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悠晚裴以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天作之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以桉走在前头打开包厢门,一阵烟味就飘了出来。孕期中的温悠晚嗅觉敏锐,被呛了下:“咳咳。”裴以桉立刻板着脸,不虞说着:“不是跟你们说了我要带晚晚来吗?怎么还抽烟!她怀孕,不能闻这些!”赵延鹏赶紧跑出来跟温悠晚道歉:“哎哟嫂子,真不好意思!桉哥提前跟我交代过了,你瞧我这脑子,喝了点小酒就忘了!”温悠晚笑着说没事:“我没这么娇贵。就是乍一下有点不习惯。”“哎哎哎!”赵延鹏赶紧联系服务员换了一间新的包厢,“嫂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桉哥这,你就是那天上的仙子。怀孕本就辛苦,这是哥几个该做的!”只是,服务员一脸为难:“不好意思啊几位客人,我们包厢满了,换不了新的。”服务员是新来的,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豪门公子。裴以桉黑着脸:“把你...
裴以桉走在前头打开包厢门,一阵烟味就飘了出来。
孕期中的温悠晚嗅觉敏锐,被呛了下:“咳咳。”
裴以桉立刻板着脸,不虞说着:“不是跟你们说了我要带晚晚来吗?怎么还抽烟!她怀孕,不能闻这些!”
赵延鹏赶紧跑出来跟温悠晚道歉:“哎哟嫂子,真不好意思!桉哥提前跟我交代过了,你瞧我这脑子,喝了点小酒就忘了!”
温悠晚笑着说没事:“我没这么娇贵。就是乍一下有点不习惯。”
“哎哎哎!”赵延鹏赶紧联系服务员换了一间新的包厢,“嫂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桉哥这,你就是那天上的仙子。怀孕本就辛苦,这是哥几个该做的!”
只是,服务员一脸为难:“不好意思啊几位客人,我们包厢满了,换不了新的。”
服务员是新来的,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豪门公子。
裴以桉黑着脸:“把你们老板给我喊来。”
被温悠晚阻止了:“算了。我同事约我出去玩,就在这旁边。你进去吧,鹏子生日会,不要喧宾夺主。”
这当然是温悠晚找的借口。哪有什么同事,但她确实不想扫兴。
赵延鹏乐呵呵的:“那就谢谢嫂子了!今天我生日,从你这借桉哥一晚上。自从你怀了孕,桉哥更是把你捧在手里,兄弟们好久没碰过面了。”
裴以桉还在犹豫,温悠晚摇着头让他进去,自己在服务员带领下乘坐电梯。
街道行人熙熙攘攘。
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牵着女儿的小手,女儿甜甜地喊:“爸爸,姥姥喜欢吃红薯,囡囡也喜欢!”男人“哎”了一声:“好,那就买红薯带去姥姥家。”
很寻常的一幕,温悠晚的眼圈却蓦地通红。
从小出生的城市,没有一处是她的安身地。
网约车软件显示司机师傅还有二十分钟才到,温悠晚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姐姐?”
穿着超短水手服和JK短裙的温婷婷突然出现在温悠晚身后,巧笑嫣兮:“你该不会是惹了姐夫生气,被赶下来的吧?好巧,姐夫让我上去见他呢,你也来瞧一瞧吧。”
温婷婷推着温悠晚上楼,进入包厢的时候特意半敞着门,可以看到全貌。
只见,包厢里的场景已经截然不同了。
裴以桉兄弟们左拥右抱,见到温婷婷的出现,都在起哄。
其中,赵延鹏的起哄声最大:“哎哟,还得是我桉哥!家里一个怀着孕的老婆,外面一朵火辣辣的野花!婷婷快来,桉哥等你好久咯!”
