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吕布的凶悍虽然令人震惊,不过对韩阳来说,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既然是三国第一猛士,并且是将军。又是以多打少,以强悍弱。让他指挥,他也完全能办到。而且战斗之后吕布部伤四十人,死七人的战绩。
对于韩阳来说,已经很巨大了。
他绝对可以比吕布指挥的更好。
旋即他们班师回洛阳,在路上的时候,韩阳才想到一件惊讶的事情。
吕布在剿匪!
但是,曹操手持七星宝刀刺杀董卓的时候,是吕布护驾,而且自己报告的时候,吕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让抓曹操!??
那......
岂不是说自己害了曹操?
貌似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三国局面就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转变了?
三日之后,吕布军抵达洛阳。让韩阳奇怪的是,吕布竟然在进城的时候将它带在了身边,进城之后,首先便是去拜见董卓。
董卓是个一米七的大胖子,挺着大肚子,留着络腮胡子,锦衣华服。在府门迎接,高兴道:“吾儿归来!”
“孩儿见过义父!”
“哈哈哈!吾已然在府上摆下庆功宴,走吧!”
众人进入董卓府上,随在吕布身后的除了韩阳,还有张辽,高顺等武将。进得门来,入座对酒,董卓摇头道:“可气!可气啊!”
“义父因何事气愤?”
“哎!吾儿送信来后,某本想要去抓了那个曹孟德,没想到,他竟然率先出手,想刺杀某!吾儿不在,为父差些就遭了贼人毒手!”
董卓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韩阳面露讶色,这个曹操竟然还能跑得掉?
“那曹孟德何在?”
吕布惊讶道。
董卓摇头,浑身颤抖,道:“这汉朝旧部十分包庇,令他遁出洛阳去了,现如今,音讯全无!”
“吾儿说,他还欲联合十八路诸侯来勤王?”
吕布挑了挑眉,看了看身旁的韩阳一眼,道:“义父,孩儿在路上遇到了韩阳韩仲平,他幽居山林,但心系天下,颇有能力。孩儿已委任他为我军中参军,具体事宜,都是他向孩儿说明的。”
“哦?”
董卓忽然挑眉,面带笑意的朝着韩阳看过来,道:“就是你?”
韩阳站起来,行了一个十分正宗的汉礼,开口道:“启禀太师,正是在下!”
“你从何得知?”董卓忽然一声大吼。
韩阳显得极稳,缓声道:“启禀太师,小人夜观天象,见诸侯星移,帝王星动。故而得知此事。”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完全是放屁。但是几日交流,韩阳发现现在对于迷信之事,还是很信任的,很多谋事,也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这番说词,他已经考虑了好久了。
董卓蹙眉,道:“你还知天象之事?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曹操现在何处!”
韩阳挑眉,紧接着蹙眉,缓声道:“启禀太师,他具体在哪儿,倒是不好说,不过天象现实,他往西去,且有福星做动,被一人所救。按照推算,这人,应该姓陈名宫,如今当在某地委任县令一事!太师若察,必有结果!!”
董卓眨了眨眼,四下扫视,旋即点头道:“看来先生的确是能人异士,我这便去察,若真应了先生的话,某便任先生为我西凉军账下军事祭酒!”
这是我福星动了吗?韩阳心想。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吕布微微挑眉,神色奇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庆功宴算是结束,离开的时候,董卓拍了拍韩阳的肩膀,缓声道:“你就暂且住在我府中别院吧!”
人家的所有安排,现在的韩阳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到了董家别院,倒也算清幽雅致,坐在床头,他便开始盘坐修炼。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兵王,修炼要诀《锻体神功》是他的立足之本,这是他年少时获得的,总共十层精要,越往后越难。前一世,他不过也就修炼到第九层而已。
不过重修起来,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到达了第四层。不过四层以上的开始,就比较艰难了,盘坐修炼,已然收获不多。
同时,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东西,三国乱世,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心结,对于韩阳来说亦如是。现如今从吕布账下,入董卓军中。虽然还都是空口无凭的事,不过以韩阳的心气,也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在平静中,寻找机会,慢慢崛起!
............
此时,洞府书房之中,太师董卓捧着一本书在看,旁边站着一个文绉绉的男子,董卓缓声问道:“李先生,你怎么看这个韩仲平?”
“文优以为,此人既然能料得曹操谋逆,才华是有的!”
“若是能将此人收入账下,太师必然得一巨大助力啊!”
原来,这个文绉绉的男子,就是董卓账下第一谋事,李儒李文优!
