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韩阳吕布的小说三国悍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荡开一阵阵的涟漪,恍若隔世的感觉传来。一股极为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了韩阳的脑海之中。黄巾起义失败,落草为寇,初平元年?乱糟糟的记忆进入脑海之后,很快被韩阳整理清楚,夜深幽静,躺在床上的他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韩阳,原本是华国第一兵王,荣誉满身,实力高强。后以三十八岁的年纪升任上将,专门负责华国第一部队龙组的训练管理任务。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部下,他挺身而出,壮烈牺牲。而脑海中涌入的这些记忆让他慢慢分析清楚,他竟然穿越了!黄巾起义,初平元年,很熟悉的记忆。还有对于三公将军的记忆,他竟然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不过旋即,他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因为按照记忆,他是因为黄巾起义失败队伍被打散而组织起来的一伙儿流寇,在洛阳城边一处叫卧牛...
脑子荡开一阵阵的涟漪,恍若隔世的感觉传来。
一股极为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了韩阳的脑海之中。
黄巾起义失败,落草为寇,初平元年?
乱糟糟的记忆进入脑海之后,很快被韩阳整理清楚,夜深幽静,躺在床上的他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韩阳,原本是华国第一兵王,荣誉满身,实力高强。后以三十八岁的年纪升任上将,专门负责华国第一部队龙组的训练管理任务。
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部下,他挺身而出,壮烈牺牲。
而脑海中涌入的这些记忆让他慢慢分析清楚,他竟然穿越了!
黄巾起义,初平元年,很熟悉的记忆。还有对于三公将军的记忆,他竟然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不过旋即,他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
因为按照记忆,他是因为黄巾起义失败队伍被打散而组织起来的一伙儿流寇,在洛阳城边一处叫卧牛山的地方盘踞,劫掠过往商客为生。
穿越什么不好?竟然是个强盗!
而且,记忆显示,最近朝廷正在举行剿匪,前几个寨子已经覆灭,所以今晚寨主讲话,打算明天开始迎战朝廷。
这个剿匪的主将是——吕布!
“蹭!”
思绪到了这里,韩阳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睡得是连铺,旁边的一个小子也惊醒,朦胧着眼睛开口道:“怎么了?老韩?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韩阳眨了眨眼,不禁开口缓声道:“那个......我上个厕所!”
这人清醒了些,左右扫视,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打算干嘛?上厕所?正好我也去,我们一块儿!”
这人神色显得有点狐疑,韩阳微微愣了愣,点头道:“嗯!”
韩阳慢慢摸起身来,这个人一直警惕的打量他。这个是寨子里的一个小头目,平时就和他不太对眼,老是想抓住他的把柄对付他。
两人摸出门来,这个人还一把提上了刀,韩阳蹙眉。
他心念急转,却是明白,山寨不能再待下去了,吕布三国第一武勇的称号可不是假的,虽然没见过,但就现在这具身体的强度,连他实力的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要硬撼吕布?算了吧!
“韩狗贼,你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怕了明天的战斗,准备开溜啊?”
那人站在韩阳的身边,怒声开口道。
韩阳蹙眉,朝着这个人瞪了一眼,开口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深更半夜的跟着我也就算了,在旁边叨叨的说的什么玩意儿?滚!”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更何况韩阳。
两人在这寨子里都是小头目,谈不上谁高谁低,凭什么尊重他?只不过按照记忆,因为对面的这个老张武功比他高,号称寨里的第二高手,仅仅在寨主之下,所以平时他都是很怂的。
“你说什么?韩狗贼,你是不是疯了?再说一遍试试!”
这人手当即架到了刀把上。
“我说滚!”韩阳冷冽一眼看了过去。
万军主将的煞气一时爆发,这个老张眼睛眨了眨,微微愣了愣,不过旋即反应过来,蹭一声长刀出鞘,厉声喝道:“韩阳!你是想找死吧?”