裴以桉半勾着唇角挥手揽温婷婷入怀,对赵延鹏说:“嘴门可给我把紧了。”
赵延鹏嘿嘿笑着:“桉哥,兄弟们都知道,在嫂子面前你的眼里只有她一人。”
温悠晚脑袋“嗡”的一声,怀疑自己在做梦。
原来不止裴以桉瞒着自己,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了温婷婷的事。
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就是个被骗的团团转的傻子!
温婷婷的到来让热火朝天包厢再次掀起一个潮点。
他们玩着真心话大冒险,惩罚内容一个比一个夸张。
赵延鹏哈哈大笑:“婷婷,这次是法式热吻,你不行的话就自罚三杯。”
温婷婷仰着下巴:“小瞧我了。”下一秒,就贴向裴以桉的唇。
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被折断,十指连心,温悠晚却觉得这痛意远远不如裴以桉给予她的半分。
手机振动,网约车师傅对她吼:“你他妈人呢?老子在这等了你好久了,你怎么电话也不接啊!在这停车是要被扣钱的!”
温悠晚睫毛轻颤,想说抱歉,一出口才发现自己泣不成声。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脾气过于火暴,师傅轻咳了声:“那啥,小姑娘,不好意思啊。你快下来吧,我就在这等着。”
外头的阳光正盛,透过窗户洒在温悠晚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裴以桉的手背覆在温悠晚额头,喃喃:“没发烧。晚晚,你喝点水,医生已经在路上了。”
怒火在胸腔腾起,温悠晚无法克制地拍开裴以桉递过来水的手。
“哗啦——”
玻璃杯碎了一地。
裴以桉第一反应却不是自己的手被拍开丢了面子,而是赶紧捧着温悠晚的手查看:“晚晚,玻璃没有扎到你吧?”
温悠晚死死闭着眼忍住哽咽,“我睡一会,你出去。”
裴以桉说不。
他看温悠晚不舒服,自己也急得紧握手掌,语无伦次:“我就在这陪你,晚晚,都是我不好,让你怀孕受罪。”
温悠晚侧过身子,感受到坐在沙发上的裴以桉担忧的目光一错不错落到她身上。
她把被子拢过头顶,在裴以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裴以桉......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世界很小,容纳不下第三者。
当时的你笑眯眯刮着我的鼻尖,说这样才好:“我这辈子只有你,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发誓。晚晚,你也只有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寂静中,门被往外推开。
温婷婷走进来站在过道,小声喊着:“姐夫。”
裴以桉立刻站起身,不满地说:“晚晚在睡觉,你来干什么?”
为了不吵醒温悠晚,两人交谈声都很小。
偏偏就是这样巧妙的气氛,助长了偷情的乐趣。
男人的声音瞬时间染上沙哑:“你怎么穿成这样?”
“主人不喜欢吗?尾巴是电动的。”
过了一会,裴以桉拍着温婷婷的屁股:“行了,晚晚要醒了。”
温婷婷还嫌不够,“姐夫,姐姐怀了孕身材都变样了,你怎么还那么......”在裴以桉危险的气压中收了声。
裴以桉冷脸:“我爱的是她的全部,与你无关。你哪里能跟她作比较?”
“不要再让我听到贬低她的话,滚。”
温婷婷离开后,裴以桉还在洗手间仔细整理了一下,确保无误再走进卧室。
“晚晚!”看到温悠晚目光呆滞泪流满面的模样,裴以桉心脏陡然一紧,“你怎么了?!”
温悠晚抬手想止住泪水,但那肮脏的靡靡之音不停地在耳边重复,眼泪越止越多:“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温悠晚苍白着脸,一字一句说:“裴以桉,恨比爱更简单,我绝对不会原谅。”
裴以桉大力抱住温悠晚,“不会的、不会的。梦都是反的,我肯定不会这么做。晚晚,我们要结婚了,我的名字旁边只能是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他止不住的慌乱。
难道晚晚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可能。
他和温婷婷藏得很好,没有在温悠晚面前暴露任何痕迹。而且,以晚晚坚决的性格,如果当真发现了蛛丝马迹,她肯定会质问自己......
