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云州路漫漫by程云州宋漫》,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说她怎么了,你还打她呢!要不是你带头凌辱她,谁敢对她这态度?”“我呸!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又装什么正义大侠,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去反省反省之前做的混账事。”“我要是宋漫,早他妈跟你离婚了!能忍到今天?伪君子!”几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拖着受伤的同伴走了。走廊看热闹的人群也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渐渐散了。最后,只剩下程云州和助理。助理被刚才那样血腥残暴的程云州吓到了,哆嗦着爬到他脚边,“程总,您没事吧?”程云州一边胳膊上的白衬衫都已经被血染透了,那血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是我混蛋,他们骂的都对。”他的声音低沉颓然,让人觉得一股凉意蔓延全身。21助理壮着胆子劝,“程总,那几个男人喝醉了,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程云州却忽然低...
“我呸!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又装什么正义大侠,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去反省反省之前做的混账事。”
“我要是宋漫,早他妈跟你离婚了!能忍到今天?伪君子!”
几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拖着受伤的同伴走了。
走廊看热闹的人群也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下程云州和助理。
助理被刚才那样血腥残暴的程云州吓到了,哆嗦着爬到他脚边,“程总,您没事吧?”
程云州一边胳膊上的白衬衫都已经被血染透了,那血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是我混蛋,他们骂的都对。”
他的声音低沉颓然,让人觉得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21
助理壮着胆子劝,“程总,那几个男人喝醉了,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程云州却忽然低笑了一声,“他们没说错,宋漫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为我,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嫁给了我程云州。”
他甩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要去跟她道歉,不论她原不原谅我都好,这些话我必须跟她说。”
助理立马根扎站起来扶他,“程总!您现在手臂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您得立马跟我去医院包扎伤口,不然会流血过多昏迷的!”
程云州却像没听到他的话,甩开他的手就走。
走了两步,抬手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迹。
助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道萧条的身影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像地狱爬出来的孤魂野鬼。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程云州走出会所,站在铺天盖地的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刀子般从脸上刮过。
一道白得刺眼的闪电从空中划过,照亮了半边天。
周围的人都行色匆匆去躲雨,只有他逆向而行,
别做这些无聊事。”
“实话告诉你,漫漫今晚住在家里,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包括现在做的这些事,她根本不会知道。”
“快回去吧,别再这里打扰我们休息。”
程云州从头到尾只听到了那一句,宋漫今晚没有住在这里。
“她住在哪儿了?”
“程云州,我说了,我不可能告诉你,而且漫漫也根本不想见你,她离开时说得很清楚,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沾上半点关系。”
这辈子。
都不想再跟他沾上半点关系。
程云州浑身湿透,就连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淌水。
22
他感觉有一种凉意仿佛从脚底升起,侵袭全身。
仿佛置身寒冬腊月,站在冰天雪地里,找不到一点阳光和暖意。
趔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的水坑里。
宋母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也只剩下感慨。
年轻人总是如此,非要到失去的一刻才知道珍惜。
“云州,人生的很多选择,都只有一次机会。”
“三年前,我们答应把漫漫嫁给你,那时我们是在赌,赌自己的女儿足够优秀,终有一日能打动你。”
“可惜我们赌输了,你仍是不喜欢漫漫,你们的婚姻经过这些年,不但没有圆满,反而只剩下一地碎片。”
“这三年,我们的女儿身心都受到重创,她被你伤得体无完肤,我们已经认输了,感情的事无法勉强。”
“云州,你也接受事实吧,既然已经伤害了漫漫,就没有回头机会了。”
程云州不甘心,“不是这样的!我喜欢漫漫,我爱她!”
