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淮州沈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有情难寻桃花裴淮州沈轻语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火锅噜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轻语先送裴淮州回了别墅,等他下了车,她才说道:“你回去在家乖乖等我,我送辞笙回家。”裴淮州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进了别墅。车子启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又渐渐远去,他也没有回头。回到别墅后,裴淮州就开始处理自己的东西,扔的扔,丢的丢,捐的捐。但也是这一处理,裴淮州才发觉他们结婚不过三年,拥有的共同回忆,竟已经有了这么多,裴淮州拿出了一个盒子,将那些手表车钥匙全都收了起来,一抬眼,便又看见了挂在床头淡紫色的捕梦网,那是结婚第一年的时候沈轻语亲手给他做的。刚结婚的时候,沈轻语对他是真的很好,那年他二十岁,还是跟着老师做实验的学生,父母不同意他继续搞研究,在他离开实验室不久后就让他娶了她,身份一朝变化成了人夫,又退出自己梦想的实验,变...
沈轻语先送裴淮州回了别墅,等他下了车,她才说道:“你回去在家乖乖等我,我送辞笙回家。”
裴淮州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进了别墅。
车子启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又渐渐远去,他也没有回头。
回到别墅后,裴淮州就开始处理自己的东西,扔的扔,丢的丢,捐的捐。
但也是这一处理,裴淮州才发觉他们结婚不过三年,拥有的共同回忆,竟已经有了这么多,
裴淮州拿出了一个盒子,将那些手表车钥匙全都收了起来,一抬眼,便又看见了挂在床头淡紫色的捕梦网,
那是结婚第一年的时候沈轻语亲手给他做的。
刚结婚的时候,沈轻语对他是真的很好,那年他二十岁,还是跟着老师做实验的学生,父母不同意他继续搞研究,在他离开实验室不久后就让他娶了她,
身份一朝变化成了人夫,又退出自己梦想的实验,变得异常焦虑,他彻夜彻夜的失眠,即便好不容易睡着了,也容易做噩梦惊醒,
沈轻语试了很多种办法,大多都只能缓解几天。
后来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说了捕梦网,便学着亲手给他做了一个挂在了床头,说:“有了这个捕梦网,我的亲亲老公就能挡掉那些噩梦了。”
也不知是真的捕梦网起了作用,还是他在她的温柔中终于缓解了焦虑,从那天以后,他竟真的没有再做过噩梦。
如今,他取下了捕梦网,将它丢进了纸盒里,
裴淮州整理衣服的时候,又从衣柜里翻出了一本相册,翻开相册,才知道是他们这几年一起拍的合照。
有她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他的脸上被她抹了许多奶油,配合她一起拍下这张照片时,看着他的眼里满满都是宠溺,还有怀念。
怀念什么呢?通过他这张有几分相似的脸,怀念她远在异国,错过无法相守的白月光吗?
裴淮州不愿再继续看下去,厚厚一本相册便也被丢进了纸盒里。
他将和自己有关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而最后一个,是他的婚戒。
他还记得婚礼那天,沈轻语为他戴上这枚婚戒时,曾说她会对他忠诚一辈子,直至永远,
时至今日,裴淮州却有些不敢确定,她说那句话时,心里想的人到底是他,还是霍辞笙。
最后将所有东西都处理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沈轻语也才刚刚回来。
他环视了一圈,心头升起一丝怪异,“你丢了很多东西吗,怎么感觉家里空了很多?”
“只是做了个大扫除,把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都丢出去了。”裴淮州神色丝毫未变,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也包括我。
沈轻语不疑有他,疑惑出声,“最近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你有去我妈家看吗?”
听到沈轻语的疑问,裴淮州淡笑不语。
这么久了,她才想到他们的孩子。
自从他的初恋回国后,她的心思都扑在了霍辞笙身上,哪里会把他们的孩子放在心上。
车祸那天,孩子发烧四十度,给她打电话,永远都是拒接状态。
她的父母长期在外面周游世界,加上不满他进沈家,所以他们的孩子出生后都是他和佣人在照顾。
孩子走的时候,他交代佣人不用告诉沈轻语这个消息。
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们的孩子也回不来了...
沈轻语对此毫无所觉,他没有回答,她便也没有再问,转而起身又抱住了他。
“淮州,我和辞笙真的没什么,把别墅让给他,是因为他一个人一直住酒店,并不方便,玉坠的事是我做的不周到,等我重新给他准备一份补偿,就把玉坠拿回来。”
她轻声安抚着,自以为还在闹脾气的老公,接着说道,“我好久没有哄你睡觉了,今天哄你睡觉,好不好?”
