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不能!不能!不能!”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走!迎战!”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
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
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
“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
“不能!不能!不能!”
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
“走!迎战!”
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
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
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韩阳纵目望去,领头一人是一个身材略有清瘦,手中拿着一把黄龙钩镰刀,马匹两侧扣着双钺,眉目如刀,十分钢韧,不过,这与印象中的吕布显然有所偏差。
等等......吕布?不是!
韩阳对历史的了解谈不上多,但还是有一些的,这个武将的配置,立刻想到了原本在吕布账下,后来吕布死后转投曹操的张辽张文远。
还不等韩阳确认,这武将策马上前,手中黄龙钩镰刀一展,喝到:“吾吕将军账下张辽张文远,尔等黄巾余孽,还不速速受死!”
“吼个屁,小的们?谁上去替老子迎战!”
韩阳挑眉,按照历史,张辽的武力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他可不想上去一试,身躯微微往后缩了缩,这时,那个老张却注意到了他的小举动,冷哼一声,喝到:“哼,缩头乌龟!寨主,张某愿意出战!”
胡龙扫视了韩阳一眼,微微皱眉,道:“好!那你上!”
老张当即提着一把大刀出寨门而去,寨上所有人都在观望,张辽喊了一句:“来者何人!”
“要你狗命的人!狗官兵,受死吧!”
这个老张还真的是相当莽撞,策马前进,直接就朝着张辽冲了过去,韩阳挑眉去望,只是一个回合的功夫,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楚,老张的脑袋直接冲天而起·,落在地上。
“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
敌人雄厚的喝声顿时传了出来,而己方,看胡龙的眼睛也是心惊肉跳。韩阳不语,心中暗自估计,胡龙的实力,大概比现在的他稍微强一点。但是张辽,绝对有自己全盛时期的七成实力了,甚至更高!
胡龙眼珠子跳动了两下,却向着韩阳瞪了过来。
韩阳浑身一颤,不等胡龙开口,立刻谄媚笑道:“寨主,不瞒您说,小的不是这张辽张文远的对手啊!据我所知,他乃是吕布账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我......”
“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给老子上!”
韩阳嘴角一抽,这个韩阳还真是个大傻子,看不出来形势吗?韩阳心念急转,当即出声道:“寨主,倒不是小子贪生怕死,不过纵然出战,也与战事无益。小人倒有一计,若成,逼退敌军无虞啊!”
胡龙蹙眉,道:“你说来听听!”
韩阳拱手,缓声道:“您看,这吕布手下精兵强将显然训练有素,我等硬拼自然不敌。但是,我们卧牛山地形有利啊!要是死扛寨门,就算是我们能抵挡几日,但七日内,必然被敌军攻破!”
胡龙浑身一颤,出声道:“你说的不错,你倒是说,有什么办法?”
韩阳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缓声道:“我们可以使用缓兵之计,派出一使者谈判,然后在后山布置滚石檑木,最后谈判失败,佯装投降,到了后山,以我们对于山里的熟悉,灭敌人全军,不是如探囊取物吗?”
胡龙神色闪烁,不禁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依靠地势和他们周旋的话,的确可以让他们找不着北。可是缓兵之计怎么办?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怎么谈判?”
胡龙面上露出一丝残忍,道:“我看这个重大的人物,不如就交给你好了,如何?只要你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山战斗就有保障了!”
韩阳佯装面色大变,出声道:“寨主,这这这......”
胡龙大手一挥,道:“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你去谈判吧!”
韩阳直勾勾盯着胡龙走远,嘴角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他扫视左右,出声道:“牵马来!”
韩阳骑着马踱步走出寨门,张辽提刀,正目望着他,道:“来者何人!”
韩阳当即拱手,道:“张将军,吾乃卧牛山寨主账下韩阳韩仲平!奉寨主之命,特来谈和!”
张辽挑眉惊讶,韩阳心中略安。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字,但是三国时期,一般大家大族才会有字,他此时虚报一字,自然会被高看。果然,张辽略有平和。
不过他眼中还是冷清,开口道:“哼,黄巾余孽,尔与汝有何好谈,还不快快丢盔卸甲!”
韩阳微微挑眉,缄默片刻后缓缓出声道:“张将军,既然寨主派我来讲和,自然是手中有着足够的砝码,此事事关军机要秘,我要见吕将军谈清楚,否则,延误军机,你担待的起吗?”
张辽眼中眨了眨,微微蹙眉,显然并不相信。但看着韩阳镇定之色,他沉吟片刻,道:“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带你去见吕将军!”
