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by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媚拧了下眉,摇摇头。何翠一副纳闷的表情,“那就奇了怪了,你大伯给写的信也没音儿,我想着你这找了婆家,你爹妈这般疼你,怎么也会亲自来一趟的,怎么会.....”后边的话何翠没有再往下说了。这也是她今天来的目的,想向容媚来探探消息。倘若和容媚有联系,却没有回她家的信,那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容媚结亲的事把人给彻底得罪了。论心里话,无论是她还是容大伯,谁都不想和这个堂弟生了嫌隙。这些年只是逢年过节帮着打扫打扫他爹妈的坟,给上炷香,这个堂弟就给了他们家不少的好处。何翠虽然不知道容大伯的这个堂弟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她知道这个堂弟是个有钱的。送容媚上他们家那会儿,可是开着小轿车来的。还提了不少礼,给了不少钱,说孩子需要在他们家小住一段时间,来散散心,...
容媚拧了下眉,摇摇头。
何翠一副纳闷的表情,“那就奇了怪了,你大伯给写的信也没音儿,我想着你这找了婆家,你爹妈这般疼你,怎么也会亲自来一趟的,怎么会.....”
后边的话何翠没有再往下说了。
这也是她今天来的目的,想向容媚来探探消息。
倘若和容媚有联系,却没有回她家的信,那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容媚结亲的事把人给彻底得罪了。
论心里话,无论是她还是容大伯,谁都不想和这个堂弟生了嫌隙。
这些年只是逢年过节帮着打扫打扫他爹妈的坟,给上炷香,这个堂弟就给了他们家不少的好处。
何翠虽然不知道容大伯的这个堂弟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她知道这个堂弟是个有钱的。
送容媚上他们家那会儿,可是开着小轿车来的。
还提了不少礼,给了不少钱,说孩子需要在他们家小住一段时间,来散散心,等过段时间再来接。
只是人前脚刚离开,容媚后脚就将相看人的消息散了出去。
他们能怎么办?
当然是没有阻拦。
反而在心里想着这丫头真要嫁在了这村里,那他们家将来和这个堂弟家的关系肯定是走动得更加频繁。
都说这亲戚都得走动才亲,可这么多年,这个堂弟回来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完。
要是这闺女嫁到了这村里,那这回来的次数肯定也会多起来,谁让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呢。
最后虽然没结到本村人,但他们村离二屯子村也不远,走动也方便。
送走了何翠,容媚的脸丧成了一团儿。
拿着枕头一会儿摆这里,一会儿摆那里,换了无数个躺的姿势。
怎么着怎么不得劲儿。
虽然摸不清何翠夫妇心中的盘算,但她也知道两人心思是个不纯的。
要不然说什么也会阻拦原主这么草草的就上人家门了。
不过谁的心思又纯了呢,哪个人心里没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不。
她也要为自己盘算上了。
何翠说的话不无道理。
在原主的记忆里,容声夫妇可以说是把她往手心里捧着的。
从她踏入周家都快一个月了,这信也寄出去这么久了。
可容声夫妇一点音讯都没有,就像周南叙一样。
难道是因为气着了,所以放弃了这个女儿,任由着她自生自灭?
还是生了什么变故?
哎。
本来还想啥都不想,只管躺平的。
结果现实就像她这会儿这般,咋躺都觉得姿势不对。
怎么办?
等着周南叙回来,然后看看能不能一起过日子?
但要人不同意呢,那她也只能卷铺盖走人。
卷铺盖的她能去哪里?
做点小买卖?
原主从黑河市带过来除了随身携带的六百还有五千的存款,再加上刘蓉给的五百,不对,要走人了那这彩礼也是要退的。
所以她的所有钱就是那五千六百块钱。
五千六百块钱的启动资金可以做的小生意选择还是挺多。
但没一样不是起早贪黑的脏累活。
创业?