裴淮州没有抗拒她的怀抱却也没有回应她的话,顺着她的力度被沈轻语拉着回到卧室。
可才刚刚走进卧室,沈轻语就收到了一条信息,她低头看了一眼,便一边回复着些什么一边飞快朝外走去,
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了裴淮州一句,“淮州,我公司突然有事要处理,你先自己睡,我很快回来。”
伤口很深,裴淮州的额头缝了十几针。
直到他包扎好,沈轻语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忽然有些后怕,后怕自己到底在跟一个小小孩子置什么气。
“淮州,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想道歉就不道了,我去补偿他,一切都有我。”
从始至终,裴淮州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心脏早已疼得难以呼吸。
直到这一刻,她甚至还在觉得他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赌气不肯道歉,明明他都已经提出了查监控,可她的潜意识里却还在偏袒霍辞笙。
因为她爱霍辞笙,
所以她不愿意去查监控,
所以她对霍辞笙的话深信不疑,认定了就是他给霍辞笙泼的汤,
恰好这时医生也走了过来,对了名字后,认真嘱咐着病人的注意事项。
“好了,我记住了,对了医生我们的孩子体检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沈轻语拿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后丝毫没有犹豫,便接起了电话。
也不知道手机那边说了什么,他神色微变,甚至来不及打声招呼,便直接朝着病房外匆匆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裴淮州垂下头,心中划过一丝苦涩,
沈轻语,你错过了最后一次得知真相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沈轻语没有再回来过,反而是霍辞笙每天都在给他发消息。
第一天发沈轻语给他念故事哄睡,
第二天发她给他喂细心吹凉后的粥,
第三天发她亲自给他按摩肩膀,
而他额头缝合了十五针,甚至等不来她看自己一眼。
一直到他出院那天,沈轻语终于出现了。
办理好了出院手续之后,裴淮州跟着她一路来到了停车的位置,这一次副驾驶的位置上仍旧已经坐了人。
车窗降下,副驾驶上的人还是霍辞笙。
裴淮州不愿与他同坐一辆车,刚准备另外拦一辆车回去的时候,霍辞笙朝他招了招手,却带动着他脖子上的玉坠露了出来。
他离开的动作一顿,视线被那枚玉坠牢牢勾住。
他认得那枚玉坠,是他的妈妈送给他的平安坠。
裴淮州这枚玉坠十几年从不离身,却在和沈轻语结婚当天,被他转送给了她。
他眸中满含热忱:“既然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那我把妈妈替我求的平安坠送给你,保佑你一辈子平平安安。”
那时她欣然收下了那枚玉坠,笑着去吻他,“我会平平安安,这样我才能与你在一起一辈子。”
而现在,这枚玉坠出现在了霍辞笙的身上。
“这个怎么在他那?”裴淮州抬手指向那枚玉坠,眼神却直直看着沈轻语,
沈轻语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在看见玉坠的同时,似乎这才想起了结婚那晚的事情。
她神色一僵,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解释。
最后还是霍辞笙替她解了围,“淮州,你别生气,是轻语说要补偿我,我看上了这个坠子,轻语就给我了。”
裴淮州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气也彻底泄了出去,沈轻语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的神色,生怕他当街就闹了起来,
谁知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开口,
“给他,都给他吧。”
别墅给他,玉坠给他,连你,我也给他了。
她低头,正要捡起那份文件细看,另一只手却飞快地捡走了地上的文件。
沈轻语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怀里的文件上,明白了什么,“这是你上次给我签的那份文件?”
裴淮州这才知道,她没有看清上面的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点了点头,她顿时失笑,
“你这么宝贝干嘛?都说给你了就是你的了,我什么都能承受。”
他没有接话,怕她再次深究,只能改口提起了刚刚的话题,“你不是说给我买了一个礼物,是什么?”