事情的发展在韩阳的预料之内,他孤身出营,纵然是有阴谋,也翻不起浪花来。更何况他要见的人是吕布,吕布武勇天下第一,又怎么会害怕刺杀什么的?
在这,他以军机为胁,无论真假,当前天下占据混乱,他们卧牛山又是黄巾余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再者说了,如果是虚言,到了吕布面前自然会有分晓。
至于卧牛山,吕军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
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
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
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
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
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
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最后一家,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韩阳眸光微闪,跃上墙头,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孔武有力的壮汉,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力量感十足。
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荆立之兄荆肃,错不了!
啧啧,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打清楚了情况,韩阳悄然退走,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将荆肃抓个现行,势必将事情闹大。
韩阳现在所行之事,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否则,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
离开之际,韩阳一个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清脆的铃声,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
停下来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遂也没当回事,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吓得够呛!
差点打草惊蛇,若是功亏一篑,那可就白忙活了,轻呼出一口气,韩阳慢慢松开风铃,忽然眼角一跳,又猛地握住风铃。
这种质感,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眼神一片炽热,这只铁器的质地,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
重生之后,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质地太差,特别是在卧龙山时,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垃圾啊。
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更何谈其他,说实话,韩阳不是没想过,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在三国的世界中,搞出几支98K,巴雷特来耍耍!
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第一是火药技术,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还差这十万八千里,第二就是冶铁技术,做出样子货不难,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很难!
韩阳原本还想看看,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曾想,晚一步,却给曹操带走了,无缘得见!
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试想一下,有朝一日,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在三国的战场上,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
任你膂力过人,智计无双,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
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
这个人,他韩阳要了,谁跟他抢,他跟谁急,将这样一位大师,埋没在市井之间,真是浪费!
回到府邸之中,韩阳琢磨一夜,有了定计,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稍有风吹草动,那俩人都会知道,所以得找个人帮他。
可他又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思前想后,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冯乙向他提过的,冯乙的义子——冯禄!
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闲来无事,就暗中观察冯禄,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但是久在宫中做事,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
韩阳很满意,但再这之前,还得试上一试。
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向冯禄走去,上前当着前庭中,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指使冯禄说:“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碍眼,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
冯禄一愣,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
冯禄想着就要答应,可是忽然心念一顿,转头冲韩阳脚边,吐了口唾沫,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
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在背后好一番嘲笑。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
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个聪明人,可堪一用,而今这益心宫中,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否则就是得罪晁台。
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那就有点蠢笨了,阴奉阳违才是上策。
回到光禄殿,接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嘛,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韩阳还真有点想。
如此美人,就是共处一室,相敬如宾,看着也养眼呐,韩阳想着伸手,用指尖在桌上,写了两字:救命!
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有何意义呢?今日且去一探究竟,顺便将东风借来。
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先前在前庭做样子,将韩阳折辱一番,有了空隙,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
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口中高呼:“小的先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
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
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
“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
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
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这些人大概想不到,他们跟踪韩阳,跟着跟着有朝一日,主子却变成的韩阳,他们却不自知!
韩阳来到司徒府,见着司徒府门房,让其代为通报一声,说要找王司徒。
门房答:“司徒不在!韩大人改日再来?”
韩阳又道:“不必了,王司徒不在,那你家小姐总是在的吧?不瞒你说,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这个怕是有些不方便......”门房出言推诿。
韩阳搬出王司徒来压:“王司徒昨日可是答应本大人,让本大人平日无事,多来府里走动走动,怎地,你这是想让王司徒食言?”
门房被韩阳一阵吓唬,也没了主意,这时王司徒也确实不在府中,最终只能上报给府里的管家王放,王放也拦不下韩阳。
只能一边将韩阳迎进府中稳住,一边急忙派人去告知王司徒,找到王司徒又怎样?
韩阳料定,王司徒知道了也只能暂且忍着,在后园之中见到貂蝉,韩阳心情愉悦不少。
与貂蝉见面寒暄一番之后,貂蝉找了个机会,将下人屏退,与韩阳在花园中的凉亭中坐定,四目相对,韩阳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
但是他的定力还是不错的,静等着貂蝉主动开口,果然,见韩阳不问,貂蝉主动出声央求韩阳道:“妾身自知无礼,但委实迫不得已,还请公子相救!”
韩阳这才问道:“此话怎讲!”
貂蝉心里暗下决心,告知韩阳道:“公子可知我义父意图谋刺董贼!”