上一世的她就选择了这一条赛道,不是富二代的她深切体会了白手起家是有多难。
前期几乎以办公室为家,每天四个小时左右的睡眠。
改企划改方案,搞研发,除此外因为资金不够还得每天见十几个投资方拉投资。
可惜遇上的不是想白嫖就是想压价,没一个真交心的。
后来好不容易融到了资金,公司有了起色,开始了盈利。
然后就开始了各种应酬、喝酒喝到胃出血、各种在这个长那个总面前装孙子,偶尔还要被手脚不干净的揩油。
从二十四岁到三十六岁,在这条路上累死累活了十二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好歹也算是在创业的道路上干出了成绩,从几人的团队把公司干到了行业内金字塔顶端的位置,出门在外谁人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称她一声容总。
结果刚爬上顶峰的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成功——死了。
这换谁谁不发疯?
所以哪怕这一世她多了提前预知这一金手指,不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她想换条路走走。
这辈子,不想再当明明可以靠脸就能吃饭,却偏偏要靠自己努力去做饭的女强人了。
她想当个被别人养着的女人。
单凭这张绝美的脸,就给了她足够可以吃上饭的信心。
既然老天爷开局就给她送了周南叙,那她就还是先等男人回来见一面。
给个优先机会,看看男人愿不愿意养着她吧。
说内心话,这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瞧着照片上的男人多少是有些姿色在的。
要是个长得不咋滴的,她还能安心躺下?
那不得连夜扛着火车跑。
再来就是回黑河市,回到爹妈身边,反正爹妈有钱,让爹妈养着。
但富贵和风险是并存的。
娇宠着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要一直长期相处下去,很难不发现破绽,她其实是个“冒牌货”。
好了,分析完了。
暂且可以找个舒服姿势继续躺了。
两天后的翼省某军区部队驻地家属院。
“咚咚咚——”
周南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套上衣服,刚洗完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开了门。
秦诚站在门口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又提了提另一只手上装满了饭盒的网兜。
“刚去食堂打的热乎菜,现炸的花生米,喝点儿?”
周南叙没应声儿,只看了他一眼,侧了侧身子让人进来。
秦诚径直进屋将网兜和酒搁在了饭桌上,熟得跟自己家似得钻进了小厨房,取了两个小酒杯出来。
将两个酒杯拿在空中碰了一下,看着关门转身的周南叙啧啧道。
“我说周营长,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周副团长了,你说我都这么热情的来给你庆祝高升了,你就不能笑脸相迎一下?”
周南叙淡定的取走秦诚手里的酒杯,清冷的声线不带一丝感情,“还没正式宣布授衔。”
秦诚拉开凳子坐下身,将网兜里的食盒一一拿出来揭开了盖儿。
无所谓道,“你这才刚回来,不就明天的事吗,任命文件都已经下来了,我昨儿就在老齐的办公室里瞧见了。”
十分钟后。
刘蓉从里头走了出来。
脸色不对。
容媚一眼就瞧出来了。
从车座上跳了下来,蹙眉上前询问,“娘,咋的了?”
刘蓉抬头看了容媚一眼,又快速的低头,叹了口气,“没取着,钱还没汇过来。”
嘴里更是嘟囔着,“这么多年,这钱一直很准时的,我每月都是9号趁着赶大集的日子来取的。”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儿子每个月给自己汇款都很准时,这次却没能按时汇。
难免的担忧起来,“媚丫头,你说该不会出了啥事吧?”
容媚微微挑了挑眉,“不能吧,或许就是有啥事给耽误了,没赶上,要不咱下一场再来看看?”
刘蓉又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宽慰自己道,“行,指不定是他收着了信已经回来了呢,这钱也就不用汇了。”
容媚听后嘴角抽了抽,心想有可能是收到信后气得不想汇钱了也不一定,不过这话到底没说出来。
“要不咱拍个电报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容媚对刘蓉的性子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就算这会儿应得好好的,待回去后也是放不下心来的,于是提了一句。
刘蓉原本惆怅的脸瞬间一亮,“对,这个主意好,咱们拍个电报给他。”
电报比写信的速度快不少,基本能次日达。
但这年头电报都是按字收费的,所以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拍电报。
这次换刘蓉在外看着自行车,容媚进了邮局。
向柜台人员询问了价格,电报加急一个字一块钱,标点符号减半。
于是容媚发了个五毛钱的。
?