宋母只是淡漠地看着他。
程云州忽然捂住脸,声音满是悲怆,“是我发现得太晚了,直到她离开,我才发现自己早就爱上她了,她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这些天,我脑子里全是她,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恃无恐,觉得宋漫永
孩子,你受苦了……”
宋漫浑身僵住。
抬头看向哥哥,他在朝她微笑。
就在刚才她出去接电话的短短时间里,宋奕阑已经把她的遭遇告诉了家人。
他们都立场坚定地支持她。
母亲握住宋漫的手,“漫漫,是爸妈对不起你,三年前我们不该答应程家……”
当年,宋家父母看程云州仪表堂堂,在一众世家子弟里称得上出挑。
再加上宋漫生得漂亮,性子又温柔软糯。
程云州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宋家父母认定,他早晚会喜欢她的。
所以答应了这桩门当户对的婚事。
“我们怎么都没想到,程云州竟然是那样一个是非不分的畜生!”
“本来我和你爸就不满意他和那个沈绮,勾勾搭搭,但看你不计较,我们也就没追究,他倒好,变本加厉。”
“漫漫,你放心,爸妈支持你离婚,程云州不答应的话,咱们就走诉讼,爸妈帮你找最好的律师。”
宋母越说越气,义愤填膺。
离婚这么久以来,宋漫没哭过,此刻却忍不住哭了。
“妈妈,谢谢你们。”她紧紧地抱住母亲。
母亲温柔地安抚,“好孩子,你是我们的女儿,一辈子都是。”
20
程云州晚上去会所应酬,离开时,在走廊和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迎面撞上。
“你说宋漫啊,那时候追求她的男人那么多,偏偏最后选了程云州,谁不知道程云州一直惦记着他那个小婶子。”
“宋漫那女人也就一张脸勾人,脑子不好使,选个心里惦记着白月光的男人,活把自己弄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听说她在程家的日子不好过,连佣人都欺负她,她当年要是跟了我多好,我保证让她舒舒服服的。”
“你是打算让她白天舒服还是晚上舒服啊?怎么个舒服法……”
男人们的语气和言辞越来越下流不堪。
正
由够不够。”
“不论是程牧年还是程云州,只要是我看上的男人,就算无法拥有,也不能喜欢上别的女人。”
宋漫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程云州不喜欢我。”
沈绮的目光忽然变得狠戾,“对,但那是因为我及时干预,不然,谁知道他现在还会不会愿意搭理我这个小婶呢?”
“对了宋漫,再告诉你一件事,何筱雨也是我故意安排到程云州身边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做不到的事就让何筱雨替我做,反正她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替身,可笑那个蠢货还一心想跟你争名份。”
宋漫终于明白了一切,“沈绮,就连这次何筱雨自导自演的绑架,也是你背后挑拨。”
沈绮笑了,“你真聪明,你又聪明又漂亮,还跟云州日夜想对,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不过我可不是挑拨,我是军师,整件事都是我的手笔。”
她话音刚落下,身后的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08
程云州和护工看到眼前这一幕,明显都愣住了。
护工惊呼一声,立马走过来扶宋漫。
程云州紧随其后,沈绮却在这时一头扎进他怀里,“云州,粥好烫,我的手……”
沈绮把刚才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编出的那套说辞,此刻眸光含泪地跟程云州说了一遍。
程云州脸上顿时溢出难以掩饰的心疼,“小绮,这些事你让护工来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说完,他对着沈绮手上的伤一遍一遍耐心温柔地吹着,又让护工去帮她拿烫伤药。
“我没空,宋小姐衣服被粥弄脏了,我要帮她换。”
直到听到护工这句话,程云州仿佛才想起来这是宋漫的病房,而她仍坐在地上,衣服上都是粥。
“宋漫,你怎么样……”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宋漫看都没看他一眼,在护工的搀扶下站起来,转身往浴室走。
她从没说过脏话。
但这
情绪,“你的话我听到了,没事我先挂断了。”
“漫漫,我错了。”程云州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起来很急切,“我给你母亲打了很多个电话,终于遇到你回娘家,你先别挂断,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我知道何筱雨一直在挑衅你,还有这次的绑架也是她自导自演,我已经让人打断了她的腿,她以后都没法再跳舞了,这对于她一个舞蹈生来说狠致命,但这是她伤害你该付出的代价。”
“还有沈绮,漫漫,我已经知道沈绮是个怎样的人了。”
听到这个名字,宋漫怔了怔。
程云州竟然知道了。
但那又如何呢,他们对她的伤害早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她已经放下了。
“程云州,你不必跟我说这些,都与我无关了。”宋漫的声音仍是没有一点波澜。