董卓闻言微微蹙眉,缓声道:“文优所言,虽然甚和我心!但是......他可是吕布吕奉先带来的人啊!”
“那......太师的意思是?”
董卓微微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倒不如将他推举入陛下宫中,以他献策有功,诏令封为议郎,文优以为如何?”
“报——!”就在此时,门外一声喝。
“进来!”
一兵卒走进,跪地开口道:“太师,属下已经查明。那曹操被县令陈宫所救,两人结伴,已然逃亡!”
董卓挑眉,李儒蹙眉。
蹙眉片刻后,李儒出声道:“太师的布置,也正和文优心思。那些大汉文官布政,我们难以插手,安排这个韩阳去,也正好可以迷惑人心啊!”
“不过,此人真有料事与先之能?”
董卓呵呵一笑,眸中闪光,道:“这下文优倒是没懂我的意思,什么料事与先,一个校尉曹操,能害的了本座?我猜,这个韩阳也是文官们送过来害我的,我倒不如举荐回去,看他们作何感想!”
李儒似乎明了董卓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仲平啊!昨晚在我府上,睡得可还心安?”
“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
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
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
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
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
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其中廊腰缦回,雕梁画栋,内里装饰,不乏珍贵奇物。
论奢靡程度,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得,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
但也绝非良善之人,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不过尔尔。王司徒保汉室,也是保他自己。
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很快就有十余婢女,奉上瓜果香茗,王司徒居主位,大手一挥道:“韩大人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韩大人见谅!”
韩阳举杯敷衍道:“王司徒客气!”
正说着,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韩阳回头看去,只见一年方二八,色神俱佳的女子,莲步轻移,掀开珠帘,行至堂中。
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女儿见过义父!适才听闻,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心生好奇,特来一见!”
韩阳目光发直,自这女子一进来,就看的失神,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
果然名不虚传,与此人相比,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网红啊什么的,全是渣!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有点小瑕疵,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
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得美人青睐,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可现在嘛,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此间心情,不免大打折扣。
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韩阳不禁想:这王司徒想干嘛?
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将貂蝉介绍给韩阳:“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韩仲平韩大人!”
“妾身见过韩大人!”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声音软糯,听得人身子骨发酥!
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这是小女貂蝉,冒昧打扰,韩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韩阳怎么会怪呢,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姑娘多礼了,快请坐吧!”
茶室当中,除却主位之外,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貂蝉肉身应喏之后,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反倒走到韩阳身侧,挨着韩阳坐下!
韩阳轻嗅香风,心神荡漾,不免心中打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
韩阳随口支吾一声,他哪儿懂得品茶啊,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搅得韩阳心神散乱!
正这事,韩阳忽然惊醒,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心道: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倒先给他使上了!
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回头干掉吕布,又成为一个‘韩布’,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
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司徒开口,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貂蝉又倾心韩阳,一番哭哭啼啼。
给韩阳差点逗乐,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一女许三家,王司徒真是好算计。换做他人,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
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吕布是必反无疑,他这若是被策反,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
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引他与吕布反目,坐收渔翁之利之力,老奸巨猾的可以!
看破不说破,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这点他很明确,所以将计就计。
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董卓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当真该死,我若手掌空中防卫,必刺董卓老贼。”
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引得貂蝉频频瞩目,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
韩阳心中大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有点为时尚早。
他是笃定吕布必反,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却是未知的,没有应下他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
“好,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但还是没个准话,这让韩阳纳闷!
还有问题,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明白了,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他求得是美人,所以要冒险杀董卓,光禄卿的实权,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
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但是在韩阳这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貂蝉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不是韩阳不君子,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
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为你出气!”