寨子本就不大,这一声惊叫,顿时惊醒了不少睡觉的人,一群小喽啰围了过来,看到老张和韩阳两个人拔刀相对,一个个面露兴奋指指点点,竟然没有一个过来劝退,都是在一旁看笑话的。
韩阳心里也清楚,山寨里都是匪寇,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狠厉都是有的,否则在寨子里也混不下去,不过这会儿对这群人的残暴,还是心生不适。
他转过头去,当即一拳盖在老张的脸上。
老张被这一拳打了个七荤八素,连忙向后倒退了两步,面容陡现怒色,提着刀喝到:“老子剁了你!”
锋利的刀光在月色之下闪烁,韩阳皱眉,寸步闪过一招攻击。
也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彪形大汉从远处走来,喝到:“嚷嚷什么呢?嚷嚷什么呢?大半夜的一个个不给老子消停点儿?”
“寨主!寨主!”
一边应付老张的刀,韩阳也扫视了一眼这个大汉。这个就是卧牛山的寨主,胡龙。名字很普通,也没在历史上听过,没名没姓的人物。
众人喊过,但老张面上的怒容仍然不消减,手中的刀光一砍,喝到:“老子剁死你!”
胡龙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后,面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喝到:“韩小子,怂,上啊!男人点,躲个球!”
粗鲁的话从胡龙的嘴里传出来,倒是让韩龙相当意外。
不过寨主发话,韩阳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冷色。
他顺着老张挥来的刀,看似铤而走险的往前一摸,手直接拽在了老张的拳头上面,分筋错骨,长刀脱手,老张的口中也发出一声惨叫。
刀即将落地,韩阳直接脚下一挑,刀握在手中,顺势不止,就朝着老张的脖子摸过去了。
“好!厉害!好哦!”
一浪浪的喊叫传过来,就在这时,胡龙大喝道:“住手!”
长刀已经划落下去,以韩阳对兵器的掌控能力,当然是完全能挺住,但是他根本没打算停下,直取老张的首级。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冷哼出现,一道流星锤当即朝着韩阳落下的刀击打过来。
“叮!”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韩阳面露惊讶,想不到胡龙的速度和力道竟然如此之高,大力袭来,韩阳的手臂传出一丝震颤,他旋即扭手一挑,流星锤飞天而起,落在一侧。
此时,胡龙也面露惊讶,全场静默。
没有一个人叫好。
“好小子,竟然能挑飞我胡龙的流星锤,看来老子让你当头目,没看错啊!”
韩阳微微挑眉,连忙正色,欢欣转头道:“谢寨主夸赞!”
嘴上说着,心里却也奇异。虽然他如今发挥出的实力不足十分之一,但即便如此,单挑十来个壮汉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这个胡龙的武力值,不低!
董卓一大早的就到了韩阳住的地方来问好,让韩阳有点渗人,不过还是忙答道:“托太师的鸿福,很好。”
“好好好!本太师打算今天便向陛下举荐,推荐你去光禄勋做事,你这便随我去上朝吧!”
韩阳微楞,连忙应道:“多谢太师!”
脚步跟上,韩阳的心里却是胡乱寻思。虽然对历史了解不多,但他还勉强知道,这个光禄勋实际上就是皇帝的警卫团,并且不止于此,里面还有皇帝的众多智囊谋士,更是候选官员的选拔要地。
这样一个核心位置,董卓此时身为太师,自然都照顾的一清二楚。各大主将肯定都已经任命了,那自己去,是要做文官?
瞬间,韩阳就猜到了董卓的心思。
此时,他远远算不上董卓的亲信。但此番董卓亲自安排,自然会被董卓的反对派认为是他的人,文官方面,董卓本就没什么人手。自己一旦进入光禄勋,和朝中大臣自然打不到一块儿,而董卓又无需担心自己给他使绊子。
相反的,一旦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董卓问起,他还不能不说。
这相当于在文官中安插一颗棋子,而且和他本人还无关。要让董卓真安排自己的心腹进去,他还不肯呢。
这种算计,谁要说董卓无脑,韩阳第一个和他急。
董卓玉车金撵,韩阳跟随身后,到了汉宫剑履上殿,他侍候在殿外。远远就看到刘协,一个半大孩子,眼中恐惧,就这,能当得了皇帝?