没错。晚晚肯定没有发现,只是碰巧做了噩梦。
裴以桉侧过头想要寻温悠晚的唇,温悠晚假装咳嗽躲了过去,没有让裴以桉看到眼里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在这了。”
不想再待在这个所谓的家了。
她已经买了机票,一旦她拿到温浩海手里母亲的遗物,就离开这座城市。
裴以桉说好:“晚晚,今晚鹏子生日,邀请我们去参加。你要是不舒服,我就给拒了。”
鹏子全名赵延鹏,是裴以桉的兄弟。
温悠晚对他有印象。
先前裴以桉出差不在她身边,是赵延鹏帮她跑上跑下。
“去吧。”
裴以桉的兄弟都待她不错,她也要予以尊重。
“啪嗒”一声,一个铁盒被打开。
温悠晚颤抖着手,抚过曾经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
表白时写的情书。她一个字一个字数过,一共一千三百一十四个字,工工整整,诉尽裴以桉对她的少年心事。
第一次约会的拍立得。裴以桉抿出腼腆的笑,手指搭在她肩膀上却羞涩得只敢虚虚拢着。
一周年纪念日的围巾。裴以桉织得满手伤口,亲手给她戴上的时候开心得眼睛藏了星星。
订婚时的戒指。内圈刻着他们两人的名字缩写,外形是她最爱的雪花状。裴以桉说他们会一生一世一双人,雪中走过共白头。
“哈......”
温悠晚嘲讽地笑出声来,“哈哈......”
当初许下承诺的人早就变了,面目全非。
一簇火花照在温悠晚的脸上,她眼睛红肿着,面色却一潭死水。
把一叠厚厚的拍立得点燃、丢进盆中,瞬间燃起大火。
这火整整烧了一个小时,才把七年的回忆烧成灰烬,连带着深爱着裴以桉的温悠晚。
裴以桉一进门就愣住了。
一直整洁的家里飞着灰,温悠晚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客厅中央。
裴以桉才惊觉,温悠晚瘦了很多,薄得像纸。逐渐显怀的肚子在这么瘦削的女人身上十分突兀,似乎能轻而易举夺去她的性命。
“晚晚,大半夜的你在烧什么?”
温悠晚看向裴以桉,反问:“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毕竟,暖玉在怀。夜不归宿这个词放在现在的裴以桉身上,倒也是家常便饭。
裴以桉心虚了下:“怎么会?有你在的家,我无论多晚都会回。”
其实,他是有这个打算的,温婷婷一直缠着他。可就在新的一场颠鸾倒凤要开始时,他想起来自己答应过温悠晚今晚要回去的。只能忍痛推开温婷婷。
这句话何其讽刺。
温悠晚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起身回房时,却因为站得太久血管不畅,险些摔倒。
这可把裴以桉吓坏了,探究的想法抛之脑后,不顾温悠晚的挣扎打横抱起她到床上。
温悠晚因为男人身上的女人香再一次犯恶心,趴在床边干呕。
看她这么难受,裴以桉心疼得不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扯着疼。
收拾好狼藉,裴以桉还打来一盆热水,把温悠晚的脚放到里头。
温悠晚不愿:“明天让保姆来就行。”
裴以桉坚持:“我特意去跟老中医学的按摩,你之前不是说舒服吗?”
“老婆......”裴以桉力道恰好给温悠晚揉着小腿肚放松肌肉,任劳任怨:“你最近脸色不好,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谁惹你不舒服了,老公去找她。工作上不顺心,那就辞了,老公赚钱就是为了养你的......”