“走,我带你去看。”听他问起,沈轻语才想起自己本来的要做的事情,从抽屉拿出一把钥匙朝他晃了晃。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一栋别墅。
沈轻语带着裴淮州一边往别墅里走去,一边给他介绍起别墅里的布局,“你之前不是说老宅装修沉闷,没有家的感觉吗?我重新买了一栋,全部按照你喜欢的装修风格。”
路过后花园的时候,一大片紫色的蝴蝶兰映入裴淮州的眼帘,沈轻语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说你喜欢蝴蝶兰,我就特意让人在后花园移栽了一片。”
说完,她又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径直去了主卧旁的婴儿房,房门打开,里面摆满了婴儿用的东西。
沈轻语从身后将裴淮州抱着,一句一句说着她想象中的未来,缱绻而又深情。
“等我们的孩子一岁了,就让他住在这里,离我们很近,又不会打扰我们的二人生活。”
“你说,我们的孩子要上户口本了,应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
“你叫淮州,而我又喜爱淮州,那就叫慕洲,好不好?”
一直没有得到裴淮州的回应,沈轻语低头,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竟已经泪流满面。
她有些好笑的替他擦去眼泪,丝毫没有多想。
“怎么感动成这样?”
裴淮州任由她替自己擦去眼泪,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有他知道,他流泪才不是因为感动。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轻语,淮州,这么巧啊!”
是霍辞笙。
他笑意吟吟的走进来,一进来就直接看向了沈轻语。
“我也看中了这栋别墅,结果中介说有人买了,原来是你们,轻语,我刚回国没地方住,你们能不能把这套房子让给我啊?”
虽然是问句,可他的眼中已然写满了势在必得的神色。
果然,霍辞笙一开口,沈轻语素来稳重的神色便变了几分,她看向裴淮州,眸中带了几分暗色。
如果这只是一套普通的别墅,她自然会毫不犹豫答应,甚至再早一些的话,她也会满口答应下来,
偏偏是现在,她刚刚才说要把这栋别墅送给裴淮州。
“我知道我不该夺人所好,只是我真的很喜欢这栋别墅,而且又比较着急,一时半会很难再找到这么合心意的房子了。”
“轻语,你就让我这一次吧!”
听着霍辞笙明显带上了祈求意味的话,犹豫片刻后,沈轻语才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答应了下来后,才转头看向裴淮州,
“淮州,反正我们的孩子还没长大,现在还在我父母家带着,这栋别墅就让给辞笙吧,以后我再给你买一栋一模一样的。”
他拿出手机,给刚刚的律师打去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率先开口。
“李律师,离婚协议已经签好了,什么时候能拿到离婚证?”
电话那边,李律师似乎也没想到协议会这么快就签好了,顿时有些惊讶,但律师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压抑住了好奇的心思,回道:“走程序的话还需要一个月。”
得到了准确的时间,裴淮州便将离婚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律师去处理,而他在电话挂断后,在手机上定下了一个为期三十天的倒计时,
这一晚,沈轻语留在了书房。
第二天裴淮州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穿着西装,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见她出来,他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又恢复正常。
“今天我有点事就不陪你去医院了,你自己去好不好?晚点回来我给你带喜欢的那家小吃。”
裴淮州心下讽刺,孩子都没了,哪里还需要带孩子去检查身体呢。
可他看着站在门口的沈轻语,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她却没有离开,反倒是指了指自己的脸。
他像是没看明白她的意思,仍旧站在原地,见他没有反应,才开了口,“离别吻忘了?”
那是两人刚结婚时,蜜里调油时定下的约定,每一次沈轻语出门,裴淮州都会送上一枚离别吻。
但此刻,他只是摇了摇头,“你不是赶时间吗?就先走吧。”
“你真是在一起久了就不粘人了。”沈轻语一时失笑,却也没有再执着于离别吻,直接出了门,
她离开没多久,裴淮州便也换了衣服出门,只是他要去的不是医院,而是去了苏繁星的讲座,
听说她刚刚回国,今天在学校开了一个讲座。
裴淮州到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陆陆续续有人群从礼堂走出,从他的身边走过时,还能听见他们的议论声。
“苏学姐也太厉害了吧,年纪轻轻就获得诺奖,科研成果惊人!”
“是啊,这次的讲座真没白来。”
……
裴淮州逆着人流走进礼堂,礼堂里的人还没有走光,留下的人都聚在一起,而被围在最中间的人,正是开办这次讲座的主人公——苏繁星。
围着他的人太多,他看了一会儿,见人群没有散去的趋势,便准备先行离开,
刚转身,就听见一道满是惊喜的声音交出了他的名字,他回头,苏繁星正费力的从人群中挤出来,
“淮州,好久不见。”
他眉眼弯弯,朝她露出一个笑,“师姐,好久不见。”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裴淮州才有些迟疑地切入正题,“师姐,我想加入你的研究所,可以吗?”
