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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Z

    男女主角分别是妊知阮姜玄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由网络作家“湖边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当他的目光顺着女子的身体下移,看到被铁链紧锁的双腿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失望之感。原本还以为会见到传说中的美人鱼,没想到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妙龄女子罢了。就在周砚安正欲开口询问这侏儒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突然瞧见侏儒竟然从浴桶之中舀出了水来,并将其缓缓地浇洒在了那名女子白皙娇嫩的双腿之上。随着清水的浸润,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腿部肌肤竟开始逐渐覆盖上一层细密的鳞片。这些鳞片宛如涟漪一般,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先是小腿部分,然后迅速向上延伸,最终整条腿都化作了一条美丽而神秘的鱼尾。然而,这种变化并非一帆风顺。整个过程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和虫子正在疯狂啃噬着女子的脚心,那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使得她下意识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章节试读


但当他的目光顺着女子的身体下移,看到被铁链紧锁的双腿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失望之感。原本还以为会见到传说中的美人鱼,没想到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妙龄女子罢了。

就在周砚安正欲开口询问这侏儒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突然瞧见侏儒竟然从浴桶之中舀出了水来,并将其缓缓地浇洒在了那名女子白皙娇嫩的双腿之上。

随着清水的浸润,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腿部肌肤竟开始逐渐覆盖上一层细密的鳞片。

这些鳞片宛如涟漪一般,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先是小腿部分,然后迅速向上延伸,最终整条腿都化作了一条美丽而神秘的鱼尾。

然而,这种变化并非一帆风顺。整个过程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和虫子正在疯狂啃噬着女子的脚心,那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使得她下意识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她咬得越来越用力,以至于下唇都被咬破出血,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挡那股穿透心脏、融入血液并直抵灵魂深处的痛楚。终于,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尖叫。

那叫声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般寂静寒冷,其中浸透了无尽的绝望之情。

但与此同时,这声音却又似乎蕴含着某种奇异的蛊惑之力,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余,还会产生一种想要探究更多秘密的冲动。

而此时的侏儒见到人鱼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扬起手中长长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人鱼再次发出了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叫。

可侏儒并未就此罢休,他手上愈发用力,继续一下接一下地鞭笞着可怜的人鱼,口中还不停地咒骂道:“让你叫!再叫我就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

周砚安目睹眼前的这一切,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当他的目光移到人鱼那泛着绿光的鱼尾时,才发现上面早已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痕。

有的伤口已经结疤,呈现出丑陋的紫红色;有的则依旧鲜血淋漓,看上去触目惊心。

至此,他总算明白了为何这人鱼在腿部化为鱼尾之时会露出那般痛苦不堪的神情。

正当周砚安心生不忍之际,那侏儒忽然察觉到了他看向人鱼的眼神充满了痴迷与眷恋之意。

于是,侏儒向站在身后一直用手捂着鼻子的谢六递去一个眼色。谢六心领神会,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谄媚的笑容,随后便伸手拉住周砚安,硬是要将他拽出房间。

周砚安仿佛被人鱼方才望向他时那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模样给深深吸引住了魂魄一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转向一旁的侏儒,急切地询问道:“老兄啊,不知您是否愿意将此人鱼转卖给在下呢?”

然而,侏儒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态度坚决地说道:“周公子呀,我这宝贝可万万不能出售哟!

若是卖给了您,那我来年靠啥子去挣银子养家糊口哇?再说啦,我家中就只分到这么一条人鱼,再也找不出第二条!”


周砚安停手,看着地上还在哭泣的周栎川,周砚安眼圈泛红,透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

街坊邻居在睡梦中早已被院子里面的动静吵醒,都在小院的外面围观,门口的星儿看完这出戏就跑去报了官。

星儿很是兴奋,回去她要给她家小姐好好讲讲这出捉奸在床的大戏!脚步飞快的往回跑去。

等官府人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衙门人带走,等候妊县令判决!

风雅居内,几位妇人穿着大方得体,浓密的头发经过精心梳理,既蓬松又端庄,几人说说笑笑,安闲自在。

这几位妇人里就有妊知阮的母亲许静音,马夫人一脸殷切的对许静音说:“妊夫人,您可听说了昨夜的那桩新鲜事?

许静音吃着手中的三果酥疑惑道:“什么新鲜事?

