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苏瑜苏藜的小说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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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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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浪荡货!绞了你的头发做姑子都是对佛祖不敬!”

“既然你如此自甘下贱,我看就回了主母,让你给那马夫做妾好了,你这样的贱骨头,连给马夫做妻都不配!”

一阵阵的耳鸣中,小娘尖锐的声音刺入我的耳中。

所幸我这些年来挨打习惯了,两巴掌而已,远不及刺入血肉的绣花针疼痛。

我拢了拢身上微乱的衣衫,瞥了眼床榻上昏睡的人,反问:

“小娘,你都没见过榻上的人是谁,为何笃定他是马夫?”

小娘被我反问得怔住。

这些年来,只要她发脾气,我就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不吭声,老老实实挨骂挨罚。

如今突然争辩一句,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略微停顿了一下,小娘尖锐的指甲便戳到了我的额头。

“陈嬷嬷都亲眼瞧见你开门迎了马夫入内,你还敢狡辩?”

她睨着我残破的半边袖子,冷笑,“看看你这身打扮,说不是与男子私通谁会信?”

我瞧了眼满眼不屑的国公夫人,倏尔笑了。

我垂着眸子侧身让开床榻,朝国公夫人道:“夫人不妨亲自来看看,这榻上是何人。”

2

国公夫人蹙起眉头:“此等腌臜事,看一眼都会污了我的眼!”

我并不理会她的轻蔑,转身拍了拍床上睡熟的人:“醒醒,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给你做妾了。”

床上的人娇娇的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的同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呜……好痛呀……”

软软糯糯的声音,显然是个姑娘。

禅房内外所有人都怔住了,她们不约而同地揉了揉耳朵,而后争相进入禅房。

“哎呀!这不是九公主吗?”

国公夫人最先认出床上的女子是谁,吓了一跳的同时,再看我时眼神极其复杂。

“九公主怎会在你这儿?”

不待我回话,年幼的九公主便扑进国公夫人的怀里:“呜呜,姨母,我被划破了胳


他略显不安地把桌上的几个盒子推向我:“咳……为父下朝后特地去了珍宝阁,给你挑了几样头面钗環,你瞧瞧,可还喜欢?”

“父亲选的自然是极好的。”

我乖顺地走过去,在他的期待中打开一个木盒,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喜欢:“谢谢父亲。”

父亲原本还有三分紧张,见我说了喜欢,这才笑了出来。

“瑾儿喜欢便好!”

他眉目温和,又道:“瑾儿,你因那毒妇饱受折磨,你放心,为父定不会放过她!”

我但笑不语,仍旧还是那一句:“但凭父亲替女儿做主。”

自这一日起,几乎每天都有新鲜玩意儿送到我的院子里。

我也从府中最偏僻破败的院子搬到了最精巧别致的院落。

自小娇生惯养的嫡姐则被赶去了我原本住的破落院子。

听小桃说,嫡姐不吵不闹,只每日写了陈情书交给父亲,为主母求情。

然而,嫡姐的陈情书只写到第五日便没再继续了。

不是她无言可写,而是主母死了。

主母死在家祠里,送饭的婆子发现时,她的身体已经僵硬。

听说她面色黑紫,是砒霜毒发身亡的。

父亲给了她当家主母该有的丧仪哀荣,并借着给亡母悼念的借口,顺理成章地把尚书府的嫡出三小姐迎回府中。

他甚至为了不让我受累给主母守灵,还特地在下葬后才把我迎回。

我身着素衣从尚书府正门回家那日,全京城都知道了,苏尚书竟然还有一个三女儿。

没有人再提起二小姐苏藜,包括曾经见过我的国公夫人。

一个庶女罢了,是死是活,谁会在意呢?

转眼三年而过。

因主母离世,我不得不戴孝三年。

然而这只是对外宣称的。

实际上,这三年来我锦衣玉食,把以前没尝过、没碰过的好吃好喝都尝了一遍。

每天下午,父亲都
膊,幸亏苏姐姐救了我……”

说着,她伸出胳膊,手腕上正缠着我情急之下撕破的半边衣袖。

“快,快请大夫来!”

禅房乱而有序。

我在一旁静静地瞧着小娘灰白茫然又愤恨的表情,不由得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待到九公主的伤口重新包扎妥当,一位夫人出言问道:“苏二小姐房中的人是九公主,那陈氏刚刚说的马夫是怎么回事?”

我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笑跟着问:“是啊,小娘方才说的什么马夫?我始终与九公主在一起,难不成他还冒犯了公主?”