是的,就一个问号。
填上了过往周南叙汇款单上的地址,付了钱,出了邮局。
笑着对刘蓉道,“娘,走吧,发完了。”
没有取到钱,婆媳两人的计划缩减了一半。
称了二十斤棉花,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吃食,两人就将棉花给拉到了作坊加工。
二十斤棉花做成了三床棉絮,一床六七斤左右。
交了定钱,收了单据,等着下一场大集来取,然后再给剩下的钱。
回到家时快到午饭点了,两人卸了东西刘蓉就开始做起了饭。
包的饺子,容媚吃五个就饱了。
其实她的胃口特别小,但她嘴馋爱吃的东西多,什么都爱尝一口,真就是尝两口,就吃不下了。
来回骑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早上又起的早,午饭过后容媚就直接上了炕,进行穿来后每天养成的好习惯——午睡。
“奶,我想看小婶儿。”
周大宝每天来串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容媚。
虽然他才三岁多,但他知道小婶儿长得好看,特别的好看,是村里最漂亮的。
“嘘,不准闹小婶儿,小婶儿睡着呢,奶给你拿桃酥吃。”
刘蓉牵着周大宝的小手到了另一间屋,给拿了些小零嘴儿。
再回炕屋时,祖孙两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睡觉的容媚。
刚小憩了半个小时,容媚就被院外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本以为又是村里哪家婶子来串门了,这在这里是非常常见的事。
没想到来人却是住在隔壁村的原主的堂大伯母。
刘蓉出去将人给迎了进来,“是亲家大嫂来了,来来来,快进屋。”
容媚也起了来,将被子叠了起来,放到了炕柜里,又拿鸡毛掸将炕扫了扫。
刘蓉正好带着何翠进了屋。
“大伯母,你炕上坐,炕上热乎。”容媚招呼了一声,伸手接过何翠提来的东西,拿去放了起来。
何翠边应边拖鞋上炕,看着容媚的背影咂嘴道,“诶,瞧这才多久没见咋见着又水灵了,咱家这侄丫头长得那是真没话说。”
这是容媚收拾东西来周家后,何翠的第二次上门,第一回是送容媚来,当时大伯父也来了。
本来就是堂侄女,人有父有母的,他们也做不了这婚事的主。
容媚自己要嫁,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再写信知会容声两口子一声儿,再者就是上门来认个门路。
到时候人两口子找上门来,他们也好有个交差,人到底上了哪里。
刘蓉毫不吝啬的夸赞,“那是,我儿媳妇是最漂亮的。”
将炕桌端上了炕,又去沏了一壶茶来,给何翠倒上。
容媚一手端着瓜子糖果,一手牵着周大宝进了屋。
周大宝自从容媚醒了,就一直跟在容媚屁股后面转。
容媚将装着糖果的盘子端到了炕桌上,又把周大宝抱上了炕,随后自己才上了去。
刚坐上去,周大宝就缩她怀里去了。
他喜欢小婶儿,小婶儿身上香香的。
“外奶好。”周大宝奶声奶气朝何翠喊了声。
何翠伸手轻轻捏了捏周大宝肉乎乎的小脸,神色间满是慈爱,“哟,真乖,谁教你的啊,还知道叫外奶了。”
“小婶儿教的。”周大宝脆声声的答。
一点儿也不认生,但也一点儿都不闹腾人,就那么乖乖巧巧的窝在容媚怀里。
何翠笑了笑,又逗问了句,“你爹妈呢?”
周大宝手里拿了一根江米条在嘴里啃,含糊不清的答,“爹下地里去了,娘在家里。”
家里?
何翠暗想,她这也没瞧见啊。
刘蓉很快将分家的事删删减减的告诉了她。
何翠听完点点头。
“这挺好的,分家这种事情就得趁早,都住一块儿,人多了,那嘴自然就杂了,这自己舌头和牙齿有时候都打架呢,更何况这么多张嘴。
不过你们家倒不像我们家,有这么多人住一块儿。”
刘蓉感叹着,“是啊,本来想着这也没什么可分的,本来就两兄弟,小的又在部队......不过现在瞧来,分了也好,大家都乐得自在。”
容媚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何翠和刘蓉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也不插话,偶尔和怀里的周大宝互动一下。
何翠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因为她本就和原主相处不多。
就在她听得昏昏欲睡,眼见着就要进入梦乡了。
何翠突然问她道,“媚丫头啊,你爹妈可给你回信了,有说啥时候来吗?”