程云州却忽然有些失控,“怎么与你无关,宋漫,你是我老婆,我不同意离婚,我程云州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
宋漫从没见过这样的程云州,语气无赖又慌乱。
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在面对这样的程云州时,心里竟然平静得好似一口枯井,起不了一点波动。
原来,迟来的道歉和深情,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陷在沼泽里死去的那颗心,也不可能再复活了。
“程云州,太晚了。”
“不晚!我知道自己错了,漫漫,夫妻三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如果有的话,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还想说什么。
但宋漫已经挂断了电话。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城市的夜晚高楼林立,灯火璀璨。
宋漫在晚风里闭上眼,空气里有淡淡的青草香。
而她,好似已经完全从过去三年的创伤里走了出来。
宋漫刚走进客厅,母亲就扑过来将她拥进怀里,抱着她泣不成声。
“我的女儿,我的好
那段日子程云州公司资金链紧张,还仰仗宋家出手相助。
后来,他确实登门了,当着她父母的面澄清了和沈绮之间的传闻,并朝她温柔地伸出手。
“漫漫,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
只是回去的路上,程云州坐在车里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她一个。
车行至半路,程云州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把她赶下车丢在路边。
车门关上前,他又喊住了她,“宋漫,你再敢在外面败坏小绮的名声,我一定不放过你。”
……
门被甩得轰隆作响,宋漫收回思绪,扭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程云州走了,她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那个养在外头的舞蹈系女学生,何筱雨。
何筱雨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相貌只算中等偏上,勉强称得上清秀。
只一样,她的眼角长了一颗红色朱砂痣。
而一模一样的位置,沈绮也有一颗。
程云州曾在喝醉时将宋漫拉入怀中,疯了一样吻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笑得讽刺又癫狂,“为什么你这里没有一颗红痣呢?”
她以为他只是醉了,提醒他,“云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绮,是宋漫……”
这句话让程云州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归于死寂。
“是啊,你不是她。”
他踉跄着站起来,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腕。
她害怕地往后缩,“云州,不要……”
程云州高高在上看着她,眼里没有怜惜,只有嘲讽,“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其实宋漫很早就察觉到,程云州在说“妻子”这两个字时,语调总是奇怪。
后来终于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字对于程云州来说是一种耻辱。
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心爱的女人求而不得,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交易。
孕了你很不开心,可我是牧年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不是那样不守妇道的女人。
“云州,我们这辈子无缘做夫妻,但依旧能做最好的朋友,彼此关心,好不好?”
宋漫站在一边远远看着。
有时,她真的很羡慕沈绮,拥有女主才有的特权。
愣神的间隙,程云州已经扶着沈绮走到她面前,见到她,他明显愣了一下。
“程云州,你要走吗。”
“宋漫,已经到门口了,你走回去吧。”
“那你呢。”
“我今晚不回来。”
他说完这句,就和她擦肩而过。
她固执地转过身,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
程云州上车前停下来,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在原地站了两秒。
最后弯腰坐进车里。
车开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宋漫收回视线一步步往回走。
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半夜的时候,何筱雨又发来消息,这次不再是照片。
姓宋的,你够了!霸占程先生这么多天还不放人?