小娘再蠢也知道公主的名声比她的命还重要,她面色灰白,嘴唇颤了两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国公夫人眸色一凛:“攀诬小姐的名声,这样不安分的妾室就该发卖了。”

小娘直挺挺的跪在了国公夫人面前:“夫人恕罪!妾身全是听陈嬷嬷说的,妾身、妾身也是被蒙蔽了……”

她看向我,似是想让我为她求情。

我依旧淡淡的望着她,并不开口。

一个让我给马夫做妾的小娘,我为何要替她说话?

然而小娘到底是父亲的爱妾,国公夫人也不能真把她发卖了。

她只是给主母传了话,便带着九公主匆匆离开。

主母因此大发雷霆,让小娘在院中禁足,还把自幼伺候她的陈嬷嬷打了顿板子后发卖了。

陈嬷嬷年岁大了,挨了顿板子已没了半条命。

我并不觉得她可怜,她只是挨了一次打,而我至少被她扎过几千针。

陈嬷嬷是小娘的乳母,她以往跟在小娘身边很是风光,如今被丢出府时却连个相送的人都没有。

我在院中思量片刻,便让丫鬟去收拾了陈嬷嬷的东西,亲自给她送去。

“嬷嬷,我包了些伤药和银钱,你好好养伤。”

我丝毫不记仇地给陈嬷嬷雇了辆车。

陈嬷嬷瞧着我,突然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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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着握住我的手,趴在我的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

“小姐,你才是苏府嫡女……”

“当年姨娘与主母同日生产,姨娘她……她把两个孩子换了……”

陈嬷嬷断断续续的话,解开了我十余年的困惑。

为何她不顾尚书府名声也不许我读书习字?

为何她总是克扣我的份例送去嫡姐那儿?

为何她……

桩桩件件,此刻已然全部有了答案。

她磋磨我、打压我、侮辱我,一切都只是为了泄愤。

我听着陈嬷嬷将死的善言,问:“父亲知道吗?”

3

闻言,陈嬷嬷像哑了一般缄默不语。

我到底没能撬开陈嬷嬷的嘴,但她的神情似已说明一切。

回房的路上,我面沉入墨。

直到在小院门口碰到了主母。

她好似特地在此等候,瞧见我后,便温柔的笑着朝我招手:“藜儿,过来。”

我望着她,心里百般滋味。

这些年来,我时常羡慕嫡姐,

主母待她极好,不仅吃喝用度皆属上乘,还为她请了名师夫子悉心教导。

在她的教导下,嫡姐不仅有掌家之德,亦有活泼之态。

不像我,除了被灌了一脑子的淫词艳调,只剩软弱顺从。

她本该是我的母亲,嫡姐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心头酸涩,情不自禁加快了步子,朝母亲走去。

行至近前,我还未开口,主母便道:

“我也是刚知道陈氏是如何磋磨你的,你不会怪母亲吧?”

我微微怔住,心里那一团与母亲相认的火瞬间黯淡。

当家主母会不知庶女境遇如何?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微微抿唇,暂且咽下了主动相认的话语。

不待我应答,主母又道:“但你小娘向来得老爷宠爱,她若一意孤行,你的事我是半句也插不上口
的。”

她的丫鬟把一个食盒塞进我手里,在我耳畔轻声道:

“二小姐若不想胡乱嫁一个奴才了此残生,还须自救才是。”

也不知食盒里装着什么,香得异常。

丝丝缕缕的香气宛若勾魂的爪牙,肆意勾抓着我的魂魄。

我攥着食盒,盯着平素慈眉善目的主母,哑声问:“母亲想让我如何做?”

“你是聪明孩子,无须我多说。”

主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悠然离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凉如冰。

迟疑片刻,我独自走向小娘的院落。

我去小娘院子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院子里便闹起来了。

丫鬟蓬头散发地跑出去,嚷嚷着姨娘不好了,吐血了,要请大夫来。

大夫未到,主母先一步赶来。

她仍穿着华美衣裙,只是嘴角的笑让人脊背发寒。

她扫了眼屋内狼藉,又看向面如金纸的小娘:“这是怎么了?瞧着竟像是中毒了。”

我望着她:“母亲,小娘吃了您赏的点心后便呕血不止,你到底……”

“胡言乱语!”主母早没了方才的温善,厉声呵斥我,“我何时赏过她点心?”

刚才把食盒递给我的丫鬟上前便扇了我一耳光:

“你竟然敢攀诬夫人!失心疯了不成?”

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来,完全不给我争辩的机会,嘴里嚷着“二小姐杀了陈姨娘”,粗糙的大手便把我按住了。

我做出一副惊慌挣扎,状似口不择言地朝主母唤道:

“母亲!我才是你的女儿啊!”

我这话莫名其妙,寻常丫鬟婆子都搞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主母却倏尔笑了。

她走到我近前,用尖锐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

“苏藜,你真是蠢得可怜……我统管全家,会不知道十三年前陈氏买通产婆换我女儿的事?”

她的笑容里满是讥讽,丝毫不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