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感受着伊人的温度,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
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
牢房内。
“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
“啪啪啪。”
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
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
“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
“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
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立马回身。
但冯禄反应极快,立马将头低下。
“哦?”董卓虽为奸贼,落下不少骂名,但是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并且如今还稳坐着钓鱼台,那就说明这人也是有心计的。看出端倪后,顺势把目光锁在晁台身上加以试探。
“这小子一信口胡言,故弄玄虚,迷惑咱们,太师把此人交给我审问,不出两个时辰,定把他的牙关撬开。”
董卓听后点头默许,并没有过多言语。晁台拿过烧红的铁烙,在冯禄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印记。冯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冯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嘴里还低声说了一句:“主人。”冯禄的这句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功夫,再加上先前韩阳教他说的那句话,把这一连串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反而把这条命给保下来。
晁台虽然不聪明,但是有时候会聪明一下,可是他这时出来的聪明劲儿,反而是害了他。
“该死的。”晁台抽出腰间的刀,迟疑了一秒后,便挥刀砍向冯禄的脖子。
“慢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董太师又一次叫停。
“此人留着有用,先留他一晚。”临走时董卓下了一个命令,今晚他不能死,但是晁台分明看出了这小子要咬自己一口,此时不杀他,过后熬不住了反了口,这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好他。”见董卓走后,晁台使了个眼色。出了牢房,晁台准备回宫与荆立商讨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他不知西城角已经出了事,知之知其一,不知道其二。
刚进宫门,只见荆立慌慌张张小跑过来:“大人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晁台见他一脸慌张,反而显得淡定一些,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慌张,区区一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咬我一口,顶多是掉块肉,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如果没根没据,就算是有意栽赃陷害,拉他晁台下水也无妨。
“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城角府院被徐子长给端了。”
“什么,他怎么敢?”晁台摊坐在地,心想自己与徐子长无怨无仇,更何况两人平日交好,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下水呀。
“不,不,不对,应该是有人故意害我,会是谁呀?”一时间晁台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先不说这个傀儡娃娃汉献帝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董卓这关他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搞鬼已经是无所谓了,何不如趁现在徐子长没有查清,大人趁乱逃出洛阳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报仇。”荆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尽数的分析了一遍,如今之际定然是作为上策。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是我的地方,趁天黑之前还能逃得出去。”晁台来了不是自我安慰,喝了口水后缓缓站起身。
“把,把,把柜子里的金子全给我带上。”
“早就为大人准备好了。”此时荆立差点笑出猪声。
“还是你贴心,等我日后卷土重来。”晁台回到宫里没干别的,因为荆立早已为他收拾好行囊。就怕他不跑,这只要一跑路,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在这说不清了。
“荆立,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
事情比想象的发展的还要快,董卓老贼早已看出他不对劲,韩阳也算到这老贼生性多疑,再加上冯禄的戏,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晁台刚一动身,就有董卓的眼线将其行踪告知。
晁台刚到主城门门口,守卫军已将城门紧锁,不入不出。
“出什么事儿了?还没到宵禁,怎么就把城门给锁了?”晁台装着糊涂。
“回大人的话,内情小的也不止,但是好像听说,城内除了反叛贼人,正在全程捉拿,搞得人心惶惶啊,今天晚上有消停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晁台并未下马,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出城令牌,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出城令牌,由公布在身,还请兄弟放行啊。”
守城小卒,看了一眼便放心,因为晁台的这张脸比这块令牌更加容易辨认,随后守城小卒奉承说道:“将军请。”
晁台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这前马蹄儿还没有跨出城门,后面就有人大喊:“董太师有令,捉拿此人,违令者斩。”
守门小卒左顾右盼,还没能反应过来,刚要向前捉拿,晁台一拍着马屁股硬闯过去。
晁台的武力不是眼前这几个小卒能够阻挡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不到人全都人头落地。”董卓贴身护卫拿着太师令过来,此令牌可是尚方宝剑,稍有不慎,那就是人头落地。
守城军不敢含糊,组织一支队伍直追过去,势必要将其拿下,要不然一家老小全都遭殃,不然就算是他们的老大李子长也保不了他们。
董卓起身就要走,显然是愤怒至极,但是这真是两人想要的效果。
“饭菜未动,这就要打道回府,我看不妥吧。”王允笑脸变冷脸,因为在他看来董卓就是一个贼人,在这皇城脚底下,敢和董太是这么说话的,也只有他王允一人。
“我要走你还敢拦我不成?”说完,董卓拖着他那笨重的身体,急步而驰,腾腾腾踏着楼梯很是滑稽。
王允见董卓离去,转头说道:“仲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都安排好了。”韩阳以王允之名,早就拿好了新的调令,此时正在送往徐子长手中的路上。
另一边儿,刚刚下楼的董卓,还未上马,就被一小子驾着马车侧身擦了过去。
“哎哟哟。”董卓摔了个狗吃屎,侧躺在地上疼的直叫:“来人!给我拿下。”
董卓是什么样的人,在洛阳城无人不知,得罪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赶着马车拉货的车夫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杀他那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小车夫见情况不对突然蒙面,下了马车拔腿就跑,与其被乱棍乱刀砍死,还不如试一试能否逃出这洛阳城内。
董卓见手底下的护卫愣了神,大喊道:“追。”
董太师身边护卫追出两人,与此同时,正在楼上看热闹的王允韩阳缓缓下楼。
“真是该死,怎么不直接撞死?”刚刚起身缓了缓身上的痛,身后又传来王允的叫骂,董卓强忍着痛,变了变脸说道:“司徒大人,难道本太师该死吗?”
