的浑身发抖。

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仿佛被人抽皮剥骨,浑身疼的快要散架了,头皮也快要炸开了。

此时隔壁传来了林夏的哀求声:“别弄了,我快被你折腾死了,明天还要跟慕景炎求婚呢!”

慕景炎知道,一切都没有回头路了,他今天就要彻底离开。

林夏睡醒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她惊叫着从床上蹦了起来。

同时她在心里庆幸昨天已经把求婚场地布置好了。

她走出房间,清了清嗓子,拔通了慕景炎的手机号,可却一直无人接听。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一遍遍打电话,直到她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慕景炎的手机铃声是《暖暖》,不是梁静茹唱的版本,是林夏唱的。

他曾经满眼宠溺地说:“你的声音很甜,很适合唱这首歌,我一辈子都听不腻。”

因此慕景炎就把林夏唱的《暖暖》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铃声,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

林夏不敢置信地看着紧闭的房间门,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她心里默念着,一点点靠近房门,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框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都可以随便的,你说的,我都愿意去。”

“小火车,摆动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你说的 我都会相信。”

“因为我完全信任你。”

......

林夏听着这熟悉的旋律,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是她自己的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知道自己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敲门,又忽然收回了手。

一瞬间,昨天晚上她和王子健疯狂欢爱的场景在她眼前浮现,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不敢想象,如果慕景炎知道隔壁疯狂的声音是她叫出来的,他会多么难过和疯狂。

所以,她不敢敲门,不能不打自招。




一捆捆粉色的钞票映入眼帘,满满一箱子,林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慕景炎冷冷地盯着王子健:“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健在沙发正中间坐下,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他看向慕景炎的目光充满着不屑:“没什么意思,咱们好歹也是老同学,以后你急用钱了就跟我说一声,用不着把吃饭的渔具店都转卖了。”

慕景炎不动声色地冷笑:“我转让渔具店跟你没有关系,请把你的钱收起来,我用不上。”

林夏见状内心慌乱不已:“老同学,谢谢你的一片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不需要”

王子健满脸无辜地摊摊手:“我就是心疼你跟着他吃苦受罪。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你就替他收下吧。”

林夏看着慕景炎逐渐铁青的脸色,内心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她无比害怕慕景炎会因此看穿他们的关系,害怕他会离开自己。

她愤怒地看向王子健:“我们俩不熟,我过得怎么样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拿着你的钱立刻离开我们家。”

“王子健,带着你的钱滚出去。”

慕景炎的语气和他的脸色一样冰冷生硬,“我送你一句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这句话落地有声,听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威慑力,充满了底气。

王子健莫名有些发虚,气势弱了下去:“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林夏慌乱地把密码箱塞回王子健手里,将他推到了门外:“你赶紧走,我警告你别再来了!”

慕景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感到无比讽刺。

林夏关上门,有些心虚地转过身:“你为什么要转让渔具店?”

慕景炎苦笑着:“我累了,想歇一歇。”

看着他苍白的笑脸,林夏十分心疼。

她搂住慕景炎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坚定:“老公,没关系,以后我来养你。”

林夏在心里偷偷盘算着,她已经从王子健那里捞了不少钱,还开了一个传媒公司做直播带货,以后也不指望慕景炎挣钱养家了。

她需要一个男人在家里操持一切,慕景炎是最值得信任的男人,他是一个好老公,也会是一个好爸爸。

林夏下决心要把他牢牢地拴在自己身边。

接下来的日子,她没再见王子健,而是一直在偷偷准备求婚仪式。

距离除夕夜还剩下一天了。

慕景炎已经和项阳做完了全部交接,他几乎是以白菜价转让了自己的渔具店,还有几个知名渔具公司的代理权也一并转让出去了。

无业一身轻,他的出国签证也办下来了。

他的养父在他高中时就去世了,他在国内只剩下养母一个牵挂。

养母年纪大了,不愿意离开故土,始终不答应跟着他一起出国。

慕景炎给她留下了一笔钱养老,还嘱托项阳照顾她。

做完这一切,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他想和林夏好好谈一谈,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

可林夏一心沉浸在回家过年的喜悦氛围里,忙着准备带给父母的礼物。

与此同时,她已经订好了酒店宴会厅,还安排老家的几个闺蜜帮她提前布置订婚现场。




林夏捂着抽搐的胃部,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她顾不上许多,踉跄着跑过去拽住了保洁员的胳膊:“这个房间的人是不是已经退房了?”

