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全文小说再无明月共白头郑清澜赵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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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归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清澜赵苍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全文小说再无明月共白头郑清澜赵苍渊》,由网络作家“故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宫人换了熏香,你不喜欢,我让他们换掉。”赵苍渊很快找到了说辞:“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郑清澜没有说话,赵苍渊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神女一向是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是那天上的明月,只让人远观而不可亵玩。可他是高高在上的人间帝王,九五至尊,便是神女,他也是配得的。赵苍渊如此想着,想伸手去抱郑清澜,高公公却匆匆闯了进来。他扑通一声跪地:“陛下,朝中出了大事,还请您......”“朕这就去。”赵苍渊无奈放开了郑清澜,他面上似乎有着愧疚:“抱歉,清澜,朝中事务繁忙,我去去就归。”郑清澜点了点头,赵苍渊转身,很是安心的出了门,可他并不是去了御书房,而是进了一处别有洞天的宫殿。胭脂阁,从外面看很破旧,里面却布置的极尽奢华。宽大的床榻上...

章节试读

“或许是宫人换了熏香,你不喜欢,我让他们换掉。”
赵苍渊很快找到了说辞:“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郑清澜没有说话,赵苍渊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神女一向是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是那天上的明月,只让人远观而不可亵玩。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人间帝王,九五至尊,便是神女,他也是配得的。
赵苍渊如此想着,想伸手去抱郑清澜,高公公却匆匆闯了进来。
他扑通一声跪地:“陛下,朝中出了大事,还请您......”
“朕这就去。”
赵苍渊无奈放开了郑清澜,他面上似乎有着愧疚:“抱歉,清澜,朝中事务繁忙,我去去就归。”
郑清澜点了点头,赵苍渊转身,很是安心的出了门,可他并不是去了御书房,而是进了一处别有洞天的宫殿。
胭脂阁,从外面看很破旧,里面却布置的极尽奢华。
宽大的床榻上,一女子红绸覆身,雪白的皮肤尽显妖娆。
她冲着赵苍渊笑着:“陛下,你怎么来得这样迟,人家可是已经等你好久了呢。”
赵苍渊微微皱眉:“朕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主动来找朕。”
若非高公公警醒,换了个说辞,今天这事可就被郑清澜知道了。
想到这里赵苍渊愈发恼怒,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郑清澜知道。
他承受不起失去郑清澜的后果。
床上的女子似乎有些委屈,转头将红绸覆上了自己的脖子。
“是奴错了,请陛下垂怜。”
赵苍渊的呼吸霎时一窒,先前那点怒气彻底消失。
他抬手解下衣袍,将那妖娆的女子拉到自己身下。
纵容自己在无尽欲色中沉沦,如此,又是一夜春宵。
......
郑清澜站在镜子前,镜中的画面赫然是赵苍渊和那名叫婉娘的女子。
他们的春宵如此直观的展现在她前,郑清澜就那样平静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郑清澜转身,控制不住地干呕。
等到再抬头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原来虽然说了不再计较,实际上却还是会心痛的吗?
知道他已经背叛和如此直观地看到,终究还是不同的。
生生又受了一遍痛彻心扉的凌迟之苦。
郑清澜苦笑出声,不再去看那面镜子。
那是三日前婉娘给她的礼物,最初郑清澜只以为婉娘是宫中新来的女官,并未当回事。
可直到当日晚上,那镜子出现异光,显出她与赵苍渊的情事。
郑清澜这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用处。
婉娘直白地将真相袒露在了她的面前,告诉她,你的夫君已经背叛了你,只有你还被蒙在鼓里,自以为被爱着。
寻常人间女子可没有婉娘这样的本事,郑清澜知道婉娘身份存疑,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如今正是赵苍渊的心尖宠,她又能如何?