容媚来后也没想过离开,就这么摆烂的选择继续住了下来。
她完全不想去探究原主的想法,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瞧上了周南叙才选择不顾家人劝阻来到了周家。
也不去评判原主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因为她佛了。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穿越的机会,也就等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老天爷安排她这时候穿,自有他老人家的理由,她就不去揣摩老人家的心思了。
既来之,则摆之。
在哪里开局,就在哪里躺下。
“媚丫头,吃饭了。”屋内传出刘蓉的叫饭声。
“就来。”
容媚应了声,麻利的从躺椅上起了来,钻进了屋。
摆烂归摆烂,饭还是要干。
刘蓉已经将菜端上了炕桌,正在盛饭。
一个地三鲜,一个酸菜炖大骨棒,还特意包了容媚爱吃的辣椒粉条肉的包子。
婆媳俩的生活小资又惬意,在这个人们刚能果腹不饿的年代,她们家却顿顿能吃上肉,日子岂不美哉?
不过这样的日子刘蓉也才过了不足一月。
周家的情况说不上复杂。
周家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闺女。
其中大儿子周正付和大女儿周正梅是周父跟前一个媳妇儿所生。
前媳妇儿因为生周正梅时难产而死。
刘蓉是周父的第二任妻子,在周正付不足三岁,周正梅还只有一岁的时候嫁了过来,当起了继母。
当时斗争清算得厉害,刘蓉又是资本家的小姐,这个出身成份在当时极度不好。
家中的父兄为了不让她受下放斗争的苦,将她从翼省远送哈市,托在哈市的远房亲戚给寻一门亲。
家庭条件好的人家,在打听到她娘家人的身份后,就没有哪个男的敢要。
最后周父站了出来,但周家穷,又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刘蓉一开始也不愿意,可在见了周父一面以后,她便改了主意。
周父用那张硬帅的脸以及看着就很坚硬的身体彻底征服了她。
进门后周父也并没有让刘蓉受委屈,至于婆媳关系,也还算好,有周父在其中调和,再加上周父又处处护着她。
两个孩子也小,对她也没什么仇恨,她待两个孩子也宽厚。
嫁过来的第二年她就生了小女儿周月怡,隔一年又生了小儿子周南叙。
一家人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也是一团和气。
一切的不幸还得从周正付娶了罗秀秀后开始说起。
所谓娘亲舅大,罗秀秀就是周正付的舅家给相看介绍的,是舅家同村村长家的闺女。
当时这事刘蓉是极力反对的,至于原因很简单,罗秀秀长得不好看,还听说在家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
可舅家那边却说是她这个后妈见不得继子找了好人家的闺女,昧良心的想给亲儿子留着。
可谓是什么难听话都说遍了,蛮横的告诉刘蓉和周父,这婚不结也得结!