刘夫人接话:“难道妊大人未与妊夫人说?

许静音更加疑惑,手中糕点也不香了,轻轻推了两夫人一把,你们俩个就不能直说吗?做什么还拐弯抹角的?

俩妇人对视一眼,马夫人犹豫开了口:“昨夜柳花巷里抓了对奸夫淫妇!你猜猜那俩人是谁?

许静音嗑着瓜子,满脸好奇:“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与我听。

马夫人继续讲道:“那奸夫是贺家赘婿,裴靖!

许静音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那贺家嫡女贺珍珍可是个厉害的,裴靖真是胆大包天呐!他竟不怕贺珍珍一怒之下打死他吗?

刘夫人附和:“可不是嘛!即使贺珍珍顾念多年夫妻不计前嫌,她爹贺鸿能放过裴靖?贺鸿可是个练家子,听说一顿饭要吃三四个人的量方能吃饱。

三位夫人,如今反而觉得裴靖有些可怜了…

马夫人又补充:“贺珍珍那晚是提着剑去的,是准备杀之而快!后面应是顾念多年夫妻情分,终是下不去手。

许静音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咽下茶水后问道:“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裴靖冒险前去相会啊?

刘夫人单眼微眯,嘲讽一笑:“听说是个叫月娘的,是个不入流的戏子。

许静音轻蔑的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什么厉害人物呢,区区戏子。可许静音不知前世就是这位她瞧不上的戏子把她的女儿百般折磨,幽禁至死。

马夫人大着胆子继续道:“妊夫人,我们家老爷都是同僚,你我又自小熟识,什么事我们都不会瞒着你......

许静音听出马夫人话里有话,让她但说无妨。

马夫人眼睛直直看着许静音,说道:“那月娘还有一相好的,这人你识得,商户庶子。说到这里,马夫人不再开口。

清河县中有点势力的人家,都知道周砚安自诩自己与县令家独女妊知阮是自小的青梅竹马,以后是要成婚的。他们知道,任小姐上月还为了嫁给周砚安与许静音闹翻了天。

马夫人观察着许静音的脸色,捏着手中帕子有些紧张。

许静音没有马夫人想象中的怒不可遏,只看到许静音有些瞠目结舌,说道:“那这可是四人相互抓奸啊!除过贺珍珍在场的三人都有联系,哎呀呀!那昨晚真是太精彩了。许静音捂着嘴笑道。

几位夫人看许静音没有任何愤怒之色,也是跟她们一起看戏的想法,心里就都明白,周砚安和妊知阮的传闻不实。

许静音继续吃着各色点心,面容依旧。她知道这些夫人,等着看他们妊家的笑话,她偏偏不能随了她们的意!


妊沣现在走到哪里都能听见百姓在谈论昨夜的那档子事。回到衙门,妊沣一脸疲倦之色,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头。

近一个月来,县中陆续来了很多流民,他忙的焦头烂额。昨晚又发生这种事,实在对清河县的名声很不利。

可这种事不是什么大事,关几日放人即可,事情闹成这样草草了事只怕百姓不会买账。

妊沣最后命属下把月娘、裴靖、周砚安三人各重打五大板,贺珍珍敢当街持剑罚她向衙门缴纳五百两银子,以示惩戒。

贺鸿给衙门交了银子,把贺珍珍接走。这三人就惨了,一人挨了几板子,被关了几日才放了出来。

衙门外,周宁淑扶着李秀娥两人在外焦急的等候,三个人都是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周砚安满脸黑线,扶着屁股,见到衙门外的母亲,更是来气,他都在牢里这么些天了,母亲应该早早来救他 ,如今做出一副关心他的做派,真是虚伪!

其实最惨的还是月娘,月娘又怀上了孩子,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那晚被周砚安踢了一脚,身上一股暖流,当场孩子就没了。月娘当时疼晕了过去,到牢里醒来,逐渐意识到她可能是有孕了。又被打了几板子,现在人已经快不行了。

李秀娥听着旁边百姓对他儿子的指指点点,脸都气紫了。见到弓着背走出来的月娘,立即跑上前,抓着月娘的头发,手掌猛的拍在月娘脸上。

月娘面颊被打的瞬间扭曲,仿佛被千钧巨力击中,留下一道红红的手印。脸颊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李秀娥嘴里还在骂着难听的话,月娘望了望四周看到人们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她感受到无尽的耻辱,再也支撑不住,晕倒了下去,身下又流出一抹鲜红......