程云州有一阵子没去何筱雨那儿了,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何筱雨以为程云州在家,毕竟这段日子,他一直在镜头前扮演着好丈夫。
宋漫没回复,何筱雨就疯了一样接着发。
程先生喜欢的是我!他早就厌烦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做一整晚,我都累了,他还不肯放过我。
他最喜欢从后面,捏着我的下巴,吻我眼角的那颗朱砂痣……
宋漫,我和你相比,不过是输了出身!但我会向你证明,即便没有财力雄厚的娘家,程太太的位置,也早晚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宋漫只回了一句:报纸上的那些照片,是你找狗仔偷拍,故意发给媒体的对吗。
05
这句话发出去,何筱雨半天没有了反应。
能随便放她走!”
小护士摸不着头脑,“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的家人也同意了啊……你又是她什么人,她住院这些天,我也没见过你啊。”
程云州下颌线绷紧,“丈夫。”
“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还以为她遇上渣男朋友了,女朋友都流产了,也不见人影……”
小护士脱话说出口,她立马意识到失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云州摇头。
她说得其实没错。
他确实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这些天,除了带沈绮过来那次,他竟然没来探望过她。
程云州拿出手机,拨通了宋漫的电话。
电话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他又改为给她发信息。
刚点击发送,屏幕上就跳出来一个大红色感叹号。
宋漫竟然把他拉黑了。
10
她平日里连对他黑一下脸都不舍得,现在竟然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程云州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劲,立马转身下楼。
刚到一楼大堂,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您好,是程云州先生吗?”
前台小姑娘小跑着停在他面前。
“真是您,我就说我没认错。”
小姑娘笑眯眯地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程先生,宋小姐有一份文件要给您,让我们寄快递,您正好来了,我就直接交给您。”
程云州拿过文件袋,打开。
在看清文件上几个醒目的大字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竟然是离婚协议书。
愣神的间隙,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起来看,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眼底的光又倏然熄灭了。
不是宋漫,是何筱雨。
宋漫就这样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从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程云州心头忽然蹿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是在
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
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
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
“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周围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程先生,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程云州一手挡开了她,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宋漫的人渣付出代价!”
他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男人的同伴见状,抄起走廊里的摆设花瓶朝他手上砸去,“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程云州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程总!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助理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趁这空挡,男人被同伴救下。
几人看清打人的是程云州,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程云州,你他妈还好意思打人?我们哪句话说错你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小婶子之间的那些腌臜事?”
“宋漫跟你结婚之后没少受欺负吧?
我。”
“哥哥,等一下。”宋漫喊住了他。
她从被子里坐起来,把自己手机上的平安扣挂饰取下来,“哥哥,这个送给你。”
宋奕阑朝她手上看过去,“不行,这个是你小时候生病,母亲特意为你去普济寺求的,方丈说可以保你一生平安,你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宋漫前所有未的固执,“哥哥,我用不上了,你收下吧。”
但宋奕阑这一次比她更固执,“不行,漫漫,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你,除了这个,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平平安安的。”
也不知他这话说得怎么不对。
宋漫忽然红了眼,声音也哽咽起来,“哥哥,你留下吧,这是我多年贴身的东西,也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以后就由它陪在你身边。”
宋奕阑已经隐约察觉出了她今晚的反常。
刚才吃饭时,她就叮嘱他以后少熬夜,记得准时吃饭,胃不好要好好养一养。
现在又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他。
就好像,在跟他诀别。
宋奕阑转身走回来,在她床边坐下,“漫漫,发生什么事了,都告诉哥哥。”
13
他的眼睛很深邃漂亮,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宋漫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正好借此机会跟他好好告个别,也不枉费他从小到大都那么疼她。
她缓缓开口,把那个三年来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随时随地会响起的声音。
那个时刻提醒她,任务失败就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的声音。
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宋奕阑。
宋奕阑静静听完,温柔地开口,“漫漫,我们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
宋漫愣住,“哥哥,你觉得我疯了?”
宋奕阑抬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漫漫,你三年前在程家老宅摔伤了头,那时医生就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当时宋漫醒来后一切正常,大家就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