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夫君要将我儿焚化,我杀疯了子衍侯爷前文+后续
夫君要将我儿焚化,我杀疯了子衍侯爷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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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寅大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子衍侯爷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要将我儿焚化,我杀疯了子衍侯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寅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及至此,我垂在身旁的双手恨不得掐断晏如君的脖子。我走回子衍的寝殿,“我现在就要将子衍带走,请神医救治他,我绝不同意焚化!”晏如君一把将我拉住,单手扼住我的脖颈。“陆知阮,你不要再胡闹了!”“子衍呼吸已失,医女已经下了死亡诊断,你还有何不信的?”“我知你因失了子衍情绪崩溃,可事已至此,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我嗤笑一声,眼神越发冰冷。“子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怀胎十月,拼死才将他生下!”“失子之痛,你让我如何体恤?”晏如君更是不悦,压抑着怒火:“子衍也是我的孩儿,我也心痛万分,可逝者已逝就该让他安息!”“承安寺大师千百难求,现如今亲自前来为子衍超度,你却出尔反尔。”“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事到如今,他还惦念着侯府的名声。面前...

章节试读




思及至此,我垂在身旁的双手恨不得掐断晏如君的脖子。

我走回子衍的寝殿,“我现在就要将子衍带走,请神医救治他,我绝不同意焚化!”

晏如君一把将我拉住,单手扼住我的脖颈。

“陆知阮,你不要再胡闹了!”

“子衍呼吸已失,医女已经下了死亡诊断,你还有何不信的?”

“我知你因失了子衍情绪崩溃,可事已至此,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我嗤笑一声,眼神越发冰冷。

“子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怀胎十月,拼死才将他生下!”

“失子之痛,你让我如何体恤?”

晏如君更是不悦,压抑着怒火:“子衍也是我的孩儿,我也心痛万分,可逝者已逝就该让他安息!”

“承安寺大师千百难求,现如今亲自前来为子衍超度,你却出尔反尔。”

“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事到如今,他还惦念着侯府的名声。

面前的晏如君早就不是当初与我相濡以沫的良人了。

与他讲不通,我直接将头上的簪子拔下,刺向他扼住我的手。

他吃痛,便连忙将我放开。

现今最重要的是将子衍救出,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夺门而入,便看见那几人在脱子衍的衣裳,准备换上易燃的丝制衣裳。

我用尽全力将他们推开,将床上的子衍抱起就往外走。

我是将军府嫡女,嫁给晏如君前随父亲练过武,有底子在身,抱起子衍是轻而易举。

晏如君捂着冒血的伤口,怒喝:“陆知阮,你疯了!”

“是,我早就疯了,这一切都是你和李雪柔逼的!”

晏如君猝不及防听见李雪柔的名字,愣了一会。

我不再看他的脸色,大步往外走。

侯府无人敢拦我,我就这样踏出了侯府的大门。

侯府门外,停着将军府的马车。

看着熟悉的牌匾,我双眸微红。

当时我吵着要嫁给晏如君,父亲不同意。

我便求了圣上恩典,与将军府断了联系,嫁进侯府。

马车被人挑开帘子,一张肆意洒脱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

“姐,快上马车。”

是我的胞弟,陆嘉逸。

他踩在马鞍上,另一只手伸向我。

没想到,在我如此狼狈之际,能向我伸以援手的还是我的家人。

我伸出手,准备上马车时——

“都给我拦住她!”

晏如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侯府的士兵将我们和马车团团包围。

晏如君手臂上的伤口已被包好,被士兵们簇拥在前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陆嘉逸只能从马车上跳下来,挡在我面前。

“哟,这不是我那无能狂躁的前姐夫吗?”

晏如君回怼:“我们的婚事可是圣上恩准的,由不得你胡说!”

他眉头紧锁,盯着陆嘉逸身后的我,“陆知阮,你这是何意?”

他不是最惦念侯府的名声吗?

那我就亲手将他虚伪的面孔撕碎。

我字字珠玑:“晏如君,残忍暴戾,妄图害死自己的嫡子,我要同你和离!”