所谓神女,不过是一个弃妇。
眼盲心瞎,被人蒙在鼓中,自以为得了帝王深情厚爱,实际上却可笑极了,便是连真相也要情敌告知。
幸好,这样可笑的日子,也只剩半个月了。

三日后,正是郑清澜的生辰,是她在人间的第三个生辰。
郑清澜的第一个生辰,帝王下旨,天下百姓齐放孔明灯为神女祈福。
郑清澜的第二个生辰,帝王召集能人异士,让百兽为她表演。
此时郑清澜的房中,赵苍渊也正在和她说这件事。
高大的帝王轻轻搂住郑清澜的腰:“清澜,三日后就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或是想要怎么庆祝?”
往年他都是提前几个月甚至半年准备的,今年提前三天来问,又能准备得了什么?
郑清澜有些想笑。
但到底还要在人间多留几日,郑清澜不想与他撕破脸。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生辰那日,陛下陪我一起去摘月楼看星星吧。”
本是极其简单的要求,简单到赵苍渊不应该有丝毫的迟疑。
可赵苍渊沉思了一会还是拒绝了。
“这怎么行,太委屈你了,你放心,你的生辰朕一定会大办。”
赵苍渊说完匆匆离开,直到镜中有了画面。
赵苍渊用力将婉娘抵在墙上,他呼吸不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说三日后要在摘月楼给我惊喜,最好说到做到。”
婉娘娇喘连连,伸手搂着赵苍渊的脖子笑道:“陛下放心,奴自然不会让您失望。”
郑清澜了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啊!
赵苍渊建造摘月楼是为了郑清澜。
可不过三年,她的摘月楼她不能去,反而变成了他和别人纵情玩乐的地方。
郑清澜生辰这日,赵苍渊在宫中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流水一般的礼物送到了郑清澜面前,可是她却看也没看一眼。
都是下人准备的,没意思。
郑清澜兴致缺缺,赵苍渊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他牵着郑清澜的手,拉着她一起坐到龙椅上,宴会开始,歌舞表演一轮接着一轮。
不过都是些俗套的东西,郑清澜昏昏欲睡,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她面前。
婉娘身着大红舞服,露出的细腰盈盈一握,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纵使郑清澜后知后觉,也注意到赵苍渊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写满了欲望。
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这样浓重的欲,没有爱可能吗?
婉娘仿佛无知无觉,依旧在尽责的跳舞,她恪守本分,没有过分的勾引,可就算这样,在她退场后,赵苍渊还是起身离开了大殿。
群臣面面相觑,神女今年的生辰宴办得这么敷衍就算了,陛下怎么也先走了?
郑清澜无心去想别人是什么心思,她也起身离开,她也想去看看婉娘给赵苍渊的那个“惊喜”是什么。
摘月楼,郑清澜已经有一年没有来过了。
今日她一步步走上摘月楼,却不是为了重温旧日的柔情,而是为了抓奸,还真是可笑至极。
高处不胜寒,等到郑清澜走到最顶层时身上已经开始发冷,又或者是心里更冷。
几层薄薄的月影纱挡不住殿内的春情,婉娘万种风情,此时正在跳着脱衣舞,无心陪她共度生辰的赵苍渊倚在榻上,手中提着一壶美酒。
这样的良辰美景自然比陪一个无趣的神女要好。
婉娘软倒在赵苍渊怀里,赵苍渊宽大的衣袍将她的身子半遮半掩,丝毫挡不住春情。
婉娘软声道:“神女清高冷傲,平日可能让陛下满足?”
赵苍渊没有应声,却将婉娘摁在身下用力吻着,良久,他喘息着:“这不是有你吗?”