王允立马脸色一变,连忙跑到太师身边,又是抖土,又是解释道:“太师多想了,我说的是那小车夫,要是刚刚直接撞死,岂不是省了事儿了吗?”
董卓不知说何是好,骂也不是,打也不行,王允拐弯抹角的讥讽,让韩阳感觉到此人的脑筋之快。
“那车夫很怪异,马车载重物,既然还敢跑这么快,我看他本就是做贼心虚。”韩阳的一番话倒是给他们提了个醒,除去街道两侧摆摊做生意的,马路本就不宽,就算是一人骑马,过往行人也得提前避让。
此时韩阳观察细致,走到了马车的车辙处,蹲身打量一下,用手丈量了一下车轮留下的痕迹,旋即转身,便拱手又道:“车辙不堪重负,马上就要断裂,车轮儿陷土之深,难道是运的金银?”
韩阳作了一番推测,下令道:“来人哪,把遮布打开,看看里面当的是什么?”
然而没有实权,韩阳的话无人听从。
“动手啊。”董卓叫喊一声,身旁随从立马动起手来,砍断麻绳,遮布掀开,里面的东西见光之后,格外的耀眼。
侍卫将其中的盔甲拿出呈了上去,叩首道:“回太师,兵甲。”
“哈哈哈,果然这流言不是空穴来风,今日真是巧的很,竟然被董太师撞到了,那小车夫倒霉了。”王允再次讥讽
私藏兵甲,已经是杀头的重罪。
“传我命令,封锁全城,将反叛之人活捉,我要亲自审问。”董卓撂下了一句,几人搀扶踉踉跄跄上了马背。等董卓的人马走后,随后两人对视一笑,计划已完成一大半。
王允对着韩阳又问:“那小车夫腿脚很麻利吗?”
“腿脚要是不麻利,那就得死啊。”对此韩阳并没有回应,当然这小车夫正是韩阳安排,要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前半场该做的我都做了,下半场就归你了,明天我就看到董卓老的脸往哪放。”王司徒上了马,随后两人也相继回了府。
在马背上,韩阳还在念叨:“冯禄啊,全靠你了。”
......
全程搜捕的命令一出,老百姓各回各家,闭门不出。然而这街道外,可谓是锣鼓喧天。
马蹄声、叫喊声,等等等等。
另一头,徐子长拿到了王允的调兵令,带300骑兵,向洛阳城西城角进发,然而在中途却得知这一消息,让他是又惊又喜。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徐子长手握兵权但不多,常年守城倒是悠闲,但也有不好之处,就是一旦闲着,自己的仕途也将止步不前。
但是一旦忙碌起来,那就有大事发生,然而就在这几日间,接二连三的出了两件这么大的事儿,并且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这份功劳不想再失去。
“站住。”徐子长见一平民蒙着脸,脚底抹油般向西城的城门跑了过去。
“那不是董太师的贴身护卫吗。”徐子长见那贫民身后又跟着一队追赶的人马,见有些眼熟,便问向副将。
“回将军话,是他们的人。”徐子长身旁的副将,见过此人。
“看来王允还真是我的贵人,兄弟们不要管他,向西城巷全速进发。”随后徐子成带着兵快马加鞭,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
另一边儿,韩阳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进了宫,然而这一到门口就见一人在这说着风凉话。
“哎哟,韩大人,不是早就退了早朝了吗?”
“呦,怎么就你在呀?你家主子呢?”韩阳、荆立为了掩人耳目,继续演着戏。
从荆立的口中得知,晁台走的匆忙,应该也得知此事,便说道:“好吧,你在这也一样。”
两人碰了个头,走了个过场,韩阳也拿到了,晁台,私藏兵甲的证据。
回到府中,将这来往的书信,整理了一番,并且整理出一张名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晁台养的一些门客谋士,特别是其中的关键一个人。
以晁台的头脑,他一个人不足以成事,肯定是有人与他勾结,一里一外,来的更加容易。并且晁台,久居宫中,就算是私藏兵马,也不会有人先怀疑到他的头上。
“荆立啊荆立,没想到你的野心还真不小。”来往书信中最重要的一个名字,就是他荆立。
今夜注定是有人无眠,其中最睡不着的,就是韩阳,因为那小车夫就是冯禄。
为了不走路风声,也只能委屈他了,因为别的人韩阳不敢相信,唯一信任的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