朝拜完毕后,董卓当即便开口道:“陛下,臣要向您举荐一人,此人才华出众,精通谋略。正是他,向我禀告曹操祸国一事,臣打算举荐他为光禄勋议郎,不知陛下怎么看?”
能怎么看,刘协上下扫视,没有收到大臣讯号,便开口道:“那......便应太师所言,拟旨吧!”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前面站着的一个人走出来,五体投地跪拜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言!”
“司徒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啊?”董卓阴阳怪气的开口。
而殿外的韩阳,也记住了这个老者的面目。
司徒,王允!
这位,就是策划了吕布杀董卓一事的大杀器呀,不过,也是汉室忠臣。
谁知道这时候,司徒微微一笑,道:“太师,我以为,既然是太师举荐,又有护国之功。屈尊议郎,未免有点过不去,光禄卿一职正好空缺,不如让此人委任光禄卿,太师以为如何?”
董卓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哈哈,王大人,你终于知道怎么站队了!好!那就光禄卿!”
全程,刘协只是眼珠子左顾右盼。以韩阳的认知,这个十来岁的小孩,怕是还不明白这些官员职位是干嘛的吧?
“那就依王司徒所言,宣韩阳上殿!”
韩阳知道论到自己表演了,连忙拖鞋上殿,五体投地的行了一个跪拜礼,喝到:“拜见陛下!”
“起来吧!”
就在宣封之时,忽然有人跪下,喝到:“陛下,臣以为此时不妥!光禄卿事关重大,应协商而行啊!”
“王司徒,本官真是看错你了!你你你......你竟然......”
这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显然是对董卓保举还加以提携感到失望,面带怒色,显然十分不高兴。
这时,董卓一只脚夸出来,道:“怎么了?王司徒怎么了?这个事就这么决定了!陛下,该退朝了!”
董卓冷哼一声,当即迈步走出。
全场殿中人恭送,许多汉室忠臣的面上都露出面红耳赤的愤怒之色,一个个甩袖离开,最终,太监也传下银印青绶,这个官就算到手了。全程韩阳啥都不用说,还真是怪稀奇的。
随着朝中众人逐渐走远,司徒王允却和韩阳两个人并步而行,司徒王允缓声开口道:“韩大人,大汉堪忧,您竟然委身事狗贼董卓,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显然,王允这是来探他的口风来了,韩阳想都没想,道:“董卓狗贼,吾耻与他为伍。不过如今董贼势大,我等不得不蛰伏其下,等待时机呀!方才王司徒在殿内的座作为,吾心亦有所感,清者自清嘛!”
王允浑身一顿,上下打量,眼珠转动,缓声道:“却没想到,韩大人竟然有如此见地,今后同朝为官,还请多多帮助了。”
韩阳轻轻摇头,缓声道:“王大人,不瞒您说,在下精通天象天机,对万事万物,亦有先知先得。王大人的策略谋划,实际上均在韩某人的思虑之中,不过......吾还是要劝王大人一句,驱狼逐虎,忧患更多呀!”
王允浑身一颤,朝着韩阳打量,神色阴晴不定,缓声道:“韩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完全听不懂啊!”
韩阳内心发笑。
按照如今的局势,曹操已经跑路,那么接下来,王允必将利用貂蝉了。不过韩阳没有什么匡扶汉室的理想,让那个小不点当皇帝,能有什么好国家?
他自然有自己的算计。
微笑片刻之后,韩阳拱手束身,缓声道:“王司徒,如今我潜伏董贼旗下,但以王司徒之智谋,怕是看得出来,董贼委我文官职,却没有一兵一卒,显然是信不过我的。别说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光禄卿,就算是司徒大人,拿董贼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王大人若与我通力合作,容我取得光禄卿实权,方可在王司徒计划成功之际,自保有余。届时放狼与外界,我朝廷自可安然!”
