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小说完结版
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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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矜北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矜北安笙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苏矜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打开姜妤发来的那段视频。视频里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一音三响。苏矜北和他的兄弟们簇拥着姜妤,祝她生日快乐。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康快乐。我恍然想起,今天,好像也是我的生日。但我最近的记性总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忽然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很久之前订阅的祝福服务。每年生日都会给我发送一条祝福短信:祝我们笙笙27岁生日快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蛋糕了,我们笙笙那么可爱,一定有很多小男生抢着追。不管他们说什么,笙笙,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笙笙,生日快乐啊,要一直健康幸福地生活下去。乖宝,妈妈爱你。看着屏幕上的短信,我泪流满面。原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可是妈妈,你走了就再没有人给我准备小蛋糕了。连苏矜北也不管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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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姜妤发来的那段视频。

视频里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一音三响。

苏矜北和他的兄弟们簇拥着姜妤,祝她生日快乐。

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我恍然想起,今天,好像也是我的生日。

但我最近的记性总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

忽然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很久之前订阅的祝福服务。

每年生日都会给我发送一条祝福短信:

祝我们笙笙27岁生日快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蛋糕了,我们笙笙那么可爱,一定有很多小男生抢着追。不管他们说什么,笙笙,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笙笙,生日快乐啊,要一直健康幸福地生活下去。乖宝,妈妈爱你。

看着屏幕上的短信,我泪流满面。

原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可是妈妈,你走了就再没有人给我准备小蛋糕了。

连苏矜北也不管我了,他只记得姜妤的生日。

我抖着手,给苏矜北拨过去电话。

我想同他说,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我也想要一句生日祝愿。

可那头即便喧闹不堪,苏矜北冷漠的声音还是从听筒中清晰传来:

“想清楚要和姜妤道歉了?”

到嘴边的软话被堵住,我张了几次口,才终于找回了声音似的:

“苏矜北,今晚又下雨了,你要回来吗?”

过了好半晌,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安笙,这种下雪的天气,哪里来的雨?我竟不知你先还会撒谎!”

“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电话被骤然挂断,有温热的液体滴到手上。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是干的。

低下头才发现是鼻血,正一滴滴地坠下来,在手上炸开血花。

苏矜北,我想我是真的要死了。

这时手机又开始振动,会是苏矜北吗?

我赶忙在身上擦干净手上的血,这才接起电话。

却不是苏矜北,而是我那嗜赌成性的哥哥。

他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起,那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安笙,再给我转0万,我现在手气正好!”

那边赌徒的疯狂笑声令我厌恶至极,我平静地一字一句告诉他:

“安萧,我没有钱,一分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要死了。”

听到我的回答,那边立马炸了锅,他用着最恶毒的话咒骂我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你没有?你是那姓苏的老婆,他多有钱啊,你能没钱?”

“呵,你要死了?你最好去死!我等着给你收骨灰!”

“本来是好好的日子,真是晦气!”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我只觉得冷得发抖。

鼻血流得更多了,地板上攒了一小摊,慢慢地朝外晕染开去。

浑身疼得我想发狂,我可能真的不该在这。

我想,我真该去死。

于是我将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搜出来,把戒指放到旁边的地上。

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妈妈,这个世界太冷了,我浑身都痛,我想去找你了。

妈妈,我再也不爱苏矜北了。

随后拿起刀走进了浴缸。




苏矜北挂断电话,转头再次向刚从门外回来的发小求证:

“外面真的没下雨吗?”

朋友们对视一眼,纷纷哄笑出声:

“矜北,这么干的冬天,哪来的雨下啊!”

“对啊!你别是魔怔了吧!”

听到朋友的保证,苏矜北也没有安下心来。

他只觉得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好像要失去些什么东西。

姜妤凑过来,搂住苏矜北的胳膊笑道:

“矜北,今晚要不就留下来一起过圣诞吧,大家今晚都不回去!”

苏矜北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姜妤默默地将手收回去。

苏矜北拍了拍刚才姜妤摸过的地方,缓缓开口:

“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能刺激安笙,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苏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能妄想的东西。”

说完,他捞起搭在沙发上的衣服转身就走。

留下姜妤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怨毒。

安笙!安笙!她到底有哪里不如安笙的!

......

苏矜北的车一路疾驰回到家。

刚到家,保姆王婶就迎了上来,苏矜北边走边问:

“太太今天出门了吗?”

“没有,太太在楼上睡了一天,连早午饭也没吃。”

他转身进了主卧,衣服一件没少。

床上虽然没有人,但还保持着刚起床乱糟糟的样子。

他骤然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安笙是在浴室了。

苏矜北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地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安笙?”