李秀娥看到月娘晕倒,有些慌张,拉着周砚安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人群挤出来一位老先生,蹲下为月娘把脉,摇了摇头走了。衙门的人出来,抬走了月娘的尸体。

妊府,星儿对着妊知阮说:“小姐,月娘死了,听说又不知怀了谁的野种,被周砚安那晚一脚死在腹中,受了罚,出了衙门被李秀娥打了一顿,倒在地上再也没醒过来。

柔儿揉了揉鼻子说:“真晦气,死在老爷的衙门口。

妊知阮冷冷地说:“星儿,吩咐牙人去收我们妊家的房子。

衙门的人把周栎川抱着,敲着周家大门,待里面的人刚开门,就把周栎川放到来人怀中。

小厮不解:“官爷,这是何意?

衙门的人回道:“这是月娘的孩子,月娘已死,只能交给你们周家了。不等小厮回话,就骑马走了。

李秀娥接过熟睡的周栎川,她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她周家的种,这孩子跟砚安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这可把李秀娥高兴坏了。

孩子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害怕的哇哇哭了起来。

李秀娥看着这孩子实在可爱,对着脸蛋亲了亲,轻轻的拍拍周栎川的背哄道:“宝贝,我是你祖母啊!宝贝乖,不哭~不哭~

周栎川听不进去,大声喊道:“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李秀娥听到孙子提到那个女人,眼神立即变得毒辣,把周栎川交给刘妈妈,愤愤的说:“死了才好!那贱人活着时害的我们砚安多惨,现在谁不笑话我们周家?勾搭着砚安还未成婚就生下了孩子,想拿孩子捆住我的儿子!


周宁淑勉强露出一抹笑回道:“自是不会。又对着身边婢女说:“小青,替我送送这位爷。

小青带着一行人出了院子。途中小青向牙人打听,这宅子的买主是谁?牙人似乎有些为难。小青悄悄到牙人手中塞了一两银子,牙人才悄悄告诉她。

周宁淑扶着母亲进了房中,李秀娥喝了口茶才稍稍缓了过来,开始对着女儿哭诉:“你大哥哥是个不孝子啊!现在害的我们连住处都要没有了,淑姐~这可如何是好啊!李秀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周宁淑安抚着母亲,伺候李秀娥睡着后。周宁淑回到自己院中,把所有下人叫来,下人们在院中站了一排,周家下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个人,但都是家生奴才。周宁淑吩咐所有下人收拾东西,不要惊扰到母亲。

刘妈妈在旁战战兢兢,周宁淑看到刘妈妈,一脸嫌恶问道:“大哥哥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偷了房契?

刘妈妈结结巴巴的回道:“回小姐,少爷并未许老奴什么好处,小姐误会了。

周宁淑气急这个老奴还敢遮遮掩掩,周宁淑拍案而起:“刘婆子,还敢骗我!小青去把这婆子生的那下贱玩意给我带过来!

刘妈妈见到周宁淑要让人去找她女儿,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给周宁淑磕头:“小姐,是老奴的错,老奴鬼迷了心窍,这不关依翠的事啊!小姐~老奴错了!

周宁淑:“好!若是敢在框我一句话,我就把女儿卖到窑子里去!

刘妈妈哭着点头,回小姐:“是少爷那日找到我,说是要做生意,需要银子,让老奴给他房契,老奴起初是不同意的,可少爷说若是不给她就把老奴的女儿卖给老光棍,老奴实在没法子,只能给了少爷。

周宁淑都要被这些人气昏了头,对着刘妈妈说:“错了就要认罚,哥哥可以把依翠卖了,我也可以。周宁淑对小青说:“去把依翠送给街上的叫花子去,看着依翠被拉出去周宁淑一脸解气。

刘妈妈听到女儿绝望地呼喊声,心都要死了,晕死了过去。

周宁淑看到晕倒的刘妈妈,招手让下人把人牙子叫来,把刘妈妈抬走。

周宁淑走出院子,看到下人里里外外忙碌的样子,心里对大哥哥的怨气越来越重。

回到母亲这里,李秀娥已经醒了过来,虚弱的看着周宁淑,从木箱里拿出最后的银两,对周宁淑说:“淑儿,去买一所新宅子,新宅子的主人就写你的名字。周宁淑一脸震惊。

李秀娥摸了摸周宁淑:“淑儿,你从小就比你大哥哥有出息,娘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大哥哥不管再怎么折腾都有妊家那个担着。可你尚未嫁人,娘必须为你把路铺好,一定不委屈了你!