所谓驱狼逐虎,就是吕布杀董卓。
吕布杀董卓之后获封温厚,实际掌控了朝廷的权利,那时候司徒王允虽然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但兵不再手,自然无话可说。
韩阳所说的计谋,就是他在董卓军中和王允里应外合,掌握光禄卿之后,等吕布刺杀董卓成功,就可以帮助王允操控光禄卿,保住长安。
封吕布往城外去,他再多兵马,也束手无策。
这样一来,朝廷自然能维持许多年安稳。
韩阳认为,王允不得不顺着他的路走。
“跑掉一个。”
众人大惊,虽然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毕竟这乱党余孽已经不成气候,但这可是在皇城脚下,可以说是颜面尽损。
李子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他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慌忙间,在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张画像并解释道。
“虽跑了一个,但是皇上请放心,我连夜找画师,画出了那人的肖像。”
画像从李将军的手中呈了上去。
这画像画的并不是那么相像,出自第2人之手。但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显然已经认出了,并且认出这画像的并也不止一人。
“这就好办了,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传令下去,全程搜捕此人,抓到此人的或者是提供消息的全都重重有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要抓活的!”
刘协虽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稍加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
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心智未成熟,再加上目前的复杂情况,就算想有一番作为也是很难的。
刘协见其他人没有异议,默许了他的指令,便随后拟旨下去,此人的肖像,满城人皆知。
“如果没什么参奏的话,就退朝吧,我也累了。”
眼看着早朝就要结束了,有些人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是有人有话要说。
“慢着,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洛阳城一向风平浪静祥和一片,这个消息你是哪儿来的?”
董太师突然上前询问。
李子长没有回话,拿出了那张王允盖过印的调令。
董卓看过后,并没有继续问询,把事情压了下去。退了早朝,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一幕,搞得其他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宫廷门外三五成群,差不多就是拉帮结伙了,以某人为首,围的团团转。
“没想到啊,这一大清早就给了董太师这一巴掌,看来这老家伙要发火了。”
王允韩阳,并肩同行。
“小闹剧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估计过两天就消停了。”
韩阳对此事并没有展开评价。
送走了王允,见他上了马后,韩阳转过头,走向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荆立,并且很友善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糟心事?要不我来帮帮忙啊?”
两人上下级关系,出此问候之声也属正常。
“好的很,多谢韩大人关心了。”
荆立甩手而去,没有对韩阳多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我说我能帮上忙那就一定能帮上忙,我家今天也没什么要务,眼看着天啊就要下雨了,来我府中,喝茶聊天也是好的。”
韩阳追上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登上了那匹红鬃马,拍拍马屁股,便消失在荆立的视野之中。
回到府中,荆立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这事情怎么败露的这么快呀?自己的仕途前途刚刚有了光亮,这一下子就变了天。
回想韩阳的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韩阳是非常了解他的,毕竟两人打过一次交道,也结了一点小仇。当然也是因为荆立身为谋士生性多疑,他相信,过不了中午,就会有人来登门拜访。
荆立府中。
“叫你问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回大人。昨晚报信儿的小斯,年岁不大,宫中也没有他的记载,应该是个生面孔。此人左脸有一颗痣,并且山下骑的那匹红鬃马,让李将军印象深刻。”
听到回话的小卒,荆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左脸有痣可能是天生的,但是这样的人,在硕大的洛阳城中,一抓一大把,但是那红棕马可谓是马中的中上品,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
思来想去,想起了韩阳临走是和他说的那话。并且让荆立想起韩阳故意的炫耀他身下的那马匹,正是红棕色的。
“好小子,敢算计我!”