里面无人应答。

他又重重地敲了好几声,结果依旧是一片寂静。

“安笙,你到底在闹什么?你这样子有意思吗”

一股气从胸口升腾上来,苏矜北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满目的红色。

苏矜北浑身骤然失力,他倚靠在浴室的门边,心跳如鼓。

他朝着敞开的卧室门外,抖着声音喊着:

“王婶......王婶......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

王婶进来一看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打了120。

苏矜北一路滚爬到浴缸边上,用力扯下自己的领带,捧着安笙的手腕就开始包扎起来。

包完才想起来去探探安笙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歹还有气。

苏矜北脱力地顺着浴缸外壁滑坐下来。

忽然手边碰到了什么金属的物品,他拿起一看,是枚银戒指。

他恍然才想起来,他和安笙结婚一年多,都没有买过戒指。

安笙的这枚戒指,还是五年前平安夜他送给她的。

那时他还没钱,只能送银的,但安笙很高兴。

那时,他好像还许了愿,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希望安笙健康喜乐。

健康喜乐......健康喜乐......

他反复咀嚼这句话,突然发出了一声比哭还难听的笑。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慢慢渗出的鲜血又将包扎的领带染红,接着顺着浴缸外壁慢慢淌到地上。

他冲着门外的王婶发了疯一样地喊道:

“王婶!救护车还没来吗!再去催!再去催!”

很快,救护车就闪着灯匆匆地来,一会儿又匆匆地走了。




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被子里。

身上细密的疼痛令我颤抖不止,我费力地爬起来吞了好几片安眠药。

过了很久我才感觉不那么痛了,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

梦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跑过了好多事情。

曾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我梦到22岁的平安夜,我家还没破产,苏矜北还是那个穷小子。

我们一起在细密的初雪中拥吻,一起交换戒指,互换祝福。

我听见苏矜北在我耳边说:

“祝安笙以后岁岁年年,健康喜乐,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心里都泛起甜意,可没多久画面一转。

母亲临死前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

“笙笙,苦了你了孩子,我死了你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出国吧孩子,出国吧,不要再回来了!”

“孩子,万一你以后不幸遗传了我这个病,别告诉你的枕边人,他一定会拿这个把你戳的千疮百孔,就像你爸爸一样!”

我拼命摇头:“妈妈,你坚持下去!我不出国,国外我谁都不认识。”

母亲却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

“国外有生路啊孩子!相信妈妈,男人都靠不住,男人都靠不住。”

留给我的只有妈妈垂落的手和一的鲜红,还有将人淹没的雨声。

我想伸手留住妈妈,却被人从身后扯住胳膊,是爸爸。

他狰狞着把我送上金主的床。

丝毫不管我在身后绝望的呼喊,决然离去。

一边乐滋滋地将手机上的余额转给债主和滥赌的哥哥。

一边哼着小调横穿马路,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飞出去。

我后退两步,浑身发抖,却蓦地撞进苏矜北怀里。

他一反常态,没有对我阴阳怪气,而是抓着我的肩膀,满脸泪水,一遍遍问我:“安笙,你这种冷漠的女人,怎么还活着?”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坠出来淹没在头发里。

外面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持续传来,连窗帘都遮挡不住。

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我就开始害怕下雨。

我和苏矜北刚结婚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冷漠。

在他发现我下雨天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时候。

他嘴上不饶人,手却会将我的两只耳朵都捂牢。

我再也听不见雨声,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且安心。

但最近的雨天,他已经很少回来了。

打开手机,这一觉昏昏沉沉,竟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我走进卧室,开始往浴缸里放温水。

浑身又泛起了细密的疼痛,外头的雨声吵得我头痛欲裂。

流动的温水慢慢积攒起来,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引诱我下去。

我慢慢低下身去,忽然身边响起微信的提示音。

一股悚然席卷了全身,我脸色煞白,猛地向后倒退一步。

我心跳得快极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打着寒颤。

这时手机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不知什么时候加上的姜妤,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恍惚间,我听见苏矜北在哭,像极了五年前我们分手那晚。

那晚,也是今天一样的雨夜。

我站在苏矜北家旁边的拐角,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雨打在身上。

电话那头是苏矜北温柔至极的声音:

“阿笙,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了。”

“阿笙,你等我。”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心像坠到了底,扯得生疼。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苏矜北的人生已经开始腾飞了。

我不该,也不能,凉薄自私地拉着他和我一起下地狱。

我忍着哽咽,狠心说出那句:

“苏矜北,我们分手吧。”

那边呼吸一顿,“为什么?”