韩阳面无异色说:“略有耳闻!”
貂蝉接着又道:“那公子可知,义父使我交好于你,是想借你之力,为他所用?”
“知道!”韩阳如实回答,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貂蝉能将这点告知他,也够诚意!
“啊?”貂蝉大惊,没想到韩阳会是这番言语,她还以为自己讲出这话来,韩阳会悚然一惊。
韩阳嘴角展露笑容,没想到美人吃惊的模样,都是这般好看,难怪史上有东施效颦一说,这长得好看的,干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怎么折腾都没用!
既然美人这么有诚意,韩阳也不会不识趣,接着道:“我还知道,王司徒还想让你交好吕布,引诱董卓,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貂蝉起身对韩阳行大礼:“公子真乃神人也!妾身求公子搭救,正是因为此事,谁人不知那董卓好色,府中抢掠来的女眷,多不胜数,义父竟让我先委身去此贼,妾身实属不愿!”
“还有那吕布,虽说是威名在外,但也恶名昭彰,三姓家奴,为人不耻,妾身也不愿与其有所瓜葛,义父如此安排,妾身实难从命,故而求公子搭救!”
“这样啊!”韩阳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古美人都是命途多舛,貂蝉如此遭遇,也的确让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韩阳说。
貂蝉目露警惕看着韩阳道:“公子讲来听听!”
貂蝉是想逃过董卓,吕布二人的劫难,但并不想,刚逃狼穴,又落虎口,对韩阳也有所防范!
对此韩阳完全能理解,感情的事嘛,不勉强,慢慢来,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在洛阳站稳脚跟。否则就算王司徒真将貂蝉许配给他,他也护不住!
“洛阳主官徐彬徐子长,可是你义父的人?”韩阳问说。
貂蝉听闻韩阳所言不是什么轻薄的话,稍稍放下心来,道:“正是!”
韩阳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我想要你义父的调令一用!”
“什么调令?”貂蝉问,越听越迷糊。
“就是调令。”韩阳急了,索性说出大白话:“你就随便找张纸,然后盖上你义父的大印就成!”
“公子何用?”貂蝉问。
韩阳回答说:“怎么用,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一定将你从董卓,吕布二人手中救出,让你免受荼毒!”
貂蝉闻言心喜道:“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那击掌为誓!”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来。
这有何不可,谈定了这件事,貂蝉让韩阳在花园里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韩阳自然答应。
貂蝉离开花园之后,直奔王司徒的书房而去,心怦怦跳,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是不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至少她看韩阳,要比吕布和董卓二人顺眼!
没让韩阳久等,约莫两刻钟之后,貂蝉就将韩阳要的东西带来,交给韩阳,并嘱咐韩阳道:“义父明日在此处设宴,款待吕布,公子可要快些啊!”
韩阳眉头一挑,看着四周雅致的景色,心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计,这就要开场了么?
回头对貂蝉说道:“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辱于他人!”
就算貂蝉自个儿愿意,韩阳还不答应呢,董卓吕布都算那根葱啊,韩阳自觉不比那俩人差。明日这美人计,他非给王司徒搅了不可。
反正曹操那一套,历史就已经偏离轨迹了,再偏一点又如何?
“那只鸡呀,可真能折腾,这一早上的,居然将鸡窝的门给供翻在地,真是气死人,大人你来评评理,这只鸡该如何处置?”荆立借鸡暗喻韩阳,下足了料,就等韩阳发怒。
韩阳算是看出来了,荆立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比起王允李文忧之流差的远,有点小聪明,但却上不了台面。
韩阳不以为意的笑笑,接话道:“既然荆卿还不曾用过午膳,又‘不小心’打翻了韩某的午膳,那就干脆命人将荆卿的午膳,为韩某送来,就当是荆卿为韩某赔罪如何?”
“至于你所言之事,待韩某吃过午饭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又是一意外之词,荆立怔神,不是都言武将脾气暴躁吗?这韩阳武力犹胜晁将军,怎地是这么个脾性?难不成是个白痴,将他言语间的讥讽没听明白?
韩阳要荆立用自己的午膳来陪罪,荆立是万不会同意的,但是念及此处,荆立又心生一计,道:“韩大人稍等,我这就命人将荆某的午膳送来,并召来同僚与韩大人一齐用膳,就算是为韩大人接风洗尘,韩大人以为如何?”
又闹什么幺蛾子,韩阳心想,点点头道:“准!”
不管这个荆立,今天要闹什么幺蛾子,他都接下了,区区一个荆立,有何可惧?