正在前院喝茶,看着院外蒙蒙细雨赏着风景的韩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逸的片刻结束了。
“韩大人他来了,大人您算的真准哪。”
见冯禄的回话,韩阳摆着手笑了笑:“没那么准,这不提前半个时辰吗?准备点好茶点心,迎客。”
荆立披了个斗笠进了门儿。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好我事先准备了好了茶水点心。”
荆立冷的一张脸,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聊天打趣,喝茶吃点心。
“有话直说吧,别在这和我拐弯抹角的。”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细细道来,稍稍一点拨,便见知晓。
“招呼不周啊,现在我手底下听话的也就这年岁小的了,你别看他长得丑,稍加管教还是挺听话的,看把我的马儿喂的,多壮实啊。”
冯禄脸上的痣是韩阳临时给点上去的。当时正数深夜,就算是有火把照亮,也无法一睹真容。
“哈哈,长相好看与否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衷心。我这个人嘴上功夫不好,说话偶尔难听,当初多有得罪,还请韩大人见谅啊。”
边说边聊,从前厅移到了后厅,在这里说话也不怕隔墙有耳。冯禄则按照事先安排,将其他安插在自己府院的耳目一一驱散,搞出了一副有要事相谈的场面。
王城内传的沸沸扬扬,那就是韩阳近日与司徒王允走的紧。
荆立却是董卓的人。而此刻这两人跑到一起,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流言蜚语又将四起。
韩阳的暗示,可以说是非常的明显了,但是荆立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这件事能和韩阳扯上关系。荆立装作糊涂回应道:“韩大人,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这个人有时候糊涂的很。”
韩阳见他笑眯眯的眼睛中带着一股子恨意,看来此人还在装糊涂,换言再次暗示道:“多说无益,和我走一趟便知。”像这种大宅子,构建看似普通,但实则都是留有暗室,甚至修有暗道以备不时之需,当然这里也不例外,韩阳见佣人在打扫院子时,才留意到这里的玄关。
在冯乙犹豫为难的时候,韩阳接着又道:“话说我这个光禄卿,在这益心宫里是有点不济事,但是好歹也是董卓董丞相亲自向圣山举荐的。有些人可以有恃无恐,但不是每个人,冯管事觉得呢?”
冯乙心里一哆嗦,苦也,韩阳这是在警告他,或许韩阳动不了晁台等人,但是处置他一个小小宫中管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生存这个问题上,冯乙这个宫里的老人,不用考虑太多,当即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侧身过来,小声在韩阳耳边道出一个名字:“荆立!”
韩阳眸光微敛,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这不是预示着今后刘备会在荆州起势么?可是搜遍脑海当中的每一寸记忆,韩阳也没想起来,三国史上到底提没提到这么一个人。
大概是没有的,仅仅是巧合罢了,但也有点意思,可是话说,他来着益心宫,小半天了也没见有人给他送本花名册来,这荆立在这益心宫中,又是怎么个角色?
韩阳看向面前的老人,接着问道:“怎么说?”
冯乙稍加思索,就已想明白其中关节,这位新上任,相比对这边的人事任用还是不清楚的,刚才都供出了荆立,也不在乎多说一点。
冯乙遂告诉韩阳说:“荆立是晁台晁将军麾下的左中郎将,武力稍差一些,一直在晁将军左近为晁将军出言划策!”
“哦......”韩阳明白了,那就是晁台的心腹狗腿子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韩阳索性与冯乙,捅破那层窗户纸,道:“冯管事月俸几何?吃穿用度几何?可曾够用?”
冯乙是什么人,久在宫中做事,闻弦歌而知雅意,拱手回答韩阳:“小老儿入宫之后,久不与家人联系,黄巾之乱过后,想来家人也早已失散,孤自一人,每月月俸尚有盈余!”
这就有点油盐不进了,韩阳目光微冷。
只听冯乙接着又道:“不过小老儿,膝下尚有一义子,年方十八,聪明伶俐......”
韩阳笑颜逐开,这冯乙还是很上道的嘛,拍拍冯乙的肩膀,韩阳告诉他:“冯管事放心,韩某定对其照顾有加,你那义子,现在可就在这殿中?”
冯乙将一个正在打扫烛台的年轻人指给韩阳看,年轻人长得俊秀有余,却略显羸弱。
韩阳问:“叫什么名字?”
“冯禄!”
“好名字!”韩阳称赞一句,两人达成交易!
接下来有些话就好说多了,韩阳问冯乙说:“你在益心宫做事这么久,想必对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所了解,而且见地不浅,话说这荆立有什么说道吗?”
冯乙人老成精,与韩阳达成合作,是一半胁迫,也有一半是他自愿的,活了大半辈子,他自诩见过的人也不少。与韩阳接触下来,更是觉得韩阳真乃人中龙凤,武力堪比吕奉先,这行事言谈也不输李文忧!