保洁员点点头:“是退房了,走得急把手机落床上了,你认识?”

林夏惊慌地摆摆手:“不,我不认识,我就随便问问。”

她像是做贼一样悄悄从楼梯走下去,绕到后门离开。

王子健没有拦她,他知道她再也等不到慕景炎了。

出了酒店,林夏不停地拨打慕景炎的手机,一遍又一遍,都是酒店前台接的。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这个手机的主人一旦回来,你一定让他尽快给我回电话,你就说我快急死了!”

半个小时后,林夏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慕景炎”三个字让她从失魂落魄的状态里解脱出来。

她颤抖着接通了电话,却没能听到慕景炎充满磁性的浑厚声音,而是酒店前台小姐礼貌而疏离的敬语。

“夏小姐您好,刚才我们接到了慕先生打来的电话,他通知我们把手机交给你,请问你现在有时间来酒店取一下么?”

林夏的心沉到谷底,惊惶地追问:“他在哪里?他人现在在哪里?”

“不好意思,这个我不清楚,慕先生没有说。”

“他什么时候退房离开的?”

“凌晨四点三十六,走得挺急的。”

听到这句话,林夏感觉天旋地转,耳朵里也失去了声音,只剩下一片混沌。

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和王子健在床上的荒唐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难以想象,慕景炎是如何支撑着听完了隔壁传去的动静,最后心灰意冷地离开。

林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酒店的,她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浑身冰冷,仿佛掉进了冰窖般止不住发抖。

她打开手机,找到通话记录回拨过去,对方是一名出租车司机。

“是有一位客人找我借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求求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我只是把他送到了机场,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挂掉电话,林夏瘫坐在酒店大堂的大理石地板上,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失神地翻着慕景炎的手机,试图想要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忽然,手机里的备忘录让她呼吸一顿,胸口一阵憋闷,险些喘不上来气。

“距离除夕倒计时:10、9、8、7、6、5、4、3、2、1。”

每一个倒计时下面都有一张她和王子健暧昧纠缠的照片。

最后一张照片,是她被王子健按在酒店门边激吻的时候拍的。

原来,慕景炎什么都知道!

他竟然隐忍着什么都没说,还陪着她回到老家!

林夏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朝自己的脸疯狂扇巴掌。

彼时,慕景炎已经登上了前往X国的飞机。

他站在登机口回望身后,项阳在远处冲他挥手告别。

他呆滞了几秒,而后回过神来,拉上随身行李决绝地往前走去。

飞机上,他抑制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只好用双手捂住脸掩饰自己的悲伤。

伴随着一缕桂花体香,一只莹白的小手伸了过来,手上捏着一张纸巾。

慕景炎红着眼睛看过去,对上了一双调皮眨巴的眼睛。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她开始后悔最近趁着慕景炎去外地出差和王子健肆无忌惮地玩火。

想到这里,她再次贴上了慕景炎的腰身。

此时此刻,她光着身子,一只腿搭在他的腿上,一点点试探着缠上了他的腰。

见慕景炎没有拒绝,林夏顺势骑到他身上,俯身吻了下去。

慕景炎想到昨晚她在车里骑在王子健大腿上的情景,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他别过脸,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推了下去:“有几款新鱼竿刚到货,我得起床验货了。”

林夏趴在床上,满脸地失落,还有些委屈。

慕景炎强忍住内心的心疼,起身下床穿衣。

他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林夏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神色慌张,脚步急促。

她看到慕景炎驻足看着自己,冲他莞尔一笑:“老公,你先去忙你的,我一会儿好好给你做几个拿手好菜,都是你爱吃的。”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慕景炎听到了王子健流里流气的声音。

“宝宝,想没想我啊?”