婉娘娇笑着,她伸手搂住赵苍渊的脖子。
“神女不会伺候人,可是奴会啊!今夜,便让奴好好地伺候陛下。”
“小妖精。”
赵苍渊的声音沙哑,在婉娘的耳边不停说着荤话,一番春情浓的几乎溢出来。

郑清澜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赵苍渊。
他紧紧地搂住了她,那姿态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清澜,你终于醒了,你都病了三天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清澜,答应我,以后都好好的,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郑清澜一时间有些无措,赵苍渊又恢复了那个对她自称我的好夫君。
像是之前那些不屑和漠视都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但郑清澜确定,那不是一个梦,她也庆幸,这次的药对她失效了,她还记得赵苍渊做过什么。
或许是她应了天罚,即便身体还是凡人,灵魂却已经超脱躯体之外,这才不受药性影响,差点就又被迫遗忘了。
郑清澜笑了笑,伸手推开赵苍渊:“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见郑清澜如往常一般,赵苍渊便确定了,她又忘记了。
如同从前的一次次一样。
赵苍渊脸上的笑容更深,他无声叹气,他是帝王,不过宠幸几个女人而已,何至于这样偷偷摸摸。
谁让他爱郑清澜呢?
因为爱,所以愿意迁就。
“没事就好,朝中还有要事,我先走了,晚上来陪你。”
赵苍渊说着起身,郑清澜没有说话,看着他离开,没过一会,镜中显出了他和婉娘的身影。
婉娘扭着身子,凄凄跪在赵苍渊面前。
“先前是奴不好,险些让陛下与神女离心,还请陛下责罚。”
赵苍渊轻笑:“为什么要罚你?你不过是想伺候朕罢了。”
赵苍渊叹了一声:“若是神女有你一半懂事,朕也不必如此烦心。”
“那就让奴来为陛下解忧吧。”
婉娘说着,蛇一般的身子缠在了赵苍渊身上,赵苍渊也不客气,用力地按着她交欢。
郑清澜早已看得麻木,她慢慢起身,绕过了镜子,那后面是一整面墙的赵苍渊送给她的礼物。
这几年,赵苍渊原来已经送过她这么多东西了。
只是,都是脏的。
郑清澜轻叹一声,叫了翠喜进来。
“将这些东西全部拿去卖掉,所得银钱购置粮食,送给那些穷苦人家吧。”
翠喜似乎有些不解:“神女心善,怜惜百姓,只是这都是陛下给您的珍宝。”
“既是给了我,那就是我的,我不能处置吗?”
郑清澜平静道,翠喜慌张摇头:“自然不是,奴才这就去办。”
不过半日功夫,满满当当的宫殿几乎被搬空,郑清澜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勉强算是做点善事了。
这天晚上,赵苍渊果真来陪她了,只是他还带着婉娘。
郑清澜平静地望着二人,哪怕是迎着婉娘探究的眼神,也没有表露出什么不对。
赵苍渊见状更加得意,他拉着郑清澜坐到他身边,这才指着婉娘道。
“我给你请了一位师父,让她教你一些男女相处之道,你觉得如何?”
郑清澜听到这话突然笑了出来,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摘月楼听见赵苍渊说想让婉娘教她。
那时还只是想想,不过几日功夫,就将人带到了她的面前。
记忆之中那个对她百般珍视,只碰下她的手都觉得是亵玩的赵苍渊终究还是死了。
“好啊!”
郑清澜答应得爽快,反正离她离开只剩下五日时间了。
不过五天,她倒要看看婉娘能教她什么。
赵苍渊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可能他也没想到郑清澜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原来就算是神女,也有被驯服的时候。
“既如此,你就好好跟婉娘学,朕先走了。”
赵苍渊起身,婉娘缓缓在郑清澜面前跪下。
郑清澜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奴教神女伺候陛下。”婉娘红唇微勾:“陛下一向喜欢奴这样伺候。”
“哦?还有呢?”
郑清澜竟是笑了出来:“劳烦你教我。”
“奴自会好好教导神女。”
婉娘说着,心中已是掩饰不住的怨怼。
好不容易让神女知道了她和陛下的事情,谁能想到陛下一碗汤药,这人就什么都忘了。
若是这样下去,神女的位置无可动摇,她什么时候才能当上皇后?