此话一出,周围民众哗然。




子衍被宣告因病急逝,侯爷夫君称让他转生安宁,将他尸体焚化。

我日日以泪洗面,思念成疾,却撞见侯爷和医女厮混。

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给我儿吃了假死药,只为给他们的私生子让位。

眼看着侯爷要抬医女和她孩子入府,三人成行,好不快活。

我揭露他们,却被侯爷反锁在院中,放火将我活活烧死。

重来一世,我又回到侯爷让子衍焚化的那一刻。

这次,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

......

子衍双目紧闭,躺于被中,面色乌青,整个人毫无生气。

我眼睛酸胀,面前熟悉的寝殿无不印证着我再次回到了上一世。

我颤着手,摸向子衍冰冷的双颊。

鼻头一酸,滚烫的泪水落到我的唇边。

又苦又涩,如同我的心绪。

“子衍,娘亲好生想你......”

侯爷宽大的手掌落在我的背,轻轻拍抚着。

“好了,让子衍安心去罢,准备焚化事宜。”

侯爷不容置疑地将我半拖半扶地带出寝殿。

我频频回头,借着他的力才勉强站着不倒下。

有几个垂着脑袋穿着丧服的人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心头一跳。

侯爷见我望过去,解释道:“这是我从承安寺请来的大师,负责子衍的焚化超度事宜。”

“这里有我和他们在,我怕你看了身子受不住,你先暂且回房休息罢。”

安排得如此周全,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一个好夫君。

上一世我被子衍的死冲昏了头脑。

现今再听他的声音,竟然情绪全无,仿佛子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这是承安寺的玉符,能让你心神安定。”

他将承安寺的玉符塞进我的手中,这个玉符里,有安眠香。

我只要戴着它入睡,便能昏睡一日。

这一日,足以让他们为所欲为。

我发狠地将他整个身子推开,语气歇斯底里:“子衍还没有死,你们都不许动子衍!”

侯爷先是一愣,随后压下转瞬即逝的情绪。

“夫人,我知你心中难过,可子衍病逝已是事实!”

“先前不是与你说好了吗?焚化子衍是得了你的同意,我才请了承安寺的大师过来。”

“现如今大师已至,你却出尔反尔?”

他的声音蕴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怒气。

他竟因我不愿焚化子衍而迁怒于我。

我盯着眼前与我同床共枕十年之人,越看越觉得他陌生。

子衍前些日子突然病重,寻了多个大夫都无果。

他便请来了坊间有名的医女李雪柔来问诊。

初时子衍确实好了起来,可昨日突然昏迷,失了脉搏。

医女宣称子衍回光返照,现已病逝。

他就执意要将子衍尸骨火化,连全尸都不给他留。

上一世,我不是没有怀疑埋怨过他。

可他却说子衍突然病逝心中怨念太重。

焚化是为了让子衍更好转生安宁,不再为前尘所困扰。

我担忧子衍到了地下也过得不好,才答应了焚化之事。

可我直到后面才知,面前这个男人早就与医女有染,甚至在外有一个比子衍小两岁的儿子。

子衍被他们喂了假死药,时效一过便会清醒。

为了掩盖子衍假死事实,便生生将子衍给焚化。

这一切,就是为了给他们的私生子让位!

我撞破他们奸情后,将他们揭露于世,却被他们反锁于院中。

他们将豆油围着院子倒了一圈,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

我直到被烧成焦尸,手中还握着子衍的玉坠。

许是老天眷顾,给我一次亲手报仇的机会!




民众有一人出声:“我倒是知晓圣心医馆的林思齐大夫医术精湛,想必能做个判决。”

一群人等浩浩荡荡地前往圣心医馆。

林思齐恰好将医馆落了锁,转头瞧见众人齐齐站在他身后,吓了他一跳。

他扶好吓歪的发髻,“各位......是有何要事?”

有人将事情经过同他说了一遍。

他若有所思:“这样啊,那便进来罢。”

林思齐将刚落好的锁再次取下,让众人进医馆。

众人鱼贯而入,小小的医馆显得更是拥挤。

林思齐扫视一圈,汗颜。

他用袖口抚去额间的汗,“请将人放置在榻上。”

陆嘉逸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后才将子衍放置在床榻上。

林思齐凑近子衍,经过一番望闻切,面色纠结。

“这......”

他语塞了几次,还是未曾说出口。

我急切地问出声:“林大夫,子衍的情况如何?”