周宁淑一阵感动,抱着刘秀娥哭了起来。

晚上,周砚安回到家中,看到家中奴仆忙作一团,抓起一个小厮问怎么回事,了解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后,周砚安心中一阵心虚,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娘和妹妹。

小青是专门在这里等候周砚安的,看到周砚安和下人说话,走上前,对周砚安行礼:“少爷,小姐让你回来去她院子一趟。

走在路上周砚安的心中就好像有一面小鼓,一直在咚咚咚的敲着,整个人紧张的有些走不前去。

刚进入院子,就看到妹妹瞪着他。周砚安上前哭诉:“妹妹,好妹妹!哥哥闯了这弥天大祸,哥哥实属无奈啊!


妊沣又说道:“不过,这几日怕是不行哦。近日县里涌入了好多流民,爹爹我已把身上大部分的银钱拿去给流民们搭建粥棚了,实在没多余的银子供你买那些玩意儿。”

妊知阮凝视着爹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不知从何时起,岁月悄然爬上了爹爹的双鬓,丝丝缕缕的白发若隐若现。

她轻声说道:“爹爹,看到您为了百姓施粥而如此辛劳,女儿实在心疼不已。希望爹爹能够多保重身体,莫要过度操劳了。”

妊沣听着女儿关切的话语,眼眶微微湿润,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慈爱地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孩,感慨道:“我的乖女儿啊,终究是长大懂事了,知道关心爹爹的身体啦!不过可别小瞧了你爹爹我这把老骨头哦,想当年爹年轻的时候,那可是精力充沛、身强体壮呢!”

正当妊沣滔滔不绝地回忆往昔之时,一旁的妊母微笑着打断了父女俩难得的温馨时刻:“好啦好啦,你们父女俩就别再互相念叨了,赶紧动筷吃饭吧,不然这些饭菜都要凉透了!”

妊知阮转头看向桌上摆满的美味佳肴,每一道菜都是她平日里最爱吃的。那一刻,她的心间仿佛被一股暖流轻轻拂过,温暖无比。

饭后,妊沣便匆匆赶去处理繁忙的公务了。留下妊母许静音牵着妊知阮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一同在床榻上坐定,然后开始亲切地交谈起来。

只见许静音面带微笑,轻声对妊知阮说道:“你如今都已经十五岁啦,也是时候该考虑相看人家的事情!

想当年,在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爹爹就和姜家的那位伯伯给你俩定下了婚约。可是谁能想到,世事变迁如此之快,咱们家和姜家现在的地位已然产生了不小的差距!

你爹爹他在这清河县,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罢了;然而那姜家的伯父姜晟渊呐,却是凭借着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与敌国拼死相搏所立下的赫赫战功,一路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时至今日,他早已成为了当朝正二品的武官,更是深受百姓爱戴、声名远扬的姜老侯爷!”

说完这番话后,许静音发现女儿一直沉默不语,于是她稍作停顿,接着又开口道:“知了,还有件事儿可能你还不太清楚呢。

前阵子,姜家伯母跟娘有过书信往来哦。信里提到,对于你们这桩亲事,他们姜家可是认可的!

不过,娘和你爹爹虽然私下里也曾商讨过此事,但最终还是觉得得先来听听你的想法才行。毕竟这关乎到你的终身幸福,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尊重你的意愿才好。”

妊知阮听到母亲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诧异之情。

昨晚她对周砚安所说的那些话语,不过是一时胡言乱语罢了。那都是小时候从祖母那里听闻而来的,当时只当作有趣的故事听听,并未放在心上。

更何况,那可是堂堂侯府啊!家财万贯不说,如今更是满门荣耀,声名显赫。其他人家都巴不得能够赶紧攀上这棵大树呢,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这个小小的清河县县令之女呢?

然而,许母眼见女儿依旧沉默不语,不由得心急如焚起来。她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声音说道:“妊知阮!难道你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周砚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