这样想着,婉娘更是极尽挑衅,恨不得将自己和赵苍渊所有的情事细节都讲给郑清澜听。
可郑清澜没有愤怒,甚至听得津津有味。
婉娘终于怒了,她看着郑清澜毫不客气地挑衅道:“一个女人连让自己夫君得到欢愉的本事都没有,还需要让人来教你,什么神女,分明就是个笑话。”
“你说得对。”
郑清澜点点头,挥挥手打发了婉娘,不过是熬日子而已,她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深夜,忙完朝政的赵苍渊再次来到了郑清澜宫中。
他将还在睡梦中的郑清澜拉起,凑在她的耳边亲昵道:“学得怎么样?让夫君检验一下。”
这话让郑清澜本能作呕,她用力推开赵苍渊,微微皱眉:“这才刚学,自然没有效果。”
“那也不重要,我喜欢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赵苍渊说着再次凑了过来,可郑清澜只觉得更加恶心。
她将人用力推开:“我不舒服。”
赵苍渊这下皱起了眉头,帝王被一再拒绝自然不会开心,他望着郑清澜的眼神几乎变得冰冷,但不过一瞬,冷意散去。
“既然不舒服,那就早点休息吧,朕先走了。”
赵苍渊说着转身出了门,不远处婉娘所在的偏殿里,赵苍渊用力扯开她的衣衫。
婉娘的惊呼声被赵苍渊吞入腹中,又是一夜春宵。
自那日后,赵苍渊再没有来找过郑清澜。
婉娘依旧用那些老套的手段挑衅,郑清澜也不在意。
时间很快来到了祭天那日,也是神明降下天罚的时候。
自从郑清澜来到人间,每年祭天赵苍渊都是带着郑清澜一起的。
感谢上天赐予他们一场好姻缘。
可今年,郑清澜刚要坐上赵苍渊的帝王銮驾,就见车上已经坐上了婉娘。
她靠在赵苍渊身上,柔媚无骨,明目张胆的挑衅着。
赵苍渊也有些慌乱,他本来没打算这样,只是婉娘昨夜伺候的周到,他不知怎么就答应了。
帝王一诺千金,他自然不能轻易反悔。
不过这帝王銮驾坐三个人也没问题,赵苍渊正想着拉郑清澜上来,却见她已经转头去了后面的车子。
赵苍渊伸出的手突然僵硬住,他有些恼怒,郑清澜凭什么这么下他的面子?
“陛下,神女这是不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婉娘柔声道:“奴真为陛下感到委屈,奴能得您宠幸可谓是感激不尽,神女怎么能这样呢?”
这话说到了赵苍渊心坎里,他冷哼一声:“所以需要你好好教她。”
这番对话落入了郑清澜的耳中,她却只是轻轻笑笑。
那都不重要了。
已经不需要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众人来到祭台时,百姓们纷纷跪地山呼万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神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们高呼着,只是他们口中的神女却是婉娘。
他们站在高台,百姓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皇帝身边的就是神女。
郑清澜站在他们身后,突然明白,原来神女只是一个符号。
具体是不是她郑清澜并不重要。
赵苍渊轻瞥了一眼郑清澜,他也没有想着把她的荣光给别人。
只是郑清澜最近实在有些太不懂事了,他可是帝王,对她已经够好了,她应该知足。
只要她以后乖乖的,像婉娘那样,他会对她好的,毕竟她是他最爱的女人。
祭天顺利开始,赵苍渊念着祭词,就在这时,天边突降异象。
明明是晴空万里,却突然开始打雷。
宫人们惶恐跪地禀报:“陛下,江南遭了水灾。”
“陛下,北疆遭了旱灾。”
“陛下,岭南突发瘟疫。”
“陛下,西凉发动了战争。”
一时间天灾人祸好像齐齐来袭,饶是赵苍渊登基多年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
郑清澜知道,天罚来了。
众人没有注意她,郑清澜无声转身,不过眨眼间,她出现在了摘月楼,这还得多谢神使帮助。
郑清澜站着楼顶,身子在风中显得格外单薄。
这一幕落在了众人眼中,他们不知道郑清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更不知她要做什么。
赵苍渊此时已经慌了,这猝不及防的一切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慌张道:“还不快去将神女带下来,她这是要做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
神使此时出现,他轻声开口,声音却传至方圆百里。
“人界帝王赵苍渊求婚九天神女,立誓此生绝不负她。”
“神明为之感动,允许神女下凡,与他做一世夫妻。”
“然赵苍渊有违誓言,背叛神女,是为欺天。”
“神明震怒,降下天罚。”
“神女不忍百姓受苦,愿以身殉之,万千天罚尽归她一身,不伤及无辜凡人。”
“天罚,请至。”
神使话落,无数天雷落在了郑清澜身上,一瞬间,摘月楼化为了灰烬。
空中只有郑清澜空灵的嗓音:“赵苍渊,我们两清了。”

郑清澜双手无意识紧握,用力到指甲掐进了肉里,她再也不愿去看,匆匆转身,却听赵苍渊开口。
“神女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僵硬了些,你若是能教教她就好了!”