林思齐的眼神不着痕迹地落在李思柔身上。

我也循着望过去,只见李思柔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不为所动。

我皱起了眉头。

这两人何时有了联系?

林思齐叹息一声:“此子已死,还望夫人节哀。”

民众面面相觑:“还真死了啊。”

“人都已经死了,还要受一番折磨。”

“摊上这样的娘,也算是他倒霉。”

我如同被雷劈一般失了神智,当即大喊出声:“不可能!”

“你个庸医!”

我猛地向林思齐扑去,却被陆嘉逸扶住。

他眼眶微红,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姐,子衍他......”

我死死地盯着林思齐,“子衍没有死!”

林思齐摇摇头,“小的医术确实不精湛,若是尊夫人不信我,还望另寻高明。”

林思齐将看诊包收起来,不打算再掺和此事。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晏如君和李雪柔两人早就提前留了这一手,买通了各医馆大夫。

我无论求到谁那里,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果。

“是你,是你买通了林大夫!”

我说着就伸手向李雪柔脖颈掐去。

陆嘉逸拦不住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掐上李雪柔的脖颈。

李雪柔被我掐得面色涨红,双手无意识地扒拉着。

“够了,陆知阮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晏如君一把将我的手拨开,将我推倒。

我跌坐在地上,目光空洞。

泪水浸满了我的双眼,眼前一片模糊。

“侯爷,你的夫人怎的这样......”

李雪柔宛如受惊的小兔,靠在晏如君的怀里。

晏如君望着我,眼里满是厌恶,“陆知阮,你如此心如蛇蝎,不知悔改。”

“等子衍的后事处理完之后,我定会将你休弃!”

我嘲讽道:“呵......将我休弃,然后好将李雪柔和你们的私生子带回府是吗?”

“陆知阮,慎言!”晏如君眉头紧锁,“事已至此你还在这里妄言,真是让我好生失望。”

失望?我对他更是失望。

“晏如君,你敢盯着我的双眸说,你没有这个打算吗?”

我紧盯着他的脸,像从中寻出些异常来。

晏如君别开双目,拂袖,“我不同你这般妇人计较。”

又转头冲医馆外喊了一声:“来人,将子衍带回侯府。”

守在医馆的士兵们霎时涌进来,七手八脚地就要将子衍带走。

我尖叫出声:“你们都不许动我的子衍!”




“不——”我再次挡在子衍的身前,“不可以。”

“晏如君,子衍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可晏如君的心肠是铁做的,对于我的哭泣无动于衷。

“陆知阮,可别忘了你先前说过什么。”晏如君冰冷的声音提醒着我。

那句“任由你处置”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我的眼前发黑,身子终于承受不住了,眼皮一翻便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周围围着无数民众。

中间是高高堆起的柴火堆,我幼小的子衍就被架在柴火堆的最高处。

晏如君站在一旁,高声道:“各位皆知,我夫人因痛失爱子导致精神失常。”

“先前在各位面前失了礼数,还请各位莫将她的话当回事。”

“我怕大家不信,才特意举行了焚化仪式。”

晏如君一脸痛心疾首地摇头,“我已请来了承安寺的大师,负责子衍接下来的焚化事宜。”

承安寺大师手握佛珠,对着众人行礼,“阿弥陀佛。”

晏如君继续道:“子衍的死,我也甚是心痛。”

“可这是事实,我哪怕再心痛也得面对。”

围观的民众纷纷出声:

“侯爷真乃大义。”

“恐怕侯夫人也得去去邪了,你看她那眼神,当真吓人。”

“嘘,你可别说了,她看过来了。”

我愤愤地瞪了他们好几眼。

真是愚昧的民众,听风就是雨!

我撑起无力的身子,就想往柴火堆扑过去。

可晏如君早有防备,派了好几个侍卫将我给制住。

我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破口大骂:“晏如君,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李雪柔噙着笑容走到我面前,靠近我,“陆知阮,这个惊喜如何?”

我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她的血肉。

“等你的子衍死了,就轮到你了。”

“到时候,你这侯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她缓缓勾起唇角,指甲拂过我的脸颊,仿佛侯府夫人的位置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我狠狠地朝她脸上呸了一口。

唾液飞溅到李雪柔的脸上,她连忙尖叫出声:“啊!”