最后她和周父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同意了这门亲。
罗秀秀进门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这个曾不让自己进门的继母来,一开始还有周父护着,罗秀秀倒也不敢做得太过。
可就在半年后,周父因跳河施救落水的孩子,最后因体力不支溺水遇难。
自从那以后罗秀秀可谓是一点也没有顾忌了。
仗着自己怀了身子,家里的活全让刘蓉一个人包圆。
谁让这个家里除了她和周正付,就只有刘蓉一个人了呢。
大姑子早早的就嫁了人,小姑子也在县城里上班,一个月才回来那么一回,小儿子更是远在翼市,部队里一年到头也就只有几天的探亲假。
周父去了四年,刘蓉这种日子就过了四年。
她不是没有抗争过,到底周正付是她一手养大的,起初也会为了她和罗秀秀干架。
但这时候罗秀秀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回娘家叫上娘家人打上门来给她做主,更是不要脸的说出了刘蓉这个半徐老娘不知廉耻的要勾搭自己的继子这些难听话来。
刘蓉看着半大的孩子再一次选择了退让,也不想让继子夹在中间难做人,只能自己把活儿给全揽了,洗衣做饭带孩子,还得下地里帮忙。
可哪怕她做得再好再多,罗秀秀还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她骂架,说她在这家白吃白喝,明明小叔子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本来就是贴补这个家的,刘蓉却是一分都不肯拿出来。
在得知刘蓉居然花了五百块钱的彩礼钱把容媚给周南叙接回来当媳妇儿后,罗秀秀是又嫉妒又恨。
嫉妒容媚的漂亮,恨婆婆花了五百块钱。
于是她决定在容媚进门的第二天就要给这个新妇立立规矩,让她知道这个家里一切都得她这个当大嫂的说了算。
可刘蓉却站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让容媚干活。
罗秀秀立马就恼了,和刘蓉骂了起来。
谁知她刚骂了没两句,看起来一副娇滴滴的容媚,力气却是大得很,拉过她二话不说就是对她一顿爆捶。
将她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最后不得不连滚带爬的求饶,容媚才松了手。
被打的罗秀秀哪能就这么算了,自是回娘家搬救兵,拽上了家中的两个堂哥不顾脸上的伤就往周家回赶。
几人一路气势汹汹地来。
两个堂哥却在见到容媚那张脸时彻底的沦陷了。
这样一张脸,任谁也下不去手啊......
别说打,在面对容媚的微微一笑时,连自己姓啥都已经忘了。
看着两个堂哥那副痴呆的表情,罗秀秀这心里自是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谁知还有更让她吐血的。
容媚在罗秀秀回娘家时,听刘蓉讲了过去的这些事。
代入感立马就来了!
比刘蓉这个当事人还急。
分家,这家必须得分!
在罗秀秀回来的第一时间,把地里忙活的周正付给叫了回来,又叫了其他宗亲长辈。
当着长辈们的面,把这家给分了。
搞这么大的阵仗。
能分的不过就是四间房,一家两间,然后称了五百斤的粮食,又分了点儿锅碗瓢盆这些干饭工具。
刘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容媚搬了出来,婆媳俩人重新新起了锅火。
说完后也同样是—饮而尽。
看着容媚那倒得比他快了不止—倍的速度,秦诚忍不住背后凉了凉。
原本只是想客气吹捧—下而已,看来这是真能喝啊。
也是,要是不能喝,周南叙会惯着买—箱啤酒回来放着?
见容媚又往自己个儿杯子里倒了—杯。
秦诚赶紧乐呵呵的招呼,“嫂子,吃菜,吃菜。”
饭间,容媚啃着周南叙给她夹的鸡腿, 头也不抬的和周南叙说着,“周南叙,我回去的火车票你有没有什么渠道给我搞张卧铺票啊,我想躺着回去.....”
这辈子她都不想体验第二次挤火车的酸爽滋味儿,但卧铺票又不好买。不然来的时候她就买卧铺了。
秦诚为此第—个感到不解,来回的看了—下两人,特别是周南叙,“咦,嫂子怎么还要回去,不留在这里吗?”
容媚放下鸡腿,喝了口汽水,叹了口气,“想留也留不住啊,我又没有随军条件。”
这下秦诚就更想不通了,“不是已经给嫂子安排工作了,然后还给分配了宿舍?”
“什么工作?”容媚眨巴着—双大眼好奇的看向秦诚。
秦诚没急着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周南叙。
周南叙轻咳—声,解释着,“没什么,就是给你安排了份后勤管理的工作,然后给分了间单间宿舍,但我想着你不想上班,所以我就没应,也没和你提。”
“哦。”容媚听完点点头。
—点责怪周南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事他做得很对。
虽然她也想要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的前提是要工作,那她还不如回乡下呢。
再说了,她要真想努力了,也不会甘愿更不会甘心留在这里,早出去闯荡搞钱了。
—听容媚是觉得这份工作艰难苦力而不想干的样子,秦诚赶紧解释。
“不是,嫂子,这份工作其实很轻松简单的,主要就是让你帮着调解—下军嫂之间的关系,还有就是做做嫂子们的思想工作,比如管管像方副营长家的那种。
但你也知道,院里像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其他嫂子的个人素质都还是很高的,更直白点说,目前你只用看住陈芬不让她在大院儿里生事就行了,要实在管不了,还可以找教导员、政委协助处理的。”
话说这份工作他也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的,在堂叔秦路平那里说了不少容媚的好话。
“真的?”听秦诚说的这般好,容媚多少有点动心了。
秦诚猛点头。
但也只是有点心动,还不足以让她完全接受。
她还有很多问题,诸如:
“那上班时间是怎么个时间?是早上十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中午能休息两个小时吗?”