慕景炎像是着了魔般侧耳倾听,他希望听到林夏的回答。

他甚至在心里暗暗期待林夏说出“不想”两个字,那样他也许会好受一点。

可是林夏却往他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她暧昧地笑着,附和着王子健:“想啊,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我怕我老公知道了难过。”

接下来的话,慕景炎没有听到,他的世界一片空白,时不时响起一阵耳鸣的尖锐声音。

没过多会儿,林夏洗漱好出来了。

她有些抱歉地笑着,拉着慕景炎的胳膊撒娇:“老公,闺蜜约我去逛街,我下次再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慕景炎没有说话,他害怕一开口沙哑的嗓音会暴露自己的无助,他只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林夏开心地在他下颌上吻了吻,随后拿上包包匆匆走出家门。

看着她穿着黑丝超短包臀裙的背影,慕景炎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浑身僵硬。

林夏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从前一说谎就脸红,也不爱穿这种性感的衣服。

这时项阳打来了电话,把慕景炎从死一般的寂静里拉了出来。

“你不是说要把渔具店转给我么?我们见面细谈吧。”

“好,钱多钱少无所谓,只是不能亏待跟我一起白手起家的兄弟们。”

慕景炎的亲生父母在海外产业众多,他们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大限将至之时立下了遗嘱,委托律师联系到了他,希望他能接手国外的事业。

他在得到这个消息时,犹豫了很久。

林夏恋家,他怕她不愿意跟着他出国发展,所以没有立即给出答复,甚至做好了放弃继承巨额遗产的心理准备。

眼下,他不用再纠结了,默默地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除夕夜一过就永远离开。

慕景炎约项阳去咖啡厅详谈,却不曾想撞到了林夏和王子健约会。

他们俩卿卿我我,看起来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互相品尝对方的咖啡。

坐在不远处的慕景炎和项阳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项阳气不过,想要冲上去为好朋友出气,却被慕景炎拉住了。

他铁青着脸,目光冷得可怕。

“走吧,咱们去别的地方聊。”

项阳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就是太惯着她了,才让她越来越过火。”

正在这时,林夏也看到了他们,她的嘴巴微微张大,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她立刻起身走了过来,两只手抓住了慕景炎的胳膊,仰起脸眼巴巴地望着他。

“老公,今天好巧哦,逛街的时候我和老同学在街上偶遇,你也认识的。”

正说话时,王子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两只手插在裤兜里,神情复杂地看着慕景炎。

“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慕景炎没有说话,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王子健的脖子,眼神一片灰暗。

林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王子健脖子上的几片红痕,那是昨天她用嘴巴嘬出来的印记。

她心虚地咬住了嘴唇,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

她后悔自己情动之时不顾后果,玩火太过。

王子健是情场老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无所谓地笑笑:“昨天晚上女朋友啃的,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项阳看不过眼,忍不住反问:“女朋友?该不会是别人的女朋友吧?”

王子健玩味儿地看着慕景炎和林夏,挑起嘴角:“别说是女朋友了,就算是结婚了,我想玩还是能玩到。”

项阳捏紧拳头,想要对准他的鼻子砸上去,却被慕景炎制止住了。

他拍了拍项阳后背,看着王子健冷静开口:“老同学,不要总是玩火,容易自焚。”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店。

林夏连忙追了出去,从后面拉住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放心,我只爱你一个人的,超爱。”

这时王子健也跟了过来,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慕景炎,眼神里流露出轻视。

“老同学,你脾气这么臭,又没有什么钱,就不怕林夏被人抢走么?”

慕景炎再也忍受不住,转身狠狠揪住王子健的衣领,将他死死按在墙上,眼神充满了压迫:“能被抢走的,都是过客。靠抢得到的,终究不会长久。”

说完这句话,他松开手大步流星地离开。

王子健不服气,想要追上去却被项阳按住了肩膀:“我劝你安分点,你现在不是慕景炎的对手。”

林夏也压低声音警告他:“王子健你别太过分,我老公是我的底线,你不能动他。”

王子健只好作罢,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

回家的路上,慕景炎全程冷着脸没有说话,林夏偷偷亲他一口,他也没有反应。

到家后,林夏发现家里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好像比以前空旷了许多。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送给慕景炎的东西都不见了。

就连冰箱门上也都光秃秃的,那上面原本贴满了他俩一起旅行时收集的明信片和打卡冰箱贴。

她有些惊慌地问道:“老公,那些冰箱贴怎么不见了?”

慕景炎冷冷地回应她:“被我拿下来了,放在这里不合适。”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误会我和王子健了?”

慕景炎的眼神很冷,冷到看不出情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