婉娘闻言自是得意至极:“陛下是九五至尊,神女便是再高贵,也是您的女人,您对她不满意,那她自然得学,奴是很乐意去教她的呢!”
心脏一阵刺痛,郑清澜苦笑连连,从不知赵苍渊这样嫌弃自己,竟然还要找人来教她。
郑清澜匆匆下了摘月楼,过往的一幕幕令她想起就觉得恶心。
初成婚时,赵苍渊索求无度,她反应生涩,自然无法满足他。
那时她心怀愧疚,赵苍渊却满怀爱意地搂着她道:“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后来郑清澜还是没有学会如何伺候人,只是赵苍渊也不再过分索取。
现在想来,赵苍渊那时就有了别人了吧。
郑清澜这夜受了凉,次日便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之中,郑清澜听着伺候的人不可思议的议论。
“神女居然也会生病?”
郑清澜有些想笑,那是自然,她没了神力,如今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他们将她捧得太高,还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如今神女只是个称呼。
“听说御药房有一味退热神药,还不快拿来给神女用?”翠喜急切道。
“回姑姑,那药已经给了胭脂阁那位,还是陛下允准的,说是那位昨夜着了凉,也发了高热。”
“既然这样,那就先找些普通的药给神女用吧。”
郑清澜闻言只觉得无力,原来婉娘也病了,是啊,她伺候有功,好药的确应该给她。
原来大家都知道她的存在,只瞒着她。
好在她早已经不在意了。
郑清澜这一病就是三日,高热反复,终于惊动了赵苍渊。
若是以往,他们日日相处,赵苍渊必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哪里等得了三天。
赵苍渊守在郑清澜床前心急如焚。
“怎么就病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心疼?清澜,早日好起来好不好?”
郑清澜昏沉之中,只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却是没有回答的力气。
就在这时,耳畔又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是婉娘。
婉娘柔声道:“陛下,都是奴不好,若不是那日奴也病了,占了神女的药,神女定然不会病到今日。”
“与你有什么关系?”
赵苍渊有些不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奴想为陛下分忧。”
婉娘说着,竟是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袍,赵苍渊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婉娘羞怯抬头:“奴想为陛下分忧,只是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做这个。”
她说着,膝行至赵苍渊前,缓缓解开了他的衣袍。
赵苍渊本是要推开的动作顿住,渐渐地他不再忍耐,将婉娘拉上了软榻。
一滴泪自郑清澜的眼角滑下。
在这样的屈辱中,郑清澜终于忍无可忍,赵苍渊他怎么能这样?
他就这样饥渴吗?
他就非要在自己面前?
满心愤恨,郑清澜终于睁开了眼睛,意识渐渐清醒,她与正沉浸在欢爱中的赵苍渊四目相对。
一瞬间赵苍渊如遭雷劈,他用力将婉娘甩开,满眼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