我听着自己发出冷漠疏离的声音:

“苏矜北,你太穷了,我实在是不想再陪你吃苦。”

“而且当初也就是一时新鲜,这么久也玩腻了,何必绑在一起。”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听见手机里和房间里传出绝望的低泣。

像是困兽隐忍的哀嚎,回荡在窄窄暗暗的小巷子里。

耳边隐约回荡的哭声好像又和那晚的重叠在一起。

似乎在告诉我,过去的五年,是个令人绝望的轮回。

不知什么时候,耳边的哭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

我挣扎着睁开厚重的眼皮,对上了一双担忧的眼。

却不是苏矜北。

我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啊,靳闻舟。”

靳闻舟和我,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两家住得近,从小就拿娃娃亲开玩笑。

好在我和靳闻舟都没那个想法,双方家长这才歇了心思。

靳闻舟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牌,“我现在是你的主治医生。”

他收起手上的板子,俯下身生气地冲我大骂:

“安笙,五年不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五年你究竟在干什么?换了电话卡,不告而别,我们想找都找不到你。没到想再次见面是因为你半夜割腕进急诊。”

“安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我眼眶红透,泣不成声。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靳闻舟脸色一变,认命扯出袖子在我脸上轻轻擦拭。

“安笙,别哭了,我不骂你就是了。”

透过靳闻舟的眼睛,我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自己,一点都不像我。

我扯住靳闻舟的袖子,“靳闻舟,你别擦了,疼死了。”

“你们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怒吼。

苏矜北将手上刚洗好的苹果往地上重重一摔,一双湿淋淋的手攥上了我的胳膊,冷的我一激灵。

“安笙,你是有多下贱?我才离开没一会,你就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也是,当初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爬上我的床吗?”

没等苏矜北说完,我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眼眶通红。

忍着身上沁入骨髓的痛,轻声开口:

“苏矜北,你要真觉得我这么不堪,何必救我呢?”

“我曾经拿命爱过你。”

“但从现在开始,我想不再爱你了。”

苏矜北将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攥得更紧,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安笙,你休想!”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的命也属于我!你的爱也属于我!”

我腻味极了,偏过头不去看他。

苏矜北却一把捏住我的脸,逼我直视他,语气残忍:

“我忽然才想起来,昨天你嗜赌成性的哥哥安萧打着我的名号,在赌场输了五百万。”

“你准备怎么还?”




人生总是这样。

你以为你已经走到谷底,却没想到只是山腰。

我笑到眼泪都出来,连眸子都是灰暗的。

“苏矜北,那你想怎么办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靳闻舟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开口:

“苏矜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要逼死她吗?”

“不就是五百万,我帮笙笙......”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矜北暴怒的声音打断:

“靳闻舟,你闭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非要这么贱来插足别人的婚姻吗?”

“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门外应声出现三个保镖,将不断挣扎的靳闻舟强行架出去。

在靳闻舟出去之后,苏矜北好像又恢复了理智。

他靠坐在椅背上,两腿交叠,上位者的姿态十足。

“安笙,给你两个选项。”

“要么你从此和靳闻舟断了关系,我们恢复从前的相处模式,继续好好过日子。”

“要么你给我卖身抵债,还完欠款我再不会管你。”

我听完冷笑不止,果断开口:“我选第二种。”

苏矜北猛地站起身,目光阴沉地盯着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选一次。”

不等他说完,我再次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选项:

“我选第二种。”

苏矜北恨恨地盯着我,目光似乎要在我心口烧个洞。

“安笙,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贱啊。”

“看来你已经好了,那不如早点开始还债吧。”

乌泱泱的保镖依次进来,将小小的病房站满。

“何必劳烦他们。”

我平静将输血的针管闸门关闭,快速抽出手上扎着的针头。

不去管滴血的手背,我站起身,冷冷开口:“走吧。”

我被苏矜北一路扯着手臂,拖上车,再下车拖到卧室。

他步子快极了,我浑身无力,只能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他将我压在床上,带着满满的怒气,发泄般地和我耳鬓厮磨。

他将我的手压在头顶,吻到哪里我就痛到哪里。

我只能被迫跟着他浮浮沉沉,明明是火热的两具躯体紧紧相贴,我却冷得发抖。

事毕后,我们背靠背缩踞在床的两端,沉默无言。

最近很奇怪,窗外的雨总是没完没了地下,厚重的窗帘都遮不住雨声。

我头疼得厉害,于是爬起身从抽屉里翻出安眠药吃了几粒。

想了想,又拿起另一瓶药,倒出几粒。

“你在吃什么药?”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一抖,我闭了闭眼,将手上的药吃下去。

这才轻描淡写地开口:

“维生素而已,早点睡吧。”

我慢慢躺回去,闭上眼睛。

身边的床忽然一轻,苏矜北起身,脚步声绕过床位走到了抽屉前。

在他拉开抽屉前,我睁开眼将抽屉骤然抵住。

我唇角微勾,一开口嘲讽的意味扑面而来:

“苏老板,我们就扮演好欠款人和债主的关系不好吗?何必要这么演绎情深呢?难不成,苏老板是爱上我了?”

他将手慢慢收回来,轻嗤一声,随后转身捞起衣服就往外走。

“安笙,你这种女人,真是没有心。”

大门被苏矜北关得山响,我脱力倒在床上,手盖住濡湿的眼睛。

苏矜北,你说得对,我已经没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