“不要苦了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裴以桉絮絮叨叨了那么多,温悠晚都可以当作过眼云烟。
唯独他的最后一句,孩子。
是啊,她还有孩子。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开心一点。
因为在家,温悠晚穿得清凉。
裴以桉最爱她身上的暗香,丝丝缕缕,勾着他的魂。
于是,按摩到一半,温悠晚发现裴以桉气息变重。
她愣了下。
她一直都知道,裴以桉的能力很强。网友们分析过裴以桉的外形,说裴以桉能一夜七次,说自己赚到了。
可眼下,也就是这所谓的“天赋”,让裴以桉出轨,让她深感厌恶。
“我累了。”抢在裴以桉的手向上攀时,温悠晚及时说。
裴以桉顿了顿。他自然不会强迫温悠晚。
老夫老妻了,倒也不至于害羞:“嗯,这么晚了,晚晚快睡吧。”
还是陪着温悠晚直至她迷迷糊糊睡着,裴以桉才走开。
温悠晚最近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
刚刚喝了水,隐隐有尿意。
路过婴儿房时,温悠晚听到里头有动静。
她怔了怔,轻轻推开门。
婴儿房是订婚的时候,裴以桉特意让人设计的。
一半是淡蓝色,一半是淡粉色。他说过,无论男孩女孩,都是他和温悠晚的宝贝。
地上散落着一些木板,还有螺丝刀、胶水等工具。
裴以桉半跪在地上,神情认真,拿着一把锯子,用力地打磨。
一架小巧的木马已经初成雏形。
做功或许不如上好的木工般精致,可里面饱含的爱和时间是无价的。
裴以桉说过,孩子是上天赐给他和温悠晚最宝贵的礼物,他要给孩子最好的一切。
温悠晚本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但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禁蹲下来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臂,无声哭泣。
她真的不明白,一个深爱着她、深爱着他们孩子的丈夫、爸爸,怎么会选择在她的孕期出轨呢?
垂落在一边的手机屏幕还显示着温婷婷发来的一张张肉色图片。
温悠晚在一门之隔的地方陪着裴以桉,直至天色微亮,先裴以桉一步进入卧室。
裴以桉浑然不知,洗漱后来到床前,弯腰摩挲着温悠晚的脸,给她盖好被角,低声说:“晚晚,我的老婆,早安。”
烧尽过往后,温悠晚想通了很多,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
看到温悠晚恢复有生气的模样,裴以桉跟着舒心了许多,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
他陪着温悠晚做完复检,牵过她的手说:“晚晚,我明天要出差,三天后再回来。”
“嗯。”
温悠晚随口敷衍,全身心都在B超报告上那一团小小的阴影上。
这是她骨肉相连的孩子。
温悠晚眼眉间攀上母亲的温柔。
裴以桉很快收拾行李离开。
晚上,温悠晚在看着育儿知识书时,又收到了温婷婷的信息。
她似乎玩了新花样,是一个直播间分享链接。
温悠晚轻蹙,本想退出,但指腹一划,反而点了进去。
出现在镜头前的只有温婷婷。她穿着比基尼吊带,靠在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身上。
没有露脸,但温悠晚一眼就认出是裴以桉。
温婷婷在男人胸肌上落下一个吻,撒娇说:“观众想看你露脸呢。”
裴以桉当然不会露,只是用手揉一把温婷婷,戴在中指的素戒折射着光。
声音磁厚性感:“那要看你表现。”
温婷婷娇笑连连。
她知道温悠晚在看,特意故作苦恼地问:“家人们,怎么办呀,我的哥哥不肯呢,你们帮我出出主意呗。”
弹幕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几条虎狼之词都被系统屏蔽了。
温婷婷念了一条不堪入耳的建议,抛了个媚眼:“哥哥,你喜欢这样嘛?”