荆立当即一路小跑着退出光禄卿,安排下去,召人来陪韩阳一起用膳,席间,荆立一人无膳可用,饿着肚子,站在殿中,将先前所言的雄鸡拱翻窝门一事,当做笑话说给大家听!
当着众人的面将韩阳好一番编排,众人闻言,皆抚掌大笑,前仰后合!
荆立又言:“韩大人,已答应荆某,饭后就和荆某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将那只鸡,是杀是剐,可全都听韩大人的吩咐!”
众人听过,又是一阵大笑!
韩阳对此不理不睬,填饱肚子再谈后事,话说这宫里的饭菜是真不赖,韩阳初来这边时,在卧龙山的匪窝里待过一段时日。
那些个流寇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和这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吃过了饭,韩阳放下筷子,用一旁准备好的绸绢擦过嘴之后。
大殿当中的所有人,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来,侧头看向韩阳,等着韩阳出洋相!
可他们也不想想,荆立之言,将宫门比作窝门,不也将他们所有人都侮辱进去了么?既然这些人都不在乎,那韩阳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抓起桌案上许久不用,都落了灰的令箭,掷到堂前,韩阳下令道:“将那只鸡给本大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只鸡,居然敢在韩某麾下的益心宫内撒野,真是反了天了,我得将它好生审问一番!”
殿内雅雀无声,所有人脸上表情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韩阳所言听着荒谬,可感觉怪怪的,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借那只鸡,大骂晁将军!
也得亏晁台不曾来这边用膳,否则非得和韩阳打起来不可。
“怎么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呐!”韩阳催促道。
殿内荆立这时可就抓瞎了,搞什么名堂啊,那只鸡的事本就是他杜撰出来的,后院哪有那么一只鸡,现在让他把鸡找来,他上哪儿找去?
荆立一时间没了主意。
韩阳却逮住机会,步步紧逼:“荆卿这是何意?莫不是后院无鸡,编排出这种事来糊弄韩某?此等欺上之罪,该如何惩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荆立额角出汗,当下硬着头皮说:“韩大人冤枉,后院确有此鸡,荆立这就去为大人拘来!”
韩阳心里爆笑,真是荒唐,荆立这边走后,殿内之人神色各异,纷纷感觉下不了台。
下不来台就对了,他们不是喜欢将韩阳晾到一旁么?今日韩阳也晾他们一次,好灭灭这伙人的气焰,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夫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等了有大半个时辰,韩阳无聊的都快睡着了,荆立才满头大汗的将鸡找来,鸡是后院的吗?自然不是。荆立从别处找来充数的。
殿内那些个坐立不安的众人,见到荆立抱着只鸡回来,心里才微微松口气,一个个却恍然不觉,原本应该是他们处于主动的局面,陡然翻转,变得被动起来!
韩阳不在这只鸡的来历上说事儿,既然荆立真找来一只鸡,那他也还有的玩儿!
“来人,升堂,今天韩某要对这只鸡严加审问。”
殿中无人应声,众人看看韩阳又看看那只鸡,这要怎么审?
韩阳自然是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那些人都忙活起来,干起自己本职的事,记录的找来纸笔记录,归档的归档,总之将那伙人折腾的够呛!
平时韩阳不见得能指挥得动这些人,但是眼下不同啊,荆立将由头送到韩阳手中,韩阳完全是借着荆立的威严压人。
只要荆立不退却认输,那些人就只能夹在韩阳和荆立之间,尽力配合,这可让韩阳,好生出了口心中的郁气。
看着这些人在殿中忙碌,因为一只鸡,搬来桌案,笔墨纸砚,档案法度一众家伙事儿,韩阳就觉得可笑!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荆立上前,憋着火气说道:“韩大人,可以开始了吧!”
将他们那些人好一番折腾,这回他倒要看看,韩阳怎么审问一只鸡,他今天非要韩阳出丑不可!
韩阳心中冷笑,一本正经的审问说:“堂下所站何鸡?听荆卿状告你今早损毁窝门,可有此事?还不快如实招来!”
这话乍一听除了好笑之外,没啥毛病,可仔细一琢磨,荆立就不干了,这不是在贬低他么?说他状告一只鸡,难不成他也是鸡了?
殿中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着,荆立瞪着韩阳,却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脸色涨红!
韩阳做侧耳倾听状,好似真的在听那只鸡讲什么,殿前那只刚被荆立从御厨的屠刀下救出的鸡,蔫蔫的伏在地上。
少顷之后,韩阳一脸满意的点头!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