故而冯乙给自己,也给义子李禄压上一注,压这益心宫,今后是韩阳说了算,到时候,他们爷俩也算是鸡犬升天,飞黄腾达!
冯乙心声,韩阳不知,否则,定要夸冯乙一句:好眼光!
冯乙斟酌片刻之后,回答韩阳先前的问题说:“城中传言,荆立家中有一同胞的兄长,两人关系甚好。只可惜,那年黄巾之乱,其兄长荆肃有参与其中,后来黄巾之乱平息,其兄不知所踪。”
“荆立为此,还曾被宫中的人诟病不已,闹出不小的风波来,事情是晁台为他压下的,因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对了,这荆立就住在城中,文慎街子正巷最里面那家。”
冯乙单拎出这件事来讲,韩阳眼睛一眯问道:“有说道?”
冯乙微微点头。
这下韩阳心里就有底了,将冯乙告知他的那个地址暗记心中,打算回头就和这个荆立接触一下!要在这宫里立足,真是不容易啊,处处都有讲究。
冯乙接下来又与韩阳,说了些益心宫眼下的基本情况,免得韩阳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及到他手下的那些人打扫完这边的卫生,冯乙不不便久留,只好向韩阳告辞!
冯乙走后,韩阳坐回案桌后,屈指轻扣桌面,听冯乙所言,这益心宫中的人事,看着散乱,但却都是以晁台为主,晁台掌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宜!
除了向冯乙这样的杂役仆从,老的老,小的小,晁台对这些人也不上心,他们对晁台的态度,更多的是畏惧,除此之外牵扯不大。
将所有的线头捋过一遍之后,韩阳回过头来想想,还得从荆立此人下手。王司徒那老家伙,给的方向太大,不好弄。
韩阳正想着,午时已过,宫里送餐的人来了,光禄殿外一阵吵闹,紧接着一个咋咋呼呼,身着文衫的男人嬉笑着,拖着一只食盒走进殿中!
食盒拖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汤汁撒了一地,人尚未至身前,就听到那人高声道:“在下左中郎将荆立荆文远,适才前来欲有事通报大人,不曾想一着急,竟与送膳的小厮撞个正着,撞翻了大人的饭菜,大人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可真是巧啊!”韩阳眯着眼睛说道,重音落在巧字上。
他还想着去碰碰这荆立呢,没想到人家自个儿主动上门了,也好,倒省的他往晁台那边跑一趟。就是这荆立,来的时机未免有点巧,还正好与送膳的撞在一起!
韩阳觉着,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刁难取笑么?韩阳接着问说:“荆卿急着前来与韩某通报要务,想必还没顾得上吃中饭吧?”
荆立有点懵,这韩阳瞧着年岁不大,城府比他想的要深得多,他还以为如此欺侮韩阳,这会儿韩阳定会暴跳如雷,他也正好借此生事,将韩阳小肚鸡肠,为人刻薄的坏话传遍宫中,好为晁将军出口气。
眼前这局面,与他料想的有点出入,于是乎,荆立继续以言语刺激韩阳:“还不曾顾及吃饭,庶务重要啊,韩大人恐是不知,咱们益心宫后院养了只鸡。”
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
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
“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
“不能!不能!不能!”
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
“走!迎战!”
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
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
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韩阳纵目望去,领头一人是一个身材略有清瘦,手中拿着一把黄龙钩镰刀,马匹两侧扣着双钺,眉目如刀,十分钢韧,不过,这与印象中的吕布显然有所偏差。
等等......吕布?不是!
韩阳对历史的了解谈不上多,但还是有一些的,这个武将的配置,立刻想到了原本在吕布账下,后来吕布死后转投曹操的张辽张文远。
还不等韩阳确认,这武将策马上前,手中黄龙钩镰刀一展,喝到:“吾吕将军账下张辽张文远,尔等黄巾余孽,还不速速受死!”
“吼个屁,小的们?谁上去替老子迎战!”