裴以桉饶有兴趣:“来,试试。”
温婷婷于是把手机放远播放空境,弹幕更加混乱。
裴以桉原来是和温婷婷偷情去了。
温悠晚淡淡抿了口水。
指尖一触,看到温婷婷的主页里都是类似的大尺度视频,积累了不少有相同癖好粉丝。
难得裴以桉纵容她。
“温小姐,这是医生早上开的安胎药。”
新来的保姆阿姨端上来一晚浓稠的、黑漆漆的中药。
温悠晚习以为常,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药物很苦,就算嚼着蜜饯,也难以驱散那发霉般的味道。
可为了孩子的健康,温悠晚心甘情愿。
没有把温婷婷的甜蜜之旅放心上,温悠晚继续看了会育儿书,便睡着了。
只是,在半夜时,小腹传来剧痛。
她疼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喘着气,指尖绷紧,从床头柜上摸下手机。
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手抖得不成样子,温悠晚第一时间打给裴以桉。
“嘟——”
“喂?”男人微喘的声音响起。
还夹杂着女人的娇哼声:“姐夫,快一点。”
温悠晚把嘴唇咬破了,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着:“以桉,我肚子疼,你快回来......”
那边裴以桉听到声音,脸色大变。
然而,裴以桉还没听清,温婷婷一声尖叫盖过电话那头。
蹭落他的手机:“姐夫,这么晚,肯定是打错人了。”
裴以桉的手被她牵着,呼吸蓦地加重,翻身覆了上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听电话的裴以桉坐在病床前。
外头风雨大作,飞机高铁停运,他是跟朋友借了车,连夜开回来的。
身上的衣服被倾盆大雨淋湿没有心思更换。
“老婆,对不起......”
裴以桉攥紧温悠晚的手:“晚晚,我来迟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晴天霹雳。
温悠晚脑袋一白:“你说什么?”
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一片平坦。
裴以桉拼命抱紧她。
如他这样的大男人,也因为温悠晚的流产而眼里盛满泪水,落在温悠晚的脖颈处,一片凉意。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让我们的孩子还没有睁开眼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啊——”温悠晚痛苦地嘶吼,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孩子,她已经给孩子的未来做好了所有打算。她是单亲妈妈,但她会给孩子全面的照顾,她可以当慈母,亦可以当严父。
但是,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一个梦。
一直健康长大的胎儿,突然就没有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温悠晚疯狂拍打着裴以桉的后背,下了蛮力咬住他的肩膀。
为什么要在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狠心挂断、视而不见!
“对不起...... ”
在裴以桉下楼买晚饭的时候,医生遗憾地告诉她:“温小姐,如果早些发现,你的孩子是可以保下来的。只是,太晚了。”
“等我们到你家的时候,你已经大出血。孩子......在那时候就已经没了。”
孩子化成一滩血水时,温悠晚陷入无边的黑暗,而裴以桉错过了唯一的机会,和温婷婷在床上打得火热。婚礼的日子临近,温悠晚躺在床上,如同木偶一样,麻木的维持生命最基本体征。
裴以桉把公司的事情都推掉,在医院里鞍前马后,无微不至。
听见敲门声,裴以桉以为是医生,喊了请进。
来者却是温婷婷。
裴以桉原以为,自己在这种关头是不想看到温婷婷的。
可,也许是流产后的温悠晚情绪一直不稳定、对他冷暴力,弄得他也心烦。眼下看到温婷婷,他发觉自己竟然松了口气。
“来看晚晚?她在休息。”
温婷婷摇头,“不是的,姐夫,我是来安慰你的。”
她冰冰凉凉的小手放在裴以桉的太阳穴处,为他舒缓疲劳:“姐夫,你在医院陪着姐姐一个多星期了,肯定也很累吧。”
温婷婷顺势搂着裴以桉的后背,在他耳边吹着气:“姐夫,姐姐的孩子没了,但我可以给你生一个呀。我在附近订了个酒店......”
裴以桉神色暗了暗。
他不可能跟温婷婷生孩子,但主动送上门的解闷之物哪能不要?
以晚晚平常的作息习惯,她会睡到明早。自己先去温婷婷那温存一番再赶回来,也不迟。
“走。”
裴以桉不知,即使他紧关着门,可温悠晚能够透着落地窗看到这一切。
自然也就看到了,裴以桉搂着温婷婷热吻,两人气息交缠离开病房。
门被关上。
温悠晚攥紧小腹前的布料,迸发出十足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