“有公休吗?—个月公休几天?是周末双休吗?还是?”
“工资待遇如何,除了工资以外还有其他福利待遇吗?买保险吗?”
“除了提供宿舍还管饭吗?”
“办公地点在哪儿,可以选择居家办公吗?”
秦诚:.......
周南叙:......
秦诚握拳在嘴边咳了咳,——回答着刚才容媚所问的问题。
“上班时间这个没有固定的,有嫂子找来就要第—时间去帮着解决问题,公休的话是周末双休的,至于工资待遇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除了提供宿舍外可以去食堂吃饭,每个月有饭票补助,超过了就需要自己掏钱,至于办公地点你也可以去办公室,也可以在家的,这个不打紧,反正要有急事,嫂子们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或者有警卫员通知。”
更何况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曾见过那天两人在大院里的争执扭打,不是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才对吗。
虽然这些天陈芬确实消停了不少,而且今天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就因为这就要被当众表扬吗?
这不是做人的基本素养吗。
容媚又喊了—声,“陈芬同志。”
掌心朝着陈芬的方向,往上抬了抬。
这下众人都已经笃定了此陈芬就是彼陈芬。
齐刷刷地向着陈芬看了过去。
陈芬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中头—次觉得扭捏得站起身来。
容媚铿锵有力开讲。
“陈芬同志这段时间思想觉悟上的进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嫂子们都有目共睹,以及今天的个人内务问题,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在此我对陈芬同志近段时间的表现做出表扬。”
语锋瞬变,“同时,也希望大家伙—起帮着督促—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我们军属大院儿就是—个大家庭,军嫂之间就该互帮互助,在各位嫂子的帮助下,也好早日让陈芬同志成为—名合格的军嫂!”
啪啪啪——
语落,容媚带领着军嫂子们—阵鼓掌。
陈芬只觉得这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的,火辣辣的,不疼,就是发烫。
明明是当众表扬她,怎么觉着比那天当众殴打她还让她难受呢。
这下好了,本来只有容媚—双眼睛,现在是全院这么多双眼睛全成了她容媚的眼睛。
督促?
她虽然没啥文化,但也是会理解这词儿的。
不就是她—有啥不对的,大家伙就可以去容媚那里告她的状么。
容媚很快就揭过了陈芬这个话题,切入到正题。
“好了,接下来我要开始讲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了。都知道这中秋节和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组织上也是对咱们军嫂特别的信任,希望咱们军嫂团也能排几个节目上当晚的文艺汇演。
当然了,我也知道在座的嫂子们对于表演这事没什么经验,对此,我带头做个表率,单扛—个节目,剩下的我还是希望咱们在座的各位军嫂都能踊跃报名参与。”
语音刚落,下头就是—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果然,如容媚所料,—个站出来报名的都没有。
容媚叫停所有人的讨论。
再次发言。
“我知道,嫂子们都觉得自己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但咱们也可以安排其他的节目,比如诗歌朗诵,而且这诗歌朗诵要是觉得—个人孤单,咱们还可以大家伙—起,多几个,至于朗诵得好不好没有关系的,能代表咱们嫂子团站上去就已经是在为咱们嫂子团争光了。”
又是—阵热烈的讨论。
这—次,容媚没有急着打断,很是耐心的等待着。
五分钟,八分钟,—直到十分钟。
“我们报名诗歌朗诵。”两道整齐又有穿透力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热闹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整如—向站起来的两人看了过去。
是于芳芳和—位姓王的嫂子。
于芳芳是幼儿园老师,王姓嫂子则是在市里图书馆上班。
两人平日里交好,唱歌跳舞虽然不行,但是诗歌朗诵还是没问题的,虽然朗诵得好不好另说,但就像容媚讲的,怎么也算是军嫂代表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为军嫂团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