韩阳挑眉,按照历史,张辽的武力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他可不想上去一试,身躯微微往后缩了缩,这时,那个老张却注意到了他的小举动,冷哼一声,喝到:“哼,缩头乌龟!寨主,张某愿意出战!”
胡龙扫视了韩阳一眼,微微皱眉,道:“好!那你上!”
老张当即提着一把大刀出寨门而去,寨上所有人都在观望,张辽喊了一句:“来者何人!”
“要你狗命的人!狗官兵,受死吧!”
这个老张还真的是相当莽撞,策马前进,直接就朝着张辽冲了过去,韩阳挑眉去望,只是一个回合的功夫,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楚,老张的脑袋直接冲天而起·,落在地上。
“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
敌人雄厚的喝声顿时传了出来,而己方,看胡龙的眼睛也是心惊肉跳。韩阳不语,心中暗自估计,胡龙的实力,大概比现在的他稍微强一点。但是张辽,绝对有自己全盛时期的七成实力了,甚至更高!
胡龙眼珠子跳动了两下,却向着韩阳瞪了过来。
韩阳浑身一颤,不等胡龙开口,立刻谄媚笑道:“寨主,不瞒您说,小的不是这张辽张文远的对手啊!据我所知,他乃是吕布账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我......”
“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给老子上!”
韩阳嘴角一抽,这个韩阳还真是个大傻子,看不出来形势吗?韩阳心念急转,当即出声道:“寨主,倒不是小子贪生怕死,不过纵然出战,也与战事无益。小人倒有一计,若成,逼退敌军无虞啊!”
胡龙蹙眉,道:“你说来听听!”
韩阳拱手,缓声道:“您看,这吕布手下精兵强将显然训练有素,我等硬拼自然不敌。但是,我们卧牛山地形有利啊!要是死扛寨门,就算是我们能抵挡几日,但七日内,必然被敌军攻破!”
胡龙浑身一颤,出声道:“你说的不错,你倒是说,有什么办法?”
韩阳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缓声道:“我们可以使用缓兵之计,派出一使者谈判,然后在后山布置滚石檑木,最后谈判失败,佯装投降,到了后山,以我们对于山里的熟悉,灭敌人全军,不是如探囊取物吗?”
胡龙神色闪烁,不禁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依靠地势和他们周旋的话,的确可以让他们找不着北。可是缓兵之计怎么办?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怎么谈判?”
胡龙面上露出一丝残忍,道:“我看这个重大的人物,不如就交给你好了,如何?只要你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山战斗就有保障了!”
韩阳佯装面色大变,出声道:“寨主,这这这......”
胡龙大手一挥,道:“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你去谈判吧!”
韩阳直勾勾盯着胡龙走远,嘴角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他扫视左右,出声道:“牵马来!”
韩阳骑着马踱步走出寨门,张辽提刀,正目望着他,道:“来者何人!”
韩阳当即拱手,道:“张将军,吾乃卧牛山寨主账下韩阳韩仲平!奉寨主之命,特来谈和!”
张辽挑眉惊讶,韩阳心中略安。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字,但是三国时期,一般大家大族才会有字,他此时虚报一字,自然会被高看。果然,张辽略有平和。
不过他眼中还是冷清,开口道:“哼,黄巾余孽,尔与汝有何好谈,还不快快丢盔卸甲!”
韩阳微微挑眉,缄默片刻后缓缓出声道:“张将军,既然寨主派我来讲和,自然是手中有着足够的砝码,此事事关军机要秘,我要见吕将军谈清楚,否则,延误军机,你担待的起吗?”
张辽眼中眨了眨,微微蹙眉,显然并不相信。但看着韩阳镇定之色,他沉吟片刻,道:“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带你去见吕将军!”
事情的发展在韩阳的预料之内,他孤身出营,纵然是有阴谋,也翻不起浪花来。更何况他要见的人是吕布,吕布武勇天下第一,又怎么会害怕刺杀什么的?
在这,他以军机为胁,无论真假,当前天下占据混乱,他们卧牛山又是黄巾余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再者说了,如果是虚言,到了吕布面前自然会有分晓。
至于卧牛山,吕军还真的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