苏繁星一听这话,当即便惊喜地点了头。
“可以,当然可以!”
“淮州,当年你是院里的天才少年,刚入学就连跳几级,只是你家里觉得太辛苦了,不同意你搞科研,老师才无奈把这个位置给了我。要是当年你没有离开,现在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诺奖也该是你的!”
话说到这里,她又有些担忧的看向裴淮州,问道:“不过我们的研究所都在国外,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裴淮州笑了笑,“那时候我爸妈都觉得我不用太辛苦,所以让我早早步入婚姻。不过,我现在准备离婚了,所以,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人生了。”
听他说起要离婚,苏繁星的情绪明显激动了些,“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一个月后。”
苏繁星见他笑着,也笑了起来,“好,我等你。”
“淮州!”
裴淮州和苏繁星正聊得起劲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倏然从他身后响起,他下意识转头去看,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沈轻语一身西装裙,身长玉立的站在身后,脸色微沉的看向站在他身旁的苏繁星,“淮州,不介绍一下?”
她素来高冷,这是他第一次从她眼中看见醋意。
可是,她为什么会吃醋呢?她心里,分明只有霍辞笙。
“她是我以前读书时候的师姐,苏繁星。”裴淮州摒去脑海思绪,先是介绍了苏繁星,才又介绍起沈轻语,“她是……我的妻子,沈轻语。”
简简单单的两句介绍过后,苏繁星与沈轻语也握了手,分开时,手上都多了些红痕。
两人不动声色的将手藏在自己的背后,裴淮州察觉出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气势。
他敛下心中那丝怪异,朝苏繁星挥了挥手,“那我就先回去了,师姐再见。”
他与沈轻语并肩离去,并未看见他转身后,苏繁星眼中的那丝落寞。
另一边,沈轻语却没有就此放过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
“许久没有回学校了,突然心血来潮,就回来看看。”裴淮州沉默了一会儿,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又转头看向她,“你不是说今天很忙吗,怎么会来这里?”
话音落下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车旁。
裴淮州习惯性地走向副驾驶,副驾驶的车窗却在这时缓缓降下,露出了一张他从未真正见过,却并不陌生的脸。
见他的视线落在霍辞笙的身上,沈轻语倒是沉得住气,脸色丝毫不变,解释道:“遇到了从前的朋友,一起叙叙旧。”
很正常的解释,裴淮州的视线却落在了沈轻语提着小吃的手上。
他忽然想起,她也曾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如今看来,霍辞笙也是,至于他们到底是来叙旧的,还是来怀念年少时的爱情,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你好,我叫霍辞笙,你就是轻语的先生吧,好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呀。”
霍辞笙笑着朝他招了招手,语气亲昵。
裴淮州扯了扯唇点了点头,见霍辞笙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便直接去了后座,
或许是因为他的退让给了霍辞笙勇气,车上,他全然不顾沈轻语的丈夫就坐在后座,旁若无人的与沈轻语打闹了起来。
霍辞笙的怀里是刚刚沈轻语递给他的小吃,他笑着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她的嘴边,“轻语,这家枣泥糕的味道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你也尝尝?”
沈轻语专注着开车也没有多想,侧头在他递过来的枣泥糕上咬了一口,随即,车内就响起了他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咬到我的手了。”
沈轻语眼里含着几分笑意,抬眸忽然透过后视镜与后座的裴淮州视线交汇,眼中顿时闪过几丝慌乱,连忙推开霍辞笙,“淮州,你吃吗?”
“我不吃这些的。”裴淮州收回视线,摇了摇头,霍辞笙却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真不试试吗,很好吃的,想当年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轻语就经常托人买东西给我吃呢,后面竟然翻墙给我买!”
“一开始轻语还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对翻墙一窍不通,每次翻墙身上都会带点伤,我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可因为我喜欢吃,轻语居然专门去学了爬墙,后来也就没有再受过伤了。”
霍辞笙话里话外都在怀念着过往,透露着过去的沈轻语对他究竟有多好。
他视线不断瞄向后视镜,想要看见裴淮州不悦的表情,期待着他的反应,可他始终只是默默的听着,一言不发,也不曾表达过任何意见。
最后,只得阴阳怪气地看了沈轻语一眼,说:“你家这位性格可真好。”
听讲这句话,沈轻语轻笑一声,
“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