晏如君闻声过来,扶住李雪柔,“怎么了?”

李雪柔用帕子愤愤地擦了好几下脸,“这个贱人敢吐我口水。”

经过一番折腾,我头上的发髻早已散乱。

长长的碎发遮住我的双眼,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中活脱脱地像个疯婆子。

“你这个疯女人!”晏如君扇了我一巴掌。

有腥甜之气在我的嘴里蔓延。

“晏如君,你若是今日真害死了子衍,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瞪着他,像索命的厉鬼。

晏如君动作一滞,转头交代:“焚化仪式开!”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承安寺大师做起了法。

大师先是闭着眼念叨了一串听不懂的咒语,随后接过递来的酒碗。

他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将其喷洒在柴火堆上。

眼看着焚烧仪式已经开启。

“不要......”

大滴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

难不成,重来一世,我还是不能将我的子衍保住吗?

火焰从柴火堆的最底下向上蔓延。

熊熊烈火燃起,带着滚滚黑烟。

就在火焰蔓延到子衍的衣角之际——

那最顶端的白色身影动了动,夹带着哭声的声音传来:“娘亲......”




“没想到侯爷竟是这种人。”

“虎毒不食子啊,侯爷的心肠竟如此黑。”

眼看着民众越说越过分,晏如君终于忍不住了。

“陆知阮你可知你在胡说些什么?!”

晏如君双目瞪大,冲过来就想拉我。

陆嘉逸死死挡在我身前,逼得他不能再近一分。

“我说什么你心中有数。”我的视线扫过周围。

“我劝你趁早将我们放走,否则我这张嘴再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你可别怪我。”

僵持之际,一个穿着素净的女子冲了进来。

“我乃诊断晏子衍的医女,子衍确实已逝,大家瞧他的面色便知。”

众人的视线望向我怀中的子衍。

若是光看面相,子衍确实是死人之相。

“既是已死,又何来侯爷妄图害死呢?”

李雪柔挺着身子,立于晏如君面前。

晏如君仿佛找回了场子,面色也好看了许多。

两人站在统一战线上,纷纷将利剑对向我。

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是你给子衍吃了假死药,让子衍生出已死的假象!”

“你们怕被发现,就让人将子衍焚化,到时便再无证据指向你们!”

我盯着李雪柔美艳的面颊,“真是好美一张脸,好恶毒的心肠啊。”

李雪柔面色不变。

“我的医术品德如何,街坊邻居都是知晓的。”

“怕是侯夫人难承失子之痛,伤心过度,才乱了心智。”

“我身份低贱,名声不重要,可你也不能栽赃到侯爷身上啊。”

李雪柔为了挣好名声,平日里经常开设义诊。

坊间许多民众都认识她。

见她这般说,舆论便纷纷向她倒戈。

“是啊,李姑娘医者仁心,不可能会做出误诊之事。”

“或许还真是这侯夫人伤心过度,生了癔症。”

“可怜了侯爷经受失子之痛,还被侯夫人此番胡搅蛮缠。”

李雪柔闻言,大义凛然的脸涌现出一抹得意。

我看着这些被李雪柔蒙骗的民众,心中怒火高高升起。

“你早就与晏如君有染,更是有一个五岁的大儿。”

“你为了给自己的孩儿扫清障碍,世袭爵位,自然是同他联手害我的子衍!”

“大家若是不信,不妨前去李姑娘的住所瞧一瞧,是否有五岁大的孩童。”

李雪柔拧眉,轻咬下唇,“侯夫人怎能这般想我。”

“雪柔院中确有一孩童,他本是流浪弃儿,我心中不忍才将他领养了去。”

“我独自一人带着他,多年未嫁,却得到侯夫人这般言辞。”

李雪柔寻了根柱子,直直冲过去,“雪柔还不如死了算了。”

晏如君扶着她,呵斥我:“陆知阮,闺阁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晓!”

“你身为侯府夫人却这般空口白牙污蔑他人,再这般胡说休怪我将你休弃。”

李雪若弱柳扶风地躺在他怀中,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了。

陆嘉逸见我面色不好,当即大声喊道:“李姑娘的私事我们暂且不顾,先论子衍的‘假死’。”

“要想知道事实如何,我们再另寻一个大夫诊断不就是了。”

李雪柔面色一僵。